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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同人)[犬夜叉]花与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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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就觉醒并遇见了桔梗,二周目的菡之所以会提前觉醒,是因为被某个意志强行唤醒的。大概就是这样啦。
如果大家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说出来,毕竟这是游心第一次写文,文笔有限,加上这篇文的设定有比较复杂,涉及到了很多前生今世,大家可能会一时看的比较乱,如果有不甚明了的地方,请尽情说出来,游心会做出解释并修改的~
么么哒,爱每一个小伙伴~ (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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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玲被奈落捉走的时候,手里是从别人地里偷的瓜,分给琥珀,问琥珀好不好吃,琥珀说好吃,玲说,好吃我还去偷,还分给琥珀;然后在玲初遇杀生丸时,也是从别人家的鱼塘里偷了鱼,被村民打;是个很可怜的人类小孤女,特别是她的家人都被山贼杀死了,只有她一个人。
虽然说她的行为不太好,毕竟是别人的私有财产,当时的人物质也很贫瘠,所以村子里的人同情玲,把玲养在村庄里,但不代表他们会愿意让玲吃鱼,估计所谓的养也就只是勉强活着,过的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在玲偷鱼的时候才会打她,而且,玲是没有长辈的,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行为不好,玲的是非观是尚未建立的,也许正因此,枫婆婆才说让玲留在她身边,最后再让玲选择未来的道路,人类还是妖怪。
不过玲的善良也是肯定的,在167那集的时候,神乐重伤掉在了河中,玲就毫不畏惧地跳了下去,想把神乐救上来,当然,那个小身板是不可能成功哒,所以最后是杀生丸出手把她们捞上来的╮(╯▽╰)╭
哎,总之玲跟着杀生丸,也蛮不容易的…… 虎摸玲小妹妹~
☆、宛如梦幻的一周目(三)
处理好少女的伤口后,邪见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收到了杀生丸大人略满意的一眼后,立刻状态全满原地复活,腰不酸背不疼,所有的疲劳都不翼而飞,谄笑着站回了杀生丸的身边。杀生丸给了邪见称得上嘉许的一瞥后,目光就重新投向了遥远的天际,没有人知道杀生丸在思考什么,也许杀生丸自己都不知道。
银发少女被安置在厚厚的树叶上,被眼睑掩盖的翡翠色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轻轻颤动着。随着一阵短暂而急促的呼吸声,少女蓦地睁开了双眼,紧张地环视四周,却发现本应离去的那两个妖怪仍在附近,而那些早先攻击她的妖怪们,或已遁去,或遥遥观望,丝毫不敢靠近。
少女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这才谨慎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妖怪。毫无疑问,为首的自然是那个银发的俊美妖怪,在暮色中呈现着暗金色的瞳孔显得分外幽深,额间是深蓝色弦月,脸颊上是紫红的妖纹,坚盔利爪,腰配双剑,冰冷不可侵。
而那个有着深绿色皮肤的尖嘴小妖怪,则着棕色正服,手持双面人头杖,虽然有恃势凌人之感,但想来,帮她处理伤口也是这个绿皮小妖怪而非那个冷傲的银发妖怪了。这样想过一番,少女清丽的脸庞上露出了感激的微笑,尤其对那个亲手照顾她的小妖怪。
邪见收到少女善意的微笑,有点得意于少女的眼光,身体都有些轻飘飘了。幸好杀生丸是心志坚定的妖怪,给了邪见一枚肃杀的眼神,将蠢蠢欲动的邪见按压下来,这才对上了少女的视线。然而,无论杀生丸或者是名为莲的少女,都非多言之人,此刻也就沉默了下来。
