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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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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坐了片刻,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跑不掉的,但是任人摆布又好像不大是自己的作风。要不干脆出去看看吧?
☆、他们说了些什么(10)
门外并没有人看守,走廊上偶尔有侍女走过,看到她都会很恭敬的行礼。显然在某些事上已经得到了关照。
白浅心中越发的迷惑了,但是这些疑问只能放在心底。陌轻尘不是不相信自己么?那么为什么又不限制自己地行动?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里的格局很是巧妙,处处透露出雅致的气息,很有那么一点苏州园林的味道。不过不大适合白浅这种路痴。她回头看过去,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
自己应该没有晕睡多久吧?陌轻尘带自己来这样的地方,如果是有心人应该是很容易发现地。能拥有这样的地方,绝对非富即贵。不过现在白浅最好奇的是自己的身份和晏清的身份,她隐隐觉得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可是怎样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谁?
白浅又走了一会儿,终于有些烦了。于是拉住身边走过的侍女。道:“你送我回去。”
那侍女有些(炫)畏(书)惧(网)的看了白浅一眼,道:“请您稍等。奴婢要给公子送茶过去呢。”
“公子?”白浅挑眉问道:“陌轻尘。”侍女手中果然是捧着东西的,白浅一开始就看到了,只不过她当作没看到。
“是的。”侍女低眉顺眼,答道。
“那好,你带我一起过去吧。”白浅笑。
“这个……”
“他应该有吩咐你听我地话吧。”白浅说地理所当然,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白浅看的出来,她是有些害怕自己地。
这害怕来的莫名其妙,可是白浅现在不介意利用一下。
“是,是……”侍女无奈,只好领着白浅往前走。
白浅的步子很轻,她在想如果陌轻尘刚好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看到自己过来会不会吃惊。自己能到这里来他应该是意外的吧?
但是很快白浅发现吃惊的不是陌轻尘,而是自己。或者说自己绝对要比他更吃惊“你过来了,本想待会去找你,没想到你我如此心有灵犀。”陌轻尘笑了笑,望了望面前的人,道:“你不用再跑一趟了。”
白浅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那个男人自己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断然没有忘记的道理。这个人是言少,也就是自己的‘哥哥’。至少晏清是这样说的,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地人。他应该在不远千里的万皇城而不是在这里和貌似对头的家伙喝茶。
“你说的对。”言少虽然模样普通。但胜在眉目疏朗,浅笑看着白浅,道:“又见面了。”
白浅看着他的笑,虽然还是那张脸,平凡如昔。可是白浅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这个人不应该是自己的哥哥,自己不但和他长的不像。他对待自己地感觉也不像。
和上次截然不同的笑,截然不同地感受。他显然没有再掩饰什么。这种明显的区别,白浅是感受得到的。人,其实都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端看你愿不愿意用心而已。
“你是谁?”白浅盯着他的眼睛,道。
☆、他们说了些什么(11)
言少浅浅咧开嘴角,道:“你果然是看出来了,这样我也没有必要继续戴这难受的东西。”他说完这句话。伸手到自己的脸部边缘,轻轻地摸索着,然后一拉。
出现在白浅面前的是另一个人。除了那双有神的眼睛,其他的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这明明是一个俊朗的年轻人,本身就应该是吸引人目光的,而不是那个平凡的哥哥。
白浅心中一凛,然后冷笑起来:“你之所以带上那个面具,是害怕我认不出来吧。不过现在……有什么你可以说就是了。我想我相信你了。”
她觉得自己很是生气的,这个人在骗自己,直接说明晏清在骗自己。心中浅浅一揪,觉得有那么一丝让自己厌恶地情绪挥之不去。晏清在骗自己。可是自己竟然不意外。难道自己其实一直……一直都隐隐有这种感觉么?
陌轻尘目的不明,言少又和他坐在一起。自己到底算是什么?被你们唬着很好玩么?
