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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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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的估计。
这里无论如何是不能住了。
我匆忙关上房门,开车回到我家。
古槐、诡异的房间、怪异的声音、红色液体的天花板、人眼睛的血滴图案、恐怖的长发女人……
看似不相关的杂乱的事物却无一不透露着诡异,使我头痛欲裂。
解开一切谜团,除去许云的心头阴影,那个房间是关键中的关键。房间里究竟有什么?古槐到底对我是警告还是示威?为什么滴血的房间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发现,却在把门锁打开后出现?
我不敢想,也不想想了,我打算明天让许云直接搬走。
我然后我开始整理近期要交的产品分析报告。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电视,是北京的社会新闻,
“今天下午,三环北太平庄路口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一个穿越马路的人被一辆泥头车当场轧死,据目击者称在行人等待红灯的时候,这个穿着‘**开锁公司’衣服的人突然像疯了似的跑进了主路,该泥头车刹车不及,当场将改人碾轧致死……”
我大吃一惊,赶紧盯着电视机屏幕,可能由于死者的死状比较惨,屏幕上打上了马赛克,可从其穿着打扮以及身形上,分明就是下午帮我开锁的那个东北小伙子。
是巧合还是魔鬼的报复?
难道那个诡异的房间里真得封印着什么魔鬼?
我冲进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不是在做梦,不是在看鬼故事,更不是什么玄幻小说……
巧合。我强迫自己接受这个解释。
许云的噩梦估计是工作压力大,以及对新居的不适应;
古槐的拍窗可能是由于我心里的恐惧而看花了眼;
诡异的房间里也许就是一堆杂物;
怪异的声音可能是我的幻听,因为在压抑的房间里,人又高度精神紧张的话,很容易产生幻听幻觉;
红色的天花板可能是以前刷的油漆;
滴在地下的形状当然可能像任何物体,只要地面具备成型的结构;
开锁人的车祸,北京每天的车祸太多了,这个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
可能是由于许云先入为主的梦,把我带进了一个恐怖有鬼的思路中,其实,如果没有这先入为主的影响,这些事情应该都是再平常不过,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我吹个口哨,整理完手稿,洗了个澡,然后上床躺着看书准备睡觉了。
奇怪,平时不到12点多睡不着觉的我,刚刚10点多,眼皮就抬不起来了。
我怎么又站到了许云的出租屋里?
地面上,还是那几只由天花板上滴物而形成的眼睛图案,但是却不再有新的滴下来。许云的卧室门开着,窗帘并没有拉上,外面没有月光,却有古槐的影子映在窗户上,如同许多厉鬼伸出的许多魔抓,让人不寒而栗。
“吱…呀”,那间被我去掉了锁的卧室自己打开了一条门缝,像是在等待我进去。
我又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召唤力量,我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那扇门。
我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华丽的缎子衣服,正在对着一面铜镜梳理自己的一头长发。我甚至从铜镜的反光中看见了她在对着我笑。
一切是那么地自然,我竟然一点恐惧的感觉也没有,仿佛我来找一位早已约定好的朋友,而她也如同正在等待老朋友。
“林东,你终于回来了”她幽幽地。
“你怎么知道我是林东,你是谁啊?”
“怎么了林东?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许云啊”
“许云?”
她慢慢转过了脸,我呆立住了:竟然真的是许云!却是化了浓妆,显得那么妖艳。
“我的镜子找回来了吗?”她问。
镜子?怎么又是镜子?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却又记不起来了。
我说:“什么镜子?许云,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去你的朋友那里了吗?”
“她”说,“我在等你啊,不是你说等你把镜子找回来后咱们一起走吗?没有镜子,我这样的脸怎么能跟你一起走呢?”
我突然记起了,这番对话正是上午许云对我描述的她的噩梦。
我冷冷地说:“你不是许云,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企图?”
“哈哈哈”,她磔磔地笑了起来,笑声非常刺耳,“我早知道你不会把镜子拿来给我了,你还想着那个贱人是不是?可惜,你再也找不到她了……”
“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要缠着许云?”
