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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剑十大杀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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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惑道:“因为大家的生活愈来愈苦,苦人苦口饮苦茶,更有滋味、更有感觉。”
  雄霸道:“生活之苦,是因为平凡的生活起了剧变,继十二年前古家全家被杀,跟着还有十三个家庭,被异族兽兵来袭,腥风血雨弥漫,大家为了报仇,咬牙切齿的当兵上战阵,带着血仇、愤怒,以一敌十,死而后已,杀得狠,杀得狂。”
  古惑道:“也死得多,这些年来,“黄花岗”合共死了二万壮丁,每家每户都有人死在战场上,彼此都苦不堪言。”
  雄霸冷笑道:“因此,大家都爱上苦涩的“血花茶”,大家都甘心为朝廷上战场厮杀,前仆后继,我雄霸的大军,都因此而毅力强盛,战功一个又一个随来,雄霸神兵,鬼惧神惊,哈……”
  古惑道:“利用手段滥杀无辜,嫁祸异族兽兵,激起村民杀性,从军为你杀敌,疯狂拼命,便是雄霸的手段、诡计。”
  雄霸笑道:“在典籍上,称呼这种手段,有两个好动听的字,我好喜欢,这两个字,是“兵法”。”
  古惑冷冷道:“便是“雄霸兵法”上的“借刀杀人”!”
  雄霸道:“只可惜你的愤怒没让我也同时利用上,否则,三个月前那场杀战,我会胜得没那么惨烈。”
  古惑怒道:“伤天害理,滥害无辜,你半点也不觉有愧!”
  雄霸道:“要是我不能杀尽敌兵,防线失守,又何止死一、二万战兵,一、二十万无辜百姓,二者选择其一,牺牲“黄花岗”二万壮丁,绝对值得,最少,我们还可以安乐地坐在此饮“血花茶”,虽然是苦,但苦尽甘来,总好过苦海无边。”
  古惑不再犹豫,他接受了大将军的解释,但血海深仇,依然要报,他的刀出鞘,斩。
  手,断了,被斩断掉在地上,刀,也掉在地上,因为捉刀的手被斩断,雄霸传说中的神兵“血泪”,比疾电更快,把古惑提刀的右手斩了下来。
  雄霸站了起来道:“你还有左手,可以提刀杀我,但,这已是最后一次机会,要把握这机会,你必须再加苦练,苦练杀性,苦练刀法,苦练用刀之术,苦练十年八载,最好还能在想要杀我雄霸的时候,就找到我。”
  古惑道:“你要我当你随从。”
  雄霸笑道:“我身旁留有一个随时会杀我的敌人,便会令我时刻警醒,不敢疏懒,我会推你出战场赴死,死不了,你才能提升杀力,才更有机会杀我,才更贴近我。”
  古惑道:“也许,有一天,我会转而佩服你雄霸。”
  雄霸笑道:“也许,有一天,我雄霸会感到你完全佩服我,便是你动手杀我复仇之时。”
  古惑道:“雄霸,你当真了不起!”
  雄霸笑道:““黄花茶座”的“血花茶”更了不起,了不起又如何?了不起只值三文钱而已,哈……”
  放下三文钱,了不起的雄霸,带着一肚子了不起的“血花茶”,还有要杀了不起的古惑,上马离开了不起的“黄花岗”。 
 

