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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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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浅估摸着来时所花的时间,想想这次回去恐怕又不是一两日地事。才开始有些担心京城中的形式了。
  白浅觉得自己是骆驼生的,没人逼着绝对不会动的那种,总要等到要回家了才去想。顿时满脸黑线。
  当然,白浅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卓风奚每隔几日就会给她来信,信中也大多是些一切平安的话语。虽然言辞平淡,但是白浅知道。很多事情肯定不是像他所说的这般容易地。想起自己就这样把烂摊子丢给他,心中颇有些愧疚。回去定然要好好感谢才是。
  但玄衣卫给白浅的信息就不像卓风奚一般了,他们不放过任何地风吹草动。据说这段时间有些官员很是不安分,常常聚会,但一切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唯独出乎白浅意料的是,她的后宫最近甚是安分,其中当然包括陌轻尘那帮人,安分的让白浅想抓点错都抓不到。陌轻尘没有任何动作?白浅有点拿不准。心中疑惑。
  不过出来一趟还是甚有收获的,白浅觉得自己可能在心慈手软这一个问题上大有进步,该动手的时候还是要动手地。忘莫离之前做了殊多的准备,如果这些藩王还要给出什么把柄的话,白浅不介意就此收拾了他们。
  想着这些让人心烦的事,白浅自然更是睡不着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白浅心中疑惑,就想出去看看。才走到门口。就见子瑕一路惊惶的跑了过来。
  她忽然有种糟糕的预感,能让子瑕脸色大变的是什么事情?
  子瑕气喘吁吁,脸色发白,对白浅道:“陛下!我们赶紧离开!”
  离开?!
  “为什么。”白浅沉声问道,他们一行数千人,怎能说走就走?就算有人要攻打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糟糕到这个地步么?
  子瑕脸色煞白,咬紧牙关,道:“有人伏击我们,我们都中毒了!”
  “什么?”白浅惊道,她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啊。不对……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头有一点晕。**?
  子瑕神色一凛,也顾不了多少礼节,连忙上前一步,将一个药丸递给白浅,道:“这种药丸可以暂时解毒。但是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今夜风向向北,这**就是随着风吹过来地。根本无从抵挡,等属下发现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陛下,您是绝对不可以出事的!所以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属下一定会护送您安全回京!”
  这时子画从远处跑了过来,脸色略带惊慌,道:“哥……他们都不行了,我们赶快走吧。”
  白浅脸色也变了,四周看去,竟然没有站着的人,除了子瑕子画。逃命当然是很重要的,白浅决定先逃命!
  因为**乃是前方有人使之扩散,必然有埋伏等在前方,白浅三人只能顺着原路回返!但是……这也不能说明后面就没有人等着他们。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5)

  白浅第一次觉得这般茫然,犹如处于绝境之中!
  晏清的车驾就在末尾之处,白浅一路逃到这里,才发觉自己差点把他给忘了。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快速几步走到他地帐篷之前。掀开门帘,一眼就看到晏清倒在床上,几乎昏迷,看到白浅过来,喃喃道:“陛下……”
  白浅心中一紧,不管这个家伙以前怎样,现在怎么可能丢下他自己逃命呢?自己能做到视而不见么?不可以。
  子瑕冷冷的看了晏清一眼,侧身站在白浅的面前,道:“陛下,我们快没有时间了。”
  “带上他一起走!”白浅咬了咬牙,沉声道。
  子瑕眉头一皱,第一次对于白浅的命令产生了迟疑,他抿着唇,显然不愿意带上晏清。
  白浅眉头一皱,她自己显然也不够冷静,虽然她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见晏清,可是这次她却是下了决心!于是又说了一遍,“带上他。”
  子瑕一怔,忽然转身对子画使了一个眼色,他终究还是不能违抗白浅的命令,即使这个命令是不正确的。
  子画也是不甚情愿的模样,看向晏清的眼神浅浅带冷。他几步上前,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下子将茶水全部泼到了晏清的脸上,白浅看着他地动作,几乎叫了出来,难道是这样弄地么?子瑕不是给了药自己了么?!
