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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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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团黑影手中拿着什么,狠狠的打着地里的菜,所到之地,所有辣椒秧子都被打断。
长生惊恐的瞪大了眼,拳头狠狠地握紧,气的牙齿不住的上下直打架,又怕又其,终是忍不住冲了出来,指着那三人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没想到会有人,三人都是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要跑,长生岂能让她们跑,忙的追了上去。
可这一追,便让三人瞧见只是个瘦小的长生,不由得停了脚步,纷纷笑开,其中一人更是道:“呦,可让我撞上你了,只可惜天黑,也瞧不清脸。”
长生一个哆嗦,强撑着道:“你们凭什么毁了我姐姐的菜!”
“凭什么?就凭我想,怎么?看不惯?不是我说你,你个小孩子懂什么,你那个姐姐可不是个好人,跟着她你会吃苦的,要不来我家的,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另一人边说,还边靠近长生,伸手想要摸他的脸。
忽然,长生伸手迎了上去,冰凉的小手握着那人的手,那人还未来得及笑,骨头的脆响传出,陡然一声惨叫冲出喉咙。
长生咬着牙用力的掰着她的手,然后猛地松手,她便疼的摔倒地上,转而怒视那两人:“不许再惹我和我姐姐!”
那两人大抵是吓到了,顾不得扶起地上的人,疯跑着回了村子,嘴里还不住的大喊着:“杀人了啊!杀人了!”8
长姷抱着只幼小的白虎回到木屋时,总觉得屋子少了什么。
因为怕吵着长生,她不敢点灯,自是没看见长生不在床上。
待躺在被窝里一会,兴致勃勃的逗着小白虎时,听着它微弱清晰的呼吸声,才猛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屋里,只有她和白虎的呼吸声!
她的直觉竟迟钝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果然,人不能太安逸,否则就会忘了危险的存在。
连忙起身出了屋子,大喊着长生的名字。
大半夜的,长生到底去了哪里?
找了许久,都没见到长生,甚至连茅厕都翻了一个遍,也没发现人,不由得心里开始着急。
山间的风凉凉的,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山下本该暗黑的一片,此时却是升起点点火光,有狗叫声飘飘忽忽的传了上来。
长姷站在高高的树杈上,凝望着山下的火光,利落的从树杈上翻下,快步向山下跑去,路过自己家的田地,直接飞奔到了村长的大院里。
院子里点着火把,围了一群村民,中间长生被五花大绑绑着,旁边还站着三个妇女。
“跪下!”有人喊道。
长生将脸转开,站着不动。
“性子挺倔呀!”那人说完,走到长生身后,抬脚狠狠的踹在长生腿上。
长生一时吃痛,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好大一声,那坚硬的地面碰到膝盖上,疼的长生冷汗直下,眼眶红了又红,眼泪终是没落下来,转头怒视那人。
长姷看了会,才缓慢的拨开众人,走到村长面前,行了个礼,道:“不知我弟弟犯了什么错,大半夜的兴师动众的抓他来。”
被扭了手的妇人当即大喝道:“你养的好小白脸,弄断了我的手,他要杀了我啊!”
长姷低头看了眼长生,长生抿唇不语,转而一笑,望向那妇人:“不知三位大半夜的到我家地里做什么?你们的耙子还在我家地里呢,辣椒秧子全部毁坏,敢问,三位与我有何过节,需要这般狠毒?”
话音落,所有视线都转向那三个妇人,有怀疑,有了然。
大半夜的突然说自己被打了,本来就有疑点。如此这般话听来,大家都想到大概是那三人去人家地里毁坏东西才被长生打的,而且各家的农用工具都是有标记的,以防混在一起,所以,不可能冒充。且众目睽睽之下,长姷个孩子,该是不敢撒谎的。
村长拧眉,满脸皱纹的脸上都是不悦,眯眼看着那三人,冷声道:“可是你们做的?”
三个妇人自然说不是,村长立马派人去长姷家的田里看,果真如长姷说的一般,这样,便有可解释了,三人再不能抵赖。
长姷低头,抹着泪,抽着鼻子道:“没了菜,这还叫我们家怎么活,分明是想饿死我们啊!你们怎么会那么狠毒!我到底是如何惹了你们?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与长生跪在一起,斜着眼睛睨了眼长生。
村长怒不可遏,种地的人都知道,没了粮食是多么可怕,最忌讳去毁坏别人家的地,有这种行为的,活活被村民打死的都有。
三个妇人吓得脸色发白,仓惶跪下,不住的喊着饶命。
村长寒声道:“你们到底为何要做这么歹毒的事?”
