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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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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恼。
  可是这才是真实的生活。就像一个乞丐,你给他一千万,他真的就能立马过上富豪一样的生活吗?就算表面可以,内在也不是一下子可以转变的。
  白浅现在就是这样,即使让她当这个女皇,她暂时也是无福消受的。而今天的事,不过是个开头谁让她做不到草菅人命呢?
  恍恍惚惚的回到宫殿中,白浅在子瑕的搀扶下坐下来,才发觉手心已然全都是冷汗。身边冷冷清清的,就算有人,也都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来都是一群会察言观色的人呢?
  可是,这个时候的她唯独不需要一群小心翼翼的下人。她必须改变,因为她不是一个认命的人。昏君还好,亡国之君却不是她愿意的了。
  现在,她需要时间,来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办。
  ……
  白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的要命。前夜本就是宿醉,结果又经历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委实是让她受了不少惊吓。那些酒,没想到喝的这么要命。
  到现在,她才终于将自己这些天经历的一切联系起来。从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金銮殿上开始,那些人就在为这楚家的事求情,后来子瑕也提起过,但直到昨天,一切终于无法挽回。
  忘莫离为什么执着的要杀那一家,白浅不敢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还是因为楚青君?或者二者皆是?
  吏部侍郎,听起来也是不小的官,可是在这个年代,皇帝一声令下,谁都要去死。
  对于这次的事,白浅其实非常恼恨忘莫离。你干什么不好,偏偏为了一个男人杀自己的臣子,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她虽然没有当过皇帝,却也知道这样是不可取的,大多亡国之君才会这样做。皇帝就算残暴,杀人也会找理由的,这样的和纣王有什么区别?早晚激起民愤,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到这里,白浅就忽然有一种危机感。这样的皇帝啊,仇家无数的皇帝白浅忽然发觉,她的到来如果不是偶然呢?如果这一切都是有人操纵的呢?那么只要找到原因,是不是就有回家的路了?


☆、她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2)

  想必忘莫离的消失,是很多人乐于见到的吧?
  这个灵光一闪的念头让她激动不已,不管是真是假,总要有希望才是。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的,无法的解释的事情往往是因为还没有发现真相。白浅呵呵一笑,自己都穿越了,还能把无神论坚持的这么彻底。
  但是没有坚持的话,又怎么面对人生。
  这么多天没有上朝,加之又出了那么大的事,却还没有人找上门,可见这个皇帝当的很是武断。如果不是她来当,恐怕很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趁忘莫离积威犹在,白浅决定还是多了解一下自己的事比较好。就先当长期奋战来准备好了。
  如果要说这皇宫什么地方大概和国家大事联系的比较紧密的话,应该就是御书房了。
  白浅一进房门,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入眼,就是堆的满满的奏折,一张大桌子就这样被占据了一半!
  老天告诉她,到底有多久没有处理政事了,才会积累这么多的东西?
  白浅拍了拍手,抽出最下面的一份,看看日期,才是几天前。很好,忘莫离还算勤勉的皇帝,白浅来了几天,就有这么多的奏折,每天看这个东西就会要人命了!但是看这样子,剩下的都是她积累的,而不是忘莫离。
  她非常想把这堆黄色的纸拿去点火,请老天保佑她早点穿回去。不过这个冲动终于被她忍住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于是缓缓道:“都出去。”
  直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才坐下来翻看。
  事无巨细,什么都有,白浅仅仅看了半个时辰,已经觉得这是对自己莫大的挑战。难怪古代的皇帝会被累死,为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来请示她啊?!
  甚至,甚至连后宫的用度分配都要报告,这个女皇真是当的作孽。
  但是转念一年,这晏清当的甚是没有实权,忘莫离这样做看似事必躬亲,实则大权在握,如果手下的人什么都自作主张和不和皇帝说的话,那未免也做的悲哀。
  只是……忘莫离做的也太过了一点。白浅几乎能够想象,她是以一种偏执的心态来看这些的,巨大的掌控欲让她这样做。
  白浅大略的看了看,分门别类,刨除掉一些她觉得无关紧要的事,折子都还剩下一大半。
  揉了揉额头,可是剩下的她也搞不定啊,虽说这和平时期也没有多少大事。可是第一次面临时总是忐忑的。白浅郁闷的想,当领导也是不容易的呢,看来她就适合当一辈子的平头百姓,有人管着也没事,吃喝不愁就好。
  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看了起来,这古代语法看起来也甚是不轻松,白浅苦恼的想,大约是说某个地方的任命问题,提了一个人选,然后是一些歌功颂德的话。
  逼着自己不挪开眼睛看了三分钟,白浅颓废的放了下来。又翻了一翻下面的,发觉有个叫宋廷玉的人奏折挺多,看分量十分引人瞩目。


