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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皇上掌青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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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柳皓雪见最大的麻烦已解,接下来的这些都不过是面子上的小事,处理起来也轻快了不少。
“瞧着果然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呢。”小宫女只微微抬了抬头,便又重重的垂了下去不敢露脸,却是让一旁的贵妃忍不住轻笑出声:“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贱名吴瑞莲。”小宫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还有些打飘的回话,便又维持回了之前的姿势,跪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其实她是真心想喊冤啊。
她这才来昭明宫当差的第一天呢,正打扫院子,谁晓得皇上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过来也就算了,谁能料到,皇上会在满满一院子跪着的宫女中间挑中了她呀!
上天可鉴,她一直都跪在地上垂着头,连眼皮子都没敢抬一抬呀,皇上,总不可能是对着她的头顶心一见钟情了吧?!
可如今这些话,她是一句也不敢说。
面前坐着的可是当今后宫三巨头。
太后、皇后、贵妃,哪一个她都惹不起啊!
“母后,儿臣觉得,不如把这封号改为‘莲’吧。”柳皓雪想了想,顿时有了主意,对着上首的太后回道:“这‘莲’字一来出自莲美人的名儿,二来‘莲’通‘怜’,意为皇上对她的恋爱之意。”
“嗯,莲多子,也希望是个好兆头,明儿新人便要入宫了,哀家可是眼巴巴的等着含饴弄孙呢!”太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柳皓雪的意思。
“瞧,莲美人都高兴傻了,连谢恩也忘了。”周宁玥捏着帕子掩口嗤嗤的笑着提醒地上还跪着的佳人:“皇后娘娘,臣妾瞧着莲美人这般,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儿来,这次入宫的新人众多,打扫出来的宫室也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这莲美人,该如何安置呢?”
“莲美人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安排在贵妃那里才最为妥当可靠。”柳皓雪回答的异常干脆利落,这一点她早就想好了,如今后宫有位的妃嫔,只有贵妃、容妃和敏昭媛三人。
敏昭媛与容妃那里早已经安排满员,剩下的小主都是按位份分住在其他宫室里,若是在这时候寻个位置来安置莲美人倒也不是不能,只是莲美人毕竟身份不同,获封又是在这样一个风口浪尖上,加上宫祈云临走时看她的那个眼神,柳皓雪总觉得这事情,还是慎重一些为好。
柳皓雪看了一眼周宁玥,才扭头对着上首的太后开口说道:“母后,说到这里,儿臣还有一事想请母后定夺。”
“皇后有什么话便说吧。”太后虽然面上已有疲色,但见柳皓雪这般郑重,也不好拒绝。
“儿臣以为,莲美人虽是获封,但眼下并不适合侍寝。”柳皓雪深吸一口气,轻声禀道:“儿臣安排莲美人到贵妃妹妹的明霞宫,也是希望莲美人能先跟着贵妃妹妹学学规矩,有了史美人周美人的例子在前,臣妾不得不多谨慎一些。”
宫祈云的意思,应该是要她想办法保住这位莲美人。
不光是保住她的位份,还得让她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上位的她,想要避开宫中众人的审视和妒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急流勇退,暂时的避一下宠,也是眼下柳皓雪能想出来的唯一办法。
“嗯,皇后思虑周详,哀家甚感欣慰。”太后难得的开口夸赞了柳皓雪:“她能够被皇上看中是她的福气,可是再好的福气,若是不懂规矩,也是长久不了的。贵妃,既然皇后有这个意思,你便多多辛苦一些,看顾看顾莲美人吧。”
“臣妾遵旨。”周宁玥笑着站起身走到中间还跪着的莲美人身前亲自扶起了她:“难怪皇上会这般中意,臣妾就只看了这么会子,也是喜欢得不行呢!”
“你喜欢最好了,姐妹融洽,才是后宫之福。”太后笑呵呵的看着底下和乐融融的一幕,才扭头对着一旁的茗福姑姑道:“茗福,去把那只芙蓉如意簪取过来给莲美人吧,到底伺候了哀家一场,哀家总不能让她空着手出昭明宫吧!”
