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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留要么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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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书房,温珩煦把中午挑出来的几本书递给她:“看完还有。”
  “谢谢。”这书不便宜吧,她记得在红妆阁看见厕纸都不便宜,在秦家村得知平民很少买厕纸,一般都用树叶稻草什么的,竟然还有用瓦片石块的,用手或者不擦什么的不要问她啦!
  【温痴汉·洗衣记】
  从前有个男痴汉,他叫温珩煦;他喜欢一个女汉子,她叫长歌。
  有一天,她在洗澡,他在偷看她洗澡,她没有发现他在偷看她洗澡,他发现她没有发现他在偷看她洗澡,她没有发现他发现她没有发现他在偷看她洗澡……
  然后,她洗好了,丢下一堆衣服去艳惊四座。
  然后,他看好了,抱起一堆衣服去勤动五体。
  ……
  他锁上门,把衣服抱在怀里,轻柔地揉搓着,感觉就像摸着长歌比丝绸滑的青丝,比凝脂腻的玉肌。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流露出不一样的光彩,他的脸埋在那一堆衣服里。深深呼吸着,舍不得出来。
  他拔出玉面,因为他感觉到不一样的东西,那不属于她的味道。
  他把衣服展开,一件件抖动,一块帕子晃晃悠悠落在地上,那一角刺眼的印鉴令他眉头一皱,这丫头什么时候碰见了宫里的人,还得了这么块御贡的“便绢”。他很不高兴,刚刚升腾起的欲望化作了愤怒,叫嚣着要发作。
  他也顾不上其他,三两下扯开衣襟,露出光洁的胸膛,拾掇起那两件她贴身的衣物就往自己身上贴。
  那触感,那幽香,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她洗澡时候的玉体模样……
  吧嗒、吧嗒,什么在滴水。
  他睁开眼,低头看见血红滴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哦,他该熬点下火的汤煮点补血的粥了。
  打水把衣服泡着,双手浸泡在水里,闭上眼,感受着,那残留的她独有的幽香。
  冰凉的渐至炙热,沉睡已久的欲望幻化成心中执着的念想,竟慢慢渗入骨血。 
  后来,长歌夸他洗的好,贤惠。
  从此以后,长歌的衣服都他洗。
  【完】
  【续第十四章】
  “等一下。”
  她停下,他摸出一块木牌,递给她:“收好,莫要丢了。”
  “啊,谢啦。”她吐舌,好像是上次在宋家洗澡然后换衣服丢在那儿了,还是跟温珩煦混日子舒服。
  他真有本事呢。
  我擦,一个如此有本事的男人又如此□□和贤惠——该不会是女尊世界吧?!
  不,不可能,太子都是男子呢,再看村里男子那股颐指气使的样子,肯定男尊女卑。
  真可怜,被动的感觉真不爽,凭什么男子就尊贵女子就卑贱了?你大爷的还不是他妈生养的!
  长歌瞧着温珩煦似乎喝了好几日的红枣红豆粥,很是奇怪,忍不住问道:“顿顿喝粥不腻吗?”
  他的手顿了顿:“……补血。”感觉不对劲,又说了句,“补气血。”
  一个大男人补气血——难道他大姨夫来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话说的。
  “……没。”明天换猪血汤行了吧,“你要喝吗。”
  “哦,甜么。”她舔舔嘴。
  “甜……”他看着她伸出来的丁香小舌,借喝粥咽了口唾液,有点口干舌燥呢。
  长歌一听“甜”,两眼放光,就这么眼巴巴瞅着他——的粥,他嘴角一抽,起身要去盛,岂料锅里所剩无几,空手回来便看见他的碗空了,那傻姑娘一脸沉醉,回味地咂嘴,那模样恐怕恨不得舔碗呢。
  他只不过为了补血多放了些红糖,她就贪食成这样——看来,她不仅仅是个出门会丢的路痴还是个嗜甜如命的吃货!
  呵呵,这下子,掌握了她两个弱点,凭借他的手艺,留住她勾引她指日可待。
  温珩煦看着那空碗,以为她就着他碗直接喝的,又想着她路痴吃货本质,脸都兴奋得红了,长歌以为他想岔了害羞,解释到:“我倒自己碗里吃的,嗯,甜的吃多了不好,会长胖呢。”喂,明明你甜的吃更多好伐?自从他发现你晚上经常饿了就起来喝水,哪天糕点断供了?!还有,你更胖好吗……
  “嗯,说的是,要不我再煮点。”
  “不用了。”她犹豫不决,还是决定道:“炖冰糖雪梨可以吗?”
