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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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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挥开楚青君的手。冷声道:“那么你就杀了我啊,说这些废话做什么?如果你现在还不想杀我,就赶紧划下道儿来。”
楚青君地眼眸漆黑浓重,似乎有怒气在酝酿,微薄的唇紧抿着。
白浅以为他会暴怒地,可是他忽然笑了笑,道:“陛下。那天你亲口说你后悔了,是因为预料到有今天么?”
“我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白浅皱眉道:“况且,如果那天知道你在场,我定然不会那样说。”她自嘲的笑了笑,这种时候她可不想长他人志气。
“为什么?”楚青君眼神戏谑,“是因为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因为你说出那样的话来的时候,自己都不相信吧!”
白浅就知道会是这么回事,无趣的撇了撇嘴。幸亏她早早就放弃了辩解,否则现在还不是被气死?况且,以此人的心性,如果知道了自己是假冒的估计只会想到怎么利用自己,反而不如忘莫离地身份好用,至少不会沦为傀儡。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7)
如今的白浅。也开始会思考这些事情了。
没有侥幸,有的只是算计。
这个世界上,这些恨自己的人,也不会因为她不是女皇而放过她,正如不会因为她不是女皇而轻视她一样。
她的身份摆在这里,已经无从辩解。
“那又怎么样呢,我说出去的话,不打算收回,你想怎么想也是你的事。”白浅冷声道,就算自己没有选择。她也从未想过卑屈求饶。
哪怕她没有占了这个身子。这也是她的尊严,作为一个现代人地。无论穿越时空还是历经磨难,都掩盖不了的骄傲,平等和自尊。
楚青君猛地扬起手,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愤怒还是什么,漆黑眼眸中犹如有浓墨在翻滚。
白浅冷冷看着他,丝毫没有躲闪,如果他敢那样做,白浅一定会记住的,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她,从来没有人能让她承认这样的侮辱!
一瞬间,两人都想了许多。
楚青君的手最终没有挥下来,他改掌为握,一把抓住白浅地咽喉,将她按在墙上。
白浅脚尖离地,不能呼吸让她的脸涨的通红,只不过片刻而已……她的视线渐渐变的模糊,看不清楚青君的模样,本能的抓住他的手,想要重新获得呼吸的机会。
这一刻死亡笼罩了她,她觉得生与死只有一线。
可是那只手如同铁箍一般纹丝不动,两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之上。难道她要死了么?她来到这里才多久,又已经经历了多少次生死存亡呢?
第一次有陌轻尘在身边,第二次有卞沧海,上一次有子瑕子画……这一次,又有谁?
没有人,眼前只有那个恨自己入骨地男人,白浅有一瞬间地脆弱,这决堤的脆弱让她想要求救,可是说不出话来。
然后那股冲动又悄然而退
也许,这次自己真地可以回家了吧。想到这里眼神中居然流露出温柔的目光,说不定,真是的只是黄粱一梦。
说不定,回去就能看到爸爸妈妈,说不定,自己那群死党还在等自己。
在那里,没有这么多的仇恨,没有这么多的死亡,太沉重的东西白浅从来就不想要,也承担不起。
她的手缓缓的失去力气,垂下来,眼睛也越来越重,开始睁不开。
就在她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感觉松开了一道口子,冰冷的气息争先恐后的涌进她的胸腔。白浅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猛地咳嗽起来。
蓦然她明白,楚青君还是没有杀了他。
只是现在她却没有时间去看他的表情,她只知道自己好难受,眼泪鼻涕都呛了出来,拼命的咳嗽,似乎要将自己的肝脏都咳出来。咽喉处火辣辣的疼“就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楚青君凉凉的声音从头顶处飘下来。
白浅还在咳嗽,她现在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任何话,任何问题。
白浅逃得一命,后果就是几天都不能好好说话,咽喉处一片青紫,触目惊心。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8)
楚青君并没有在生活上虐待白浅,吃食也准时给她送了过来,却不知他是做什么打算,一直没有再多说什么,白浅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