少女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轻声说道,“谢谢您…”少女的嗓音因受伤和鲜血流失而沙哑,却依然清澈,连感激的话语都能直击人心底。到了此刻,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这两个妖怪无疑出于好意救了她,否则,在她伤重之时,早就能下手了。此刻若再多加怀疑,也就太狼心狗肺了。
“不必。”杀生丸冷淡的目光落在了少女身上片刻,见少女因长时间战斗而凌乱破碎的衣角,以及隐约露出的洁白肌肤,眉心微蹙,很快将目光移开。
少女留意到了银发妖怪的目光,连忙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掩住外露的肌肤,然后窘迫地垂下了头,一时再度无言,只余夜色缓缓降临。
绿皮肤的小妖怪不知从何处取来了成衣,少女连忙双手接过,小声说了谢谢后就在树后换上了齐整的和衣,心中暗暗感激着妖怪们的体贴,又为自己先前的小心防备而感到羞愧。
“那个,请问两位的名字是。”少女从树后走了出来,她的身后是一轮清皎的银月,逆光走出的少女身上洒满月辉,整个人如发出微光般,以仿佛不真实的姿态呈现在妖怪面前。
“吾名杀生丸。”杀生丸依旧淡漠道,丝毫不为所动。
“咳咳。”邪见的拳头抵在尖尖的嘴前,故作郑重,好像片刻前容色呆滞的不是它一样,“我乃邪见,是杀生丸大人最看重的家臣。”在最看重上的字眼上,邪见特意重重强调下。
“是。”少女微微一笑,洗净后不染尘埃的脸颊格外清新自然,“二位对莲多番相助,不胜感激。若有莲力所能及之事,必当全力相报。”少女再次诚恳地感谢道。
杀生丸看着少女认真诚挚的眼神,随意点点头,并没有将少女的承诺放在心上。他杀生丸做任何事都只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感激的回报也好,憎恨的报复也好,他全部不放在心上。
是夜,月色明朗,惠风轻拂,即使是沉重的心情,在这般轻柔的月色下,也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全身心地享受蝉的低鸣,树叶的清香,微凉而舒适的林间空气。
许是伤口愈合的疼痛,许是付出的信任被辜负的失望,本应沉入梦乡的少女,却茫然地睁着双眼,耳边是那个小妖怪微带呼噜的睡觉声音,以及另一个轻不可闻的绵长呼吸声。
“人类么…”少女嘴角扬起一抹轻嘲,嘲笑的却是无知的自己。
“人类怎么样。”不知何时,银发妖怪也已醒来,沉默地看着她,清冽如泉的声音悦耳非常,即使是一如既往的冰寒,也不会让向往者退却半分。
“我不知道。”在杀生丸出声时,少女有一瞬间的惊吓,但是在意识到是保护着她的妖怪的声音后,身体又放松地依靠在树上,出神地望着自己的手指,与人类及其相似的手指,声音几不可闻,“那个孩子叫仙太郎,本来对我抱有善意,甚至恳求我去救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因为他的表妹拥有非凡的力量,能使死去的鸟儿复生,所以村民认为那个女孩是不详,会带来灾难,于是将她选做山神的祭品。仙太郎不忍心那个女孩就此死去,所以将她悄悄藏起,但是他能感觉到村民对他的行为已经有所怀疑了,所以希望我能将那个女孩带走。可是,第二天,他来找我时,却想要将我杀死…”如果不是杀生丸的出现,大概,她的下场,就会和仙太郎一样吧,被满怀恶意的妖怪们活生生吃掉,想到当时鲜血淋漓的场景,就让少女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人类是世界上最奇妙的生物。”杀生丸抬起头,露出线条分明的漱白颈项,看着遍布璀璨星辰的夜空,缓缓道,“有些人肮脏而卑贱,有些人却…”让人心动,这是杀生丸未说出口的话,厚实浓密如黑绒布般的夜幕上,仿佛有一个天真微笑着的人类女子倒映在杀生丸眼中,留下了刻骨的身影,铭心的笑靥,犬妖冰冷的面容在此刻也微微融化,带着些许温度。
“是么。”少女双手环膝,将侧脸埋入膝中,看着森林深处那化不开的黑暗,茫然地答道。她隐隐察觉到此刻眼前的妖怪与白日的他截然不同,如果说白天的他是亘古不化的寒峻冰山,那么此刻,夜幕下嘴角漾着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笑容的俊美妖怪,则是严冬中一泓微温的清泉,遍地寒冷中那唯一的温暖之意。她亦不了解妖怪真正想要传递给她的信念,或许本心中并不认为,高傲如银发妖怪,竟然会对人类抱着如斯奢侈的善意。
