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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眼劫 作者:曹若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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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时他并不知道你已练成了‘幻容’、‘变骨’奇功,怎能冒然露出真身份。”
  房英这时才释然了一些,叹道:“这么看来,晚辈与前辈的确是误会了,请原谅晚辈不知家父与前辈相识。”
  “百面神剑”哈哈一笑道:“老朽与令尊原只是神交而已,并不相识。此番出来,只是被令尊以义所动。好了,过去的事不谈了!”
  房英又叹息一声道:“只可惜倒让那紫衣少女跑了!”
  “百面神剑”哈哈一笑,道:“一点也不可惜,其实岂止是我们两人误会了,就是对那姓铁的姑娘,也发生了大大的误会。”
  房英一怔道:“这话怎么说?”
  “百面神剑”道:“老弟,此地正好无人,咱们就坐下来谈。”
  房英一揖席地而坐,只见“百面神剑”也面对盘坐笑道:“当初你注意那姑娘是否因她肩上青萍而起?”
  房英点点头。
  “百面神剑”苦笑一声道:“当然,老朽也与你一样,怀着同样心意,以为她必是那神秘的‘天香院主’或者至少是天香院中核心人物!”
  房英接口道:“岂止如此,据晚辈知道,那天香院主叫铁如芬,而那紫衣少女也姓铁!”
  “百面神剑”摇摇头道:“其实我们都猜错了!”
  房英一愣,奇道:“那前辈何以穷追?”
  “百面神剑”笑道:“开始我当然不知道。如今能肯定她绝对不是天香院中人物,也是刚才从她掠身上马的‘千里庭户’的轻身法上看出来的。”
  房英困惑地道:“但是那支青萍,世无二柄,又怎么会在她身上呢?”
  “百面神剑”道:“千里庭户轻身术是‘千里独行妙手空空’铁长岚的独门绝学。这老偷儿一手窃技,举世无双,什么东西凡经他看中,都偷得到。耳闻他有一女,说不定那少女就是她宝贝女儿。”
  “哦!”
  房英暗暗苦笑。
  真像明白了,巧合刚知道天香院主叫铁如芬。那妙手神偷的女儿也姓铁,真是误中有误,错中有错。
  只见“百面神剑”神色倏沉重地叹道:“老朽虽能确定她的身份,但情形是否如猜测那样,未可乐观。若那铁老儿也倒向天香院那一边,也是一椿麻烦事。”
  说到这里,又问道:“老弟,你变成这副面目,是谁的容貌?”
  房英忙道:“是天香院中长老岑风的面目。”
  “百面神剑”脸色一变,道:“你什么人不好冒充,何以竟去冒充他?”
  房英道:“晚辈是想再混入天香院,而要接近那神秘的天香院主,只有扮长老身份。而院中八大长老中,唯他下龄与晚辈差不多,伪装起来不吃力。”
  说着,倏觉“百面神剑”脸色不对,微惊道:“前辈,有什么地方不妥么?”
  “百面神剑”沉思片刻道:“你可知道岑风是世外光明境中人物?”
  “晚辈知道。”
  “百面神剑”摇摇头道:“我也不多说话,总之,再从天香院中出来,你就赶快把这副面目改—改。万事总以谨慎小心为妙。”
  房英一愕,道:“为什么?”
  “百面神剑”道:“老朽已在江湖中发现光明境中大批人物出现中土。他们这次出现,却正是为查探那岑风下落,万一遇上你,岂非又是一椿误会。那批高人都性情古怪,难缠透顶,此时此地,万事能避则避,少惹为妙。”
  房英暗暗一笑,觉得“百面神剑”太郑重其事,光明境的人物,也是人,并不是神,又有什么可怕的。
  于是他微微一笑道:“多谢前辈赐告。”
  “百面神剑”起立道:“天色已经不早,你也可以起身了。老朽还想去调查老偷儿行踪一番。”
  于是二人珍重告别,分道而行。
  经过这一番波折,天色已经入暮,房英默默想着混进天香院的方法,身形如飞,向泰山飞奔。
  就在初更时刻,登上了泰山。
  玉皇寺座落于泰山之顶,相传建于秦朝,规模极为宏大,也是一般游客登峰观日的憩息之所。
  但是房英一上山腰,却已发觉了四周有不少暗椿,气氛迥异寻常。
  但他自知已变成长老面目,并无所惧。
  正行走间,陡听山道旁草丛中一声阴喝:“朋友,上那儿去?”
