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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湖海游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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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将军脚下一停,让开正面,抬手道:“花门主请。”
  左将军是神君驾前“四大将军”之首,在万象宫的地位极高。
  万象宫统辖三门、五派、七帮,一个小小的门主,哪会在他眼里?但他对花字门主花见
羞,却完全待以贵宾之礼。
  这无他,他是因为眼看神君对花门主似乎“另眼相看”,他自然也得“优礼有加”。
  左厢两厨朱漆小门前面,伺立着两名面貌姣好的青衣使女。
  反正上盘行宫所有使女,没有一个不风姿嫣然,面貌姣好的。
  伺侯神君,自然不能有面目可憎,口吐秽气的人。
  这样,可使神君看起来也舒服。
  当然,神君外出,身边总得跟上东娥、西娥,严格执行阃令。
  但只要神君一到,摆上酒席,四大将军一定会向东娥、西娥敬酒,她们每次都心甘情愿
的非醉不可。
  神君在这里停留几天,她们也就得醉上几天,这是习以为常的事。
  因此,神君阃令虽严,但他所到之处,伺侯神君的使女,却个个都要是看得使眼睛舒服
的姐儿不可。
  花门主走近门口,两名俏使女立即一左一右打起了湘帘,躬身道:“花门主请进。”
  花见羞昂首举步,跨进厢房,但见四壁挂满字画,室中陈设,也极为精致,八把雕花椅
几,配以朱红绣垫,中间一张方桌上,放着一个九宫格,中间放满了糕饼果食。
  左将军把两人让入客室,就抱抱拳道:“花门主、花老护法请稍坐,在下告退了。”
  花信风连忙欠身道:“齐将军只管请便。”
  左将军迅快的退了出去。
  接着又有两名青衣使女手托玉盘,款步走出,端上两盅香茗,放到几上,躬身道:“花
门主、花老护法请用茶。”才躬身退去。
  花信风等两名使女退去,才轻声道:“门主,这次你晋谒神君,蒙神君优礼有加,真是
异数,唉,老身记得第一次陪着你爹,去万象宫晋谒神君,就没有你这一回的风光,就是四
大将军,也一个个倨傲的很,不像今天这样,把我们招待的有如贵宾一般……”
  花见羞打心底讨厌这个脸如冬瓜,身如冬瓜,面带色笑,心存奸诈的中州一君,听了姑
姑的话,口中不禁冷笑了一声。
  花信风一下变了脸色,低低的道:“孩子,你不可任性。”
  就在此时,只见一名青衣使女掀帘走出,含笑躬身道:“神君召请花门主入内相见。”
  花见羞站起身。
  那使女已经掀起门帘,说了声:“请。”
  花见羞当先举步走入。
  花信风随着门主身后,正待跟入。
  那青衣使女忽然回过身子,拦住了去路,说道:“花老护法请留步。”
  花信风脚下一停,问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青衣使女躬身道:“神君宣召花门主,并未宣召花老护法,小婢不好擅作主张,还望花
老护法原谅。”
  花见羞刚跨进门,就回过身来,说道:“我姑姑为什么不能进去?”
  花信风忙道: “既然神君只宜召门主一人,那你就快去吧,姑姑在这里等你,也是一
样。”
  青衣使女连忙躬身道:“门主请随小婢来吧!”转身往里行去。花见羞还有些趑趄。
  花信风催道:“孩子,快去吧,别让神君等久了。”花见羞听姑姑这么说了,只好随着
青衣使女后面走去。
  她穿过一条曲廊,又走了一段路,进人一间灯光明亮酌小室之中。
  这间小室,颇像玄关,室中空无所有,但地上却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走在上面,不闻
丝毫声息。
  迎面,有两扇朱红洒金的门,门开着,但垂着一道紫红的门帷。
  门外伺立三个面貌姣好的青衣使女,连同带路的这名青衣使女,正好四个。
  引路的青衣使女脚下一停,躬身道:“花字门门主花见羞奉召到……”
  站在上首的两名青衣使女同时一左一右掀起了门帷。
  “花门主请。”
  引路的青衣使女直起身,低低的说了一句“请”,侧身让路。
  花见羞坦然举步走人,心中暗暗忖道:明明是江湖草莽中人,偏要这般排场,好像他真
是君主一般!
