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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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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廖炎眉心一皱:“你个女孩子家,留男人过夜总归不好,不如就让他去我家住着吧,我家也大些。”
长姷坐在床头,掀开一角被角,刚想问长生可愿意,便见长生憋红着小脸摇头,紧张的扯着她的衣袖,如同怕被遗弃的摸样,十分惹人怜爱。
长姷笑了笑,对廖炎道:“谢谢廖大哥好意了,不必了,人是我救的,自然要我负责。”
廖炎眼神复杂的望着长姷,还想再说什么,便被长玉拽了拽袖子,听她道:“炎哥哥,既然姐姐有些留着那男子,就别再劝她了,姐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很是固执的。”
长姷耸肩,越过众人往屋外走,道:“几位可要留下来吃饭,我马上就做饭了。”
宗秀才一甩袖子,冷声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下雨了,找地方避雨,自然就回来晚了。”长姷爱答不理的回了两句,翻了个白眼。宗秀才绝对不是关心她才问的,她太了解了。自从娘跑了以后,宗秀才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成天摆着一副她欠他百八十万的脸,好似娘跑了是她的错一般。
做好了饭,二娘也回来了,看她那一脸的喜意,长姷就知道,她定是去打麻将了,而且还赢钱了。
饭菜摆上桌,一家三口人便不理会长姷吃了起来,而长姷也早已准备出了一份饭菜给长生端去。
长生长得很漂亮,面皮白净又清秀,吃饭的摸样也极其斯文,长姷想他大抵是富人家的孩子,这吃糠咽菜的倒也真委屈了他。
正吃着,二娘忽然一脚踢开屋门,手里还拿着个吃了一半的馒头,拧着眉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说着,她忽然愣住,看着长生,惊奇的瞪大了眼,飞快的上前两步,直吓得长生再次缩进墙角。
长姷忙问:“二娘干什么?”
二娘一脸的喜意,猛盯着长生不放:“啧啧啧,真是漂亮的人啊!从哪弄来的?”
长姷心中咯噔一声,忽然觉得长生逃过了谋害来到她家不一定是好事,因为二娘这人是只豺狼,瞧她此时看着长生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分明是赤果果的欲望。
眉头不自觉的皱起,长姷猛地大喊:“秀才,管管你媳妇!”
二娘脸上顿时一阵青红交错,攥紧了手中的馒头,不满的瞪着长姷,终是翻了个白眼出了屋子,屋门也不关,厅里的餐桌正好对着屋内长姷的床,二娘也特意选了个正对床的角度,边吃饭边看长生。
要说这房子的格局也实在不让长姷满意,拢共就四间房,连并在一起,最左边是厨房,与三间屋子中间没有打通,而这三间屋子中间一间便是吃饭的厅,右边是宗秀才和二娘的房间,左边是长姷和长玉分一间,隔断也只是一个木板,长姷被分在开门便能直接看到她床的位置,长玉的小间则完全被那木板挡住,外人看不见。
没好气的起身,用力的将门一关,长姷听见外面二娘不满的惊叫一声,理也不理的再次坐在床边,安慰着长生:“吃吧,现在她看不见你了。”
长生这才往外面坐了坐,捏着馒头轻轻咬了口,面色略带艰难的咽了下去,随后喝了口稀饭,润了润嗓子。
吃完了饭,长姷收拾好碗筷,准备下地摘菜,哪知长生硬是扯着她的袖子不让她离开,无奈,她便带着长生一起下地了。
家里刚好有两顶草帽,长姷给长生带上一顶,还别说,这孩子长得美,即便是穿上破旧衣裳带着草帽也掩不去一张白净的面皮风采,直看得长姷忍不住伸手捏他的脸蛋,惹得他害怕的连动都不敢动。
到了田里,长姷跑到黄瓜架前摘了一根长得极顺溜的黄瓜,用帕子擦了擦,笑着塞到长生手里让他吃。
长生咬唇拿着黄瓜,望了望四周,慢吞吞道:“洗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长姷又摘了根直接上去咬了口,脆生生的,纯天然绿色无污染,倍儿新鲜!
