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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湖海游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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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使出十成力道。
而她这一记手法,只是太行一叟临时教的,除了依样葫芦,划着圆圈,根本不能领悟这
一招的精髓,自然也不能把这一招随势飞游而出的劲气,练到收发由心。因此,郡茂功在这
一掌上,已经增加了力道,而她还是老样子。
武功一道,强胜弱败,有不得丝毫差距。这一记双方掌势乍接,飞燕顿感一股强大潜力,
潮涌般卷来,自己发出的一圈之力,再也抵挡不住,身子一震,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了五步。
鄢茂功冷笑一声,身形疾然跟进,左手又是一掌,追击而来。
这一记掌势,潜力如山,直撞过来,比起方才一掌,更见强猛凌厉!
此人左手练成“金琵琶手”,因此他左手使出来的力道,比右手要强得多。
飞燕连退了五步,脚下刚刚站稳,鄢茂功的掌势,已经追击而至,心头一慌,右手一抬,
藤杖就朝前挑起。
这就是太行一叟传她的一记杖法。
这招杖法,并没有一定的招式,太行一叟传她之时,只是要她右手五指虚握,摆出握杖
之状,手腕朝上一抬,要略为带起抖动,如此而引。
当然,这一招的精妙之处,就在“略为带起抖动”这句话的上面。
太行一叟要她比照着自己,学了五个“略为带起抖动”的模样,但那只是比着手势,并
未实地用杖练习。
太行一叟说的好:“每一派的武功,不论拳掌兵刃,都是成套成式的,但这种既定的形
式,最多使使散手,依然缺乏灵活的变化,无法活用,老夫传你的这招杖法,却不要你使用
藤杖练习,就是要你熟悉手法的变化,不是把藤杖一招一式演练成死板的杖法。”
没有招式的手法,自然比一招一式的杖法难炼得多,但飞燕一来是救人心切,二来她原
是绝顶聪明的人,本来也不难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看武侠,请到清风阁}只是此刻临时
学的武功,就得现卖现用,无暇容她思索,只好把太行一叟教给她的五个变化,生吞活剥,
硬记下来。
闲言表过,却说她这藤杖朝前一挑之势,原是一时情急,不知这一式能不能挡得住鄢茂
功的掌势。
那知杖头一昂,藤杖十分轻便,呼的一声,指向鄢茂功的右臂。
鄢茂功右掌遥劈,肋下自然是个空门,正好乘虚而入!
鄙茂功欺来的人,不令飞燕有此一着,他根本不识飞燕这一记的路数,但见来势又急又
快,藤杖足有六尺来长,不须要近身,就可点中他肋下要穴,一时连回掌封解都来不及,欺
来的人,只得猛一吸气,疾快的往后飞跃出去。
飞燕仗着这一记救命招法,居然反败为胜,把鄢茂功逼退出去,心头大喜,一见他退出
山门,立即又乘机逼上,回到原来的位置,挡在门口。
琵琶手鄢茂功又惊又怒,口中冷喝一声,双手疾发,纵身扑来。
飞燕那里还会再惧惮你右护法琵琶手?身形不动,左争一圈,向前推出,右手杖头一抬,
跟着点出。
她左手圈动,正是守势,但右手的藤杖,却完全是攻势。
尤其她练习这一招杖法之时,只是握着作势,招式并不团定,因此她点出的杖势,也更
显得飘忽,好像不成招数,而自蕴奇招。
以鄢茂功的武功,扑去的人,被她左手圈出一股无形劲气,挡得一挡,杖头一昂之势,
竟然快要点上他手肘!
这一杖当然又出他意料之外,眼看杖头来势极怪,难以化解,只得扭身摆腰,向旁闪开,
但左手已被她杖头劲风扫中,感到一阵酸麻。
鄢茂功退后数步,心头暗暗惊异不止,他真料想不到一个本门女弟子,不过一夜工夫,
竟会武功精进到足可和自己抗衡,心中越想越怒,纵身又上。
飞燕依然左手一圈,右手杖头一抬,一守一攻,相继使出。
她左手有一定招式,在鄢茂功这样一位高手面前,威力也并不皿得太强,但右手藤杖丫
昂之势,这回却直向他右“将台穴”
点去,而且下起“章门”、“期门”,旁及“玄机”、“心坎”、上连“华盖”、“天
突”,悉在杖影笼罩之间,简单的招式,竟然奇幻莫测,眼看抵挡不住,只得又吸气后退。
他一连三次,都被飞燕逼退,同时也看出飞燕就只会左掌一圈,和右手杖头一昂,这么
两下简单的动作,并无别样的厉害招术,跟着进击。但对方就是这么简单的两下,他就无法
化解,奈何她不得。
这如果传出江湖,他琵琶手还能在武林中,立足吗还?能算是花字门的右护法?
