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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光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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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角捕捉到了胸前有物品一划而过,低头看去,只寻见一个紫色头绳。她还记得坂田银时将它塞给她时这个头绳的样子——那是两枚晶莹的假珍珠,只可惜较小的一颗已经碎了一半。
  西浦诗盯着现在绳结处仅剩的一枚珍珠和缎带上沾染的血迹,不知道是该惋惜它看不出昔日精致的破损,还是该庆幸它微不足道的挡刀。
  西浦诗唇角染了三分笑意,将头绳郑重地塞回怀中继续赶路。不出多时,她便微蹙眉头走回了原地,眨着眼睛盯着泥地里的“大”,向着它右手所指的方向走去。
  她在林间兜兜转转地欣赏着并不存在的风景,可当她又一次感受到脚底踩着的是未干泥土时,红衣少女终于绷不住她尚带有微笑的脸了。
  她拔出血迹未干的刀,愤愤插在了印记上圆圆的头部。
  嘛,说实话路痴这种事儿也只能怪自己大脑不够用吧。
  当她挥出这一刀时,便玄幻地感觉到没睡醒的后脑重重挨了一下,也算是彻底明了自己身处何处。再一次整理了一番龟裂的表情,她翻好衣领,向着或许是正确的道路前进着。
  清晨里的蝉鸣带来了刺骨寒气,她被冷风激得微微抖动着身躯。此时林间空无一人,她在快要晒干的泥土上踩不出半分声音,一举一动得不到他物的半点反馈,只能感受到自己短促的呼吸和不匀的心跳。
  这是不可言说的孤寂。
  此时的西线攘夷本部一反常态地热闹,他们一改往日颓态,个个精神抖擞议论纷纷。但往常就算是大敌当前都要吵上几句话的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此时却双双卸下了冤家的身份,各自倚在一处,互不理睬。
  一时间营帐内只能听见一人不耐烦的踱步与另一人来自鼻腔的冷哼。
  “矮、晋助君,你有这种空闲的时间就别来打扰别人的睡觉啊!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把阿银我的老寒腿都要冻出来了——啊当然你这种腿密度小的人是体会不到我们长腿者腿疼艰辛的——现在好不容易有睡回笼觉的机会,晋助你就出门左转多操练一下你的兵吧。”
  屈起左腿坐在地上的人斜瞟了对方一眼,忽略掉中间那一段他并不喜欢听的话,淡淡地与其打起嘴仗:“你以为我愿意在你这乱得像猪窝一样的地方多待吗?还不是怕你私下与你那小情人约会——呵。如果要睡觉的话你大可在我面前睡,就算是喜欢裸睡我的双眼也不会在银针上多停留一秒。”
  “阿银我不管是左腿右腿还是〇〇都是粗壮的大长腿,他们才不会像你一样萎缩掉!”
  寂然的帐中充斥着二人的斗嘴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将方寸之地化为了剑拔弩张的战场。
  “晋助,野太助君找你有些事情要商量。银时,你也确实应该听晋助的话,不应该因一己私情而扰乱军纪,身为武士最应该做的便是服从命令。”
  “假发你来的正好!快点把矮杉弄走吧,阿银我和他吵得嘴皮都磨干了。另外我根本就没有想去找阿诗啊,你们一个两个都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要记住撒谎是极为错误的行为,它会导致人际关系的破裂和信任危机,甚至影响自身身心健康……”
  “妈妈桑黑子君在外面已经等你和晋助很久了!让别人等待也不是一个武士应该做的事情哟!”
  “不是妈妈桑,是桂。”正正经经穿着军装的人向高杉晋助使了个眼色,便冲着坂田银时点头致意,回身撩帘走远。紫发武士倏然向床铺旁的人瞥过一个眼刀,接然便起身随着桂小太郎一同走出营帐。
  坂田银时长舒一口气,盯着因惯性晃动的门帘许久,将手中的武士/刀换过手去,重新躺回内里几乎烂光了的棉被之中。
  丛林间些许沙沙声掠过,灰头土脸越出松林走到平原的少女,抬头望着地平线上的蓝天白云,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圣光。她咂了咂嘴,小幅度地拉伸着肩颈,便向着前方似是攘夷军驻地的位置移动。
  她垂头盯着土路,停在了路中央的一朵野花前。缓缓抽刀指向一旁,悠悠开口道:“阿矮没跟你们说过,来抓人的时候,要尽量收敛一些杀气吗?”