长生口瞪目呆的望着长姷,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极小的一口。腮帮子轻动,脸色微红,似是不好意思。
长姷道:“你在地头儿蹲着吧,我得干活了。”
“我。。。。。。我帮你。。。。。。”长生急忙扯着长姷的袖子,神色略带急切焦急和害怕。
长姷想了想,点头:“嗯,也成,我教你。”
说罢,领着他一起站在黄瓜架前,告诉他那些可以摘了,那些还要长长。
长生显然很惊奇,也没见过这些,忍不住抬着雪白的手去摸黄瓜上面的梗,却猛地收了回去,捧着那只被扎的手不知所措。
长姷拿出一双自己织的手套,一只套在自己的左手上,一只套在长生的右手上,笑嘻嘻道:“黄瓜和黄瓜秧子上面都有小刺儿,带上手套再摘就不疼了,最好别碰掉黄瓜上的刺儿,有刺的人家会觉得新鲜,好卖,摘完了就小心放在这只大篮子里。”
长生乖巧的点头,看着手套愣了会,便开始摘了。
开始的时候,长生每摘一根都要问问长姷,让长姷做主,后来,慢慢的,他便记住了大概多大的可以摘,便没再问长姷了。
平常一直都是长姷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即便是速度再快,也始终比不上今日的两人,没多久,黄瓜便摘的差不多了,又要摘辣椒了。
辣椒要比黄瓜好摘的,黄瓜秧子到处都是刺儿,摘也要小心,辣椒没那么麻烦,看着差不多大,直接揪下来就成了。
长姷蹲在地里没一会就摘满了一大篮子辣椒,转头一看,长生竟正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辣椒秧旁发呆,手里还拿着个辣椒。
她不明所以,刚想问问,便惊奇的见长生抬起手,把辣椒往嘴里送去,然后,咔嚓咬了口,嚼了两下,瞬间不动了,面颊快色变红,脑袋缓慢的转过来看长姷,眼眸里荡漾着水汽。
长姷见他脸颊越来越红,犹豫不得,忙跑到地头拿了两根刚摘好的黄瓜冲了过来,急切道:“快吃,解解辣!”
这辣椒如她这般爱吃辣的人都不敢生吃,长生却直接来了口,想必此时辣的定说不出话来了。
长生接住黄瓜,飞快的咔嚓咔嚓咬了几口,把嘴里塞的满满的、鼓鼓的,额头被辣出的汗珠晶莹一片,长姷帮他擦了擦,忍着笑道:“你也真是,怎么不问我就吃,万一有毒怎么办!”
两根黄瓜,几口就让长生吃完了,眼里不停的往下落泪珠,伸着小舌头大喘气,手在脸前扇着:“好辣。”
“辣就对了,这是辣椒,而且还是特别辣的一种,镇里很多爱吃辣的人都上我这儿买辣椒。”长姷说着,又问:“还辣不辣?”
长生点头又摇头,盯着右手拿着的辣椒看,随后,手一松,将辣椒扔了。
长姷抽了口气,忙将辣椒捡起来,嗔道:“别扔啊,晚上做饭用。”
长生瞪着黑亮的大眼,指了指那被他咬了口的辣椒,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咽了口口水,继续干活。
摘了黄瓜、辣椒、茄子还有豆角,所有的一切弄好,天色已经渐暗,蚊子扎堆的成群围在两人头顶上,时不时咬上一口,长姷倒是习惯了,只是长生很难受,脖子上和手臂上被咬了几个大红包,忍不住一直挠着。
索性活干完了,两人回了屋。
厅里,二娘吃着杏儿,满地扔着皮和核,长生走过的时候,踩到一个一个杏核,差点滑倒,好在身后的长姷扶住了他,却自己也差点摔倒,原因是长生并不比她矮多少,仔细看,两人身高是差不多的。
稳了稳身体,长姷狠狠的拧着眉,斜睨着二娘,道:“下雨天外面衣服也不知道收,吃东西还没人村东的傻子知道干净。”
二娘立马一个拍桌,扬起叫道:“你个臭丫头!你是做什么的!伺候老娘你敢说不乐意!大下雨的你要我出去收衣服!你这是想让我死啊!”
“淋个雨就死,您还真柔弱!怎么不怕喝稀饭会淹死啊!”长姷没好气的嘟嚷着,随即将长生推进自己的房中,转身要去做饭,长生大抵是不乐意与二娘单独相处,非要跟着长姷去厨房,长姷想,也罢,省的二娘吓到了长生。4
将厨房的油灯点上,暗黄暗黄的光晕淡淡的充满了屋子,长生好奇的蹲在灶台前,望着那只趴在灶台上假寐的白色长毛猫咪,轻轻伸了手指过去,猫咪叫了一声,随即用脑袋一直蹭着他的手指,十分乖巧的样子,长生惊奇的瞪大了眼,忍不住笑了。
“因为家里有老鼠,所以基本上这里的每家每户都有猫。”长姷淘着米说着。
长生显然十分喜欢这只猫,大着胆子将猫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顺着猫毛抚摸,静静的坐在这凳子上,边玩猫边看着长姷忙来忙去。
今天的饭菜与往日不太一样,当饭菜摆上桌时,二娘和长玉齐齐变了脸,望着那三盘有些焦糊的菜,最后看向宗秀才。
宗秀才冷着脸将筷子用力拍在桌上,大喝道:“长姷,过来!”