其中一人连忙回道:“她养小白脸,咱村里人的脸都丢到外村去了,我实在是气愤看不过啊!”
长姷不冷不热的说:“看不过,所以要害死我们全家?你好生歹毒的心,若是日后村里人谁不小心说什么惹了你,岂不是要被你活活弄死!”
周围人纷纷倒抽了口冷气,本是同意那妇人丢脸之说的人也不禁偏向了长姷这边,更有甚者,直接扔了石头过去,大喊道:“太阴毒了!不要脸!”
长姷自是不会认为村民是想帮她,不过是她的话让他们感到了威胁而已,人都不喜欢会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人,所以,他们只是为了自己,长姷也不感谢他们。
最终,三个妇人被执行一人五十藤条的刑法,惨叫声凄厉,旁边围着的众人没一人觉得可惜,甚至觉得这刑法太轻了,还不断的往上砸东西。长姷更不觉得可惜,只挡住了长生的视线,安静的跪在地上。
一顿刑法下来,三人连半条命都不到了,半死不活的被人抬了出去,所有人将目光再次投在长姷身上,长姷知道,是该解决小白脸丑闻之说了。
叹了口气,长姷道:“长生是我捡来的,看着可怜,又无依无靠,我总不能让他死在外面,就带了回来,本想让他住在家里,可是,你们也知道我那个二娘,我实在不忍心啊,所以就放在了山上,认作了弟弟,我想,无论是谁,看到了长生也不会扔了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众人又看长生,看他白净的脸上满是倔强,眼眶红着却没有落泪,很是惹人怜惜,听着长姷的话,众人都是点头同意,人前装好人是所有人缺点,生怕被人认为是个没心没肺的坏人,更何况刚发生了那三个妇人的事,谁也不敢说长姷的话不对。
长姷明白同样的话在不同的时机起的作用是不一样的,即便是人心里依旧是那种不堪的想法,可面上都装得一副慈善好人的摸样,但这就够了,够日后长生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这个村子里了,再没人敢说什么闲言碎语了。
村长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开,临走前,皱眉看了眼长生。
长姷解了长生身上的绳子,状似不经意的瞥了眼那个先前踢了长生一脚的人,笑眯眯的摸样找不出一丝不对劲,可却平白的让人慎得慌。
那人忙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踢疼了吧,我也不知道事情的,若是长生你实在生气,不如就踢我一脚还回来吧。”
大抵他以为长生不会踢的,也的确,长生是没打算踢的,可是长姷却笑道:“既然人家都说了,长生你不还回来他也不安心的,长生,轻轻地踢一脚吧。”
长生莫名的看着长姷,只见其笑的甚是灿烂,于是他点了点头,飞起一脚直接踹在那人腿上,愣是将其踹倒在地。
那人惨叫一声,长姷忙怪道:“长生,怎么能这么用力!”随即又脸转向那人,道:“您别生气,长生还小,不太懂事,而且天生力气大,自己也不好控制。”
那人连连说没事,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姐姐,我腿疼。”走在漆黑的山路上,长生慢吞吞的跟在后面,唤道。
长姷头也不回,不冷不热道:“刚才踢人的时候不是没事吗?”
长生听出长姷似是不高兴,忙闭了嘴,不敢再说话。
山路尤其的不好走,长生走得磕磕绊绊,时不时疼的倒抽气,长姷在前面听着,终是于心不忍,蹲下身子,道:“上来,我背你。”
“姐姐?”长生明显被吓到了,声音不稳,有些不可置信。
“别废话!回家再教训你!”长姷不耐烦的说着,只听后面慢吞吞的脚步声,然后身上一重。
深吸了口气,猛地站起来,重量却比想象中的要轻许多,站起来时力道过大,引的两人差点摔倒,长姷忍不住惊讶道:“长生,你怎么这么轻?”
长生趴在长姷后背上,手小心翼翼的伸到长姷身前交叉在一起,口气十分不开心的道:“是姐姐力气太大了,我才不轻呢!”