杀生丸抿唇看着少女微闭的双眸,不再多言。对于初见之人,言尽于此的杀生丸,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若此刻邪见还醒着,一定会瞠目结舌,百般恳求少女留下,只为她是自玲走后,为数不多能让杀生丸温和以对的女子。只是,到最后,那些妖怪女子终会纷纷离去,因为她们明白,犬妖透过她们看到的,永远都是另一个弱小且生命短暂的人类身影,这是她们所不能忍受的;即使眷慕着杀生丸强大的力量,但是彻骨的坚冰却会将人冻伤至死……
***
夜色渐深,银月高悬。
午夜时分,阴阳交替。
闭目休憩的银发少女猛然睁开双眼,在夜色中呈现出蓝绿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少女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身体却因失血和受伤而不稳地晃了晃,几乎就要跌倒在地。旁边忽然伸来一只微冷却有力的手,将她稳稳的扶住。少女抬起头,却无心留意杀生丸的表情,短暂地对视一眼,匆匆道谢后,就要向远处传来奇异力量和厚重血腥味的村庄跑去。
“怎么了。”杀生丸冷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于他而言,不对人类出手,已经是最大的慈悲,至于人类的村庄如何,却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了。所以,即使察觉到不正常的血腥味和强大而毁灭的力量,杀生丸也无意干涉。
“那里很可能有我的族人!但是她的状态非常危险!”心焦如焚的少女因杀生丸的冷静而略有平静,语气急促却尽可能简洁地讲述了灵族之间的互相感应,同时仍急迫地向那处灵力动荡之处奔去。
“啊咧,天亮了吗?杀生丸大人?”邪见也因两人说话间的动静而醒了过来,揉揉眼睛,似睡非醒间,迷迷糊糊地问道。
“邪见。”杀生丸冷淡而从容吩咐道,“在这里等着。”
“是,杀生丸大人!”即使邪见尚未完全清醒,也对杀生丸的命令本能地遵从,更别提此刻邪见的神智也渐渐清明了,即使心有疑惑,却也毫不犹豫地恭敬应下。
银发妖怪抓住少女的手臂,足尖轻轻一点,如巨犬般灵巧跃起,飞入半空中,极速向远处的村庄飞去。少女心中暗呼一声,却依然保持着安静,不想打扰此刻行进的妖怪,她明白杀生丸这是妖怪给予她的又一次帮助。少女随手拨开额前在风中凌乱的刘海,脑中一片迷茫,不知妖怪为何帮她至此,也不知她的族人为何会在这里忽然灵力乱窜,狂暴肆虐。
杀生丸的速度已经是极快,但却已经赶不上事态的严峻恶化。不知何时起,天上那轮苍凉的银月也染上了红煞,月若为赤,正弱邪旺,怨盛戾强,血月本就为不详,正是凶兆!
***
一阵幽怨凄怆的歌声似有似无,若隐若现,娇嫩的女童之音,让名为樱花祭或送七子的哀歌更显惊怖,“樱花何时绽放,在山上的村庄里,何时才绽放;樱花何时芬芳,欢笑的七岁孩童嬉戏时;樱花何时飘落,歌唱的七岁孩童熟睡时;樱花何时凋谢,死去的七岁孩童升天时……”
随着充满怨恨的歌声响起,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孩的力量强大到如此地步。即使被杀死,被活埋,灵魂却仍挣扎在肉体中不得而出,对村民的怨恨让她彻底激发了天生具有的灵力,在她痛苦地从地下爬出后,实现了她死前的诅咒。
这座掩藏在山中瀑布边的村庄上扬起了冲天的火光,熟睡的村民们已因呛人的烟雾而惊醒,他们惊恐着想要从燃烧着的木屋中逃离,却仿佛被无形的结界所阻挡,困在屋中,无路可逃,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就如同昨天夜里,那个被他们残忍捆住杀死的一家,以及那个家中被活埋的女孩…
这本该是个平凡而可爱的人类女孩,却拥有着不平凡的力量,能使伤者复苏,而她的不幸也正于此。愚昧的村民们畏惧着她的力量,在他们眼中,这个女孩拥有将死去的鸟复活的诡异能力。无知的村民们畏惧着一切与寻常不同的力量和存在,粗暴地将其定义为神明或者妖怪。而这个女孩就被村人们认为不详,村民们鄙夷着她,村童们欺凌着她,甚至将农作不好的原因也归结于尚幼小的女孩身上,并决议将她作为送给山神的祭品送入山中。
彼时,她才七岁,正是七童祭最适合的年龄。
