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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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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一愣,摸了摸脑袋:“我就听人说他是个贪官,没听说拿钱不干事啊,五月姐,你什么时候那么了解他了?”
说到这,五月一脸的鄙夷,突然神秘的笑着凑近长姷,轻悄悄的说:“要不要我去帮你给他吹吹枕边风?”
长姷脸色一变,阴晴不定的看了眼长生,也同样小声的说:“你什么时候跑到他床上去了?”
五月看见长姷那小心翼翼的摸样,当即缩回脑袋,手重重的一拍桌子,喝道:“长姷你藏什么藏,我就是青楼里出来的,还怕人知道吗!你旁边这小男人瞧着细皮嫩肉的摸样,定是富贵人家的,肯定也没少去青楼啊,又不是不知道。”
长生一下子瞪大了眼,望着五月看他那明显不喜的表情有些无措,脸色却有些冷,沉静道:“我没去过。”
五月嗤笑一声:“长姷,若是你真的要跟这种被人迫害的男人在一起,我第一个不同意!你不怕惹到麻烦,可我怕你被连累死了饭馆就倒了,我也没地儿挣钱去了。”
长姷单手支在桌上,撑着下巴,静静的道:“他不是我男人,他是我弟,我得护着他,有麻烦我也要护着他。”
五月一急,骂道:“连你男人都不是你抽什么疯护着他啊!还你弟呢,从哪认识的就是你弟啊,刚才你们说话我可都听全了,这男的绝对不简单,咱们这种小百姓惹不起,听姐的话,让他哪来的回哪去,不关你的事,你一点都不要管,姐比你阅历多,比你懂得人心的复杂,不会害你!”
长姷摇头:“不,他就是我弟,除了我,他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想让他回哪里去?”
“爱回哪回哪,反正你不能管,他就是饿死在街头也和你没关系!你可知道他们这些贵族人家的水有多深,你只伸个手指进去,都能把你吞的尸骨无存。”五月说着,还冷冷的瞪着长生。
长姷就不明白了,皱眉道:“你怎么就一定认为他们家是贵族的人家?光是用细皮嫩肉来判断,那我村里村长的女儿也细皮嫩肉啊。”
五月被长姷的话一噎,半天说不出话来,刚想到词反驳,就见长姷眯眼瞧她,怪腔怪调的问:“五月姐,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谁?”五月当即全身一紧,脸色复杂的望着长姷,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口气没有了先前的冲劲,苦口婆心道:“长姷,你知道姐曾经是干什么的吧?是在青楼里接客的,京城的大青楼,天下数一数二的,去那里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在小百姓眼里,什么迫害杀人都是遥远的词儿,活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碰到,可在他们那些有权有势人的眼里,这些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那就是他们那个圈里的生存方式。你说你旁边的这个男人被人害,就是瞎子都知道不是小百姓的事,你怎么就犯了傻的往上撞呢!你若是觉得一个人孤单,我就给你找一群弟弟,找哥哥也成,反正就是不能管他。”
长姷被最后那句话逗得乐了起来,气的五月直掐她,,长姷忙的求饶,轻咳了几声,摆正了脸色:“五月姐,你知道的,我这人性子倔,不会扔下长生不管,而且,他也说了没事了。”
五月直接被气乐了,抬手指着长生:“他说没事就没事?那我说的话呢?他不会比我认识你时间长,我说的话你都不听就听他的,你真是气死我了!”
长姷叹了口气:“我认识长生的时候,正好看见几个人把他装进袋子里扔进河里,我不能不管吧。后来也想着让他走,可是人不都是有感情的吗,时间长了,就舍不得了,如今,你就是再说什么,我也不会扔了他,他现在是我弟,以后也是,一辈子都是,若是真有什么事,我就帮他扛着,反正我也就一人,怎么样也都无所谓。”
五月脸色一冷:“我怎么就那么想抽你呢!”
长姷立马伸着脸过去,嬉皮笑脸道:“若是抽我你能消气,你就抽我吧。”
五月一僵,一把把她的脸推开,看见长姷这摸样,就是再气,脸上也绷不住了,烦躁的一挥手,无奈道:“我这辈子没服过谁,可是长姷,你是第一个让我服的,其实我就挺纳闷的,看见人害人,一般小姑娘早该躲得远远的了,你怎么就还往上冲?你吃什么了胆子那么大?”
长姷笑说:“若不是因为这个,也不可能和五月姐你认识啊。”
这么一说,五月的火气瞬间就消了,神色有些凄凉,显然是想起了旧事,低声道:“你碰见我那天,我差点就死了,若不是你胆子大装鬼吓走了那群人,我怕是此时尸体都烂在野地里了,哎,罢了罢了,你就这混蛋性子,我这个当姐的,既然怎么劝你都不听,那就随你吧,但是记得,有任何麻烦了,都要和我说,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走通关系什么的,还是可以帮你一把的,饭馆的事你也别管了,这事我包了。现在饿不饿?饿了我就喊胖子给你炒俩菜。”
长姷转头看长生:“你饿不?”
长生看了眼五月,心里陡然就松了口气,乖巧样的点了点头:“嗯。”走了一晚上的路,早已是饥肠辘辘了。
长姷站起身,撸起袖子:“五月姐,别叫胖子了,他肯定现在正睡着呢,还是我去做吧,你也许久没尝过我的手艺了吧。”
五月姐神色缓和,嗯了声,斜眼睨了眼长生,道:“小子,喝酒不?”
长生一愣,没及时说出话来,五月立马不耐烦的说:“问你话呢!”
“不喝。”
五月轻哼一声,突然道:“长姷可喜欢喝酒了,存了好多酒呢。”
“我喝。”
五月心里一下子翻起浪来,眯眼看长生:“你不是不会喝吗?还是别喝了,我和长姷喝就成了。”
“我可以学。”长生静静的瞧着五月,声音软软的,口气硬硬的。
五月当即便紧了眉,腰身一扭,去拿酒了。21
平顺镇属于几国边界,虽然比不了旁边的镇繁华,但因为地理原因人流量也是很大的,而长姷的小酒家就在平顺镇的边上。
镇边上不是很热闹,选在边上,是因为租金比镇中心要便宜,且长姷有把握把饭馆开好,就如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那句话。
而如今,饭馆的小名声也打出去了,生意越来越好,听五月姐说,有的人从城里赶来吃饭,赞不绝口。