长姷一怔,又冷了脸,沉默的背着长生向前走。
长生脸贴在长姷背上,眼睛注视着一路的黑色树影,听着林间的风声,手指无意扫过她的脖颈,湿润了一片,身上没有女子该有的香气,只有汗气在鼻尖弥漫,他轻甩了下袖子盖住手,感受着大致的角度,用袖子向她脸上擦去,乖巧道:“我给姐姐擦汗。”
长姷吱唔了两声,微微偏开脑袋,无奈道:“你擦得是嘴,再往上点。”
长生一喜,音色有些高扬:“姐姐不生气了吗!”
长姷顿了下步子,叹了口气,沉声道:“你可知道,我若是今天没找到你,你定要被人借机逐出村子了,穷人家虽然不比富人家的勾心斗角,但人大多都是自私的,因为你,村子被人笑话,村长看着和善,其实最为势利,你让他觉得自己脸上无光,他自会无论借着什么由头都要赶你走的,我今天下午与你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懂?”
“视若无睹吗?这么说,姐姐就是知道了迟早会出事的吗!那为何不阻拦?那都是姐姐亲手种的菜啊!”长生想起地里的菜,此时还是忍不住握着拳头,咬着牙说道。
长姷一个用力把长生往上托托,边走边道:“如你这般管,差点被反咬一口,是吗?”
“我。。。。。。”长生沉默。
长姷笑笑:“你以为村长和村民都是傻子吗?出了这等事,粮食被毁坏,他们自然也会担心自己家的,肯定会认真查的,到时候不难就会查到那三人,我们只需要做个受了委屈的受害者便可,也能借机除掉那些看你不顺眼的人。虽然今天也没吃什么亏,还让村民们接受了你,但是你可知道有多危险,我若没去你怎么办?”
“姐姐?”长生惊讶,忍不住叫了声,转而闷声道:“可那是姐姐的一切,没了那些,我们还怎么办。”
长姷停了脚步,抬头望了望天:“你放心,一定不会饿着你的,田里又不是只有辣椒一种菜可以卖,再说,这山上的东西也很多啊,我们都饿不着。”
“那姐姐的家人呢?”长生问着,陡然想起那三人说过的话,犹豫了下,小声问:“他们不是姐姐的亲人吗?”
长姷不冷不热的回道:“算是吧,只是有点血缘而已,二娘和长玉是秀才带回来的,我娘早走了。”
长生手一紧,使劲的勒住长姷的脖子,紧张又迫切的说:“我与姐姐没血缘,那我可是姐姐的家人?”
长姷被迫仰起头,无奈的沙哑着嗓音道:“是是是,手快放开,要勒死我了。”
“呵呵。。。。。。”长生笑了,如同个调皮的孩子,声音清润又夹杂着开心。
长姷惊奇道:“长生,你笑了?可惜呀,我背着你,看不见,不过,我家的长生长得漂亮,笑起来定是更美的。”
仔细想来,长姷没怎么见过长生笑,有那么一两回,却远不如现在这般真心欢快。
笑声戛然而止,脖颈间的手又紧了紧,没了声响。
半响,长姷感觉背后的衣裳湿了一块,有轻微的抽气声传来,夹杂着山间的风声,听得不是很真切,过了会,声音平息,沙哑的嗓音响起,极小声,也极轻“真想一辈子这样走下去。”
长姷不禁摇头,这样走下去,她还不累死?
到了山上的小屋时,长姷轻唤了几声,没有回音,大抵是长生睡着了,无奈的一笑,轻手轻脚的把长生放在床上,打量着他的瘦弱身板,琢磨着需要什么补补。
低下身子从床下拉出个箱子,长姷随手挑拣着朋友给的一些瓶瓶罐罐,良久,才拿出一个药包,见上面写着几排小字,主要是介绍这包是强身健体的草药。9
第二日中午回来,长姷刚卸了驴子身上的架子车,还未等歇息一下喘口气喝口水,屋内,一阵碟子碗噼里啪啦碎裂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二娘神色慌张的冲了出来,对长姷视而不见,仓惶的跑开。
长姷略一思索,便进了屋子,只见宗秀才焦急的敲着长玉的房门,口里还不断的说着:“长玉,让爹爹瞧瞧,你娘去请大夫了,一会让大夫看看,一定没什么事的。”
“不让不让!”长玉在屋子里嘶吼着,又是一阵桌椅板凳踢倒的声音,她哭腔道:“马上炎哥哥就要去京城了,我这副样子,还怎么和他一起去啊!都怪你们!都怪你们!”
长姷非常好心的将这两天卖菜得来的银两拿出一半搁在桌上,看了会紧闭的门,又看了看宗秀才,一句话没说,扭头就走。
宗秀才一声冷喝:“站住!”
