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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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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既然出了这等事,总要有人来背黑锅,所以秦淮只好倒霉了。白浅想,之后还是去见见他吧,最好不要寒了这个人地心,等这次事情完了再安抚便是。
  卫统领是一个很健壮的男人,脸上还有着胡渣,看起来近期颇为辛劳,不过精神尚好。倒是那个青年,难掩疲态。
  “陛下,叛军被围已有七日了,据探子回报,城中粮食也支撑不了几日。可以三日后攻城。”卫统领沉声道:“至于所有叛逆,全都应当处决以儆效尤。”
  白浅怔了一下,没想到此人杀气如此之重,他说地也不错,不过白浅不是很赞同,于是皱了一下眉头。
  那个文弱的许大人没有放过白浅的这一丝表情,原本紧张的神色忽然放松下来,赶紧道:“臣觉得有待商搓,屠城之事未免过于残暴,此时应当以安抚为主。况且如今对方情况未明,下决断也过早。还是应当想想怎样减少伤亡才是。”
  白浅点点头,觉得此人甚和心意,道:“他们现在具体情况如何?”
  卫统领眼见白浅不愿再说那个话题,脸色沉了沉,不过还是恭敬答道:“他们在不远处三十里外占领了一座小城,紧闭城门,暂时没有什么动作。”
  白浅一顿,问:“那楚青君呢?”她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犹豫了片刻,忽然有种直觉,也许这次真是难以善了。
  “楚青君呢?”白浅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觉得自己居然有点紧张。
  对于女皇会关心楚青君的下落,两人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显然都没有什么满意的答案就是了。卫统领踟蹰道:“楚青君自从进城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我们混进去的人也找不到他,深居简出,甚是神秘。”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4)

  白浅沉吟片刻,“那现在城中是谁主事?”
  “乃是一名叫王虎的人,原是北边小镇上的一个村民,只因身有巨力而被推举出来。据我们所知,是对方放在明面上冲锋陷阵的傀儡。”许大人说,眉头微皱:“在他身上是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的,可是现在找不到楚青君,也摸不出到底谁在背后。”
  白浅点点头,道:“朕清楚了,你们下去吧。”
  两人对视一眼,行礼后退了出去。
  白浅觉得自己很有些头痛,楚青君居然根本不出现!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但是这可不好办呢?
  子瑕还立在一旁,白浅终于想起自己说要去看秦淮的,就对子瑕道:“秦淮呢?”
  子瑕道:“秦大人早前已经被软禁了起来,现在正在这庄子里。”
  白浅说:“带朕去看看。”
  这个庄子确实不小,白浅默算走过去也花了一刻多钟,和自己以前的学校大小也有的一拼了。关押秦淮地地方很是偏僻,这点从地上的落叶。斑驳的栏杆和未经修饰的花草树木就可以看的出来。
  看守的士兵也是懒洋洋的,直到子瑕和白浅出现。
  他们显然不认识白浅,但是却知道子瑕,一下子精神抖擞了起来,聪明人已经猜出能令子瑕如此恭敬地人是谁了。白浅手掌微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也不要喧哗。就和子瑕走了进去。
  虽说是软禁,但是环境还不错。很是清雅,也没有外面看起来那般枯败。看来这秦大人人缘还是不错的。
  此时,秦淮正错愕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白浅。
  他是认得这大秦女皇陛下的,顿时跪下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门口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当作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身子却站的笔直。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看来他们果然没有猜错女皇的身份,幸好自己没出什么差错。
  白浅正想坐下来,子瑕就搬了椅子过来。满意地一笑,施施然的坐了下来,这才对秦淮道:“爱卿平身。”
  秦淮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爬起来,侧身站在白浅的一旁。
  白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此人并没有露出什么很惶恐的模样,难道他认为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忘莫离的名声好像不怎么好吧?毕竟也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想到这里白浅沉下脸来。道:“对于朕地决定,你可有不满之处?”