  可是没等白浅说什么,接下来的情况让她瞠目结舌。只见晏清眼神有一瞬间地清明,他蓦地抢过子瑕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上,然后抓起一枚碎片就狠狠的割在自己的手臂上,鲜血横流。
  这几个动作连贯的发生,只不过一瞬间而已,晏清已经恢复了过来,也不看自己的手臂,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白浅看着那冉冉冒出的鲜血,整个人激灵了一下,震惊的抬头看向晏清,他对自己真下的去手?
  她有很多的疑问,一瞬间充斥了自己的大脑,但是最后她只是对晏清说:“我们走吧。”
  白浅转身看了子瑕一眼,看来他也是隐瞒了些什么。解毒药这种东西不多,能享受这待遇的除了白浅也没几个人。但不过区区**,用其他方法也是可以抑制的,比如刚才晏清的方法如果每个人都能这样割自己一刀,只要保持暂时的清醒,也有一战之力。既然如此,子瑕为什么那么着急的带自己离开?
  子瑕面不改色,他只是说:“属下无意隐瞒,只因陛下并没有问起。在发现异常的时刻,属下已经命令所有禁卫誓死抵抗。但是即使用这种方法,也不能持久,他们所能做的只是为陛下拖延时间而已,所以陛下应该尽快离开,并且不应该带上任何累赘!”
  白浅听得骇然,子瑕根本没有打算告诉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固执。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根本不知道有几千人的性命就因为她而即将失去,他们会用自己的鲜血来为白浅争夺分分秒秒。
  白浅不记得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至少在一天前,他们还都是活生生的人,但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不是了难怪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什么人,难怪这样安静,难怪没有惊乱。原来都偷偷的去了前方,他们强迫自己清醒,来抵抗敌人。也许每个人身上的伤口比晏清的要大的多。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6)

  这是必死之战!
  而子瑕在这个时候带着白浅只身离开,如果不是白浅的固执,甚至晏清同样要被丢弃在这里,他们都是弃子。
  白浅忽然觉得掌心冰凉,连脚下的力气都失去了不少。
  晏清已经走了过来,以他的睿智,难道还想不明白这件事,顿时脸色也是煞白一片。然后他对白浅道:“陛下你先走吧。”
  “你说什么?”白浅愕然,难道你不走?有没有人能告诉她这都是些什么回事!
  “我要留下来。”晏清淡淡一笑,苍白的脸色在月色下不似真人。道:“陛下你还是先走吧。”
  
  晏清说,他要留下来。
  白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晏清。半晌,生硬的话语才从喉咙中冒出来:“为什么?”
  晏清轻声一笑,表情空寂。道:“陛下现在不应该再多我一个累赘,况且……小雅还在这里呢……”
  白浅简直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回答,声音蓦然变的尖利:“你就是为了她要留在这里吗?说什么所谓累赘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的这样愤怒,难道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难道自己就应该看着他在这里等死?!
  晏清目光温柔如水,似乎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对白浅说:“陛下,我身边的亲人就只有她了。陛下还是快走吧,我……要多谢陛下没有忘记我。”说着对子瑕子画诚恳道:“陛下就交给你们了。”
  子瑕子画皆都惊疑的对视了一眼。
  所有的话其实都只有片刻而已,但就在这瞬间,喊杀声几乎可闻,白浅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要栽在这里了。并且晏清要留在这里,她救不了他,炫③üww。сom书只能看着他留下。
  只因为
  子瑕子画脸色很是不好,忽然两人齐齐跪在白浅的面前道:“陛下,请随属下离开吧!”
