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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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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宜速讨之。”博抚掌曰:“正合吾意。”博暗里寻思,欲令孔明建功,以为日后加封之凭,乃曰:“诸葛先生久居川中,深明地理,今番却烦先生走一遭。”就命张飞为先锋,张合为副将,教孔明引马军轻骑五千,就会关羽大军,星夜往取江油、沓中,以定益州四十一州。
孔明领命,自去点军去讫。张合急来见孔明,问曰:“先生失爱于王上乎?”孔明笑曰:“俊义何出此言?”合曰:“关云长之兵倍于孟达,若欲收江油低城,一鼓可下也,何必又教先生前去;去便去,如何又用关羽、张飞二人,此二人位高权重,又是王上之兄,倨傲难驯,断难共事,先生新降之人,安足制之?此非陷害先生而何?”孔明笑曰:“王上心深似海,其意吾心照矣。公休多疑,可细细检点吾川中旧部五千人,须用惯战精锐之兵。”合满腹不解,自去点兵不提。
入夜,满宠自来见方博,谏曰:“日来教翼德公与诸葛孔明去取江油,似有不妥。”博笑曰:“愿闻高见。”宠曰:“孔明新降之人,人心难测;况云长、翼德二公岂是甘居人下之人,两厢争持,必伤和睦,反为不美。”博笑曰:“不如先生之言。吾料诸葛孔明必已知吾心意。吾正欲以此教人知孔明之能,伏不得吾二兄时,不是诸葛亮矣!公其无忧,坐看孔明成大功可也!”
却说张飞得了方博将令,满腹牢骚,径引五百本部在前,径投关下大营来见云长,关公接着,兄弟二人述旧毕,入帐坐定。张飞忿忿不平,曰:“兀那诸葛村夫,昔日在安林,一把火烧了某数万军马,此仇竟不得报。王弟竟教这厮来领兵,吾与兄长反在其下。其实不甘!”云长闻知,亦有几分不喜,只得曰:“虽如此,不可违了三弟之命。”飞曰:“平日只道孔明千好万好,真好时,却不见他去厮杀!今番取城,只教这厮去取便是,吾弟兄这里,兵马粮草皆不与他齐备,任有通天之能,只教他干吃冷风!”云长笑曰:“二弟燥暴一生,老来此性尤是不改。如此说时,万事只凭贤弟做主便是。”当下教大军又退十里,兵马皆歇下了,专等孔明。
不数日,孔明后军五千精骑便至,只教关平、周仓勉强来迎之,云长、张飞却只托病不出。孔明见兵退至此,又不见关公、张飞,心中已知端地了。于是谓关平曰:“既是云长公、翼德公卧病,吾当往望之。”径与张合入后帐来见二人。关平阻之不及。入。见二人高倨对座,举卮正自豪饮,见孔明入,面不改色,取肉自食,旁若无人。孔明笑曰:“正料翼德之病害酒痨也!”张合等亦笑。孔明曰:“既是二公身上不便,只坐守在此。看吾以本部兵马单取江油。”一座皆惊。飞掷杯曰:“此言可真!”云长亦曰:“先生慎言。军中不可相戏。先生不过五千马军,江油虽非坚城,城中尚有三万披甲,魏延有万夫不当之勇,先生纵有异才,取之非易。”孔明冷笑曰:“欲取此城,安用大军。只用五千军足矣,多用一兵一卒时,不是手段!”云长问曰:“若依先生,几时打城?”孔明曰:“十日内,请君侯在江油城中高坐。”张飞霍然而起,曰:“若十日取不得城,却待如何!”孔明曰:“若取不得城时,吾身着巾帼女衣红装,披发入川。若取得此城时,翼德公亦输于吾!”飞厉声曰:“若汝十日内取了此城时,吾赤膊负荆,通宵达旦,为汝持戈宿夜!”孔明大笑曰:“张翼德真快人也!击掌为誓,便请云长、俊义做个见证。”当下二人击掌毕了,孔明辞去。
