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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之我会魔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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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儿呆了一呆,目光从交手的两人转向站在他们对面远处的颉利,只见他面上的表情在火把的映照下冷峻到极点。“你是怕他不守信约?可是草原上的民族不是最重承诺吗?他如果撕毁前言,不怕信誉扫地吗?”
徐子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正好看到某人上前在颉利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随后悄然退下。
“香玉山!”徐子陵一震,低声道。
水玉儿和徐子陵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不安。
“蓬!”
此时场中一声气劲交接的声音传来。跋锋寒和毕玄同时像约好了似的退后三步,拉开距离。谁都看出来是毕玄占了上风,现下只剩最后一招,场中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却听毕玄洒然笑道:“最后一招就这么了结吧!你回去好好练剑,下一趟勿要让我把你宰掉。”
两方战士同时力竭声嘶的高声喝叫好。粟末方面的将士当然是因跋锋寒成功过关,保着他们地少主大祚荣;突厥方面则因毕玄在占尽上风之际放过跋锋寒,且谁都知如再放手相搏。跋锋寒最后必败无疑,故毕玄没用尽第十招。不但无损其威名,且表现出其有容乃大的宗师胸怀。
寇仲等人上前祝贺跋锋寒,水玉儿和徐子陵则留心观察,只见颉利招来客素别和宗湘花过去谈话,随后突利一脸阴沉的向他们走来。
“怎么回事?”徐子陵压下心中不好地预感。正容问道。
突利看了眼水玉儿在徐子陵臂弯中的手,沉吟片刻之后才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颉利坚持要看到龙泉地城墙拆除之后才撤军。”
徐子陵疑惑道:“这和一开始谈好的不一样。”
突利叹道:“本来是应该由双方都信任的我来监察粟末人拆毁城墙,交出赔债,可是方才大汗不知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为什么改变主意?水玉儿和徐子陵心里都清楚到底是谁的作为。可是如果金狼军在龙泉周围呆上十天半个月,即便颉利应允了不攻打龙泉的承诺,但是没有人能保证大祚荣地安全。
水玉儿观察突利的表情,心下飞速的衡量着先下的形势。在这种情况下,突利的支持将成决定性的因素。颉利虽然坚持留下来,但是风险会大幅增加,金狼军将变成深入敌境的孤军。倘陷于进退维谷的境况,则其地位大有可能给突利取而代之。因为颉利和突利的讲和只是利益地结合。双方间的信任是有条件和限度的。所以现在突利说不定还希望颉利留在龙泉,并不能给他压力让他退兵。
徐子陵抬起头。看向颉利地方向,发现寇仲等人正和他僵持着,气氛凝重,连忙和水玉儿走过去,正好听到颉利正容道:“自我突厥于贵国西魏时期,大破柔然于怀荒之北,柔然可汗阿那镶兵败自尽,我族先祖阿史那土门建立突厥汗国,称霸草原,幅员比古代的匈奴更辽阔,规模更是空前庞大,可惜其后分裂为东西两大汗国。杨坚一统中原,屡次来犯,又使用离间分化之计令我草原各族内战不休,东西汗国复合遥遥无期,我们不得已下对中土用兵,但我们地国策是先图统一再论其他,此次虽然免除了龙泉屠城地命运,但是我必须亲眼看到这小长安的城墙拆除,少帅明白我地意思吗?”
寇仲苦笑道:“大汗令我们好生为难,拜紫亭死后遗骸不保,要送来给大汗验尸发落,已令粟末人无比怨愤屈辱,今趟还要让金狼军监视他们拆掉亲手建造的城墙,大汗可否给小弟少许面子?”
颉利闷哼道:“你们中土有中土的规矩,我们大草原有大草原的规矩。从来只有入乡随俗,没有俗随客改。哼!凡与我作对者,男的一律杀掉,女的作奴隶,今趟是例外中的例外,否则我突厥族如何立威大草原。”
赵德言在旁奸笑道:“少帅勿要把假长安当作真长安,龙泉虽是粟末人的上京,事实上规模连竟陵亦远有不如,我们更非杜伏威的江淮军可比。烦恼皆因强出头,我们此来早已经有所退让,少帅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少帅军或你们翟大小姐想想。”
寇仲和徐子陵都听得心头火发,颉利固是不肯让步,赵德言则是推波助澜,语含威胁,还硬把翟娇牵涉在内。
水玉儿按下心中的不满,笑盈盈的向前一步,甜甜一笑道:“看来大家现在就纠结在城墙上面嘛!大汗想要早点看到城墙拆掉,我们又不想在这这里耽误太长的时间,那么就让这个城墙早点消失掉不就好了吗?”她的声音清脆而又语带天真,一下子就缓和了双方的紧张气氛。
颉利面上冷峻的表情松弛了一下,哑然失笑的向水玉儿说道:“如果城墙拆掉,我颉利当然马上带兵走人。我金狼军长途跋涉而来,总要有点面子吧!”