事实上,白浅最近情绪很低落,她回想自己当时消极的思想。原来,自己内心深处一直是那样盼望回去的。可是,太难也不知是因为忧虑,还是风寒,抑或是其他,白浅病了。忘莫离的身体虽然说不上强壮,可也不差,但毕竟养尊处优,经不住这样的欺负波折,顿时病来如山倒。
最开始的症状就是发烧,白浅全没有当回事,然后是头晕,她还是没有当回事,直到后来吃不下东西,连床都起不了,手脚无力。白浅才开始担心了,这种时候生病,无疑是雪上加霜。
白浅第一次病的这般重,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
最开始楚青君只当白浅是装病,冷笑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直到白浅两天都没有动,烧的发烫,昏迷不醒的时候才惊觉她可能是真的病了。
白浅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难受,口中也渴的要命,她想要水,水,水她说了没多久,就好像真的有水流进了自己的喉咙,让她从火烧一般的难受中暂时解脱了出来。
楚青君终于还是没有狠下心让白浅病死,也许是想要利用她。也许还有别地原因,总之,他甚至亲自给白浅煎了药,在照顾白浅的事情上,并没有假手他人。
白浅终于还是醒了过来,只是此时已然憔悴了许多,唇也是毫无血色。即使不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是颓废。
楚青君刚好推门进来,见到白浅醒来浅浅露出复杂的眼神。将手上的粥放在桌子上,细细打量白浅。
白浅这是醒来后第一次看到楚青君,总觉得似乎几天没见,他的情绪更加难以捉摸了,没有一开始那般锋芒毕露,至少没有表达出那么强烈的恶意。心中冷笑,难道这个人还有同情心么?
“陛下……”楚青君浅浅勾起唇角。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讥讽的味道,道:“我还以为你想用这种方法来逃避责任呢。”
白浅皱眉,她现在可没有和他斗嘴地力气,干脆回头又闭上了眼睛。
“你——”楚青君沉声道,语气不悦。
白浅苍白的笑了笑,这个人难道觉得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愧疚么?还是这样可以弥补他曾受到地伤害?真是太可笑了自己,毕竟不是那个人
白浅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有一开始那般紧张和害怕了,毕竟那死里逃生的感觉让人难以忘怀。却也多了一丝感悟。如果他要杀自己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啰嗦几句再动手?又不是电影里的反派。
“给我睁开眼睛。”楚青君的声音很是低沉,甚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白浅心中一声叹息,还是睁开了眼睛,结果却发现他的脸靠地那么近,委实颇受惊吓。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呢?”白浅缓缓道。头仍旧是有些晕沉。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9)
“我想要……”楚青君恨恨说,表情狰狞,以至于那道伤疤看起来如此触目惊心。然后忽然道:“你当初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吧?所以我才痛恨你的伪善和欺骗,你说的那些话……”
楚青君浅浅冷笑:“你比以前更厉害了,以前你只会用暴力和残酷来让别人屈服,现在可是会骗人了。如果不是我如此了解你,恐怕也要被你骗了吧。”
白浅有些失望,这个人说来说去就是这些话,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辩解,你何必多说?
还不如……说些实际的东□□的好。比如打算拿自己怎么办之类的。
楚青君伸手轻轻抚摸自己脸上的刀疤。笑道:“我故意留下它,这会让我时刻记住自己是怎样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逃出来地。你想不到我能从卞沧海手里逃走吧?这道伤痕就是为了纪念你的狠毒合反复无常。”
白浅怔了一怔。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其中么?只不过……如果布下天罗地网,楚青君想要逃走也没那么容易。说起来自己代替了忘莫离还是帮了他一点忙的。但是卞沧海主动出手,肯定也是出于忘莫离的旨意,那时的白浅,根本不知道这些,她自顾不暇。
苦笑一声,这确实是个好大的误会。“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么?”白浅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显得兴趣缺缺。
“我相信。”楚青君道。
“我就知道——”白浅一愣,道:“你刚才说什么?”
