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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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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浅之所以选择这幅耳环是因为在三样东西中只有这个看起来最不值钱,当然,这个不值钱也只是相对白浅而言。至于其他两样,路程还远,白浅必须精打细算了,她还不打算真的转行做乞丐。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11)

  事实上,这幅耳环的做工非常之精美,老板没那个眼色,如果他有就会发现这乃是京城宫廷匠师才有的手艺,世代只为皇室服务,小小耳环千金难求。但是现在他只看得到这耳环不大,金子也不多,理所当然的和白浅砍起了价来。
  白浅不太会讨价还价,老板又太过能言善辩,心中顿时十分着恼。自己十分需要钱,但也不能任人欺负才是吧?此刻她终于发现自己生活能力原来如此之差,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老板看白浅脸色不对,半天不说话,心中又开始有点着急,怕赶走了这个冤大头,就说十两银子当不当。
  白浅闷了半晌,说。二十两银子。
  老板不松口,白浅做出要走地样子。终于,耳环变成了二十两银子。看老板那个爽快地模样,显然这就是他一开始准备的底线。
  只是白浅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她找了一家客栈,又买了一套普通地麻衣长衫,这才终于洗了个澡。除去了满身泥污。
  想起刚来的时候小二差点不让她进去,白浅就气不打一出来。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清洗完毕的白浅这才终于放松了下来,颓然的坐在床上。一身宽松的衣服,勾勒出曼妙地身材,精致的脸庞满是愁色。
  白浅有点苦恼,忘莫离实在是太耀眼了,无论什么都掩盖不了她地凌厉风华。可是……这非常不利于逃命啊!
  白浅憋了半晌,招呼小二去给她买一顶纱帽。小二再看到白浅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前倨后恭,殷勤的去帮忙了。
  白浅气的顿时说不出话来,却又不好发作什么,只好默默的回去了。
  二十两银子虽然不多,但是在这个小地方足够白浅生活一段日子了,普通人一年的花费也不过十几两银子。
  但是白浅没有那个时间耽搁,她急着回去。女皇失踪。每一天都不知会出什么变故。
  白浅每天都会去街道上转转,打听过往的行人,这里毕竟是太小太破了,想要出去只有搭外来地便车才行。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才终于有车队路过,白浅决定前去商量一下。最好能一起走。
  车队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两人拖家带口,也是从北方过来。因为原本的路不知什么原因被封锁了,只好绕道从这里走。白浅心中一顿,已经估计到前路不通的原因,定然是因为自己的事了。
  男主人姓方,方回暖。模样一般,但为人很是谦逊。也不知是否相信了白浅的托词,总而言之同意了白浅地请求,并且非常客气的让白浅和自己的夫人坐同一辆车。自己搬了出去。
  白浅对此十分感激。
  方夫人才二八年华。比白浅都要小,长的很是清秀。既有着大家闺秀的矜持,又有着一丝少女的纯真。
  “林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方夫人虽然已经嫁人,但毕竟年轻,好奇地问白浅。
  白浅笑道:“我和家人失散了,如今准备去投奔亲戚,他们应该会在那里等我的。”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1)

  “原来如此。”方夫人笑了笑,脸上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其实我很佩服林姑娘,林姑娘长的如此出众,又一个人孤身在外,可是都没有一点害怕呢。要是我肯定不行。”
  白浅愕然,原来还有人佩服自己啊,她觉得自己已经够挫了,什么都不会。想来这古代的女子比自己还糟糕,单独出门也算是大事……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两声,觉得有点脸红。
  方夫人却全没发觉白浅的羞愧和不自然,非常开心的拉着她继续聊天。
  白浅颇多心事,原本只是耐着性子陪她聊,毕竟别人也是好心帮自己,总不能这点面子都不给。可是后来蓦然觉得自己竟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至少,是个女孩子拉着自己说话,叽叽喳喳的,充满生机和活力。她不知道自己地身份,没有那么多地心机,啰嗦但是让人心中微暖。
  白浅很珍惜这段时间,方家夫妇都是很善良的人。如今她穿地衣服都是方夫人找给她的,因为她说那身粗陋的衣服太对不起白浅了,于是一定要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十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白浅晚上睡不着,看着方夫人的脸,忽然眼眶一热。
