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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皇上掌青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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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厨房,又不是什么金银财宝,所以您把那矮几放下,后头不会有暗格的。”
  ……
  一阵乒乓作响盘子碗碟碎裂的清脆声伴随着细细的嘀咕抱怨,往日这时候安静无声的小厨房就像是遭了贼。
  “想起来了,兴许是放到了后面的库房。”
  柳皓雪在宫祈云快要把整个小厨房拆了之前,终于想到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
  “皇后早点想起来,这厨房里就不会连个站脚的地儿都没有了。”宫祈云扫了一眼一地狼藉,跟在柳皓雪身后:“听说你前几日罚了芯良人禁足?顺便连带着宁贵嫔也进了祈宁殿为太后诵经祈福?”
  “皇上心疼了?”柳皓雪回头瞧了一眼宫祈云,扭头一直架子上的面粉缸:“您是取面粉呢,还是去提水?”
  “我还是去提水吧。”宫祈云想了想之前被他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小厨房,十分理智的决定知难而退。
  “平常百姓家的夫妻,是不是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的?”宫祈云在案台旁边寻了个矮凳坐下,看着一旁忙着和面的柳皓雪。
  “应该吧。”柳皓雪想了想,点头:“反正我煮面做饭的手艺,还是跟我娘学的。”
  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这是她娘经常挂在嘴边教育她的一句话。甭管这话对不对,反正从她记事起,娘就一直是亲自下厨的。而且,爹也确实一日三餐,除非特殊的推不脱的应酬,都是准时回家吃饭,雷打不动。
  “其实做一对普通夫妻也好,至少没有那么多糟心事要管。”宫祈云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戾气,啪的一声,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一根木筷也应声而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在哪里都一样。”柳皓雪将面团擀成薄片,再拿刀细细的切了抖散,才转到一旁的灶台后开始生火:“就像我家,我爹是庶出,故而我爹娘再能干努力,在族里一样也是被排挤的命。”
  “我娘每每忍不住窝囊气,冲上去和大伯娘她们争执,最终的结果通常都是我们一家去跪祠堂。”柳皓雪叹了口气:“再看我其他几位表姐表兄,成家后无一逃不脱这样那样的烦心事儿,所以天家有天家的难处,普通夫妻有普通夫妻的不足,既然咱们处在了这个位置,想那些没用的,还不如好好过眼前呢。”
  “不是还有那句话嘛,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柳皓雪扫了一眼灶台两边,不觉有些失望:“找不到葱花一类,皇上只能将就了。”
  “有的吃朕已经很满足了。”宫祈云双眼弯成月牙,一扫先前的阴霾:“西北战事胶着,南边又出了水患。朝堂上那些老家伙还不给我省心,每天不干正事儿,弹劾来弹劾去,吵的如同坊间闹市!”
  “有力气吵架还不好么?皇上只管挑了那吵的最厉害的去治水患,精力足,想必耗上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怕没精神的。”柳皓雪一边给锅里的面调味,一边轻笑道:“听我爹说,治水是个体力活儿,一般人还真干不来。”
  “皇后这主意甚妙!只是让七十来岁的阁老去治水,是不是太过了点?”宫祈云摸着下巴,有些不放心:“不会人还没到任上,就要人去接任吧!”
  “皇上不就是想朝堂清净一些么?”柳皓雪把面条盛好,放在一旁的食盒里,然后起身把宫祈云从矮凳上拽起来:“阁老这么大年纪了,想也能知难而退的。”
  “马上便是中秋了,皇上也该想个法子才好。”柳皓雪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低声抱怨道:“虽说我和贵妃杀鸡儆猴的压着,可又能压多久?”
  “借着中秋,我想晋一晋容妃的位份。”宫祈云跟在柳皓雪身后:“这些日子每晚去她宫里看折子,我也实在是烦了。”
  “您去容妃宫里,就只看折子?”柳皓雪回头,一脸的质疑。
  “皇后为何这般看我?莫非我是那般不可取信的人么?”宫祈云的表情有些委屈:“难不成,皇后希望我还干点别的不成?”
  “皇上想干什么那也是皇上您自个儿的事情。”进到房内,柳皓雪把食盒里的面条取出来搁在桌上:“不过现在,皇上还是先吃面吧。”
  “好吃么?”见宫祈云果然不说话,老实的埋头吃面,柳皓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许久不曾下过厨,如今又是在这样临时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也不知道这面条走手了没有。不过看着宫祈云吃的这般香甜,柳皓雪稍稍有些放心,应该不会太难吃吧!