☆、她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3)

  几乎每天都有一份以上,最近这两日比例在递增。
  白浅十分好奇有什么大事,一看却都是弹劾她的,说来说去都是些陛下要勤勉仁治之类,但是最让人钦佩的是这些劝谏的话能一句话不重复的反复的说,而且头头是道,逻辑严密,用词犀利。
  嘴角浅浅抽搐了一下,这折子就是她看都觉得脑门冒火,真不知这宋廷玉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如果仅从这点来看,忘莫离还不算昏庸。
  白浅脑子中眨眼浮现出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御史老头形象,心中甚是感慨。再又看了一会儿,白浅觉得自己委实是看不下去了,她觉得她需要休息一下。
  站起来转了几圈,再回头看桌上的几堆奏折,不禁哑然失笑,她难道不是一直在做一个秘书的工作么?
  除了整理,好像拿主意就不行了。虽说人是要逼的,可是过了这一天时间,之前的急迫感似乎又褪去不好,这会儿仍旧不想看这些东西。但是死到临头再看似乎更不合适。
  正自犹豫不决的时候,屋外却传来敲门声,子瑕道:“陛下,午膳时间到了,可要现在用膳?”
  “要。”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白浅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择日再说吧。
  午饭依旧丰盛,只是难得白浅面对这堆美食没有什么食欲。一回想御书房的情景,顿觉惨不忍睹,再想想要上朝,就觉得人生全是灰暗,了无生趣了。
  幽怨的戳着桌上的菜,阴郁的气氛似乎把别人都感染了。连子瑕都有些战战兢兢,直到白浅快吃完了,这才道:“风奚公子有飞鸽传书,明日就要回来了。”
  白浅已经几乎麻木了,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明白明天又要多一个麻烦了。据说这卓风奚是女皇的青梅竹马,后宫的□□级人物,心中更是觉得发苦。
  初来时的一丝漪念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苦恼。
  这后宫美人帅哥无数,却没有一个是她的。不但不是她的,反而还仇深似海,就算没有苦大仇深,也不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
  她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
  为什么不让她穿成一个富贵闲人呢?!就是穿成一个尼姑也比现在来的强啊!至少还可以还俗,无数桃花在未来等待。
  可是现在呢?虽说她白浅不是一个执着于男人的女人,可想到自己的处境,也不禁悲从中来。
  最后放下饭碗,擦了擦嘴,一切又回到原点。白浅已经是无语问苍天了。
  “哎哟。”白浅一声轻哼,眨了眨迷茫的双眼,才发现自己是睡着了。
  揉了揉被磕红的下巴,赌气似的一推面前的折子,哗啦一声全散乱在桌子上。待了半晌,等终于清醒过来,又双眼含泪的抓回来摆好,重新整理。
  她觉得自己真是窝囊死了。
  白浅一直是个好学生,而且是一个够聪明的好学生。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尝试过几次头悬梁锥刺股的感受,连熬夜都少有。


☆、她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4)