“我想我的出现可能让你生气了。”言少浅浅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可是。如果不给他添点麻烦,我又觉得心里不大舒服。”
“晏清?你和他闹翻了?”白浅敏锐的问道。
之前晏清和他合伙欺骗自己毋庸置疑,那么为什么他忽然要戳穿,又说出那种酸溜溜的话。显然是和晏清有了矛盾。那么因此找上别人也不是不可能地。如此说来,陌轻尘绝对是不会和晏清有合作的可能,因为只有当他们不和,言少才会找他。
言少点了点头,神色怡然自得,道:“闹翻了虽然说不上,不过……也不是很和睦就是了。”
白浅看了看他。然后又看向陌轻尘。道:“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其实我从刚才就很好奇,你说我见了这个人就会相信你的话。可是连他都是骗我的。我还会相信你么?我只不过更觉得你居心叵测而已。”
“这……倒真是个问题呢。”陌轻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击掌一笑,道:“其实这不是问题,不如我们今天就把夫妻之间能做的事情都做了,那就没有人能说什么了。说起来,这夫妻之实我可是盼望很久了。可惜你丈夫太多,都没我的机会。”
白浅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剐了过去,忍住内伤,这叫什么屁话!她现在越发地肯定这个人喜欢胡言乱语了。两个丈夫就够可怕了,很多是什么概念?!难不成是变相地骂自己?想到这里白浅的脸色有些黑了。
言少在一旁笑着,靠在椅子上,一副看热闹地样子。如果有茶水加瓜子就更好了。
陌轻尘却浑然不觉,看着白浅笑了笑,居然起身走了过来。似乎在考虑自己之前的话的可行性。
白浅看着他走过来,昂首而待,她还不信这个混蛋真的敢做什么。
不过这次白浅又错了,以陌某人的脸皮厚度,加上过遍花丛的本事,又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只要他愿意。
☆、他们说了些什么(12)
所以等白浅发现不对,想要躲避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在外人在场的情况之下一把揽住了白浅的腰,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自己的唇贴了过来。旁若无人的本事已经登峰造极。
白浅的脸一下子成了煮红的虾子,忽然反应过来这厮在做什么。抬起脚就向他的下身踹了过去,她可是想到做到的。陌轻尘浅浅一侧躲过白浅的攻击,转身就将她压在树上,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白浅动弹不得,狠狠的瞪眼,就对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这下子很是用力,连血腥味都蔓延了出来。
愤怒,生气,惊恐,到最后是疑惑
白浅一直睁着眼睛,所以她一直看着陌轻尘。她很生气,但是生气之余心中又浅浅发虚,这个人难道不是一直在开玩笑么?他怎么可能真的对自己动手?不对的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害怕。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他的目的,是他的手段。虽然自己现在还不知道不明白,可是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除了惹自己生气还有什么作用?如果他想要女人,难道他会找不到女人?白浅不相信。
何必要对自己动手?
白浅的瞳孔浅浅收缩,眼睛却是瞪的大大的。以至于有片刻的走神,陌轻尘已经松开了她的嘴巴,渐渐往下。
白浅蓦然惊醒过来,狠狠的一推,这次却是推开了。她顾不得自己的震惊。
不经意对上陌轻尘的眼神,心中一震,原本准备破口大骂的话也都被咽了下去。转身落荒而逃。
跑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为什么被非礼了还要逃走?这算是什么回事?
不行,这场子不找回来自己不姓林。可是
怎么找?白浅踟蹰了。
陌轻尘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凤眸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只不过表情却是恬然的,没有丝毫愤怒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好像自己刚才不过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言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忽然笑道:“你就这样放她走了?什么都没吃到还得罪了人,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陌轻尘狠狠看过去,眼神凌厉,锋芒毕露。
“你又清楚我什么了?”他说。
言少可不是吓大的,他笑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小看她了,以至于能让你做出这样的事。不过你们是不可能的,这点你自己也清楚,难道不是么?”
他似乎很是满意在别人面前扮演先知的角色,嘴角挑起,又道:“你刚才做出这样的事,她却没有来得及甩你一巴掌就走了,这点倒是有些让我意外。难不成她对你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啧啧……这样的话,你可要好好把持自己,不要千年道行毁于一旦啊。对你对她可都不好。”
“闭嘴。”陌轻尘笑着说:“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原来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言少不疾不徐道,“不过你让我看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本就不会再对她下手了。但是有一场好戏还是谢谢你了。”
他站起身来,回头对陌轻尘笑:“还是我家那婆娘比较可爱的,知道自己只值多少,永远都要求不了太多,所以她只有失败。但是你的那个……恐怕就是拿整个江山来换,都不够吧。”
言少摇了摇头,“后会有期。”
陌轻尘冷冷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回答他的话。
院子里终于静了下来,陌轻尘抿了抿唇,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如果他不放手,刚才那个女人能跑得掉么?
☆、你好自为之(1)
白浅回到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了看一地狼藉,白浅纳闷了片刻,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暴力的时候么?还是因为被压抑的太久了?但是想起刚才的事委实令人生气。白浅想,如果那个家伙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一定不介意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脚,敢吃姑奶奶的便宜,活腻了。
还有那时他的话,他的表情,无一不让自己愤怒。
她轻轻擦拭了一把自己的唇角,嘴巴里还有一丝丝腥甜的味道。垂目看了看手指,一抹淡淡的嫣红触目惊心。白浅知道那不是自己的血,是他的。
她看着这淡红色的血迹,如同晕开的胭脂,妖冶艳丽,可是这却是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似乎很久之前也尝过他的血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难以忘怀,冰冷彻骨。
不……够了!白浅猛地挥手,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像总是想起很多讨厌的东西。
她知道……她都知道,这些都是这个身体原本就有的记忆,这些一直在困扰着自己。可是自己不想要这些记忆,她总是有种预感,如果一旦想起来了,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她会变的不再是白浅但是……她不是一直想要知道自己是谁么?不是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么?不是不想再被蒙在鼓里了么?那么记起以前的事是最好地选择,这些才和自己的初衷不违背。这些才是她应该去做的。
白浅蓦地一顿。两种完全矛盾的想法,自己本能不想要的东西,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这是需要的。
哪种才是真实?
