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心王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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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

　　而皇宫，司空暝收到消息时还是十分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岳峰居然会输的这么快，而且还被他们攻进了京都！之前一直担心的事还是成了事实，司空暝狠狠地发了一次火，将寝殿里能扔的能砸的都破坏了个干净！
　　太后也听说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啊，毕竟那是她儿子！而且她总觉得这事有蹊跷，司空忆的兵力能如此迅速地进入京都，难道是有谁放水做了内应吗？
　　司空暝在发完火之后，才呆呆地想起，这雪妃还在他手上，司空忆的这个软肋还捏在他手里，那么司空忆要得到他想要的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可是他派去的人得到的结果是人没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被狠狠掐灭，怎么回事？
　　“什么叫人不见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每天送饭的宫女呢
　　？人不见了怎么会现在才知道！”司空暝不敢相信地质问前来禀报的太监。
　　这件事在他看来的确匪夷所思，这个时间点早就过了送饭时间，若是人不见了必定是早就有人来报了，可是没有！若不是他这会儿想到要见人，估计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件事，这让他如何不气！
　　这也是司空忆之前安排的精妙之处，当他的人将雪妃救走后，就知道每次来送饭的宫女一定会很快发现这件事的，于是命人将那名宫女堵着嘴绑着，直接扮成雪妃坐在地牢里，而由他的人扮成那宫女每天送饭，这样消息便没那么快走漏，那么若是运气好的话估计会给司空暝很大一个惊喜，而事实确实如此！
　　司空暝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更是气得直接将那宫女当场杀了，吓得一旁的太监瑟瑟发抖，深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既然雪妃没了，那么剩下最后一个可以约束司空忆的就是凌汐的父亲欧阳陌了，希望他那里不要出意外才好！
　　司空暝穿了命令，准备亲自将欧阳陌带出来看守。否则即便是到时候自己能逃出去，却是以失去皇位为代价的，他输不起！
　　“宰相大人，别来无恙啊！”司空暝的问候倒是略显客气，可是语气里却是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也是，他女婿都要来要他的命了，他看欧阳陌怎么会顺眼呢？
　　“皇上，臣自知有罪，死不足惜，还望皇上成全！”欧阳陌身为一朝宰相，怎么还会看不清眼前的局面呢？但是他必须保护好他的女儿，在上次司空忆和凌汐回家的时候，他已经看出来了，司空忆对他的女儿倒是真心相待，他倒是托付给了对的人，而这场皇室内斗，他既然被卷入，那么也逃脱不了，他知道对于司空暝的价值就是威胁司空忆，或许司空暝会看着他女儿的份上真的做些让步，但是这样的结果便是一场无止境的争斗。既然战争总是有人牺牲，那么何不他牺牲自己，成全女儿，成全天下呢？！
　　