  难道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自己就喜欢哭了么?她忽然想起了卓风奚,当初受伤的时候,他说自己又哭了,那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很难过,不知道怎么办?她想要帮助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连子瑕……都不在了白浅在这时下定决心,明天就和他们分道扬镳吧,她不能连累了他们。
  。
  第二天白浅早早的就起了,她没有等方夫人醒过来,直接去见了方回暖。
  “姑娘现在就走?”方回暖有些诧异,虽然这里离一些城池已经不远了,但白浅毕竟是一个姑娘家,还是多有不便的,原以为她会过些时日再走。
  白浅笑了笑,道:“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了,这段时间多谢贵夫妇的照顾。”她想了想摸出身上的玉扳指,递给方回暖,道:“我也听如心说了不少事,你们既然是去投奔亲戚的,又家大业大,也许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拿这个去找……找官府的人,可以得到帮助。”
  方家虽然近年有些没落,但是方回暖还是颇有眼光的一个人。只见那玉扳指通体碧绿,无一丝暇龇,仔细看去隐有龙纹,显然并非凡品。当即推辞道:“在下不敢要姑娘如此贵重之物,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记挂。”他此刻看向白浅的眼神已然有些凝重,语气也更为客气。能有这样的扳指,除非大富大贵之家才行,况且和官府挂钩,就更不好说了。他已经有点拿不准,心中就更是谨慎。
  白浅自然也看出了方回暖的窘态,笑道:“公子也不必太过在意,只不过一个小玩意而已,如果你不收下我心里才难安。况且……”白浅俏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耳环,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裙,“我现在浑身家当都是如心地。这个算是我送给她的好了,你帮她保管。”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2)

  方回暖一顿,笑道:“姑娘盛情难却,只是……”
  白浅打断他的话,道:“公子不必忧心,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我现在却没有这个能力。身上也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只好拿它做个几年了。公子收下只当多了个玩意。不过不要轻易示人就是了。”
  方回暖看白浅心意已决,考虑到自己这一去也是前路未卜,便收下了。于是笑了笑,只是显得稍微拘谨了一点,“在下也不推辞了,姑娘既然要一个人上路,着车姑娘就带一辆走吧。”
  方回暖的车队一共有十几辆。白浅想了想也就收下了,反正也无损什么。
  方回暖挑了一辆最小巧的,又考虑到白浅不会驾车,连同驾车的车夫一起送给了白浅。只是车夫并不是方回暖地家奴,而是路上雇佣的短工,所以白浅也不必顾及他,随时可以遣散。
  当天早上,白浅没有和方夫人话别。就这样单独离开了。
  方回暖他们继续向东,前往景王地领地云城。而白浅则是绕道去了旁边的一个城市,澜城,打算从这里转途回京。
  白浅上了车才发现里面方回暖准备了不少的东西,甚至还有一袋子碎银,果真是细心的人。白浅感慨。只有在这种时候,碰上这种能帮助自己的人,才会如此感慨吧。如心委实是个有福的姑娘。
  白浅当天晚上便到达了澜城,连夜寻到客栈住下,就遣了那车夫离去。这是她一开始就打算好的,一路急匆匆反而引人注目,白浅不打算直接回去。
  澜城离灾区很远,一点也没有受到波及,一派欣欣向荣地模样。不得不说,大秦的国力还是不错的。这也是目前唯一让白浅感到欣慰的地方。
  如果自己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在被追杀,她一定会有心情好好看看这古代的风土民情的但是现在。她只想着怎么才能回去,怎么才能将自己的消息传递给可以信任的人。白浅不是没有想过当地地官员,可是自己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无论怎样现在暴露自己都不是很好的选择。
  古代可没有长途客运汽车这种东西,住了几天,白浅有点懵,该怎么回去比较好呢?专门雇车的话未免太显眼,最还还是能找个便车才好。
  白浅除了晚上,每天就是出去转转,好在口袋里的银子还算丰裕,急也不能急在一时,这是她最近才想明白的。
  不过孤身一人地美貌少女,在这陌生的地方,终于还是被人盯上了。
  白浅才吃了午饭,正在街上走着的时候,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就发现自己的钱包被人给偷了。
  这可不得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白浅已经深刻的明白了金钱的好处。如果就这样被偷了,她就要被迫当掉自己最后的玉簪了。