  “比御膳房里做出来的面好吃多了。”宫祈云连连点头,吃得越发欢乐。
  “要是皇上喜欢,下次我再给你做。”柳皓雪嘴角上扬。
  “这可是皇后你自个儿说的,日后可不许赖账!”宫祈云等碗里只剩下面汤,才一脸满足的搁下筷子看着柳皓雪:“时候不早了,皇后咱们还是早点安置吧!”
  “……”
  被折腾得到凌晨时分才阖眼,柳皓雪甚至连宫祈云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迷迷瞪瞪的坐在榻上,看着进来伺候她梳洗的琉琴:“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皇上一早就走了,临走时还吩咐奴婢不可吵了娘娘,让娘娘多歇会儿呢!”琉琴一边将床幔挽起来挂在一旁的金凤钩上:“奴婢早上瞧着桌上的面碗,娘娘昨儿去小厨房怎么也不叫奴婢一声,今儿早上桂嬷嬷一开门,可是吓了一大跳。”
  “昨儿皇上来得晚,本宫也是没辙了。”柳皓雪欠着身漱了口,接过入画递上来的帕子净面:“有碗面条,总比饿肚子来得强。”
  “娘娘进宫久了,这手艺也生疏了不少。”入画嘴快,笑嘻嘻的随口说道:“早上我送面碗出去的时候,好奇尝了一口。”
  “如何?”柳皓雪心里一咯噔,放下帕子看着入画一脸认真。
  昨儿宫祈云明明说很好吃而且也吃得很香啊!
  入画被柳皓雪盯得有些发懵,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像是泡在盐水里一样,咸得发苦。”




☆、31最新更新

  柳皓雪即使坐在大殿上接受众嫔妃的请安;脑子里却还是想着早上入画说的那番话。
  原本她想亲自去捞过来尝一尝的,但奈何已经早被毁尸灭迹。而让她现在去问试吃者;又有些不现实。
  那眼下她就只能祈祷;盐吃多了不会拉肚子;要不然,她的罪过可就真的大了。
  所以分心想事情的柳皓雪也被贵妃周宁玥那一声威严十足的跪下吓了一跳;忙收心抬头去看,这一看柳皓雪当场就想闪人。
  因为周宁玥开口要对方跪下的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日子风头正盛的容妃。
  前后事实有些脱节的柳皓雪有些茫然的扭头瞟了一眼身边站着的留情;好歹也该让她知道;这两人为何会掐吧!
  “容妃娘娘的头上。”琉琴面色不变;用只有柳皓雪能听到的声音低声提醒。
  柳皓雪闻言便朝着容妃的头上瞧过去,一只簇新的赤金红宝金凤展翅步摇在她的发间熠熠生辉。
  六尾金凤,不错,非从一品夫人以上的妃嫔不能佩戴,容妃这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也难怪周宁玥会当众发飙,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么?
  “臣妾身上穿戴之物,哪一样不是皇上赏赐,贵妃娘娘就算是协理六宫,也不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臣妾的逾越之罪吧。”容妃咬牙硬辩,倒不是她不懂规矩厉害,而是现在这场合,她要是真的跪下来,这脸可就真的丢大发了。
  至少,在贵妃周宁玥面前,她短时间是别想抬头了。
  所以哪怕眼前希望再渺茫,她也不得不争一争。好在,上头坐着的那位,还没发话不是?
  “逾越就是逾越,就算皇上拿了这步摇做赏赐,可也没说容妃你就一定要戴上呀?”周宁玥丝毫没有受到容妃辩驳的影响,只冷哼了一声,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对面已经从位置上站起身的容妃:“难道本宫赏了你一把刀,就是要你拿那把刀来杀人么?”
  不错!有理有据,驳得漂亮!
  柳皓雪在心底暗暗点头,果然是贵妃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要说这些日子,容妃也确实是得意得有些过头。
  依着周宁玥的性子,想必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泄。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如何会放过?