☆、营救

　　“老爷，你怎么那么傻啊？”二夫人见不得欧阳陌一副以死谢罪的样子，慌忙阻止道，“老爷，你要是让凌汐去和司空忆说不要再错下去，皇上是不会为难我们的，你怎么可以轻生呢？”
　　欧阳陌却是闭着眼睛不理会，他能活到这个岁数，看着女儿幸福就够了，这样即使是死后见了蓉蓉，也能给她一个交代了。至于现在的事，就看天意吧！
　　“娘，我看爹是不会管我们死活了，你就别求他了。”一旁的欧阳明妍似乎是料到了欧阳陌的态度，好心劝说着。
　　“欧阳宰相，难道你要看着这一家老小都被朕赐死么？”司空暝见他人的劝说对欧阳陌都不起作用，只好下重药，希望他能够改变主意，虽然结果未料，却是多了分把握。
　　“皇上，这本是臣一人之错，还望皇上别连累无辜，臣甘愿领死。”欧阳陌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一点也没有因为司空暝的威胁而情绪波动。
　　司空暝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显示着这个男人心中的怒火已是燃起，而死活不过是他的一句话而已！
　　“欧阳陌，你既然那么想死，那朕就成全你，来人，将欧阳陌给我绑走！”如果不是为了使司空忆的行为受制，他真想一剑杀了他。
　　来人听令将欧阳陌绑走，只是司空忆授意安插进来的金林两人见到这情况有些慌了，如果让欧阳陌单独被绑走，那么再要救人的几率就小的多了，可如果此时现身，无异于自投罗网。怎么办？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坚定，救吧！
　　于是本来要被带出去的欧阳陌此时却被这人劫了过去，这一举动毫不意外地引来了守在外面的官兵，在场的人也都纷纷讶然地看着这一幕，这是怎么回事？
　　“哼！看来司空忆的准备工作都做到这程度了，你们就不怕这样让他死的更快吗？”司空暝看着两人劫过欧阳陌后却是一副保护的姿态，就知道这些人是司空忆派来的，眼中阴翳更重。只是就靠这两个人他真的以为可以将人就出去吗？那也太小看他司空暝了吧！
　　“来人，将人全部拿下！”司空暝大声喝道。不过是两只小虾米，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救人？哼！不自量力。
　　当然，他们不会就此束手就擒，金林两人包围着欧阳陌，将其护在中间，自己则是拼命对付扑上来的官兵，本来就不宽敞的暗室显得更加拥挤了。
　　司空暝不满这种拖拉的打斗，刚欲出手，却是见到欧阳陌将两人拦下，劝说着他们先走，别管他。可是司空暝怎么会同意让敌人就这样从眼前逃走呢？当即拔出身边侍卫的刀看向金林二人。
　　堪堪躲过一刀的金林看着这越来越不利的局面，猛一狠心，将欧阳陌交给卫兴，“快走，我来断后！”
　　看着金林坚定的眼神，他无法多说什么，可是他也知道，金林这是打算以死抗争了，但为了主子的交代，他们不得不先将人救出去！
　　

☆、二夫人的离开

　　金林突然的停顿，让扑上来的官兵们更是将刀剑往他身上招呼，可是才靠近却发现了不一样，金林周身的低气压让靠近之人手不自觉地哆嗦着，再欲举刀相向却是被那股低气压震了出去，局面也因此混乱，小小的空间因为这突来的压力让人不自主向外跑去，而卫兴正好趁着这机会将欧阳陌带出去。
　　只是，这外面等待他的不是逃脱的好机会，而是一群官兵严正以待！也是，既然是皇上出巡，自然规格不会太低，该有的守卫只多不少，他们要逃又谈何容易呢？何况还要带着不会武功的欧阳陌！
　　于是少不了一场恶战，可是现在却是只有他一个人奋战了，金林这时候正因为之前用功过度，现在还虚弱着，能自保就不错了，更别说帮忙了。可是这样的僵局持续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更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
　　所以，卫兴在环视了四周的环境后，尽量挑有可能突围出去的路线打，况且，他知道外面还有一个一直等他们信号的外援，只要有机会将欧阳陌安全救出去就好！
　　而很快，卫兴的想法便被证实了，又有一人加入了这场混战，那是便是派来接应保护欧阳陌的林允，而这也让差点被司空暝的人抓走的欧阳陌脱离了。
　　“快走！”林允交代一声便准备打头阵开辟一条生路来。
　　“想走？没那么简单！拿箭来。”司空暝见几人准备逃走，他也没那么好心，更不允许在这种明显优势的局面下让人逃了！
　　那一箭本是打算射向突然冒出来的带着欧阳陌的林允的，但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二夫人却误以为那是射向欧阳陌的，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为欧阳陌挡下了这一箭。结果就是林允趁机将欧阳陌带走了，而二夫人倒下了，那脸色似有些解脱，又有些欣慰……
　　是的，那箭上有毒。
　　欧阳明妍紧张地跑去抱住母亲，那一幕发生的太快，她来不及阻止啊。
　　“娘，你别吓我啊，快来人救人啊！”欧阳明妍明显有些慌了，不顾场合地叫道。
　　“别叫了，娘知道时间不多了，女儿，你要好好的活着，娘这一生是失败的，爱了一辈子的人终究心里没有我，如此最后能为他做一件事我也无憾了，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些痕迹吧……你别步娘后尘……”二夫人的话没说全，却是再也不会醒来了，只是离开时的嘴角是微微上翘着的，她没忘记当欧阳陌看到她为他挡下那一箭时的表情，震惊？歉疚？不管是什么感情，起码她也算是为他而死了，或者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的确，那时欧阳陌看到她这么做时，心情是复杂万分的，他这辈子注定要欠她了，因为他已经有了蓉蓉，其他的人已经再也进不了他的心了，所以，他只能在别的地方尽可能满足她。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他，更是让他背负一生的歉疚！
　　