 032 


  
第一章 无声的杀战
 
  陈总管轻叱道:“小福子还不快些打扫花园,让皇爷见到满园落叶,你便有得受了。
  唉!秋风一起,又要为郡主准备到“灵觉寺”上香祈福,此外又得唤厨子煮皇、最喜爱的“雏菊五蛇羹”,吩咐……”
  小福子望着陈总管自言自语慢步离去。为何今天的落叶特别多,总是扫也扫不完,还是多费手脚,免得再遭陈总管一轮责骂。
  轻哼着歌,把一片一片的枯叶扫在大榕树底下,渐有一小山堆。
  小福子满意道:“终于完成了,再过一、两天,把枯叶烧成灰给大榕树作肥料。”
  夜幕低垂,繁星闪闪,园子里一片寂静,只传来榕树气根在半空飘飞摇曳之静,宁静的夜。
  静,凝止的人。
  他已与宁静的园子融为一体,没有丝毫动静的身体,早已像死尸般隐伏在那个枯叶堆内,只有那十分微弱的呼吸声,才可确定他仍是有生气的人。
  等,耐心的等,等待最佳杀人时机。
  手,紧握着他生死夥伴,一对“绝代双刀”。
  杀手志云与他的“绝代双刀”一定可以杀掉,坐在书房内的段皇爷。
  书房内的窗被缓缓推开,一名二八少女倚窗观月,眉宇间一道异常骄蛮之态,粉雕玉琢,活像一朵娇艳欲滴、又长有尖刺的白玫瑰。
  “菲儿,小心着凉,快过来爹身边,为爹薰香磨墨。”段皇爷望着已亭亭玉立的心肝宝贝,露出慈祥的微笑。
  中窗大开,时机到了。
  志云与“绝代双刀”跃出枯叶堆,人如浪卷,笔直急旋,射向书房窗前,直取段皇爷头首。
  忽然窗前二尺之处,“轰隆”一声,泥土四溅,突地爆飞出一瘦小人影,手持双盾,兀立窗前。
  双盾?莫非是“笑煞”──鹰犬?
  杀手志云运劲贯于双腿,瞪射地面向后疾飞,借力急退。
  他心里很明白,面对双盾,不能攻,只能退。
  可惜仍是迟了一点点,双盾的磁力正吸扯着志云双刀,直飞向自己。
  原来双盾是由磁铁所制,任凭甚么神兵,也敌不过强大磁力。
  志云内心急转,若然弃刀仍有一线生机,但他又如何能丢掉出生入死的“绝代双刀”?
  不能,刀在人在,刀亡人亡。老夥伴,我们只有一拼。
  “绝代双刀”一轮狂劈乱斩,仍不敌双盾磁力,强力吸扯双刀,便生生把志云双手分开,动弹不得。
  双盾力压,把“绝代双刀”扭曲屈折,志云奋力一撑,企图打破鹰犬的磁力可惜压力不断加强,杀手志云的十指立时折断,痛得彻心彻肺,冷汗直冒。
  网。
  咬牙切齿,全力运气,眼前的鹰犬却气定神闲。
  冷冷的眼、冷冷的唇、冷漠的表情,全放在鹰犬那张英挺俊朗的脸上,浑身是拒人千里的冷绝,如沉积千年的寒霜,双臂肌肉贲张,柑如铁钢。