长姷回头,用眼神问道:“有事?”
宗秀才愁容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在椅子上,提着杯子喝了口水,拧眉道:“做饭去!”
长姷笑了笑,非常平和道:“妹妹也长大了,该是学会做饭洗衣了,也该懂得在家长姐为大,我不要求她伺候我,一些小事,总不用我事事亲为。”
宗秀才一下子冷了脸,眯眼看着长姷,用危险的口气问:“你说什么?”
长姷轻轻地摇了摇头,指了指门:“我是说,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想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洗衣做饭了,她都这么大了,该是学会操劳家务了,不说让她每日如我一般下地干活,但总不能一直这样待着。”
“谁要干活!要干你去干!”长玉用力的开了门,尖叫声陡然传了出来,刺得长姷忍不住捂住耳朵,不满的看向长玉,却见其满脸红点点,惨不忍睹,平日里注意保养的皮肤完全变了样,十分的骇人,在加上她有些扭曲的表情,更是可怖。
长姷惊骇的捂住嘴:“长玉你这是怎么了?”
长玉气息不平,愤怒的指着长姷,大吼道:“你心里定是在笑话我对不对?贱人贱人贱人!都是贱人!我不能和炎哥哥一起走,你们也别想过上好生活!”
宗秀才脸色十分难看:“长玉!会治好的,你先别慌,马上大夫就来了。”
“我怎么能不慌!”长玉尖叫过后,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带着哭腔,抬手摸着脸:“我这个样子,还如何能见人?都怪你们,平时说让你们买好点的布做被子,这下好了,定是被子布料不好弄得我全身都毁了!”
宗秀才不满的看向长姷,长姷无辜的眨了眨眼,虽说被子是她买的,可是还没听说过谁用布料差的被子会全身起红点子呢。
“长姷,下回买好点的。”宗秀才向来说话不经大脑,从未挣过一分钱又如何知道挣钱的苦?买好的?怎么不说让长姷直接去抢啊。
可大抵是习惯了,长姷并不生气,更深深的理解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个道理,所以只是微微为难了下,十分歉意的说:“我眼拙,实在分不清好坏,不如还是长玉自个儿去上街买吧,对了,你们知道昨晚地里的菜被人毁了吗?”
宗秀才大惊:“什么!”
“昨晚的事,村长已经解决了,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我还有事,走了啊,长玉的身子也好好养哈,一家老小还指望着你飞上枝头做凤凰呢。”说着,长姷就要出屋。
“等等,你要去哪里?”宗秀才问。
长姷理所当然道:“上山。”
“不许!”宗秀才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决了:“长玉说的事我还没问你,你竟和那男子一条河里。。。。。。洗澡?”
“嗯,怎么了?”漫不经心的口气。
宗秀才怔愣了会儿,脸色铁青:“长姷啊长姷!我这张老脸可是让你给丢光了!你说说你,你个女孩子家的羞耻心都去了哪里!”
长姷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压根就没听谁教过我那玩意,不要脸也是应该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以后我就住山上了,正好长玉一直觉得自己房间小,这样也好,给她腾地儿了。”
宗秀才自然是不同意的,可长玉却先他说道:“好哇!最好滚得远远地,别让我在看见你!”
长姷抬脚出门:“我滚了哈,以后做饭洗衣什么的,没我事了。”
不等人说什么,飞快的跑了,路上又遇到领着村东头李大夫往回走的二娘,二娘自是焦急着呢,没时间找长姷的茬。
长姷一路回到木屋,手中捧着几个果子,推门进去。
阳光一下子冲进了屋内,将那瘦弱的身影镀上一层明亮朝气的光,流光溢彩的眸子里带着生涩和紧张,白净的脸轻微的一个动作,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是笑。
长姷一下子怔了,没料到进屋就看见长生对她笑,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眉道:“你,怎么了?”
长生笑容僵了,缓缓的拉回嘴角,抱着小白虎的手微微用力,愣了良久,才小声道:“没,没怎么。”
长姷走近长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果子放在桌上,道:“饿不饿?先吃点垫垫肚子,我马上就给你做饭。”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却忽然停在了门口,笑道:“昨日没看着,今天见了,的确,长生笑起来很好看。”
长生低头失落看小白虎的眼猛然抬起,欣喜的望着长姷的背影,对方轻巧的转过身来,也回了一个笑,不花枝招展,也不倾国倾城,简简单单的,却很温柔。
在火堆上架起了锅,翻炒着菜,另一个火堆上蒸着米饭,长姷忽然觉得,是不是该弄个厨房?