  可是这个女皇才做了几天?就开始熬夜了还好窗户原本就是开的,借着那清辉月光摸到了灯,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点亮。
  这古代的玩意果然用不惯,白浅终于觉得自己无法忍受,低声骂了一句,“欺负老子不会用你吗?”
  然后一声叹息,准备去叫人了。
  可是这门才一打开,就看到一抹黑色的人影倚在门口,吓的她脚下一晃,以为见到鬼了。
  那黑影兀自不动,白浅啰嗦着嘴唇定睛一看,却是陌轻尘。黑暗中的他看起来多了一丝蛊惑般的魅力,犹如从地底深处走出来的魔主,白浅觉得自己很花痴的被shock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冷静下来。看了看手边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这才无奈道:“你怎么在这里?”
  陌轻尘浅浅一笑,转过身来,因为是背光,菱角分明的脸庞上显出很深的沟壑,多了一丝压抑的意味。只是语气略带调侃,笑道:“还以为陛下是嫌弃我了,却原来是忘记了。”
  “恩?”白浅浅浅诧异,她忘记了什么?
  陌轻尘摇了摇头,高大的身影立在白浅的面前,影子也被拉的好长,笑道:“陛下,今晚可是我侍寝哦。”
  再次听到侍寝一词,白浅觉得自己原本就脆弱的心灵顿时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这个女皇!难不成一个月三十天,星期一到星期天,天天换人侍寝嘛?!
  不要再和她说侍寝,这简直就是她一生的噩梦。
  白浅嘴角浅浅抽搐,道:“朕确实是忘了。对了,朕还忘了一件事,其实上次便是想说了,现在说也正好。以后你们都不用来侍寝了,需要的话朕自会传唤你们,最近身体多有不适,这规矩也要改一改才好,修身养性才能长命百岁啊。”
  白浅说的真诚,好像是感触颇深的样子。但是陌轻尘不接话的话,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难不成她拒绝的太直接了?
  “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去吧,朕要休息了。”白浅犹豫了片刻,终于是道。
  陌轻尘却忽然向前进了一步,距离顿时拉进。他垂下头,热气便吐在白浅的颈窝,低声笑道:“陛下真是绝情呢?难道是对我们都厌倦了,那可要我再找人送些俊美男子进宫,给陛下换换口味?不知道陛下现在喜欢什么样的?”
  白浅原本还对突然拉进的距离感到颇为紧张,此刻听到了这句话,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正常言语了。好半晌,理顺了呼吸,白浅才道:“不必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她怕她忍不住一拳头就挥了过去。
  陌轻尘似乎是浅浅一愣,再开口语气已经淡然了许多,虽然没有了那丝邪魅和诱惑,但是却听得舒适多了,道:“是我妄自揣测陛下的意思了,陛下可是要回宫,我和陛下一道吧。”
  白浅开口,正想拒绝。陌轻尘却抢先开口,道:“这天色已晚了,何必又要再大张旗鼓,陛下是连这个机会也不愿意给我吗?”


☆、她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5)

  对上他灼灼的目光,白浅承认自己败了。如果她不想这个时候和他翻脸,那么就要适可而止。让他一起就一起,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终于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正如他所说,别说白浅不认识路,就是认识路这半夜的自己也无法回去,有人相送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这个送的人不大合她的口味罢了。
  走在这浅浅月色之下,白浅忽然想起了晏清,如果是那个如水墨画一般的男子陪她在月下漫步,想必一定是浪漫的很吧。可惜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避之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这么主动呢?
  倒是身边的这个人,全然不安好心了。白浅这样给陌轻尘定了性。
  正在她暗自腹诽的时候,陌轻尘却道:“陛下,你在想些什么?”
  白浅大惊,难道他有读心的能力,怎么知道她在心里骂她呢?支支唔唔的知说什么好。陌轻尘又自顾自的道:“听说昨日陛下赶赴刑场了,有传言说陛下改变主意了?可是有这回事么?”
  白浅不高兴了,难道他是在质问她,如果是这样,她再不强势一点就要被人欺到头上了。于是沉声道:“轻尘今日怎么也八卦起来了?”白浅的语气浅浅上挑,带着一丝不悦的指责意味。
  陌轻尘也不以为意,笑道:“是我多心了,还以为陛下改变主意了呢。毕竟辰王之前多次上奏求情陛下都没有应允,辰王虽然远封边疆,可也毕竟是陛下的亲叔叔。所以我也觉得这些空穴来风很可恶,陛下九五之尊,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况且,这楚青君跑掉了也不是回事,难不成他还不是孤家寡人?堂堂天牢也该整顿整顿了。”
  白浅心头一震,她之前倒是真的没有想这许多,因为她根本不知道。
  陌轻尘这话中之意直指辰王,既然他之前为楚长龄求情,如今保了他的血脉也是有可能的。如果往更坏处想,这辰王如此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要和女皇作对么?如果是忘莫离,恐怕早就会想到这里了吧脑中的线索全都绞成了一团,白浅皱眉,自嘲的一勾嘴角。
  这才几天时间,她帝王的本事是没有,帝王的疑心病倒是颇得真传,一会儿已然想了这么多了。
  看来,想要一个皇帝有安全感还真是挺难的,身在其位,也是不得已。
  可是这话如果是子瑕子画说,抑或是晏清来说都还好,偏偏是陌轻尘说的,就得考虑一下他的用意了。
  帝王最忌手足相残,白辰御是她的亲叔叔,陌轻尘却不过是一个外姓王的世子。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白浅还分得清孰轻孰重。
  于是轻声笑道:“这件事朕自然已经着人去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况且,不过区区一个男人,以后也多的是,跑了就跑了,难不成还能翻起浪花来。”
  白浅说完,吁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大有长进,这种话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了。
  希望楚青君你不要让人抓到,人肯定是要抓的,她也只能偷偷放水,等这阵儿过了,再找借口平息下来好了。
  