  “咯勒!”志云再断双臂,几近骨肉难分,痛楚如火灼电殛,刺激身上每一处神经,脸容扭曲,口角渗血,视线所及,只誊下鹰犬不屑的眼神,与微掀的嘴角冷笑。
  突然鹰犬的俊脸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撕心裂肺的剧痛。
  鹰犬手上的双盾终于完全贴合在一起,不停催劲旋转,把杀手志云的身躯磨碎,弄得地上一滩滩血浆。
  段皇爷搏着胡子,大笑道:“不愧英雄出少年,好身手!老夫有少年侠客为保镖,可谓万无一失,哪怕奸党买凶暗杀。”
  鹰犬揖一揖手,恭敬道:“皇爷,过奖了!若没有眼前伯乐,我仍只是落泊街头,哪能成家立室,孝顺高堂。”
  段皇爷关心道:“你妻子身怀六甲,仍要你彻夜保护,真过意不去。菲儿,别忘记打点下人,送些上等燕窝、人参到鹰府,让嫂夫人补身。”
  郡主段菲眼角凝视身旁鹰犬,愈觉他英气凛然,俊朗不凡,不觉为之出神。
  在她心底,或许仍抱有一丝希望。
  不奢望为他妻、为他妾,只盼能与君长相厮守,即使无名无分亦心甘情愿。
  二八情怀,哪个少女不多情?
  捕捉不到的爱情,才叫人一生迷醉。
  “菲儿,为何仍呆立着,是否刚才受惊过度?快回房休息。”
  段菲双颊蛇红,像被人揭破心事,羞怯不已,只双膝一屈,行礼告退,瞥了鹰犬一眼!
  心中情愫只有靠眼神传递。
  待郡主离去,鹰犬才再开口道:“皇爷,杀手今日行刺事败,想必再行部署,暗下杀机,恐会伤及郡主。”
  皇爷沉思一会儿,幽幽道:“我将调派兵马,严加守卫皇府内外,以防奸徒有机可乘!
  至于小女,过二天她会到“灵觉寺”祈福,届时有劳你贴身保护。”
  鹰犬道:“小人必竭尽所能,保护郡主安全,皇爷请安心。”
  鹰犬倦极回到家里,脱下外衣上床,将睡梦中的妻子搂入怀里,嗅她迷人体香,欣赏舒适娇憩睡容,思潮起伏,久久不能入睡。
  终于良驹遇伯乐,得到段皇爷的器重赏识,一洗昔日颓气。能拥有自己的家,娇妻贤淑,又快为人父,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回想昔日,为“战马。荣城”的总管何恶赏识,力邀加入,以为可以平步青云,成为一流杀手,怎料被城主“剑圣”老云一句话,便打破多年美梦。
  当日老云冷漠的一句:“你是谁?是否当小厮的?”
  被小觑的鹰犬,黯然离开“战马。荣城”,再开始他的流浪生涯,直至遇上段皇爷,一个为他扭转命运的机会。 
 