“哼,那个贱人把我的脸害成这样,我说过如果我的脸不用镜子修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看吧,这就是被那个贱人害得”她越说越怒,撩起了挡在脸前的长发……
我终于见到了这张恐怖的脸:这张脸布满了鲜血,舌头几乎掉了下来,仅仅连着一点,牙齿全被击碎,反插入口腔内,而嘴却张大,被一块尖刺的玻璃上下撑着,所以合拢不起来,另一块尖细的玻璃穿下额与鼻梁而出,双目一个已经塌陷,另一个掉了出来,连着一根血丝,垂在了面颊上,就连一只耳朵也被玻璃削成了几瓣……”
饶是我有心理准备,却也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得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第四章:心魔
“嘀嘀……”手机的定时闹钟响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关掉铃声,不用看,标准的7点morningcall,我浑身酸痛,被子里湿漉漉的,仿佛被汗水浸透,昨晚的噩梦异常真实,我却宁愿一切仅仅是一个梦。
洗漱完毕,开车来到公司,还不到8点,先吃个早饭,然后进单位打卡,却看见许云已经坐在了位子上。
我正要跟许云打招呼,却见许云朝我挤了一下眼睛,并对我说:“我找你有事,出去说吧。”
于是我和她做电梯来到了大厦2层的coffeeroom,我刚吃完早点,于是要了杯冰魔卡,给许云要了杯卡布吉诺。
我说:“你还是搬家吧,那个地方的确不适合你住,环境不好,容易生病的。”
“嗯”她唔了一声,“搬家肯定要搬,但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事,昨晚我又做噩梦了。”
我说:“没事的,等换了环境就不会做噩梦了”。
“不,我昨晚梦见了你”。她没有抬头,眼睛只看着自己的杯子。
我心里一动,心说,我还梦见你了呢。
“我梦见我在那间房子里对着镜子化妆,然后门开了,你来了,你却又说我不是许云,然后我非常生气,后来,后来,我的脸就变成一张恐怖的脸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许云的梦境不就是我的梦境吗?只不过在这相同的梦境里我们是不同的主角而已。
“没事”,我安慰她,“就是你前天的噩梦给你的印象太深刻的缘故,一会我去药店买点镇静的药给你吃吧,你现在精神太紧张了。”
“其实那张恐怖的脸我梦中已经见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在梦里通过镜子看到以后我并不是那么恐惧,我最恐惧的是,我,在梦里,我把你杀死了?”
“啊”,我把玩得杯子差点掉在地上,在我的梦里,我是看到那张恐怖的脸之后就晕过去了,所以不知道后面的梦境。
“在梦里,我拿了一把刀,然后插在了你这里”,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我的左胸的位置。
“太可怕了”她叹了口气,“我觉得再做噩梦我会崩溃的,我想用我7天年假的时间回老家调养一下去,也或者,我就不回北京了。”
“我在咱们公司的时间不长,除了卞姐也没什么朋友,但我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的钥匙你还拿着吧,回头你跟卞姐一起帮我收拾一下东西,先存放到卞姐那里去吧,那个鬼地方,我是再也不想去了。”
我有些感慨,这么几天的时间竟然有这么多变故,许云是回老家了,但她的噩梦能就此结束吗?那么我的噩梦结束了吗?