他站在庙前和飞燕不过一丈距离,这一瞬间,一张本来阴森的脸上,顿时布满了杀气,
身上一件黄衫,也被他一身真气,鼓动得不住飘忽,口中冷笑一声,左手五指勾曲。缓缓举
起!
黯淡的月光之下,出现了一只色呈金黄的手掌,遥向飞燕作出凌空似抓似拍之状!
“金琵琶手”!
他心头杀机已炽,非把飞燕立毙掌下不可。
他自然也算定飞燕这一招杖法纵然奇幻莫测,但双方有一丈距离,自己凌空发掌,她藤
杖无法攻到,也万万无法避得开这一招。
飞燕倏然看到“金琵琶手”出现,心头不禁大惊,她同时想到此刻太行一叟还在替祝公
子疗伤,自己决不能退。不退,只好硬着头皮和对方硬拼,别无选择余地!
这不过心念一动的工夫,“金琵琶手”一股巨大的潜力,已无形无声的压来,但觉全身
已在对方压力笼罩之下,无论你往那里闪避,都休想躲闪得开。
她本已横下了心,并无躲闪的念头,左手一圈,右手一抬,藤杖跟着朝前挑起,但如山
暗劲,已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挑起的杖头,不住的颤动,根本无法朝前推出。
无形压力愈来愈重,她竟然只有束手待毙,没有丝毫抗拒之力。她坚毅的挡在庙门口,
缓缓闭上了眼睛,眼角间,已经流下两行清泪。
她岂是为自己的即将死在“金琵琶手”之下而哭?
她伤心的是自己未看到祝文辉伤势痊愈,就成永诀!
她有祝文辉给她的勇气而脱离魔掌,如今舍身以报,为祝文辉而死。
这是她值得安慰之处,她眼角虽有泪水,但嘴角却有了笑意。
朦胧月色,渐渐被一片乌云遮掩!
夜色如墨,突然一声受到创伤的惊呼,划破了黑夜的沉寂!
乌云很快的过去,淡淡的月光,又洒到飞燕的脸上,她依然站在庙门口,凛立不动!
“金琵琶手”的无形压力,已经消失,飞燕忍不住倏然睁开眼来,鄢茂功不知何时,已
经走的无影无踪!
原来方才发出惊呼声的,竟非飞燕,而是琵琶手鄢茂功。
那是鄢茂功在“金琵琶手”出手之际,遭受到创伤,负伤而逃!
飞燕自己知道,她在“金琵琶手”的压力之下,连杖头都挑不起来,自然不会是她出的
手。
太行一叟!
不,他老人家这时还在替祝文辉疗伤,需要半个时辰。
那么,出手的人会是谁呢?
她抡目四顾,四周一片黝黑,没有风,连树枝都没动一下,哪有什么人影?
她左手不自觉的按着胸口,心跳还没有停止,但到底是谁出手救了她,她几乎连一丝影
也想不到。
不,她蓦然想起在暗中指点他们到观音堂来的那位高人!
一定是他!
除了这位隐身高人,还有谁能把琵琶手鄢茂功惊走?
飞燕心头不觉升起无限感激之情,仰首向天,口中喃喃的道:
“多蒙老前辈两番出手赐救,弟子永远感激不尽!”
话声甫落,突听耳际响起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说道:“好孩子,你记着就好。”
这声音细如蚊蚋,但听来十分清楚。
飞燕急忙举目四顾,依然不见人影,忍不住问道:
“老前辈是那一位高人?可否容弟子拜见一面?”