她之前,居然从来未曾发觉。
她的头又开始隐隐做疼,自己昨天好像就没有喝药,病情又开始反复了么?白浅使劲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终于好像安静了一点。但是这根本不能真地缓解什么。她想起了之前那些日子的痛苦,觉得心有余悸。
白浅深吸一口气。觉得口干舌燥,正想起来,却忽然哇的一下吐了什么出来。有什么似乎要破开自己的胸腔跳出来。
她低头一看,衣襟上一片鲜红。不住的从口中蔓延出来的液体是什么?
白浅有片刻的呆滞,她不大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她甚至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她不过是咬了陌轻尘一口,那家伙出了一点小血。在她地想法中,和眼前的一切相去甚远。
所以,这不是他的血。
那么……这是谁的血?难道是自己的?否则为什么看起来无穷无尽?
白浅捂住自己的胸口,闷闷的,但却不会疼。这些血到底是从哪来来的?自己会吐血?她惶恐了,这么多地血让她几乎无法思考,难道自己是要死了么?不会吧?
可是,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白浅觉得自己淡定到连自己都无法相信。明明连心都是凉的,可是却没有办法作出任何反应。
晏清一直在骗自己,他给自己喝药,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想起来什么。可是那些又不是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不让她想起来?
☆、你好自为之(2)
晏清,一定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吧
所以。他才这样对自己。陌轻尘没有要杀自己的必要,至少现在是这样。
白浅忽然笑了笑,也许他们都以为,自己面对地是别的人吧……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告诉自己。你不是那么悲哀“您……您怎么了!”门口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侍女,手中端着的饭菜全都撒到了地上,碗碟摔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浅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鲜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下来。意识此刻却是无比的清醒,只是说不出话了。
她看到对方震惊了片刻,然后飞速的跑了出去。接着又看到有人跑进来。然后……好像还有陌轻尘……他这种担忧的模样真是好笑。连一贯的潇洒都看不出来了。真不适合他。
白浅觉得自己好冷,这种彻骨地冷几乎带走自己所有地温度。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思考了,没有办法作出任何一个动作。只能看着自己的鲜血流下来……完全无能为力。
她笑了笑,想对陌轻尘说,我比你伤地更重,真是划不来。报应来的真快,她只咬了他一口,可是自己却要出这么多的血,真是划不来只可惜这句话对方肯定是听不到的。
景王别院里今天乱成了一团,一个个所谓的名医被请了过去,结果又被请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明白一定是有人快要死了。
那些名医们垂头丧脸的走出去,绝口不提里面的情况,但是从那表情也可以看出来情况不容乐观。
他们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在那人暴怒的情况之下,可以活着出来。
白浅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
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觉,这明明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觉得过多的害怕,渐渐的习惯了那种冰冷,反而觉得是熟悉的。好像……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事,死过一次的人,定然是不会再害怕了。
但是她不是应该平安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么?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危险,这样的被保护的太好的她,现在却不觉得害怕她想,一定是有什么发生了。但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果真变的不像自己了。
她唯一可以确定地是自己是魂穿,因为这个身体绝对不是自己的。但是其他的,白浅不敢说。
她觉得自己好冷,但是忽然又变的好热,一下子仿佛从冰山来到了火海。疼痛让她浅浅呻吟出来,眉目纠成一团。
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炙烧而死的时候。终于睁开了眼睛。
白浅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晏清,他白皙修长的手掌握住她地手。清凉的感觉仿佛在这火海之中开了一个口子,不至于让自己立刻死去。
白浅失神了片刻,然后浅浅张嘴发出沙哑地声音:“怎么是你?”
“自然是我。”晏清笑道:“他们不想要你死,自然只有来找我。”
白浅身体浅浅僵硬,为什么要这么直接的承认?为什么连否认都不愿意,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是可笑的,可悲的。她竟然希望晏清在骗自己,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自己。但是辗转到了口中,只有一句话,“你要我死么?”