 033 


  
第二章 至高无敌球
 
  一乘四人大轿徐徐抬往“灵觉寺”,轿内的郡主段菲很是喜悦,悄悄掀开垂帘,举目四顾。
  段菲今日刻意打扮一番,一身翠绿柳衣,秀眉舒展,娇羞不胜,如花笑靥,莲步姗姗,一对坠耳垂珠,随身子摆动如杨柳摇曳。
  她很开心,因为一路上嗅到一阵醉人的“鹰”味,愈接近“灵觉寺”,那股“鹰”味便愈浓烈,令她目眩欲晕。
  虽然四周也不见“鹰”的踪影,但她心里非常清楚,他一定就在附近,必然尽心尽意的保护自己安危。
  “郡主,烈日当空,不如歇息一会儿,到附近的茶寮喝杯香茶。”
  讨厌的声音唤醒了沉醉的心灵,为何蜜蜂总爱纠缠不休,在花前旋飞打转,真惹人讨厌。
  心不甘,情不愿,段菲任由风度翩翩的君子旗扶下轿。
  这些日子以来,君子旗不时登门造访,又大献殷勤,追求之心又哪能逃过段菲精灵的大眼睛,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看惯官场尔虞我诈的小郡主,总觉君子旗金玉在外,败絮其中,两眼散发着阴邪。
  心有所属,对君子旗的殷勤不屑一顾,段菲又陶醉于吸呼那独特的“鹰”味。
  “灵觉寺”大殿上,有一个妙龄少女,垂首下跪,诚心礼佛,念念有词的轻摇手中竹签筒,一枝竹签坠地,少女随手拈来,左手挽着一木篮,徐徐站起来。
  原来诚心少女便是段皇爷独生女──段菲郡主,手执竹签,正欲找来解签夫子,迎面便走出四个人。
  四个手执刀、剑的彪形大漠,其中一人怒道:“臭婊子,因你爹以致五弟惨死,我们决不就此罢手,捉你卖落妓寨,以报杀弟之仇。”
  少女冷冷道:“就凭你四人。”
  不徐不疾掀开脸上人皮面具,赫见段菲原是“笑煞”鹰犬所扮。四人莫不骇然惶恐,呆立当场。
  鹰犬从木篮内取出他的成名神兵──铁圆球,轻轻放在地上,一手撩起长长纱裙,沉马踏步,注劲在右脚,劲力一揪,铁圆球已射飞向其中一人头首,顿时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瞬间鹰犬已疾飞走向三人背后,跃腾半空,横飞双腿,踢中铁圆球,一招“至高无敌”,令铁圆球急旋转向,飞射其他三人背部。
  三人一心,转身以刀剑阻截球势,可惜球势不减,再击中一人胸口倒地。剩下二人心感不妙,欲夺门而逃。
  鹰犬再来一招“倒挂金钩”,铁圆球不曾触地,又被踢射向一人后脑,即时脑浆四射,惨死当场。
  剩下最后一人,双手双脚不停打头,呆若木鸡,已不懂逃逸了。
  鹰犬肆意在杀手身旁,盘球旋身,左闪右避,时而控球在脚,时而胸口控球,不断把球花式。
  最后一名杀手已被吓得心胆俱裂,一时失禁,洒得一裤子皆屎尿,其臭无比。
  终于鹰犬满意了,踏停铁圆球。
  “猛虎射球”来了。
  铁球注满劲力,直飞射向杀手胸前,贯穿身体,狠狠的嵌在大殿圆柱中。
  真正的郡主段菲此时才姗姗步至,环顾地上的四具尸首,并无惊讶,只是甜甜的笑道:
  “只是四人?”
  庶犬冷冷道:“只是四人,无一幸免。”
  段菲悄悄走近鹰犬身旁,依偎着他魁梧的胸膛,幽幽道:“的确是真英雄,但愿你能永远伴在我身旁,一生一世的保护我。”
  “笑煞”鹰犬哪里是轻薄之徒,连忙推开郡主娇软的身躯,不知如何回答。
  “砰”!
  突然大殿内一片白茫茫,鹰犬不慎吸入一口浓烟,顿觉全身脱力,头晕心跳,视线开始迷糊,只觉一柄冰冷的匕首,直送入腹部,剧痛难当。
  忽见一白衣男子掳走郡主,并消失于白烟中。
  脱犬努力强行支持,可惜烟毒、失血已令他浑噩,最后昏倒下来,不省人事。 
 