  秦淮道:“陛下的决定自然有陛下的理由,臣不敢有丝毫不满。”脸上依旧什么表情也无。
  不敢不代表没有,可是白浅委实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她虽然绝不会为此事为难秦淮,但是如果这个人真的因此对自己不满的话,白浅也绝对不会再重用他。她虽然是现代人。也没伟大到用一个仇视自己的人。
  尤其是现在地情况,可不是让她回来当圣母的。
  但是如此看来,这个人要么是真的不在意,要么是不喜形于色。白浅当然希望是前一种,不过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5)

  白浅忽然笑了,淡淡的眼神扫过秦淮:“爱卿如此善解人意,朕也就放心了。爱卿在这里可还住的习惯?虽说现在是委屈了一点,待到回京,朕必不会亏待有功之人。”反正空口白话的示好,白浅一点都不吝啬。
  秦淮终于愣了一下。表情微有动容。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并没有受到什么为难。况且发生这种事情委实是臣行事不力,万万不敢居功。”
  白浅颇为煽情的感叹道:“爱卿长途劳顿。这些辛苦朕也是看在眼里的。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应该是朕地错才是。如果不是朕地问题,又有谁不爱太平起来造反。”
  “陛下……”秦淮看着白浅,表情已经是有点震惊了。自古帝王连发个罪己诏都千难万难,哪有这样说自己的皇帝?!
  白浅却不在乎这些,她这芯子是假地,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笑道:“总之爱卿不必介怀,朕也只是来看看,这便走了。这段时间爱卿就当时休假一回吧。”说完就站起身来,欲要离开。
  子瑕恭敬的站在白浅的身后,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眼,只是看着地上。
  白浅几乎走到了门口,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道声音,“陛下请稍等。”
  秦淮急忙上前两步,表情似乎有片刻犹豫,最后郑重的看着白浅道:“有件事臣不知该不该说。”
  白浅一顿,不知心里作何感受,她刚才故意示好,没想到还真的挖出什么来了……该高兴还是悲哀呢?好像有点复杂。
  “爱卿应该已经做出决定了吧。”白浅浅浅一笑。
  “是的。”秦淮无奈一笑,道:“臣相信陛下必定不会错杀无辜,也相信陛下定可以还天下一个太平。以陛下的胸襟,这些都不是问题。否则刚才何必对我小小臣子假以颜色?”
  这家伙一旦嘴巴被撬开了,说起话来就很是直白,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白浅这样在心里下了判断。
  不过此刻白浅有些无语,虽然她脸上在笑,胸襟?这样也可以看地出来?不过心中总算是安定了一点。这个人毕竟还是忠于皇室的……其实以忘莫离的得天独厚,想要得到别人的忠诚真的不难,她身边有很多的例子了。可惜她偏偏做的不够好“这是自然,爱卿不妨有话直说。”白浅温和一笑。
  秦淮沉声道:“不知陛下可否知道,此次赈灾地粮食中途被劫。一大部分落入的叛军地手中。这才导致他们能坚持许久。”
  白浅皱眉,道:“这件事朕已经知道。”
  “可是……”秦淮道:“当时的情形不对劲。只有臣最清楚。叛军好像十分清楚我们的行动和位置,否则以我们当时的兵力,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
  白浅一怔,脸色蓦地冷了下来,道:“有奸细?”
  秦淮满脸忧色,“臣不敢肯定,也许只是巧合。也许……所以……才犹豫之下没有告诉陛下。”
  白浅顿了一顿,咧开一个笑容,说:“你做的很好,这件事朕必定会公正处理的,不会错杀无辜,爱卿可以放心。”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6)

  白浅回去的时候心情简直是糟透了,子瑕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敢打扰她。
  她觉得很郁闷。很郁闷!叛徒!一定是有的!但是她之前居然从未想过自己既然能在对方的阵营里安插人手,对方能混进来也不奇怪。想必很多人看她这个女皇不顺眼了,出卖她估计很是心安理得。
  如果没有叛徒,以对方的人手,想要截了粮再占城哪有那么容易?忘莫离的军队又不是吃素的,甚至白浅认为他们是凶残的。
  正在白浅懊恼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尖叫。才让她蓦地惊醒。
  一出去就看到尹成惊恐地睁着眼睛,看向前面,少年此刻显然很是害怕。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而那声叫声显然就是他发出的。
  白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见院中的大树上有一支长箭,尾稍还在轻轻晃动。忽然心中一震,对方先坐不住了?挑衅?