这样有前途的饭馆,长生对当初长姷要给二娘的决定很是奇怪,便问:“姐姐怎么舍得给她?”
长姷捏着酒杯,轻笑:“给了她,我就再开一家,把这里的厨子全都撤掉。”
五月听了大笑:“没了这俩厨子,这饭馆也就和平常饭馆没什么区别了,只是个空壳,长姷你真黑。”
长姷不屑的嘁了一声:“什么便宜都让他们讨走了,我岂不是要饿死。”
长生听着竟认真的点头,手执着筷子小心的夹着菜放入口中,动作轻而缓,且优雅,平平常常的菜,似乎要让他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味道。五月看着又是脸色一沉,嘴里怪声怪气道:“长生啊,吃饭没人伺候了是不是感觉很不自在?”
长姷怔愣了一下,瞥了长生一眼,没说话。对于他的过去,她好奇,但是不在乎,他现在只是他弟,这点就够了。
长生筷子一顿,眨了眨眼望五月,又望长姷,道:“没有不自在。”
长姷突然猛地咳嗽了起来,搁下筷子头低着使劲咳嗽,咳的满脸通红,五月忙的给她灌了杯酒,结果长姷咳得更厉害了,半天后才半死不活道:“嗓子正疼,你给我喝酒,这下好了,更疼了。”
五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忽然又扬起下巴,鄙夷道:“哪那么多事!”
长姷抬手捏了捏脖子,深吸了几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长生,问:“你以前吃饭都得人伺候着?”
长生犹豫了下,点了点头,成功的让长姷脸色更加难看,她问道:“五月姐,这的有钱人吃饭都得人伺候吗?”
“是啊,很正常啊,试菜布菜夹菜,端着碗一旁伺候着,主子吃完了递水递帕子擦嘴。”五月神色不变,轻巧的回答,说完径自灌了口酒。
长姷使劲挠了挠头发,叹道:“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

‘叩叩叩’深夜安静的街上,陡然传来这么几声敲门声,瞬间让三人同时噤声,一起转头朝着门口看去。
门口此时站着三个人,打头的一人长得最为打眼,个头高不说,长得还很壮实,五官如同刀刻,一双漆黑的眸子闪耀着莫名的寒光,看的直教人浑身寒战。
长姷只与他对视一眼,便别过了脸,多年来的经验与感觉告诉她,这人,不好惹!
刀刻男子身后有俩人,一个男子眼神看着总有种奸邪的感觉,另一个则是女子,长得很是漂亮,而且,又丰韵又壮实,眼角都是媚态,唇红红的,像是刚喝了血似的。
这三人,不像是本国人。