  这是一间布置得辉煌华丽而又十分宽敞的屋子。
  北首中间,有一座巨大的屏风,屏风前面,是一张紫擅雕锦榻,榻中间一张小几上,放
一个白玉盘,盘中放一把白瓷彩花茶壶,和一对彩花金边茶盅。
  锦榻上首,端坐着一个脸如冬瓜,身材矮胖的黄衣人,正是统率三门、五派、七帮,江
湖上声势显赫的中州一君。
  花见羞朝上走了七八步,才躬身一礼,说道:“属下花见羞参见神君。”
  中州一君早已从榻上站了起来,冬瓜脸上流露上欣然之色,呵呵笑道:“便室相见,花
门主不可多礼,快快请坐。”
  他不待花见羞开口,接着说道:“老夫约花门主到密室里来,是因为老夫要和花门主谈
谈咱们合作的事儿,事关机密,在这里说,就不至于泄漏出去……”
  花见羞退下两步,在左首一排雕花椅几上的第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欠身道:“敝门属
于神君辖下,神君有什么吩咐,只要传下一个命令,属下自当遵办。”
  “哈哈!”
  中州一君大笑道:“这是花门主不了解老夫为人,生平行事,从不独断独行,这次巡视
所辖各大门派,就是要听听各门各派的意见,集思广益,尤其花字门,和万象宫合作最久,
也是老夫最信得过的一个门派,老夫自然应该尊重花门主的意见……”
  这位神君,虽然统辖江湖三门、五派、七帮,但态度随和,说的话更是诚恳。
  花见羞心中忖着,一面欠身道:“神君谬奖,属下愧不敬当,只是属下继掌敝门,不过
一年,对江湖上的形势,知道的很少,神君如有垂询,何不召家姑入内,以备咨询。”中州
一君转身从小几上,取起瓷壶,倒了一盅茶,含笑道:“花门主请用茶。”
  他居然纡尊降贵,把瓷盅送到花见羞身边的茶几上放下,才道:“这茶叶来自贵州云雾
山,真正是云雾茶,山上极顶只有一株野生的老茶树,每年所得不过半斤许,老夫平日极少
待客,今天特地为花门主沏的,花门主喝上一口,就知与众不同了。”
  花见羞欠身一礼道:“多谢神君。”
  她没有取起茶盅来喝,只是欠身称谢。
  这表示她多少怀有警惕,警惕着自己的处境。
  中州一君看在眼里,淡淡一笑,伸手取起茶壶,又替自己斟了一盅,手托茶盏,缓缓喝
了一口,瞩视着她,含笑道:“花门主现在可以放心喝了吧?”
  花见羞心里虽有戒意,但被他一语道破,也不禁脸上一红,拘束的道:
  “神君误会了,属下只是……”
  中州一君没待她说下去,一摆手,笑道:“这是茶叙,咱们一面喝茶,一面可以随便谈
谈,花门主不必介意,更毋须拘束。”
  说着又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说道:“花门主喝一口试试看,老夫这茶叶,只怕在皇宫
中也不易喝到。”
  花见羞不好推辞,只得取过茶盅,轻轻喝了一口。
  中州一君说的不假,这茶确实好,茶汁色呈淡青,人口就觉得满口清芳,沁人心脾!
  放下茶盏,不觉赞道:“神君此茶,果然人间极品!”
  呻州一君听得色然心喜,一手摸着颔下苍须,呵呵大笑道:“只此一语,可见花门主平
日对饮茶一道,也极为讲究,哈哈,老实说,老夫这茶叶,除了老夫自己享用,纵然拙荆想
喝,老夫都不让她喝………”
  花见羞赧然不安道:“属下……”
  中州一君笑道:“这你不知道,好茶要慢慢品尝,谓之品茗,拙荆喝起来,有如牛饮,
非三两碗不饱,这种极品,如何能供她牛饮?”
