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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银月飞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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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义意外地一怔,望着萧姣姣道:“萧姑娘怎未向老夫说明……”
  萧姣姣置之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家母是什么郡主啊!”
  王守义哈哈一笑道:“说的也是,郡主既已放弃皇室荣衔,哪会将此事告知姑娘。”
  韩伯虎道:“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萧姑娘既是郡主之女,应称谭老前辈师祖才对
啊!”
  萧姣姣极为乖巧,立即起身离座,恭然施礼道:“姣姣拜见师祖!”
  谭三姑忙将她扶住,笑道:“免了免了。姣姣,师祖听起来怪别扭的,以后跟玉丫头一
样,就叫我谭婆婆好了。”
  萧姣姣当即改口道:“是,谭婆婆。”
  谭三姑乐得哈哈一笑.又道:“这一刀一剑,七王爷嘱老身带来,交由你与秦少侠使用。
姣姣,如何分配,你们自己决定吧。”
  萧姣姣充满好奇,迫不及待地打开剑匣与刀盒,呈现在眼前的青虹剑、红毛宝刀,果然
是两件罕见的兵刃。
  众人观赏两件神兵时,王守义巳交代下去,准备酒菜宵夜,为韩伯虎等人洗尘。
  其实此刻已近四更,天色将明。
  酒菜上桌,王守义、韩伯虎、谭三姑及白玉仙,几个老一辈的久别重逢,话旧谈起当年
事,无不津津乐道。
  萧姣姣、杨瑶、黄小玉三个年轻姑娘年纪相仿,更是一见如故,有说有笑,谈得十分投
缘。
  在座的只有秦忘我两边都插不上嘴,似乎被大家冷落在一旁。
  韩伯虎突向杨瑶问道:“杨姑娘,怎么末见金鹏?”
  杨瑶嘴唇方动,一见萧姣姣暗施眼色,立即故作茫然道:“他不是跟韩大叔同行的么?”
  韩伯虎道;“那夜他赶至府上,获知杨姑娘已留书出走,当夜就独自先行,打算追上杨
姑娘……”
  杨瑶表情逼真,装出焦急道:“奇怪,怎么一路上末遇见他?”
  韩伯虎判断道:“也许是他直接去洛阳了。”
  杨瑶与萧姣姣互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在座的只有她们知道,金鹏今夜已在此地。
  谭三姑最关切的乃是朱郡主的近况,又向萧姣姣问道:“姣姣,你娘这些年都在何处?”
  萧姣姣道:“咱们一直在天山瑶池一带,多年来很少外出。最近家父家母有意往关外一
行,才答应让我独自一游中原各地……”
  始终保持沉默的白玉仙这时忽道:“如果萧大哥与郡主也在此,倒真有点像当年共襄盛
举、消弭那一场浩劫的盛况了。”
  既然提及当年之事,王守义不胜感慨道:“唉!江湖中风平浪静多年,想不到又出个疯
狂杀手,短短不到一月之内,已是血腥遍地,伤了几十条人命,看来这—场浩劫恐怕……”
  韩伯虎接口道:“疯狂杀手所仗恃的,无非是那杀人利器银月飞霜。如今七王爷已借出
青虹剑、红毛宝刀,加上谭老前辈、及白女侠母女前来相助,相信对付他已绰绰有余。”
  王守义惊讶道;“韩兄,方才你说,疯狂杀手仗侍的是银月飞霜?”
  萧姣姣暗急,未及阻止,韩伯虎已末假思索道:“是啊!银月飞霜已落入此人手中,王
兄尚不知道?”
  王守义沉声道:“萧姑娘与秦老弟均未告知老夫,若知疯狂杀手有此杀人利器,老夫会
另作布署,不致枉送多条人命了!”
  萧姣姣愧疚道:“晚辈当时怕此事传开惊动江湖,造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之势,是以
未敢说出……”
  谭三姑存心袒护,自告奋勇道;“这有什么了不起,老身既然来了,负责把银月飞霜夺
回就是!”
  王守义不敢顶撞这位武林前辈,只好不再提银月飞霜之事,当席将杏花村酒楼接连两次
惨遭血洗的情形告知韩伯虎等人。
  谭三姑听毕,倚老卖老道:“王大人,依老身看来,那疯狂杀手固然心狠手辣、杀人不
眨眼,但他扬言大开杀戒,将杀尽地鼠门的人,旨在逼出常九,咱们要想他自投罗网,必须
对症下药,否则,只是枉费心机!”
  王守义即道:“谭老前辈足智多谋,想必已有高见?”
