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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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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浅只能感叹,这宫里人的效率就是高,她出去也才没一会儿吧?这里就已经清理完毕了。只是看那宫女们躲闪(炫)畏(书)惧(网)的眼神,她只想苦笑,看来是吓坏小姑娘了呢。
  不过刚才也是怪不得她,谁听说自己忽然有了一堆老公都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既然她已经占了这个身体,忘莫离和她的男人们不过是她的小弟弟小妹妹才差不多,白浅这样一想,就觉得自然多了才回来没多久,又有小太监送东□□。仍旧是那轻尘公子,这回是一些小点心,很是精致,不但耐看而且好吃。
  白浅砸吧了一下嘴巴。一次还好,让人觉得感动,再三如此那就忽然心头就冒出一股子古怪的感觉,难不成这轻尘公子很受宠?所以才巴巴的往这里送东西?可是人家皇夫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啊?白浅暗道,他该不是习惯性邀宠献媚吧?想到这里她发了一下抖,被脑中不好的联想吓着了。
  不过点心无错,白浅从来不和食物赌气,三两下消灭干净,待会儿泡澡也有力气。一边吃东西还不忘一边打听情报,“朕的后宫既然有这么多人,为什么整天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呢?”


☆、后宫美男三千(4)

  子瑕对答如流:“陛下曾命令,所有后宫之人不得召见不得面圣。”
  白浅点点头,原来如此,真是给她省了不少麻烦,否则一堆男人围上来争宠,想想都觉得浑身发麻。再进一步,如果一堆男人上来要和她那个那个……她只有一头去撞死好了。
  正准备结束谈话,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白浅道:“那怎么除了轻尘公子连遣个人问候的都没有?”她还想着晏清,毕竟人家才是皇夫啊。
  子瑕浅浅有些犹豫,道:“除了重大事件,连打扰陛下也是不行的。一般时候只能等候差遣,至于轻尘公子……”子瑕诺诺,看来十分为难。
  白浅小心肝一抖,这轻尘公子是受宠的了。以她看过无数古装电视剧的经验来看,怕不是一个男版‘杨玉环’型的人物。白浅倒不担心他的长相,她对忘莫离的审美观非常有自信,可是一想到有这样一个男人,还是觉得十分难堪犹豫了片刻,白浅道:“今晚就在这清泉宫歇息,朕现在去沐浴,你准备一下吧。”她还是决定暂时放弃这个话题,到时再说吧。
  子瑕这才松了一口气,跪拜道:“是,陛下。”然后才退了出去。
  对于这种古代特有的‘礼节’,白浅此刻已经有些木然了,你喜欢跪就跪吧,否则万一这忘莫离回来了,她还不好交代。
  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古代帝王当的真是辛苦。不过白浅一向觉得自己是个乐观的人,并且推崇享受至上。至少,这帝王的权利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很有实权的样子,而且够奢侈比起那种处处受挟制的帝王,她这样的算是幸福多了。
  宫中的效率高真是没话说,刚刚已经体验了一次了。现在白浅依然感叹,当然,这种效率也可能只是放在她身上才管用,整个宫廷围着一个人转,想不满意都难。
  清泉宫的后殿中雾气缭绕,暖气腾腾。白浅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喜,这么大的一个池子,别说洗澡,就是游泳都够了啊!唯一的不好就是旁边伺候的人太多了!
  白浅不耐的看过去,挥了挥手,四周的人就全都去外面守着了。
  穿衣服虽然不会,脱衣服却是难不倒她。如果不是害怕被烫着了,她一定噗通一声就跳进去了。可惜姿势一定不美等坐在池子中,白浅这才发现忘莫离的皮肤真是不错,顿时勾起了白浅的感慨,年轻就是好,白浅毕竟也快三十了。来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身体里,颇有点倚老卖老的感觉……兼返老还童。
  泡了许久,只觉得头脑有些晕眩。温泉泡起来也是有限制的,主要是看体力,空气还要流通。人毕竟都在外面,叫起来不方便,淹死在里面就不好了。白浅爬起来,先是擦拭好身子,穿好里衣,这才拉响了一旁的铃铛。
  晚上的衣服就要简便多了,一袭简简单单的黄袍,白玉腰带。白浅泡的浑身发热,脸色潮红,看起来竟颇为妩媚。不过不要光看这外表,其实她已经昏昏欲睡了,果真是饱暖思YIN……YU。
  “陛下。”子瑕最后替白浅理了理衣襟,抿唇有些欲言又止。“陛下可是要就寝了?”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1)