  房英傲然一哼,置之不理,身形如飞,继续向山上飞奔。
  方出十丈,窄疾的山道前又起一声大喝:“朋友,兄弟们问你听到没有?”
  唰唰两声,两条人影冒起,飘落房英身煎拦住去路。
  赫然是两名三花蒙面剑手。
  但当两名蒙面人一打量房英后,立刻语气一变,恭敬地道:“原来是岑长老!恕下属冒失之罪!”
  齐齐弯腰施礼。
  房英负手而立,傲然冷笑一声道:“你的眼光,愈来愈不灵了?”
  两名蒙面剑手浑身一颤,俱默然垂首。
  房英又冷笑一声道:“现在本座可以走了么?”
  蒙面剑手恭身道:“岑长老请。”
  房英冷喝道:“那二位怎不让路?”
  两名蒙面剑手如蒙大赦,嗖嗖,身形拔起,复隐入道旁,瞬眼不见。
  接着一阵竹哨自道旁丛中响起,远处也响起一阵阵哨声应和,似是相呼应,传递消息。
  上了峰顶,玉皇寺已巍然屹立于眼前,宏大的寺门内屋脊起伏,灯火隐约,却充满了一层神秘的气氛。
  门口守侍着四名红衣大汉,像云梦总坛一样,抱刀屹立,一见房英,立刻齐齐施礼,道:“长老回驾!”
  房英点点头,施然进了寺门,放眼观去,大殿中灯火已暗,分明无人。此刻他暗暗慨叹,—座古寺名刹,竟变成了魔窟,想那主持和尚,必又遭了殃。
  他信步走过大殿,四周并无人影,似乎都已安寝,但他忽然怔住了。
  他想此刻虽混了进来,可是放眼这许多殿房,自己寝室又在那里呢?
  若是问人,会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呢?
  他放缓脚步,苦苦思忖,正不知如何是好,面前倏响起一阵琐碎的履声。只见一名淡红罗衣女子,轻移莲步,从后院走了出来。
  房英愕然注视道:“这不是云梦坛见过面,差一点被她擒住的方雅琴么?”
  那方雅琴骤然见到房英,也神色一怔,停住莲步,盈盈一笑道:“长老回来啦!格格,院主刚才还在问起你,快跟我来!”
  房英一惊,忖道:“这倒好,一来就能看到那魔头。”口中却懒洋洋道:“跟你到那里去!”
  方雅琴娇笑道:“去见院主啊!”
  房英摇摇头道:“太晚了,我刚回来,也要休息一番,禀报院主明天罢!”
  方雅琴面露讶色,咦地一声道:“奇怪,你这次回来,好像变了!”
  房英一惊,强作笑容道:“怎么变了?”
  方雅琴袅袅走近,神态微微轻挑道:“以前,你巴不得天天同院主在一起,不时求姊妹们给你找机会,那好像啊,被胶粘上了,今天怎么变得兴趣索然起来。”
  房英明白了,敢情那岑风也像“铁面阎罗”一样恋着那“天香院主”。他想不出那女魔头究竟有多大魔力,竟能颠倒众生,把这些绝世高手,像绵羊一般,玩弄于股掌之上。
  既明白了原委,他想了一想,既要冒充岑风,就应该酷肖*真,否则岂不露了马脚。于是故意笑骂道:“讨打!”
  方雅琴格格轻笑道:“现在还要见院主不?”
  房英故现羞状,举步道:“带路!”
  方雅琴抿嘴一笑,转身就向后面走去,穿过两层殿,一排精舍已现眼前,中间一座精舍灯火如炬,方雅琴走到门口,轻声道:“禀院主,岑长老回来了!”
  门中响起一阵娇弱而飘远的银铃声:“进来!”
  方雅琴作了一个眼色,示意房英自己进去,人已飘然引退。
  房英略一迟疑,轻轻推门而入。
  这精舍中布置得极为华丽幽雅,流梳锦帐斜挂的床,赫然坐着一个披蝉衣的女子。房英一瞬之下,不禁一呆!暗暗惊呼道:“人间那有如此绝色!”