“奴,奴婢谢太后娘娘恩典。”莲美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从茗福姑姑手里接过了簪子,却依旧不敢起身。
“本宫听你的口音,似乎是苏北人?”柳皓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口便问了一句。
“是。”莲美人虽然觉得柳皓雪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口答道:“回娘娘话,奴婢正是苏北人。”
柳皓雪笑了笑:“喔,难怪了,早就听说苏北出美人,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26第二十六章 天下(上)
秋初的夜下已经带了几分凉意。
虽然有入画及时送来了披风,但坐在肩撵之上的柳皓雪还是有些抵不住风凉而轻咳了两声。
吓得走在左边的入画忙紧挨过来细问道:“娘娘,您没事儿吧?”
“没事,本宫还没有那么娇贵。”柳皓雪摆了摆手,示意入画安心,忽又想起什么一般扭头问道:“皇上呢?”
“皇上还在宫里等娘娘呢。”入画小心的看了一眼柳皓雪的脸色,可惜光线太暗看不清,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就是奴婢送披风过来,也是皇上吩咐的。”
“皇上不吩咐,你就想不到吗?”
听得入画这般说,原本心里就不痛快的柳皓雪这下彻底发作了:“你不用为他说好话,他是如何的人,本宫比你要清楚得多!”
“那皇后说来听听,朕是什么样的人呢?”
柳皓雪略微拔高的声音还未落尽,便听到一旁的假山后传来一声轻笑,金冠紫衣,手里轻巧的提着一个六角宫灯,笑眯眯的走出来的不是宫祈云又是谁?
“你,皇上怎么会在这里?”差点顺出口的称呼把柳皓雪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呼啦啦跪了一地的诸人,坐在肩撵之上的柳皓雪真有些手足无措。
“朕等皇后等到方才实在是不耐烦,还好朕过来了,要不如何会知道皇后原来对朕,会是这么的了解。”宫祈云抬手示意地上请安的宫人们起身,又亲自上走过来冲着柳皓雪递上手臂:“今儿晚上夜色正好,皇后陪朕走一段吧。”
“朕与皇后出游,谁也不许跟着!”拉着柳皓雪刚刚动步,宫祈云又突然回头,对着准备跟上来的入画她们喝道:“你们只按原路返回便是,朕与皇后一会儿便会回来!”
见入画她们还有些不放心的欲言又止,宫祈云禁不住笑道:“朕与皇后不过是在御花园走一走,难不成还会走丢了不成?”
摆脱了宫人的跟随,宫祈云拉着柳皓雪的脚步不觉加快了不少,却不是往赏花观景最好的临月湖边,而是向着宫中西北向最偏僻的冷宫一带走去。
柳皓雪不知道宫祈云要去哪里,但是只从他握着她手的力度,便知道此时问什么都是多余,只得勉强加快步子,一路小跑的跟着宫祈云往一座废弃的宫室里头钻。
这里虽然不是冷宫,却也离冷宫不远了。
布满蜘蛛网的檐下悬着一块歪斜的牌匾,借着宫祈云手里仅仅只够用来照亮的灯笼,柳皓雪勉强看清了中间的那个蘅字。
吱吱呀呀的刺耳木轴声响后,顶着扑面而来的尘土,柳皓雪被宫祈云拽进了宫室内。
呛了几口灰土的柳皓雪连咳了几声才缓过来,趁着这个当口,宫祈云已经点燃了桌上搁着的烛台。
借着烛光的光芒,柳皓雪有些意外,这里的陈设竟然与外面的破败截然不同,不说是一尘不染吧,却也显示出了这里常有人来的痕迹。
“这是我和我娘以前居住的芳蘅汀。”宫祈云慢慢的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两块抹布过来扔进角落的一个木桶里,然后将桌上的烛台拿了一个递给柳皓雪:“掌灯,和我一起去提水。”
柳皓雪不知道宫祈云想干什么,虽然他此时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她却没有开口多问一句,而是极其顺从的跟着他,一路出了殿门,走到院子角落的一口井旁,看着宫祈云熟门熟路的将井旁的一个吊桶扔下去,提了半桶水上来倒进了有抹布的木桶里,再又跟着他一起回到了殿内。
然后看着当今圣上,开始挽着袖子拿着抹布打扫卫生。
桌面椅脚、多宝阁、花架、供台到最后的地面,哪怕最偏僻的死角他都不曾放过,细细的一点点拿抹布擦拭,不见半分马虎。
柳皓雪是在宫祈云开始擦地面时过来帮忙的。
穿着的广袖宫装并不适合干这种活计,但是空着手站在一旁,柳皓雪又觉得实在是不妥。犹豫了半晌最终心一横,把两片袖子层层卷在胳膊上,看起来虽然滑稽,却好过笨拙繁琐行动不便。
宫祈云回头看她,最终促狭的目光停到了她的袖子上,盯了良久才道:“其实皇后这袖子,又宽又大,比起你手里的抹布,要好用多了。”
“皇上下次来的时候也给臣妾说一声,臣妾好换一身衣服再过来。”柳皓雪不理会宫祈云的打趣,只抬手指了指头顶:“皇上干活儿不踏实,只管了脚下不顾头顶,你瞧瞧那一梁的蜘蛛网!”