  前一秒还幽静无人的空旷场所,仿佛被西浦诗简单的一句话点燃了引线,气氛霎时间紧张了起来。
  周围埋伏着的一圈士兵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感受到空气中飘荡着矢在弦上一般紧绷的分子,便接连冲出掩体,向着大路正中央的人抽刀砍去。
  可还没等这些人冲上前与西浦诗铁器相交,少女便先人一步随便地抛下了陪她浴血奋战的刀。
  周围士兵皆是一愣,唯独少女镇定自若,视这一小队的人马于无睹,却又很是顺从地举起了双手做出投降姿态。微风掠过她毫不设防的胸口,吹起了被血染黑的羽织。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硬碰硬很难打赢他们,而她同时又很是需要向坂田银时传递消息,不如乘着顺水人情进攘夷军大门。
  ——要是困在那里逃不出来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呗。西浦诗暗想。
  单纯到根本不像高杉晋助带出来的士兵们也没有多加怀疑,只是抱着些许疑问走上前。有个先遣兵举起绳子,示意着正盯着他的西浦诗。
  士兵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西浦诗却自然地弯唇一笑:“我要是想走,你们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她将举起的双手收在脑后,本是屈辱的一个姿势却被她做出了几分自然的味道,“带路吧。”
  先遣兵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一边抱怨着为什么正好是他碰到了西浦诗,一边站在挺拔如松的西浦队长身侧引路。
  从这片空地到攘夷军驻地只需不到三分钟的脚程,西浦诗和身前士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多少也问出了几点信息来:坂田银时没有拆穿她;攘夷军内部还有卧底。
  接下来最难解的命题大概就是如何让高杉晋助相信她了吧。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就被高杉晋助叫来的“人证”的供词惊得瞠目结舌。如此完美的计划,她怎么就能没想到呢!她望着这位颇为眼熟的小兄弟,由衷感叹着对方编故事的水平颇高,甚至她可以考虑伏地恳请传授给她一些经验,让她以后骗人骗得更顺手!
  西浦诗吞咽着口水,望着眼前黑压压一片攘夷军有些不安,转过头又重新对上了高杉晋助碧色的双眸问着:“阿银呢,我想见见他。”
  “他因为和天人的细作——也就是你——相处的时间过多,私交也甚好,所以按照军法□□起来了,不允许和外人见面。”
  西浦诗撇着嘴一脸不情愿,心底也在腹诽这个徇私的紫发武士,她才不信眼前这个小矮子没有看过坂田银时嘞,难不成你是他的内人啊哼。
  红衣少女甩了甩发烫的脑袋,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血过多然后大脑缺氧导致有些思虑不正常。
  或许管理层的会议比战争还要漫长,西浦诗被绑在枯树上看着太阳由东升转向西落,都没有等来那几个本应与“细作”问话的人。在她忍受了一波又一波的士兵参观后,终于在至少第二十次的浅眠惊醒时,看到了最可能出现在此的高杉晋助。
  “哟,阿矮早啊。”
  一声平淡无奇的开场白,使二人在墨色渐染的天空下相顾无言。
  嘴中还是西浦诗先打破了沉默:“虽然我知道你怀疑我已经很久了——但是那个什么‘竹野外’还是‘竹野内’的,你真的相信他吗?”而她收到的回复,却只是对方一个很是寡的淡眼神。
  西浦诗也没有动怒,很是知趣地伏低身份进一步引导着他:“我和阿银逃出来的那条路被我勘察过很多次,我可以很确定从那个窗口向外看完全看不到树木。”
  ——言下之意便是,竹野内寺所谓的在树冠中观察敌情,十有八九也是不存在的。
  高杉晋助挑起他极细的眉峰,终于开口道:“我觉得你应该十分清楚,我只是想找一个可以革除你的理由。”
  “你也应该清楚,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辙。”少女勾唇,用她之前的作为嘲讽着眼前颇为自信的少年。
  紫发少年嫌恶地盯着满身血污的人,又想从她口中套出些什么来:“放着好好的天人首领不做,你难道是来送死的吗?”