  所有守在外面的侍卫都冲了进来,显然也看到了那支箭,一个个脸色煞白。
  “陛,陛下……”少年有些语无伦次。“皇夫让草民来……来询问陛下晚上是否过去用膳……”说到最后他牙齿打颤。显然惊恐地不知如何是好。
  白浅一点回答他的心情也没有,她一直在专注的看着子瑕的动作。子瑕走过去轻轻一跃。动作翩然,眨眼就将那深深扎进树干的箭给取了下来。上面用红色的丝带系着一封信,白浅几乎能猜到那是些什么内容……脸色顿时有些发黑。
  尹成虽然惊恐,但是也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显然刚才就是这个把他吓坏了,可是又有些好奇心。
  白浅一声叹息,接过了子瑕递过来的信,又看了尹成一眼,这孩子什么时候跑进来的也不知道,刚才定是通报的时候自己走神去了没有发现。犹豫了片刻,白浅道:“你去回皇夫地话,朕今日就不过去了。”
  “是,陛下……”尹成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白浅无奈,笑道:“出去不要乱说,好了,走吧。”
  眼看尹成离开,白浅才给子瑕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跟了进来。她知道子瑕应该有话要说。
  子瑕双手捧着那支长箭,眉头一皱道:“这四面被重兵把守,对方能将箭射进这里很不容易,从力道上看来,可谓功力深厚,非一般人能做到。属下认为应当加强警备,这是对方在给我们警告了。”
  白浅点点头,虽然她出现地时候箭已经在树上,不过现在一想顿时心有余悸。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箭射到这里,如果刚才她站在院子当中这个想法让白浅打了一个寒颤,对方想要取她性命也不难啊!想到这里她就有点生气,这古代连阻击枪都没有,弓箭能射得了多远?可就是这样竟然还是让敌人得逞了!
  她蓦地想起了秦淮之前的话,如果有奸细的话,这样也不难解释。如果有奸细的话……想到连这点保障都没有,白浅心情更是低落,自然也就笑不起来了。因为事情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安全。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7)

  白浅黑着脸打开了那封信,仔细一看,倒是一手很漂亮的字迹,不过通篇都是挑衅的言辞,内容倒是可圈可点,不过都是陈词滥调。只是那语气可以气的人吐血最后落款倒是让白浅猛地激灵了一下。楚青君。
  她第一次这么真切的痛恨自己当初轻易的放走了他,此刻这个名字就犹如幽灵一般缭绕不去,如同她的梦魇。
  不死不休,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白浅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从未见过面,但是好似透过这张薄薄的宣纸就能感受到他那刻骨的恨意。
  不过……她真的是好冤枉啊!
  。
  ……
  白浅果然做噩梦了,黑暗中,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影不停的追逐着她,嘶吼着,舞动着双爪,让她血债血偿!
  白浅踉跄的跑着,可是她根本跑不过那个梦魇一般的黑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大睁着眼睛,看到那个人举起刀,刀刃上泛着血色的光芒,缓缓的砍了下来,一点点靠近她白皙的脖颈。
  这样,一定很痛。白浅想。
  就在那刀几乎要割破自己咽喉的时候,白浅吓醒了,浑身冷汗涔涔。
  这晚上是怎么都睡不着了。人越是恐惧的时候越容易想起害怕的事情,平日里故意遗忘的东西这会儿全都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白浅总么都甩不掉。
  她想起第一次去刑场的时候,看到那犹如修罗地狱一般的情景;第二次看到乾元殿前那扭曲诡异的尸体,之后……还有晏言宗送给她的那颗人头和手指。
  还有那临死求饶的刘知县……绝望的表情。
  白浅几乎要尖叫出来,这些都不是她应该面对的!可是仿佛有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无声的喘息。
  她很害怕!很害怕!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没有光亮的地方……好像所有的幽灵的都开始活动,从角落里,阴影里,无处不在的冒出来,包围住她,在她的身边舞蹈。
  她觉得自己的牙齿几乎都在打颤,浑身地每一道力气都用来然自己镇定。忽然。白浅猛地站起身,一鼓作气冲到了隔间的外面,撞破了所有的黑雾,就看到子瑕正坐在椅子上小憩。
  她终于看到活生生的人了,看到了从窗外倾斜而入的银白色月光,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驱散了一点黑暗……心中这才稍微安定了一点。
  子瑕自然不会睡的很沉,在白浅出来地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表情略微有些诧异。但是很快就收敛了,道:“陛下。您怎么了?”