刃萨音笑道:“老身是谁,你日后自会知道,有一点,你娃儿听着,桑老头肯传你一招
降龙杖法,实在难得,他一生从未收过门人,也没有妻子儿女,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你莫
要当面错过,还有,今晚之事,你只说鄢茂功看了你的杖法,自行退去,千万不可说是老婆
子把他赶走的。”
飞燕点头道:“弟子记得。”
那声音不再说话,自然是已经走了。
飞燕不知这自称“老婆子”的人是谁?但可以想得到是一位老婆婆无疑,她把这位老婆
婆叮嘱的话,重又想了一遍,牢牢记在心里。
过了不多一会,只听殿内传出太行一叟的声音道:“女娃儿,你可以进来了。”
飞燕心头一喜,一手执着藤杖,匆匆回身进去。
只见太行一叟盘膝坐在祝文辉身边,双目微阖,脸上隐见汗水。
祝文辉躺卧地上,虽然双目紧闭,但呼吸均匀,看去有如熟睡一般,甚是安适。
飞燕一看情形,便知道太行一叟方才是以本身功力,替祝文辉疗治伤势。
显然,为了替祝文辉疗伤,他还耗损了自身不少功力。
一时对太行一叟感激的流下泪来,把藤杖朝老人身边一放,突然伏身拜倒在地,颤声道:
“老前辈大恩大德,弟子一世报答不尽……”
太行一叟缓缓睁目,莞尔一笑道:“你起来,老夫看得出来,这年轻人对你很重要,他
现在已经无碍了,只要再养息一天,就可复原。”
祝文辉对她当然很重要,但这话从太行一叟口中说出来,飞燕脸上不禁一红,当下反手
抹抹脸上泪珠,依言站起。
太行一叟口中唔了一声,目光一抬,问道:
“方才来的可是黄教门下那个姓鄢的么?”
飞燕点点头道:“是的。”
太行一叟道:“他有没有和你动手?”
飞燕想起方才那位隐身婆婆的话来,如果和鄢茂功动手,自己就决非鄢茂功的对手,他
如何会退走的呢?心念一动,含笑道:“和鄢茂功同来的,还有一个崔老九,他伸手抓来,
被弟子使了一记老前辈教的手法,就把他腕骨击碎了,鄢茂功似乎不信。他欺到门口,弟子
又使了老前辈教的那记杖法,把他逼退了五六步之多。”
太行一叟微微一笑道:“他如何肯罢休!”
飞燕道:“他问弟子这杖法是什么人教的?弟子就说出了老前辈的名号……”
太行一叟一手摸着白髯,“唔”道:“他怎么说?”
飞燕嗤的笑道:“他似乎不大相信,定要会会老前辈,但崔老九附着他耳朵边,低低的
说了几句,鄢茂功脸上有些异样,重重的哼了一声,才说:本座不信他‘降龙杖法’高明到
如何程度,你说他此时正在坐功,本座也不难为你,告诉他,终有一天,本座要领教他的杖
法,就这样走了。”
太行一叟呵呵笑道:“那是姓崔的告诉了他,就是花含羞见了老夫,也要礼让三分,他
才自找台阶走的。”接着口中“嗯”
了一声,又道:
“说来也真险,他真要对你施展‘金琵琶手’凭你仅会一招杖法,就难以和他抗拒了!”
飞燕心里暗道:要是没有那位老婆婆出手,我差点就伤在他‘金琵琶手’下了。
太行一叟望望飞燕,说道:“时间不早,你折腾了半夜,也该坐息一会,老夫要去睡了,
这颗药丸,明天一早,他醒来之后,就得空肚吞服,然后要他好好运功。”
说完,随手递过一颗朱红药丸,起身朝右庑而去。
飞燕把药丸收入怀中,轻盈的走到祝文辉身边,蹲下身去,伸手摸摸他脸颊,额闻微微
有汗。
她真像妻子照顾丈夫一般,从襟下抽出一方绣花帕儿,小心而轻柔的替他拭去汗渍,才
傍着他席地坐下。
这一个晚上,真是她十八年来,变幻最多的一晚了。
在今晚之前。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突然脱离花字门,会跟着祝文辉,会有勇气和右护
法动手——
正因为这些出乎意外的变化,在这短短半夜之间,使她有如经历了一二十年一样,身心
都感到极端的疲倦。
才一坐下,眼皮就重得睁不开来,不知不觉间,靠着墙角沉沉睡去。
祝文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是睡在观音堂破庙之中,觉得身上有些凉飕飕的,好像睡在地上,
心中一阵诧异,揉揉眼睛,翻身坐起。
只见自己果然睡在一间破庙大殿的角落上,脚边还倦伏着一个少女,一头青云,披覆在
她脸上,遮去了一半脸孔,但长长的睫毛,玉管似的鼻子,红菱般的小嘴,和她羊脂白玉般,
透着淡淡红晕的脸颊,兰息轻匀,睡态娇憨,真是比花还娇!