  的确,现下战争形势是极度不利于攘夷军的,幕府倒戈和天人一同讨伐尊王攘夷之军,攘夷军内部又自乱阵脚。早前便不少不安分的人弃军投商,准备打出一片新天地,而大部分未走之人也早已失了目标丢了军心,只剩少许还看得清前路的人,义无反顾地扑向这片“攘夷大业”。
  “我是怕你们明天带着我的兵去送死,天人那边应该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高杉晋助似是被戳中了痛脚,语气中带了几分不加遮掩的怒气:“我们去救人的理由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要是没有更多情报的话,我想我们也无需浪费时间了。”
  “我就是想让你多考虑考虑啊,毕竟身材娇小的人很容易让人激起保护欲的嘛,阿——矮——”
  西浦诗赶在他遏制不住怒气前抛出了象征和平的橄榄枝。她从身后抽出不知何时就已经挣脱绳索的右手,从怀里掏出那个她从未用过的头绳,扔给了对方。
  接住头绳的人也并不惊讶她双手的自如,甚至在看到这个被他吐槽过“就像坂田银时的头发一样乱糟糟的做工”的发饰,就对在场另一人想说的话了然于胸。
  “麻烦转告坂田银时,请他忘了我。”
  西浦诗双目坚定,毫不躲闪地盯着高杉晋助的碧瞳。
  “就算坂田银时可以不芥蒂我之前的所作所为,那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所以——请他忘了我。”
  瑟瑟晚风吹鼓着二人耳膜,前段一名男子虽然已心有准备,但真正听到时却还是呼吸一滞。而西面坐着的女子面容却陡然由严肃变为了轻浮:“哈哈哈我其实是骗你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忽视掉对方渐渐发黑的面色接着话茬,“我西浦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做过的事自是一件也不后悔,你竟然还会信我会说出这种只有文青才能说出来的话哈哈哈——”
  西浦诗捂住肚子趴在地面大笑着,笑着笑着,笑声就渐渐消失了,到最后竟只剩下夏日那聒噪的蝉鸣声。
  “我可是天人的细作啊,我说的话怎么会有实话呢,阿矮你也太容易轻信我了……”地面上的人声音越听越细,再仔细听去却早已低到了土地中去,“我说过的什么喜欢啦、爱啦,那都不过是混入你们内部最便捷的方法罢了——同伴的爱人嘛,多少还算有些特权。”
  在地下缠绵的蚯蚓,恍惚间听到了啜泣声由上至下缓缓传来:“所以我秉着不能祸害良家少男的原则,自是要在这万事皆毕的时间找你们一刀两断分个清楚。一想到我马上就要离开这种毫无生机的军营,呵,我、我果然——”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鼓足勇气发出剩下的几个音节。
  紧贴空气一层的土壤感受着那里轻微的颤动,也感受着那里空气振动所发出的微弱声音——
  夏蝉的聒噪此刻显露无疑,刺耳如铁器相交一般的声音穿透耳膜,叫人根本分不清地面上传来了什么声音。
  ——我果然还是舍不得你们啊。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就是我对不起各位还能坚持到现在的读者……qaaq!
以后随意骂我坑吧我是不会还嘴的……【。
其次就是下一章正文就完结啦快夸我短小快!【不
最后就是……嗯,阿诗现在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状态,明明有攘夷和天人两边的归属但她却哪里都去不了……
所以,忠君爱国是多么的重要【结果重点在这里吗

☆、万事毕·全

  晨曦方至,平日里这时的万事屋总是呼噜连天,一副萎靡中年四十废柴大叔的房间气氛。而今天房中的一角却收拾地干干净净,万事屋老板一反常态地坐在阳光挥洒的百叶窗前,双脚随意搭在木质漆桌上,白色的头部后仰,双目怔忪地盯着同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的双手摩挲着一件不属于他的物品——一件老旧的紫色发饰。
  那是十年前的这一日,有一个名为高杉晋助的老友,维持着他高冷的形象木然地将头绳扔还给了他。从此再也没有人知晓这根头绳的主人去往何方,也没有人知晓她的来去动向,只是坊间有人流传着她的故事:“攘夷战争后期,军队中混入了一名女性天人细作,疑似身怀妖术魅惑军队前锋,所犯之罪罪大恶极,最终被诛于鬼兵队队长之手,尸骨尽被秃鹫食去,魂体湮于泥土之下,不得善终。”
  这位万事屋老板摩挲的动作缓缓慢了下来,渐渐变了在发饰上稍大的装饰珍珠上徐徐轻点。后仰的头颅此时有些发晕,还未等他直起身做颈部活动,便听见了匆匆忙踏上楼梯的脚步声。
  “咚咚咚——”三声沉重的敲门声让这位老板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银发男子赤着双脚步履散漫缓缓走向门前,一边走一边还嘀嘀咕咕着:“老太婆这么早不睡回笼觉可是会长皱纹的,再长下去你的脸就会像中年大叔□□的〇〇一样不堪入目了啊。昨天都说过了房租可以延后一周,怎么今天——”
  他的声音就在拉开木门的一瞬间戛然而止,时间仿佛放慢了一般无限延长。门口来客黑色及腰的长发,彰显着她的与众不同。
  他将放大的瞳孔又收回到一种死鱼眼的状态,对着门外之人敷衍着:“你现在这里等一下哦,万事屋社长的业务可是很繁忙的。”
  而门外之人也不急躁,只是绞着衣袖咬紧双唇,顺着门内人让开的并不宽阔的路走进了万事屋,迈着小碎步坐上了房间中唯一的沙发。
  等万事屋老板大跨步拉开了卧室门板,又用振聋发聩的声音叫喊着:“神——乐——有客人了赶快起来给阿银我接客啊!”