  一句话让白浅彻底惊醒了过来,她还不想死,更不想就这样落到别人的手中。于是她又看了晏清一眼,缓缓道:“你自己保重。”然后决然转身。
  对于这个人。白浅还不觉得可以为他牺牲到这种地步。
  她反复告诫自己,晏清是自己不走地……他不愿意离开,不愿和她一起,只因为他的小雅还在这里,那个同样来自朴国的怯弱女孩,那个他眼中的亲人。
  而自己在他眼中,不过如此罢了。哪怕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皇夫,小雅是他的丫鬟。
  不过。原本互相仇恨的两人,还能怎样呢?也许自己一开始就做了一个愚蠢地决定。白浅这样告诉自己,只是蓦然有点失落罢了,也不知是失落什么。
  也许不过是失落自己的好意又一次被拒绝了。
  子瑕子画护着白浅从小路离开,一路荆棘,连衣裙都已经破烂不堪。
  怎样才算是安全地?白浅忽然很是茫然,她觉得自己被一片绝望的黑暗给包围。走投无路,只能将希望放在眼前的两个孩子身上。而他们还没有自己高呢“陛下……”子瑕忽然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一片平静,却又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7)

  白浅一顿,轻声道:“怎么了?”
  子瑕笑笑,“您和子画从那边走吧,我们分开行动。”
  白浅呆了一呆,忽然苦笑一声。道:“你觉得朕会同意让你去送死么?”不需要多想,她也明白了子瑕的意思。
  “您必须走了。”子瑕说,他忽然跪在白浅的面前,字字句句道:“您一切平安就是属下最大的心愿。”
  “哥……”子画低低地叫了一声,婉转的声音包含着太多的情感在其中。
  白浅的手有些颤抖,她知道子瑕也许还有其他的话要说。但是没有时间了。这个少年一直都对女皇那样的忠诚,因为什么,可以让他将性命也交付?
  白浅原本不想走,但是她蓦然觉得,如果自己再任性下去,那才是愧对他,愧对那些为自己付出生命的人。
  可是事情好像总是不让人如意,四周忽然出现一圈火把,窸窸窣窣的人声。有人朗声一笑:“陛下,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啊?”
  白浅只觉得手脚冰凉。怎么办?她不知道
  在她过去地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平平安安长大……离这样的一切都太遥远。
  她一直是个家长眼中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她从来没有招惹过外面的小混混,从来没有和同学打过架,从来没有……但是现在,她被一群虎视眈眈地敌军围在这里,他们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以泄愤。
  子瑕眼中闪过一抹狠光,起身站在白浅的面前。
  而此时,白浅终于看到了来人,几十个大汉,当先乃是一个白衣文士,一副文弱的模样,但是身前却是一个半人高的狼狗,很是凶狠。刚才说话的显然也是他。
  白浅几乎窒息,这个人……不就是此次去赈灾的许大人么?就是取代了秦淮的那个副官?很显然,他是奸细。
  白浅怀疑过他,那奸细没有一定的地位是不可能知道所有的粮车安置的。但是她一直不能肯定,也抓不到什么把柄,仅仅是怀疑而已。想来他毕竟威胁不到自己,所以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没想到自己栽地这样快许大人右手轻轻地放在那狼狗的头上,温柔地如同在抚摸最亲密的情人,笑:“陛下,我们又见面了。”
  白浅看了看那狼狗,又想了片刻,终于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朕的?”她和子瑕子画一直挑小路前行,就算要被找到,也绝不会这样快,她隐约想到了些什么。
  许大人轻轻一笑,“当然是靠它了,当日我放到陛下身上的月香,三日都不会消退,而我的宝贝会带着我找到陛下的。”
  白浅一瞬间想明白了所有的事,她只见过此人一面,就是刚来那天来询问叛军情形的时候,就是在那一次,他将这种可以考动物来追踪的无色无味地月香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步之差,步步皆输。
  原来他们的算计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白浅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看了那许大人一眼,又看了看将自己三人包围其中的那群大汉,忽然笑道:“你们以为杀了朕就可以夺了朕的天下么?你们都是乱臣贼子!现在的行为不过是在将自己逼上绝路。许大人,你既然能做到这个位置,想必家中不会只有自己一人吧?而朕一向是宽容大量的,现在回头也不晚。”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8)

  许大人闻言笑了,笑地张狂。笑的放肆。好像白浅说地是多么好笑的事情,他回头对身边的人道:“你们看。这暴虐的帝王也会用这种法子呢,可惜她也不想想自己的名声怎么样,想要她命的人太多了。”
  白浅心中蓦然生出一丝寒意,好像有什么一开始就想错了。
  许大人终于回过头来,他伸手轻轻的抚摸自己脸部地边缘,好像很满意这模样一般,轻声一笑:“其实我何必剥了那人的皮?只怕随便易容成什么样子陛下也是认不出来的。但是陛下身边的两个小家伙很不简单,只好保险一点了。”
  白浅呼吸一滞,她终于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许大人’终于放下手,脸色一正,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乃神教十修罗之一,排行第七,隐修罗。”
  神教!