“我也就是有空闲了,才过来。”宫祈云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想着娘亲素来喜欢洁净,便过来帮她收拾收拾。”
“皇上是心里不痛快了才过来的吧。”柳皓雪一抬手,抹布准确的砸进了宫祈云身旁的水桶里,看着被溅了一头一脸脏水的宫祈云,柳皓雪倒是有股出了恶气的畅快:“当着婆母的面也不说实话,瞧瞧遭报应了吧!”
“皇后还在生朕的气?”看着柳皓雪放肆,宫祈云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就势盘腿坐在地上看着跪在地上擦地板的柳皓雪:“看不出,皇后干这活儿还怪熟练的。”
“那当然,我小时候隔三差五的就被罚擦祠堂的……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柳皓雪顺口说了一半才惊觉不妥,匆匆的掐断了话头,抬头看宫祈云,微微一笑:“皇上呢,从什么时候开始过来给婆母打扫宫室?”
“从我十岁吧。”宫祈云接过柳皓雪抛过来的抹布,又把木桶里透干净的抹布捞起来拧干扔给柳皓雪:“那时候人小,干活儿也不熟练,马马虎虎的打扫一遍也得要一个晚上。”
“所以我只能每天抽空过来打扫一点,通常是等我一遍还没打扫完,后面弄干净的地方又落上灰了。”宫祈云苦笑:“还是现在好,有皇后陪着一起,打扫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那皇上以后过来就叫上臣妾吧。”柳皓雪心底一软,承诺便冲口而出,见宫祈云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心里不禁有些发慌,下意识的又补了一句解释:“我,我总是你的妻子,给婆母打扫尽孝是我的本分。”
“世人眼里,你的婆母只是当今太后。”宫祈云眼神一软,撑着地爬到柳皓雪身边,从她手里扯掉了刚上手还没来得及用的抹布:“只剩下地板了,也不着急这一会儿,皇后来陪朕说会儿话吧。”
“世人眼里,看到的只是胜利者。”听到宫祈云这么说,柳皓雪便也没反对,挨着宫祈云便在地上坐了下来:“咱们不能让眼前的世人认同,但是至少能让咱们的子孙后代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的祖母,曾祖母,曾曾曾祖母。”
“哈哈,皇后这话说得好。”宫祈云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连自己的祖母都认错的。”
“今天,我让皇后为难了。”宫祈云侧身看着柳皓雪:“我看皇后回来的路上,还在生气呢。”
“要说一开始,我是生气的。”柳皓雪叹了口气:“不过后来我知道那位美人儿是苏北人之后,就不生气了。”
“为何?”宫祈云挑眉。
“苏北出美人,可是苏北最出名的却不是美人,而是大夏首富,素有商王之称的吴家。”柳皓雪静静的看着宫祈云:“我记得皇上曾经问过我,建立一支军队,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最开始想的,应该是良将,可是后来我又想,孤掌难鸣,就算是有勇将没有愿意跟随冲锋陷阵的士兵,也是无用的;所以我又想,也许是一群打不垮打不败打不散的士兵,但是若是没有良将的调训,这些士兵又从哪里来?但是最后我见入画只花一两银子,就问出了最近容妃的行为细节,才恍然大悟。”
“建立一支军队,最需要的是银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赏有罚,才是建军之本。若是没有银子作支持,什么良将士兵都只是空谈。”
“其实别说是军队了,就连朝堂,哪里又缺的了银子?”
“皇上本该是天下最不缺银子的人,但是事实上又是天下最藏不住私房的人。稍有动作,便会被一群人追问怀疑,所以皇上才将心思动到了苏北吴家身上。”
“只是臣妾愚钝,皇上布今天这个局,是何时开始的呢?”柳皓雪托腮,据她所知,那莲美人并不是这两年才入宫的宫人。那么皇上究竟盯住她多久了?