  “陛下。”子瑕最后替白浅理了理衣襟,抿唇有些欲言又止。“陛下可是要就寝了?”
  白浅却没有在意,她实在是有些累了,恨不得直接倒在□□。干脆的点点头,难道这还是需要问的?快领她去寝宫吧!
  子瑕一怔,垂下脸来,这才在前面带路。
  白浅晕晕沉沉,片刻便来到了清泉宫的寝殿,门外依旧黑压压的跪了一片的人。高呼万岁的声音老远都听得见,这样一来,倒是让白浅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过效果也不甚明显就是了。
  进了大门,外间两个宫装少女正亭亭而立,子瑕原本跟在身后,也在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迟疑了片刻,终究是在白浅身侧轻声道:“陛下,今日八月十二。”然后躬身告退。
  白浅略微疑惑,她又没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过还是笑了笑推门进去了。
  如果,她知道里面等待的是什么。一定不会不把子瑕的话不放在心上可是这世上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
  身后的木门缓缓的关上,屋内层层帘帐,暖炉已经点燃,很是温暖。香炉中溢出氤氲檀香,甚是撩人。
  白浅觉得这真是一个睡觉的好去处,奢华的无以复加。一路直奔大床,却不料在床前被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跤。
  白浅重心不稳的向前倒去,顿时压上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啊——”
  “唔——”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白浅一怔,蓦地抬头,就落进一双黑沉沉的眼眸中。这距离是如此的近,以至于她能从对方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面色酡红,神态媚然。
  当然,这是温泉泡的。
  但是当她看清身下之人时,这种可疑的粉红迅速的变深变浓,最后成为赤红色,连温度都开始不断攀升。
  白浅神色尴尬,因为身下是一个男人,一个美丽的男人。她又看到了那张令她一见难忘的脸,曾匆然一瞥,直叹蓝颜绝色。
  晏清…………
  丝缎般的长发如蔓延的水草般铺洒在锦绣华丽的缎面上,挺秀的鼻尖因为距离太近几乎顶上了白浅的脸,细腻的肌肤看不出一丝瑕眦。他犹如雾气朦胧中影影绰绰的仙人,如此的近在眼前,让人神往却又不知所措。
  白浅此刻就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明明想要亲近却又怕唐突了佳人,虽然貌似已经唐突了无论是先前那回眸一顾,还是此刻的面面相觑,都让她觉得这是画中的人儿出来了。冰肌傲骨,手捧书卷的古装书生跃然心头。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么的暧mei的时候,已经快要无地自容了“你……怎么在这里……”白浅颇有些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局促的站在一旁,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此时看清了处境,更是不自然的很,于是连语气也都有些结巴起来。
  晏清半阖着眼睛,闪烁的烛光下,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带着一股迷幻的意味。淡色的薄唇浅浅张开,道:“陛下,今日是我侍寝。”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2)