  白浅本质还是一个现代人,光天化日之下被小偷给偷了正着,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一边追一边恨的咬牙切齿,这就叫破屋又遭连夜雨,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3)

  古代人口毕竟没有现代多,白浅才追了没多久就发现不对劲了,这里未免太偏僻了一点?只是她好像明白的晚了些,几个地痞流氓已经将白浅堵在了巷子里。
  抬头看天,时间正是正午,委实是想不到呢
  白浅终于冷静了下来,淡然的看着来人将自己围成一圈。这说不定只是一个圈套,等着她来跳而已,她现在……还能相信什么呢?
  那些人见白浅并没有露出惊慌之色,也是有些惊讶,但终究不过是些上不得大雅之堂地地痞流氓而已。顿时挂起了一幅无赖地嘴脸,道:“这位小娘子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呢,难道是知道哥哥们要做什么?”
  “你们要做什么呢?”白浅问道,看了看附近,全然没有人路过。心下一片冰凉。
  “我们盯了你几天了,小娘子孤身一人一定寂寞的很。这才好心来给你谋个好去处呢。”那地痞道,嘻嘻哈哈地笑着。
  白浅眉头一皱,知道下句话肯定是要将自己给卖了,冷冷一笑道:“我该夸奖你们很有胆量么?难道你们以为随便来个人都是你们动得的?”面对这些人,弱女子的求饶好像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吧?
  白浅虽然当了二十多年的平凡少女,但是这几个月的女皇委实比一生都要长久,这句话说出来可是气势十足。众人见她如此笃定,反而愣了一下。心下有些拿不准了。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顿了片刻,领头地混混恶狠狠说,扬了扬手。
  白浅一吓,差点以为他要冲过来动手了,可是他只是做了做样子而已,想来此人还是顾忌了。于是沉声道:“你们也算是这里的地头蛇吧?想必也知道民不与官斗,可不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至于我地身份。还不是你们配知道的。”
  那流氓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的倒是像模像样的,可是你以为我们是好糊弄的?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要怪哥哥们不客气了。”说着yin笑起来。
  白浅厌恶的皱了皱眉,她倒像说个所以然,可是怎么说?和这些人说?他们肯定以为自己在糊弄他们呢。
  正在白浅苦恼于如何脱身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原来。你也有今天呢。”
  “什么人!”首先反应过来地不是白浅,而是那几个流氓。
  白浅终于被惊了一下,抬头看去,就发现一个黑色的人影不知何时出现的巷子口,斜倚在墙上。悠闲的看着这里的风景,一派潇洒。
  但是白浅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有种才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悲壮感。
  那人所说的‘你也有今天’显然不是指这些小混混,而是指自己。大秦景帝也有今天仅仅是一句话而已,白浅已经知道他是自己的敌人,而且是清楚自己身份地敌人。看来人倒霉起来是没有极限的。
  但是现在她还不想说些什么,前面不是还有这群人挡着么?白浅有种很危险的直觉,那个黑衣人比这里的所有人都让她感到害怕,她开始希望这些流氓也有自己的节操,不要轻易被吓跑了,虽然不指望他们什么,至少也多纠缠一下。让自己看看情况才好。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4)

  “你又是什么人?”流氓的头目如白浅所愿站了出来。满脸嫌恶地表情。
  直到此刻,白浅才知道这确实是群地头蛇。而不是别人的圈套。
  那人轻轻一笑,起身缓缓向这边走来,转身的瞬间白浅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那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却带着一丝邪异的味道,身材很是高大,骨骼均匀。如果不是他右脸那道长长的刀疤,一定可以让无数少女尖叫。
  但是,哪怕有这道伤痕,也只是多了一股凌厉的气息而已,别样魅力。
  白浅瞳孔蓦地收缩,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尹成。
  但是她忍住了,她已经猜到了些什么,这个想法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身边还有多少这样的人,多少对自己抱有恶意地人?他们隐藏在她身边,从黑暗中窥视着她,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尹成一定不是他地真名,那模样也定然不是他的真容,只有这道伤疤,让白浅本能地将两人联系起来。这是他故意的这个人和神教有关,这几乎毋庸置疑,那么晏清呢?他收留尹成真的是巧合么?