  这刹那,他才知道“铁面阎罗”并非虚言。
  只见这位“天香院主”年龄不过二十左右,鹅蛋脸白中透红,盈盈秋波似笑非笑,荡意中又显出一份庄严,胴体椭圆,三围匀称,真所谓秋水为神,玉为骨,长长的眉睫,弯如新月,柔弱中,又显出刚挺之气。
  尤其那种透过容貌之外的气质,房英想不出—句适当的形容词,他想:“这是魔鬼与神的综合啊!假如自己不知道是纵横天下的女魔头,这一眼就会爱上了她。”
  房英目光发直,呼吸不知不觉地短促起来,心头怦怦跳动,一时之间,忘了开口说话,……
  
  曹若冰《神眼劫》第十四章 一念之仁
  只见“天香院主”铁如芬轻笑一声道:“你发什么呆?怎么不过来!”
  房英懵然惊醒,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近几步道:“院主有什么吩咐?”
  铁如芬嫣然一笑道:“唷!仅仅月余不见,你怎么对我生疏起来了?”
  房英暗暗又是一怔,忖道:“生疏?对了!岑风既然倾心于她,我应该表示亲热一点………”
  念头未落,只见天香院主又嫣然娇声道:“你以前在私下,不是直叫我名字么?现在怎么变得一本正经,好像不认识我了。”
  房英暗暗冒出一身冷汗,一时感到实在无法改口,索性装做到底,鼻中轻轻一哼!迳自在天香院主对面坐了下来!
  天香院主秀眸一转道:“怎么啦!你今天好像在跟谁生气!”
  房英冷冷道:“你知道就好!”
  他只得硬着头皮装到底。
  “唉!”天香院主轻轻一叹,道:“风,我当然知道,你心里有点恨我是不是?”
  房英默默无言,他这时感到岑凤与天香院主之间,似乎有一份复杂的感情纠纷。不过,他不明白岑风既爱上了她,为什么还要恨她!
  从刚才方雅琴语气中,他得到第一个印象是岑风在极力追求这位色绝天下也狠绝天下的天香院主。而刚进房时,他继续意识到这位天香院主,虽统率群雄,高不可攀。可是她对岑风似乎也有一份情意,而且给岑风一种殊荣,使岑风在她面前,能够不拘形迹的说话。
  可是现在,房英感到双方这份感情,有点微妙而复杂,并不像自己初作表示推测的那般单纯。
  于是他暗暗捉摸她话中的意思,因为只有先抓住问题的中心,才能设想怎么措词,不被对方发觉漏洞。
  他正自苦思,却见天香院主又轻轻叹道:“其实,我并不是故意疏远,我要统御这么许多高手,若我不保持一份尊严,怎能令人心悦诚服!”
  “哦!原来如此!看样子她对岑风是欲擒故纵,使得岑风神魂颠倒,永远受她节制。”
  房英明白过来了。由于明白其中的症结,他对眼前这位绝世少女观念有了极大的改变,感到她并非如自己想像中的淫娃。
  于是房英心念一转,依然冷笑道:“你不必藉词推托……”
  话未说完,天香院主轻笑一声道:“我怎么是推托呢?像现在,我不是请你进我房中来了么?”
  房英又轻轻一哼,故装着满怀幽怨道:“你还不是要问问我出去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格格……”天香院主又柔媚地一笑道:“现在我们不谈公事好不?不过我倒要听听你心中的想法,何以这么埋怨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房英目光飘向四周,冷冷道:“假的。”
  说完话,倏然触及墙上悬的一柄古纹斑烂的宝剑,心头顿时一震,暗暗忖道:“青萍剑不是被神偷的女儿偷去了么?怎么仍在这儿。”
  他心中又起了另一个怀疑,却听天香院主诧然道:“风,你这话就太使我伤心了,本院高手不下数十名,我对你的态度,异于其他人,我想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怎能说我是假的?你说!你说!”
  语声娇婉,令人回肠荡气,心弦震颤。
  房英忙收回心神不属的忖思,他觉得要做的事太多,尤其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若能将其除去,一天风云,顿时消散。于是他只能暂放下宝剑之谜,冷笑一声道:“我说你假心假意,当然有证据!”
  天香院主风情千万的飘了他一眼,嫣然娇笑道:“哦!你倒说说,什么证据?”
  房英故作概叹道:“你心中根本没有我,而另有其人是不是?”
  天香院主一怔道:“是谁?”
  “哼!你肚里清楚,何必问我!”
  “哦!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你还有什么话说?”