及出,张合埋怨曰:“先生何太负气!今将言语落定矣,翻悔不得,来日取不得城时,只是狼狈!”孔明笑曰:“十日取城,有何难哉!少不得逞动平生手段,却教此勇夫信服!”正是:安排降龙伏虎计,要伏惊天动地人。欲知卧龙如何胜得张飞,且看下回更新。
第八十五回 取江油一伏张翼德 用火攻二败魏文长
却说张飞自与孔明打了赌赛之后,每日使人探问孔明动静。回报曰:“孔明部将高翔、吴班轮番讨阵,被魏延两阵杀败;孔明只是紧闭寨门,每日与众将谈琴饮酒取乐,不见攻城。飞得报,冷笑谓云长曰:“皆道孔明多谋,真大言欺人之辈也!”云长亦笑。一连其七八日上,不见攻城。飞谓众将曰:“来日取不得城时,汝等皆随吾去拜孔明,送几件巾帼女衣与他,以博众人一笑。”正取笑时,探马飞报曰:“诸葛孔明寨中兵动,似欲出而攻城。”飞曰:“不妨事,只有两日光景,看他如何取城!”使人急探孔明动向回报。
却说孔明在江油关下立寨,连日一连输了数阵,并不惊慌。这日晨起,自引五十小军,去城下三箭之地排看,置香案,迎清风,自在抚琴。城中哨探得知,报入城中白孟达、魏延,二将怪之,急上城看时,孔明纶巾儒衫,铺坐席几案,坐于城下抚琴,童子二人侍立身后,只有数十军马环绕。魏延切齿曰:“此人欺吾等太甚!”达冷笑曰:“吾闻孔明因与关羽、张飞二将不和,二将不肯与他军马,孔明寨中只有数千人马。彼竟敢如此托大,真乃虚张声势也!”延曰:“吾等一世被诸葛亮压迫其下,今且为天赐良机也!何不趁彼兵少势弱,关、张二人坐观其败之时引大兵破之,生擒诸葛,一解平生积郁乎?”孟达曰:“文长所见极明。吾已思得一个万全计较在此。文长可先引兵去厮杀,吾料吾军倍于诸葛,必破之;若事不谐,或有伏兵,或关、张二人助之时,文长可放起号箭,吾自引大兵来接应。”魏延喜曰:“此计大妙!”
于是魏延离了城池,点起精兵一万五千人,下关杀奔孔明而来。比及魏延出阵时,孔明已自收了瑶琴,上了木轮车,转入阵中去矣。后寨中杀出千余军马,当先一将,正是张合,跃马舞刀,大骂魏延曰:“无义匹夫!”延大怒曰:“背叛投降之将,安敢大言!”提刀出阵,直奔张合。二将旧在刘备麾下,便有几分不和,如今相见,各尽勇力,战了一回,交马五十回合,张合踅马便走。魏延大呼曰:“张合匹夫,汝如何败了!”举刀一挥,大军掩杀过来。
张合军见来势狠恶,亦不力敌,亦不回寨,引兵望东边山上便走。魏延在乱阵中依稀见得木轮车影迹,大呼曰:“诸葛亮在阵中!擒孔明者头功!”阵中张合急护了孔明便走,川军喊杀大震,都言要捉孔明,一路往山上追来。魏延扬刀跃马,冲锋在前,忽然瞥见山上林中隐约有旌旗飘扬。延大惊勒马,暗思曰:“孔明用兵自来谨慎,从不肯行险,今日如此托大,山中必有伏兵!莫非关、张二人暗助孔明,伏兵于山上?此人诡计太多,不可不防。可招孟子庆引军来共破伏兵,生擒诸葛!”于是紧急传令,命众军退回山脚,使人回城下放起号箭。江油城中孟达见之,谓左右曰:“不出所料,若非文长精细时,必中孔明之计!”乃命开城,达点兵一万五千,径出城外来会魏延,止留数千人马守城。
