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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黑龙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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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长剑猛然疾刺头顶“魔枭”,身形暴退而出,意欲和二弟会合护住儒士。
然而“魔枭”早已有备,怎会如他所愿?立时凌空侧翻避过剑招,双腿疾踢而出的踢向对方面门。
“太白双剑”老大斜眼望去,只见二弟已遭十余人围攻无能护住儒士,而此时有两名青衣壮汉已狞笑的逼近紫袍儒士。
“老爷小心!”
“太白双剑”老大姜成文此时心中急骇的大喝一声,再也顾不得和“魔枭”缠斗,手中长剑猛然施出凌厉的两招剑势,逼得对方暴退后,立时身形疾纵扑往紫袍儒士立身之处。
又急又险的状况下,倏听两声惨嚎响起,接而又是一声闷哼响起。
只见扑抓紫袍儒士的一名青衣武士,已遭长剑由后刺入心脉立时倒毙,另一名也被长剑刺入颈后“天柱穴”透穿至喉,立时丧命。
然而“太白双剑”老大姜成文也被随后疾扑而至的“魔枭”凌空出掌下击,击中后背“天柱穴”及“灵台穴”。
倏见姜成文身躯一震猛然前扑,欲卸除强劲的掌劲,但仍然连连喷出数口血箭的踉跄转身。
霎时面色苍白眼冒金星,身躯晃动不止的强提功力护住心脉,朦胧的目光中见“魔枭”面色阴险的冷笑逼近,顿时骤提残余真气喝道:“站住!”
“魔枭’眼见他口角血流不止,身形摇摇欲坠,不由心中狂喜,面色狰狞的酷笑道:“嘿!嘿!嘿!姜老大,你纳命来吧!”
话声未落,身形已疾扑而至,一双干枯鸟爪已疾抓姜成文面门及“膻中穴”。
“大哥……”
倏然一声惊叫,一个身随剑走的身形疾掠而至,身后尚洒下一片血雨的疾刺“魔枭”右臀。
“魔枭”见状已顾不得伤敌,立时暴纵而起凌空,翻扑姜成文身后的紫袍儒士。
面含威仪不曾有畏怕之色的紫袍儒士,眼见那贼人凌空扑至,立时凤目怒睁的喝道:“放肆!”
接而又听一声清朗怒叱声响起:“贼子照打!”
霎时一声破空疾嘶的尖啸声响起,两道乌黑之物疾如电光的划空而至,疾打“魔枭”面颊及鸟爪。
“魔枭”耳闻尖啸之声,顿时心中惊骇劲力之强,也不管是何物?打向何处?猛然顿身倒纵掠至三丈开外。
尚未站定身形,只见眼前墨影疾掠而逝,已然停立在那紫袍儒士身前,并听一少年之声说道:“你们这些‘魔宫’妖孽,竟然在江湖各处仗势害人,真是罪不可恕,在下虽非武林中人,但也难忍尔等之罪孽,快听在下之劝,立时散去,否则莫怪在下仗剑除恶了!”
“魔枭”老奸巨猾,早已从那疾啸的暗器声得知此黑衫少年功力极高,可能在自己之上,但又不甘示弱,因此,略一盘算后,面包含奸的冷笑道:“嘿!嘿!嘿!无知小儿竟敢在老夫面前这大口气?难道你不懂妄言之祸?哼!陈香主,你们兄弟四人上去秤秤他的份量,手下不必留情!”
“是,坛主!”
五旬出头的陈香主立时招手唤出三位拜弟,一抡手中熟铜棍大步跨前喝道:“你这不长眼的浑小于,竟敢在坛在面前嚣张?哼!咱‘猛狮’和拜弟‘怒豹’、‘恶虎’、‘狂彪’四人同为你送上极乐!”
君毅闻言,伸手扶了扶腰际“墨龙剑”,笑望逐渐逼近的四人说道:“你四人切莫再进,否则莫怪在下拿尔等试练从未曾一试的剑招!”
可是“猛狮”兄弟四人怎会听信他的话,不约而同的将棍、拐、刀、钩半举,威猛的齐声呐喊围攻而上。
君毅早已将“惊天神功”运行体内,只觉丹田真气如狂涛般的在经络中循行,似欲脱体而出。
待见“猛狮”四人已齐攻而上,顿时疾击“墨龙剑”,将“惊电剑法”中第一招“云涌电闪”疾施而出。
然而……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但见劲风疾劲的狂涌而出,霎时尘土迷漫卷涌四溢,接而一阵金铁抖颤之鸣声如雷雨响,倏然一道乌黑闪亮之剑光脱出剑身,凌空飞射空际。
啊?……不……不是剑光竟然……恍似一条墨龙在空际盘旋游窜,头首爪尾俱全,不知是真是假?