“你别想那么多,回家休息几天,就什么都好了,这边你放心,我会跟卞姐帮你收拾好的,等过几天你休息好了再回来,我们帮你租个和卞姐挨得近的房子。”
“嗯,好的,谢谢”她笑得有点勉强。
午饭过后,许云就走了,除了几个相关的人和经理,别人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许云的走。唉,在公司做事就是这样,缺了谁都照样转,人情冷暖,当你走了就不会有什么人挽留你。朋友,也会随着这个同事圈子的退出而变得不再是朋友,甚至这辈子以后都不会见到。
卞姐问我什么时候帮许云收拾东西,我说周六吧,正好有时间,反正许云交的是3个月的房租,即便我们3个月后再去帮许云收拾东西也是可以的。
今天是周三,离周六还有2天半的时间,正好趁这几天,我也好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
晚上回到家,却没有半点心思弄产品分析报告。
窗外,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北京的夜色就事这样虚浮迷人。
北京是个大都市,我却是个小人物,就如同蚁巢中的一只蚂蚁一样,假如哪一天突然消失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本来我过着最普通的生活,稳定的工作,两点一线的生活,间或跟几个朋友吹吹牛皮或者开车去郊游一番。
在此之前我虽然不否认鬼神,但从来也没拿鬼神之说当什么事。
可这两天的事情,却使我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力量,在操纵着我或是许云或是别人什么,包括开锁工的意外,人的生命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生命,而是容易被某些不容易理解的事物所控制着。
难道我会如在许云梦里一样,被她刺死吗?
那么,能够安排并控制这一切的究竟是上帝还是魔鬼?
电视里在播BEYOND乐队的纪念演唱会,主唱脱光了衣服,一边奔跑,一边喊着唱:“……越过痛楚,心魔不能阻挡我……”
“心魔?”难道我也中了自己的心魔?
混沌的脑海中恰如一道闪电,映亮了我心深处。
我打开电脑,输入“眼睛图腾”,开始搜索相关的信息,关于这几个关键字的页面结果很少,终于让我在一个PDF文件上发现了一些信息,是某个古老的羊皮卷上的记载:“吾生于世间,毕生追求宇宙至理,穷尽天理造化不老不死,然世坠黑暗诸事混乱不可为,血色苍茫,吾已不忍再观之,卒自愿请将污秽之灵魂身躯封入绿地荒岛万年移冰之下,虽岁月流转,天地换色而不得破除!”文后署名是个巨大的眼睛图腾。竟然和那滴在地下所形成的眼睛的图案一致。
看其原来的意思,该阵法是将人的灵魂封印,且施行这个阵法很简单,只须将仇人的血涂到屋顶上,用拉丁文写上“封印”二字,然后在地上用滴下来的血画成眼镜图腾的图案即可将仇人的灵魂永远地封印。
羊皮卷的其余部分则画着一些古怪的法阵,和简单的解释,看来是解封的方法。而我却看不明白,因为这段文字原文都是拉丁文,译者也只能字译而无法加以阐释。
那么这个古老的邪恶阵法究竟封印了谁的灵魂?
诡异房间里的恐怖女人是谁?
她又在等谁回来?
要什么镜子?
可她明明一直对着镜子梳头啊。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这个房子的新闻或者案件,却意外搜索到了一个叫做“失踪少女信息网”,太早的档案已经散失了,有建档的是1995年,之后98、00年一直到04年都有失踪的少女,这些少女全国各地都有,都怀着各自的梦想来到这个大都市,却殊途同归,虽然不能就此断定和这间出租屋有关,但至少这些少女就是在这附近失踪的。
一定要找出问题来,即便许云能够脱逃,也会有将来的少女遭遇同样的噩运。
“砰”窗外的玻璃似乎被人拍了一下,而我家是6楼,谁能爬这么高呢?呵呵,看来,想找我麻烦的东西要来了。
既然无法躲避,就要学会面对。
我当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东西,这可不是凭借匹夫之勇就可以搞定的。我想起了,我爷爷去世前留给我的玉,于是我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爷爷留给我的这块虎头和磌玉。
自汉唐以来,玉便被世人捧为避邪圣物,尤其以新疆和磌玉纯度最高,一切魍魉山鬼见了它都会远避,我爷爷当年和鬼子打仗,杀敌无数,更是凭借这块玉屡屡化险为夷。
我将这块虎头玉穿了条银链子,贴胸戴于颈上。玉与皮肤接触,清凉润滑,立觉祥和安泰,原先累积于脑海中的疑惑、恐惧一扫而空。
其实我本来对一些驱鬼辟邪的符数了解一些,但以前从未使用,也不知真假,此时虽尚未直面鬼魅,但眼前的这些事已由不得再以“科学”来曲解了。
当下,口中默念道家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至于画符,如收斩凶神恶煞符、邪法退身离身符、八卦祖师护身符、镇心符。我能区分出来,但是仅凭自己的能力却画不了,但我坚信一个真理:邪不胜正!