及至,径来旗下见了魏延,延诉之备细,达曰:“孔明这厮计穷矣!吾与公两路上山,只从边角涌去,可破伏兵。”延然其言,当下分了兵马,缓缓哨探上山。自午时搜索至暮,一无所获。自午至暮,搜寻半日,非特不见伏兵,连张合、孔明所领千余军马亦不见。二人扑空,却来山下相会,彼此问时,皆道不曾见得孔明。正茫然间,孟达忽然大悟,跌足曰:“中彼奸计矣!可速回城中!”魏延亦知不好,二人急引兵马径奔江油城下。及至,抬眼向城上看时,尽是孔明旗号,二人大骂诸葛亮。城上一声梆子响,箭如雨下。二将急约马退时,城左高翔引军杀出,城右吴班引军杀出,两路不知多少人马,黑暗中只是鼓噪呐喊,魏延、孟达尽皆心惊,不敢厮杀,引军绕城便走。达谓魏延曰:“今城已失,军困于此,且无粮草,必然生乱。只得去沓中就粮,一面使人知会司马都督,发大兵来救,再图恢复。”延曰:“善!”于是领了军马,杀出重围,投沓中而去,高翔、吴班亦不追赶,只在身后呐喊,川军丢盔弃甲,遗下旗帜、金鼓、辎重之物极多。
却说十日期届,张飞得意洋洋,使人买来巾帼女红之物,引四五十小军,约了云长父子,欲来寨中羞辱孔明。及至寨前,看拔寨而去矣,飞大笑曰:“这厮面皮嫩,不知向何处去了!”云长父子亦笑。正取笑时,军中探马来报,道孔明昨日取了江油,军马已尽皆入城矣。张飞闻言,只是不信,细细问之,军校据实以告,道孔明诱出守军,取了城池。正盘问时,却见远来一彪军马百十人,张合拍马提刀在前,护着木轮车,车中端坐一人,羽扇纶巾,温文清雅,正是孔明。
关、张二人一起下马来迎。孔明下车施礼曰:“翼德公,十日已届,亮特来践约。”飞窘迫不语。云长问曰:“某犹有未明之处。先生安知魏延、孟达之必来?”孔明笑曰:“此事易知耳。此二人皆心胸狭窄之辈,既与亮有宿怨,今逢亮势孤,安有不趁势图之之理?”云长沉吟曰:“当先生取城之时,二将犹有六倍之兵,若二将攻城,先生如何当之?”孔明大笑曰:“君侯与翼德公十万大军在后,彼且无粮,安敢强攻!”云长叹服。张飞不忿,强曰:“汝不过诈行诡计,虚张声势,此魏延自上当,非汝之能!”孔明曰:“如此说,当如何将军方才心服?”飞曰:“汝休使诈术,当真厮杀得胜时,某便服你手段!”孔明微笑曰:“这有何难!吾料魏延此时必然知觉,当复引大军来攻,待吾略使小计,但凭这五千人马,教他三万大军有来无回。只是今番得胜时,翼德须输吾赌赛!”飞高声曰:“汝今番能胜时,吾自甘心服输!”当下二人击掌起誓过了,孔明辞去。
且说魏延、孟达二人退回沓中,郁闷难当。恰有江油败军奔回,延便招偏将问曰:“如何失了城池?”对曰:“二位将军方离去未己,高翔、吴班二将引数百兵至城下,道众人系川中义士,不肯降方博,故而来投。城上因见他兵少,且军器不全,便教开门放入,不意孔明、张合两厢兵自山边杀出,如此诈得了城池。”魏延闻之,懊悔不迭。须臾,探马来报,道孔明命高翔、吴班二将伏于城边时,两队不过千人,根本不敢厮杀,只是呐喊,虚张声势。二人闻言,面面相觑。孟达曰:“何期又中孔明奸计。”魏延曰:“不信一世胜不得此人!彼虽以诈术取得江油城池,然所部不过数千人。吾等今番齐心杀回江油,复夺城池,活捉孔明,以报前仇!”孟达曰:“正是此意!不过沓中若失,吾等无所归矣。此城须有人保守,以支应粮草。”延曰:“善!如此,公可守此城,吾分两万人去取江油。”达曰:“公言极是。达在此专候好音!”于是吩咐取酒与延壮行。