五月好歹也在青楼里那种鱼龙混杂的场合里待了几年,眼力自是不比长姷差,一瞧见这三人,立马就一个皱眉,却马上未语先笑开,站起来走了过去,客气道:“几位,吃饭?”
那男子身后的一个矮个男子当即一喝:“不吃饭来着做什么?”
他的声音硬硬的,说这话的时候像是怕咬到舌头似的滑稽,都变了调,一听就不像是这边的人。
五月嘴角一抽,转头对着长姷用了个鄙夷的眼神,鄙夷的是说话的男子,然后又笑对那男子:“这位客官瞧您说的,我这不问一下嘛,我们这已经打烊了,您们还是找别处吧。”最后一句话,五月说的很不客气,伸手拉着门就要关上。
那个变调男子马上拱着门不让关,神色十分凶的摸样:“轰我们走?”
“呦,哪能轰你们走啊,您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饭馆早打烊了,您再去看看别家?”五月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变调男子眯着眼扫了眼长姷,半唱歌似的说:“打烊?那她们呢?”说着,还伸出手指指着长姷。
五月回头看了眼,呵呵笑开:“他们是我弟我妹,半夜饿了,张罗着做点饭给他们吃。”
“那我们也要,你既然做了,就再做一次。”变调男子蛮横的说道。
五月颦眉:“不成啊,我的手艺上不了台面,厨子也都回家了,您瞧这客官。。。。。。”

“长姷来了!都吃上了,怎么不叫我做啊,自家的厨子客气啥啊!”五月那边说着,这边,胖子一脸笑意的围着围裙走出来了,手里拿着菜刀,没在意外面站着的人,径自说道:“我还说等你啥时候来我把后院我那自己养的乌鸡宰了呢。”

五月脸色一僵,长姷浑身一紧,长生莫名的看着胖子。

沉默了会,变调男子瞪着大眼指着胖子:“这不是厨子是什么,不想做直说,你们就喜欢玩心眼,还当我是傻子呢!”
五月干脆抱着胳膊往门上一靠,扬起下巴睨着变调男子:“不想做,你们走吧。”
变调男子脸色一冷,当即一摸身侧,拔出一把手臂长短的弯刀,两手一拉,寒光乍现,直逼五月眼眸。

胖子一瞧,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大抵知道是自己的出现惹了祸了,握着刀的手一紧,直愣愣的冲了上去,把五月推到一边,寒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五月愣是被胖子推了倒在地上,虽说他是好心,但这动静也太不招人喜欢了,紧了紧眉,道:“胖子,能小点力吗?”
胖子愣了下,脸颊一红,拿着刀的手想要摸摸脑袋,意识到有刀时,忙正了正神色,怒气的望着变调男子:“大半夜的拿刀,你们是想做什么!”
变调男子一脸的阴冷,教人瞧了十分不喜,扬了扬刀眯眼道:“你不也拿刀?”
胖子一噎,憋红了脸:“你不拿刀,我拿刀做什么!”

那边长姷让长生老实的坐在椅子上,便将五月扶了起来,把胖子拉到身后,对着那三人客气道:“吃饭是吗,成,我这就让厨子去做,想吃什么?”
“这还差不多。”变调男子一哼,往旁边退了退,刀刻男子走在最前面,女子走在第二,他走在最后。
长姷跟着他们,看他们落了座,道:“三位客官,点些简单的饭菜吧,厨子就一个,点麻烦的忙不过来,回头让你们久等了就不好了。”
刀刻男子斜眼睨了眼长姷,没有说话,旁边的女子紧紧依靠着他,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饭馆,末了望着长生笑了起来,手指指着长生,吐出俩字:“弱小。”
长生一僵,脸色有些挂不住了,看着长姷,长姷则是颦眉:“五月姐,带长生去后院,先睡胖子的床。”
五月点头,瞪了眼变调男子,领着长生去后院了。

长姷把菜单子搁在桌上,对着客人摆好,笑道:“请看。”
变调男子望了眼刀刻男子,随即拿起菜单,越看,眉越紧,终是把菜单子往桌上一放:“看不懂,你念。”
看不懂就对了。长姷轻笑,她刚才故意把菜单子反着放,男子看的时候也没反过来,想必,他们不是文盲就是外国的。于是长姷拿起菜单,光念些简单的菜名,听得变调男子直摆手:“要鸡肉,要鸭肉,要鱼肉,你的菜名我听不懂。”
长姷歉意的笑:“不好意思,肉类做起来太麻烦了,你看素菜吧。”
变调男子一拍桌子:“让你做你就做!再废话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着,又掏出了刀,十分嚣张的说着。