两人个住在山上,不比一个人的时候,能凑活就凑活。
正想着,身边有动静,微微转了脸,便见长生抱着小白虎蹲在一旁,笑的很是灿烂,莹白的手指戳了戳小白虎:“姐姐,这个好漂亮,和大白长得很像。”
长姷点头:“那就是大白的孩子,和长生一样漂亮。”
长生微怔,抿了抿唇,陈述道:“大白不是人。”
“我知道,可是却很漂亮。”长姷也陈述着。
长生不说话了,过了会,才又问:“它叫什么?”
长姷饶有兴趣的摸了摸小白虎:“不如,长生给它起个名字吧。”
“我?”长生明显犹豫了:“我,我不会。”
“没事,我也不会取,但是不都给长生取了吗!”
“那,那,那就叫二白吧。”长生说完,先红了脸,小白和大白都有了,取个二白,正好。
长姷忍不住咳了两声,涨红了脸,忍不住道:“长生,你学了我起名的真谛啊!”
长生脸色越来越红,张了几次嘴,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抬手不满的拍了下长姷的胳膊,抱着小白虎扭头钻进了屋里。
长姷笑了,抬头望了望蓝色的天空,深吸了口气,忽然觉得这日子,真好!
做完了饭,长姷让长生先吃,自己则翻出个药罐给长生煮药,长生说他不喜欢喝药,长姷道:“这药可是好药,外面千金难求,里面加了些特殊的草药,既可以去苦味,又能强身健体。”
长生听了,也不吃饭了,守在长姷身旁,静静的看着她煮药,非要等她一起吃饭。
吃完饭,依旧是下地干活,大抵是长玉的事,引的宗秀才和二娘都十分着急,所以根本没时间来管长姷。
长姷径自想了会,有些不解,自己在长玉床上扔的药粉据朋友说只会让人浑身痒痒一段时间,根本不会起红点子啊,难道是长玉自己得了病?
这么一想,长姷猛地一拍额,早知道如此,就不给长玉下药了,白白浪费了一些粉末,真是的!
这事隔了一段时间,长姷才知道,原来是有位喜欢廖炎的女子偷偷给长玉下的药,不想让长玉有机会跟着廖炎去京城,但这女子手段实在不太高明,李大夫诊断了一番,便知道了是被人下药了,长玉又想起起红点子之前的一天那女子要请她吃饭,三猜两想,便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当即便冲到那女子家里把那女的挠了个满脸血印子,最后,谁也没去成,廖炎独自上了京。
能被长玉这个笨人猜出来的敌人,长姷只能说,没那个手段就不要惹事,自己都顾不好,还去害别人,委实太笨。
廖炎走之前,还特意来看了长姷一次,聊些有的没的,眼神时不时瞟向长生,最后竟笑道:“不如我把长生一起带去京城长长见识吧。”
长生望着廖炎,歪着头眯了眼眸,唇角挂着不太自然的笑,转而又拉扯着长姷的袖子,紧紧地,也不说话,只抬眼看着长姷。
长姷知道长生大抵是不愿意去的,而且,她也不放心把长生交给廖炎,于是便笑着推脱了。
廖炎又劝说了几次,始终没能让长姷改变心意,只好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了下头,看了眼长生,却见长生也在看他,笑眯眯的样子,乖巧道:“希望哥哥能谋得高官,听说京城的美人姐姐很多,哥哥一定会抱得佳人归。”
廖炎情不自禁的皱眉,直觉这话从长生口中说出来有些怪异,可一时间又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便摇头,看着长姷道:“我不会在京城娶妻的。”
廖炎走后,长姷没好气的戳了下长生的脑袋:“你怎么知道京城美人很多,小小年纪的。”
长生捂着脑袋,变扭道:“很多人都这么说的啊,大燕京城美女最多,廖炎哥哥,一定会娶个非常漂亮的姐姐的。”10
长姷又戳了下长生的脑袋:“是不是你也想娶个漂亮的姐姐?”
长生忙的摇头,抬头看长姷:“我才不想呢,有钱人家的小姐太娇气,我才不喜欢。”
长姷思绪一转,忽然认真的问:“长生,老实说,你多大了?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长生看她语气转变,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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