  花见羞想笑,但她不敢笑出来。
  中州一君随手取起茶壶,含笑道:“花门主,来,再来一盏。”
  他站起身,要去给花见羞倒茶。
  她坐在神君下首左边,距离自然很近。
  花见羞连忙站起,双手捧着茶盏,惶恐的道:“属下不敢当。”
  中川一君一看到她纤秀细长,白润如玉的手指,内心忽然起了一阵遐思,想握住它,但
又有顾虑。他缓缓的吸了口气,倾着茶壶,给花见羞倒了一盅茶。
  花见羞低头道:“多谢神君。”
  中州一君含笑道:“我们之间,只是闲谈,不必拘束。”
  他替自己也倒了一杯,抬目道:“请喝茶。”
  花见羞喝下第一口的时候,早已暗暗运气试过,这茶中应该没有什么不对,何况中州一
君自己也在喝。她警惕之心稍去,举起茶盅,又轻轻喝了一口,随手放下,欠欠身道:“神
君宠召,不知有何谕示?还望神君赐告。”
  “不忙,不忙!”
  中州一君一手摸着颔下苍须,冬瓜脸上,浮现出亲切的笑容,凝视着她,问道:“花门
主,你,看老夫如何?”
  花见羞看了他一眼,恭敬的道:“神君英明天下,威展武林,茫茫神州,只此一君而
已。”
  “好个茫茫神州,只此一君!”
  中州一君大笑着,续道:“你看老夫是否老了?”
  花见羞道:“神君鼎盛之年,如何言老?何况练武之人,也不能以年岁而论。”
  “哈哈!”
  中州一君目光逼视着花见羞,连忙颔道:“花门主不愧是女中豪杰,见解高人一等。”
  说到这里,口气微顿,接道:“花门主大概也看得出来,目下老夫已统率三门、五派、
七帮之众,武林霸业已是非我莫属……”
  花见羞躬身道:“这个属下知道。”
  中州一君道:“但老夫苦恼的就是缺少一个助手,老夫意欲延揽花门主入宫,替老夫执
掌机要,不知花门主意下如何?”
  花见羞道: “神君座前,已有四大将军执行神君交付任务,至于江湖上,万象宫统辖
三门、五派、七帮,只要一纸命令,谁敢违抗?属下能替神君做些什么?”
  中州一君道:“四大将军只是匹夫之勇,岂能替老夫执掌宫中机要?”
  花见羞道:“属下初出江湖,经验不足,如何能担当如此大任?”
  中州一君笑道:“只要花门主愿意,老夫返宫之日,就得带你同行了。”他说得高兴,
不觉呵呵笑道:“等老夫横扫天下,功成之日,花门主就可成为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第
二号人物了。”
  花见羞听的心头暗暗一惊,忖道:他果然怀有异志!
  异志者,想造反也!
  中州一君眼看花见羞没有作声,但灯光之下,她那张风华绝俗,羊脂白玉般的脸上,渐
渐浮起一片晕红,宛如抹了一层肥脂,隐泛双颊!
  他那张冬瓜脸上,不禁浮起了神秘的笑意!
  那是贪婪,狰狞,和淫邪的笑容!
  于是中州一君矮胖的身躯,缓缓站了起来,举手轻轻击掌。
  但见两名身上仅披着曳地轻纱的少女,肤光隐现,峰峦缥渺,款步从屏后走出,朝中州
一君躬身一礼。
  这光景只有男人看了才会欣赏。
  花见羞是女儿之身,何况又是应神君之召,身在“密室”之中。
  她悚然警惕,迅快移开目光,正襟凛坐。
  但在这一瞬间,她忽然发现身子有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些燠热!好像有一缕绮念,没
来由的打心底滋生,缓慢的在散发!
  那好比春光明媚的三月天气,风和日丽,是闺中少妇“忽见陌头杨柳色”,是踏青少女
“暖风薰得游人醉”!
  “春慵镇日懒梳妆”,一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不得劲儿,那是春思,无端触发的春思!
  真会无端触发的么?花见羞心头不由的微生惊凛!
  中州一君的冬瓜脸上,也容光焕发起来,脸上的皱纹减少了,双目起了异样的光彩!
  他带着兴奋神色,含笑朝两名侍女吩咐道:“你们去替花门主更衣。”
  两名侍女娇嗔一声,扭着玲珑娇躯,转了个身,她们身上披着雾样轻纱,没风也会轻柔
的离地飘起!
  她们侨靥含着迎人的笑意,朝花见羞走来。
  “更衣?”
  更什么衣?
  花见羞已经警觉到中州一君的居心,这可能会有特别的事故,即将发生!
