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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眼劫 作者:曹若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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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一夫沉声道:“用不到加什么彩头。你若输了,还是回光明境终老一生;老夫若输,恐怕你也不会放过我,生死*在你手中,还不是任你所欲!”
  光明境主长笑道:“痛快,痛快,褚一夫,你可以亮剑了!”
  褚一夫一反手,缓缓抽出长剑,下垂斜指地面,道:“夏浩然,未动手前,老夫再给你一个机会改变主意,你认为今天一定能赢我?”
  光明境主一举回天轮道:“二十年来,老夫终于想出克制你‘定天八式’剑法的招式,虽不能说一定赢你,但是自信再也不会败在你手中!”
  褚一夫哈哈笑道:“听你的话你二十年来好像没有白活。但怎能肯定我一定会施‘定天八式’对付你,难道我不会用二十年来新创的招式!”
  光明境主脸变了一变道:“好,话不必多说,还是手上见真章!”
  不要看他性烈如火,此刻神态却沉着冷静,一副高手风度,只是目光中的杀机,比刚才更浓了些。
  褚一夫神色也凝重起来,人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象是座没有生命的石像,而垂地长剑,却已平平伸出,直指光明境主的眉尖。
  场中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二人身上,屏着气息,紧张地望着,气氛沉寂得落叶可闻,气氛比刚才还要紧张百倍。
  光明境主此刻身形倏然动了,面对着褚一夫,脚步缓缓移动,像在避开褚一夫的平伸剑尖。
  褚一夫却一丝不肯放松,身躯跟着光明境主旋转,剑势始终指着对方眉尖。
  房英开始不明白,但凝视片刻后,立刻暗暗惊叹起来。
  褚一夫这伸出长剑手指的架式,分不出是那一路剑术的起手式。若以普通眼光看来,却并不出奇,可是仔细一体会,立刻觉得奥妙无穷,攻守兼备。
  只要剑势不移,任何人都不敢贸然抢先发动攻击。
  房英看透了这一点,立刻猜测着诸一夫下面可能变化。他正忘神地浸润于褚一夫高深的剑学中时,场中陡然响起了一声暴叱,光明境主在发出叱声中,身形加速游走起来。
  褚一夫在这刹那,平伸的长剑陡然向上一挑,剑尖变了方向,竟指向天上,犹如普通的“朝天一柱香”。
  光明境主就在这时,身形疾欺而进,回天轮游出一道金光,挟着锐啸,呼地向褚一夫当头劈落。
  这些变化,本在一刹那之间。但是虹光一闪,金芒飞掷,一阵呛郎金铁交鸣声后,二人一号即分,依然是原来的位置,原来的架式对峙着。
  场中所有的人,谁也没有看清楚刚才交手的一招,是怎么样的情形。
  但房英却看得非常明白,光明境主那一招,却是被褚一夫竖着移动的剑幕,硬挡了回去。但是他不懂,褚一夫刚才平伸之势在光明境主发动攻势刹那,可以自动地撤去下面变化,而自露空隙。
  这不是大反常规吗?
  只见光明境主倏然冷笑道:“褚老儿,看来相隔二十年,你不过如此!”
  褚一夫淡淡回答道:“彼此!彼此”
  光明境主又冷笑道:“不过你剑术虽没有进步,心机却更刁滑了!”
  褚一夫一哼道:“老夫什么地方用过心机?”
  光明境主道:“刚才你那式‘平天覆地’的架式,竟自动改为‘瞒天过海’,岂非故露空门,要老夫自投罗网?”
  褚一夫大笑道:“看来夏兄的目光也进步了。不过我那剑式改变倒并非是有什么心机,完全是防范你拿回天轮当暗器使用!”
  这番针锋相对的话,使满心不解的房英,完全明白过来。原来双方在那一招中,不但交换了功力,也斗上了心智。
  他不由大感叹服,觉得武学一道,的确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就以眼前来说,光明境主的武学造诣固然已臻绝顶,就是这位名不见江湖的褚一夫,剑术一道尤其无懈可击,一招施出,不但要化开对方招式,而且要兼顾到对方心机。这等高手,岂是自己往日所能梦想得到的。
  房英正自慨叹着,场中又起了变化!只见光明境主回天轮缓缓平伸而出,一步步向褚一夫欺去。
  而褚一夫却左手握诀指天,剑势抽回齐腰,一步步的后退。
  房英一惊忖道:“难道光明境主这一招有什么厉害的杀手不成,而那褚一夫有点怕了?”
