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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绽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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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藤,而是毒根,产于西南边境偏远的山上,这毒根跟雷公藤很像,但药性却不同,永城见过的人少,如果不是他去西南访友时亲见,也不会知道。
  “可有解药的方子?”马小星着急问。
  “有,”老范掏出一张纸,说“不过里面有味药却是要费些周折才能得到”
  马小星忙接过方子展开来,几味药都是普通的药材,除了一味新鲜木蓝,这新鲜的木蓝见风见光就变了药性,很难保存少见的很,除非亲自去西南原产地跑一趟。她一咬牙,“我便跑一趟西南”
  “无须如此,”老范摆摆手,“永城就有,宫内,我找找旧友试试看”
  马小星感激不尽,弯腰行了个大礼给老范。
  老范赶忙拉她起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谁家日子里都会遇到坎”
  两天后,老范拿来了新鲜木蓝。
  徐四郎喝了药后还是未醒,但比之以前好了不少,呼吸平顺了,脉息也稳了,又是三天过去了仍旧未睁眼。
  徐家宅里人人心情沉重,马小星吃不下睡得更少每天处在煎熬中,老富头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院里可不能一下子趴下两个人。
  是啊,我们被困难击倒不是很正常的么。
  晚上,马小星盘腿坐在小榻上,闭眼冥想:我是谁?从哪儿来?经历过什么?该往哪里去……抛去世俗杂音,心里慢慢清明起来,有个声音告诉她,徐四郎不会一直躺着做“植物人”。一定有办法解决,一定有。
  第二天,她又找了老范,请他推荐几个专治疑难杂症的大夫,一个个请来为徐四郎诊治。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徐四郎仍旧躺在床上未睁开过眼。
  这一天,张玉堂来访。那天救人时,他是起过一些念头的:若自己驾车再慢一些,徐四郎的命能否保住?若保不住自己不是有了机会?念头冒出来后,又恨恨的骂自己: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怎可生害人之心。张玉堂杀过的人不少,但都是实打实的较量,若让他去暗中算计别人,他不屑那么做
  马小星赶忙迎出去
  “还是未醒?”张玉堂问
  马小星黯然摇头,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大夫都怎么说?”张玉堂又问
  “都说脉象上没什么大碍,早就该醒了”这些天她也在捉摸是什么原因徐四郎不肯醒过来
  “或者--”张玉堂不忍看眼前女人如此憔悴,建议道,“请大悲寺净慧法师为徐先生祈福,也许能助他早日醒来”自从上次灵山归来,张家老太太成了净慧的忠诚粉丝,言必称净慧大师,张玉堂天天听这脑白金广告,听多了也认为净慧神仙金手指一点大粪变成金。
  马小星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就点点头。
  “我回去就去灵山递贴子,和净慧大师约个日子前去拜访”张玉堂道。
  马小星忙道谢,这老静慧现在是热门偶像,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张玉堂肯帮忙是最好的。
  临出门时,张玉堂想起件事,回头问“你们可跟青帮结了仇?”
  “没有啊”马小星愕然,她能得罪谁呢,徐四郎她了解,老好人一个,他们夫妇怎么会有仇人?
  “那日射箭之人便是青帮的人”张玉堂回答道。
  马小星皱眉思索,抬头问“三爷可否帮我个忙,查查他们为何这么做?”
  “好”张玉堂点点头,望着瘦的颧骨都露出来的马小星,关切道“你自己也多多保重”
  马小星点点头,很是感激。
  这一日,马车载着马小星一行人来到大悲寺。
  贴子是张玉堂下给净慧的,出于礼貌,他也跟了过来。
  老净慧仔细查看着昏迷中的徐四郎,把过脉后;问道:“这位公子可是江南吴家的后人?”