  她凛然不可侵犯的站起身道:“神君如别无指示,属下那就告退了。”
  两名传女轻盈的走到她身边,柔声道:“小婢扶花门主进去更衣。”
  说着,果然一左一右伸手来扶。
  花见羞凛然道:“我用不着更衣。”
  究竟身在“神君”势力范围之中,她心头虽然愤怒,但还是不敢发作。
  两名侍女伸出的纤纤玉手,已经拢到她肋下,左边一个娇柔的道:“这是神君的意思,
花门主自然非更衣不可了。”
  右边一个接口笑道:“是啊,花门主风华绝世,更了衣,就更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
得神君带笑看’了!”
  这话,说得太露骨了!
  花见羞脸色倏地一寒,叱声道:“你说什么?”
  她一掌出手,顿时感到不对!以她的武功,这一掌含愤出手,至少也得把那侍女掴得昏
头转向,连退六七步才对!
  但她这一掌掴上侍女的脸颊,只像平常人一般,打的并不太重!
  她发觉自己竟然娇慵无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花见羞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目光一抬,朝中州一君冷冷的问道:“神君……”
  中州一君含笑道:“花门主先去更了衣,我们慢慢的谈。”
  右边的侍女被花见羞掴了一掌,但掴的还不算重,右边粉颊还红红的,她忍笑着,双手
依然轻轻扶住了花见羞的右肘。
  两人同时轻启樱唇,低低的道:“花门主请。”
  莲步细碎,一左一右小心扶持着花见羞往屏后走去。
  花见羞空有一身武功,此时竟变得“侍儿扶起娇无力”,任由她们扶持而行!
  一时气愤已极,回过头,大声叱道:“中州一君,你这是干什么?”
  左首侍女轻柔的道:“花门主不可触怒神君。”
  右首侍女接口道:“神君要门主更衣,也是出于善意!”
  花见羞怒声道:“善意,他在我茶中放了什么药物?”
  两名侍女在这句话的工夫,已经扶着她,急步转过了屏风。
  屏后,是一间布置极为华丽的卧室,牙床罗帐,锦墩绣被,穷极奢华。
  花见羞脸上骤然变得苍白,一颗心直往下沉,嘶声喝道:“你们放开我……”
  两名侍女扶着她而行,当然不会松手。
  花见羞急的双脚发软,心头不知怎的,绮念横生,全身火热,脸颊上更烫得发烧!
  口中大声叱道:“你们两个贱婢,还不放手?”
  你骂得再凶,她们也恍如不闻。
  卧室右首,有一道小门,两名侍女扶着她推门而入。
  门内,陈设简单,有床、也有衣柜。
  侍女扶着花见羞在床上坐下。
  花见羞切齿道:“你们简直是不识羞耻的贱人,把我扶到这里来,究竟要待如何?”
  她坐下了,两名侍女便自松开了手。
  左首侍女含笑说道:“花门主骂够了么?”
  花见羞心头怒恼已极,冷笑道:“骂够?总有一天,我要宰了你们。”
  右首侍女低声道:“花门主,你应该冷静一些,气恼也是没有用的事。”
  左首侍女转身打开衣柜,取出一件薄如冰绡的长衣,放到床沿上,含笑道:“花门主,
小婢给你更衣。”
  更衣,现在花见羞明白了!
  中州一君要她们给自己换上这件薄得可以看透肌肤的披纱!这恶贼简直是淫魔!
  自己女儿清白之躯,真要让她们给换上这种见不得人的衣衫,以后如何做人?
  她真后悔不该随姑姑来晋见中州一君的,此时武功全失,要反抗也力不从心!
  一时羞愧急怒。齐集心头,奋力站起,哼道:“我用不着更衣。”
  话声甫出,只觉脚下一软,身不由己的又坐了下去。
  平日她纵然是个坚强的少女,到了此时,也不觉目含泪珠,顺着粉靥滚了下来,软弱的
道:“我死也不会换的!”
  左首侍女劝道:“花门主,你忍着些,好死不知歹活,此时此景,小婢就是不说,你也
该明白了……”
  花见羞道:“他是什么中州一君?是禽兽不如的万恶淫魔,我多少总是江湖上一门之主,
我就是死!也要和他一拼……”
  右首侍女厉声道:“花门主说的小声一些!”