不但周遭之人一见之下俱都惊骇疑望,便连君毅自己也都心头一怔,剑势立缓,功力也突消数成。
顿见空际墨龙似极不甘心的盘旋两匝,立时化为一道乌光回复剑身。
静……静得恍如身居空洞大地,一丝声息皆无。
寒……寒得寒毛坚立,恍入冰窖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也不知“魔枭”及众青衣武士何时离去?
“毅郎……毅郎……你在那儿?……”
“夫君……毅郎……为妻的来了……”
被一阵阵焦急的女子呼唤声惊醒,君毅立时回声应道:“吟月、丽花,我在这儿!”
此时“太白双剑”兄弟也豁然惊醒,深深的望着那黑衫少年一眼后,忙躬身朝紫袍儒士问安告罪。
君毅并未曾注意三人,只是掠身迎向两位娇妻,并将一双骏骑系于树干,才引领娇委会见“太白双剑”兄弟及紫袍儒士。
此时那紫袍儒士跨前一步笑望君毅夫妇,凝视片刻后,才微微点头自语。
“好,好,俊如神龙美似凤凰,嗯……人中龙凤诚乃灵佛。
“老爷……老爷……”
“嗯?……啊……哈哈!三位小友,恕,……老夫失态了,三位小友……可是夫妇?”
君毅夫妻眼见儒士之态不由会心一笑。
君毅忙跨步上前抱拳笑道:“先生受惊了,但不知两位……老侠士伤势如何?在下身有灵药……”
“太白双剑”老大姜成文望望紫袍儒士后,忙抱拳笑道:“三位少侠大义相助,老爷并无肤发之伤,老朽兄弟伤势也无大碍,今日之情改日必有答谢。”
紫袍儒士笑了笑后说道:“三位少侠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君毅眼见儒士言语之间虽无不敬,但却觉得他有些高傲低视,但并不在意的抱拳笑道:“先生抬爱了,晚生苗君毅,这两位是晚生拙妻公孙吟月及苗丽花……”
“啊?‘玉面神剑”……”
“太白双剑”老二姜成武惊呼一声,立时恭声说道:“老爷,苗少侠伉俪就是老爷您这几天询问在‘奉节’出手惩恶的‘玉面神剑’、‘冰心玉女’、‘碧萝仙子’三人,老爷圣德通天地,冥冥中自有老天派遣义士前来护驾!”
紫袍儒土闻言哈哈笑道:“嗯!老侠士说得好!”
接面笑望君毅夫妇说道:“三位少侠年少功高,貌如龙凤,嗯……名号也名副其实,好,好,真不愧侠义之人。”
君毅闻言后面微红,讪讪的笑道:“先生勿夸言了,晚生夫妇虽薄习微技,但并非武林中人,只是离家游历大好山河,偶或遇有强梁或不平之事,才为自保或为百牲除害,实不敢称为侠义之人。”
“哈!哈!哈!苗少侠伉俪年少有为,不卑不亢,深得我心,行事所为可谓之‘侠隐’,但不知苗少侠此去何从?老夫意欲南行‘洞庭’,但不知可否同行?”
君毅闻言望了望两位娇妻,并思忖一会才回道:“先生抬爱,晚生敢不理从?晚生也与人有约‘黄山’相晤,正可顺道结伴而行。”
“哈!哈!如此甚好!老侠士,咱们可否启程了!”
于是两匹座骑由紫袍儒士及吟月、丽花分骑,君毅为儒士索缰,“太白双剑”兄弟俩则前行开道。
紫袍儒士真可谓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一路上与君毅夫妇闲聊,天南地北的畅谈尽兴,但却甚少提及自身之事。
君毅夫妻也知道儒士家住长安,乃皇都富绅,姓唐名中龙,也是喜爱游历,才能缘识结交。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蛇山”临江的“黄鹤楼”山巅,楼高五层的“黄鹤楼”,游人如梭,登楼眺望。
俯瞰大江东去烟波苍茫,江船渔舟风帆片片,沙洲鱼鸟凌空放翔,隔岸龟山矗立相对,“晴川阁”遥望可见。
夕阳落日烟霞如脂,倦鸟归巢掠翼如箭。
直待入夜才有一番风光,只见众船灯火点点,浮流江面,恍如苍穹繁星曳落见尘。
游罢归途,时至初更,路上行旅已沓。
君毅夫妻踏着月色缓缓而行,相依相偎默默无语,此时真乃无声胜有声,诗情画意尽在其中。
突有清脆悦耳的娇笑声划破宁静的月夜。
“咯!咯!咯!毅郎,那位唐老先生可真风趣健谈,大唐江山历历风光皆熟悉,真令人心动雀跃,恨不得尽游山河呢!”