  客人洋洋洒洒赘述了很久,甚至中途还遇见了今日晚到的一脸正直的眼镜少年。但大致来说,就是大和屋少女一不小心和她的黑猫走失了,十分唐突前来请求万事屋找到自己的小黑,甚至甩出了“费用好说”这种丝毫不拿钱当回事儿的话。
  虽然谈话过程并不愉快,但最终还是以这名曾经叱咤风云的前攘夷志士的笑脸相送为结尾,结束了这一次无营养的会面。至于这位前攘夷志士,自然就是那名噪一时的坂田银时。
  有了多次抓猫经验的万事屋,这次旅程虽然也有波折,但却显得格外轻松。傍晚微风习习,他们将抓到的猫安安稳稳地抱在了怀中,还算平和地走着去大和屋家中的路。
  “啊啊,还猫这种小事还是交给神乐你来做吧,阿银我可是胸怀大志之人,可是要赶回去看四点钟的电视节目论夺天下局势呢。”
  “阿银你说出这种话难道不会害臊的吗?请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解释一下,去看少女偶像节目为什么会和天下局势有关系!”
  “算了八酱,”被称作神乐的少女骑着大白狗嚼着醋昆布说着,“他如果不想要委托金的话咱们两个平分就好了,按照出力程度一九分吧。啊对了,我九你一阿鲁。”
  但神乐少女还未等来志村新八的吐槽,便先听见了他的一声疑问:“阿银你怎么突然盯着那位小姐不走了?难道真的准备将委托金交给我和神乐然后我九她一来分吗?”
  “喂八酱我都说过了是按照出力程度分的!你要是想无理取闹的话我就不大发慈悲给你十分之一的提成了!”
  ……
  坂田银时猛然又想到了晨间那种看到金钱——啊不,看到委托者时时间静止的错觉。但此时此刻,他却真的将店中惊鸿一瞥看到的女性一颦一笑拆解欣赏,仿佛在欣赏一件工艺品一般认真。
  墨色长发用紫色的头绳高高束起,耳边几缕碎发温顺地贴在略显英气的脸庞两侧。双目斜挑眼角微红,眼眸中水蓝色的瞳孔注视着手中的茶具,略显刺目的暗红色和服衣袖懒洋洋地趴在茶盘两旁。水声顺着茶壶嘴缓缓流至杯中,骨节分明修长若竹的手指轻轻抵住壶盖,紧接着又将茶壶放在一旁,偏过头来看着那位双目未曾离开过他的男子。
  “坂田队长,好久不见。”一句本是熟稔的话被她抑扬顿挫端着腔说出,倒也沾染了些许生疏,“如果您是来买东西的话,还请等我把阿信叫出来。”
  坂田银时被这称呼惊得打乱了计划:“你是……西浦月?呃,那阿信又是谁?”