☆、被吻了!居然被吻了!!!(1)

  夜色中陌轻尘的双眸幽黑如同漩涡,仿佛可以把人彻底的吸进去,忽而一笑:“陛下说的是,是我多虑了,希望陛下不要怪罪。”
  白浅大度的一笑,可是口中的言语却是不怀好意,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轻尘恐怕也是在这后宫憋久了,所以难免有些小儿女作态,总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不然岂不是太过无聊?朕又怎么会怪罪呢。哦,这便到了,你也快回宫吧,这月黑风高的,出了什么事儿就不好了。”
  说完白浅扬长而去,那笑声还轻轻回荡在空中。似乎能感受到背后射过来的冷凝眼神,白浅暗自得意,小样儿你快被气疯了吧?我让你委屈也没地方发,你就气的吐血吧。
  不要怪她报复,她有时候很小心眼的。
  昨天和陌轻尘的那一番明争暗斗,白浅终于在最后掰回了一筹,扬眉吐气,于是那晚睡的十分香甜。
  其实等她闲暇时仔细回想,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有欠妥当的。毕竟她没有必要彻底得罪那个人,她的身份注定她不能像一个柔弱女子一样博得同情,所以很可能就是招人忌恨,无疑是在给自己添麻烦。
  但是随即又释然了,正是因为她的身份,所以要么她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会失败,不会顾忌后宫中的一个男人。要么就是被赶下王座,彻底沦为阶下之囚,到时候连命都没有了,何必还怕什么一个男人的报复?让人看扁了才是最不好的。
  想通了这样一点,白浅更是放得开多了。让你的敌人比你更生气,更不冷静,说不定就是你成功的一个契机。陌轻尘如果不吃吃瘪,早晚会骑到她的头上,白浅恨恨的想。至于这里,倒是有一些私怨在其中了,谁叫他逼的最紧呢?
  但是不论怎样,这些都是昨天的事了。白浅今天一样不开心,是因为卓风奚下午就要回来了,这三公子里,好像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但是如果仅仅这样也不足以让白浅忧心,主要是子瑕的话让她不得不重视起这件事来,不能像应付其他男人那样来应付他。子瑕说忘莫离十分宠爱这个风奚公子,甚至可以用亲近来形容,所以晚上也定然是要摆宴庆祝的。
  既然是亲近的,那么肯定也互相了解的多,怎样对待他才合适?这点让她几乎抓狂。
  才用过午膳,白浅绷着闷闷不乐的脸对子瑕道:“你将朕的旨意传达下去,以后皇夫和公子们晚上都不用来侍寝了,等候朕的传唤便是。”她觉得她必须除掉这个隐患,还是直白点说出去比较好,免得有人装作糊涂。
  子瑕一怔,道了声是,才迟疑道:“陛下,除了每月的十二,二十四是皇夫侍寝,其他公子并没有任何规定的。”
  白浅手上一滞,道:“你说只有皇夫才定期侍寝,其他人没有朕的要求是不会出现的是吧?”
  子瑕点了点头。
  白浅咬牙,咯咯作响。忽然觉得手心冰凉,昨天根本不是陌轻尘侍寝的日子,可是他却这样说,分明是来试探她的!