水玉儿嫣然一笑,在徐子陵察觉到不对劲之前,伸出双手轻拍了两声,“那这个麻烦玉儿就替大家解决好了!”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一片足以溺死人的寂静之后,众人脚下传来阵轻微的震动声,颉利等人骇然循着振动的来源看去,只见水玉儿背后的城墙毫无预兆的在一寸寸的下落,带起的尘土瞬时间让众人迷失了视线,只能听到城墙的守卫惊慌失措的喊叫声,而后却突然归于平静,只剩下震耳欲聋的轰隆之声。
一时间,万余人呆立在草原上,眼睁睁的看着尘烟散去之后,原本龙泉的南城墙已经沉地面成为历史,只剩下原本站在城墙头的守卫,愣愣的站在只剩下不到一米高度的只能称之为砖墙的上面,个个面色发青,却仍然站的笔直。
内心夸奖了下龙泉守卫的心理素质真好,水玉儿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压下身体的不适,冲着惊魂未定的颉利微微一笑道:“这下大汗该满意了吧?如果还不满意,我倒是不介意帮你把其他段的城墙都拆了。”
其实她只是那天宴会之后,在南城门下埋了两个土系卷轴,又附加画了几个魔法阵,现在才能造成现在这样骇人的效果。她也只是备着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能用的上。
不战而屈人之兵,水玉儿扬起被火光映红的俏脸,笑盈盈的看着颉利阴晴不定的面容。至于对方是不是在怀疑她有实力能把他身后的兵马全部沉到大地里当庄稼,这就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了。
原本异象引起的骚乱在渐渐平息,众人都在留心聆听两人的对答。
颉利双目精芒骤盛,旋又敛去,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般缓缓道:“退兵!”
呼喊声响彻龙泉城内外渐渐转白的天空,悠长凶险的一夜终于过去。大漠终于结束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无名
水玉儿在甲板上静静的站着,任由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飘扬。
颉利如约的退兵,龙泉保住了,翟娇的八万张羊皮的货也找回来了,总体来说他们的大漠之行还算很成功。
徐子陵站在她身后,欣然说道:“你看两岸的景色多么美丽,令人再不愿想起人世间的仇杀和恩怨
水玉儿美目转往岸旁,只见宽广的绿野、苍翠的高林野树,随着像一匹锦缎般的山势起伏延展往远方,间中点缀着数间茅舍,炊烟轻起,确似使人忘去尘俗的自然仙境,世外桃源。
徐子陵叹了口气,感慨道:“为何这世间会有战争呢?”
