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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留要么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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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来翻了翻,那笑意瞬间凝固,眼里是一片冰寒。
  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聊天,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大街上,热热闹闹地,便干脆在路旁的小吃摊坐了下来,各要了一碗豆腐脑,一个加糖一个要辣,吃将起来。
  “很久没这么痛痛快快地吃痛痛快快地聊天了!”
  “我也是啊。”
  “没想到你也是穿越老乡啊,藏的真够深的!”
  “那时候不是不清楚情况么?”
  “难道现在就清楚了?”
  “依然木有!”
  “唉呀,你这个傻菇凉,你太依赖你家亲爱的了,整个人都傻不愣登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来!”
  blablabla……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在‘一叶扁舟’喝茶,不见不散哦!”
  “好!”
  “你要一个人来,别带温珩煦了。”
  “……好吧。”
  “喂喂喂~你家亲爱的找来了,我先走了。”一溜烟跑了。
  长歌有些心虚地对着同样心虚的温珩煦道:“一起走走吧?”
  “好。”
  “让一让啊让一让!”一个大汉背着个人冲过来,长歌躲闪不及,往前一个趔趄,右手无意中碰到了温珩煦的左手,瞬间被他抓住,她愣了下,站稳后想抽出,却被他握得更紧了,相视一笑,转而十指相扣,继续并肩而行。
  刚刚好走到医馆门口,看的那人在给自己的孩子求医,目睹了只是因为钱没带够无法抓药而急的团团转。
  两人对视一眼,温珩煦走上前帮那人付了钱款,摆手示意那人不必感谢,这才回了长歌身边继续前行。
  “我小的时候来京城玩,生病了,师父钱丢了,刚刚好碰到一个带孩子看病的好心人……他代师父付了钱款。天下的父母,孩子生病了,都恨不得以身相代……”
  可怜天下父母心 ,那么,她远在现代的父母此时此刻是不是已经找她找的发疯了呢?!
  一时间,她竟无言以对。
  “进去吧,到家了。”
  “你师父——会来么?”
  “不知道。”
  守门人上前道:“老爷、夫人,有贵客已在厅堂。”
  原来是温珩煦的师伯和师弟来了,稀客呢!
  不过,关她什么事呢?这个世界,她没有一个亲人。
  想起来颜溪宁给的书,她便径自去了书房。
  怎么也找不到那本书之后,她心生疑惑,越发想知道那本书写了什么,干脆直接去找温珩煦。
  在“一叶扁舟”的雅致茶间,颜溪宁小心翼翼地隔着屏风对着里面的人汇报了情况和进度,那人示意她下去,按原定计划进行。
  颜溪宁退了出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身紫衣华服的太子踏了进来,屏风后的人抚了抚流光隐隐的龙形佩玉上系着的粉蓝两色双股丝带,那丝带还带着是撕扯下来的毛边痕迹,幽幽地笑了。
  出去的颜溪宁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长歌啊长歌,你不是想回家么?这算是成全你吧?我也有我想守护的……
  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情,长歌开始感到有些迷茫,想一想颜溪宁说的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她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更是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她在等温珩煦主动解释那本书的去处,所以,就一直在书房等着他。
  果不其然,他过来了。
  长歌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本书?”
  “有。”他并没有否认。
  “在哪儿呢?”
  “……那本书——现在不适合看。”他心里有些慌张可面上不显。
  “哦?莫非看这书还有什么讲究?”
  “可不是吗?”他灵机一动,凑近她,微微一笑道,“这种书还是留到洞房花烛夜一起观摩比较好~嗯?你说,是也不是呢~”
  这无比荡漾的话说得好生暧昧,长歌瞬间联想到了什么脸都红了,心里嗔道:这不正经的颜溪宁,怎么送这样的书?害的我在男神面前丢脸丢大发了……
  殊不知,温珩煦眼里闪烁着的是丝丝不安。
  是夜。
  长歌一人独寝,梦里她魂归故里,像看一场默片一样看到现代的父母对她的失踪很是伤心,自己的失踪事迹甚至上了头条,后来画面一转,她的父母又有了一个儿子,她呼喊着,他们却不理会,她深深地记得梦里的恐慌和绝望还有无尽的伤心!然后,有一个白衣人来了,潜意识告诉她这个人就是温珩煦,她梦见他化身成兽,张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啊——”她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靥,可是泪却湿了枕头,梦里面的她是多么的伤心啊!