此时长姷正和长生坐在屋外的树上看星星,听到宗秀才的叫声,长生明显晃了下身子,不安的看着长姷,小声道:“对不起。”
长姷无所谓一笑:“没事。”
刚才做饭的时候,长生看见她很忙,便非要帮着烧火,他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会做这种活的,所以,火一会被烧得很大一会被烧的很小,很难掌握火势,饭菜也都糊了。
两人一起从小矮树上跳下来,进了厅里。
长姷淡漠的看着宗秀才,问:“干嘛?”
“这就是你做的饭!什么样子!给我去重做!”宗秀才大声喊着,身体气得直颤抖,觉得长姷是故意气他才做出这样的饭菜一般。
长姷低了低头,冷漠道:“废物没资格要求这要求那的,有吃的就不错了。”
宗秀才一下子站起身,身体抖得更厉害,二娘扶住他,气愤的怒视长姷:“你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随后,一阵霹雳哐啷的碗碟碎裂声,宗秀才掀翻了小木桌,饭菜全部摔在地上,抖着手指指着长姷,满脸通红,怒目圆瞪:“你个不孝女!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个败类!给我滚出去!”
长生怯怯的拉着长姷的衣袖,长姷给了他一个暖笑,眨了眨眼对着宗秀才道:“我可没记得你养过我,五岁之前是我娘每日做工养我,五岁之后似乎是我养你们,这家里的一桌一椅都是我买的,你们每日吃的饭菜也都是我种的、我做的,若要滚,该你们滚才对。”
这次不止宗秀才了,连二娘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长玉更是气得要上来与长姷打架,长姷不为所动,一把推过长玉,扯着长生走了出去。
一路上,长姷一句话也不说,长生只安静的抱着猫跟在身后,四周黑漆漆的,小路两旁的树影在风中张牙舞爪的摇摆,不知名的鸟儿时不时怪叫一声。
“呀!”忽然长生惊叫了一声,身子矮了一下,正要摔倒之际,胳膊便被长姷托住,她声音很小,且不见一丝吵架后的怒气,贼兮兮道:“小心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长生愣了愣,点头,又怕长姷看不见,道了声“好。”
随后,他伸手拉住长姷的手,极其的小心翼翼,亮闪闪的眼眸仔细想要瞧清长姷的表情,细声道:“两人这样拉着,就不会摔倒了。”
长姷笑着点头,反手握住长生细腻的手往前走,边走边说:“皮肤真好,不像我的,都是茧子。”
长生手指小心的摸着长姷的手心,细细的又似好奇的摸着那茧子,欢快的笑道:“硬硬的,像个小鼓包,但是手却比我的小了点。”
两人边说话边往山上走,穿过茂盛的杂草丛,不知走了多久,最后停在一处小木屋前。
“这。。。。。。”长生望着那木屋黑黑的轮廓,惊讶了。
长姷推开门:“村民们说这座山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没人会上来,平常不锁门都没事。”
“姐姐不怕吗?”长生微微歪着脑袋十分天真无邪的摸样问着。
长姷叉腰一阵仰天大笑,引的林中正在休息的鸟而受惊,纷纷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转而又看长生:“你瞧,有什么可怕的吗?”
长生一阵沉默,跟着长姷进了房间,眼睛四下打量着。
这间木屋只有一间,里面的摆设也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套桌椅,剩下的便没什么了。
长生找了张椅子乖乖的坐在上面,亮晶晶的大眼注视着长姷:“姐姐,什么好吃的?”
长姷神秘的笑着,又走出了屋子,来到一棵树下,蹲在一只倒扣的木篮子旁,轻轻敲击了下,便听里面有扑腾翅膀的声音,还有叫声,她欢喜道:“抓到了一只野鸡。”
长生也跟了出来,十分的惊奇:“抓鸡做什么?这就是姐姐说的好吃的吗?”