  马小星心中诧异,那边老富头赶紧点头称是
  老净慧点点头,说:“这就是了,若要救人,还得先听老衲说说吴家的事”
  原来这江南吴家早些年做的是易货生意,六十几年前,族里有个年轻人去西南换货,偶然进到一个神秘部落,在那里受到了热情款待,部落里一女子见他文明有礼,仪表堂堂,心生了情愫,年轻人家中早有妻妾,但送上门来的女人他自不会拒绝,两人一来二往便做了真夫妻,这部落里有个习俗,女子娶男子而不是嫁出去,年轻人自是不肯入赘,要带女子返回苏城。女子犹豫了很久,部落的规矩是:执意要嫁出去的女子便永不能再回来。为了爱情,女子起了大无畏精神,手牵手和情郎奔了回天涯----回了苏城。
  现实如此骨感,誓言中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回到江南后,左环右抱身边围了众多漂亮妹妹,自己成了一局外人,爱情里付出的成本太高已是无路可走,女子崩溃了,绝望下她给负心的爱人下了部落的血咒,诅咒他不得好死。
  这年轻人便是徐四郎的外公。
  要问老净慧如何得知此事,原来五十几年前,吴家曾请他去诊治救命,奈何他无半点办法。所幸这血咒经过一代代往下传,血液里已是淡了许多,并无碍正常生活。
  可这血咒跟今日徐四郎昏迷又有何关系呢?
  看着众人眼里的疑惑,老净慧要解疑:“这位公子身上中过毒药,这毒药产自西南,跟这血咒的功用有几分相似,毒虽解却是加重了身体的血咒”
  马小星听着心情异常沉重,问道:“大师可找到了法子来解这血咒?”
  老净慧摇摇头。
  众人失望,马小星的心沉到了千年冰层下。
  老净慧盯着马小星看了几眼后,慢慢道“老衲有些话能否跟女施主单独一叙?”
  张玉堂听到这儿不由瞪了眼净慧,有什么事还要避人去说?
  马小星看了眼老净慧,点点头。
  隔壁室内,老净慧盯着马小星,半晌才道:“施主可真心愿意救那位公子?”
  这老头问的奇怪,马小星点点头说“他是我的相公我自是要尽力救他”。
  老净慧念了声阿弥陀佛,才道“世间一切事物,逃不过因果;女施主本来自世外,原不必趟这世间的恩怨”
  马小星大惊。
  老净慧却是一脸平静,道“你若执意要救,老衲也可帮你,只是其中的得失却是你一人承担”
  马小星手抚住胸口,仿佛要按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问“什么得失?”
  “有得必有失,既然要救你相公的命,便自然要付出”老净慧道
  “付出什么?我的命?”马小星紧追着问
  “救人的不是我,另有其人,他要跟你要什么,老衲不知”老净慧摇头道。
  马小星低头思考:每个人救人都有底线,她也有,把自己的命给出去换取徐四郎的命?她做不到,但看到徐四郎躺在床上挺尸,她又难受的要死。
  咬咬牙,马小星决定冒次险。
  净慧大师推门进来,众人见其身后的马小星脸色如常,便放下心来,只以为刚才二人离开之际大师用佛家之理安慰她这伤心人。
  既然高人也说无法子,只能先回去,路上老富头抹起了眼泪,自家少爷凶多吉少啊。
  临进城时,马小星下了马车去找张玉堂“可否陪我去趟新城?”
  “新城?”张玉堂皱眉,那地方是历朝历代流放重犯的地方,犯人多了便慢慢变成自成一体的独立城镇,普通人唯恐避之不及,给它起了个外号魔鬼之城。
  “净慧师傅推荐了个人,能治四郎,他现在在新城”马小星直截了当说明原因。
  “确定能治?”张玉堂有些不相信,问道
  “不知道,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去试一下”马小星眼里透了坚定,净慧并未说有万全把握。
  “好,我便陪你跑一趟”张玉堂爽快答应道,心想徐四郎那小子娶了她真是交了狗屎运,若她也肯为了我张玉堂这般,就是死也甘心。
  隔日,马小星正蹬着马镫使劲往上跳,蹬了好几下都没跃上马,张宝全弯腰托了下她的腿,她才笨拙的爬上马,旁边有人已经笑出声来。除了带了张宝全外张玉堂还带了四个精壮汉子,他一甩马鞭吆喝了声“走”众人便出发了。
  初时马小星还能跟的上,慢慢的距离越拉越远,她使劲抽着马但就是跟不上。
  张玉堂看着拉在后面的马小星,这速度哪行,三天也到不了新城。他放慢了速度,等她赶上后,拉马靠近,说了声“得罪了”
  马小星身体飞起来,忍不住惊呼了声赶紧又闭上嘴,这种小女人行为此刻只会惹来他人嘲笑。一瞬间却是稳稳落在张玉堂的马前,变成了两人共乘一马。
  “拉紧前缰绳,”张玉堂在身后说,马小星赶紧抓住缰绳。
  原来两人共骑一马的感觉是这样的,临近六月了,张玉堂身上穿的是短衫;精壮有力的胳膊不经意间会摩擦到马小星的身体,前胸又贴在她的后背上,马小星再厚的脸皮也泛起了红,藏了好久的心思突然间涌出来,暗暗骂着自己:“姐姐,认真点,家里还有人等着你救命呢,换个时间花痴行不。”
  夜幕降临,众人停下来在一树林处暂时歇息调整,马小星被扶下马时,身体已经完全木了,大腿内侧也已经破皮,走路时磨到裤子巨疼。
  张玉堂一把扶住差点跌倒的马小星,问“成不成?”