  醒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窗外月胧明,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已三更。
  听着远处的梆子声,人有些半梦半醒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身处在那个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中?
  整个上午她都在补眠,下午,温珩煦一如既往地忙,她独自前往“一叶扁舟”。
  暗卫正欲把她的行踪报告给温珩煦,苦于温珩煦正被太子绊住,只得等着。
  径直去楼上雅间,推门便见颜溪宁端端正正坐在那儿,长歌哑然失笑——这倒不像溪宁县主的风格,感觉屋里好像有别人,长歌抬头望去,正对上萧珏意味不明的笑眼。
  “长歌姑娘,你不是想回家吗?我这里有你回家的方法。”
  “哦?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朝的溪宁县主干起线人的活了?”
  “长歌,北帝说得是真的,我也是想让你能够顺利回家啊!你知不知道温珩煦看你看得有多紧!”
  “那你也不用这样啊,你直接说不行吗?”
  “你难道不知道温府是有暗卫的么?你以为他会乖乖放你回家么?”
  “……”
  “昨天给你的书看了吗?”
  “没有,你还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看?之前在北荒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的吗?!”
  “我怎么会想看——”
  “……你自己看看。”颜溪宁扔给她一本书,“还好我手抄了一本,就知道有人故意从中作梗……”
  “这是——”长歌翻开看看,越看越心惊——这是个什么样子的世界啊!这本书到底是怎样的混杂啊!后面竟然记载了穿越秘术!
  说好的小黄书呢!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啧啧,某些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其实是故作一本正经,背地里呀,是不是衣冠禽兽伪面君子谁知道啊!”
  长歌默不作声。
  “先不要说这些。”萧珏打断她们两个,“先说说温珩煦是怎么一步步地骗你的吧……”
  长歌蓦地瞪大了眼……
  日暮时分,长歌才疲惫万分地出楼回了府。
  夜幕降临之后,温珩煦才回来了,一回府就听了暗卫的汇报,急匆匆地赶到书房里。
  推门见她一如平常地捧着本书在看,遮住了大半张脸。
  “今天出去了?”
  “喝茶去了。”
  “嗯,还有三天,大喜之日。”
  “什么时候可以回枫笙?”
  “怎么?”
  “想回去看看,毕竟留囚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待的第一个地方。”
  “成亲之后吧,现在来不及了。”他抽了一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成亲之后立刻带你回去。”
  “有那么长假期么?此去山遥水阔,快马加鞭也来不及吧?”
  “山人自有妙计。”
  终于到了十月廿五,天都没有亮,整个温府张灯结彩好久热闹。
  长歌早早的就被喜娘从被窝里赶出来,梳洗什么的。
  然后,她一整天就是顶着红盖头当一只听话的阿法狗,静静坐床沿等着。
  众人吵吵嚷嚷要闹洞房,被温珩煦一一打发了,等周围一片寂静时,已是月上中天,夜色如水。
  温珩煦进房挑开了盖头,相视一笑,默契地走至桌边共饮交杯酒。
  饮罢,二人换衣拆饰,温珩煦早早地命人准备了洗澡水,当下各自洗漱一番。
  等到一起齐整完备又重聚一室,未免有些尴尬,眼睛都有些不知放哪好了。
  温珩煦掩饰性地咳嗽道:“咳咳,夜深人静,早些安置了罢。”
  “嗯。”长歌几不可闻地答了声。
  “娘子,为夫,想听你喊一声相公。”
  “相公。”
  “歌儿,以后你就叫我珩煦吧?叫相公也行。”
  “好啊。”
  “那——就上去睡吧?”
  “……好。”
  两个人只着了中衣,躺在床上,中间隔了半个枕头的距离。
  “娘子,为夫想抱抱你。”
  他的手慢慢渡过来,摸到她的柔荑,紧紧握住。
  “就抱抱,可以吗?娘子。”
  “可以的,相公。”
  他顺势一把捞过她,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亲嗅着她的发间,喃喃自语:“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不是早就是你的妻了么?”
  温珩煦愣了愣,在心里反复思量这句话的意思。
  户籍上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如果不是颜溪宁这次告诉自己,他还要瞒着她多久?为什么他不肯坦白说开,他到底怎么想的,爱情,不是应该互相信任互相坦白么……
  两个人各怀心事就这么度过了洞房花烛夜。
  后来温珩煦带着长歌回了枫笙城,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人不舍。
  城墙上醉心和鸣,小巷里撑伞徐行,大街旁共食一碗汤圆,葡萄架下起舞弄清影,梧桐树荫中闲翻旧书,月色如水时琴箫相和……这一切的一切又让她怎么忘却怎么舍弃?