  白浅恨恨咬牙。如果……如果自己能活着回去,一定要连根拔除!
  隐修罗好像很满意白浅的表情,转眼变成一副妩媚的模样,即使带着许大人的面具,也掩盖不了他的妖媚之气,白浅知道。这也许才是他真正地模样。
  他咯咯的笑着,道:“顺便附赠一个消息,王虎同样乃十修罗之一,排行第三,乃力修罗。这会儿……恐怕已经搞定了那些人了吧,所以陛下也不必等待救援了。对于这样的结果,不知陛下是否满意?”
  是么?环环相扣,只是为了抓住自己?
  白浅几乎仰天狂笑出来,如果自己当初不顾其他直接将许大人问罪,如果自己没有心慈手软放过了王虎。如果自己能更残酷一点。如果自己能杀了这些人,如果不……甚至自己只要能够下这样的命令。就算杀了不了什么重要人物,但是他们想要抓住自己也绝没有这样简单。至少,这些阴谋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自己是否还不够明白?自己是否还是太过心软
  白浅扪心自问,她已经变了许多,她在努力的适应这里的环境,努力地站在女皇的位置去思考。可是这些都不够,她再怎样努力,有些本质上的东西也是很难改变的比如,她无法视人命为草芥
  她做不到。
  可是,正是因为自己的天真,葬送的是身边的人,是那些拼死保护自己的人。
  如果,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
  隐修罗咯咯的笑声回荡在夜色中,诡秘无比。“陛下,请和我们走一趟如何?像陛下这般美貌的人儿,我们也不想太过无礼呢。”
  白浅忽然笑了一笑,这副身体原本就是极为貌美地,再加上一向养尊处优,身处高位培养出来地气质,这淡然一笑竟然让众人皆都怔了一下。
  因为……就在隐修罗说那句话之前,子瑕轻轻的站在她面前道:“陛下快走。”他地眼神已经清楚表明了他的意思,白浅不能落在这群人的手中。
  也就是子瑕的着一句话,让白浅重新燃起了求生的信心,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9)

  在别人失神的瞬间……白浅转身就跑,子瑕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身体爆发出极为恐怖的力量,拔出腰间的软剑就冲向了那只狼狗,首先要消灭任何可能找到白浅的东西!
  子画在前方开路,招式凌厉,虽比不上子瑕,却也着实不弱。
  原本这样的情况下是白浅他们跑不掉的,可是对方人数也不多,可见有很多其他原因导致不能大肆张扬,也过于仓促。他们为了包围白浅势必要将力量分散,给了她可趁之机。
  子画的剑轻轻的,寒光一闪,夺走的就是一个人的性命,鲜血从那人的咽喉中喷涌而出,溅到了白浅的脸上,温热的感觉。
  白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要快点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
  如果她被抓住了,那么才是对不起为她死去的人。
  耳边的风声似乎都在呼啸,惨叫声此起彼伏。
  白浅一直没有回头,但是她知道,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因为子画也留在了那里,他会和子瑕一起。
  一起给她创造逃离的机会。
  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的厉害,白浅忽然觉得眼睛有点湿湿的,看不清东西。难道,自己是哭了么?