楚青君缓缓起身,坐到白浅的身边,道:“你既然已经失忆了,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浅有些不高兴了,她觉得楚青君在耍自己,他越是这样平静越是让白浅觉得有阴谋在其中,“你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失忆吧?你可还问我记不记得你呢。”白浅的声音略显讽刺。
“可是我现在相信了。”楚青君说。
白浅哑然,她才发觉这是个很专断的人,他认定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愿意承认的话哪怕你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用,于是她干脆的闭嘴了,随他想象。
楚青君回头端起桌上的粥,轻轻的吹了吹,然后舀起来送到白浅地嘴边。白浅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终于不能保持淡定了。事有反常必为妖,而现在太反常了!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白浅挣扎着坐起来,就要伸手去接过他手中地碗,她确实饿了,但她不能忍受一个男人来喂,更别说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
楚青君眼神微冷。真真是反复无常,道:“你最好听话一点。我才不会为难你。”
白浅的手僵了一僵,终究还是收了回去,任楚青君喂她。
只不过,这顿饭吃的怎么都不是滋味。白浅有些神情恍惚,新鲜的食物温暖了一点了她地身体,让她稍微觉得舒服了一点。
“爸爸妈妈是指什么?”楚青君问道。
“就是爹娘的意思。”白浅下意识地回答道,忽然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微妙性。惊诧的抬头看他!该不是楚青君浅浅一笑,冷冽的脸部线条也稍微柔和了一点,“你昏睡的时候一直这样叫,还说要回家。”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10)
白浅的表情僵硬了,这个……该怎么解释?
“可是,我们所有的情报都告诉我们,你不是假冒地。如果是假冒的,你早就死了无数次了。”楚青君又道:“还是说……失忆真的可以让人改变这么大?”
白浅心下一惊。他还是怀疑了,甚至这是很多人有过的怀疑。而他刚才之所以说相信自己,恐怕还是基于这个原因,想要套自己的话呢。
白浅的心情又不怎么好了,但是更多的是无奈,对于这个人。她能怎样要求呢?
“这件事,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解释。”白浅说,她开始有些没胃口了,虽然她还是很饿。
“是么……”楚青君笑笑,“‘我想回家,我不想做女皇了’又该当和解释呢!”
白浅脸色蓦地变了!之前还可以糊弄过去,但是现在可不好说了。
楚青君没有放过白浅不停变幻地脸色,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白浅错就错在没有及时的否认,等她想到这句话绝对不能承认的时候,楚青君开口了。
“原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呢。”楚青君说。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重了,眼眸深深。只是这笑容太过复杂,白浅看的心中发寒,手浅浅发抖。
他根本是忽悠自己的!可是自己居然中计了!这样的计谋也能发挥作用只因为切合了她的心理,如果是忘莫离,当然不会有任何犹豫!
巧合……却又是致命的。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白浅所犯的这个巨大的错误,非常严重。
“楚青君。”白浅第一次对他直呼其名,声音仍旧沙哑,“是什么会让你有这样荒谬的想法呢?朕很是惊讶呢。”
她决定用‘朕’来称呼自己,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地立场。而且这样也就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迟疑,只因为自己太惊讶了而已,这样是理所当然地。
楚青君的笑容意味深长,“陛下,你是慌乱了么?否则何必急着否认?”