  轰!五雷轰顶啊!
  白浅呆立当场,好不容易重新开机这会儿又当机了。侍寝,传说中的侍寝她尴尬了咧了咧嘴巴,眼神从上往下打量过去。终于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而他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晏清躺在榻上,身盖锦被,露出姣美的面容和如墨青丝。但是浅浅裸露的洁白脖颈,让白浅蓦地联想到了锦被之下,那让人无限遐思的躯体。不是她好色,委实是此情此景……过于诱人。
  屋内的温度颇有些高,香炉旁尽是氤氲雾气,白浅觉得自己不光是脸发烧了,连身体也有些发烧。但是终究还是清醒了过来,顿时为自己如此禁不住诱惑而感到羞愧。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作为一个耽美文学爱好者,更是将这点发扬光大了。
  只是,哪怕是再绝世不凡的人,此情此境之下,白浅也没有过多的心情去在意他的外表了。心中此刻尽是可惜,可惜了这样一个男子,本该屹立天地间,一展抱负,却藏于深宫,终生缠mian于女子床榻,以色侍人。
  她忽然,有些为他悲哀。
  白浅站在晏清的榻前,眨眼间已经闪过千万般的念头,终于轻轻一声咳嗽,温言笑道:“今日是朕的疏忽……”
  话虽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然表达清楚,她是忘了。但是这个忘,只能是忘了侍寝之事,而不是前事尽忘,因为晏清她还不能信任。
  她忽然想起了子瑕之前的欲言又止,终于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这八月十二,便是皇夫侍寝的日子。
  心中觉得十分懊恼,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但如今说这些也是没有用的了,白浅强作成竹在胸,总不能让人说她堂堂景帝被一个侍寝的男人吓着了。一旦某些流言诞生,将直接威胁到她的威信。
  晏清仍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即便是在如此情况下,他也只是淡淡的看着白浅,轻声道:“陛下事务繁忙,忘了也是正常。”言谈间没有丝毫埋怨,平静的在诉述一个事实。
  这是白浅第一次静下心来听见晏清的声音。如山涧清泉,缓缓流来,不疾不徐,清凉沁人。但是,只要细细的去碰触,却发现这种凉是透彻骨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霎那间她忽然明白,晏清恐怕是恨的,因为不能不恨。
  这样的男子,他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当之无愧的天之娇子,本应该笑傲人生。可现在却这样耻辱的躺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和其他无数男人一起邀宠献媚,以色侍人。何况,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怎么能忍受?
  白浅的手指浅浅有些发抖,心情顿时低落谷底,先前的惋惜此刻已经成了无奈,悲哀。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从纷乱的思绪中走出来,白浅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朕委实有些劳累,你就先回去吧。”
  她看着晏清的脸,觉得自己的笑容十分勉强。因为她终于开始担心自己了,如果那是她胡思乱想的最好,如果晏清真的恨,那现在倒霉的不是忘莫离,可是她白浅了。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3)

  晏清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道:“那劳烦陛下遣人送我回去,我……自己走不了。”
  诶?白浅一愣,这回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了。傻傻的看着晏清,由于发呆时间过长,终于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晏清轻声疑惑道:“陛下?”
  白浅一个激灵,这才讪讪笑道:“我……去叫人。”转身的瞬间,匆然瞥过晏清眼中一丝莫名的眼神,似失落绝望愤恨。
  脚下动作一顿,白浅有些懊恼,心中开始后悔了。自己刚刚怕是被吓的惊慌失措了,所以也没仔细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只想着把这个瘟神送走。
  这会儿反应过来,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一个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自己走不了?再联想忘莫离此人的英勇事迹,此事颇有蹊跷。况且就算不说这些,如此不给面子对他恐怕也是不小的打击,还有个轻尘公子在旁看着呢,这晏清可谓命不好。
  白浅想了又想,终于觉得下不去手……不说要在这里做个好人,至少也少添些罪孽才是,不要因为任性而害更多的人。
  迟疑的回头,白浅笑道:“你今晚陪朕聊聊天好了,我去叫人来伺候。”
  白浅一说完,就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虽说留他一晚是对自己演艺水平的一大挑战,但是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白浅觉得,她不强迫他就算好了。
  如此一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觉得自己很伟大,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自我感觉太好,以至于都开始脸红了。
  说起来,白浅也算是一个细心的人,所以不少学弟学妹都是爱和她打交道的。但是现在,她觉得这个习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手上拎着一件男式长衫,白浅左右为难,终于道:“你把衣服穿一下吧。”
  白浅扔下衣服立马转身,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那衣服还是她刚刚出去要来的,这里只有她的龙袍,她可不敢给别人穿,免得人家以为她要杀人灭口。
  背对着晏清白浅站了半天,心中默数100只羊,心道肯定穿好了。再回头,却发现他还躺在那里,连被子都没动一下,白浅一皱眉,走了过去。
  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才是坏人,不好发脾气,只好道:“需要朕帮忙吗?”
  老天作证!她这是客套话客套话啊!可是晏清居然点头了,还点的理所当然!就像等着这一句话一样!
  白浅的嘴角浅浅抽搐,但还是很白痴的问了一句:“怎么帮?”其实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她还真没见过裸男呢,怕长针眼。
  晏清浅浅垂下眼睛,道:“我不方便行动,陛下帮我解开束缚便是。”
  此言一出,他晏清倒没有什么,白浅却是怔住了,束缚?
  难不成……
  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这回再没多说什么。默默的低头弯腰,揭开被子的一角,果然见他手腕被黑色的丝带束缚在软榻的边缘,而且她还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4)