  谭三姑未假思索道;“用常九!”
  常九终于出现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出现在杏花村酒楼!
  连遭两度血洗的杏花村酒楼仍然照常开门作生意,确实使人感到意外。
  自然,第二次遭血洗发生在深夜,消息并走漏。
  但今天不同。上门的顾客已不再是王守义调来的那批手下,而是当地过去的一些常客以
及一些江湖人物。怀着好奇及看热闹的心理,三三两两,壮着胆子捧场。
  他们毕竟相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疯狂杀手总不敢公然杀到酒楼来吧?
  何况,他们并非地鼠门的人!
  尽管如此,整个酒楼,客人也仅坐了三成。
  常九是正午来到的。他单枪匹马,登上酒楼,独自选一副座头,谁也看不出,这位个子
瘦小的中年人,即是地鼠门掌门人常九。
  疯狂杀手为了逼他出面。竟然不异大开杀戒,残杀数十条人命!
  他刚坐定,由捕快扮的伙计立即趋前招呼道:“客官,要吃点什么?”
  常九沉声道:“什么也不要,请你们当家的来!”
  伙计恭应—声,慌忙去通知掌柜的。
  掌柜的仍然是秦忘我,他刚走至桌前,常九就开口问道:“你是这里当家的?”
  秦忘我答道:“不!在下只是掌柜的……”
  常九打量他,道:“你能当家作主吗?”
  秦忘我陪着笑脸道:“小店由在下负责,但不知客官有何指教?”
  常九故意振声道;“好!我要你立即关门,不许再做生意!”
  秦忘我一怔,道:“哦!阁下凭什么要咱们关门?”
  常九冷声道:“因为这酒楼是我的!”
  秦忘我又一怔,诧然道:“阁下是……”
  常九接口道:“常九!”
  这名字如雷贯耳,所有在座的顾客,无不为之一怔,相顾愕然。
  秦忘我脸色一沉,道:“哼!你终于露面了!”
  所有顾客情知不妙,急欲溜之大吉,以免遭到池鱼之殃,但双方蓄势待发,使他们不敢
贸然起身离座。
  常九冷哼一声,道:“不错,为了阻止你们滥杀无辜,我不得不如此。既然你们是冲着
我来的,我人在此,你们看着办吧!”
  秦忘我道:“好!有胆识,不愧是地鼠门的掌门人!”突然出手如电,一把向那常九肩
头抓去。
  常九早有戒备,肩头一塌,同时反以右肘猛撞秦忘我胸腹之间。
  秦忘我一弓身,向后暴退五尺。
  常九身手果然不弱,霍地起身,一脚踢翻方桌,双掌交错而发,连向秦忘我攻出七八掌。
  秦忘我哪甘示弱,连封带拆,将对方攻势一一化解。
  柜台旁的萧姣姣一声娇喝道:“上!”
  几个伙计,立即一拥而上。
  顾客们一见双方大打出手,顿时大惊,纷纷起身离座,有的冲下楼去,有的从临街窗口
纵身而逃。
  整条大街上,也惊乱成一片。
  常九终于寡不敌众,束手就擒。
  倏而,一辆马车驰来,停在杏花村酒楼门前。
  众目睽睽之下,常九五花大绑,被押上了马车,由秦忘我、萧姣姣等人一行押护而去。
  等到惊动官府,大批捕快匆匆赶来,他们早已出城。
  赶车的车夫,赫然竟是王守义乔扮!
  秦忘我、萧姣姣骑着马,一左一右,随护在马车两侧。
  策马紧随在后的,则是几名扮成伙计的捕快。
  一行浩浩荡荡,快马加鞭,朝向洛阳奔驰。
  马不停蹄,一路过马牧集、柳河,将近野鸡岗时,王守义突将马缰一带,收住奔势。
  原来遥见前方半里之处尘烟滚滚,正有二三十人马迎面飞奔而来。
  王守义一打手势,秦忘我、萧姣姣立即双双迎向前去。
  双方距离渐近,看出对方来的人马个个手执兵刃,来势汹汹。
  显然是地鼠门的人,纠众前来抢救常九。
  秦忘我、萧姣姣同时将马缰一勒,收住奔势,双双严阵以待。
  转眼之间,大批人马已到眼前,相距不足五丈。
  为首的彪形大汉发现前面一对年轻男女挡住去路,非但未放缓奔势,反而一马当先,向
前冲去。
  秦忘我急向萧姣姣招呼道:“让我来对付他们!”