  他想看一看褚一夫神色,依然平静而镇定,根本没有丝毫惧意。
  这一来,房英又不懂了。
  就在褚一夫后退七步左右之际,光明境主一声大喝:“褚老儿,再接我这一招!”
  喝声中,身形微微升高三尺,金芒如虹而出,呼地一声,竟然满天花雨,直向褚一夫当头罩去。
  这一招方圆三丈之内,可说尽在回轮威势圈中。房英顿时看出,正是三大煞招之一,最后那招“法轮百转”。
  在光明境中,房英亲闻光明境主口述演化的威力,可是眼前这招的架式并不完全相同,在出手刹那的变化上,却更为诡谲霸道,令人防不胜防。
  想必光明境主所以渗杂了些以前没有的变化,是专门对付褚一夫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褚一夫长笑道:“原来还是那招老套!”
  笑声中,长剑一圈挑起,剑尖举至额齐,身形一矮,手腕一振,以轻快无比的速度向罩下的金芒穿去。
  在剑势向上冲的速度中,房英清楚地看到褚一夫手微微颤动,剑尖化作一圈圈精芒,仿佛吸烟的人在吐烟圈一样。嘿!这不是那招齐天圣告诉自己的“定天一剑”是什么?
  又是一声叮当轻响,满天金芒一收,只见光明境主疾速而退。褚一夫长剑一收,也恢复原状,但二人的神色却更加凝重了。
  显然,光明境主是二招无功,褚一夫却在一招之后无隙可资反击,都感到对方势均力敌。
  却见褚一夫剑尖一颤,却又道:“注意,我攻你用的却不是‘定天八剑’中的招式,现在我要削你双肩!”
  光明境主脸色变了一变,身形倏后退七尺。
  褚一夫哈哈一笑道:“夏兄不必紧张,老夫还没有开始。”
  光明境主冷笑道:“老夫一点也不紧张,只是要看清楚你先告诉老夫出手方式是藏着什么诡谋!”
  褚一夫道:“好,你就看清楚一点,身形一动,飘然而上,剑势却是原来平伸的架式!”
  正在这时,废园外倏然响起一阵蹄声,如擂鼓一般,动地而来,刹那就停在废园入口处。
  光明境主也呆了一呆,抬头注目。
  只见园门口屹立着四匹骏骑,马上四条人影,疾若飘风,掠入当场,其中一人却口喊:“爹……你这是干什么?”
  房英一看掠入场中的人,三个是中年汉子,一个是女子,而那女子正是夏芳芳,不由大喜,脱口叫道:“芳妹,你终于来了!”
  夏芳芳飘落在场中,一见房英,也欣喜地叫道:“英哥,你也在这里。好极了,我正为找不到你发急。”
  说到这里,秀眸一扫场中,发觉那种弩拔剑张的气氛,不由黛眉一皱道:“这是干什么?”
  房英叹道:“令尊为你要找我拼命哩!”
  话声甫落,光明境主陡然厉喝道:“芳儿,你过来!”
  夏芳芳一嘟嘴,慢吞吞地走过去,道:“爸,想不到你也来了,派了这么多人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光明境主一脸怒容,厉声道:“你走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你眼中究竟还有我这个父亲没有?”
  夏芳芳秀眸一红,呐呐道:“爹,这是我的错。当时我只想送他回中原……”
  光明境主接口喝道:“送到了地头为什么又不回去,是那小子用什么话引诱了你!”
  夏芳芳叹道:“英哥倒没有引诱我,只是我觉得气闷,想在中原散散心。”
  此言一出,“百面神剑”及“神偷”哈哈大笑起来。
  铁梅香耳听她左一声英哥,右一声英哥,一肚子的不是滋味,尖笑一声,道:“你这一散步,差点把我们命都散掉了!”
  夏芳芳怔了一怔,对父亲叹道:“爹,你何必带这么多人来,女儿不是好好的么?”
  光明境主一哼,道:“那小子欺侮了你没有?”
  夏芳芳又怔怔道:“爹,这怎么会呢?他已与女儿义结金兰,患难与共了。”
  褚一夫这时大笑一声道:“看来夏兄不但做人糊涂,对家务事也是一片糊涂!”
  光明境主怒喝道:“住口!老夫什么地方糊涂?”
  褚一夫笑道:“刚才你口口声声说那房英不是,现在你女儿也到了,听来人家并没有半点不是啊!”