“那时候你还没入宫呢。”宫祈云笑眯眯的抬手揉了揉柳皓雪的头顶,直将她严谨不乱的发髻揉得一团乱才住手,满意的点头道:“这下瞧着顺眼多了。”
“皇上看着顺眼归顺眼,一会儿回去的路上被人撞见,臣妾明儿也没脸见人了!”柳皓雪苦着脸,看着自己胳膊上搭着的已经发黑的衣袖,剩下的抱怨也给咽了回去,早晓得会有如今这一遭,她就该穿着黑衣出门的,好歹脏了也看不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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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一会儿干完了活儿;我帮你重梳一个便是。”宫祈云抬手将抹布塞进柳皓雪怀里:“歇够了;干活儿吧皇后。”
柳皓雪想了想,还是一边擦地一边将刚刚在太后宫里的所为给宫祈云说了一遍:“太后倒是没生疑;不过我瞧着贵妃应该是料到了一些。”
“贵妃那里不用操心。”有了宫祈云的帮忙;擦地的速度便明显的快了一大半:“我承诺给她了她想要的东西;所以你把莲美人交给她,没有做错。”
“贵妃想要的东西?”柳皓雪眨眼。
“对;只有朕能给予她的东西。”宫祈云回头,莫测高深。
“既然皇上说我没有安排错;那我就放心了。”柳皓雪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干活儿。
“你就不问问;贵妃想要的是什么?”宫祈云对柳皓雪的态度有些不满,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不悦的打量她:“若朕是答应,给她皇后之位呢,你也不操心?”
“皇上都答应了,我操心有用么?”柳皓雪抬头,一脸认真。
“没用。”宫祈云一时语塞。
“所以干活吧!”柳皓雪摊了摊手,埋头继续擦地:“臣妾的娘亲告诉臣妾,擦地的时候只看着眼前的地面有没有擦干净就好,至于身后的地面,就是想顾及,暂时也顾及不上。”
“贵妃想要的,是报仇。”
宫祈云突然在一旁静静的给出了答案,刻意压中的报仇二字,带着透骨的凉意,让柳皓雪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报仇?”
“对,报仇。”宫祈云点头。
“为了,为了那个逝去的小皇子?”柳皓雪愣愣的看着宫祈云,结结巴巴的开口。
“贵妃失去的不仅是那个小皇子,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宫祈云叹了口气,良久才缓缓的开口道。
“是,是这次的毒?”柳皓雪心底一片冰冷,难怪周宁玥今天给她的感觉,会那样的奇怪。剥夺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利,这该是何样的歹毒心狠?
“是,也不是。”宫祈云的神情有些古怪:“若只是这次的毒,顶多滑胎而已。最终致她失去生育能力的,却是两种药效叠加带来的恶果。”
“两种药效叠加,难道……”
“对,从贵妃被定为入宫人选之后,在家里她便被人下了毒。”宫祈云看着瞠目结舌的柳皓雪点了点头:“但是,这也只是贵妃想要报仇的原因之一。”
“因为自己被下毒的事情,她早就知道,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宫祈云收走了柳皓雪手里的抹布,开始向最后一片未擦的区域前进:“真正压垮她的,还是她姨娘的死因。”
“她姨娘的死,不对,贵妃不是说,她姨娘一直在家庙里修行吗?”柳皓雪想着今天贵妃见她时说的那些过往,难道她姨娘……-本文首发
“那些事情,不提也罢。”收拾完地面,宫祈云站起身过来拉柳皓雪:“来,我给你梳头。”
“那,那贵妃到底……”
“贵妃的事情,有贵妃自个儿去操心,倒是皇后你,准备好了吗?”宫祈云拖着柳皓雪走到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把牛角梳,为柳皓雪梳理已经打散的发丝。
“什么?”没有头油润滑,虽然宫祈云已经极力的放轻力道,但柳皓雪还是被扯得头皮生疼,一时分神也没去留神思考宫祈云的问题。
“新人入宫,宫里的局势会更加繁杂。”宫祈云从镜子里看着柳皓雪一脸装傻的模样有些无语:“我,未必能像现在这里,常在你身边。”
“皇上前段儿不也半月不曾前来瑞庆宫?”宫祈云的话让柳皓雪心底一暖,笑意也上了眉梢:“皇上要忙的事情有很多,臣妾知道的。”
“容妃那里,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晾着了。”
“我会拉着贵妃上战场的。”
“不行你还是装病吧!”