魏延用了热酒,辞过孟达,点起两万大军,杀奔江油而来。方出城十里,当先一彪军马来到,领头一将,认得正是高翔。翔见魏延,大笑曰:“文长何处去!”延大怒曰:“尔等诈术骗吾城池,尚敢在此讪笑!”拍马舞刀,直取高翔。翔挺枪来迎,战不过三五合,拨马便走。延麾军掩杀,翔军皆是精选马军,延步军追之不及,赶过山脚,不知向何处去了。延自思曰:“此等人马,便伏兵亦无所惧!”传令大军只顾杀向江油去。军转过半途,突闻山后一声梆子响,杀出数百马军,当先一将,偏将吴班是也。班见魏延,更不答话,举刀杀来,二将战无五合,班亦败走。延勒马谓中军曰:“休去赶他。只索杀入江油,活捉孔明。”中军应诺传令,大军逶迤往江油杀来。
将至城下,魏延抬眼看时,城上旌旗招展,帅纛之下,孔明逆风而立,衣袂飘飞。魏延见孔明,戟指大骂。孔明笑曰:“魏文长,汝死将至矣,犹不自知!”延闻言大怒,正欲令众军攻城,忽见孔明衣角向北,西北风正急,心中突然省起一事,暗呼不好。急大叫退兵时,后军齐声呐喊,一齐大叫火起。两侧山道狭窄,草木枯盛,一时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忽喇喇一齐都着,先将后军攻城器械并辎重尽皆烧去。延急命退军时,高翔自山左杀出,吴班自山右杀出,众军各用硫磺茅草引火之物,顺风掩杀,延军大乱;城中张合亦引兵杀出,延军大溃,丢盔弃甲。魏延百般喝止不住,只得引数百军杀出火海,投沓中去讫。
孔明又胜一阵,传令收兵,检点军马时,烧伤斩首不计其数,所获甚多。孔明命整点军备,出榜安抚城中百姓,一面命人去请云长,张飞。
毕竟张飞可服孔明否,且看下回更新。
第八十六回 司马师单打江油城 诸葛亮三伏张翼德
却说孔明使火攻破了魏延大军,教人去请云长、张飞二人。不过半日,云长、张飞与关平、周仓引着千余军马至城下。孔明与张合自出迎接,延入城中厅堂。孔明言笑自若,绝口不提赌赛之事。张飞更觉窘迫。旁边张合佯问高翔曰:“公久居川中,可知此处可有上好结实荆条?”翔知合所指张飞赌赛负荆之事,暗地讪笑不语。那厢张飞焦躁,跳起大喝曰:“汝等休拿言语撩拨某!诸葛孔明,汝自用诡计胜了魏延,有何能处!汝战阵上当真胜过吾时,那便相服!”云长急解劝曰:“二弟不必如此。弟勇冠三军,孔明先生足智多谋,一般是为王弟效力,何必争执。只以大事为重,彼此休以赌赛之戏为念。”关平、周仓亦来解劝。孔明方欲开言时,堂外探马飞报祸事。
众人急教命入,探马报曰:“魏雍凉都督司马懿,为受魏延、孟达之降,大起凉州之兵十二万,以其子司马师、大将王双为先锋,前部司马师五万大军已过沓中,倍道杀奔江油而来!不多时便至城下了矣!”众人闻报大惊,一起变色。原来为了赌赛缘故,云长、张飞七万大军尽退在二十里之外,急切调拨不得。江油城中连关张二人带来之兵不过五千六七百人,如今五万大军兵临城下,当真无可抵敌。