水玉儿自然的往后靠在他的怀中,淡然道:“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形成思想和利益的分歧。产生了不同宗教信仰,进而就是地域、种族、国家的纷争,而这些就造成了永无休止的冲突,永远都不会消失,只能各凭力量尽量协调和平衡。”水玉儿想到世界的历史,就是在战争与和平的争夺中交替前进的,这也是千古不变的主题。
徐子陵沉默片刻,长叹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水玉儿知道他最近在心烦意乱,一阵海风吹来,带来一股冷意,不禁让她更加缩进他的怀抱。
“玉儿,和我去长安吧。”就在水玉儿被阳光晒得昏昏欲睡,半闭双目的时候,身后传来徐子陵闷闷的声音。
水玉儿睁开秀目,愣愣的看着岸边的景象,海船已经渐渐驶离小龙泉地码头。标志着他们已经完全离开了大漠,通过海路回到山海关。
“你决定了吗?真的和仲大哥分道扬镳?”水玉儿呆了一呆,不答反问道。
徐子陵喟然叹道:“我多么希望能逃避这个问题。隐居在不问世事、隔绝俗尘的地方,享受没有仇怨地宁静生活。可是这仍是个遥不可及的美梦。下一步我要和宋二哥去长安搞垮香家,你和我一起来吗?”水玉儿默然无语,忽然之间觉得头顶上地阳光晃得她眼睛有些痛,半晌之后才艰难的说出口:“不管仲大哥,可以吗?”自从她在赫连堡做的那么噩梦以后。洛阳就是她一直不敢碰触的词。她虽然曾夸下海口,说要帮寇仲争夺天下,可是每当午夜梦回,那个噩梦就会像附骨之蛀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徐子陵地声音淡淡的从她的身后传来,“我和寇仲的分别,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在前晚与颉利的谈判时,我就思索过,换过与颉利谈判的人是我而非寇仲,恐怕早断然拒绝颉利的提议。但这只会把事情砸烂破坏,后果则是屠城惨剧。政治是不论动机好坏,只论带来的后果;政治上更没有永远地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颉利正是这种人,寇仲则明白这游戏的规则。我徐子陵虽明白。却不会去做。所以我绝不会沾碰政治。”
水玉儿感觉到他在她腰间地手一紧,感同身受的黯下神色。让一直直来直去,看不惯世间阴暗面地他看清楚自己好兄弟渐渐变得冷酷和只讲利益,肯定让他心内接受不了。可是现实地世界冷酷而无情,甚么大义当前,只是过份强调理想和道德的泥沼,经不起考验。就像刚刚退去地突厥大军,只会从本族的利益作出考虑,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寇仲必须从利害入手,才能以最少的牺牲,获致最大的利益。
这些她即使不说他也会懂得,只是有时候一些话并不用说的那么明白。徐子陵也感到有些鸿沟在他和寇仲只见渐渐的形成,可是他们两人都无法说服自己去改变什么,毕竟理想不同,所走的路更加不同。他们早就已经无力回头。
“和我去长安吧,我不会让你去上战场的。”徐子陵把水玉儿被海风吹散的长发缠绕在手中,感受着发丝在手指间滑动过的滋味,再次坚决的说道。
水玉儿还没有回答他,两人同时听到寇仲爽朗的笑声从甲板那头传来,“美人儿妹妹!快过来看看!”
水玉儿循声望去,只见寇仲向他们走来,横伸的手上立着一只未成年的猎鹰,蒙上皮制头盔。由于头被蒙着,只能左偏头右偏头的专意听察环境的变化,模样怪可怜的。
“这是突利送我的猎鹰,美人儿妹妹看看怎么样?”寇仲丝毫没有感到方才这里令人窒息的沉默气氛,就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需要炫耀的孩子。见水玉儿好奇的伸手过来逗弄猎鹰,连忙挡住她道:“不行,无名还没训练好,会伤害到你的。”
水玉儿白了他一眼,还有什么动物能伤害到她?连战神殿的魔龙都被她驯服的乖乖的,但是想起来,她倒是很想念那个虽然很丑但是很温柔的魔龙。
徐子陵也好奇的看向寇仲手臂上的猎鹰,讶然道:“这只鹰叫无名吗?突利居然送你一头突厥猎鹰?老跋不是说过猎鹰是突厥不传之秘吗?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用别的手段弄来的?”
寇仲用手试探的把无名眼上的皮制头盔摘下,得意的说道:“去你的!什么别的手段?突利小子把怎样饲养和教导的鹰语都教给我了。陵小子快道歉,要不然不让你指挥无名,呵呵!”
水玉儿撇撇嘴,见到寇仲拿出小肉块喂着无名,而后者却一点都不给他面子的别开头,鹰眼居然透露着一丝不屑。
“无名,到姐姐这里!”水玉儿轻笑道,而无名在寇仲和徐子陵惊诧的目光中乖乖的飞落到水玉儿嫩如凝脂的手腕处,锋利如铁钩的鹰爪居然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水玉儿取笑的看了寇仲一眼,架着小猎鹰,一边喂它吃肉,略一振腕,小猎鹰冲天而上,在六十丈的高空上盘旋。
水玉儿仰首观看,愈看愈爱,想到将来它将在洛阳城上的空际作同样盘旋,向他们报告李阀大军的形势,心中涌起一番难言的滋味。
徐子陵看着水玉儿令人屏息的侧面,又看了看寇仲眼望着无名神色兴奋的表情,终于无声的叹了口气,把想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在船上无聊的日子里,水玉儿尽量避开他们和宋师道等人的谋划,每天以训练无名为主,而寇仲总是嚷嚷着让她教他训练无名的方法,整天的时间便消磨在无名的身上。
无名在远方一个盘旋,朝他们疾飞回来。
山海关东的码头出现前方,终于抵达目的地。
只见码头处泊着一艘大海船,正要扬帆出海,寇仲定神一看,嚷道:“这不是大小姐的船吗?看到吗?旗帜上有义胜隆三个大字,正是大小姐的字号。”
徐子陵点头道:“是大小姐亲自来了!”