  其实说实话,容妃今天犯的错是可大可小。
  虽然宫中对穿戴有着明确的等级要求,但是事实上真正落到实处,却并没有太多人去死抠,只要大体上过得去,一般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可容妃如今本来就处在风口浪尖上,再来这样一下子,不是明着将把柄往别人手里送么?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恃宠而骄,想着什么便是什么,那宫里岂不是早乱了套?”人证物证俱全,周宁玥自然是寸步不让底气十足:“皇上赐本宫协理六宫之权,目的就是为皇上皇后分忧,若是今日之事我还置之不理,岂不是白白辜负了皇上对本宫的信重?”
  “这么热闹,在说什么呢?”
  今天可真是巧合都撞在一堆了。
  柳皓雪一边起身向宫祈云行礼,一边暗自腹诽。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还在早朝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和柳皓雪的不解和疑惑不同,殿内其他嫔妃可都是兴奋暗喜的很。这还是这些新小主入宫之后,第一次与宫祈云的近距离接触。
  所以大部分人心中所想,都不是皇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瑞庆宫,而是扼腕为何先前出门的时候,没能再打扮得出挑一些,也好让皇上的眼神在身上多留意片刻。
  很明显,宫祈云此次前来并不是猎艳的。
  一看他直奔容妃而去的步伐就知道,今儿容妃身上的仇恨值,又多了不止一个倍数。
  “都起来吧!”宫祈云一边吩咐周围还处于行礼状态的嫔妃起身,一边一脸关切的看着自个儿面前满脸委屈的容妃:“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臣妾冤枉。”容妃一见宫祈云,眼泪便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如今宫祈云一问,更是如山涧溪流一般蜿蜒而下,一边哭,容妃一边便要下跪:“臣妾今儿一时没注意,戴了皇上您赏赐的步摇,谁知,谁知贵妃姐姐,竟然说,说臣妾逾越。”
  “贵妃,你怎么说?”宫祈云拉偏架的态势相当明显,柳皓雪站在阶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琢磨着,到底是看戏呢还是看戏呢还是看戏?
  “皇上,臣妾只是依祖制规矩来断。六尾金凤,非从一品夫人以上品级的嫔妃不能佩戴!就算这步摇是皇上您所赐,也不能改了祖制规矩。”柳皓雪却是半点不惧,态度恭敬却依旧硬气十足丝毫不让:“臣妾得皇上信重,协理六宫,自然不能容许这样有违宫纪的事情发生,还请皇上定夺。”
  “皇后,你觉得这事儿,该如何论处啊?”
  宫祈云扭头,看着柳皓雪似笑非笑,要说看戏,想必也是看够了的!
  “容妃是宫里的老人儿了,按说这样的错漏,是不该犯的。”柳皓雪笑了笑,轻声答道:“不过贵妃说的也在理,虽然容妃是初犯,却也不能坏了宫里的规矩。只是中秋在即,臣妾便替容妃求个恩典,罚三个月月例吧。”
  “这件事情要说朕也有疏忽之处,当时只是瞧着那步摇好看,便令人送给了容妃,却没留意到这些细节。”宫祈云点了点头,握着容妃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既然中秋在即,不如看在朕的面子上,特赦一次吧!”
  “皇上,臣妾以为不妥。”宫祈云话音刚落,周宁玥便在一旁不依不饶的开口道:“正因为容妃是宫里的老人,才更应该以身作则,不然日后人人都效仿她的行径,那宫里岂不是乱了套?还请皇上收回成命,治容妃大不敬之罪以儆效尤。”
  “贵妃,容妃已经知错,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宫祈云的脸色沉了沉。
  “无规矩不成方圆,臣妾觉得贵妃此举理所应当,并不算是咄咄逼人。”柳皓雪不动声色,上前为贵妃帮腔。
  “臣妾既然犯了错,受罚也是应该的。”这会儿有了宫祈云在身边,容妃也不再似刚才那样,倔着不低头了:“臣妾愿意被罚三个月月例,并自请去祈宁殿诵经思过,还请皇上成全。”
  如果只有贵妃一个人开口,容妃或许还会争一争。
  不过现在场面上却多了一个柳皓雪。
  宫里抛开太后不提,如今地位最高的两位都要找她的晦气,她若是想躲,只怕也躲不过了。
  倒不如豁出去,总比被人逼着咬死来得强。
  见容妃一个劲儿的服软,宫祈云又帮了几句腔,见依旧不能说动贵妃和柳皓雪,便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拉着容妃径直走出了大殿。
  皇上这一举动,让容妃身上的仇恨值直接抽满还带拐弯的。
  其他坐在旁边的新小主们入宫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别说侍寝,就连见皇上一面也难。
  如今好不容易见了皇上一面吧,还没等大家伙儿展示自身的魅力,宫祈云便已经拉着容妃,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旁人,正是这段日子盛宠不衰的容妃。
  瞧瞧刚刚,她明明就是有错在身,偏偏皇上却护着她,连动也不许人动一下!
