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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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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又在做梦了,不要让我梦醒,就让我一直在梦里吧。”
……
当上午的阳光照到我脸上的时候,我从幸福的睡梦中醒来。
一个幸福、真实、甜蜜的梦!一个我不愿醒来的梦。
当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的睡衣和上面的一张字条的时候,我如同掉入了一个冰窖里。
昨晚?
我战战兢兢地拿起来了纸条,落款处的名字如同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许安妮!
“林东:
当你看到这个字体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不要再找我,因为你心里想找的人也不是我。
我很羡慕你和“铜镜”的千年之恋,不管这份爱情是真的还是你的幻觉。
我的确不是个好女孩,也不是你所喜欢的那种典雅文静的女孩,但“铜镜”说我不爱你这一点错了,因为爱原本就个朦朦胧胧,亦是亦非的东西,一开始我并不喜欢你,但是在某一刻,我心里又觉得我很爱你,就是这么奇怪。
当然,或许过几天后,我连你是谁都会忘记。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或许昨晚你一直把我当作‘铜镜’,但我并没有后悔,因为在那一晚,你是我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曾经也幻想过很多轰轰烈烈或者是浪漫美妙的爱情故事,可是后来才明白,真正的爱情也许普通得只是一个眼神。
而真正爱一个人,不一定就非得要和他永远在一起,或许,有那么一分钟就够了。
我不是个好女孩,以前我太霸道了,我曾经抢了许云的男朋友,然后又把他甩了,因为我只想证明我比许云对男人更有诱惑力。我也曾经让两个同时喜欢我的男人为了我而决斗。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是多么地愚昧。
我感谢“铜镜”,她虽然让我失忆,但是却让我感受了一份如此炽热的爱,其实我丧失记忆但是却保留了感觉,昨晚我来找你就是想证实‘她’是否在我的身体里存在过。
我知道你昨晚因为伤心而把我当作了‘她’,也因为本来的‘她’就是我,使我挥之不去‘她’留给我的对你的那种感觉。
所以,你也不必愧疚,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还拿你当作我感情的慰籍品了呢。
昨晚你睡着之后我想了很久,其实,许云更加适合你,她是那种典型的温柔的东方女孩,而且她对你的印象也不错,你可要把握哦。
至于我?就当作你生命中的一个意外的插曲吧!
我打算这几天就回美国,有缘我们会再见的!
许安妮”
我看完了纸条,气得揉作一团。
你个许安妮,够狠!你以为这是你的洒脱吗?还用你来让我去追许云?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找你?我才不会找你呢?你算我的什么人啊?
怒气上心头,我有一种被人侮辱了的感觉。
冷静下来之后,我又不免唏嘘起来:
一个是铜镜,一个是人,却同样在给了我一份爱的希望之后却又离我而去。
第二十四章:许云失踪了
回到单位销假上班,单位还是老样子,
一帮人看新闻的看新闻,打水的打水,吃饭的吃饭,间或有来得晚的打卡……
依旧是那么忙忙碌碌,又似乎是无所事事,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
没有人在意我这几天去了哪里,如同没有人在意许云的离开一样。
如果,我没有当初去注意许云的反常情况,去帮她,也不会有发生在我身上的如此众多却又万分诡异的事情。那么,我也如同这忙忙碌碌中的人一样,在重复着简单的事情,在耗费着短暂的生命。
可即便我经历了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明白了生命的无常以及不可能脱离的六道轮回,但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或者说只是红尘俗世的一粒尘埃而已,什么惊天阴谋,什么千年之恋,或许都是生命之神与我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中午的时候,许云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康复了,准备明天出院。
我说:“好,明天我去医院看你。”
我轻轻地嘘了一口气,窗外,阳光灿烂。
下班后我先回了趟家,先打扮一下自己。
我挑选了一套只在公司的年会上穿过的衣服,又特意喷了一些古龙,我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还算满意。
开车去医院的途中我顺便去了一家名字叫做“骆驼花房”的花店,我不知道“骆驼”和花房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和一般的花屋有所不同,就被吸引了过去。
我不懂应该送什么花,店员就很热情地帮我挑了一大捧粉红的风信子和几支香水百合,并加了一些满天星做点缀,扎成了大大的一捧,非常漂亮,我想:许云一定会喜欢。
如同往常一样,医院里的大夫病人还是进进出出,每一个人都是忙忙碌碌的,走廊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令我很不舒服,只好拼命多吸几口花的清香。
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医生推着一个病床车很快地从人群中穿行,被子整个地遮盖住了病人的身体,看不到病人的一点样子,大概是个急症吧。
看到那个很帅气的年轻医生我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面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穿过走廊之后,我来到了后面的特护病房,说是特护,其实就是有钱人住的病房,一个病人一个单间,里面不但有空调、电视,还有专门陪护人员的床位。
许云病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房门,却看见许云的父母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而许云的病床上则空空如也,
许云不见了,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摁响了床头的病人呼叫按钮。
一群医生护士匆匆给许云的父母做检查,我正想找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却问我:“怎么回事?谁给他们注射了麻醉剂?”