  话声甫落,双掌已发。
  两股狂飚骤起、那大汉收势不及,首当其冲,顿时人仰马翻,倒地不起。
  紧随在后的大批人马惟恐那大汉被乱蹄践踏,马头一拨,分向两侧冲过。
  秦忘我劈空掌力连发,又几个汉子人仰马翻,后面的人马则已冲至跟前,立即挥刀砍杀,
展开围攻。
  另一批人马冲向萧姣姣,被她抡剑振起一片寒光霍霍,惊得马儿两只前蹄离地直立,发
出一声长嘶。
  鞍上壮汉坐之不稳,向后一仰,翻跃下马背。
  后面的人马又分为两拨,一拨合力围攻萧姣姣,另一拨则直向马车冲去。
  马车已停止前进,车门开处,跳下了韩伯虎,一把揪出五花大绑的常九,手握短匕,向
他脖子旁一横,振声喝道:“谁放过来,老夫就先要他的命!”
  眼看已冲近的人马,见状果然投鼠忌器,急将马一勒,不敢轻举妄动。
  常九受制,疾喝道:“地鼠门弟子快退,不用管我!”
  一名壮汉大义凛然道:“弟子等为掌门人愿冒死抢救!”
  常九怒斥道:“你们胆敢抗命?”
  壮汉恭然道:“弟子不敢,但不能眼看掌门人……”
  常九声色俱厉道:“哼!凭你们也救得了我?还不快快撤回,不必白白送命,这是命
令!”
  壮汉迟疑道:“掌门人……”
  常九勃然大怒,斥道:“谁敢抗命,现就逐出地鼠门!”
  壮汉无奈,振臂大声喝道:“大家听着,掌门人有令,地鼠门弟子全部撤退!”
  正在奋不顾身跟秦忘我、萧姣姣力拼的两拨人马,立即纷纷住手。
  壮汉向常九一抱拳,恭然施礼道:“弟子等无能,让掌门人受委屈……”
  常九道:“罢了。这不怪你们,即刻通知各地本门弟子,要他们暂停一切活动,各自掩
护,静候我的指示。”
  壮汉恭应道:“是!弟子遵命!”
  一挥手,率众拨马掉头而去。
  另两拔人马,也已救起了受伤的弟子,随着壮汉飞马而去,走得无影无踪。
  一场拦截常九的恶战,就此结束。
  韩伯虎将常九押上马车,一行又浩浩荡荡继续朝洛阳前进。
  进入野鸡岗,已是掌灯时分。
  小集上只有一家客栈,这两天正好没有旅客,由他们全部包下。
  常九被押进客房,由王守义、韩伯虎亲自守护。
  几名捕快负责在外面戒备,秦忘我、萧姣姣两人则担任巡视,以便保持机动,随时接应。
  客栈的掌柜及伙计以为他们是押解要犯的公差,哪敢过问。
  王守义进门就交代下去,只需准备简单面食充饥,不必费事做菜。
  包子刚送来,秦忘我就端了两笼,走出客栈,来至停置在门外的马车后,递进车内,轻
声道;“委屈你们,将就吃些吧。”
  原来车内尚有人藏伏!
  秦忘我送进包子,刚一回身,突见客栈旁墙角处一条人影一闪而逝。
  他既发现有人暗中窥探,哪能放过,立即悄然跟去。
  那条人影身法极快,一转眼已失去踪影。
  秦忘我正四下搜索,突觉有暗器疾射而至,出手如电,接个正着。不料竟是一方小纸,
包着块石头。
  他不由地暗自—怔,急将小纸展开,只见纸上写着“随我来”三字。
  一抬眼,果见数丈之外,一个白衣女子正向他招手。
  这女子会是谁?
  秦忘我无暇思索,当机立断,向那女子掠身追去。
  一路追出小集外,来至一片旷地,那女子始止步回身,似在等待秦忘我追至。
  秦忘我掠身而至,定睛一看,不禁失声惊呼道:“白姑娘?”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想不到诱他追来女子竟然会是白菊花!
  夜色朦胧下,只见她面带愁容,凄然叹道:“秦大哥,不要怪我,我是身不由己……”
  秦忘我愤声道:“哼!好一个身不出己,在下与萧姑娘为了救你,不惜出生入死,你居
然恩将仇报,夺去了那柄短剑!”
  白菊花委婉道:“秦大哥,我就是为此事而来……”
  秦忘我道:“好吧,过去的一切不谈,在下也不跟你计较,只要你把短剑物归原主!”
  白菊花面有难色道:“这……短剑已不在我手中。”
  秦忘我怒哼一声,道:“我知道,你给了那疯狂杀手!”