  白皙的手臂上盘踞着纠缠交错的鞭痕,红红紫紫的顺着手臂向上蔓延,就算看不到也可以想象的出来。白浅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抖就差点没有拿住被子。被束缚,被鞭打,满身的痕迹,被抬到一个拥有男人无数的女人面前,这样的侮辱白浅一声苦笑,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猜测这么快就成真了。可是即便是这样的虐待,他也能始终保持这样的平静,没有露出一丝愤恨的眼神。白浅觉得,她委实不该以貌取人,恐怕就算不是仙人,也是带着剧毒的罂粟吧?被仇恨的沃土所滋养白色也染成了黑色……忘莫离,这是你造的孽。
  到现在,白浅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这个女人了,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白浅抿了抿唇,此刻想这些也是没有用的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解开手腕的束缚,然后是双脚的,白浅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触他的伤口,只掀开被子的一角,可是仅仅这些,都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现在把衣服穿起来吧。”重重的吁出一口气,白浅转身,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重起来。
  晏清并没有回答,身后转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待白浅再转过身来,就看到一白衣男子卓然而立。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这样的人,只要给他站起来的机会,就掩盖不了他的风骨。
  晏清的身材其实很高,白浅这样站着,也只能到他的胸口,浅浅扬起头,笑道:“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白浅有些苦恼,这里好像只有床,于是干脆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道:“坐。”
  以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这样坐在床边的,和同学聊天和父母谈心。晏清倒很是听话,坐到一旁,隔着一臂的距离。白浅此刻终于有一点亲切的感觉了,丢掉那些奇奇怪怪的担忧和幻想,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相处不过,能让她放弃睡觉大业来陪人聊天,恐怕也是女性天生的母性在作怪吧。晏清年纪比她小,人又长的煞是不凡,偏偏还有这样的遭遇,很难不让她同情心泛滥。
  不过,她现在有些紧张,因为她是忘莫离,晏清是她的皇夫。白浅左看右看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心中总不自在的想起晏清身上的痕迹。心道,没想到忘莫离这女皇当的名副其实,还是'哔——'女王真是囧囧有神!
  “那个,朕最近有些身体不适……所以……”白浅憋红了脸,最后冒出这样一句话。
  晏清浅浅一笑,道:“我知道。”
  白浅大感惊讶,晏清知道她出事不奇怪,可是还会笑就奇怪了。虽然这个笑容很亲切,很温和,可是白浅还是觉得浑身发毛。
  她想,她终于明白什么是被害妄想症了
  白浅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甚是尴尬。浅浅有些后悔把这个烫手山芋留下来了,但是就这样赶出去更是为难她。心中懊恼的在嘶吼,偏偏还得作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她第一次觉得当一个任性的昏君也不错而当演员,是需要天赋的。


☆、岂不又是一场煎熬?(1)