正想着,窗户外再次传来“砰”的一响,并伴随着一声似猫非猫的叫声。
似曾听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我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里行走,周围是冷冰冰的石壁,脚下的地面不平,我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又不断地撞在石壁上,异常疼痛……
我听到了一声声似猫非猫的叫声,飘飘忽忽的,似乎就在我的不远处,充满了诡异,而我却怎么也走不到这声音的旁边……
第五章:较量
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疼痛,我不由得想起来那个莫名其妙的梦,以前有很多梦,感觉也很真实,但却都没有这次的疼痛这么明显。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身体,没有一点瘀青或者伤痕,可一旦碰一下就有些疼,很像以前看警匪片里打犯人时,用一摞纸垫上,这样既打了人,外表却看不出一点伤痕。但我实在回忆不起来我在哪里跌倒过。
一天的上班浑浑噩噩的,单位里的人依旧忙忙碌碌,没有人在意许云的离开或者我的情绪变化。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怪事的出现,我大概也在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些事情,毫无感觉地耗费着自己的青春甚至是生命吧。
明天是周六,约定了和卞姐一起给许云收拾东西,或者明天之后,一切就会完结,我将继续我的工作。
可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有一个直觉就是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破坏了某种游戏规则,从昨晚的情形来看,某个“东西”已经找上了我。
我决定下班后再去小西天的出租屋看看。
古槐虽不是很高,枝叶却极为茂盛,铺开的面很广,几乎遮蔽了这栋独体小楼的一半。透过古槐的枝叶看夕阳,恰如蒙上了一片血红。没有风,此时的古槐一动不动,连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在我关门的一刹那,对面的门似乎打开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关上了。
房间内的摆设一切如故,房顶的天花板皴裂了几块墙皮,地面上是几滴滴下来的“墙漆”的痕迹,如果是一个新来的人,绝对看不出有任何的古怪。
那间神秘的房间的锁已经放在了一边,我想起昨天开锁的出的车祸就不由得一阵心悸。开锁工仅仅是开了把锁就横遭非命,如果我打开,会有什么后果?
我站在门前,安静的房间里甚至回荡着我的心跳声。
我鼓起勇气,使劲推开了房门,脚底陡然升起了一阵打着旋的阴风,直钻裤底。
我看见房间里的景象,大吃一惊,立时呆立在门口。
房间里空空荡荡,竟然什么都没有。
没有女鬼,没有化妆镜,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水泥地面上的灰尘也很少,只是黑色的窗帘拉着,屋里的光线极为暗淡。
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没错,不是我眼花,的确是空无一物。
如果有化妆镜或者我和许云梦里所见的那些东西,我觉得才是正常的,这所有惑人的一切事情才有所根据。
可眼前空空荡荡的房间却令我诧异不已,如果没有东西,房东为什么说是放杂物的呢,甚至还说有他老爷子的东西?