  白浅张了张嘴,忽然如同锯了嘴的葫芦,说不出话来。如果,如果这里是一个可以依靠地人该多好,比如说自己的那几个损友,比如说自己的父母……她其实也想要撒娇,说自己做了噩梦。说自己害怕可是,哪怕子瑕是忠诚的,白浅也不能对他说,自己仅仅是做了噩梦而已。这个人,毕竟不是那个可以倾诉的人罢了。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8)

  白浅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笑道:“睡不着。”
  子瑕点点头,道:“陛下既然睡不着,可要属下去准备些夜宵?如今离天亮还早。”
  白浅对于食物从来都是来者不拒。这大概是当皇帝的唯一好处了,如果在家,想要吃夜宵还得自己去弄,可没人这么主动。于是点了点头,说好。睡了一觉起来果然觉得饿了,原来做噩梦也是很消耗体力地。
  子瑕行了礼就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时却被白浅叫住了。
  白浅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想他很快就要出去了,如果他离开了这里又只有自己一个人,那黑暗似乎又会包围过来,心中顿时有些惊慌。赶紧道:“这样,你留下来陪朕,让其他人去准备好了。”
  子瑕怔了一怔,于是推开门吩咐了一声,就转身回到白浅的面前。
  白浅此刻才稍微有些局促,说:“你坐吧。这里也没有别人。不需要这么拘束。你应该知道,朕可是一直很看重你的。也是你一直陪在朕的身边。”
  子瑕听话的坐了下来,只是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白浅吁出一口气,神情忽然有些落寞。
  “陛下,您可是忧心那楚青君的事情。”子瑕忽然开口,道。
  白浅想了想,确实也算是这么回事。不过子瑕还真是善解人意,自己虽然没说,但是他恐怕都看出来了吧。堂堂女皇居然做噩梦做的惊慌失措,实在是有够丢人地,只是,他绝不会在你面前提出来而已。
  而正是这种身份,决定白浅不可能把他当作说话的人。哪怕,在这里的是段绮罗也好啊“是啊……”白浅沉吟片刻,勉强笑道:“朕在想,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陛下如果想要听实话的话,属下只有说……”子瑕抬头看向白浅,漆黑的眼眸被月色映着,仿佛最华美的琉璃。“陛下当初做错了,陛下根本不应该放他一命。”
  白浅呼吸一滞,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仅仅是子瑕,很多人恐怕都会这么说。但是……在那种情况之下,难道要自己下令追杀?白浅自嘲一笑,她就是现在都做不到啊但是不杀他,他肯定要来杀自己,白浅有些委屈的皱了皱眉头,这好像是个死结。你死我活,没有其他。
  但是,她和忘莫离,毕竟是两个不同的灵魂……她做不到那般决绝。
  白浅眨了眨眼,笑,“你说的没错呢,可惜朕还不如你清楚明白。越活越回去了。”比起忘莫离,她确实是活回去了,虽然忘莫离比她要小可是,忘莫离比她要成熟的多,也经历的更多。
  “陛下。”子瑕浅浅垂下眼帘,道:“陛下只是身处这样的位置,要考虑的更多罢了。属下却从来不想这许多,任何威胁陛下和皇室的人都是该死地。”
  白浅苦笑,子瑕居然还会安慰人了?自己哪里想了许多?只不过优柔寡断下不了决心罢了。真要考虑地话,楚青君怎么算都是死路一条。她想忘莫离杀他肯定有她地理由。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9)

  “子瑕,对于奸细地事情,你有什么看法。”白浅问道,她觉得自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就算知道了这么个人,也想不出来会是谁。而且,她是也真是没有办法。白浅如今认识的人真不多,对方如果要隐藏。太容易了……毕竟皇帝的身边,人不少呢。
  子瑕皱起眉头,道:“属下认为应该是早先派出去的人中有奸细,也可能是之后混进来的。毕竟陛下身边的人都是精挑细选,身家也都干净。要混进来太不容易,应该是可以信任地……”
  白浅点点头,子瑕既然这样说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自己简直已经到了草木皆兵地地步,委实不能指望自己能弄清楚这件事。