 034 


  
第三章 含笑赴黄泉
 
  “相公,我好害怕。”
  一身犯人衣服的鹰犬,看着同样穿着犯人服的妻子,腹大便便,梨花带雨,哀哀哭泣,纵是铁汉英雄,也不禁洒下男儿泪。
  自从“灵觉寺”一役后,郡主段菲为奸徒掳去,音信全无,生死未卜。段皇爷爱女情切,派人四出搜索,更发下榜文,重赏提供线索者,可惜仍杳无音信。
  皇爷一怒下,捉拿鹰犬一家大小,处决问斩,以偿他保护不周之罪。
  一月限期已过,鹰犬一家便送上刑场。
  可怜白发高堂,身披枷锁,跪罪刑场,老泪纵横,仍感动不了无情的刽子手。
  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刑场,一头白发已染成血红。
  鹰犬痛心疾首,只因一时大意误中毒烟,以致郡主被掳,累及老父不得善终。
  泪流披面,内心绞痛,无奈凝望跪在身旁的爱妻,与及那尚未出世的婴孩。
  鹰犬泣道:“娘子,为夫累了你与孩子。”
  妻子泣不成声道:“相公,我生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我死不足惜,只可怜我们的孩儿,未出世便要与爹娘一同受苦。呜……鸣……我好害怕。”
  鹰犬柔声道:“娘子,不用惊怕,很快为夫便到黄泉,与你及孩子相会。”
  两眼凝视,有诉不尽的浓情蜜意,虽离死不远,仍是无怨无悔,两心紧扣。
  纵是有情人,难敌无情刀。
  痛?
  没有痛,只有深情一笑。
  生命虽如昙花一现,瞬息消逝,但能找到真爱,又哪在乎生命的长短。只要曾经拥有,已心满意足。
  鹰犬看着妻子断落的头颅,脸上没半点惊惶失措,只留下深情的笑容,在自己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刻,仍为相公留下美好、甜蜜笑脸,深藏脑海。
  鹰犬眼内再没有泪,只有等,等待刽子手了结他的生命,快些登上黄泉路,与老父、妻儿再聚首一堂。
  合上双目,静候冰凉痛快。
  等了又等,仍未觉那冰冷的刀锋。
  抬头一望,竟看到一个不应出现又确实出现的──她,就在眼前。
  郡主段菲?
  郡主走到段皇爷身旁,苦苦哀求道:“爹,菲儿得到君子旗相救,从贼匪手中救回女儿,总算平安回来,求你释放鹰犬,免他一死。”
  君子旗恭敬道:“小人幸不辱命,救回郡主,平安无损,并斩下首领头颅。”
  段皇爷望了一望君子旗手上的人头,怒道:“乱臣贼子,竟敢伤害我女儿,死不足惜,菲儿,鹰犬保护不周,以致累你受苦,罪该处斩。”
  段菲眼内一红,泪如泉涌,凄凄道:“爹,鹰犬已尽了全力保护孩儿,只是奸徒险诈,以致孩儿被掳。只因迟了一点,连累鹰老爹与及鹰大嫂,无辜成为刀下亡魂,孩儿已深感内疚,若然鹰大哥也因女儿而死,女儿自觉罪孽深重,求爹爹网开一面。”
  段皇爷轻拭去段菲脸上泪痕,心痛不已道:“傻菲儿,爹又怎忍心见你哭如泪人。来人,快释放鹰犬,本皇免他一死。”
  在鬼门关转了一圈,鹰犬心已麻木,不知是喜?是悲?
  只叹天意弄人。
  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已习惯每个傍晚去想她,在远方的她此刻可知道,这段情在心中始终记挂。
  遥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在梦里却始终只有她,遥远的她,可知心中的话,热情并无变,哪管它沧桑变化。
  鹰犬呆倚在床边,拥着妻子曾用过的软枕,吸啜那残留的馀香,回味着往日甜蜜温馨,相拥缠绵。
  房门轻敞,段菲捧着一盘饭菜,婀娜多姿的走入房中。
  一边放下饭菜,一边笑道:“鹰大哥,管家告诉我,你已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特意为你烹调两味小菜,希望大哥你不要见笑。”
  段菲走至床边,扶着鹰犬到桌边坐下。
  鹰犬恍似傀儡木偶般,任人摆布,心儿已不知飞到何处,寻觅妻子芳踪。
  段非为鹰犬张罗打点,见他目无表情,眼光涣散,不禁倒在他怀里哭成泪人。
  “鹰大哥,你是否怪责菲儿迟来一步,令鹰大嫂、鹰老爹及未出世的婴孩惨死,若然可以,菲儿愿一死,换回鹰大嫂一命。”
  秀发间传来甜香幽幽,令鹰犬自神游太虚中醒转过来,惊觉温香软肉,抱个满怀鹰犬慌慌张张的推开段菲,忙道:“郡主,请恕小人冒犯。生死有命,富贵由天,只叹亡妻命薄,哪能怪罪郡主,可能我杀戮太多,累及妻儿。唉!”
  段菲暗叹一句,笨木头竟不解温柔,枉费自己一往情深。
  “鹰大哥若不怪罪菲儿,那么菲儿便心安了。大哥,请品尝一下眼前饭菜,皆是我亲手烹调的。”
  纤纤素手,皓如白雪肌肤,举筷为鹰犬夹上美食,情深款款。
  英雄最难消受美人恩。
  鹰犬只好唯唯诺诺,举筷进食,以免辜负郡主一番美意。
  段菲终于转悲为喜,脸上一红!心中甜丝丝,迷醉于俊朗面容。
  今日眼前郎君对逝去亡妻,念念不忘。
  终有一天他会领会我内心激情,投向我怀抱。
  那一天不会太遥远了。 
 