“喔!月姐,说也奇怪,唐老先生饱学识广,风趣随和,相处数儿并无拘束之感……反倒是令我有孺慕之思!”
“喔,对了,毅郎、花妹,唐老先生各送咱们一份礼,至今还未曾看过也,现在要不要看看?”
群毅双手搂着两位娇妻柳腰,吻着两人玉颊笑道:“此时漫游夜色看它作啥?待回至客栈再看也不迟啊!”
“咦?……毅郎……”
丽花忽而心中有惊的轻呼一声。
君毅闻声立时凝功细查,聆耳细听。
“哦?……前面林道两则有十多个人隐身在内,不知他们有何企图?你俩要小心遭人暗算!”
“哼!朗朗乾坤恁多恶人?他们不惹咱们也罢,否则非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丽花心中愤恨这班人扰了夫妻间之情趣,因此满怀不悦的嘟嘴前行。
三人缓行至两侧有人隐身的林道时,突听头顶有异声响起,霎时一阵灰雾罩身而下。
三人心中早有准备,但却没想到有此一招,避之不吸,于是骤提真气在周身布出半尺余厚的护身罡气,将粉雾排拒体外无法近身。
“咦?……奇怪?怎么还没迷倒?”
君毅耳闻林内有人疑呼,顿时计从心来,忙传音两位娇妻,立时装成受迷之状,摇摇晃晃的踉跄数步后,缓缓闭目倒地。
“哈!哈!好了!香主,咱们这下可立了大功了,这三个雏儿是总坛传书欲除的人,想不到如此容易便手到擒来了呢!”
突听一个雄浑低沉的声音喝道:“嗤!要不是坛主的‘百日迷’,咱们那会如此轻易的擒住二人?这三个娃儿男俊女的美,正是正副坛主欲得之物,带回坛内必然使正副坛主喜出望外,也必定有咱们的好处,你们还不伙动手?莫非要让人望见报官哪?快些!”
“是,香主。”
“大家快动手,早点回去。”
君毅暗中传音细诉计谋,吟月及丽花俩也视如戏耍般的频频应是,待阴暗的林内窜出七个黑色身影后,三人停止传音。
一辆篷布紧裹的双马厢车疾速的往林内深处疾行,约莫一刻多时,已驰入一处应院之内。
那雄浑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你们照旧将他三人抬入密室内,我去禀告坛主一声。”
“是,香主您放心,误不了事!喂……老张、老王,你们快动手呀?还看什么看?待正副坛主享用过后便是咱们的了。”
一间地底密室中,一干喽罗将三人扶坐在三张铁椅之上,倏听数声金铁之声响起:“咔嚓!咔嚓!
三人立觉手脚皆被一具铁环扣在扶手、椅脚上。
待喽罗出室后,三人才手脚挣动,发觉凭功尚可挣脱,不由放心的传音交谈该如何行事。
片刻之后,顿听室门开启,并听两个轻微的足声逐渐行近,站立丈外之地。
由细如蝇蚋的悠长鼻息中,可知是两个功力不弱的高手。
寂静一会,才听一个沙哑之声嗤嗤笑道:“嗤!嗤!好个俊男美女,师妹,这三个娃儿可真是上好货色啊!由总坛传讯中说明他三人功力不弱,看来即将便宜了咱们,不过师妹你今天可要吃亏些喽!”
“咯!咯!师兄,上好女子难寻,正好补你以往之缺,小妹可为师兄庆贺呢!”
娇甜嗲声令人心酥的女子之声再次响起:“师兄,这两个女娃一个娇秀一个美艳,真是连我见了也心动啊,这俊娃儿也雄壮英挺精气十足,看来咱们兄妹可得了活宝呢!师兄,小妹已耐不住了,这俊娃儿我可要带走了。”
这女子嗲声刚落,顿听丽花醋意大涨的瞪眼叱道:“不要脸!不知羞!竟敢秽言秽语的抢我夫君?月姐,你还不快起来。”
君毅没想到雨花如此沉不住气的坏了计谋,只好睁眼望向那一男一女。
吟月同时睁眼前望,不由惊呼出声的立时羞道:“毅郎,不准你看她,不许偷看!”