  底下的嫔妃们凑着一起咬耳朵,柳皓雪等了一会儿,才对着底下的众嫔妃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贵妃这段日子,和柳皓雪走得比较近。
  故而就算眼下没有传召,贵妃有时候也会跟着柳皓雪回到内殿,不为别的,即使是说说闲话聊聊天其实也不错。
  “容妃想必这次之后会活活恨死我。”贵妃托腮,一脸的愁云密布:“娘娘也是,早先若是开口帮臣妾,岂不是皇上不来容妃也伏法了?”
  “贵妃何苦揣着明白装糊涂?皇上为何会来这里想必贵妃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柳皓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宫女们慢慢碌碌。
  “是她自己的选择,可算不得我坑她。”周宁玥掩口轻笑:“皇上只是赏了步摇,又没吩咐她戴?何况,如今时宫里的规矩,她也没比我少学,为何她今天就敢带着那只步摇招摇过市?”
  “不就是看着皇上这些日子都在淑和宫么?故而觉得有皇上的宠爱,便可以无法无天了吧!”轻嗤一声,周宁玥才又继续说道:“可是,她也太心急了!”
  “贵妃难道就不心急么?若是容妃上位,贵妃岂不是更难受?”柳皓雪的脸上波澜不惊:“这个节骨眼上容妃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儿想晋位份,倒是难了。”
  “而这,不正是贵妃你苦心所求的吗?”




☆、32最新更新

  “那现在这个结果;莫非皇后娘娘就不喜欢了?”周宁玥只是轻笑:“既然结果是皆大欢喜,娘娘又何必那么在意过程?”
  柳皓雪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院子里入画正安排花匠移栽一棵金桂:“又是一年中秋了。”
  “是啊;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相比起去年,今年可就热闹多了。”周宁玥顺着柳皓雪的目光看出去:“这金桂开得倒好。”
  “花房新培育出的;说是花期比旁的要早一些,也会更长一些。”柳皓雪回头:“不过听花房回话,这种金桂并不好得;这三四年下来;也就只成活了四株。本宫知道贵妃一定也会喜欢;便吩咐花房将剩下的两棵一早就送去了贵妃处。”
  “这样稀罕的东西,臣妾怎么好夺皇后所爱呢?”周宁玥面露意外:“臣妾那里,放几株普通的应景就好了。”
  “最不该夺的已经夺了,”柳皓雪语调波澜不惊:“贵妃又何必在乎眼前这两棵金桂?”
  她想要发落容妃,什么地方不行,偏偏要选在瑞庆宫!而且还是早起众嫔妃向中宫请安的时候。
  没错,这是贵妃在众嫔妃面前立威的好时候,可同时,还不是在向她这个皇后示威?!
  “皇后娘娘多虑了,臣妾只是想给皇后娘娘分忧罢了。”周宁玥岂会听不出柳皓雪话里的暗意,微微一笑,上前福了福身道:“娘娘母仪天下,宽厚仁慈便可,其余的,臣妾愿意替娘娘分担。”
  “本宫并不会承你的情。”柳皓雪看着面前还处在行礼状态的周宁玥,她有些不明白,为何这位贵妃在一眨眼间便像换了个人一般,一改之前处处与她作对的态度,一门心思的要和她拉同盟起来:“而且,本宫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处给贵妃。”
  “臣妾的庶出身份,注定臣妾此生所得有限。”周宁玥站直身体,她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再配上她诚恳的语气,让柳皓雪差点就有些相信她了:“如果皇后娘娘您出了事情,那么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事情便会发生。”
  “臣妾好不容易能够站到高于她的位置,怎么会让她有机会翻身?”
  “其实这事儿,咱们两人说了都不作数。”柳皓雪当然知道,周宁玥口里的那个她是指谁。不过她也不是被诓大的三岁小孩子,如果后位这么好保全的话,那这历朝历代也不会有那么多废后了。
  何况,别朝不说,只凭大夏一朝,便有几位庶出身份的皇后。包括她柳皓雪自己,不也是庶出旁系?