☆、相见

　　而等欧阳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基本脱险了，只要在被司空暝派出的人找到前将人交给司空忆便万事好说了。所以，几人也不敢多做停留，直接将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司空忆的面前。
　　而那边欧阳明妍在确定了自己的母亲死后，整个也有些失神，她的母亲就这么离开了，而那个被称作父亲的人却已不知所踪了……她从没觉得这么孤单过。
　　司空暝愤恨地看着那几人消失的方向，居然就这么让人逃了，而再看一眼这混乱的场面，冷声喝道“将人看好了！”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了。
　　他似乎有预感，整个局面已经失控了……
　　再说欧阳陌等人因为赶着和司空忆汇合，一路也就没多少耽搁，陌而当凌汐看见欧阳陌出现在眼前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之前她也听说了欧阳陌的处境，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救出来的，但现在人就在眼前，她怎么也没想到司空忆这么快就给了她这么个惊喜。于是在看到欧阳陌的时候便激动地扑到欧阳陌怀里，好确定她的爹爹是真的回来了。
　　司空忆在听闻欧阳陌被救出后，便匆忙赶来，看着凌汐亲密地和欧阳陌聊天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这下这个小女人该安心了吧，只是欧阳陌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
　　招来林允问了原因，才知道二夫人居然为了救欧阳陌而死，想必欧阳陌的心里还在因此内疚吧。司空忆没说什么，径自走进厅内，欧阳陌见是司空忆来了，正要起身行礼，却被司空忆拦下了。这是什么时候，哪还将就那些虚礼呢！
　　“岳父大人受苦了，我已经安排人准备了晚饭为您接风呢。”司空忆也知道欧阳陌这段日子一定受苦了，既然人已救出，那么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他需要该是好好休息吧。
　　欧阳陌安慰地看着司空忆，这个男人不愧是人中龙凤啊！
　　倒是司空忆这么一说，让凌汐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之前看见欧阳陌太激动了，一直拉着他说个不停，却忘了他这些日子应该过的不好，这时候该是最需要休息的吧？
　　凌汐感激地看了看了一眼司空忆，便扶着欧阳陌一起去用餐了。对司空忆来说，如今的事已是大局已定，司空暝的不投降也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他相信他会打好最后一仗，让司空暝的那些残余势力看清自己该站的立场！
　　“表哥，恭喜了！你的行动还真是迅速啊，看来你的登基大业指日可待了！”雪君昊不知从哪冒出来，笑嘻嘻地打趣道。
　　“你这是在向我邀功么？放心，少不了你的。”司空忆也知道雪君昊在之前京都的部署，还有一些他不方便出面处理的事都是他和温阳暗地里解决的，不然这次的事也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毕竟这京都的守卫可紧得很，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做下动作的一般人可不行。
　　“表哥真大方，不过……这司空暝你打算怎么办？”雪君昊知道他们毕竟是亲兄弟，虽然这皇位很多都是踩着亲人的尸体坐上去的，但是在他的印象中，司空忆不是那种残忍的人，只是这司空暝虽说是兄弟，但从另一方面又是杀父仇人，而这天漠也只需要一个皇帝！
　　