那一男一女闻声一惊,不由自主的退身数尺,接而面显羞怒的盯望三人。
那身穿儒衫,肌肤白净,体态英挺,面貌俊秀,三缕长须及胸,端是一位飘逸的四句文士,唯有那一双隐含邪言的桃花眼与外表格格不入,尤以那沙哑之声更令人难以相信出自他口?
“嘿!嘿!嘿!老夫终日打雁却险些遭雁啄了眼珠,也想不到你们三个小娃竟然未被老夫独门‘百日迷’所迷,不过你们沉不住气的露出马脚,扣在铁椅上已难逃脱了。”
只见她肌肤白嫩细腻,柔弱无骨,中满圆润,胸前一对饱满尖挺的玉乳上一朵乳晕粉红,微突如豆的乳珠令人馋涎欲滴,腰部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通胯间,修长挺直的玉腿令人心荡,圆滑的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
而那又艳又媚的娇靥上,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勾人魂魄,小巧高挺的鼻梁似如玉琢,一张朱红小嘴,美如樱桃。
望她恍似豆寇却又不似,若说秋娘却又不输花信,若比药信却又盛艳怒绽,实在看不出是何年岁之美妇。
但听她轻启朱唇,未语先笑的扭身前行。
“哟!小妹子,看你俩的样子好似豆寇初开,尚未曾尝到人生最美的滋味吧?唉呀呀!原来是这位俊哥见尚是玉枪初展,未曾拜学‘黄老、卸女’之术,这可巧了,奴家巧了,奴家巧熟此道,倾尽传授公子,不如公子便随奴家研修此道吧!”
那艳妇一双勾魂媚眼不住的瞟向君毅,全身酥软的似欲倒至他怀内。
而君毅眼见她那迷魂荡魄妖媚艳丽的娇躯,顿时双目瞪视眨也不眨,浑身发烫得腹下耸动,使面泛红的汗水如珠,看来早已不自觉的坠入欲海之内。
吟月及丽花眼见夫君那急急的样子,不由醋意翻腾得怒由心起,再也忍耐不住的提起全身功力,施出“无极罡气”,接而罡气爆震而出。
倏听一阵劲气进发四溢的啸声乍起:“嘶……咻……咔嚓……咻……咻……”
暴响连连,倏然两道火红身影疾射那名美妇,而另一道黑影也扑向那名儒生。
“啊……叱!丫头找死……哼……”
“啊!妖妇接招……”
“不要脸……死妖妇……我……打你……”
吟月及丽花恨极妖妇勾引夫君,因此出手凌厉的扑往美妇身上要害击去,恨不得将娇女那双媚眼挖出,恨不得击折她的蜂腰,更恨不得将她胸前那对……
男和女拼斗有数处禁地不得碰触,那就是胸、腹、下阴,然而女子和女子之斗,却无禁忌。
两人功力都不下于那美妇,况且合攻?然而却依然被那美妇嗤笑之间逼得不时闪躲退却。
因为那美妇不时的出手攻抓吟月、丽花两人的胸腹私处,逼得两人又羞又气,不时的破口大骂淫妇下流。
“呸!无耻……不要脸……”
“咯!咯!咯……两位小妹子别害臊,让姐姐摸一把又有什么关系?”
又气又羞心境慌乱,奇招妙式也难施展,而使得三人打了个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突听丽花怒喝道:“月姐,施剑剁了她双手!”
“啊!对,剁了她那只下流爪子!”
“锵……锵……”
剑声一响出鞘,尚未及挥削而出,却听那美妇咯咯笑着疾斥而逝,只留下话声:“咯!咯!两位小妹妹可真狠心啊!姐姐暂不和你俩逗乐了,嗤!嗤!待会让你俩耗尽精力再整治你们。”
再说另一方,君毅被吟月及丽花两人施功震裂手脚铁环的轰声猛然震醒,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由羞愧得也急施功脱身。
眼见娇妻合攻妖妇后,也立时掠扑那名儒生,将满怀羞愧化为悲愤,狠狠的施出“霹雳神拳”连连击出。
“嘿!嘿!娃儿敢在老夫面前……咦?……哼……接人一招再说。”
那儒生本不将君毅放在眼内,但却没想到娃儿拳一出,立时雷声轰然,拳劲狂猛得有如雷击,似信不信,立时推掌,强劲的掌风疾迎拳劲。
霎然只听室内狂劲四溢如飓风般,尖啸劲声中尚夹杂着声声闷雷。
接而一声九天霹雷的震奋不顾身大响,顿时震得石室晃动,石粉迷漫,也震得几人耳鼓疼痛眼冒火星。
“哦……嗯……你……你……杂……喔……饶你不得!往‘欢禅室’去享受享受吧!”
