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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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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
  吴樱秾的脸被捏得像个橡皮玩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但是只要你有缺陷,我们就合适了……”
  “有缺陷是什么意思。”
  殷沓沓放开了她。“给我根烟。”
  “烟在哪里?”
  吴樱秾咳嗽了两声去桌子上找。啊,找到了。躺在桌子上,纸盒不知道为什么碎了。她拿了一根又开始找打火机。殷沓沓很痛苦的样子,“把烟给我别找打火机了……”
  “给。”
  吴樱秾小心翼翼地将那支香烟送进她的嘴里,一边还像是怕它掉下来一样,手不知道干什么的在殷沓的脖子前边放在那儿。她咬着烟管,牙疼。
  “如果我们……是一样的多好。我就不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了。你知道你的身份和家世对我来说是多重的负担吗……”
  吴樱秾也有点颓废,她抱住了头。“我就是这么自私。我就是觉得,你根本跟我不可能走到一起。但是你又说你喜欢我。那为什么喜欢呢?我只能让你是一个有缺陷的人,因为你有缺陷所以你喜欢我,我们就平等了。”
  “抑郁症。”
  殷沓咬着烟说,“谁告诉你我有抑郁症我们就平等了?”
  “你那么有钱,又有名,你还有什么不好的,怎么会看上我这种女屌丝呢。而且,如果要看上的话,也应该是……”
  “是什么。”
  殷沓沓将香烟咬得苦苦的。“说话吞吞吐吐的,你真是让人很不爽。”
  “是那种,那种……”
  吴樱秾吞吞吐吐惯了,她觉得自己也可以称作一个烟民,吞(云)吐(雾)嘛。心一横,她说了。
  “如果要跟有钱人做朋友至少要有精神上的优点吧,要体贴,细腻,聪明,会帮衬那种。要当有钱人的老婆,就得学会当个本分,忍耐的人。”
  “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我我自己也知道。”
  吴樱秾有些不耐烦。然后她也有些忧伤,因为自己对殷沓沓的不耐烦。她想,现在尚且如此,以后还会怎么样?
  “我怕你会不喜欢我。”
  吴樱秾无意识说出了真心话。殷沓沓没有回答。她自己去桌上拿了支烟。她沉默的样子很像个T。吴樱秾愿意告诉殷沓沓,你是一个特别的少女偶像,你是一个帅T。你的样子印刻在我心里怎么都抹不掉,我试图相信这是一种爱情……
  “我又不喜欢你。”
  吴樱秾也有点想吸烟。吸烟是不是只是因为嘴里想要有点东西,就像手上必须有点东西一样。殷沓沓盘腿坐在地上,拿了打火机将烟点燃。烟味一出来,吴樱秾就想到了她上班的地方,那儿经常有客人投烟,吃饭,大声地说话,骂人。
  她小声地说,“能让我内心平衡一下吗。”
  爱情需要理由。爱情需要平等。殷沓沓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不平等?
  “因为你有钱。”
  “有钱,就可以买到自尊吗。”
  “某种程度上,可以。”
  “吴樱秾,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有希望变成鸟,飞起来吗?”
  吴樱秾闻到了奇怪的气味,她想,不会是那烟里有□□吧……变成鸟飞在空中,飞在蓝天下。
  “真奇怪,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说想要变成鸟,像鸟一样飞起来,但是我没有类似的愿望……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呢?啊,不好意思,不是你,是殷小姐。”
  “我,就是一个,名称。”
  殷沓沓的手指在空中转着,“对于他人来说,有意义的东西,是殷小姐……”
  “不是……我也说不好……”
  如果你知道我,就像我知道你一样,心如明镜,那该多好。可惜,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
  “但是在我长大后我就希望飞起来了,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体会到了别人说的那种,飞翔的自由感觉。或许那是因为,我以前真的拥有飞翔的自由,所以不会想要飞起来,现在失去了……就会想要用飞起来这样的概念弥补我的失落吧。我也想自由,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总是太懦弱,被他人所影响,连自己都丢掉了吧。”
  “你知道抑郁症是一种什么样的病吗?”
  “我猜……”
  吴樱秾决定不再懦弱。“我猜你和殷星色有一样的毛病,这是家族遗传,是吗。”
  “怎么呢……我倒是没往那方面想。”
  吸着烟的殷沓沓很沧桑。该死,不管是男是女吸烟总是会很帅气……吴樱秾特别会被吸烟这种动作着迷。流氓范儿,坏人,痞子,和清纯的少女组合在一起,这些要素成了致命的诱惑。
  她将烟灰往白色的桌子腿上弹。“她也有抑郁症?嗯?你怎么知道的?”