  “可以。”
  “记得,要多放点冰糖哦。”
  “嗯,好的。”姑娘你吃这么多甜的真的好吗?每次看你对着蜜饯说一点都不甜蜜饯作坊主——温珩煦——心都碎了好伐?
  这些天来,温珩煦每日早出晚归,长歌起的再早也只能看见厨房里放锅里温着的早饭,中午有时候他也不回来吃饭,长歌就吃些糕点水果打发过去,顿感被他养朽了,再这样下去离了他就不能活了。
  长歌除了睡觉,整日便捧着那些话本子或伏在案前或端坐门槛或立于窗外或侧卧榻上就怎么昏天黑地地看,半文半白,待她看了十来本,感觉自己文言文水平都上去了一大截。
  源源不断的新书送来,她一本本看,看来看去,自己有些手痒,就想着哪天自己也构思一二。说不定会大卖呢。
  看的多了,便分类总结加以吐槽,渐渐觉得有些千篇一律,等晚上他回来要笔墨纸张写下吧。
  晚上再晚她都会等着他回来吃晚饭,她不会烧火,白日只能干等着,到了晚上黑乎乎的有些怕人,她就早早点着灯,坐屋里等着。反正他也舍得油蜡钱。
  这天农历十五,月朗星稀,她就大敞着门托着腮坐门槛等着,皎洁的月色如水,倾洒在这片大地上,映照着一切都分外如诗如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她暗叹,自己还是逃脱不了望月思乡的情绪,她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经常对月祈祷自己可以如书中女主一样穿越然后天降美男,如今如愿以偿又想家了,她只是孤独寂寞了吗?
  要是把温珩煦带到现代就好了……真是痴心妄想呢,自己回家遥遥无期,还想带美男一起回家,更何况让他离开自己生活了这么久的世界离开他的亲朋好友岂不是很残酷吗?
  是的,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可避免。
  她喜欢他,但是,那不是爱。
  想那么多干嘛,不如高歌一曲!
  长歌对月,对月长歌。
  几乎把自己喜欢的古风歌曲唱了个遍,从《哭三变》到《乔双花》,从《华胥引》到《浮生辞》,从《腐草为萤》到《清风若过》,从《空杯盛雪》到《柸中有雪》……
  她的声音很有一种韵味,如有绕梁之感。
  日暮竹影长
  林间舞霓裳
  一曲添香酌琼华衣袂成双
  弦动风影晃
  唱一曲离伤
  辗转回眸
  便将相思饮尝
  几度琉璃
  朱颜为谁伤
  清樽独醉反复追忆成过往
  月落烽烟长
  叹暗夜未央
  苦等良人
  不知身在何方
  国色无双流年空守
  渡华发成霜
  西窗独坐对月只影念儿郎
  风华不悔空守
  唯愿伊人安康……
  远远地,一盏风灯摇摇晃晃向着院里来。
  当夜,城里不少人都为这声音沉醉,他便是从歌声里归来。
  

  ☆、第 15 章

  岑寂暗夜里的一盏风灯如豆,摇晃到宅门口,门锁着,那灯火忽地一窜,越过院墙终是灭了。
  温珩煦听得她的清歌,悠远绵长,心里悸动不已,匆匆地提了灯往回赶。他都等不及开门就使了轻功翻过墙去,风灯终于灭了。
  果不其然,他的长歌呆愣愣地立于门前,引吭高歌。
  谁提灯夜行,寻前往的谁?
  谁风露宵立,等归来的谁?
  晚风,落花,圆月,四目相对的两个人,无言惟笑。
  他要的不过是有人点灯待他归,她要的不过是等到她等的人。
  春风送暖,也送来了阵阵暗潮涌动。
  “外面风大,进去吧。”
  “挺暖和的,月朗星稀。”
  “不饿吗?”