  马小星紧皱眉头说成
  张玉堂看着一点点挪着往前走的马小星,心想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样,让他这男儿也佩服的紧。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吃馍谈笑,马小星远远的坐在一棵树旁,闭着眼似是已经睡去,张玉堂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正欲转身。
  “谢谢你”马小星睁眼道
  “撑得住吗?”张玉堂蹲下身问。
  马小星点点头。
  两人无话,只互相看着对方。张玉堂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怎么措词,马小星是身体累到极致嘴也动不了了。
  “可否问个问题?”马小星舔了下干裂的嘴唇。
  “请说”张玉堂递上他的水壶。
  马小星摇摇头,水喝多了尿也多,这荒郊野岭的太麻烦。
  “你会为了救你的女人把命交出去吗?”她问,想知道眼前这男人会怎么处理这类难题。
  “那要看女人是谁。”张玉堂不假思索道。
  “什么样的女人你会心甘情愿?”马小星追问
  “还没遇到”张玉堂答,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是眼前这个女人,我也许会考虑。
  马小星嗯了一声说:“我先打个盹出发前叫我。”
  第二天的傍晚,众人终于赶到了魔鬼之城--新城。
  马小星牵着马,惊讶的看着街上奇奇怪怪的人,有人没了鼻子有人少了耳朵,有人脸上被盖了戳还有的被写了字,瘸腿少胳膊的人到处可见。
  啊--,街上某一处突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随即传出几声男人的猥琐大笑。
  马小星手心里有了汗,偷偷看了眼张玉堂,他正紧绷着脸抓紧手里的刀,做着随时冲出去杀人的准备,还是办完事快点离开这里为好。她转动起手里的珠子,这珠子是净慧老头给的,说凭此珠便能找到那人,行到一处高大的门楼前,珠子突然亮了。
  马小星跟张玉堂点点头示意就是这里。张玉堂留了两个汉子守在门外,其他人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一进门是个高大的厅,厅内却长了一些高大茂盛的植物,植物的藤长的很是粗壮,缠绕在大厅的柱子上,墙上,满眼望去是一片绿藤的海洋。
  “小心”张玉堂一把拉开马小星,一根躺在地上的绿藤突然飞起向着众人击来。一个汉子没躲开被击中胸,疼的蹲在了地上。
  那绿藤却是扭了下身子在空中转了个漂亮的华尔兹后,又重新飞过来,张玉堂抽出大刀大喝一声便超绿藤砍去,一人一藤便战在一起。
  又有几条绿藤从不同方向飞过来,张宝全和两个汉子也连忙抽出刀剑迎战绿藤。
  马小星握紧拳头脑子里转着念头:来这里是找人的不是打架的。于是她朝着厅内喊了声“净空可在?”
  一个角落里,冒出一白乎乎的脑袋,一个苍老的声音问“你是谁?”
  “净慧大师让我来找净空师傅”马小星举起手里的珠子,高喊道。
  激战中的绿藤突然停下来,张玉堂正被一根手腕粗的绿藤捆住身子高高卷起。乍一停,张玉堂便被抛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没事吧?”马小星心里很担心,大声问张玉堂。
  “三爷”几乎同一时间,张宝全惊叫了声冲过去要扶他。
  张玉堂摆摆手表示没大事,背和屁股摔的老疼。
  这时,厅内站了一个通身雪白的老头,赤身裸体,白胡子长的已经耷拉到地上。
  “找我何事?”他声音透着一股阴冷。
  “我相公中了血咒,求净空师傅给救命解药,净慧大师说你看到这颗珠子便能清楚事态”马小星说罢,递上手里的珠子。
  白胡老头接过珠子放在掌心,就地打坐入了定。好一会才睁开眼道“我那师兄可告诉过你?你要先給才能得到”
  张玉堂听了大惊,立即想起昨夜马小星问他的话,她是要拿自己的命去换徐四郎的解药?