但深爱着女儿的父母不忍让天真不知世事的女儿就此死去,于是拜托了唯一对她抱有善意的表哥,她唯一的竹马,仙太郎,每晚将食物与换洗的衣物送入山中,而仙太郎,就从小女孩唯一的童年玩伴,变为了唯一可见的人类和所有的寄托。但至少她活下来了,并在孤寂的山中渐渐长大,从天真稚气的小女孩出落成清秀动人的小姑娘。
然而,好景不长,当然,这种勉强在山中躲藏生存的生活完全说不上好景。无论如何,就在一天晚上,曾欺凌过仙太郎与她的村童们发现了这一切。此时,村童们也已长大,成为了新的愚昧无知村民,农田里庄稼的收成一直不好,同时又发现每晚的仙太郎都会离开村子来到后山,于是怀着好奇与恶意的长大的村童们尾随而来,发现了曾经的女童并未在山中死去献祭给山神的真相,勃然大怒的村童们将仙太郎按在地上肆意辱骂欺打,并狠狠抓住少女长长的发,将他们带回了村庄,彻底打破了青梅竹马的两人辛苦乏味却也平静恬淡的生活。
少女与她的父母被认为是背叛村子的人,他们被蒙住眼睛,用粗糙的绳子紧紧捆了起来,跪在了全村人的面前。年老的神官声称,只有将他们杀死,或者活埋才能消解山神的怨恨,来年才能五谷丰登。村民们发自内心地认同神官的说辞,恭敬的言行却做着最残忍的动作。本该用作神圣耕种工具的铁锹,此刻却成为了最残忍的凶器,被满脸恶意的村民们高高举起,重重落在可怜的父母与女儿的后脑上,鲜血登时四溢,铁锹上残留的泥土染上了抹之不去的红痕,倒地的父母后脑不断留下鲜血,深深地渗入了这片他们为之耕作、辛劳一生的土地中。
愤怒的村民们并不因此而放过这可怜的一家。他们面色冷酷、毫不留情地将这家人推入早已挖好的深坑之中,要将这尚未彻底死去、残存一息的三人彻底活埋。仙太郎满脸是泪的看着这一切,他想要去阻止这残忍的一切的发生,却被身后的父亲牢牢按住。父亲平日里经常说,他身体不好,不善农事,多亏了村里的大家没有驱赶他,反而让他在村子中住了下来,所以要尽力为村子里做些事;正因此,父亲一旦稍有空闲,就会为村里的所有人编草鞋,从不考虑休息片刻,一直一直蜡黄着一张脸,喉间是永不停息的深深压抑的咳嗽声。
仙太郎想要挣扎,脑海中却浮现了村中因收成不好而愁眉苦脸的大家。庄稼不茁壮生长,秋收就没有粮食,不能交纳年贡,只能勉强将村中的口粮上交,村民们自己却不得不饿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在田里挣扎;刚刚成为母亲的妇女,甚至因为没有食物而无法产出奶水,饥饿的婴儿在母亲怀中嗷嗷大哭,那稚嫩的哭声让人撕心裂肺。
仙太郎不相信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是这一切灾祸的来源,但是,当每个人都这么说的时候,当村民们因天时不利而忍饥挨饿时,当看到小孩子因此而孱弱地躺在母亲怀中时,他的心中却无声的动摇了。曾经,有那么一瞬,他想要带着表妹离开村子,但是连年战乱,四国征伐,两个尚未成年的半大少年少女,又该如何生存…
思绪一转即回。当仙太郎回神时,手中已经紧紧握着村民们塞来的铁锹,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也挣扎不已。然而,周围的所有人都压迫地看着他,父亲也在耳边催促他,他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他已经将第一铲泥土洒入了深坑中,落在了表妹家三人的身上。
就在这一瞬间,掉入坑底的少女忽然醒了过来,与生俱来的强大灵力治愈了她的伤口。然而,心伤难愈。无助地与生死不知的父母躺在地下,蒙眼的白布从眼前轻轻滑落,全身疼痛不已的少女,仰头而望时,却见到那个铲土者竟然是她一直以来深深信赖着的表哥。少女悲哀而绝望地看着他,口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过要保护我的,我一直都相信,我一直都相信…”少女的眼角流出了血泪,往日乌黑而天真的明眸变为赤红,眼中是深深的憎恨,“我恨你们,死了也恨你们!”少女不甘的声音被头顶不停洒落的土粒深深掩埋……