  “秀色可餐。”
  “呵,我带了些点心,你尝尝。”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纸包,尚待着温热。
  他每天路过商酒豆肉都会带一些新推出的糕点,尽管他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吃,但是目前来看他太忙了。
  长歌接过去,指尖相碰的刹那,一股触电感。
  带着他的体温,残留他的体香,她的心一点点被温暖被侵蚀。
  “谢谢。我——很喜欢。”
  “那就好。”
  尽管每天都有,她还是习惯道谢,除了感谢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
  “你唱歌,很动听。”
  两个人相继进门,他没来由地说了句。
  “哦,谢谢,不,哪有?”她险些忘记了中国人是要客气谦虚的。
  温珩煦去下面,长歌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娴熟的模样深得她心。
  他把水烧开,放进去洗净切好的蔬菜,再打上碗橱里仅剩的两个鸡蛋,舀些凝结着的猪油,盖上锅盖,对她笑笑,静静等待煮沸,再放盐、剪些葱花,就去拿碗盛。
  长歌早早的取了两双筷子,待他将碗放桌上,勤快地架上筷子。两人就相对坐了下来。
  细碎的葱花飘荡在泛着油星的汤面上,热气腾腾地,令人食指大动。
  长歌看着自己大海碗里的两个鸡蛋和成堆的蔬菜,瞟了眼他几乎只有白面的碗,夹了个鸡蛋过去。
  他眼睛一亮,定定看着她。
  “嗯,太多了,吃不下,一人一个刚刚好。”
  他笑了,他的长歌想着他呢,就像父母对孩子的好孩子总是一副心安理得,偶尔给父母夹菜也会让他们很欣慰。
  长歌如此,他,甚是欣慰。
  两个人满头苦吃,安静地只听见偶尔吸溜面条的声音。
  她如今吃相也斯文了许多,毕竟饭罢没有多余的餐巾纸擦嘴了,那些东西还是留着好。
  饭后一起散散步,然后各自洗漱,他送她回房休息。
  长歌送了一副她包里备用的新牙具给温珩煦,他很新奇,捣鼓两天,就研究出一种药膏来,色泽味道效用很接近足以代替牙膏,据他说因为比牙粉方便所以还卖了一笔钱,她因此得了一笔“分红”,高兴了好久,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桶金”呢。
  后来啊,有钱就要有钱包啊,现代的钱包不方便外带,她要来针线自己摸索着,折腾出两个荷包,让他在纸上写了两个人的名字,照着样子各自绣了上去,羞涩地送给他一个。
  没有匠心独运的针法,没有价值不菲的面料,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四四方方的荷包,不大不小,勉强能看,那藏在内里的针线缝的乱七八糟。
  他竟然很高兴,大大方方地收了带在身上。
  长歌每天都练歌。
  一开始没有人打扰她,她暗自庆幸古代单门独户住的远肯定听不见;后来渐渐有人来听,结果有不少少年青年甚至老年男子扒墙头听,发展到一到了夜晚,白日里门可罗雀的温宅门庭若市,大家都爱忙活了一天吃了晚饭来温宅门口聚集着,一起嗑嗑瓜子拉拉家常。那些脑袋灵活的贩卖着零食摆着摊儿,门口甚至从小型草市发展成夜市……带动了枫笙城经济发展。
  只是在她开始长歌的刹那,天地间一片寂静。
  起初长歌并不知情,结果好事的基友告诉了温珩煦,温珩煦就想着法子要解决。不行,长歌只能唱歌给他一个人听,怎么可以被别人听去了。
  设结界他目前无法实现,灵符阵法倒是可以一试。
  他特意去“看望”了他的好师弟,被搜刮了好些东西才得到了散音阵符。
  门口聚集的夜市也渐渐散了,转移到枫笙桥去了。
  又是一夜月圆。
  温珩煦回了来的很晚很晚,长歌从月出东山等到了月上西楼,哈欠连天,饥肠辘辘的她把平日里喜欢的存货都消灭的差不多了。
  她坐在门槛上,抬头望月,夜,似乎很深了,那月亮分外明亮,天幕深如沉水,一望无际却又似在眼前。
  她抬手,描摹着那轮月,眼前突然间失去了光华,那人风尘仆仆,依然掩盖不了绝代风华,天地为之失色。
  她等的他,归来了。
  他今天没有提灯,后背背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她起身迎上去,却因坐的久了,一时脚软,跌倒在他身上,倒像是投怀送抱似得。
  她大囧,不敢抬头看他;他嘴角的笑意在看到她的时候一直未退,眼下是分外浓了。
  不管白日里多累多烦,只要夜归见到了她,那心,自然是安定沉静了下来。
  越是压抑,越叫嚣着释放。
  他不舍得放开,她亦未撒手。
  就这么抱着,像情人呢喃缱绻,只听见彼此清浅的呼吸,和熟悉无比的香。
  “那个——谢谢,脚滑了。”她离开他的怀抱。
  真狡猾的她!