云长顿足埋怨张飞曰:“皆是汝等不以大局为重,强要赌赛!如今须做出来矣,怎生是好?”飞闻言,默然不语。孔明目视张飞,佯做沉吟曰:“余者犹不可虑。吾闻司马懿新近所得大将王双,身长九尺,猿臂善射,马上擅使大刀,有降龙伏虎之能,万夫不当之勇。翼德公昔日虽有一矛挑七将之勇名,争奈英雄老矣,不当逞筋骨之能。吾意不如请翼德公回成都,替回马孟起兄弟至此,若得锦马超至时,何愁司马懿、王双之辈耶?”张飞闻言大怒,暴跳如雷,厉声曰:“诸葛亮!汝好生小觑于人!吾不用旁人相帮,只带部下八百马军前去,取王双首级与汝做个样看!”言毕,不顾众人劝阻,拂袖下堂,自去点兵出城,寻王双厮杀去矣。
却说云长见劝不得张飞,心中焦急,谓孔明曰:“二弟自来临敌焦躁,先生何苦为区区小隙,使言语激他!此去必然有失!若有差错时,吾等有何面目见子渊乎?”孔明笑曰:“君侯不必焦虑,吾已算定了矣。待吾略施小计,破了他这五万军马,更保翼德公有泰山之安!”云长闻言,半信半疑。孔明便命升帐传令,先命张合引两千军马出城接应张飞。云长急曰:“不劳俊义!吾自引一军去接应二弟!”孔明曰:“不可。此城城池低矮,且无兵无粮,已不可守,须劳君侯火急回营,尽起大军来援。此事除君侯外无人办得。公可速去,留下大公子与周仓将军在此;倘公回来得快时,非但可复夺江油,连他沓中吾一发夺了去!”云长还待踌躇,关平密谓父亲曰:“事急矣!且看此人之计应是不应,不应时再做区处。”云长然其言,便辞出城,出南门投大营搬兵去讫。
云长去后,孔明便嘱张合曰:“休与缠战,只带了翼德公便回。脱身之后自引军马伏于南门山边,待夜来看见城中火起,便可杀入接应。”次后调拨兵马。先点关平、周仓听令,命二人各引一千军马,去北门外左右埋伏,待张飞、张合引军退时,齐出截魏军后路,不可恋战,救了二将,便逃入山中,夜来伏于东、西两门,只看城中火起,一齐杀入接应;二将领命去讫。再点吴班、高翔二将听命曰:“连日征战,城中百姓尽皆逃去,城中民居十室九空,汝二人可各引五百步卒,将城中紧要道路及各处房屋之中多藏硫磺硝石茅草引火之物,各军埋伏城中隐蔽之处。今夜三更,但听西南上号炮响时,一起放火,待三路接应兵马杀至时,一齐杀出接应。”二将高声应诺,自出点兵去讫,
孔明调拨摆布完毕,自引剩下五七百军士,将城中辎重器械号炮粮草等尽皆搬运出城,去城外西南五里山上伏下,只待夜深。
且说张飞忿忿不平,满腔愠怒,引着千余马军,杀奔沓中大路而来。不多时,迎面正遇司马师大军。飞一骑当先,指魏军大喝曰:“燕人张翼德在此,可速教汝军中那王双小儿出来受死!”魏军怪之,急报与司马师。师在马上看时,喝一声采,来将鬓发微霜,神威凛凛,骑乌锥马,挺丈八蛇矛,豹头环眼,势若奔马。旁边王双赞曰:“此人莫非张翼德乎?真虎将也!愿往会之!”拍马举刀,杀出阵来。
张飞见阵中杀出一将,虎背熊腰,极其雄伟,骑彪风黄骠马,手使阔刃开山刀,勇悍无匹,心中暗暗纳罕,乃大呼曰:“来者莫非王双乎?”双大笑曰:“只某便是?汝待若何!”飞怒曰:“黄口小儿,未知死活!可纳下首级!”绰矛驱马,飞取王双。双亦舞刀来迎,二人大战五十余,双见飞勇猛异常,心有怯意,假意虚晃一招,大呼曰:“燕人张飞,名不虚传,某败矣!”拨马便败。张飞哪里肯舍,催马赶去。