  难不成,自己又被算计了一道?难不成,这些又是他的阴谋?
  白浅为自己不断冒出的想法感到悲哀,忽然觉得很是楚索,失去的力气让她几乎倒在地上。那些天,原来都是虚假的么?那个会笑着和她说话,会说想要讨她欢心的晏清,是假的么?
  但是,最可恨的难道不是自己竟然如此在意么?最糟糕的难道不是自己想的如此清楚明白么?
  可是……如果他没有骗自己,那么现在还活着么?没有被捉住么?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尹成一步步走过来,浅浅冷笑,说:“我是什么人,你们就是知道了也没有用呢。”
  “可恶!”有人忍不住了,终于叫了出来。
  尹成的笑容太轻蔑,那眼神如同在看一群蝼蚁。这样的眼神只会让人愤怒,而他们愤怒可,这是群涵养不够的家伙。
  白浅紧抿着唇,这个人,从内到外都是假的。也对……那种懦弱的性格,怎么可能是真的呢那么,他所说的仇人,是不是指自己呢?
  白浅恍然想到,当初自己还说会为他报仇,这一定是天底下最可笑的话。他听着的时候一定是这么觉得的。
  原来,最笨的是自己。
  她定定的看着他越走越近,再没有人阻拦,因为就在几乎一瞬间,所有人都倒了下去,死不瞑目。白浅反而没有表情了,也许是太惊讶了,以至于面部表情都僵硬了。
  这个人,好像很是厉害呢
  。
  白浅在心中稍稍对比了一下两个人的身手,觉得逃跑完全是多余的一件事,于是她就站在那里,等那个男人走到她的面前。
  “陛下。”他笑了一笑,眉梢微扬,语气低沉,“看您的表情,好像很是意外的样子呢。”
  “你是谁?”白浅问,眉头蹙起。
  “陛下……”男子的声音略显诧异,又带着一丝戏谑,“您真的不认得我了呢,我原以为以您对我的‘喜爱’,是不会忘的这么彻底才对的……”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5)

  “你……”白浅心中疑惑。
  “陛下,我是楚青君。”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中那丝恶意的报复的□□,畅快淋漓,毫不掩饰。
  白浅的表情没有让楚青君失望。
  事实上,她已经有点懵了,尹成就是楚青君?就是那个被自己灭了满门,又入了什么神教,处心积虑和她作对的那个家伙?!对她恨之入骨的那个家伙?!