  他怀里一空,心也空了一块。
  “这个给你。”
  两他迫不及待地取下背上的包袱,打开。
  月下的古琴,透着莹莹的光。
  他分明看到了她的脸盛开成一朵灿烂的花,眼里压不住的欣喜。
  “好琴!”她感叹。
  “自然。”
  她接过,轻柔的抚弄着。他嫉妒地看着她怀里的琴,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对他如这琴般?
  她轻拨了几下弦,铮铮清响,正是此时月下起风动竹,树影婆娑。
  “我只闻焦尾绿绮,不知此琴何名?”
  “名曰‘囚’。”
  “何以此名?出自何典?”
  “上古混沌初开,有树银杏,吸收日月精华修得人生,渡树下一石化形为女,二人游戏人间,岂止情窦初开的玉女夜奔凡郎终至香消玉殒,银杏为破她命定情劫化去一身修为,焚身作琴,囚她的魂为弦,故名‘囚’。”
  “囚琴、囚琴……像囚情,求情?”
  “也许吧。”
  “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
  “太神话了吧。绝对不可能的。”
  “有什么事会绝对不可能呢。”
  “你为什么要送给我,很珍贵吧?”
  没有什么比你珍贵。“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你送我荷包,我送你宝琴。不是很好吗。”
  “我很好奇,你怎么得到的。”
  “其实是我师父留下来的。”

  ☆、第 16 章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慢慢移到床头。
  刺目的光线照射到长歌脸上,她的睫毛轻颤,像挣扎着要醒来。
  一只玉手横放在她胸前,那指尖轻动,要握住什么似的。
  长歌被光线刺得呢喃了一声,翻个身侧对里,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她心里一激,猛地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尖叫向后转一退,失足跌下了床。
  引得睡在旁边面对着她的温珩煦也悠悠转醒。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忙起身向床下看去:“长歌——”
  “怎么会这样?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
  “长歌你快起来,地上凉。”他伸手要拉起她,她挣扎着自己爬起来,他眼里掩盖不住的失望。
  “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这是——”他扶额,“我的房间。”
  !
  我了个擦。
  长歌揉揉头,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似乎他们弹琴吹箫一唱一和到很晚,一时兴起,温珩煦取出了桃花酿,甜甜的,可是长歌第一次喝酒,竟然沾酒就倒……
  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抱你——”
  “抱我?”
  “呃——背你,背你回房。”
  “你扒着我不放——”
  “扒着?”还不放?
  “是揪着,死活不肯放手,也不知道你手劲怎么那么大——”衣服都要被你扯坏了。
  “这不是真的……”
  “我回房你也不撒手,只好带你躺着了。”唉,谁知道你还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好吧,丢脸了,她酒品竟然如此不好。
  长歌故作镇静,幸而衣服未脱,就穿了鞋落荒而逃。
  独留温珩煦一个人半歪着身子活像被一夜风流的浪子始乱终弃的怨妇。
  他对着她离开的地方笑了,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摇了摇头。
  这日,天气晴好。
  温珩煦不到中午便回来了。
  他推开门,拂了拂衣裳,落了一地的花瓣。
  长歌不由得就想起了那么一句——
  满身花雨又归来。
  他今天闲得很,两个人就这么相对坐在葡萄架下,嗑着瓜子,谈论话本。
  “这枫笙城的花都扑簌簌地落,怕是要有一场春雨了。”
  “那也好,院里的花花草草正盼着了。”
  “书看的怎么样了。”
  “还有几本没看完。”
  “如何?”