长姷点头:“我们家没钱,买不起什么肉,我从小就喜欢来这山上抓小鸟或是野兔烧着吃,我的手艺可以一绝,一会给你尝尝。”
长生更加惊讶,看着长姷伸手进篮子里,准确的抓着野鸡的脖子将它提了出来,随后将篮子翻在一边,只见篮子里面被绑上了几块石头,大抵是怕平常的篮子根本关不住稍稍大些的动物,所以压了些重量。
而那野鸡,长生也没有见过,一身的棕黄色,黑色的脑袋,亮亮的眼睛旁是一团红色羽毛包围,不太好看,也不难看,但是看那大小,他和长姷大抵可以吃个饱了。
点了堆火在一旁,把从床下翻出来的锅灌满小溪里的水,吊在火堆上烧着。
火光摇曳中,长姷蹲在一边手法极其娴熟的处理着野鸡,满手满脸的鸡毛和血渍。
长生抱着猫咪,抿着唇四处望了望,又上屋里翻了翻,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便出来了,蹲在长姷面前甩长了袖子给她擦着脸颊赃物。
长姷微微一怔,动作一停,笑了:“你刚才是在找手帕吗?”
长生点头,伸手拍打着粘在袖子上的鸡毛,火光映着他的脸,红彤彤的一片,眸子似乎也更加明亮。
长姷道:“下午的时候还不让我碰,现在深夜野山里,除了咱俩没别人,你倒是胆子大了许多。”
长生面颊一红,没有说话,拍打的动作僵住,不安的眼神四下乱飘。
长姷眯眼笑开,她长得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但是却生的格外精巧,一笑起来,有两个小巧的梨涡,眼睛也眯起来,只留一条极细的缝,长有黑的睫毛轻颤,很是讨人喜欢。她略带打趣的轻道:“你瞧我像是坏人吗?”
长生嘴唇动了动,使劲的摇头,脸颊更红,不知是不是因为待在火堆旁热的。
长姷望了望,便说:“你往那边挪点,这块儿热。”
长生一个咬唇,愣了会,缓慢的后退,站在一边。
长姷处理好了野鸡,上屋里拿了把大长刀,一个横穿,野鸡被穿过,随后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不时的往上面抹东西,没过多久,便有肉香味飘散出来,长生使劲吸了吸鼻子,肚子叫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脸颊偏开,避开长姷好笑的眼眸。
长姷低下头,仔细拿着小刀割下来一小块,放在一旁的小碟子里,叫道:“长生,来尝尝怎么样。”
长生犹豫了下,端起小碟子又回到一边,小心翼翼的夹起那块金灿灿的肉放在嘴里,细细的嚼着,眼眸越来越亮,惊喜道:“好吃!”
长姷点了点头,道:“再过会就好了。”
“姐姐经常来这山上烤鸡吃吗?”长生轻声问。
“嗯,这山上有许多动物,还有很多不错的野果子,我一和他们吵完架就自个儿来这吃顿好的,睡一夜才回去。”长姷语气平平淡淡,似是早已习惯了,又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长生想了想,清秀的眉微微皱着:“姐姐都不生气的吗?”
“生气?”长姷好笑的说:“有何可生气的,无所谓的人,他说什么我又怎么会生气。”
长生听了有些不明白,但看长姷的表情,真的是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还挂着淡笑,眼眸仔细瞧着野鸡,一副馋猫样。轻轻眨了几下眼睛,长生不说话了,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着吃鸡。
又过了会,野鸡才完全烤好,长姷将整个鸡切成一块一块的,装在一个大盘子里,端进了屋子里的小桌上。
两人坐下,一人拿了双筷子,闻着诱鼻的香味,长姷飞快的夹起一个鸡腿,笑眯眯的瞧着长生:“不用客气,咱俩一人一半。”说罢,张大嘴巴咬了一口,顿时烫的嘴角发红,舌头发麻,忙的不断的往嘴里吸着气,想让鸡肉变凉。
长生瞧她那摸样,忍不住笑了,嘴角微微挑起,一双流光溢彩的大眼半眯着,十分漂亮。他修长白嫩的手指执着筷子也夹了一块,吹了又吹,才敢放进嘴里。
相比长姷,长生吃的很秀气,两人成了鲜明的对比,长姷一下子傻了,越来越发觉,她从穿越以后似乎变爷们了,不满的一拍桌子,吓得长生不小心掉了块鸡肉,怯怯的看着她。
长姷自知太激动了,轻咳了两下嗓子,扔下筷子直接一把抓起块肉,高声道:“瞧我吃东西!跟我学,你那样吃饭,肯定你刚夹到菜,别人都将盘子扫地儿了。”
长生微微怔了下,果真搁下筷子学着长姷的动作,虽然有些迟疑,时不时偷摸的看眼她,但吃了会,发现的确比用筷子舒服,也吃开了。5
盘子空了,两人也吃撑了,长姷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皮,将满桌的骨头一手扫掉地上,咪咪咪的叫了几声:“咪咪,来来来,开荤了哈,多吃骨头,养的肥肥的,让村里的猫都看看咱家过的是啥生活!”随后又走到床上躺下,不雅的打了个饱嗝,仰着头道:“吃饱了就不想动,先歇会,一会带你去那边的河边洗澡。”
长生手一松,猫咪无声的从长生腿上跳下,嗅了嗅地上的骨头,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河边。。。。。。洗澡。。。。。。”
长姷侧了下身子,对着外侧,看着长生的脸,打趣道:“怎么着?怕了?”