以翟娇的性格,只要走得动,定会第一时间到龙泉与他们会合。
劲风压顶,无名落到寇仲宽肩处,缓缓收翼。
水玉儿无语的看着现在被寇仲完全霸占的无名,因为被前者已主人的名义剥夺了喂食的权利,所以弄得她现在一点都指使不动这个小猎鹰。太过分了!
海船慢慢降下速度,水玉儿随着寇仲和徐子陵到翟娇的船上,却因为他们一见到翟娇就被一顿臭骂,忍俊不禁的走出船舱,给他们留点面子。
刚出船舱,忽然有所感应,感到有一丝目光正向她探测过来,循着感觉回望,水玉儿觉得这种情况似曾相识,果然在甲板的另一端看到有一个人正在仗剑环胸凝视着她。
水玉儿绽开笑容,缓步走了过去,浅笑道:“万俟,见到你没事真好。”万俟剑寒本来冷酷的面上浮现出她熟悉的夸张表情,笑道:“水儿,听说你了不得啊!连颉利都被你吓跑了!”
水玉儿站在他身边,凭栏眺望着山海关的景色,耸耸肩,不在意的说道:“都是传言而已,他颉利还真是能忍受这种流言,其实只是他愿赌服输而已。”
万俟剑寒转过头,看着她的侧面,半晌之后轻笑道:“算了,不和你争论这些事情了。我现在在大小姐的手下做事,南南在素素身边照顾她,小陵仲也有三岁了。”
水玉儿松了口气,转回目光,询问道:“石之轩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吧?”当时他和南南假扮岳山和她为了引开别人视线而离开长安,没想到立即就被石之轩赶上了。
万俟剑寒转开视线,毫不在意的笑道:“没事,一切都过去了!还好我听南南的意见,来山海关投奔翟大小姐,这才让我找到了我一直寻找的徒弟。”
水玉儿知道他不愿意谈,也知道事情肯定没有他所讲的那么轻松,不着痕迹的黯下神色,却配合着他转移的话题装作疑惑的问道:“哦?是哪家的孩子这么不幸被你选中了啊?”
万俟剑寒夸张的大叫道:“不幸?瞎说,被鄙人选中的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水玉儿受不了的撇撇嘴,“好吧,那么这个幸运儿是谁啊?”
万俟剑寒嘿嘿一笑,神采飞扬的说道:“就是小陵仲!”
水玉儿瞠目结舌。
第一百八十五章 重返长安
水玉儿终是答应了和徐子陵一起重返长安,挥别了寇仲等人,连夜赶赴长安。(
由于天下分裂,征战连年,各地霸王军阀,均有一套对付敌人侦察渗透的方法。既不能不让促进贸易的商旅通行,又不能任由不良份子涌进来,如何取得平衡,代表着政策制度的成功。
凭借着地理形势的优越,关中的唐室在控制人流上有最出色的表现。自入主长安后,唐室李家增强关防,于入关要塞的潼关和黄河水路布重兵、置官署,属民出入不但需户籍文件,还要有各地督府发放的往来批文。外地欲往关中做生意,又或迁徙的移民难民,更须得官署批核安置,对人数的徙移有严格的限制和规定。
徐子陵和水玉儿携着伪造的批文,前者戴上从杨公宝库得来本供杨素逃命时使用的面具,后者边凭着障眼术,和宋师道等人分道而行,乘客船安然过关。再经过三天日夜赶路,终抵达长安城。他们的爱马万里斑和飞凌则留在桃林,由任俊等照拂。
旧地重游,自有一番感慨。尤其是刚从塞外的小长安回来,面对这中土的真长安,两人不能不有所感触。“玉儿,你先回天然居,我去找侯希白,让他帮忙联系一下秦王。”徐子陵对水玉儿轻声说道。他们现下正站在长安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即使已经入夜,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仍然很多。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水玉儿微微一笑,知道他是要去和秦王通一下气。好开展他们在长安的“倒香运动”。徐子陵看向他们身边川流不息的车马,叹气道:“自己的兄弟与李世民斗生斗死,我却要去求李世民合作。这算甚么娘地一回事?”