对视上少女的仙太郎,那一刻的心情无比惶恐。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亲手活埋与他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表妹那一家。他回头四顾,却看见神官满意的眼神,在村中神官和村民们的心中,仙太郎此刻的那一铲泥土,就代表了他最终仍是忠于村子的。所以,大家宽容地原谅了他,只是一脸狂热地看着在土坑中奄奄一息的一家。在神官的轻轻颔首下,村民们迫不及待地你一铲、我一铲地将泥土掩入坑中,仿佛如此山神就会眷顾他们的村子,保佑他们接下来的七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木有人看过这个漫 =w=
其实这是另一个故事~
但是很适合共同构建世界背景~
毕竟,这个漫和犬夜叉这部漫的隐藏boss都是蜘蛛啊~
☆、宛如梦幻的一周目(四)
俯瞰着那片火光冲天的所在,站在高处的杀生丸和莲一时不语,少女沉肃的面容是她即使面对那铺天盖地围攻着她的妖怪时也不曾有过的,只因此处怨恨冲天,火焰吞噬着房屋的噼啪声,被困屋中的可恨又可怜的村民的哀嚎声,都在冲击着观者的心脏。
“很快就没救了。”持有两界之刀、目光可看穿生死的杀生丸冷淡道。
“不。”少女紧抿着唇,摇摇头,“还有一线生机。”
少女深吸一口气,双手徐徐展开,天赋的灵力召唤了万物之水,自上游瀑布而下的潺潺溪水被截取一脉,支流化作水色巨龙,长长的髯须,庞大的龙身,眨眼间就飞到了村子上方,所到之处,水流倾泻而下,火焰尽数灭却,微焦的灰烟从房屋的残墟上缓缓升起,尚存的村民们争先恐后、你踩我赶地从不再稳固的屋中逃出。
破土而出,如行尸走肉般在村中徘徊的女孩,身上仍然穿着象征献祭的白衣,白衣上沾满了鲜血,是她的,也是她父母的。明明已经完成了报仇,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唯一从始至终深爱着的父母已经死去,曾经的竹马也已背叛。女孩无神般地跪倒在熊熊燃烧地神社前,像在火光中死去的苍白蝴蝶,痛苦地哀鸣哭泣着,发泄着所有的怨恨与不甘,直到这场天外飞来之雨,扑灭了所有火焰。女孩怔怔地看着那些逃出来的村民,看着他们仇恨的眼神,所有的感情都如抽离般,心中一片空洞。
穿着白襦袢与雪青和服少女,即使是银发绿眸,不似人类的相貌,村民们却不敢说半句冒犯之言,只敢小心地避退,敬畏地看着她,任由她一步步走到村子内部的神社前,在痛哭失声的黑发女孩身边跪坐下,安静地看着浑身颤抖的女孩,心中是想要抱紧她的冲动。
“你,是谁…”女孩抹去眼角不停涌出的泪水,抽噎着问道。
“莲,我的名字。如果愿意的话,告诉我你的名字吧。”银发少女温柔而怜惜地看着她,嘴角是不会错辨的让她信赖亲近的笑意,白皙的手掌呈现在她的眼前,仿佛触手可及。
“…爱,我叫爱。”许是银发少女眼中的善意,许是银发少女身上让她熟悉的气息,许是少女与众不同的银发绿眸,让她不由自主想到,她们是否一样,一样被排斥,一样被称为妖怪。但是,仙太郎的背叛还在眼前,即使迫切地想要靠近她,爱也不敢轻易地伸出手了。
银发少女没有没有催她,没有逼她,只是目色柔和、微笑着看着她。村民们在两人身后窃窃私语,但却丝毫不敢指指点点,许是被刚刚少女经过时周身凌厉的气势所惧,许是少女身上华贵的衣着让他们不敢轻看。
“那个妖怪竟然没有死,果然是带来不详的灾祸!早知道应该把她烧成灰烬!”村民们的恶意丝毫不加以掩饰,即使压低了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却分外清晰。
女孩沾染着尘灰小脸木木的,而坐在她身边的银发少女却出离愤怒了。
“闭嘴。”银发少女突然回头轻喝,眸色冰冷如寒冬之雪。
“关你什么事!不是我们村子的人滚出去!”村民们面面相觑,终因人多势众而壮了淡色,强压下心中对少女的恐惧,手执铁锹,大声回骂道。
“呵。”少女嘲讽一笑,指尖微动,火灭后散去的水龙再次从河水中聚起。手举铁锹、想要再度施暴的村民们惊恐地大叫起来,高呼着“妖怪,妖怪啊”向外逃去。
这是爱第一次从别人身上感受到的不加掩饰的善意与保护,仿佛只要有她在,就没有人能伤害自己。父亲,母亲,我想要再相信一次。爱在心中悄悄说道,泪痕未尽的脸颊上忽然绽开了微笑,清新美好如山中樱,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银发少女,扑入了她的怀中。
少女一怔,随后惊喜地展开笑颜,轻柔又有力地抱住她,纤指为她理顺凌乱的黑色长发。当少女的手指抚上爱的头发的那一刻,心意相通、彼此信赖的两人看到了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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