  更重要的是那个人,那个一想起心里就柔软了的人。
  没有他的风景都是残缺不全的,他才是最风景。
  可是,长歌回想着颜溪宁和萧珏的话,不由得心里硬了三分——这一切,是不是梦幻泡影,都是阴谋诡计呢?
  想当初,自己还幼稚可笑地想改变这个世界的不合理,如今却落荒而逃无处躲。
  真是讽刺啊。
  行至留囚山上,站在那座竹屋门前,恍惚中就回想起当时初见温珩煦的情景,第一次涉足这里的时候……
  那时的留囚,繁花似锦,鸟啼不息。
  哪像眼前这一番萧瑟呢!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是啊,人若一直如初见,那便一直是敬畏又好奇的,便渴求而毫不畏惧,哪会瞻前顾后思前想后呢!
  长歌回到了当初住过的房间,收拾了一番东西,除了早已经自动关机的手机和钱包以及证件其他的都留给了温珩煦,放在这间房里。
  朝食的时候,温珩煦还兴高采烈地说等太子登基了他就卸任,和她一起策马执笔,写意江湖。
  呵,他们之间,哪有什么未来?
  本就不应该相遇的两个人。
  别无奈,只因时空交错,注定不得于此执手。
  温珩煦早已发现不对劲了,推门而入,拉着长歌就要带她回京城,才出门就被人团团围住。
  为首正是萧珏,其旁是温珩煦的师弟,萧珏痛斥温珩煦欺瞒长歌“十宗罪”,说的是掷地有声。
  温珩煦想要阻止却全身发软,原来是长歌在饭里下了药。
  “长歌,娘子,你不信我么!”
  “不,我信你,可是,你不应该欺瞒我!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回家的,你总是觉得自己很对,可是,你有问过我么?对不起,我累了,我只想回家。”
  北荒国宝龙纹玉佩加上囚琴正是破解“良缘”的秘术,可是,如果有心人故意从中作梗,那便是另一种秘术了……
  这时候,一只雪白的狐狸,紫眸里闪着深幽幽的光,从树林里冲了过来,衔住了那块本该镶嵌在囚琴上的玉佩,朝温珩煦一丢,他发中簪着的“如意”光芒大盛,与此同时,她的面前开了一道光幕,里面吹来微微的风,那就是时空门 。
  现在,除了她所有的人都被定住了,她回首看了一眼满眼通红做心肝欲裂状的温珩煦,狠心地踏进光幕,那道光渐渐吞噬了她的倩影,最终也消失了。
  一滴泪,打在了他的脸上 。
  诩风流
  把盏酒香盈袖
  玉宇楼
  满座笑迎怀羞
  金钗犹
  只将情藏白首
  半纸红颜成赋
  再倦梳头
  日暮入旧
  钟鼓久闻琴声悠
  残阳照尽飞雁任水东去流
  许难将这风月看透
  看情锁为囚
  红烛又守一夜雨疏风骤
  不懂愁
  慢拢一袭水袖
  人心旧
  谁道曾亦绸缪落花融
  未料一朝逢秋
  不过此夜云游
  何苦挽留
  重描眉柳
  不见当年故人游
  妄将这厢饮罢可销愁千斗
  琉璃瓦染霜风沾袖
  叹君子好逑
  只是多添一缕愁绕心头
  ——《情囚》
  【全文终】
  

  ☆、【番外·回家之后】

  【一·我回家了】
  在看见导游手中标志性的小旗子之后。
  我知道,我终于回来了。
  只是,我这一身古装惹得众人围观。
  我已经没了旅游的心思,立马退了团,奔回家。
  坐在高铁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快速的后退,心里的激动也渐渐地凉了。
  高铁上的时间还是显示我当初穿越的那一天,这有些奇怪,但是,我的父母便不会担心我“长时间”的失联。
  在看到熟悉又陌生的防盗门时,我站住了,许久没去开门,这时候,大门自己开了。
  “长歌,放假回来了啊?怎么还愣着呢?快进来啊。”
  正是妈妈瘦弱的脸。
  “……妈……”我一开口,声带哽咽。一年了,我在那个世界一年都没有见到父母,心理上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们的恐惧更是折磨。
  进门都忘了换鞋,又被妈妈数落了,没办法,在古代从来不换鞋都习惯了。
  喊了一声靠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爸爸,他随意地“嗯”了一声。
  我先去洗了个澡,拿学校演出搪塞了这一身古装的来由,回房给手机充电。
  我就这么回来了,回到了那个现代社会,做个依然平凡的学生。
  如果不是手机里的照片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现在却恰好醒来。
  “长歌啊,我最近怎么总听你半夜的喊什么温xx,你是不是早恋了?”