飞燕!他突然想起昨晚之事,自己不是被琵琶手击伤胸口,伤的不轻,好像还吐了几口
血……
目光瞥处,身前不远的地上,果然有着两滩已经凝结的鲜血,证明自己确实因负伤而吐
过血!
那么自己睡了一觉,伤势怎么就爽然若失了呢?
他看看睡得很甜的飞燕,心中暗道:一定是她身边带有伤药,不然,被‘金琵琶手’震
伤内腑,决不会好的这般快法而好。
她一颗头几乎就枕在他膝上,他不敢动,怕惊醒了她,但也正好仔细的欣赏她甜美、娇
稚的睡态。
兰息轻匀睡态舒,海棠虽艳未能如!
祝文辉究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知好色,则慕少女,他从小住在镖局里,很少和姑娘们
接触,这回,看着飞燕娇稚的睡态,心头一阵荡漾,情不自禁的缓缓低下头去,轻轻的吻着
她的鬓发!
一缕令人陶醉的淡淡的幽香,吸人他鼻孔,他心头感到飘飘然,如梦如雾……
不信有诗为证:幽香恰好微微处,沉醉郎心不在多……
蓦地,一声“嘤咛”,飞燕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俏目乍睁,看到他如醉如痴的模样,双
颊一阵红晕。偏过头去,口中轻呼道:“你……”
祝文辉同样感到一阵脸红心跳,呐呐的道:
“你……飞燕……是你救……了我……”
飞燕举手掠掠鬃发,羞涩一笑道:
“才不是呢,哦,你醒来一阵了吧?该吃药了。”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接着说道:
“这是桑老前辈交代的,要你空肚吞服吃了药,要好好运功调息。”
祝文辉从她手中接过药丸,问道:“桑老前辈是谁?”
飞燕道:“桑老前辈就是太行一叟,昨晚你伤的很重,没有桑老前辈赐救,我真的一点
办法也没有了。”
祝文辉看着她,低笑道:“在下想起来了,昨晚你是不是哭了?”
飞燕粉脸一红,摇头道:“你坏死啦,我才不哭呢!”她不待祝文辉开口,娇嗔道:
“你要不要听昨晚的事?不要听,我就不说了!”
祝文辉忙道:“自然要听,你快说吧!”
飞燕等他服下药丸,才把昨晚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祝文辉道:“原来昨晚还发生了这许多事。”
飞燕嫣然一笑道:“好了,我都告诉你了,现在快运功吧!”
祝文辉看她轻颦佯嗔的模样,心里一阵感动,当下就依言盘膝坐好,吐纳运功。
飞燕看他坐定,就悄悄走出大殿,想找口水井,洗一把脸,刚刚走下石阶,就见太行一
叟一手提着一个酒葫芦施施然从长廊转出,急忙迎着道:“老前辈早。”
太行一叟颔首笑道: “小姑娘早。”脚下一停,接着问道:“那娃儿服药了么?”
飞燕道:“服下了,他正在运功呢!”
太行一叟道: “他伤势初愈,你们今天得在这里待上一天,厨房里熬了一锅稀饭,老
夫到前村去打酒,顺便买些米菜回来。”
飞燕想起昨晚老婆婆的嘱咐,心中一动,忙道:
“老前辈,我去买菜,我会做几样拿手小菜,给你老下酒好不好?”
太行一叟听的大喜道:“你会烧菜,妙极、妙极,老夫只会炒几个蛋,烧一盘麻菇豆腐、
红烧肉,吃了几十年,早就吃腻了,你只要烧的和老夫不一样,就算好了。”
飞燕嗤的笑道:“自然不一样,我烧的菜,保管老前辈吃得胃口大开。”
太行一叟摸着一把白胡子,连连点头道:
“真是妙极,哈哈,小姑娘,那你就快去吧!老夫给你一说,馋虫都要爬出来了,哦,
你去买,别忘了带几条油条回来,老夫稀饭里只放了一些盐巴,只怕你们无法下咽呢!”
飞燕道:“你老为什么不放糖呢,甜稀饭就不用小菜了。”
太行一叟笑了笑道: “厨房里只剩了盐巴,老夫不放盐巴,你说要放什么?”
飞燕从他手中接过酒葫芦,娇笑道:“老前辈,我去啦!”
扭着屁段,一阵风朝庙外奔了出去。
太行一叟望着她后影,拈须微笑道:“这娃儿还真逗人喜爱!”