  “你去派人暗中观察,尽早抓出这个人来。”白浅道,想了想又说:“最好不要伤及无辜。”
  对于白浅的这个命令,子瑕自然是应下来,恐怕就是白浅不说,他也已经在暗中行动了。
  又坐了一会儿,果然有人送了吃的上来。
  白浅毫无形象的大吃了一顿。又看看天,好像还没有要亮的样子,这又回去睡了一觉。
  这一夜迷迷蒙蒙,因为怕黑,所有点了蜡烛。但是蜡烛的光影在房间中闪烁,更似鬼影一般。
  于是。白浅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大大地黑眼圈。
  她上半夜下半夜都没有睡好。
  段绮罗看到白浅这模样很是吃惊,拉住子瑕就问,“陛下昨晚没去皇夫那里过夜吧?”
  白浅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自己很明显是没有睡好好不好?!她昨天连晏清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啊!
  子瑕在面对段绮罗的时候总是冷静自敛的,不对,他面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很有他们的头儿卞沧海的风范。好在他非常诚实,所以段绮罗马上知道自己想歪了,脸色有点红。
  白浅深觉此女还知道害羞是件不容易的事,心中感叹。
  段绮□□净利落地放下子瑕。絮絮叨叨的跑上来。道:“陛下,你可要好好休息。别叛军还没消灭,自己就累到了。”
  白浅幽怨的看了看她,觉得自己好可怜,这女人难道真的不是在诅咒她?白浅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请和尚给自己做做法事才好。对了,最有名的和尚道士全部请去,说不定知道怎么穿越时空呢……她很阿Q的想。
  “叛军有什么消息没有?”白浅问道,她现在确实关心这个事,心中恨地牙痒痒。虽然在宫中是憋闷了一点,可万皇城真是个好地方啊,比这破烂地方好一万倍啊一万倍!
  段绮罗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道:“还不是老样子。”
  白浅冷冷哼了一声,那些人就不能有点突破性进展么?怎么老是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楚青君的毛都摸不到一根,可别人昨天光明正大的将箭射到了她的面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的事,还有奸细的事,白浅真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废物啊!
  白浅拉起段绮罗就进屋,郁闷的将那封信丢到了她的面前。段绮罗先是疑惑,看完了之后怒不可遏。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10)

  “混蛋!”她说。
  白浅赞同地点头,她昨天已经被气了一次了。不过冷静下来想想,到现在都不明白楚青君是何用意,难道就是为了气自己?还是因为惯例?
  但是不论如何,这件事白浅是压了下去,传出去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都让别人欺上门了,无疑是动摇军心。
  段绮罗虽然生气,但是同样没什么好建议,唯一地一点就是,这封信成功的让她们两个郁闷到了。
  “陛下,这个标记是什么?”段绮罗忽然叫道,指了指那封信地末尾处。
  白浅摇摇头,她开始也是注意到了,一个梅花的标记而已。但是就连子瑕都说不出什么来,可能只是装饰,也可能是某种记号。但是就算这个东西是线索,想不明白也是没有用,只能先放着。
  白浅觉得自己很是郁闷,因为她想要做点什么,却无从下手。
  外面忽然有人通报,说皇夫请陛下过去一聚。白浅想了想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间了,但是晏清最近怎么这么主动?未免太奇怪了吧?心中有些打鼓。
  一回头就刚好看到段绮罗诡异的盯着自己的目光,白浅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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