  光明境主气为之结,一掌把夏芳芳摔开一丈,怒喝道:“姓褚的,你少说风凉话,咱们继续下去,反正今天这坟地上得躺下一个。”
  褚一夫也脸色一沉道:“夏浩然,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老夫今天就成全你!”
  夏芳芳对褚一夫并不认识,一见褚一夫仗剑一步步向父亲欺去,还以为房英方面的人,慌忙掠身插在当中,道:“老伯伯,不要打,不要打!”
  接着转身对父亲急急叫道:“爹,现在误会不是已解释开了么!”
  褚一夫冷冷道:“夏姑娘,你别弄错了,老夫并不与姓房的—路。”
  夏芳芳大大一怔,道:“那老丈为什么要与家父动手!”
  褚一夫道:“这是你父亲自己找的!”
  夏芳芳满脸疑惑,又转身道:“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光明境主重重一哼道:“这老匹夫就是老夫二十年前的对头冤家……”
  夏芳芳神色变了一变,转过身来,对褚一夫娇声喝道:“老丈就是姓褚?”
  褚一夫哈哈笑道:“不错,现在,你应该明白,老夫的来意。”
  夏芳芳又困惑地望了望“百面神剑”及“神偷”父女。
  因为对这三人,她也并不认识,以为与褚一夫有什么关系?
  神偷此刻心境却相当轻松,笑着道:“咱们与褚大侠并不是一路的,不过对褚大侠此举,极表赞同!”
  夏芳芳一听,娇容又是一变,倏收回视线,对褚一夫道:“我请问褚老丈究竟是什么来意?”
  褚一夫笑道:“你既知道老夫姓褚,就该知道令尊不能进入中原之誓约。”
  夏芳芳冷笑道:“为什么不能进入,昔年老丈*家父如此做,有什么堂皇的理由么?”
  褚一夫道:“当然有,要知道令尊昔年好杀,把中原搅得鸡飞狗跳。若非老夫看不过,挺身而出,将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于是设下赌约,以招式相搏,*得令尊埋首荒岛二十年。今天他又率领弟子,大举进入,旧事重演,老夫虽早已摒绝世事,又岂能不管?”
  夏芳芳格格一笑道:“若老丈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晚辈觉得理由并不完全,二十年后的今天,家父早巳泯了杀心。前辈今后可以不必如此顾虑!”
  褚一夫哼了一声道:“姑娘虽然说得堂皇,但老夫却发觉令尊个性一点也没有变……”
  光明境主厉声道:“褚匹夫,老夫年龄比你还大二岁,岂能听你管制。”
  褚一夫冷冷道:“只要他能胜我手中长剑,任他遨游中原,横行江湖!”
  夏芳芳尖笑一声道:“这么说,老丈非得与家父较量一番不可了!”
  褚一夫点点头道:“姑娘还是让开。老夫纵然不想打,令尊也未必会甘心,刚才打了一半,被你一来,拖到现在,否则问题早已解决了!”
  夏芳芳蓦地反手抽出身后回天轮.扬了一扬,道:“既然老丈不肯罢休,让姑娘先领教几招!”
  褚一夫愕道:“你要替你父亲动手?”
  夏芳芳娇容凝霜,回答道:“不错?我不相信你剑上招式有多大狠劲!”
  褚一夫皱了皱眉头,倏对光明境主叫道:“夏老兄,你还不叫你女儿走开?”
  夏芳芳也接着转身对父亲道:“爹,二十年前你败招之辱,就让女儿来替你出口气!”
  光明境主开始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夏芳芳胡闹,但精目转了一转,倏然仰天长笑起来。
  笑毕对夏芳芳大声道:“好,好,为父的答应你,你有这份勇气,这份孝心,也不愧是光明境下一代的掌门人。不论是胜是败,老夫都会感到骄傲!”
  夏芳芳精神一振,可是这番话却使齐天圣诸人大惊失色,尤其房英更是愕然震动。谁都知道,以夏芳芳这等年纪及功力,绝不可能是褚一夫对手,而光明境主竟不顾虑女儿生命,说出这种豪语,是愿意眼见女儿送死?
  想不透,实在令人想不透,房英呆呆地忖着,却见场中人影晃动,刷刷刷刷,又是四个人飘到光明境主面前。正是齐天圣、邱潜机、雷三炮、尹俊三等。
  只见齐天圣首先俯首恭禀道:“主公不可如此!”
  光明境主一瞪眼道:“为什么?”