“麻醉剂?我还想问问怎么回事呢?我来这里本想看看病人,结果病人不见了,病人的亲属却昏倒在了这里。”
大夫说:“他们是被人从脖子上注射了麻醉剂,从手法上看,对方应该很懂医学的,因为麻醉剂从脖子上注射,可以使人在2秒钟内就昏迷,按照这种剂量,被注射者在2小时之内将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把花往床上一扔,突然跑了出去。
许云肯定也是被注射了麻醉剂,然后被推了出去,那么刚才那个神色有些紧张的医生?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那个感觉有点熟悉的英俊面庞会是谁呢?
我穿过拥挤的病人以及医院人员熙熙攘攘的人群,追到大门外,却哪里有半分刚才那人的人影?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了我的心头。
正当我不知所然的时候,一个人的说话声音落入了我的耳朵,“今年闰七月啊,双鬼节啊,晚上回家后别出门了啊。”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我突然想到今天是七月十四,凌晨过后就是七月十五,也就是今年第二个鬼节,那么今天的七月十四莫不就是“九转阴魂”日?那么既然许云是施行此邪法必不可少之“至阴之身”,那么现在许云的失踪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可关键是谁掳走了许云?现在又去了哪里?
对面的老头?
没错!上次‘铜镜…许安妮’和那个老头大战之后,老头就失踪了,可能当时受伤了去躲起来疗伤了,这次七月十四到了,他要炼‘九阴转魂’的邪法,必然要不顾一切取得“至阴之身”的许云。
可是刚才那个年轻帅气的医生是谁?
难道老头有这么高明的易容术?竟然能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年轻英俊的医生?那这种易容术也太厉害了。而且年轻医生身手矫健,全不似老头那般的老态龙钟。难道也是被老头施法控制了的傀儡?