☆、你好自为之(3)
自己,才是最傻的。
陌轻尘会将她从晏清这里带走,显然没打算这样轻易的再送回来。也就是说陌轻尘并没有想到晏清可以决绝到如此地步。他不敢冒险。
所以,曾经最愿意亲近地人,才是对自己最无情的人。
白浅半阖起眼帘。说:“我其实不是她,你会觉得我是在说谎么?”
“不会,因为这其实不重要。你自从来了这里,你就是她了。”晏清笑道,神色温柔。但是往往在他最温柔的时候,就是下杀手的时候。白浅已经亲自尝试了这一点。赔进了自己。
她觉得晏清的凉,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原来你知道啦。”为什么这般词穷,是因为再无话可说么。
“是,我一直都知道。”晏清轻声笑道,“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么?”
白浅一怔,苦笑一声说:“我只有一个疑问,你完全没必要和我扮演夫妻的。妹妹或是朋友也都是可以地,那样我也许更容易相信你,接受你。然后被你利用的。真的……”
晏清眼神一凝。笑道:“这是很好的建议,如果还有机会我会尝试一下的。”
自己只有一条命。你恐怕再没有尝试的机会了。白浅愕然,然后闭上眼睛。她现在很累,需要休息。
和陌轻尘相处地那天那夜如同做梦一般,醒来便又回到了现实,一切好像都和以前一样,如果不是这虚弱的身体,恐怕真的会以为是黄粱一梦吧。
茶儿一如既往的悉心照顾白浅,这个女孩子从来不问白浅去了哪里,从来不问白浅为什么会这样,从来不问任何多余的事。正常的好像白浅只是出去了一趟,但偏偏,这样才是不正常的白浅再也不能用曾经的眼光来看待她,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告诉自己单纯的看待一切了。
如果学不会成熟起来,就是死在别人手里,也是活该啊。她觉得就应该这样,熟悉的仿佛已经经历过一切,看破世事。
“夫人,您喝了药早点休息吧。”茶儿低声哀求。
“放这儿吧,我不敢不喝。”白浅说完也是一愣,自己也学会冷嘲热讽了,真不是好习惯。可是她也控制不住自己,越是曾经在意地人,便越是不能容忍背叛地存在吧。
只是对方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自己怎么能怪她?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她照顾自己?也许更糟吧她又能决定什么么?白浅苦笑一声。
“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喝,我现在想冷静一下。”白浅道。
“夫人,请您不要让奴婢为难啊。”茶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夫人您也千万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啊!”
白浅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情又被火苗蹭地给点燃了。她浅浅压抑自己的恼怒,笑道:“好。我喝就是。”
说完端起药碗凑到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擦了擦嘴唇,满口地苦涩味道。‘啪’的一声放下茶碗,白浅笑:“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好自为之(4)
“夫人……”茶儿咬了咬嘴唇,端着药碗转身出去了。
白浅冷冷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有瞬间的挣扎,然后又掩去了。她走到房间的痰盂处。低下头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喉咙里掏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觉得作呕。‘哇’的一声将刚才地药和晚上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东西都倒了出去,顿时腹中空空。
这些日子每次喝完药她都会这样做。
这其实是很冒险的行为。晏清显然不止给她下了一种药,除了压制记忆的那种,还有一种会要自己的命。如果另一种药也是放在这里的,那么自己一旦病发,要么就是丢了小命,要么就是被发现一切。自己都是死路一条。
不过很庆幸的是,晏清显然有其他的方法来控制她地毒发。白浅一连吐了几晚的药,也没有上次的那种感受。所以她暂时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命。
只是头痛却是越来越厉害了,往往晚上都睡不着觉。白浅只有咬紧被子,才不会让自己交出来,而且不能咬破自己的嘴唇,以免被发现什么。
幸好晏清这段时间没有过来歇息,否则白浅是决然瞒不过去的。
她端起茶杯轻轻漱口,嘴巴里的味道可真不好。让人作呕,可是再吐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她很困,可是每每阖上眼睛便噩梦连连,然后头痛欲裂,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为什么要这样做?白浅问自己。也许随波逐流也是可以的,自己根本不能做什么。为什么要坚持想起来?自己难道不是不想要地么?也许是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东西呢?
白浅苦笑一声
自己不能释然的是什么。晏清为什么这样害怕自己想起来。自己不想再什么都看不清了。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不是?
她使劲的在自己手上掐了一把。人才终于清醒了一点。只因为,她再也不会放任什么。这一次,她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有时候也许就是对地。回想之前的蛛丝马迹,自己和晏清原本就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忽然传来‘咯吱’一声门响,白浅抬眼看过去,却发现是晏清。
最近他已经很少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一旦没有看到,白浅就不停的想,想自己一定一定不要再相信他,一定要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一定要可是真的出现了。白浅的舌头打了一个转,却发现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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