  “她有失语症。”吴樱秾说,“我认为那就是抑郁症。”
作者有话要说:  

  ☆、吴樱秾哀号着。那种性快。感的呻。吟。“你快点□□吧。”

  “原来失语症就是抑郁症啊。”
  殷沓沓点着头,像个车前玩具。吴樱秾说,“你知道她有这个病吧?”
  “不知道。”殷沓沓吸着烟,“我和姐姐关系很差。”
  “她就是那种会嫉妒别人,跟别人相处不好的类型——我是说她的真实,表面上她装得很大家风范,跟谁都融洽,其实根本没有交际能力。”
  “怎么觉得你有种趁机说她坏话的感觉呢?”
  “她就是这样的人。”
  吴樱秾说完后,颇觉寥落,自己想说这个没什么意思。疏不间亲,这算什么呢?
  “那多说点她的事情吧。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她呢。”
  “你……不讨厌我?你不觉得说这个很下作吗。”
  吴樱秾有点郁闷。她说,“我不想当一个长舌妇。”
  “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爽的啊。”
  殷沓沓将香烟从嘴里拿出来塞到吴樱秾的脸上,拍拍她的脸,趁她有点楞地张嘴的时候将烟扔了进去。还在燃烧的烟烫得吴樱秾跳了起来。不过没让她喘息,殷沓沓将她脸朝下按在桌子上,脱了她的裤子。
  “有什么就说吧。我还蛮想听的呢,”她的手在樱秾的腿间抚摸着,“小婊。子……”
  “等一下……”
  吴樱秾回过头,头被她按住了。“快点说啊。我命令你。”
  “不是……”
  吴樱秾心里浮起异样的快感。她知道这种时候总会来到,如果生命里只有低级的刺激,她就会快乐,会低级地快乐着,宁可要低级的快乐,也不要高级的痛苦……她被掌掴,殷沓沓抓着她的肩膀粗暴地将她的身体顶在桌子的角上。胃位于肚子的左边,桌角顶到了胃,瞬间很疼……
  吴樱秾疼得抽冷气。但是她想的是这样很值。虚荣,曾经有人说过……你是一个虚荣的人……人总是有好有坏,有自私的部分,有无私的部分……我只是想变得内心平静,真的有那么难吗?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就算你喜欢我……那也是假的……”
  “你别说什么真的假的。”
  殷沓沓不耐烦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身体。吴樱秾感受着突然的电流穿过身体的感觉。殷沓沓也会不耐烦,如果有人不停地跟你说同一个事情,不依不扰地否认你的观点,以悲伤的表情带着真实的猥琐跟着胡搅蛮缠,那你当然会不耐烦。手指被绵软的肉包围,她舔着自己的牙龈,闭上眼睛幻想这是一个春天的花园。
  “你就承认了,好不好,我们不平等,这种爱是不会有结果的……对了,你真的有抑郁症吗?”
  “有又怎么样?”
  “那我们倒是可以发展一下……”
  看着她进退不决,在占便宜和吃亏的风险之间反复权衡不停进进退退真是有趣。殷沓沓说,发展什么?吴樱秾悲伤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心里有多么害怕……啊,我懂了,因为我害怕也跟你无关。”
  “爱我,你会吃亏吗。”
  手指轻松地抽动着,这是软绵绵的性。爱……光是这样一个动作,看不见她的脸,也看不见自己,只有身体的快感,可以将这想象成食物一般简单的快乐,但是羞耻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性真的像吃东西一样简单没有负担性就不会这么爽了。
  “会的。如果你说你爱我,然后我也相信了,我就会全身心地爱你。而一旦爱上了就抽不回来了……无法抽身。当你再告诉我你不爱我的时候我就会崩溃。如果为了保护我的爱……我会折磨你的。”
  “我是一个有抑郁症的人。”殷沓沓忧郁地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不过这一次她把烟蒂按在了樱秾的背上。她把趴在桌上那个人的衣服脱了下来,把衣服甩到很远的地方,摸着她光滑的皮肤,皮肤被烟头灼烧产生的圆形花斑……那很美丽不是吗?