大殿上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
如今已是午牌时光。
祝文辉早已醒转,他伤势也痊好了,听说飞燕在后进厨房里烧莱,要进去帮忙,却被她
笑着推了出来。
不多一会,飞燕笑盈盈的托着一只盘子走出,朝祝文辉道:“你要帮忙,就去把一锅饭
端出来。”
祝文辉连声应是,进去把饭锅端了出来。
大殿上没有桌椅,飞燕早巳把木盘放到地上,盘中放着三大碗菜肴,一碗是青椒炒牛肉
丝,一碗是笋片炒腰花,另一碗是红烧蹄筋。
这不过是极为普通的莱肴,但却使人有色香味俱佳之感。
太行一叟已经居中席地坐下,呵呵笑道:
“妙极,小姑娘,你烧的菜,香气浓郁,老夫已经馋涎欲滴了,来,来,大家坐下来
吧!”
飞燕走到太行一叟身边,替他拔开酒葫芦的塞子,含笑道:
“老前辈,你先尝尝我的手艺儿怎样?”
太行一叟不待她说完,举起酒葫芦,咕的喝了一口,伸筷夹了一条蹄筋,送人口中,只
嚼了两下,就一口吞下,连连称赞道:
“好,真有你的,光这碗蹄筋,就比京华楼大师傅烧的要好上十倍……”
话声未落,一筷子又向炒腰花叉去!
他连尝了三碗菜肴,大口喝了三口酒,也连声的赞不绝口。
祝文辉和飞燕一左一右,在他下首坐下。
太行一叟取起酒葫芦,用手掌在葫芦口上抹了一把,就往祝文辉面前递了过来,说道:
“小友,你也喝一口。”
祝文辉不好推辞,双手接过葫芦。
飞燕忙道:“他伤势初愈,可以喝酒么?”
太行一叟朝她笑了笑道:“放心,他伤早就好了,再说酒能活血,许多伤药,都要陈酒
送下呢,你怕什么?”
飞燕被他说的脸上一红,说道:
“我又没有拦他,只是问问罢了!”
祝文辉喝了口酒,就把葫芦递还。
飞燕道:“你吃吃看,我做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
太行一叟呵呵笑道:“小姑娘这手菜,烧的顶呱呱,谁要是讨了你做媳妇儿,这一生可
享定福了。”
祝文辉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飞燕听他当着祝文辉夸奖自己,心里甚是高兴,但却红着脸,不依道:
“老前辈,我不来啦!”
太行一叟又把酒葫芦朝飞燕递来,说道:
“小姑娘,你辛苦了,也喝一口。”
飞燕摇摇头道:“我不喝,你老人家喝吧!”
太行一叟一手执着葫芦,一手执着一双竹筷,忙着喝酒吃菜,再也没空和两人说话。
飞燕心里暗暗高兴,就和祝文辉装了饭先吃,姑娘家的饭量较小,只吃了一碗就已饱了,
祝文辉也吃得津津有味,一连吃了三大碗。
太行一叟把一葫芦酒喝了精光,三大碗菜也个个碗底翻天,才摸摸肚子,呵呵大笑道:
“老夫从没吃过这样的好莱,今天算是酒醉菜饱了,唉,老夫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那该多好。”
飞燕正在打算等他吃喝得差不多了,如何开口,求他收自己做个徒弟?如今听他露了口
风,心头暗喜,忙道:
“老前辈,只要你老不嫌弃的话,我就给你做女儿好了。”
太行一叟眯着双目,望望飞燕一手捻须,笑道:
“老夫一生奔走南北,没有儿女,也没有门徒,晚年确实有些寂寞,女娃儿,你是真心
要认我做干爹?”
飞燕道:“我自然是真心的了,我从小没有爹娘,在花字门长大的,如今脱离花字门,
举目无亲,你老肯收我做女儿,我会孝敬你一辈子……”
她说到伤心之处,忽然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太行一叟呵呵大笑道:“妙极了,老夫居然凭空捡了一个女儿,哈哈哈哈!”
祝文辉眼看飞燕还在站着拭泪,连忙低声道:“你还不快上去磕头?”
飞燕被他一语提醒,慌忙双膝一屈,跪了下去,叩着头道:
“爹爹在上,女儿给你叩头。”
太行一叟极为高兴,仰首一阵呵呵大笑道:
“老夫终于有了一个女儿,哈哈,乖女儿,起来起来。”
飞燕盈盈站起,偏着头问道:
“女儿从来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现在有了爹爹,女儿就该姓桑了吧!”
太行一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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