白浅知道,这个时候比地是谁更沉得住气,自己是真正的女皇还好说,他万一想要利用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有了筹码。如果否认了,说不定马上就变成了刀下亡魂抑或是别人手中的傀儡。白浅没有忘莫离有价值,她一直这么觉得,虽然很残酷,但是是事实……所以她才用这层厚厚的保护壳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哪怕需要承受她的罪孽。
“难道朕不应该否认?难道你的意思是朕将这江山送给你们神教更合适?反正朕也不想做了嘛……”白浅讥讽道,她终于有机会问出了神教的事情,之前所有都是她的猜测,并没有得到楚青君的承认。
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试探,看来自己还是有进步的。
想到这里,白浅又想起了子瑕子画,心中浅浅抽搐。还有……完全不知所踪的晏清,只望,他这次没有骗自己,指望,他也平安。
“我们神教不过是为了这天下苍生而已,陛下难道敢说自己做的够好么?”楚青君挑眉道。
☆、这样他也能认出自己?!(1)
白浅冷笑:“所有的乱臣贼子都喜欢给自己按上合情合理的名目,但是终究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罢了。”
“啪啪”两声,楚青君居然拍起了手掌,笑容也变得很是诡异,“我最近发现,陛下说话真是越来越有哲理了,甚合我意。这句话说的真是不错!”
白浅愣了一下,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他要说什么?
楚青君浅浅勾起唇角,道:“你们白家当初又是为了什么抢了别人的江山呢?才几十年而已,人家债主都还没有死绝,您就敢说这样的话啦。”
“你们——”白浅的声音戈然而止,心中顿时一沉。
只不过一句话而已,就透露了太多的信息。这个神教……竟然是前朝余孽!是真是假,白浅不知道,但是对方的旗号,还真是打的理所当然。也是古代帝王最忌讳的东西,白浅同样也不喜欢。
自古成王败寇,白家成了这中原之主,前朝言家自然就成了叛逆。帝王这位子几百年一换,大家轮流坐,今年到她家而已。
白浅自然不会被所谓的封建思想所束缚,更没有什么愧疚心理,她只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可以从这里下手……当然,前提是得她有命回去才行。
楚青君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她,定然也会想到这些,想要逃走,恐怕是难上加难。
“陛下,你觉得我说的对是不对?”楚青君淡淡一笑,唇角勾起。脸上的那道伤疤时刻提醒白浅他的立场他的身份。
白浅只觉得脑袋抽痛,压下心中的震惊,道:“当年我们是乱臣贼子,如今他们是乱臣贼子。就是这么简单。”
楚青君眼睛浅浅眯起,站起身拍了拍皱起的衣角,笑:“陛下好好想想便是,不过不要想着逃走,否则我不介意现在送你去和子瑕他们作伴,当然,说不定这是你一直期待的。不过我想你现在不会想要见到他们。”
“你说什么?!”白浅的声音蓦地大了起来,第一次情绪如此激动。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青君轻声一笑。“自然就是说,他们还没死罢了。”
没死就有可能重伤了?他们掩护自己逃走,也不知会遭受什么折磨,生不如死。白浅忽然眼圈一热,心中憋闷。
但是楚青君还站在她地面前,她不能失态。于是白浅生生扭过头,沉声道:“你们最好不要伤害他们。就算朕死了。白家的人也还没有死绝,你们得不到什么好处。”
“当然。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捅破这最后一层纸的原因。陛下,你现在还有用。”楚青君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白浅一直呆呆的,半晌才觉得头痛的要命,倒下床去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几天。
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颠簸地马车之上,身下靠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她眨了眨模糊地眼睛,惊讶的发现楚青君就在她的上方那么
她居然是靠在楚青君的身上的?!
☆、这样他也能认出自己?!(2)
白浅几乎要惊叫出来,可是张开嘴却发现喉咙里除了低低的呜咽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的脸色逐渐变地惊恐,尝试了几次,果真是说不出话来。他到底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不能说话,第一次让白浅觉得如此不安。这种被剥夺了本能的行为,让她觉得无助。
楚青君又易容了,白浅之所以能立刻认出他,是因为除了那道伤疤不见了,其他的模样都没改变。这应该就是他毁容前原本的模样。少了那个暇龇,整个人少了一分凌厉,所了一分俊秀灵气。
“怎么,不舒服么?”他的声音居然出奇的柔和,淡淡的看着白浅。
如果不是不能说话,手脚无力。白浅一定会被他地这副模样给欺骗的。但是现在……楚青君的一言一行都让白浅不寒而栗,为什么明□□怀恶意还能做出这般姿态,古代的人都是这么会演戏么?让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情何以堪?