水玉儿知道他现在心中担心寇仲的安危到了极点,偏生却说服不了自己去帮助他。内心的矛盾积压到一定时候肯定会爆发出来,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刻何时到来。
“别想了,事在人为。”水玉儿浅笑道。
徐子陵探手把她掉落在额前地长发拨回耳后,向她一笑之后转身而去。
水玉儿愣愣的看着他地背影,心中暗喜他渐渐不再掩饰他对她的情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偶尔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可是问题是,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她缠上去主动的,喜欢看他无可奈何却又暗中欣喜地表情,换成他对她……水玉儿看了看周围注目的目光,玉容飞红。她还不习惯啊!
直到徐子陵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后,水玉儿沿街漫步,顺步来到永安渠旁,这道接通城外北方渭河的大渠,在沿岸稀疏的点点***下。滔滔往南流去,灿烂的星空下,码头区舟舶幢幢。两岸街道行人疏落,平和又安静。不禁让她想起寇仲现在在黎阳的情况。心中暗叹。
时机实具最关键的重要性。
李世民便是最懂掌握时机地人,觑准机会。迫得他老子作反,起兵太原,趁关中精兵西出应付李密之际,渡河入关,夺得西都长安这坚强的固点,现在又去了薛举父子这西面之患,可遥看关中群雄逐鹿,乘鹬蚌相争,坐享渔人之利。
而现在,终于到了享受着渔人之利的时候。只是他能不能摆平他家里那两个居心叵测地兄弟和一点都不偏爱他的父亲。
水玉儿凭栏看着脚下滔滔南流地永安渠水,渐渐想得入神,直到被晚风一吹,才醒转她已经站在这里发呆了许久。自嘲了下自己喜欢想东想西地性格,水玉儿紧了紧衣衫,想赶紧回到天然居,可是一转身却愣住了。
只见许久不见的石之轩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她地身后,风采依旧。见她回头便淡淡的笑道:“好巧啊,玉儿。”
水玉儿头皮发麻,遍体生寒。眼见面前的石之轩脸色如常,丝毫没有受伤之像,神色雍容自若,眼中射出慈和神色,正凝望着她淡淡微笑。她不但对石之轩的跟踪和靠近没有丝毫感应,更加弄不清楚分不开眼前这石之轩究竟是谈笑杀人的邪魔,还是那个对碧秀心之死歉疚终生的多情种子。
水玉儿知道自己所有的伪装,全给他一眼看穿看破,该怎办才好呢?此刻走又不是,不走更不是,进退失据之余,只好把心一横,迎上他深邃莫测的双目,她冷冷的说道:“恐怕这个巧遇并不是真的巧吧?”她看不出石之轩究竟是恢复了多少功力,至少在她看来,他的精神力仍然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在他面前,她的精神力就像给人废去了一样。
全因为她的精神力首先要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而面对石之轩,她始终是处于下风。这是最可怕的魔功,石之轩终于魔功大成,天下恐难有制得住他的人,连三大宗师也不行。
石之轩哑然失笑,神态潇洒好看,点头道:“没错,不是巧遇,因为我算准了你会重返长安,所以着意每天入城的人。其实也并不难,只要我站在朱雀大街上放眼一望,总会一眼就认出你,不管你扮成什么样子。”
水玉儿心叫救命,在石之轩深邃的目光下,没有人能不受他的感染,只能岔开话题,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前辈,玉儿一直有个疑惑,为何阴后那么的爱你,你却义无反顾的恋上碧秀心?”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石之轩应该明白他和祝玉妍的联姻肯定要比与碧秀心的结合有利百倍,这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的。
目光投往渠水去,神色益转柔和,旋露出痛苦的神色,颓然道:“爱情这件事可以控制吗?说实话,一开始我真的是抱着毁掉秀心的念头去见她的,可是没想到,最后被俘获的居然是我。玉妍也很可怜,但是,如果不爱她还去欺骗她,对她不是更残忍?”
水玉儿不能掩饰玉容上的惊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究竟他是在装神弄鬼,还是邪帝舍利内的邪气,在以毒攻毒下,反把石之轩改造变成“好人”?她真的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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