长姷拿着菜单子,笑容僵在唇边,半天不说话,就在变调男子得意洋洋以为吓到了她时,她啪叽一声把菜单子摔在桌上,喝道:“不吃就出去,小饭馆做不起鸡鸭鱼肉,伺候不起你们。”
在座三人纷纷一怔,刀刻男子这才正脸看长姷,目光如冰,似是十分不喜她在他面前摔桌子。
可长姷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人看着不好惹,但败就败在他们不是本国人,在本国地盘,由不得他们放肆,她惹了他们,他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变调男子一时间气的红了脸,当即把刀拔开,在长姷眼前晃了晃,长姷就冷眼瞧着,末了喊道:“胖子,把咱店里的杀猪刀拿来!”
胖子一直站在后面,听到长姷的话,立马一乐,托着肥胖的身子使劲的往后厨跑,一看就是拿刀去了,没一会,拿着一把杀猪刀冲了过来,十分恭敬的弯着腰将刀捧过头顶,摸样像是在伺候皇帝似的。
长姷一把拿过杀猪刀,直接往桌子上一扎,横道:“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
早就看他不爽了,可人总不能太意气用事,忍忍也就过了,可这男子分明就是只螃蟹,举着钳子以为谁都怕他似的。

丰韵女子脸色一寒,眯眼瞧着长姷,拍了拍变调男子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别冲动,转而用生硬的口气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长姷白了眼女子,指着变调男子:“这就是你们的做客之道?”
女子冷哼一声:“我们是客!”
长姷听她那口气就好像再说客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般,冷笑起来:“我是主人,现在我要轰你们走,你们就得走。”
女子颦眉,血红的唇轻启:“不走,你能怎么样。”
长姷不是没碰到过无赖,人总是要吃饭的,无论地痞无赖还是达官显贵或是贩夫走卒,这饭馆都接待过,碰上这等事的,也不少,此次自然是不能怕了的。
“成啊,你们在这待着吧,我睡觉去了,走,胖子,给我腾出张床。”长姷说着,打了个哈欠,使劲把桌上的杀猪刀拔了出来,提在手里扭头就走。
胖子跟在身后道:“没了,现在就两间屋子能住,五月姐的屋就一张床,我和瘦子那屋两张床。其他屋的都堆上东西了,一时整理不出来,要不就我和瘦子挤一张床,你和五月姐睡,刚才那个小孩自己睡,哎对了,那小孩是谁呀?”
“我弟长生。”长姷笑眯眯的回答:“好看不?”
胖子忙的点头:“是挺好看的,不像咱们这的人。我常年宰肉,就那身皮啊,一眼就能瞧出来贵贱好赖,那孩子绝对是个养得好少爷。”
长姷汗,问:“那你瞧瞧我这身真皮。”
胖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竟真的回答道:“你的皮结实,能卖个好价钱。”
长姷顿时无语了,真不该跟傻帽认真,因为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错了话。22
丰韵女子一瞧长姷他们真的要走了,面色更为不善,手搭在刀刻男子胸前,眼神询问的神色。
刀刻男子表情不变,偏那眼神睨着长姷,像是在瞧蝼蚁一般,长姷转头,正好就看着这个眼神了,心里当下有些不爽,嗤笑一声,和胖子一起把外面的门咣当一声关上。
这关门声音挺大,又是突如其来,吓得变调男子再次拔出了刀,冷眼瞪着长姷:“你们想干什么?”
长姷手里还惦着杀猪刀,好笑的瞧着他的反应:“关门啊,不成?”
变调男子一直都很谨慎的摸样,似乎是十分怕刀刻男子受伤的摸样。如今这前门一关,有种关门放狗的感觉,他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前走几步横在刀刻男子前,冷道:“把门打开!”
长姷不说话,手指轻轻摸了摸刀刃,陡然扬起右手,两指夹着刀尖,一个用力,刀旋着飞了出去,直直逼着变调男子的耳边,冷风一样划过他的耳边,瞬间削断他耳边的发,叮的一声,插入他身后的墙壁中,长姷道:“既然来了本国,就收起你的狂妄,这里不是你们的国家,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说罢,睨着丰韵女子的脸色,对之灿然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姑娘,你长得真丰韵,比我家后院养的猪都壮实。”
丰韵女子听懂的话并不多,却知道猪这种普通的动物,一提到猪,不是吃就是骂人,她自是知道自己被骂了,当下脸上表情难看起来,可却依旧看着身旁人的脸色。
刀刻男子神色轻微表换之后,淡淡的开了口,拢共四个字,咬得很清楚:“素菜,银子。”
随即掏了掏衣服,从里面拿出一种不属于本国的钱币,大方的搁在桌上,然后静静地看着长姷。