“师妹……”
“走了,师兄!”
师兄妹两人并肩出入数十年,早已心意相通,两人身形同时没入两处密道内。
君毅夫妻尚未曾进击,突听四周一阵吱吱乍响,顿时石室疾坠而下。
“啊……毅……毅郎……”
“毅郎……姐姐……”
“吟月、丽花你们别慌,紧贴石壁注意情况。”
三人尚不知是何原因时,石室已倏然静止,吟月及丽花这才疾斥夫君身侧紧紧依偎的四处疑望。
只见石室如前,只是右侧却不知何时成为一个大石室?内有两扇门也不知通往何处?
就在此时,突听那新显的石室内传出那美妇的嗤笑道:“哟!两位小妹子,你俩可还真缠腻人哟!莫非怕他跑了不成?咯!咯!咯……”
丽花闻言顿时芳心大怒的疾朴而去。
“丽花回来……小心暗算……”
君毅及吟月不放心丽花独自乱闯,恐遭人陷害暗算,于是也立即掠身而至,却见丽花怔怔的站立着张望四处。
疑望之下,顿时也令两人错愕不止,不知此室怎会如此华丽?
只见室内铺着猩红波斯毯,两侧各一对雕花小几,左侧几上一座香灯,正袅袅升起一股清香淡烟,右侧几上则是一高花瓶,插着几束时鲜花草,正中一张雕花紫檀圆木桌,配着四张圆椅及四副脚踏。
一扇四折雕花屏风之后是一张锦垫被褥纱帐俱全的樟木雕花床,令人望之有着略作休歇之心。
木床三面石壁上竟然刻满了不下百种姿势的男女交欢圆,三面墙上也刻有一些字迹注解。
“呸!这是什么……羞死了……”
吟月和丽花眼见之下,顿时双颊霞红的羞掩娇颜,并啐声骂着。
然而就在这一会功夫,两人顿觉小腹下涌起一股酸痒之意,腹内并有一股暖流逐渐上升,接而迅急扩散,使得两人浑身松软发烫,好似有小虫在胸腹内抓爬痒麻不已。
全身逐渐娇软无力酸软难支,心恍似有一股奇异力道引诱着两人禁不住的羞望墙上的男女交欢图。
只见其中有些姿势好似和夫君尝试过的,不由芳心更是激荡,想到和夫君交欢缠绵翻云覆雨的恩爱滋味,再也忍不住的注视着墙上的图画。
君毅未曾注意娇妻的情景,只是被那些蝇小的字迹吸引住视线,见刻写着“黄帝御女益寿图”,以及一些注解令君毅沉醉其内,见字迹为:“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阴人失交绝之道故有夭折之。渐能避渐伤之事,而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宣知交接之法,法之要者在于多御少女而莫数泄精。使人身轻百疾消除也,御女当视女如瓦方自视如金玉,若其精动当疾去其乡,御女当如配索御奔马如临深坑,若能受精命亦不窘也。”
另外一面则是“阴阳和合房中术”,注解写道:“黄帝得房中术于玄女,握固吸气还精补脑可以长生,能却走马以补脑,还阳丹以朱肠,采玉液于金池,引三五华梁,令人老有美色,终其所禀之夭年。”
还有一面则是短简字迹,写道:“天地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之道,一阴一阳相须而行。男坚强女避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采其溢精取其口精,气还化填满骨藏。”
其余百余交欢姿势皆有其阴阳互补之注解,使得君毅所获良多。
“吟月、丽花……咦?你俩怎么啦?”
君毅只见她俩娇脸通红,双目血丝浮显,胯间玉露滴流的盯望着图形不眨。
“啊?吟月……丽花……糟了,她俩不知何时中了暗算,看她俩的样子似是……嗯!一定是中了什么淫药,怪不得刚才那妖妇及邪魔曾说……,唉呀!好险!尚幸她俩和我在一起否则岂不……”
想到此处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顿时恨声咒道:“哼!若让脱出此室,非把那俩邪魔斩于剑下不可!”
此时吟月及丽花俩已然鼻息粗喘的紧搂君毅,娇躯不停的贴磨衣衫,并不停的轻哼呢喃意欲交欢。
于是君毅忙将两个扶上床榻,绅手弹指,连连将壁上灯火弹熄后才进入床榻。
不多时立听吟月及丽花两人轻哼呻吟不止,并时时狂呼出声,君毅无奈之下只好封住两人哑穴。
话说回头,此大院乃是“魔宫”之“鄂州分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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