☆、被吻了!居然被吻了!!!(2)

  可笑她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破绽,却不知一开始就是破绽!
  白浅深吸一口气,叫住了子瑕,道:“那就免了皇夫的侍寝便是,其他的就不用出去说了。”
  子瑕看了看白浅,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知趣的带上门出去了。
  白浅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手紧紧的攥成拳。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慌乱了,仔细想想,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况且陌轻尘的行为也很是可疑。
  首先,如果他怀疑了白浅是假冒的话,一开始的试探基本上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有了这样的结论,完全可以用来要挟她,但是陌轻尘偏偏没有轻举妄动,反而不露一丝痕迹,继续试探。
  而后来他的话更是匪夷所思,如果那些话是对忘莫离说的,是理所当然,可谓居心险恶。
  但是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冒牌货说?和她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而不论如何怀疑,陌轻尘都不可能知道白浅这个人,她和这个世界没有一点关系。那么他说的那些辰王的话,绝不是在说给白浅听,他是在说给女皇听的,或者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听。
  他既没有因为抓住白浅的把柄而轻举妄动,也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反而继续装傻。是因为他并不敢确定,或者说,他以为这是女皇的阴谋。
  忘莫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而别人就算想假扮也不可能这样以真乱假。
  陌轻尘就是顾忌到这点,也许才装作不知道吧。
  但是白浅已经知道了他的试探,这点他定然也是想的到的,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肯定也会看在眼中
  。这才是白浅如今应该思考的问题,要让他知道,她还是女皇。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个身体本身就是莫大的祸根,但是又何尝不是她最大的保障,只要她有足够的能力,就是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女皇又怎样?
  不是不可能的,相反,她比任何人都更有优势。
  白浅笑了笑,陌轻尘昨晚的没有轻举妄动,正好给了她信心。
  与其被动的担心自己的安全,不如把握到别人的心态有用,白浅不喜欢处于被动的位置,从来都是。
  想到这里,白浅忽然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好笑的摇了摇头,她可是要回去自己的世界的。在这里就算是女皇又怎么样,抵不过家中有人,温馨一刻。
  况且……白浅满脸黑线的想,没有电脑没有电视,她幸福的夜生活从此就没有了推门而出,看这碧云青天,今天天气真不错,说不定是个好兆头呢,白浅想。
  子瑕看到白浅出现,恭敬的叩首道:“陛下,皇夫让人传达了谢意,并让奴婢转达说陛下有空可以多去他那里坐坐。”
  白浅笑道:“好。”不过心中其实也是知道这不过是客套话,晏清的疏远她还是看的到的。虽然这个风轻云淡的男子是她来这里看的最顺眼的一个了,但是也不喜欢自讨没趣,她不去见他,恐怕也是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被吻了!居然被吻了!!!(3)

  她就算是回不去,暂时也没想在这后宫挑个男人度过后半生。
  “风奚公子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白浅想了想,问道。
  子瑕沉吟片刻,道:“应该快了,公子如果回了,第一件事肯定是来见陛下的。”
  白浅抽了抽嘴角,真希望他不要来见她,不过如今说这些也是没有用的。笑道:“朕去御书房了,他要是回了就让他直接去见朕吧。”
  子瑕道了声是,这才吩咐下去。
  白浅蹙眉看着面前的桌子,和桌子上的那堆东西,决定继续昨天的噩梦。先是差人把以前忘莫离的存档类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开始一点点的对照学习。可是她的字是定然和忘莫离不一样了,暂时只好让子瑕代笔。
  无关紧要的小事,思考了下也都交代了一部分出去。白浅累的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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