那个老头到底什么来头我现在还是茫然无知,兵法上讲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我现在对那个老头竟然是一无所知。
而且最令我迷惑不解的就是,为什么老头一开始给我一个善意的提醒,可后来却是这么邪恶,甚至差一点将我做成“药棍”,难道当初是仅仅是为了迷惑我?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揭开老头的身世之谜,而是要赶紧找到许云,以免遭老头修炼邪法的毒手。
帮手是不能找了,毕竟此事有很大的危险性,我不希望有朋友牵涉近来。如果是‘铜镜…许安妮’或者是真的许安妮在就好了,至少能帮我一些。
想到‘许安妮’,我心里又是一阵痛。
还是靠自己吧,这次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去解救许云,去对抗邪恶的老头。
不管是“临时抱佛脚”还是“临阵磨枪”,我总不能去白白送死啊,虽然和老头的一战不知道将会用到法术还是拳头,我都得回家做一番准备。总不能穿着这身西装礼服去和人家比拼,如果真这般打扮去了,无论是太上老君还是张天师,怕是都不会来帮我了。
第二十五章:三度空间
圆月虽上中天,却无半分光辉,一串并不是很明亮的星星几乎连成一串,我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九颗,看来真是“九星连珠”的异象啊。
我穿了一身黑色休闲装,有点古代夜行衣的感觉。胸前藏了一本《九字茅山术》,后背藏了一本《道德经》,记得以前看过《倩女幽魂》的电影,最后主人公就是靠了胸藏的一本《金刚经》而化险为夷,收服了老妖怪。
我不知道我这两本书有没有用,家里除了这两本线装手抄书,其他的书虽然古旧,但大都是活字印刷书了,更不会有什么作用,“死马当作活马医”,那个老头未必有什么神通的法术,而且我的裤兜里还揣了一支10万伏特的防身电击棒呢。
我没有把车开进小区,而是在外面停好,然后一个人悄悄地走了进来。
虽是刚初秋的季节,却分外感觉到了一些阴冷,才晚11点多,整个小区几乎就没有人了,甚至连夜鸣昆虫的叫声也没有了,透露出一种恐怖、死寂的气氛。
惨淡月光下的古槐树影婆娑,放佛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型怪兽,似乎在等待着走近它的人成为其捕食对象。
古槐的底下并没有摆放祭坛之类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是在淡淡的月色下显得有些朦胧的诡异。
许云的房门锁着,应该还是我锁上的,北京的空气脏,几天没来,锁上已经蒙了一层灰土。
而对面老头的门我最后的印象应该是虚掩着的,我推了一下,却没有推动,好像被人从里面反锁上了。
难道老头就在这里面?
我掏出了电击棒,并且插上了保险,然后对着门猛地踹了一脚,门没有踹开,里面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我只有去“破窗而入”了。
我转身刚要走,却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似乎有人悄悄地给我打开了。
门后黑洞洞的,似乎吞噬黑暗的大口正张开了等着我进入。
怕什么,既然来了,管他什么龙潭虎穴,都要闯一番了。
我打开电击棒的灯光,找到了墙上的电源开关,按下去之后,灯竟然亮了,而屋里却收拾得整整齐齐,以前那些瓶瓶罐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书架和一排排的书。
我连卧室的床底下都查了一遍,却始终没有发现人影。
正当我疑惑间,卫生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似被风吹开,又似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拉开了,发出一声清脆的“卡塔”声响,卫生间的门后似乎是一个不见尽头的黑洞。
我感到了一种充满诱惑力的召唤,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里行走,周围是冷冰冰的石壁,脚下的地面不平,我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又不断地撞在石壁上,异常疼痛……
果然,就是在我梦里出现过数次的隧道,原来竟然隐匿在这里,只是,为什么以前会如此清晰而又真实地出现在我的梦里呢?难道注定我要来到这里?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电击棒的灯光已经不像刚打开时那么亮了,但此时已看见了隧道前面透着隐隐而朦胧的白光。
我赶紧跑了过去,是一个洞口,大小恰恰可以容我的身体通过,洞口外隐隐有月光。
我从洞口中钻了出去。
洞口外竟然是那两株古槐!
惨淡的月光下,古槐的枝叶一动不动,周围也好似有很多白雾,氤氲袅袅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
原本古槐西侧的围墙不见了,西侧竟然比邻了那座独体的楼房,而原本在古槐北侧矗立着的说明牌,现在竟然是在南侧。昏昏然然的月亮依旧是在南方,月亮旁边是连成直线的“九星连珠”,只是此时月亮的光华更加暗淡了,而“九星连珠”的星辉则更加闪亮,北方正对着若隐若现的北斗七星。
那么,如果不是天象来了个南北互换的话,就是古槐和房子东西换了个儿。
难道我从老头家卫生间竟然来到了一个相反的平行世界?又或者是我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镜中?