☆、大殿之上

　　“怎么？你是怕我狠不下心么？”司空忆好笑地看着雪君昊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脸，“我虽然不是嗜杀之人，司空暝算起来也是我的手足，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去弑父夺位！我还没想过会对杀父仇人手软！”司空忆说道后面，语气越发的冰冷，这也是他无法原谅司空暝的原因，他忍了这么多年，只想有一天告诉他，这个抢夺的皇位不是那么好坐的！
　　雪君昊看着这一刻的司空忆，似乎恍惚间看见了先帝的影子，也许他是注定的帝王，谁也夺不走的！
　　“明天要混进皇城的侍卫都安排好了吧？”明天会是最后一战，小心一些总是没有错。
　　“恩，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们，一路不会受到阻拦。”
　　“恩，明天也该是司空暝偿还的时候了！”
　　第二天清晨，一样的鸡鸣鸟叫，可有谁知道这一天之后便是江山易主呢！司空忆早已带着陆奕等人去了皇都，司空忆不过是担心凌汐的安危，并没有让她跟着去。毕竟那样的场面并没有什么安全性，他一点也不想凌汐会出一点意外！虽然最后凌汐还是去了，当然她不是凑热闹的，只是每次到这种时候她心里总是有种不安蔓延，就像上次一样，结果就是差点见不到人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皇城大殿之上，司空暝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上朝也神色如常，但是下面的大臣多少收到些风声，知道今天的早朝不会如看起来那么平静，可是现在看司空暝的神态，也没人会去挑起这个事端。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一旁的公公见此场景，习惯性地喊道。
　　良久之后依旧是没人出声，司空暝也不理会，直接准备走人。只是这时却是有一道声音响起了：“皇上这是准备下朝还是下位啊？”
　　显然出声的人不是司空忆，而是雪君昊，只是他今天本来是请了病假没来上朝的，现在的现身只是为了将司空忆带进来而已，况且这时候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状态，他也不需要再对司空暝阳奉阴违了。
　　“大胆，雪大人这话可是犯了死罪的！”其余的人依旧没有出声，只是那司空暝旁边的公公不满地怒喝道，虽然最近的风声他也听到一些，但是这不代表谁都可以如此欺君！
　　雪君昊只是轻笑，似乎在等着司空暝开口。之前司空暝明里暗里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司空忆的时机未到，他只能忍让，可是现在他司空暝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吧，人这一生中得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是要吐出来的！
　　“司空忆，你来的倒是及时啊？不知你今天来这里打的是什么旗号？”司空暝冷笑着问道。他一眼就看出了站在雪君昊身后一个侍卫装扮的人是司空忆。
　　“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来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而这些你似乎已经无故霸占了五年了……”
　　

☆、针锋相对

　　司空忆的声音也听不出感情，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语气已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寒意了。
　　“是吗？同时父皇的儿子，我们同样都有继承皇位的权利，怎么说这皇位就是属于你的呢？我可不记得先皇几时下过这样的旨意了。”司空暝嘲讽道。
　　“可是你也别忘了，先皇也并没有留下遗旨指名传位于你啊？”当时不过是司空暝一党假传口谕才让司空暝坐上的皇位，真要说起来也不见得名正言顺。
　　“那你又是如何证明着一点？”司空暝不相信司空忆会有这样的证据，就算有也早被那一场大火给毁了。
　　司空忆只是盯着他看，并没有搭话，若是要确凿的证据确实没有，但是却有着不少证据指证他当年的弑父夺位！
　　而这样的沉默，司空暝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没有了，便继续说道：“所以你没证明先皇有旨指名传位于你之前，收起你的那些胡言乱语。既然你都来了，那我们是否该算算你当初逃狱所犯的卖国之罪了？”司空暝又坐回了皇位，看向司空忆的眼神多了一抹狠毒。
　　“我人都来了，自然是来和你算账的。只是既然要算，不妨从头算起！那就先来说说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吧。”说着司空忆一个眼神示意，陆奕便明白了。将之前搜集的资料有关于五年前的那次新旧帝皇交替的事实真相摆出，一条条记录着什么事有什么人做的，时间以及前后谁布置的一切都赤裸裸地摊在司空暝的眼前，甚至连一些被认为早就销毁的私密的信件往来都有，而司空暝只是沉默着，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
　　“好！果然好手段！即便这是真的又能如何？先皇已逝，朕继位，这是顺理成章的事。而且你别忘了，你卖国某乱一事也是证据确凿，不知道你又该受何惩罚？！”司空暝无畏于司空忆的证据，他现在不过是破罐子摔破，既然事情被揭露又能怎样，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帝皇，难道群臣都会听他这一面之词而全反了？
　　“等等！我能证明熙王爷是清白的。”一道女声在两个男人的声音中显得特别突兀，等看清来人，众人惊讶不已，这居然是青云国的云曦公主！她怎么会在这时候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只是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刚才说的话！
　　云曦走进朝堂，对着众大臣道：“我能证明熙王爷从来没有卖国某乱的行为，上次的那场捉贼捉赃的戏码不过是司空暝为了家伙熙王爷而胁迫我和父王做的，那些所谓的证据不过都是伪造的。”
　　这话音刚落便听朝堂一阵惊疑，虽然这是他们曾经也想过，却是没想到事实竟真是如此！那这公主怎么这时候反水了？是不是又是一场戏码呢？
　　“云曦公主，朕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什么，你现在倒是反咬我一口，这是何居心啊，若是真相挑起两国战争，朕奉陪便是！”司空暝没想到这时候这女人会跑来捣乱，心下气的不轻。
　　