  自称西浦月的人勾起薄唇微微一笑,又抬起手腕欲盖弥彰地遮住了嘴角:“坂田队长想必也可以猜到当年我妹妹没有对我下杀手,至于阿信吗,他就是当年我们番队的远藤信,想来您也不记得。”
  虽然她并未多说,但是甜蜜蜜弯起的眼角和少女般娇羞的模样已经让人猜出了几分她与远藤信的关系。
  这样一番对话下来,站在一旁的神乐和志村新八都用如出一辙的豆豆眼盯着坂田银时:“原来小银也长大了啊,这下子妈妈我就放心了。只不过喜欢的人另作她嫁,你这颗初出茅庐的少男心怕是早已碎成渣渣了阿鲁。”
  “原来阿银曾经还认识这么漂亮的姐姐啊?还连对方的名字都记不住,看似一副走心样实际上走的是肾吧。还有这一串台词下来难道是八点档的苦情三角恋?最终只剩下阿银你一个人单箭头也真是够可怜的。”
  “喂你们两个以为平时都是谁在出钱养你们啊?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多为我说一些好话挽回女主的剧情吗——不对所以说谁才会单箭头这个人啊!不要随随便便看一些奇怪的电视剧啊家里的电费快承担不起了,你们的白米饭和醋昆布都会相应的没有了啊!”
  与此同时,店铺内的木梯咯吱咯吱响了几声,稳重的男声从那里传出:“阿月,是又来客人了……啊!坂田队长,好久不见!”
  “说起来为什么刚刚这两个人一直都在叫队长啊,难道阿银你之前是〇国队长的忠诚cos者吗?”
  “那我就要cos莎拉·〇杰斯,我一定要做好你的母亲阿鲁。”
  从扶梯上走下来的是一名身着粗布麻衣毫无特色衣物的人,他微笑着朝这边走来,很是官方地同坂田银时握了握手。
  银色卷发很是尴尬,毕竟刚刚自己把貌似是远藤信妻子的人认作了别人,还直愣愣地盯了许久。所以僵硬的嘴角也不自主地甩出敷衍的客套话:“啊哈哈——能在这里见到你们还真是巧呢,以后有机会出来聚聚吧。”
  “不用了,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回老家了,坂田队长想来也没机会来了啊!”
  万事屋一行维持着一人僵硬,两人兴致勃勃地讨论八点档的正确情节了一路,不过多时夜幕便缓缓而至,志村新八伸着懒腰回到自家道场,坂田银时和神乐二人也准备各自回房休息。
  他们互道晚安之后,歌舞伎町便拉开了夜生活的序章。
  这天夜里,坂田银时回到了那个充斥着鲜血与背叛的战场。
  他看不清身边有什么东西,但他却在下意识地挥刀斩落身边的敌人——这个动作是他最为熟悉的了。并不意外,粘稠的血液像铁粉一般牢牢地吸附在了名为磁铁的坂田银时身上。刺鼻的铁锈味道让他悠悠转醒。
  躺在纯白病榻上的、额头发着热的银发武士缓缓睁开了眼,虚了虚双目,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攘夷军中简陋的医务室。
  他吐出一口浊气,却在吸进外界冰冷的寒气后呛住了喉咙,极为不适地咳嗽了几声。他此时的嗓子宛如被野兽撕扯过一般,急切地需要水源来滋润。
  “阿银,你醒啦?”坐在窗边,身侧被阳光照耀着的细小灰尘环绕的西浦月说。
  等等,西浦月分明和他没有这么亲昵……
  坂田银时晃了晃脑袋,看到“西浦月”黑发上摇晃着的紫色头绳,神情恍惚地叫道:“阿诗……”
  阿诗……
  万事屋宽大的和室中,身着粉色草莓睡衣的人忽地直起身。胸腔剧烈起伏着,似乎在掠夺空气中充足的氧气一般,生怕放过了什么。
  他今日在商店中看到的人,除了那与她孪生姊妹相差无几的相貌,不论是说话的音色、语调,还是服饰的风格、配色,甚至连站立时的姿势、动作,都分明是那个失踪了多年的西浦诗才会有的!
  ——“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回老家了,坂田队长想来也没机会来了啊!”
  他脑中忽然闪过夕阳下和远藤信的对话,迅速扭头看了眼夜色。此时明月还未高悬,说不定,他还有机会找那个人问明白。
  至于要问什么问题,那是等他见到她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此时的万事屋老板火急火燎地披上了和服,跑到门口粗鲁地蹬进了靴子,跌跌撞撞跑在街上,顺着他白天捉猫的路线飞奔而去。
  那个不怎么靠谱但武力值还不赖的家伙,那个过于自负导致自己卧底生涯结束了的家伙,那个瞒着警/察私自上报假户口的家伙,那个骗了自己财又骗了自己色的家伙,不管怎么说都要把她欠的债还清才能走。
  西浦诗那个混蛋!
  可没等他窜到商店门口,他的双目就先一步看到了紧闭的房门。再向内看去,窗内未亮的灯光也昭示着店中无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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