  “千篇一律。”
  “无非是些才子佳人中状元大团圆的做派。剧情恶俗狗血的我都不忍直视。”
  “哦?难道说你有什么新的见识。”
  “不敢说,只是一家之言罢了。不过,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女子的文化水平。”
  什么?她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么。
  “除非达官显贵、王侯之家,少有女子识文断字的,谁有那闲钱呢!”
  “那么说,我的水平已经算很高了么。”
  “的确。”
  “本来还想写一些女子读物……如今看来只得作罢。”
  原来如此,是他多虑了。
  “怕是写得了卖不出去吧!”
  “是啊!”
  “不妨写上一些,说不定,坊间亦能大卖呢。”
  “看的多了,忍不住手痒,这些天来写了不少,要不你先看看。”
  “好。”
  “费了不少笔墨,这成本回不回的来都难说。”
  她也想过了,无论在哪里?没有些钱财傍身是万万不可的。但是思索那些谋生之计,如书中早些年的穿越女跳舞唱歌写诗卖艺眼下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的饮食茶酒都是挺全的,她也学不了种田文里发家致富;至于那些现代带来的东西她是不敢卖的。
  思来想去,从古至今,也就是写书出版最稳妥。
  “你且先拿来给我看看,你也不必顾及其他,我给你找门路,替你印了便是。”
  “现在就去拿,我觉得书中那些女子都是脑抽!”两人边走边说。
  “什么?老抽?酱油么?”
  “……就是脑袋被驴踢了,被门夹了。”
  “此话怎讲?”
  “你想想看啊!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又凭什么只因这一两句诗便暗自倾心一介穷书生,抛却闺训族规,生死相许、非他不嫁呢?且不说,舍那荣华富贵的生活,丢那女儿家的薄面,就连辛辛苦苦养育自己的父母也弃之不顾!然后呢,历经千辛万苦,以为终于修得正果,诚然,盼的了郎君高中状元骑马迎娶——这书中怎么就那么多状元郎,探花榜眼又怎么滴,不行吗?且不说这些,就是明媒正娶又如何呢!做得了好台面,背地里还不是照吃花酒,收了一个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自诩风流……采得了涉江芙蓉,还不是弃之如茅草!更有甚者,姐妹二人共侍一夫,还以为效仿娥皇女英为荣,真是可笑。还不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到头来郎君子孙满堂妻妾成群,只要不休了糟糠之妻,便博得了美名。话又说回来,万一一辈子只是个穷书生又何以养家糊口呢?……如此看来,不是脑抽,又怎么会,作出此等选择?”
  看来x点YY种马小说自古来呢!
  “你想的倒是挺多的。”代入感要不要这么强?!
  “我并非有门户之见,只是觉得,有相同的经济背景、生活环境,才能有共同的语言、志同道合。”
  “有道理。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些期待,你的作品了。”
  “怕是要污你的眼睛了。”
  “怎么会呢!”
  “喏——你看。”她递上去一叠纸。
  “……好。”他翻了翻,看她脸红耳赤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话我。”
  “我没有啊!只是你这错字连篇,怕是得好好改改。”
  好吧,原谅她不太会写繁体字。
  “……嗯,你这想法不错,很新颖独特。”
  “我最讨厌三妻四妾的男子了……在我家乡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呢!这边是吗?”
  她竟然问法,该怎么回答她?她难道是发现什么了吗?也不知道能够瞒住她多久,该怎么回答呢,不想骗她,也不能说实话……一夫一妻多美好啊。
  “本朝律法,根据官员品级以定妻妾人数,皇族王室除外。”千万别问平民,别问具体情况啊,他兄弟们哪个不是左拥右抱?只有他,从头至尾都只想要她一个而已。
  “果然,男子就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忍气吞声……”她小声嘀咕,“我们那里至少明面上都是男女平等的,我看这里少见女子抛头露面,是以男为尊吗?”
  “是,达官显贵可将女子视为私有财产,肆意占有。”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难道就像那本书中所说的□□玩弄□□践踏……太没人权了吧?!”
  “我不会。”他急于表白心迹。
  “嗯?”她抬头看他。
  他收回了脸上一贯令人如沐春风的笑,一本正经地紧盯着她的眼睛:“我会爱你、疼你、守护你——只对你一个好——让我们永远只属于彼此好吗?”
  说着,他的手抚上了他魂牵梦萦觊觎已久的光滑脸蛋儿。眼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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