☆、前因

　　而至于这云曦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话还得从头说起。话说这青云国主在上次的出访之后便回国等司空暝的消息了，可是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却仍是没有消息传来，青云有些慌了，本来倒还好说，可是最近这西泰在边境地区的动作越来越平凡，他不得不来催促司空暝关于当时的约定。只是这时国内万万不可无人坐镇，只得派云曦带人前来。
　　而不巧的是他们来的时候正是司空暝和司空忆开战的时候，云曦一时没了主意，若要司空暝兑现承诺，那么势必他们青云就要助司空暝一臂之力，但现在他们国内本就不好过，怎么能空出手来呢？但若是转向司空忆的话，她又如何开口呢？她没有忘记当初他们是怎么陷害司空忆的，更是清楚的记得熙王妃的警告。有了这些前科，她实在不知道若是司空忆得到了皇位后果是不是更严重，若是他记仇的话，说不定青云会因此雪上加霜！
　　百般犹豫之下，云曦也只好听从随行人员的建议，先和司空暝接触看看，是否有机会。
　　也正是这当口，居然遇见了大难不死的楚亦凡和子苏，他们在落崖之后，因为楚亦凡的轻功不错，若是他一个人的话即便是落崖也不会有太多麻烦，但是当时带着算是病号的子苏，难度增加了不少。所幸那崖下不是光秃秃的全是岩石，时不时也有些悬挂的藤条植物让他们撑着缓解冲力。两人在勉强落下后，虽然身上伤口不少，但毕竟不是致命的。两人都不是什么娇贵的人，处理伤口也很有一套，但楚亦凡担心子苏之前受的伤，怕他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便很自然地脱了子苏的衣服先帮他处理。子苏要拒绝，他还是不习惯楚亦凡的触碰，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这样的情况相处总让他忍不住想起在天岚谷的时候，说不上是尴尬还是害羞亦或者别的什么，总之就是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但是楚亦凡明显不会理会子苏的这些想法，被拒绝的狠了，直接来一句“你还想不想帮你主子忙了，再拖下去对谁都没个好！”
　　于是子苏安静了，强按下心里的那股烦躁，随着楚亦凡怎么折腾，反正不过是上个药而已。
　　楚亦凡在看着子苏那原本该是漂亮的身子不仅旧伤落疤，这新伤也不少，想来被抓去的这段时间他是受了不少苦吧，手下的动作也愈发轻柔起来。
　　子苏虽然伤口疼，但是倔强的不肯喊出来，死咬着牙关硬撑。
　　“要疼了就喊出来，我又不笑你，别等身上伤处理好了，你又多一嘴上伤口，虽然我不介意给它上药。”最后一句，楚亦凡说的邪魅，指着子苏的嘴唇还带着轻笑道。
　　子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过不可否认，楚亦凡给他上药真的很用心，若是按他自己上药的话估计结果更糟糕！
　　

☆、劝说

　　两人将自己收拾好后便准备去和司空忆汇合，巧的是这途中居然遇到了云曦公主！云曦不认识他们不代表他们不认识云曦。察觉到事情奇怪的两人便决定跟踪云曦，当然子苏被楚亦凡勒令先找客栈休息，而云曦由他来解决。
　　也正是这无意的相遇，才让事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