  白菊花凄然欲泣道:“不瞒秦大哥,我被黑白无常掳去之后,就交给了那人,他以特殊
点穴法制住我全身几处大穴,并且强迫我服下毒药。好隔十二个时辰,若不服下他的解药,
我就会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不得不听命于他啊!”
  秦忘我冷声道:“今夜又是他命令你来的?”
  白菊花微微点头道:“他要我来见秦大哥,愿意交还那柄短剑,但要以常九交换……”
  秦忘我断然拒绝道:“办不到!”
  白菊花深深一叹,道;“我只是来传话的,接不接受,由秦大哥自己决定,不过……”
  秦忘我怒从心起,突然一把执住她手腕,厉声道;“带我去见他!”
  白菊花摇头道:“秦大哥,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或者把我交给韩老镖主他们处置。但
我绝不会答应带你去见那人的!”
  秦忘我沮然放开手,道:“此事我必须慎重考虑……”
  白菊花道:“好,三更时,我再来此听秦大哥的回话。”
  秦忘我微微点头,目送白菊花掠身而去。

  天色微曦,黎明在即。
  常九仍然被五花大绑与秦忘我共乘—骑,朝北山麓奔驰。
  北山麓,正是双方约定以人换剑的地点。
  白菊花在三更时分与秦忘我二次见面时,转达疯狂杀手的话,只许秦忘我单人匹马押着
常九赴约,不得有任何人跟随,甚至出现在附近一里之内。
  秦忘我毫不犹豫,毅然接受了。
  将近北山麓,已遥见一株大树下站着—身白衣的白菊花,准时在那里等候。
  秦忘我一勒马缰,放缓奔势,缓缓策马接近。
  相距约三丈外停住了,振声道:“常九带来了,他为何不见?”
  白菊花道:“他说没有见秦大哥的必要,只需将常九交给我,把短剑带走即可。”
  秦忘我问道:“短剑带来了?”
  白菊花答道;“带来了!”
  随即自袖中取出短剑,果然是那柄银月飞霜。
  秦忘我心中一动,道:“他倒真信任我,不怕我反悔,突然出手夺剑?”
  白菊花也注意到了,从不用兵刃的秦忘我,这时佩着一柄长剑,即道:“果真如此,我
会全力护剑的!”
  秦忘我笑问道:“你自信有此能力?”
  白菊花脸上毫无表情,冷声道:“我身上装有炸药,万一无力护剑,只有人剑惧毁!”
  秦忘我听的心中一寒,只好强自一笑道:“好吧!咱们就以人换剑吧。”
  翻身下马,将常九抱下马鞍,押着向白菊花走去。
  相距约一丈,白菊花突然喝阻道:“站住!”
  秦忘我诧然道:“怎么?白姑娘又改变主意?”
  白菊花正色道:“不!为了彼此安全起见,你让常九自己走过来,走至一半,我就将短
剑抛结你。”
  秦忘我道:“如果你食言呢?”
  白菊花微微一笑道:“我敢吗?”
  秦忘我犹豫一下,随即用力将常九向前一推。
  常九身不出主,向白菊花冲去。
  白菊花果然守信,将短剑抛向一旁,距离秦忘我两丈,必须过去拾起。
  突闻常九疾喝道:“当心有诈!”突然双臂一挣,五花大绑原是活结,顿告松开。
  白菊花方自一惊,常九巳直扑面前,出手如电,点住了她的昏穴。
  说时迟、那时快,树上一条人影疾掠而下,凌空出手,一道寒芒划空飞射,直奔秦忘我
而去。
  常九失声惊呼道:“银月飞霜!”