  “哈哈哈……风,我知道你所说的是‘铁面阎罗’是不是?”  天香院主说到这里,娇嗔道:“傻瓜,你认为我能嫁给他么?”
  “为什么不能?”
  “你是在争风吃醋了。你想想,他已有结发妻子,儿子都比我大了,我只不过十九岁,难道会嫁一个可以做我父亲的人,再说,我也不甘心当小妾啊!”
  “但是,我看不惯你对他的态度!”
  天香院主轻笑道:“我虽不喜欢他,但是终不能拒绝别人喜欢我啊!”
  “哼!”
  “唉!我想起我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芬儿,你实在太美了,像你这样的姑娘不可能属于一个男子的,应该属于所有的男子!”
  房英冷笑一声道:“这不等于是荡妇淫娃!”
  天香院主毫不动气的轻轻叹道:“就因为我不想做荡妇淫娃,所以我对任何人都不能太过接近,以免惹火自焚!对于感情,我不得不慎重考虑。”
  房英微微—愕,却见天香院主倏然盈盈起立走近,缓缓扬起一双柔荑在房英肩上,娇笑着道:“今天我把心中所有的苦衷,都告诉你了,你还不能消消气么?”
  房英混身如受电触,心头狂跳。他抬头一望,只见那张艳丽无比,吹弹得破的脸庞上正挂着一份慑人心魂的娇笑。那樱桃小口中,吐着一阵阵热气,钻进自己的鼻孔,香若幽兰,面对着这份绝色,他几乎不能自制。
  这刹那,他脑中倏然闪过一丝意念:“房英啊!房英,你以往不是起过重誓要杀她么?如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还不快动手?”
  杀机如电光石火般的一掠,他猛然伸出双手,抱住天香院主的细腰,毕生功力已凝聚在右掌掌心……
  这刹那,只见天香院主似乎防到这一着。嘤,一声娇喘,竟跌进房英怀中,樱唇正好印在房英的嘴上。
  一股极热的电流,直达房英心头,他混身血脉贲张,惶然失措,神思却立刻迷离了。在迷离中,房英几度欲力吐掌心,可是面对那双深邃如海的秀眸,他竟有份不忍下手,无法下手的感觉。
  他脑中一片混乱,自己问着自己:“我怎能对这么一位美好的少女下手呢?”
  其实,难怪房英会产生这份矛盾,想他虽是侠义为怀,刚正不阿,但究竟是人,而且正值血气方刚之年。
  就在犹疑刹那,倏觉得铁如芬腰滑不留手,倏然脱出自己掌握,倒退到床边,满面红霞的娇笑道:“现在,你满足了吧!”
  房英嫣如木头一样,呆呆的望着她,心中又懊又悔又叹息。
  —个绝佳的机会,竟这么错过了!
  他不敢再冒险出手,对方距离虽近,但他明白像这么一个充满智慧功力不可测的高手,在没有把握必胜时,千万冒不得险。
  于是,房英陷于一片自责而又安慰的矛盾中。
  许许多多惨痛的经历,使他对许多已死去的人,感到愧咎。然而他又感到刚才不出手是对的,英雄豪杰应该正面挑战,如此趁人不防而暗算,岂非也落入魔道。
  在混乱的思绪中,又听得天香院主轻轻一叹道:“风,其实你不必再妒嫉‘铁面阎罗’,他已经叛逆天香院,离我而去了!”
  房英忙收敛杂乱的情思,故作愕然的道:“为什么?”
  天香院主的娇色倏然罩上一层寒意,恨恨道:“听说就是那房英搞的鬼!”
  “唔!”房英心头微感一丝得意。
  天香院主道:“现在我想问问你,在九华办的事情怎样了!”
  房英摇摇头道:“还不是碰到那个姓房的!”
  “怎么!你败了?”
  房英故作黯然无语!
  天香院主轻叹一声道:“一切是我的错,当初我料不到他也会‘幻容’之术,竟然没有多加考虑,而相信了他。”
  “按照你的个性,是不应该如此的。”
  “不错,在云梦我初见他时,觉得那房英一切见识及智慧都不凡,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丝爱才之念。”
  房英暗笑,表面故作嘲弄道:“现在你尝到了苦果。”
  天香院主秀眸一瞪道:“那也不见得,不过……”
  “不过什么?”