正当我拍着自己的脑袋,努力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萦绕在古槐边的那些白雾开始慢慢消散,我看见了更多诡异的景象:
隐隐约约,我看见了好多穿着不同衣服不同打扮的女孩都捧着一颗鲜红的心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她们身体却有一些透明。
看来,这正是许云昏迷时所见的诡异景象了。
古槐的树底下正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位穿着病服的少女。
没错,肯定是许云了。
第二十六章:张三顺
忽然听得脑后风响,我连忙扑到在地,并顺势滚了开来,然后一跃而起。
正式那个年轻医生,全身赤裸,周身上下画满了奇异的文字和符号,手持一根棒球棍欲袭击我。
幸亏已有上次经验,这次偷袭岂能让他再得逞?从进入老头房门时起,我就在预防这一招了。
年轻医生见一击不中,颇有些惊讶,见我一跃而起,竟没有再出手攻击。
我手持电击棒,年轻医生手持棒球棍,一时间,僵持在那里。
我见年轻医生的手法与老头如出一辙,不由得心念一动,开口说道:“张三顺,收手吧……”
那年轻医生浑身一颤,磔磔地笑了起来,入耳如针刺耳膜,令人异常难受。
“好小子,竟然知道了我是张三顺,这二十多年了,你是唯一一个认出我来的,我是哪里露出破绽,让你猜到我是张三顺呢?”
“因为整件事情,‘白玲的诅咒’、‘封印灵魂的图腾’、‘撒旦的使者’等这些东西,如果不是一个博学的人,根本不可能懂这些。而从房东口中所知,当年发生的看似情杀的惨案,最后却消失了关键人物——张三顺!”
“而且,懂得暹逻谶术,布置三度空间的人,的确可以说是集古今之大成。还有一点就是房东要准备把张三顺的日记给我们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死了,那么这本日记或者说张三顺就成了最大的关键。”
“如果你还识那副驼背慵懒表情呆滞的老头,我或许想不到这么多,但是你在医院里和你现在的这幅面目,可以说很英俊,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你眉目间和房东有一点相像,而且房东也一再说过你很英俊,那么我自然九怀疑到了你,不过你的易容术真得很高明。你肯定用了一些邪术才保持了这么年轻的容貌,也只有你才是研究民俗出身的,对于这样的巫术应该涉猎了不少。”
“嗯,不错,看来我真的低估你了,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如果在以前的话,我一定收你做我的学生。”
“不好意思,我可不想拜个魔头做老师。”
“现在你想拜也晚了,在我大功告成之前先送你上路吧”
“且慢,不妨咱们在动手之前,我想先弄清楚几个问题。”
“可以,反正我也不担心再有第二个人知道这秘密,我也不会怕有人知道这些秘密。”
“你本是个做学问的,为何却要研究这邪法,以致害了这么多人?”
“哼,我本来是想安安稳稳做学问,可是这个国家却不让我这么做,我写的关于民间巫术与疾病治疗,说我是宣扬封建迷信,我写少数民族婚俗就说我黄色、淫秽,我写少数民族族长制就说我影射国家领导人,不但焚烧了我耗费无数心血写成的论文,还一并捣毁了我千辛万苦收集的资料、证据,把我发配到偏远山区,不但无休止地批斗我,还残忍地踢坏了我的下体。”他脸上抽搐起来,分外狰狞。
“那时候我刚刚结婚一个月。”
“那帮人却不管我伤势的严重就给我扔进了南去的火车,所以,我恨那些人,我恨这个国家,我恨这个社会。”他开始目露凶光。
“在云南怒江的维西县傈傈族自治州,我遇到了傈傈族少女白玲,多亏她对我细心照顾,我才得以养好伤,而刚刚接触外面社会的傈傈族民风纯朴,心地单纯,白玲对我的一番情意我又何尝看不出来?”