正当此时,张合引军亦至,正驻马观战,忽见王双未败先退,心知有诈,又见飞纵马赶去,急大呼曰:“休赶去,须防有诈!”飞正追赶时,突闻此言,心中暗存了思量,正待勒马时,王双去怀中暗揣流星锤在手,向后觑得张飞较亲,喝一声“着”!那锤去似流星赶月,往飞面门上便来。幸得飞早有防备,见锤来时,举矛一挡,上身亦自仰过马脊上去,那锤不曾打中,链子滴溜溜缠在蛇矛杆上。双不舍,努力回夺,张飞如何舍得兵刃,奋起平生之力向后便拽。二人一处较劲,可怜那链子本细,当不得二将神力,听得一声脆响,断做两处。二将吃力不住,一齐后仰掉下马来。
后阵张合一见张飞落马,急麾军掩杀上来便抢,司马师见状,亦急命众军杀上,先救了王双上马。方欲来杀张飞时,早被张合等救上马走了。两下里一场混杀,张合兵少,战不多时,急大呼退兵,这一路两三千人皆是马军,须臾间退个干净,司马师等多是步军,追赶不及,直杀至江油城下,却见一座空城,四门大开。师笑谓王双曰:“魏延所言不差,诸葛亮果然只得数千兵马,自知守城不住,弃城去矣。”双亦笑曰:“全赖都督父子虎威!今可入此城,须防关羽大军,早定防守之策!”师然其言,便命将士入城,只在城中民宅居住,埋锅造饭;一面使人探听关羽大军动向。正欢喜时人报后军魏延、孟达引军至。司马师命二人入,问曰:“吾父未至。汝二人何轻离沓中至此?”孟达曰:“都督大军在后,不日内便至。吾二人商议,孔明诡计多端,有神鬼莫测之机,只恐公轻敌误中奸计,特来相助。”师闻言不悦,曰:“孔明虽然多谋,吾亦自幼颇识兵法,何惧之有!况诸葛今自知不足保守此处,已弃城去矣,有何能为哉!”魏延急曰:“以孔明之能,安肯将此紧要隘口,如此等闲弃了,此中必然有诈!”司马师曰:“汝空负勇将之名,竟如此怯懦,可知屡战屡败!休待多言,只看吾破敌!”拂袖而入。延谓达曰:“司马氏待吾等何轻?”达默然,二人只得自引人马去城中驻扎歇下。
是夜三更,司马师夜眠正酣,忽隐约听得城外西南角上炮声做响,师急使人探问。回报曰城中草场火起,司马师曰:“此军士走漏之火,传令休得惊慌。”正待传令时,一连五七处来报,城中各处火起。师心知不好,急披衣出衙看时,好大漫天烈火!但见城中四处皆是火头,房屋军帐尽皆烧着,夜风又急,城中军士,四散溃走,甲胄灼热,卸之不及;一时间人喊马嘶,乱做一处。司马师急命备马时,东、西、南三门一起发喊,关平自东门杀来;周仓自西门杀来;张飞、张合自南门杀来,三路不知多少兵马,皆言要捉司马师。师情知不敌,急引数十心腹往北便走,正遇王双,二人一齐往北门奔来,突听四下里齐声呐喊,却是吴班、高翔伏兵大起,将司马师等百十人围在核心。王双保住司马师努力冲突,只是不得杀出,不多时,人马尽皆带伤。正危急时,魏延、孟达引军杀至,四将合兵一处,出北门投沓中去矣。
却说张飞等自与张合等众将杀退魏兵,复夺江油城池,扑灭了各处火头,正待整点兵马时,军士来报,道孔明引数百军士已自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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