  马小星一咬牙,问:“你要我给什么?”
  “你的血”净空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
  “不可鲁莽”张玉堂一把抓住马小星的胳膊朝她吼道,这净空是真想要她的命。
  马小星冲张玉堂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又问白胡老头“非用我的血?”
  “我师兄未告诉你?”净空怀疑的看了下马小星,道“我修行百年却一直未能回归到梵,需要来自异世界的力量助我一臂之力。”
  “你是说--只要血,不要我的命?”马小星心头一跳,有门。
  “要你命干吗,只用你的血。”净空冷淡的答。
  “好,好,多少?”马小星一下子放松了,自己不用丢了性命,路上的担心全是多余的。
  净空伸手从绿藤深处掏出一个不大的瓷碗,马小星用刀割开手指,血一点点流到碗里。
  此时的张玉堂心里充满了无力感,难受的很。
  血装满了大半碗,净空端起来,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解药呢?”马小星问。
  净空咬开自己的手指,几滴血便滴到了碗里。
  他闭眼念了几句咒语,碗里的血快速转动起来,越转越快,最后变成了一粒鲜红的小丸子,他把红丸子递给马小星。道“这就是解药。”又不忘提醒了句“服药之人醒来后,便会恨上你”
  “什么?”马小星惊叫起来。
  “这药丸里有你的血”净空说。
  “也有你的血,为什么他不恨你?”马小星觉得太荒唐。
  “谁给他下血咒他恨谁”老净空百年修行眼看就要成功心情忒是愉快,这会子多了耐心,解释道“下血咒之人是个女子,最合适的解药是拿她的血来做药引,但她早已死去多年。只好引我的血做引再施些法术,药效也差不了多少,如今我的血中已有了你的血,他恨的是女子自然是你。”
  “你是说四郎醒后,从此就会恨上我?”马小星失声大叫,她现在没心思去弄清楚里面的弯弯道理,只关心这个问题。
  老净空点点头。
  马小星心凉透了,原来这才是她将要失去的,之前净慧一再问她,是否真的要救这个男人,原来如此:救活了徐四郎,昔日的爱人也就变成仇人,情何以堪哪!

  重回单身

  张玉堂抱胸倚靠在一棵树上望着蹲在河边的女人,马小星一遍一遍的洗着脸,泪却是一次又一次涌出来,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
  “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张玉堂的声音。
  “你懂什么,我哭是心情不好,跟男人无关”她使劲眨眨哭肿的眼,擦了擦脸上的泪,站起来往马方向走去。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张玉堂苦笑着摇摇头。
  一路无话回到永城。马小星曾问过自己:若早就知道这种结果,还会愿意救徐四郎吗?会的,她会救他,做仇人还是爱人不是那么重要,命没了就再也没有了。
  徐四郎终于睁开眼,自己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个女人一直在叫他四郎。闭上眼再睁开,果然看到一个女人,脸上憔悴,眼里含了泪,轻身叫着四郎。他看了她一眼,抬抬手叫了声老富,老富赶忙从身后奔过去握住自家爷的手,鼻涕眼泪一块往外流,连连说苍天有眼老爷终于醒了。马小星眼里有了藏不住的失望,果然如此,咬咬嘴唇退到了一边。
  老富头激动过后才意识到自家老爷醒后竟然没跟马小星说过话,甚至没拿正眼看过自己的夫人。
  小满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端来粥汤像往常一样递给夫人,夫人接过去犹豫了下却又递回来。她只好自己拿了调羹小心翼翼的去喂徐四郎。
  看着这尴尬的场景,老富头不由的说:“夫人为了老爷早日康复到处求人,这次要不是夫人,老爷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徐四郎打量了下站在一旁的马小星,心底有个声音冒出来:她是个恶毒女人。收回视线,声音冷漠,道:“我不想看到她。”
  老富头和小满张大嘴巴好久才合上,老爷和夫人不是很恩爱么,这是怎么了?马小星捂住嘴推门出去,跑到耳房内关起门,泪象泄洪的水一般狂涌出来。