  “……没有啊!”她竟然做梦都在喊温珩煦么,只觉得没有他已经有些很不习惯了,“还有,我不小了,就算有也不是早恋啊?!”
  “欸?你这糖是不是吃太多了,不怕坏牙齿啊。”
  “知道了……”
  这些东西都没有曾经的那种味道,想想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如煦春风,会很温柔地唤我“长歌”,眉眼竟是溢满的笑意,这样想来,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孩子,该醒醒了,答辩之后你就可以滚了。
  【二·她回家了】
  “……不!”不要!我的长歌,我一个人誓要霸占到死的长歌,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走了,那我这么多年的苦等,这一年的痴守——竟成一场空梦么?
  我恨,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眼前这些阻碍我留住她的人——毁了吧!既然她都不在了,那么这个世界也就不必存留!
  我只感觉内心的愤怒已经积蓄了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量,眼前这些人口吐鲜血,像一群蝼蚁一样承受不住威压跪倒在地。
  一道白影掠过,这双紫眸,我曾经和她见过,就在军营旁边。
  我下意识地伸手——
  “珩煦我儿——”
  这声音——
  “师父?”我有些不确定带着些欣喜。
  “为师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被贬此界历劫,如今有感天应,该是重回,只是放不下你,这便送你夫妻二人另一界重聚,你且闭眼……”
  我闭上眼睛,心里直呼,长歌我来了。

  ☆、【番外·黑化的忠犬以及嘿嘿嘿】

  【番外·黑化的忠犬以及嘿嘿嘿】
  长歌毕业了,为找工作她就投了不少简历,无一不是石沉大海。
  终于,这一天竟然收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歌行”这个名字她很喜欢,于是欣然前往,只是为什么面试需要带户口本?还有,面试地点怎么这么偏僻?她怎么感觉有点坑啊?
  要不不去了?唉,这待遇好的没法说啊,而且这家公司也是鼎鼎有名的,专业也比较对口……
  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去了。
  穿着职业套裙,踩着小高跟就下楼准备打的去。
  只是,这停在面前的车是怎么回事?没听说哪个公司会有新人面试还提供专车接送的。
  下车是一独栋别墅,奇怪,感觉越来越不对劲,面试哪有酱紫滴?
  进去之后,路痴表示——迷!路!了!
  之前带路的人不见了,周围也没有人,长歌说她想回家了。
  这时候,有人客客气气地请她去喝茶——哦,不,面试。
  这别墅倒是很古典,看着像园林,她就坐在客厅,有人倒了茶她也不喝——怕找不到厕所QAQ。
  案上的香炉青烟袅袅,她怎么感觉头越来越晕了呢……
  “醒了?”声如淙淙流水,人影晃动间,环佩叮当。
  “……温珩煦?!”长歌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惊讶不已。
  “是我。”
  只是——她怎么会呈大字被绑在床上啊喂!!!这么破廉耻的姿~势~
  “放开我啊!”
  “怎么?就这么想逃离我?”他解了束缚,“捆着难受吧?为夫可是舍不得娘子受苦的。”
  “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想回家……”
  “你逃不掉的!”
  “你听我解释!”
  “你乖乖待着,一步也不许离开!”他拿出一条细细的精致的锁链,把一头拴在了她的脚踝上,另一头锁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下子,你总算跑不掉了吧?”
  “钥匙呢?”
  “没有。”
  你混蛋啊啊啊!
  从此,温珩煦和他的长歌过上了再也解不开的生活。
  全文终。
  才怪。
  还没有那个啥呢~
  温珩煦一点点地撕掉了她的衣裙:“以后,你只能穿我穿过的衣服,每一天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才行……”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脚踝,轻拢慢捻抹复挑,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不由自主地往里缩。
  他握住她的脚踝,不许她动:“嗯哼~想跑?你说我是这样把你锁着好呢还是直接打断你的腿好呢 ̄﹁ ̄?”
  “都不好,我再也不跑了,真的!。·怀(>▂<)怀·。”
  从此,忠犬和他的妻过上了幸福的嘿嘿嘿生活。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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