  “陛下,您不放心我吗?”晏清浅笑道。
  白浅心里一咯噔,忽然明白,如果忘莫离这样做不光是为了某些个人爱好呢?!
  她都能明白的事,难不成忘莫离不明白?晏清是恨她的。而一个能将仇恨如此深埋心底的人,总归不是简单的。如果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白浅后悔的要死,搞不好她就要成为第一个被老公杀死的女皇了。不过脸上还是笑容,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说起来,朕这些日子也不需要人侍寝,你是皇夫,这件事你就办了吧,不要再弄些莫名其妙人来打扰朕休息。”此话带着三分亲切三分疏远三分信任和一分威严,着实花了她不少心思。
  晏清一怔,浅浅勾起唇角,道:“我知道了……”说完忽然眉头蹙起,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白浅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自己的屁股,问道:“怎么了,冷吗?朕让人再送些衣服进来。”其实快吓的发抖了,不会真的要狂化了吧?难不成她终究是没有稳住他?!
  晏清抿着嘴唇摇了摇头,脸色越发的红了。最后沉声道:“陛下,这檀香有催情效果。”
  白浅:“哦……”
  劈里啪啦手忙脚乱的灭了这该死的香气,白浅已经饱受惊吓。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一点异样也没有,看来是这香只对男人有用,更是对忘莫离佩服的五体投地经此一役,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晏清端坐如不动明王,白浅看不出他的情绪。所以,她觉得最难受的还是自己而这个夜晚,好像才过了一小半。
  …………………………………………
  白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毫无形象的呈烂泥巴状扑到在□□睡着了。而晏清不知道睡了没有,至少白浅一睁眼,就看到他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连眼睛都没眨。
  讪讪的笑了一声,白浅道:“早啊。”
  晏清:“陛下圣安……”
  白浅十分确信,晏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虽然不是十分的明显好在这皇宫里人人都有闻风而动的本事,白浅才起来,子瑕子画已经进来伺候了,众人都无视晏清的存在。
  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原本她还在想下一句是寒暄“吃了没”还是“今天天气真好”呢?结果一下子都没有用武之地了一大屋子伺候的人顿时将空间占据了一半,晏清已经自顾自的穿好了衣服,静静的站立在一旁。在众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白浅吐掉漱口水,又擦了擦脸,再抬头就看到了一碗黑糊糊的药。
  眉头跳了一跳,记得昨天某个太医想开药但被她吓跑了。怎么今天还是端了药来?而且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厌恶的看了一眼,白浅道:“端出去。”
  端药的小姑娘顿时吓的瑟瑟发抖,碗就像是在她的手上荡秋千,白浅真怕一不小心这漂亮的地毯会就此毁容。叹了一口气,白浅道:“把药端出去。”语气已然柔和了许多。


☆、岂不又是一场煎熬?(2)

  小姑娘无助的看了四周一眼,终于明白自己是应该听从命令了,而不是幻听,颤抖着出去了。估计到现在都还以为在幻梦中。
  白浅本来就没睡好,如此一来颇有些郁闷,用眼角狠狠的瞪了子瑕一眼。如果说她的怒气需要一个发泄口的话,看来是非他莫属了。
  不过再回头已是笑容满面,“皇夫你就先去休息吧,想必昨晚也没有睡好。”白浅笑道。
  晏清定定的看了看白浅,眼中夹杂着些莫名的神色,看得白浅莫名其妙,这才道:“那告退了。”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开。
  白浅愣了一愣,回过神来的她以为终于万事大吉了,结果发现事与愿违。因为众人都用更加诡异的目光看着她,看的她浑身发毛。
  对于这点她觉得非常委屈,你们难道没有见过你们女皇起床时的样子么?干嘛今天一个个都大惊小怪的。
  摸了摸脸上好像也没有脏东西事实证明,被几十道诡异的目光注视,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白浅深有感触。等到没人了,白浅才眯起眼睛,道:“子瑕,你来一下。”
  这个叫什么?秋后算账?
  子瑕满脸苦笑,诺诺的来到白浅的跟前。白浅高坐椅子中,全身的骨头都软在上面。虽然是笑眯眯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现在该是生气了。
  “你昨天是不是有些话没来得及说?”白浅道,她可是指望着这两个人告诉她注意事项呢,结果却出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奴婢不敢妄言!”子瑕‘咚’的一声跪倒在地。
  他这一跪,白浅本来有些火气也都不好发了。沉吟半晌,道:“你可是不相信朕。”
  子瑕摇了摇头,不说话。
  白浅无奈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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