  花见羞大声道:“你们怕他,我不怕他,我偏要大声。”
  左首侍女道:“花门主,别说你此时武功已失,就算你武功高强,也绝不是神君之
敌……”花见羞道:“你们自己不识羞耻,还想游说我么?”
  右首侍女眼圈一红,道:“小婢也是女儿之身,被左将军派人掳住,以我一家性命胁迫,
供神君蹂躏,我们为了一家性命,才忍辱偷生……”
  左边侍女道:“小婢方才听左将军说……”
  花见羞道:“他说什么?”
  左边侍女道:“这是左将军方才要小婢劝花门主的话,只是小婢不敢说。”
  花见羞道:“你但说无妨。”
  左边侍女道:“左将军说,花门主是花字门一门之主,花门主纵然不为花字门数百弟子
着想,也该想想,门主上有高堂,还有姑姑……”
  这是威胁!
  花见羞丧父不到一年,上有一位不谙武功的母亲,花字门全赖姑姑花信风撑持。
  如今母亲虽然不在这里,但姑姑……”
  她脸色娇红如抹胭脂,身子不由的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
  自己此时无力反抗,但求一死,如果真的死了,中州一君一怒之下,花字门固然无法幸
免一场杀劫,母亲,姑姑都无法幸免……
  要保全花字门,只有牺牲自己清白,要保持清白,那么就得牺牲花字门……
  事已无法两全,她急得又垂泪满脸!
  左边侍女又柔声劝道:“花门主,神君既然看上你了,那是无法挽回的了。”
  右边侍女轻轻叹息一声道:“总之,花门主长的实在太美了。”
  花见羞强忍镇定,使自己冷静下来,一面以手拭着泪痕,问道:“你们要我顺从他?”
  左边侍女道:“花门主,你应该明白,你只有这条路可走。”
  花见羞道:“你们也是女儿之身,总知道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了?”
  右边侍女脸有愧色,说道:“这个……”
  左边侍女忙道: “只是小婢两人,奉命给花门主更衣来的,小婢若是不给你更衣衫,
我们两人只怕要性命不保了。”
  右边侍女紧接口道:“是啊!花门主,凡事逆来顺受,你就委屈点儿,让我们给你换了
衣衫再说……”
  于是两人一左一有的伸过手去,正待替花见羞宽去外衣。
  花见羞突然脸色一寒,叱道:“你们谁敢动手?”
  她虽是女儿之身,究是一门之主,这一声叱喝就流露出她门主的威严来!
  两名侍女不由一呆。
  只听外面传来中州一君的声音,问道:“你们还没给花门主更好衣么?”
  左边侍女连忙应道:“启禀神君,就要好了。”
  两人急得朝花见羞打着手势,急急忙忙的伸手来替花见羞宽衣。
  她们手是伸出来了,但并没有给花见羞宽衣解带,好像愣住了一般,只是上身微俯,站
着不动。花见羞纵然一时失去武功,但究竟是练武的人,反应较快,一眼就看出两个侍女神
情有异,似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但见右首壁上,两幅紫绒窗帘忽然掀开,一条人影,飞闪而人,落到地上。
  这人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好不英俊!
  花见羞只觉他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四目相投,她心头不知
怎的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张粉靥,蓦地通红望着他,低低问道:“你……”
  青衫少年连忙抱拳一礼,低声道:“在下杨少华。”
  原来他是跟“令主”尉迟敬的身后来的。
  (尉迟敬,即是残缺门主口中的“李令主”,花信风却称他为“张天使”。)花见羞脸
上愈来愈红,全身也起了一阵暖烘烘的热流,却竭力矜持着,点点头道:“我们在高升楼见
过。”
  杨少华道:“花门主是否被她们制住了穴道?”
  花见羞咬着下唇,微微摇头道:“不是,我……我……”
  这叫她怎么说?
  茶中被人做了手脚,功力全失,春情荡漾?
  杨少华问道:“你还能行路么?”
  花见羞眨动一双水淋淋的眸子,为难的道:“我武功尽失,此刻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杨少侠,你能救我离开此地么?”
  杨少华道:“花门主和她们说的话,在下全听到了,花门主既然功力已失,那只好由在
下背你出去了。”
  花见羞含羞道:“杨少侠这份盛德,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就在此时,杨少华耳边忽然听到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你们走不了的。”
  杨少华听的一愣,猛地回过头去,说道:“说话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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