“不怕!”长生咬牙说:“姐姐是好人,我不怕!”
“好人?”长姷仰头望着屋顶,径自低喃:“何为好何为坏?即便是好人,也做过不少坏事,就算是坏人,也会做好事。”
长生不明的看着长姷,长姷却不再说话了,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屋子里的小油灯并不是很亮,明明暗暗照在长姷脸上,镀上一层似是温柔的暖意,很温馨的感觉。
没多久,长姷便自动的睁开眼,正对上长生的眼眸,问:“你在看什么?”
长生脸一红,结巴道:“看。。。。。。看姐姐。。。。。。姐姐长得很美。”
长姷噗嗤一笑,没有说什么,径直下了床,从床下拉出一直木箱子,打开来,里面是几件衣服,有男有女。
她拿出一件男装,走到长生面前,要他站起来,拿衣服和他的身高比了下,点头道:“嗯,这衣服你可以穿,廖炎的,以前他也经常来这玩,但是现在他家管得严了,就没时间上山来玩了。”
长姷知道这山还是廖炎带她来的,那时候他们经常偷摸跑上来避开村民玩闹,可这两年廖炎基本上就没来过了,大概是他懂得了男女有别,也不再与长姷走得那么近了。
人长大了就不好玩了,还真是那个理儿。
长生抱着衣服愣了下,想说什么却闭了嘴。
长姷淡淡一笑,也给自己找了件衣服,带着长生向外面走去。
山上不比山下那么炎热,总有山风一阵阵吹过,倒添了不少凉意,很是舒服。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长姷因为在山里时间长,所以很清楚这里的路,长生却没走过,时不时被脚下的坑坑洼洼绊倒,最后长姷只得牵住他的手。
小溪离得并不远,所以没一会便到了,长姷指着那溪水道:“你在这边洗,我去那边。”说罢,松了长生的手想稍远的地方走去。
溪水的流动声混合着脱衣的窸窸窣窣声,长生忍不住红着脸往长姷所在的地方看,可只能看见一个不太清晰的黑影,一阵水声响起,那黑影似乎跳入了水里。
犹豫着又四下看着,怕有人来,但想起这山除了他们敢来,就没了别人,稍稍放了心,小心又慢的脱着身上的衣服。
把衣服丢在溪边的石头上,踮着脚尖轻点水面,凉凉的,对于热了一晚上的人来说,舒服的无法言说。
这边长姷将整个身子泡在水里,脑袋靠在石头上,‘咔嚓’的一个轻微的响动在耳畔响起,她紧了紧眉,上了岸湿着身子将衣服穿起,对着长生道:“我去那边看看。”
话音刚落,不远的树后亮起星点火光,两个人从树后走了出来,其中一人举着火把,脸上正挂着娇俏得意的笑,抿着粉色的唇,娇声道:“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大半夜的,与那男子孤男寡女同在溪中。”
长姷十分不在意的笑着,就地往一个较高的石头上一坐,语气轻巧:“怎么?你什么时候养成跟踪人的习惯了?”
“不跟踪你,还不知道姐姐竟是这种随便的人呢。”长玉趾高气昂的说着,转而又看向身边的廖炎:“炎哥哥,姐姐这种人是配不上你的。”
廖炎眉头拧着,双目升起点点怒火,抬手指着在水中瑟瑟发抖不敢出来的长生,问:“长姷,你没有做什么对不对?我相信你的!”
“炎哥哥!”
“住口!我和你姐的事不用你搀和!”
廖炎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近长姷,似是要她给个答案,长姷却指了指地上的衣服,笑道:“今天长生帮我干了一下午活,出了一身的汗,家里洗澡多有不便,所以我将他带到这里了,你的衣服借给他穿穿可好?”
廖炎怔愣,下意识的点了头,长姷忙招呼长生从水里出来,让他把衣服穿上,长玉红着脸骂着转过身去,不敢看不该看的。
随后长姷道:“廖炎还记得不,以前咱俩可是经常来这里玩的,在这小溪里捉鱼,然后在岸边烤着吃。”
“嗯,记得。”廖炎点头。
长姷又道:“我可没长玉想的那么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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