房间里没有任何异味,我先前还担心会有尸臭,这下看来也全是自己吓唬自己了。
我足足愣了5分钟,大脑中一片混乱。
我又检视了一遍屋子,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哗啦”许云的卧室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声响。
我赶紧推开许云卧室的门,突然看见窗户外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影子一闪而过。
许云的床上铺着叮当猫的卡通图案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只大大的维尼熊靠在被子旁边,憨态可掬。
床头的书桌上摆放着几本小说和一些CD,一个简易衣橱紧靠着床脚,旁边放着两个旅行箱,看来许云都还没有好好整理自己的东西就开始了噩梦。
许云的床很宽大,床头是纯实木的,刻着阴文的图案,显得古色古香,看来是原来就在房子里的,也是,在北京租房子临时住的,有几个自己买一张大床跟着搬来搬去呢。
床的图案?我仔细看了一下,阴文刻出来的图案不是很明显,一边一个对称的大花朵,但又不像常见的花朵,花蕊的中心伸出一条长长的三角头的东西,仿佛是花的舌头,又像一条从花芯中钻出来的蛇,充满了诡异。
我的胸口突然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赶紧伸手进去,却摸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玉,我拿出来看了一下,原本洁白如脂的和阗玉竟然微微有些泛红,捧在手上隐隐有些灼热的感觉。
从许云的房子出来,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床上那怪异的图案,我肯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而且这花也给我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难道一切怪异的根源在这里?
问题大概就在这里,因为发现那个奇异花的图案的时候,我的玉也出现了异常的反应。从她微微泛红发热得状况来看,应该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感谢”,我心里默念了一句,顺便再摸了一下胸前的佩玉。
回到家,停好车,走进楼道,我拍了一下手,灯却没有亮。
可恶!声控灯又坏了,我不得不掏出手机按着按键以手机的屏幕光照亮。
刚转过一层的楼梯,“噌”地一个黑影朝我迎面扑来,我猛地一低头,一只利爪勾着我的后衣领,并“嗤”得一声将我的衣领撕破。
我心下大骇,这么大的劲头足可以抓伤我的脸啊。
我连忙转身,并将手机举在一侧,以免对方看见我的脸。
所幸那东西对我一击不中之后,倒也停了下来,我手机的光芒映过去,是一对蓝荧荧的小眼睛,充满了无限的恶毒,正狠狠地瞪着我。
楼道太黑,手机微弱的光根本照不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胸前的玉越来越热,红色的光仿佛要透了出来,那东西“呜嗷”一声“噌”地跑出了楼道,出楼道口的那一霎那,我看清了那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猫。
而那叫声,正是我听过的那似猫非猫的怪异叫声。
我追了出去,外面繁星隐映之下,哪里有半个黑猫的影子?
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第一次听到这怪异的叫声,是在许云对面老头的门口,当时这叫声明明是老头家传出来的,后来在我的梦里也出现过。
我家离小西天直线距离不少于25公里,这只怪猫是怎么跑我这里来的?
刚才那直起一击,如果不是我迅速低头的话,恐怕这恐怖的一爪就直接抓在我的脸上了。
如果不是我胸前的玉,我估计那只怪猫还会向我攻击的。
为什么那只怪猫看我的眼神那么恶毒?
什么猫敢主动攻击人?
学英语的时候知道有句英文的谚语:“当在清晨看见突然闯出的黑猫,代表着邪恶女巫正觊觎着你。”西方的传说中,魔鬼撒旦养着一只黑猫,撒旦把灵魂附到它身上来到世间。因此,猫便成了邪灵的化身。死灵前是绝对不能让黑猫经过的,它会让尸体沾上邪气蹦起来到处作恶。
无论东方西方,黑猫都代表着邪恶。
无论如何,今天的迹象已经不能再解释为巧合了。
我掏出胸前的玉看了一下,红色已经隐退,余热却犹存。我知道,这玉今天又发挥了一次巨大的作用,使我化险为夷。
“叮铃……”手机响的时候,吓得我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喂,您好,请问是林东吗?”
“是啊,您是哪位?”
“我是许云的父亲”。
“啊许叔叔您好,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明天你能来一趟秦皇岛吗?我在高速出口等你”
“怎么了?事急吗?”
“嗯,需要当面说,你能来吗?”
“好的,我去”。
“那太感谢了”。
……
挂了电话,我觉得许云肯定出什么事了?要不然她家人不至于让我去一趟。
到底出什么事呢?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呢?
我给卞姐发个短信,说明天要去外地一趟,帮许云收拾东西等我回来以后再说。
夜,静谧地让人感到恐慌。
本来以为打开了神秘的房间后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却不想又发现了诡异的花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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