  秦忘我正待捡起短剑,闻声回身抽剑,未及挥剑阻挡,寒芒已至。
  幸而他临危不乱,急将全身后仰,银月飞霜自胸前疾划而过,相距不足一寸,惊险巳极。
  树上掠下之人正是那蓝袍中年,只见他手一带,以那短剑柄后所连天蚕细丝遥控,银月
飞霜立即旋转下沉,直逼秦忘我中盘。
  常九见状大惊,突自怀中抽出红毛宝刀,奋不顾身向蓝袍中年攻去。
  蓝袍中年左掌疾翻,一股强劲无比掌力遏阻了常九的攻势,但如此一分神,飞出的短剑
准头巳失,秦忘我趁机挺身跳起。
  秦忘我仗手中青虹剑亦是断金切玉利器,当仁不让,立即挥剑还击。
  蓝袍中年短剑已飞向手中,再度飞出,疾射而至,与秦忘我的剑撞个正着。
  只听一声清脆金铁交鸣,银音“嗡嗡”不绝,长短二剑各自撞开,竟然互无损伤。
  这一来,大出蓝袍中年意料之外,银月飞霜之利,无坚不摧,竟然不能削断对方长剑,
足见此剑必然大有来历。
  趋他这—分神,秦忘我力聚剑身,突然跃起飞击,如同人剑合一,剑及履及,直向蓝袍
中年当胸刺去。
  蓝袍中年从未跟秦忘我交过手,更未见他用过剑,这一剑剌来,立即认出是七煞剑招,
不由地暗自一惊。
  幸仗手中银月飞霜,能远攻近守,收发自如。
  短剑往回一封,分明已封住对方攻势,哪知秦忘我剑锋一偏,竟然突破他的封势,划肩
而过。
  剑锋过处,袖破肉裂,顿时血流如注。
  身后的常九,红毛宝刀又攻到,一轮近身快攻,使受伤的蓝袍中年背腹受敌,银月飞霜
无法发出,威力大为减弱。
  蓝袍中年惊怒交加,但他不愿伤常九,全力攻击秦忘我,似欲仗银月飞霜在手,先解决
这年轻的,再对付那年老的。
  但他的估计错误,这常九的武功并非想象中的不堪一击,且手中红毛宝刀亦非凡品,尤
其是短刀,近攻更具威力。
  常九得理不饶人,招式—紧,攻势更见威猛凌厉。
  秦忘我青虹剑再次出手,又是七绝剑招,长剑直刺敌喉,其势如流星奔泻。
  蓝袍中年顾不得常九的猛攻,情急拼命,以毕生功力所聚,一掌平推而出,完全是两败
俱伤的硬拼。
  秦忘我欲一剑刺穿敌喉,被这孤注一掷的一掌击中,也势必非死即伤。
  念方动,剑势已收,全身暴退两丈。
  蓝袍中年顾彼失此,一掌逼退秦忘我,化解前面危机,后面的常九已攻至,红毛宝刀猛
照背上劈下。
  他虽及时闪避,刀锋仍然自背脊划过,一阵剧痛,顿时鲜血直喷。
  只听他狂喝一声,翻掌疾发,一掌劈中常九右肩。
  幸而他已两处受伤,功力不聚,否则,这一掌劈中,常九整条右臂必然残废。
  饶是这样,常九也痛彻心肺,沉哼一声,连连踉跄几步,不支踣跌在地上。
  蓝袍中年自顾不暇,毫无机会猝下毒手,一见秦忘我两度抡剑疾扑而来,不敢再战,急
将银月飞霜虚晃一招,转身疾掠而去。
  秦忘我欲追不及,急忙趋前查看受伤的常九,惊问道;“谭老前辈,伤的可重?”
  原来这常九竟是谭三姑所乔扮。
  她忍住伤痛,揭下脸上人皮面具,嘘了口气道:“这玩意戴在脸上,真难受……”
  秦忘我关切道:“你老人家的伤……”
  谭三姑强自一笑道:“死不了的!不过,老身活了八九十岁,生平不知遇过多少强敌,
能一掌把我伤成这样的,他可是第一人!”
  秦忘我暗自一惊,他经过方才交手也不得不承认,那疯狂杀手的武功确实超出他想象之
外。
  可惜,费尽心机,合秦忘我与谭三姑二人之力,且仗有青虹剑、红毛宝刀两件神兵利器,
仍然被他逃走了!
  白菊花被带回客栈后,由谭三姑为她解开穴道。
  她心知巳落在秦忘我等人手中,一言不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不消说,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那疯狂杀手究竟是谁?藏身何处?
  但无论王守义、韩伯虎等人如何晓以大义,她就是吃了秤锤铁了心,始终保持沉默。
  秦忘我提醒她道:“白姑娘,你别忘了,如果咱们找不到他,过了十二个时辰,痛苦的
是你自己,谁也爱莫能助啊!”
  白菊花果然一惊,但仍然一言不发,只是泪如雨下。
  秦忘我于心不忍,好言相劝道:“白姑娘,咱们知道你是被迫的,过去的一切,绝不追
究……”
  不料话犹末了,萧姣姣冲上前来,怒形于色道:“谁说不追究?
  除非她把银月飞霜替我追回来,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秦忘我道:“萧姑娘,咱们这不是在追查吗?只要知道那疯狂杀手藏匿之处……”
  萧姣姣对秦忘我似已怀有成见,冷冷一哼,毫不保留道:“方才你不是见了那疯狂杀手
吗?怎么不将他逮住,夺回银月飞霜,结果还是让他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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