 035 


  
第四章 爱情与代价
 
  天时渐渐转凉,段菲独自坐在后院的凉亭里,斜倚着横木,静静看着水中鱼儿优悠自在,不禁出神。
  黑色披风缓缓落在她肩上,惊扰了她。回过头来,君子旗正凝视着自己,使她内心忐忑不安。
  君子旗礼貌道:“郡主,对不起让你久等,天气转凉,不如进我房中一坐,以免着凉。”不待回覆,君子旗已轻轻拥着段非纤腰,步进房内。
  段菲拉好披风,仍挡不住内心的寒意。
  君子旗地出道:“这十多天来,郡主快活似神仙,终日与“笑煞”鹰犬游山玩水,谈笑晏晏,开心快乐的日子,更加添郡主艳丽媚态,可怜我眼睁睁把心爱玉人拱手相让,落得憔悴空虚。”
  段菲冷冷道:“你今日约我相见,不只是诉说旧情,有话直说好了。”
  君子旗鼓掌赞道:“郡主,不愧快人快语,有胆识。当日我献计假装掳去郡主,让鹰犬一家背上死罪,为郡主除去鹰犬妻子,令你有机会日夜亲近心中英雄,我也算是你大恩人了。”
  段菲道:“你这卑鄙小人,乘人之危。”
  君子旗道:“我为你完成心愿,助你得到鹰犬,何来乘人之危哩?”
  段菲满脸通红,怒道:“你……你……无耻。”
  君子旗笑道:“我无耻?那么郡主为得到鹰犬,杀人全家,这算是大仁大义?而皇爷也得到一个好保镖,一个杀性麻木的高手啊!”段菲无言以对,只好转过身来,免得君子旗看到她一脸惨白。
  原来当日“灵觉寺”一役,全是段菲与君子旗一手策划,以图杀掉鹰犬全家,让他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唉!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的妒忌心往往出乎人想像。
  君子旗转到段菲眼前,温柔的托起她尖尖下颌,笑道:“菲儿,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爱你,我知道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心,那只好退而求其次,能拥有你的娇躯,已心满意足了。”
  段菲有点后悔当日的承诺,竟然答应他可耻的要求──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君子旗不理会她的反抗,拉下她衣襟,欣赏袒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心爱美人在抱,轻易便撩起他炙热欲火。呼吸渐渐急促,在她耳边呼出热气,轻咬耳垂,呻吟的娇喘声被他盖下的热唇吞没,手亦不甘寂寞,褪下她外罩的白纱袍,隔着一件薄薄肚兜,抚摸她柔软的胸脯。
  段菲哪曾忍受过如此屈辱,坚强的她,强忍泪水,任由君子旗的淫辱,奈何这是自己选择的路,只有独自承担。
  若是两情相悦,一切皆变得甜蜜、温馨、浪漫。
  相反,一方面不甘心情愿,那么便会痛苦难耐。
  如何忍受这痛苦、屈辱?
  段菲选择麻醉、放任自我,幻想眼前不是讨厌的君子旗,而是心爱的英雄人物──鹰犬。
  翻云覆雨后,段菲忍受身体的疼痛,缓缓爬下床来,整理衣妆。
  君子旗带着满足意态,裸着身子走到段菲身后,偷吻香腮。
  段菲厌恶的避开君子旗,怒道:“我已依承诺献出第一次,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君子旗笑道:“一次难忘,我期待第二次。”
  段菲极怒道:“休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
  君子旗笑道:“通常被憎恨的人,可以帮助你。你若要帮忙,我一定乐意效劳。”
  段菲怀着羞愤之心,拂袖而去。
  但谁又可料将来会发生的事?
  寂静夜空,只留下君子旗的笑声。
  “哈哈哈:连你爹也有求于我,郡主,要从我指掌中溜走,又谈何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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