“……!皇上,臣妾总不能一直靠装病过日子吧。”柳皓雪嘴角抽搐,这样奇葩的想法,他是如何想出来的?
“朕这次选了这么多美人入宫,皇后何必亲力亲为?”宫祈云分了一缕发丝开始盘发髻,一边轻声解释道:“皇后需要做的,便是掌管后宫,你见过战场上哪个元帅动不动就往前冲的?”
“不是我说,皇上,依着容妃的战斗力,您选进宫的那些美人儿,大半还不够她一轮练的。”柳皓雪扶额:“臣妾不想草菅人命。”
“我瞧着容妃平时怪谦和有礼的嘛!”
“皇上说这话不心虚么?”柳皓雪哼了一声,成功的让宫祈云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发髻上。
“其实贵妃的妹妹挺不错的。”宫祈云轻咳一声,转而开始帮柳皓雪选将:“而且,新人你都还没接触呢,如何就能这般肯定里头没有藏龙卧虎的人才?”
“那也要人家有个能领兵冲锋的老爹呀!”柳皓雪摊手:“不然一切还不是白搭。”
“朕总有一日,会告别这样受制于人的窝囊日子的。”宫祈云握拳,然后听到身前柳皓雪的哀号:“皇上,我是至始至终都相信您的,所以您能不能先放过我的头发?”
“……”
折腾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在柳皓雪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宫祈云终于开口宣布他梳好了。
然后就在柳皓雪激动的一回头想向宫祈云表示感谢之时,一缕青丝相当不给面子的当场从发髻上垂了下来。
然后还不等宫祈云抬手补救,剩下的头发也随即散了架,重新回归为最初始的状态——长发垂背,一泄而下。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柳皓雪嘴角抽了抽,抬手就要从宫祈云手里抢梳子,却不想宫祈云压根不想放弃,抬手便拍开了柳皓雪伸出的小爪子:“别闹,让我再试一次。”
“奇怪,每次瞧着入画给你梳头,怪简单的嘛!”宫祈云一边总结刚刚失败的经验,一边忍不住低声嘀咕着他的不解,不就是把头发绕一绕然后往头上叠么,为什么偏偏他叠上去就会往下掉?
欺负人么?
“……”
“皇上,您不然就帮臣妾辫一条辫子吧。”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柳皓雪实在是顶不住了,撑着已经酸麻的脖子,回头看着宫祈云欲哭无泪。
再这样折腾下去,她的脖子可就真的要罢工了!
这还不像平时琉琴为她梳头,琉琴是熟练工种,无论她如何摆头动作都不会影响到她的盘发。可是身后这位却是个完全没有接触过梳头的纯新人,哪怕她稍微动一动,和她的头发陷入苦战的宫祈云都会语气严肃的给她警告——别乱动,你看你一动我盘好的头发又掉下来了不是?
“对了,我可以先辫好辫子再盘发髻嘛!”柳皓雪这句话又给了宫祈云灵感和动力,不等柳皓雪发话,宫祈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
“皇后,等下次给你梳头,不知又该是何时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柳皓雪颈项间的不适,宫祈云暂时停了梳头,而是轻轻的帮柳皓雪按起了脖子和肩头:“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不是皇帝。”
“那样我和你,便能像其他平凡夫妻那样,相守相护的过一辈子。”宫祈云轻轻的低喃。
“可是您就是皇帝。”柳皓雪抬手,轻轻的按到了肩上宫祈云的手背上:“但是,在这宫里,总还有眼前这样一个地方,可以给咱们相守。”
“皇后愿意陪着我么?”宫祈云反握住柳皓雪的手,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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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陪着你么?”柳皓雪空着的手抬了抬,给宫祈云看她那被灰尘染得惨不忍睹的衣袖:“您瞧,这证据还在呢,您可不许抵赖。”
“有皇后这句话,前头即便是刀山火海,朕也不惧了。”宫祈云张开双臂将柳皓雪牢牢的圈在怀里:“若是朕输了……”
“那我正好陪着皇上,一辈子在冷宫囚禁地擦地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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