  她并不相信,周宁玥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
  “至少,眼前不能让人有可趁之机。”周宁玥抬手从桌上的棋盒里取了一颗白子在手里,随手放到了棋盘上的残局中:“臣妾知道,庶出是也能够为后,可是臣妾不还有一位嫡出的妹妹也在宫里么?”
  “皇上要立谁为后,难道还要顾虑到你们周氏的嫡庶尊卑?真是笑话!”柳皓雪哼了一声,顺着取了一颗黑子搁在局中争锋相对:“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贵妃冰雪聪明,怎么到了这当口,便分不清是非主次了呢?”
  “即使身为君上,也有意难平的时候。”周宁玥落子极其的利落,就似这盘棋一早便是依着她心意下下来的一般:“其中的关节缘由,皇后娘娘不比臣妾更清楚明了,又何必再问臣妾呢?”
  “若本宫非要贵妃再说一遍呢?”柳皓雪不动声色,在这样的步步紧逼之下,反倒越发的冷静自若了起来:“贵妃可能说不?”
  “这里没有旁人,贵妃肯定是能的。但若在外处,大庭广众之下,哪怕在太后面前,本宫还要贵妃说的话,贵妃还能说不吗?”
  “贵妃不能,也不敢。”
  柳皓雪微微一笑,瞧准了一步好棋,稳稳当当的解了眼前之围:“本宫不比旁人顾虑重重,纵使别的无法做到,但是给贵妃的脸上添些颜色,本宫还是能够办到的。”
  “臣妾并不想与娘娘为难。”柳皓雪的反应不仅没有激起周宁玥的怒气,反倒是让她仿佛还松了口气一般笑起来,孩子气的一推面前的棋盘,原本规矩齐整的棋子也混成了一团:“不下了,本就不是臣妾的棋路,再如何也是一塌糊涂。”
  “所以本宫才想着给贵妃送金桂呀。”柳皓雪也笑了:“既应了景,也能讨个喜庆。”
  “臣妾谢皇后娘娘赏赐。”周宁玥起身福了福,就似刚刚那一切没有发生一样:“时间也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先告退了。”
  “入画,吩咐下去,从今儿起瑞庆宫不再焚香。”周宁玥前脚刚走,柳皓雪突然扭头看着入画来了一句没来由的吩咐:“任何香料,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允许用在瑞庆宫!”
  “是。其实因为娘娘原就不喜欢,咱们宫里除了正殿,旁的地方都是不焚香的。”周宁玥走了,入画才移过来,帮柳皓雪收棋盘:“不过贵妃这些日子倒是奇怪,奴婢瞧今天娘娘您那么说她,她居然都没有生气。”
  “她说的没错,就目前来说,本宫和她,倒还真能站在一条船上。”柳皓雪似回答入画又似自言自语:“不过,在这宫里,原本也只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
  想要活下去,就得做到守住自己的心,谁都不能信!
  即使是宫祈云……
  柳皓雪攥着棋子的手紧了紧,也是一样。
  “不过,容妃今天吃了亏,还不知回去会闹成什么样儿呢!”入画见柳皓雪说话有些心不在焉,便知道她又在想事情,便不再吵她,将收拾好的棋盒收好摆到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听小安子说,前两天因为皇上赏了一柄玉如意给贵妃,容妃拿了一个错处,发落了她宫里一个小宫女二十大板。”
  “由她去。”柳皓雪站起身,有些烦闷的吐了口气:“她要真的按耐不住,闹大了再说吧!”
  横竖还有个贵妃在前头虎视眈眈呢,她着什么急。
  入画在柳皓雪面前向来是口直心快,不过这次她虽然只是自言自语的抱怨,却还真的让她说中了,淑和宫此刻确实已经炸了锅。
  虽然有皇上后来出现帮容妃挽回了一些面子,但是入宫这么久,什么时候她受过这样的气?
  当然,受气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晋封机会,就这样被轻描淡写的抹杀了,这让容妃如何受得了?
  “娘娘,您消消气呀,要是气坏了身子……”
  “你闭嘴!”坠玉怯怯的站在一旁劝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坐在位上一脸厉色的容妃愤愤的打断:“要不是这蹄子撺掇本宫用那只步摇,本宫今日如何会受这样的侮辱?”
  “娘娘,染风也是想着那只步摇是皇上赐的,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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