  齐天圣道:“公主千金之体,且年岁尚轻,岂是褚老匹夫对手,若主公不屑再与褚老匹夫动手。老奴敢请挺身与对手一搏!”
  邱潜机也道:“老奴觉得不妨联手对付那老匹夫,生死之战,并不需依什么江湖规矩!”
  光明境主嘿了一声道:“难道你们就能行?”
  雷三炮直肠子一条,大声道:“不论行不行,反正打上一架再说!”
  光明境主厉喝道:“住口!你们统统给老夫滚到一边去,老夫决定的事,难道还容你们插口!”
  齐天圣一呆,仍道:“主公应该为公主着想!”
  光明境主大吼道:“我是她父亲,难道不会想,还不退开!”
  齐天圣等一呆,快快退开一边!
  夏芳芳却扬回天轮,面对褚一夫喝道:“老丈可以动手了!”
  褚一夫白眉一挑,摇摇手道:“且慢——”
  抬头对光明境主喝道:“夏老儿,你这算什么意思?”
  光明境主冷笑道:“老夫根本不懂你问什么?”
  褚一夫厉声道:“你自己不敢与老夫动手,却把你女儿支使出来,难道老夫能与一个小辈拼命!”
  夏芳芳冷笑道:“我既能代替家父出来,就能承担一切,何必噜嗦!”
  说着回天轮电掣而起,立刻向褚一夫攻去。
  褚一夫脸色变得难看已极,身形一闪,避开后厉喝道:“你这是自己找死,怪不得老夫!”
  夏芳芳手腕一沉,脚下一旋,又是一招“萤光追电”,向褚一夫击去。
  褚一夫大喝一声,长剑一撩,硬向袭身回天轮挡去。
  夏芳芳奇快地轮一缩又伸,飞挑而起……
  这边打得激烈,房英看得担心不已,耳中却听到一阵蚁语声道:“房少侠,你快上去救救夏姑娘!”
  这番话,使他不禁一愣,目光—转,却见齐天圣焦急地用目光连连示意。
  房英怔怔地犹疑起来。
  夏芳芳并无败象,齐天圣何以这般着急呢?
  再说,自己在此刻挺身而出,相宜吗?与夏芳芳固有金兰之义,但刚才若没有褚一夫解围,说不定早已伤在光明境主手下,怎能再与褚一夫为敌呢?
  那知正在踟蹰之间,却听到夏芳芳已一声惊呼,飞身暴退。
  他急忙移目一望,原来夏芳芳的回天轮已被褚一夫绞飞。此刻只见褚一夫满面煞气地向夏芳芳一步一步地欺去,狞笑道:“丫头,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说,老夫就成全你壮志!”
  情状变得危急异常,然而光明境主却凝神屹立,一动不动,好像并无出手之意。
  这时,已容不得房英有思考余地了,大喝一声:“褚老丈请住手,且听小可一言!”
  喝声中,身形已疾速掠入场中,挡在夏芳芳面前。
  褚一夫脚步一顿,道:“房小友,你这是干什么?”
  房英抱拳一揖,叹道:“老丈能不能看在小可面上,放过夏姑娘一次!”
  褚一夫冷哼一声道:“这怪不得老夫,你刚才看到的,完全是她自己找死!”
  房英叹道:“骨肉亲情,也怪不得夏姑娘,晚辈尚希前辈高抬贵手!”
  褚一夫沉思道:“要老夫放手简单,只要这批人立刻退出中原!”
  夏芳芳尖笑道:“中原又不是你姓褚的天下,凭什么要你管,咱们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谁也别想干涉!”
  褚一夫厉声道:“老夫就非管不可!”
  目光转视房英道:“你退开,老夫今天凭手中一柄长剑,若不能把这批人赶回去,我就把褚字写在屁股上。”
  光明境主哈哈笑道:“随便你姓什么,老夫都没有兴趣!”
  房英急了,转首对夏芳芳道:“芳妹,你们少说一句好不好?”
  夏芳芳嘟着嘴道:“家父到中原是为找我,我到中原是为帮你忙,如今事关光明境的盛誉,你难道要我们因人家吃瘪,见不得人?”
  房英一呆,语为之塞,又转首对褚一夫道:“老丈,我看你老丈也不必动气了,光明境主应该不致再有二十年前的举动,老丈得放手时且放手,千万忍耐一点!”
  褚一夫怒道:“你要我忍耐一点,何不请那个老头子忍耐一点?你若再不退开,休怪我连你也算在内!”