  “我在奇怪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房英微怔道:“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
  天香院主摇摇手打断他的语声道:“我是不懂,自武当首传讯息,听说那房英功力平平,差点在‘魔伞鬼影’手下亡魂。可是在云梦时,我发现他武功并不如传言之低,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出了云梦后,想不到他能连毙花氏昆仲,龙虎坛主,而且连你都不敌,其间不过仅半年多时间,他的功力竟能突飞猛进,有如神助,实在令人莫名其妙。”
  房英故意奸笑一声道:“这么说,难道你对他有点害怕了?”
  天香院主如花娇容,陡然罩上一层寒霜,冷冷道:“告诉你,天下没有能使本院主害怕的事,他阻止不了我的计划。刚才的话,只是表示我对他开始怀着一份好奇。”
  房英冷笑道:“这有什么好奇的,生死强敌,干脆想个办法杀了他!”
  “杀他?不!我的好奇之念未消,未抓到他之前,决不想杀他!”
  房英一怔,颇感兴趣的道:“我不知你脑中在转什么念头。”
  天香院主若有所感的轻叹一声道:“告诉你,我好像还有点喜欢他!”
  房英心头砰然一震,茫然道:“你喜欢他?”
  “喂!这不过是一种潜意识!”
  “哈哈!荒谬,你知道他是你生死大敌!”
  “当然知道,就因为他是个对手,我才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我不懂。”
  “其实我这种心理很容易了解,普天之下,无人能逃出我的掌心。但他却孤身一人,在恶劣的环境下,还能处处破坏我的计划,杀我的手下。因此我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对我挑战,心头才感到兴奋。因为唯有强者才希望有强者挑战,否则,我纵然能统一武林,也太感到寂寞了。”
  房英愕然迷乱不已,这位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想法太过迥异常人了。这份话中,充满了矛盾,令人不知她究竟怀有什么心意?
  但是那语气中凌霄豪气,却不像出于女子口中,房英不知不觉中。暗暗为之心折。
  于是他故意冷笑一声道:“你的豪气虽然令人钦佩,可忘了一点。”
  “那一点?”
  “你不想杀房英,但是那房英却无时无刻不想杀你!”
  天香院主格格轻笑道:“这世上能伤我的人太少了,就因为他想杀我,所以我才有点喜欢他,否则,我绝对不会对他发生兴趣。”
  房英暗暗摇头,他倏然感到自己似乎也有点爱上了眼前这个异于常人的少女。
  她似乎不像是个女魔头。唉!但是,她为什么要搞得武林中血腥遍地,鸡犬不宁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开始也思索这个问题起来了。
  却听得天香院主道:“我知道你对我这番话或许不会感到满意,或者根本不懂。不过,你慢慢会了解的,只有真正英雄豪杰,才会了解这番思想。好了,夜色已深,你也该回房了!”
  房英此刻也不想多留,立刻起立,拱了拱手,立刻转身走近房门……
  他手刚欲拉开门户,陡然门户砰地一声,被一股大力白外推人,一个满身血污,披头散发,胸前裹着白布的黄衣少年,屹立门口。
  那黄衣少年一见房里竟有一个面貌与自己一样的人出现,急喘中一声惊呼:“啊!”
  天香院主铁如芬一见又出现了一个岑风,骤然相见,也不禁“啊”地惊呼出声,旋即感到不妙。
  就在三声几乎不分先后地惊呼声中,房英狂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
  双掌凝足十成先天罡气,向门外已受重伤,万分狼狈的岑风猛劈而出。
  他下手不算不快,可是掌力未发,倏然腰际被人戳了一下,真气顿泄,人咕咚一声软瘫在地上。
  几乎同时,岑风也双眼一翻,向地上倒去。
  天香院主娇躯一晃,掠到门口,倏对地上的房英冷笑道:“想不到你竟色胆包天,敢闯到这儿来,更想不到我会这样抓住你!”
  转身两记耳光,向房英脸上抽去。
  “拍!拍!”两声,房英脸上顿时冒起十条红印。
  他这时暗暗一叹! 自己一时疏忽,竟反而落在对方手中,还落个好色之名。
  这时却见天香院主娇容凝重,双手连拍两下。
  随着掌声,门外嗖嗖落下两条身形,正是方雅琴及中宫宫主俞筱英。当她们一见地上岑风及房英时,同时惊呼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天香院主冷冷道:“把岑长老放在桌上,现在救伤要紧。”
  方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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