  
  白浅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都已经僵硬,脸上的皮肤也是硬邦邦的,不知是泪水雨水还是污泥,总之干涸凝固,很不舒服。
  她一整夜都没有阖上眼睛,犹记得昨天夜里,雨很大,大到冲刷了一切的痕迹,给了她逃出生天的机会。
  她踉跄一路,找了一个隐秘的土坑就躺了进去,顾不得虫蚁和泥巴。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想着子瑕子画最后的模样,不让自己害怕。任雨水流进口鼻,很难受……但是她一定不能被发现。
  她一定可以躲过去的
  直到现在,四周一片静寂,除了偶尔的虫鸣便再是什么都没有了。但是白浅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去,她只是偷偷的伸出脑袋看了看四周,然后起身在最小的范围内找取可以充饥的食物。
  此刻离开很容易被人抓个正着,所以她需要耐心的等待,等到别人放松警惕。
  这里没有干净的水,没有温暖舒适的衣服,没有美味可口的食物。白浅在这里待了三天,她曾被蜈蚣和老鼠吓个半死,曾被半夜狼嚎给惊醒过几次,她只能吃那些自己都不认识的野果,很庆幸没有被毒死。
  直到第三天,白浅才敢稍微走远一点,琢磨着应该可以下山了。
  这一路再没有碰到任何人,山脚下依稀有些人为的痕迹,她知道那些人已经撤走了。最后。她绝望地围着四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子瑕子画的尸体。也许是自己没发现,也许是他们还活着。
  白浅想,他们也有可能只是被抓走了,毕竟自己很重视他们,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她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就顺着山路下山了。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10)

  她不能回南方去,虽然回京是最好的选择。最安全。可是对方肯定也想的到这一点,绝不会让她安全回京,所以这一路毕竟会围追堵截,白浅不敢自投罗网。
  北方有段绮罗在,可是隐修罗同样在那里,也不可取。
  西方是自己的王叔白辰御的领地,东方是陌轻尘地老家。去哪里比较好?这个王叔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况且这壳子里面换了一个人,如果他有不臣之心自己算是羊入虎口。如果他没有,并且愿意帮助自己的话,那么神教地人会不会想得到?防止自己任何求助的可能性?自己并不了解那个人,而对方可能更了解一些,无论是哪一种,都对自己不利。
  那么只剩下东方了?景王一脉从这些年的情况看来,并不是很拥护这个年轻的女皇。陌轻尘的表现也很值得琢磨,神教很可能在那里防护最弱。可是这样有一个弊端,就是景王是否忠诚于自己,如果他也要出卖自己的话白浅打了一个寒颤,有些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那么,没有地方可以让自己去了?
  堂堂女皇落得这样地地步但是。如果她借道东方,再绕个大圈回京城的话呢?也许是个可行的办法,她根本不必要前去景王的领地,只不过从哪里走而已。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摆脱对方的追捕,这样好的机会,对方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比起可能的危险,白浅只能想想自己现在怎么脱身。
  她看了看天,现在就先往东方走好了。
  白浅走了好几天,才终于看到了一座小村庄。她一身华服早已破烂不堪,也看不出颜色来。脸上都是泥污。头发乱糟糟地,简直比乞丐都不如。好在乞丐在这古代是很常见的一个职业。也没有多少人对她报以奇特的目光就是了,偶尔有人看过来,也是同情。
  白浅觉得很有必要给自己洗个澡,否则她走不了多远就会被自己身上的臭气给熏晕了。只是摸便了浑身上下,一分钱都没有。女皇没有在身上装钱的习惯,况且那天晚上又没有准备出门。
  最后发现自己现有的家当只有玉扳指一个,金耳环一副,白玉发簪一枚。这些能在那场混乱中保存下来已经是非常不易了。
  这个村庄委实是太小太破旧了,白浅转了一圈就发现了一家当铺,深深地松了口气,她现在非常需要钱。这种小地方的当铺也不指望掌柜的有什么眼色,平时也都只为村民当一些普通物件,白浅身上的东西不多,却样样都是精品。如今只好亏本了。
  她考虑了片刻,拿着那副耳环去了当铺。当铺老板是一个猥琐的胖子,幸好白浅容貌已经完全脏的看不出来了,否则看那样子会起什么色心也不一定。
  白浅之所以选择这幅耳环是因为在三样东西中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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