  房英蹩了一肚子气,眼见无法再劝对方,只得长叹一声道:“老丈既然这么说,就把小可算上一份好了!”
  说完反手抽出肩头长剑,屹立以待。
  这一出剑,一旁的“神偷”及“百面神剑”却大为意外。
  铁长岚跺足叫道:“房少侠,人家了断梁子,你何必去插上一脚!”
  房英默默不言,目光却凝视着褚一夫。
  光明境主脸上却绽开一丝诡谲的笑容。
  褚一夫这时气得脸色铁青,厉叫道:“好小子,刚才老夫解了你的危,你反而倒打一耙!”
  房英叹道:“老前辈原谅,这是不得已。”
  褚一夫白发颤动,又厉喝道:“什么不得已?你简直不识好歹?”
  房英肃然道:“晚辈怎能不识好歹,前辈刚才一番盛意,晚辈日后自当报答,但现在却不能不拦阻老丈动手!”
  褚一夫既怒且惑道:“为什么?”
  房英道:“老丈应该清楚,晚辈与姑娘有结盟之义,怎能见危不救,虽然老丈对小可有德,但比较起来,亲疏厚薄间,还是应该算夏姑娘与小可亲近些。”
  褚一夫气得脸色铁青叫道:“真气死老夫了,今天老夫非宰了你不可!”
  说完剑势一扬,房英急忙摇摇手道:“慢点,慢点,前辈真要动手?”
  褚一夫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房英笑了一笑道:“前辈难道不要知道晚辈怎么会‘定天一剑’的秘密么?”
  褚一夫呆了一呆,冷笑道:“你不必拿这件事来套老夫,老实告诉你,老夫也不想追究了!”
  房英冷冷一笑道:“这件事老丈既不愿追究,正中晚辈之意,不过还有一件事,想必老丈有一点顾忌。”
  褚一夫道:“什么事?”
  房英目光一闪,低声道:“老丈附耳过来。”
  褚一夫皱眉道:“你大声些说不是—样?”
  房英肃然摇摇头道:“事关密秘,小可并非是畏惧一战,却是为了老丈!”
  褚一夫冷哼一声道:“你休想弄什么玄虚!”
  房英神色一整道:“对有德于小可的人,小可绝对不会故弄玄虚。若老丈不信,也就算了,就请动手!”
  褚一夫想了一想,道:“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秘密。若你想暗算老夫,嘿嘿,那是你自找倒霉,老夫事先警告你。”
  说着已反肘贴剑,缓缓走近房英。
  房英立刻低声向褚一夫娓娓而言,因为语声极细极轻,四周的人,当然都听不到,个个人都脸有惑容,万分奇怪。
  光明境主及夏芳芳本以为房英一定有什么奇计,及见褚一夫凝神倾听之状,也万分不明白房英倒底有什么秘密。
  神偷父女及“百面神剑”也是这般想法,却见褚一夫听得连连点头,目闪精光,似乎有一丝惊容。
  接着只见房英微微一笑道:“老丈以为小可之言对否?”
  只见褚一夫沉思片刻,倏然道:“好,今天老夫就不难为你!”
  说完,身形腾空而起,瞬眼没入废园之外。
  这突然的变化,不由使所有人都怔住了!房英竟能用一番话,把褚一夫打发走,这简直是令人不敢相信。
  夏芳芳欣喜而疑惑地道:“英哥,你说了些什么秘密,把那老家伙驱走的?”
  房英微微一笑,神秘地道:“对不起,暂时不能宣布。”
  夏芳芳嘟嘴道:“为什么不能宣布?”
  房英哈哈一笑道:“因为这也是秘密。”
  说到这里,对光明境主道:“现在令媛已到了,前辈是否能放在下及铁大侠、古大侠离开?”
  光明境主还没有说话,夏芳芳已问道:“要去那里?”
  房英道:“泰山天香院开坛在即,愚兄就要赶去。”
  夏芳芳格格一笑,又跳又跑地到房英身边,道:“走,我也去,那天我受够了气,正好再去见识见识!”
  房英眉头一皱,还没有说话,却听到光明境主厉喝一声道:“芳儿,你回来!”
  夏芳芳嘟着嘴,转身道:“爸有什么事?”
  光明境厉声道:“我不准你再与房英在一起!”
  夏芳芳娇容一变,道:“爹!什么都能答应你,就是这件事办不到。”
  光明境主气得一抖,还没有说话,夏芳芳又凄然一笑道:“爹,房英现在是我大哥,你老人家不但不该说这种话,在人家危难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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