胖子伸着脑袋使劲往那桌上看,像是想看清钱币的摸样,末了为难的皱眉:“这钱不是本国的。”
长姷却眼前一亮,立马走到桌子前收了钱币,眉开眼笑道:“早态度这么好啊,胖子赶紧去炒俩素菜。”
胖子不赞同的也走了过来,小声在长姷耳边嘀咕:“你要这个干吗?这钱收了咱也没法花啊。”
长姷咧嘴一笑,同样小声的回答:“这钱留着总没有错,你可知道在隔壁镇上这种钱有专门兑换的地方,若是想兑换,得花大价钱呢,比咱们这里的钱值钱多了,左右你都你起来了,有送上门的生意就做了吧,今天给你加工钱。”
“你都不生气啊!”胖子气问。
长姷撇嘴:“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估计他们现在比我还要生气,抵消了抵消了。左右人也赶不走,现在有钱你不赚?”
要说如今这被人不轻不重的说两句,长姷还真不放在心里,想当初,她以前还因为过某种原因做做酒店服务员,遇到脾气好的客人,笑脸相迎,遇到脾气不好的客人,依旧要笑脸相迎,还得笑的更好看。
索性,她现在是老板了,可其实老板更苦,老板要担心客流,要比小二对客人更殷勤,毕竟是自己手头上的生意。
她今日的举动,作为同行来说,十分的嚣张,稍微过界点也就算了,她还要开门做生意呢,倒是胖子,让她挺无奈的。
后厨的人不直接接触客人,根本不知道笑脸相迎这几个字怎么写,如从前当服务员的时候,后厨的人说前台的人憋屈,前台的人说后厨的人思想简单,若是没他们的笑脸相迎,哪有顾客,他们后厨都可以下岗了。话都说得这么白了,后厨的人依旧我行我素,笑话前台的人憋屈。
不是一个岗位的,根本没办法沟通,就如胖子,此时非常不情愿,长姷劝了他很多遍,才让他成功的去做菜。

长姷站在桌前对着那刀刻男子笑了笑,然后绕到桌子的另一边,凑到墙边上去拔那把刀,拔下来了,在手里转了几圈,眼角一瞥,变调男子全身紧绷,谨慎的看着她,好似她是吃人的怪物一般。
长姷想了想,把刀往身后一背,笑问:“几位,喝酒不?”
变调男子僵硬的点了点头,在长姷要走时,慢半节的加了一句:“要好酒。”

长姷离开后,变调男子马上看向刀刻男子,拗口的叫道:“少爷。”
刀刻男子点了点头,沉声用自国的语言道:“。。。。。。”(小心点,此人不好惹)
变调男子低头,应下。

没一会,长姷抱着酒坛子出来了,瞧见那三人,当即吓了一跳:变调男子此时嘴角僵硬的挤着一丝笑,丰韵女子虽然没对她笑,却也没了之锋相对的感觉,刀刻男子大抵是不会笑的,也是此时最正常的。
长姷咽了口口水,有点感觉不自然,可还是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去,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笑道:“几位客官慢用。”
刀刻男子陡然一声冷喝:“站住!”
长姷一怔,磨磨唧唧的回过头,莫名其妙道:“吼我作甚?”
刀刻男子轻咳了几声,僵硬道:“没有。”
“我们少爷只是一时着急,且不太会说这里的话,声音没控制好而已。”变调男子不笑了,摆起了刚才那副跟个大奸大恶之人似的的表情,生硬的解释。
长姷奥了一声,点头,然后歪着脑袋瞧刀刻男子:“叫我干嘛?”
“姑娘,身手,很好。”刀刻男子说话很慢,也很生硬,本来看着不好惹,可这说话的样子,委实大大降低了他让人害怕的感觉。
长姷笑:“我的,身手,不好。”
刀刻男子一怔,眉头一皱:“你,学我,说话。”
“我怕,你听,不懂。”长姷好心的说着,结果刀刻男子脸色更难看了。人家不都说,不太熟练的语种,听和自己口气最相似的话语最能听得懂意思嘛,长姷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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