我忍不住打断他:“可是你已经结婚了,你有老婆了,你就应该拒绝白玲的表示啊。”
“哼!老婆?那个婊子!我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出生在国民党降将家庭,文革开始之前已经屡遭斗争,一度只能在我们研究所打扫卫生,后来我因她比较可怜才主动跟她说话,后来才娶了她。”
“结果,运动开始后,我为了替她出头才被那些红小兵门死整,而她为了自保,竟然和那个红小兵的头头搞在了一起,破鞋、婊子、不要脸!”他忿忿地说。
“而且,我的下体被踢坏,也是那个婊子指使那个红小兵头头对我下的毒手。”张三顺的牙齿已经咬得咯咯作响。
“听房东说,你在云南那里是中了蛊毒吗?”
“当然不是”,张三顺有些不屑一顾,“我为了实事大计,才假意跟那个婊子说的。”
“你是怎么学到暹逻谶术的?据我说知,这些东西早在19世纪末就绝迹了啊。”
“你们只知道云南有个傈傈族,却不知道傈傈族就是古代暹逻国的皇族后裔,18世纪末,暹逻内乱,这支皇族后裔为了躲避追杀,才跑到了云南这个地方。为了躲避暹逻新君的追杀,这支部族隐姓埋名,改称傈傈族,男耕女织,不问世事,再无人修炼暹逻谶术。”
“机缘巧合啊,那帮红小兵把我迫害到这里,却令我恰恰接触了这支神秘的部族,而白玲的父亲正是傈傈族的族长,他虽然收藏了世代流传了暹逻谶术的金本,却不懂得用印度文写成的暹逻谶术,其实暹逻谶术原本就是印度流传出来的,而印度语正是我选修的第二外语,于是我才了解到这惊人天术。这‘驻颜还童’术就不错吧?”
的确,按他的年纪应该快60岁了,但看上去还如同20多岁的小伙子一样,“你学了这些暹逻谶术就是为了要追求那些虚无的法力吗?为了这些东西你就不断杀人?”
“一个男人,毕生所追求的无非是女人、金钱、权力、名利,对于我来说,我更在乎后者,既然我不能再做我的学问,我就要展现我的能力,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驱神御鬼并不是天方夜谭,我要让达尔文的‘进化论’彻彻底底地为人们所抛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科学的大事,死几个人,她们也是死得其所。所以,我一开始只是警告过你,当时并不想杀你,我可不滥杀无辜!”
“呸!你不要在这里打着科学的幌子,满口仁义道德,却伸出你罪恶的刀子,什么科学?还不是为了你的出名?其实你大可以老老实实做你的学问,却走这些害人的歪门邪道?”
“小子你当你是谁呢?敢这样教训我?”
“我不是教训你,既然你不滥杀无辜,为什么连你的亲侄子都杀?”我步步紧逼。
“那个不肖子孙,本来还指望他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结果他老婆孩子死了之后这家伙活着跟死了已经没什么两样了。哼,还要把我的日记拿给你们看,真是疯了,不过我给他注射了一针海洛因,让他在极度兴奋中而死,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
“那白玲呢?她是你的帮凶还是你的牺牲品?”
“白玲的确是个可爱的女孩,但是,我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所以,我只能将她应用到我的大计之中。”
“就是‘白玲的诅咒’吗?”
“没错,暹逻谶术处女的鲜血具有神奇的功效,我设计让我老婆误会我跟白玲发生了关系,然后我装作中了蛊毒而博取我老婆的信任,再让我老婆充满怒气的时候去找白玲,白玲趁这个机会将我老婆推下楼,因为我老婆是充满怨气又被玻璃插碎了脸而死,所以她的怨气充满了这里,就可以遮蔽整个楼的一切阳气。”
“而我利用我老婆断气的最后一刻,哄骗她会帮她恢复她的脸,这样就能保持她的怨念常年不散。”
我感到一阵发冷,“然后接下来你又骗白玲为你牺牲?”
“错!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骗白玲,她清楚我所做的一切,她是心甘情愿帮我、为我牺牲。为了我的理想和伟大的将来,她不但献出了自己全部的处女之血,还把自己的灵魂进行了‘血眼’的封印,这样,她虽然死了,却不去轮回,而是以灵体的方式陪伴着我,帮我做事。”
“那么卧室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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