  白浅想不惊讶都难,她忽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立在那里。
  “陛下,请和我来吧。”楚青君浅浅躬身,如同一个绅士一般。嘴角挑起一丝邪肆的笑容。
  白浅是被他夹着离开那个糟糕的小巷的,当时她已经是处于无法思考的状态了,蓦然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
  楚青君当初从忘莫离地手里逃掉,而自己现在又落到他的手上。貌似结局已经注定了。要不要告诉她其实她们已经换魂了?白浅很快抛弃了这个幼稚的想法,在这满腔仇恨的人面前,那些所有只会被当做是花言巧语,然后给自己带来更加绝望的打击。
  现在的白浅,仿佛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白浅想。也许只因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所以才不愿想而已。说实话,来了这么这么久。白浅一直很累,步步惊心的生活让她十分疲倦。她试着纾解压力。可是效果不大,现在已经快到了崩溃地边缘。
  她也有疲倦的时候,也有想要放弃地时候。只是不甘心时脑中又闪过子瑕子画的脸,闪过那也瓢泼大雨的情景,闪过他们期冀的眼神。白浅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楚青君带她离开后并没有急着做什么,而是将她关在一间屋子里。自己离开了。
  白浅迷茫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终于想起应该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和状况,就算等死,也不该如此消极的,至少也要死的明白。
  对方没有立刻杀死她,就说明她还有利用地价值。楚青君比她想像的更能沉的住气,这个人很显然是仇恨她的,但是也许他能把仇恨放在其他的什么之后,比如利益。这是白浅的推断。
  窗户门都是关起来的。从里面并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是白浅不认为这么简单自始至终,隐修罗都没有说起楚青君,只有王虎为了蒙骗她的时候有提起。白浅不相信他地话,所以楚青君到底是不是对方的人有待商搓。只是,这个可能性很大罢了而如果他是神教的人。有没有可能通知其他的人,如果没有,那么……是否说明他有自己的目的?这个答案,很快就会有地。
  白浅想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头都是晕的。终于站起来推了推门,发现完全推不开,她准备回头拿个凳子撞试试,结果意外的发现桌上有一封信。
  白浅认得这是楚青君那龙飞凤舞的笔迹,当初那封信可是把她气了个够。
  一目十行的看过去,白浅的手浅浅有些发抖。心中情绪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什么。他说,子瑕子画在他手上。请陛下稍安勿躁,等他回来。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6)

  是真是假白浅无法判断,但是她不敢冒险,于是她决定等楚青君回来。
  晚上的时候楚青君回来了,白浅一天没有进食,也只喝了一点凉水,人已经很是疲顿,精神着实不好。
  所以她面对楚青君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
  楚青君悠闲的拉了一把椅子在白浅面前坐下,如同打量自己地猎物一般打量着她,眼中微有嗜血地凶意,嘴角勾起的弧度带出一丝不屑地意味。
  白浅的声音有些微沙哑,对于这个人,她是恨不起来的,况且,完全处于劣势的自己,也没有什么骄傲的资格。所以她主动道:“他们怎么样?”
  楚青君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语气戏谑:“陛下真是多情呢,那两个小家伙如果知道陛下如此挂念他们,恐怕就是立刻死了也值得啊。”
  白浅一顿,知道他大约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有可能只是为了讥讽自己。顿时抿着唇没有回答。
  楚青君浅浅扬起下巴,俯视白浅,道:“陛下,您真的很担心他们么?”
  白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不是未免太假,说是……好像正中他下怀。白浅顿了片刻,还是不甘的点了点头。
  楚青君一声嗤笑,眼神不屑,道:“那么用您的命去换怎么样?只要把你交出去,想要放那两个小家伙还是不理所当然的事?”
  白浅沉默了,倒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觉得楚青君没有那个诚意。他说这些只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已,而自己如果就这样答应了,他恐怕也是不会相信的。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一道阴影压了过来。白浅蓦地抬头,就看到楚青君站在她的面前。只觉得下巴上一疼。被他捏住,只能看着他。
  白浅疼地浅浅皱眉,却没说什么。
  此刻楚青君所有的伪装都丢到了一边,眼神中全是滔天恨意,恨恨道:“怎么不说话?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贱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对谁好呢?!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白浅眼神一凝。心中火气也是蹭蹭的冒了上来,自己凭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指责?!自己哪里对不起他?忘莫离已经死了!
  她狠狠的挥开楚青君的手。冷声道:“那么你就杀了我啊,说这些废话做什么?如果你现在还不想杀我,就赶紧划下道儿来。”
  楚青君地眼眸漆黑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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