有时候,白浅居然有点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疯了,受打击太大而疯了?她这样想着,看向楚青君的眼光越是躲闪。
楚青君倾身而下,在白浅耳边道:“陛下,我这副模样可还满意?虽然所谓‘喜欢’只是要灭我满门地借口,但我忽然觉得,像陛下这样的美人。如果不是后宫太过丰盈。想必很多人会愿意自荐枕席的。”
楚青君靠的太近,这种距离已经让白浅有了危机感。听着这些讥讽的话,脸色蓦地有些红了,恨恨的扭过头去。
这下好了,反正说不出话来,自然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虽然,想骂人也不行了
楚青君也不在意,对外面扬声道:“还有多远才到呢?”
外面传来车夫的回答声:“大爷,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到云城了!”
白浅先是呆了一呆,然后蓦地反应过来,云城不是景王的领地么?!和方回暖分开时自己故意避开了,并没有和他们一起,现在却还是要去,楚青君打的什么主意?
白浅觉得自己委实是太敏感了一点,难道……这景王真的和神教有什么勾结?想到这里,白浅简直欲哭无泪。
“陛下,你想见地人也在那里哦。”楚青君轻声一笑,道。
白浅地身子僵了僵,子瑕子画也在那里?还是……其他的谁?
不过,自己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又不能说话,除了任人摆布还能怎样。她半阖双眼,眼角地余光一直盯着马车的门帘处,缝隙中可以看到地上的滚滚烟尘。
现在,只能等待机会了。
这一路上,白浅可以说是极为痛苦的,这痛苦不是因为楚青君这人肉垫子不舒服,而是因为她不但大病初愈,还要她装作一副柔弱小媳妇的模样被搂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颠簸一天一夜,实在是挑战大了点。白浅的精神极度绷紧,才到云城的当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睡的和死猪一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是两个小姑娘在伺候自己。白浅心中愁苦,如果能说话又或是行动方便的话,一定想办法逃了,可是楚青君如此做,真是机关算尽。
☆、这样他也能认出自己?!(3)
估计也没有人愿意帮助一个体弱多病的哑巴姑娘。如果一个人逃走,想卖她的估计不少。这个白浅有前车之鉴。所以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这古代几乎寸步难行。
白浅被人领着下楼。楚青君已经在等她了,看向她地眼神让白浅很是不自在。
自从逃命以来,白浅从来没有再打扮过自己。就算是在她刚做女皇的时候,风格也一直是大气威严地。衣物多是尊贵的金色,抑或是厚重的黑色,穿起来体现的多是一个女子的英气,一个帝王的气魄。
但是现在……
白浅自己都有些不自在了。严格说来,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作为一个女子被仔细装扮,可惜这不是她想要的。时间不对,人不对,所有地都不对一身淡蓝色的褥裙,银色绣花的披肩。长发被浅浅盘起,一个简单的发髻,线条流畅。粉色的朱钗插在头上。既不张扬也不艳俗,恰到好处。
活生生的一个大家闺秀,除了不能说话……对了,大家闺秀在外面是不需要说话的,刚刚好。
白浅在心中咒骂,不但如此。侍女还在她出门前给她挂上了一层面纱,这回谁都认不出她来了楚青君看着这样的白浅居然笑了笑,白浅当然不认为这是对她地称赞,而是一种嘲讽才对,甚至站在女皇的立场,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白浅不能说话,徒然反抗也是不明智的,她只想着早点弄清楚状况,再趁机逃走。同时跟在楚青君的身边更容易接触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比如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人总要能往好地地方想。否则积郁成疾受罪的还是自己。
她决定振作起来。走一步是一步。
白浅的病并没有完全好。之前也只是稍微恢复元气,可以下床而已。这迫使被她打扮的小姑娘不得不给她涂了不少的胭脂才掩盖了她的苍白。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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