  徐家宅门里的夫人在前院耳房内一睡就是三天,醒后却是闭门不出。
  这天,鲁大婶子端了碗马小星最爱吃的菜粥送过去。
  “婶子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男人的心啊变的快,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嫁汉嫁汉男人哪会容得下女人小性子呢,先忍忍,等哪天老爷回心转意了日子就熬出头了”鲁大婶快人快语。
  马小星抱膝坐在炕上,呆愣着看窗外摇曳着的夹竹桃叶子。
  “他会回心转意吗?”也在问自己。
  “婶子给你打保票,肯定会回心转意的,咱家老爷啊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人,再说了,老爷以前对你那么好,现在是一时生气,过段日子等他消了气就没事了,听婶子的话,别生他的气了啊”鲁大婶子再劝。
  “我没生他的气,习惯了和他相亲相爱,一转眼成了这样,不适应”好半天,马小星才低声说。
  “不生气就好,等你身子好一些了,婶子给你和老爷烙你们最喜欢的肉饼子吃。上月小两口还甜甜蜜蜜的共吃一张饼呢,这一转眼,夫妻哪有隔夜仇阿,过两天就好了”鲁大婶子心里舒坦了些。
  看着鲁大婶子高兴的离开,马小星知道这院里的人个个期望她和他能和好如初,但,已无可能,徐四郎对她的恨是溶进血里的,他永远没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了。
  院内。
  〃夫人,这哪行啊?这不成〃老富头摆着手;脑袋摇的摆钟一样,连连说。
  〃老富叔,你要不愿意帮我,我另找他人〃马小星一脸坚持,让老富头去找一个新住所,她要搬出徐家院子。
  “星丫头啊,你告诉老富叔,你和老爷到底怎么了?”老富头急道。
  “你看到了四郎他不肯再见我,我先搬出去住一段日子,宅子不用大,我一个人住,要安全,最好能干净些,僻静些更好“马小星不想解释太多,这是她和徐四郎的事,跟别人无关。
  老富头只好点了头,抬脚他就进了徐四郎的屋,”老爷,夫人要搬出去,这怎么成阿?”老富头很是伤心,前些天日夜盼着老爷醒过来,现在醒过来了夫人又要搬出去。
  徐四郎眼睛未离开手里的书,说道:“正合我意”
  老富头征住了,这二人哪像半点夫妻分明是仇人。
  晚上,马小星挑帘子迈进徐家男主人的屋内,徐四郎正端坐桌前写着字。
  “烦请老爷给我一纸休书”马小星说
  徐四郎看了眼马小星就皱起眉头,他对这个女人没有记忆,老富说自己和她曾经很是恩爱,可现在,看到她就很烦躁心里难受,恨不得永远看不到她,以前自己有多糊涂娶了这样一个人。
  “给我一纸休书,我便搬出去”来之前想了一肚子的话,此刻看到他眼里藏不住的厌恶,马小星没了说的兴趣,心立刻变的梆梆硬,粗声说道。
  徐四郎提笔刷刷刷一气呵成,休妻理由他用的是夫人善妒。
  马小星拿着休书,临出门前,最后回头看了眼徐四郎,这个依旧儒雅的男人,虽然成亲还不到半年二人便分道扬镳,但她是感激他的:如此幸运成长的路上有他相伴支持,两人一起的五年多平淡又温馨。别了四郎,保重。
  马小星离开那天,众人站在台阶上看着马车远去。
  鲁大婶子叹了口气,道:“想不到星丫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被自家男人给休了,想想前几年两人腻在一起那热乎劲,还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
  老富头也很伤心,他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少爷这些年的快乐假不了,为了娶星丫头连族里本家都得罪了,两人好不容易成了亲,现在说分就分了,唉,真是世事难料啊。
  马小星的新家远在城郊,房东姓卢,在外地衙门里做文书,去年刚把家里的婆娘接过去,这边的屋子就空出来便租出去赚些钱补贴家用。
  四合院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马小星很喜欢,更喜欢的是门后有条河,一开后门迈几步就能走到河边,远远眺望,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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