  “不要老是问我。”
  樱秾小声地说。殷沓沓打了她一下,打在屁股上。吴樱秾笑了。
  “你真变态,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打屁股啊,那个地方很脏啊,而且你长得也很丑……我是说屁股……”
  “羞辱我吧,我说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樱秾趴在桌子上,胃痛,脸也痛,但是心是平静的,如果她的心是一个电子秤的话现在就在嘀嘀嘀地计算,以苦难和享乐放在上面,不停地称着,到底哪一边重,哪一边轻……任何东西都是模棱两可的。性快。感可以轻,也可以重,不停地反思着自己,自己哪儿做对了,哪儿做错了……
  “怎么就扯平了,你不是很喜欢被打吗,这也算是你占便宜了。”
  “是真的很痛……”
  吴樱秾辩解着,“虽然也有快感不过真的挺疼的……”
  “你不喜欢疼吗?”
  “太疼了……”
  其实樱秾说的是肩膀上被烟头烫到的地方。皮肤烧伤的痛和被打的痛是不一样的。
  殷沓沓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就是我有钱,有貌,有名,而你在想办法抵消这些东西给你带来的自卑感,努力让自己觉得我们是一样的。比如,我有抑郁症,所以我是病人,可以抵消掉有钱的优势。我是虐待狂,我打你可以抵消掉长得漂亮的优势……这个样子,就像小学生的数学题一样,是吗?”
  “不要问我问题……”吴樱秾又小声地说话,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对,就是这样……但是也不全是……你是抑郁症,我就可以想办法控制你……是这样的……”
  “控制我?”
  “你不是说我有控制欲吗。对啊,我想控制你一直爱我。你不是说了爱我吗,那就要一直爱我。”
  “这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是的。”
  “那我要是有逆反心理,我就是不爱你,你怎么样呢?”
  “那我就杀了你……”
  吴樱秾叹了一口气。脸被那样按着叹气很难的。“我说说的。我不会杀你的。你看,我说了,你要是不爱我,我的下场就是受伤,受很重的伤,再也不相信爱情……”
  “还说要杀了我,是真的吗?”
  “假的。像我们这种女同性恋,心理难免有变态,得到真爱不容易,一旦得到了,就像疯狗抢到骨头了一样,谁要再把骨头拿走,咬死它的心都有……不容易啊,这个社会……”
  “不要把我扯进去,是你,女同性恋,不是我。”
  “哦,我们这个词在我的家乡话里就是指我自己的——我没有要把你扯进去的意思,就我,就是说我自己而已……”
  “这样啊。”
  “是啊。”
  “是的,我是很尊重你的,绝对是不会随便就把你拉到什么圈子里的——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的。”
  “呦,真的好体贴啊,我觉得还蛮感动的。”
  “你先别急着感动啊——那都是在我还没有爱上的时候的事。我跟你说,爱上了,人就会变得自私,狭隘,愚蠢,冷酷,残忍……不是人,是我自己,我是说我自己。”
  “原来你还没有爱上我吗。”
  “还有救。”
  “还有救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现在把我甩了,我们分手,我还能恢复过来。哎要不就这样吧,我们现在打一炮,然后就分手……怎么样……”
  “我想想啊。”
  殷沓沓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她将手指抽了出来,摸摸樱秾的脸。值得一提,她的手原来在哪儿现在在哪儿……这种被自己的体液沾一脸的感觉很恶心,但也就是因为恶心,所以,快感加倍。这种自虐的羞耻感被侮辱的心跳加快的感觉太爽了。
  “这事情的实质就是不管你现在说什么其实你只是想打炮呗。”
  “美女,当个炮。友吧……”
  吴樱秾有气无力地说。她没力气是因为爽透了,好吧,这感觉很好……就像是午夜自。慰一样,完美,朦胧,感觉精准一丝不差,绝不跑偏。“我也就能当当你的炮。友了,不是吗?”
  “当炮。友我为什么要选你啊。”
  “对啊,为什么要选我啊,我不是一直在问你这个问题吗。多烦人……”
  吴樱秾迷惘地闭上了眼睛。想不出来。我还有许多想干的,我想吃好吃的,我想玩好玩的,我想去旅游,我想看全世界,我想闭上眼睛就体验到很久很久前的自由心情……
  烦人。
  “或许是我的语言让你感觉受到了伤害。或许是我的表述不准确,让你无法自信起来?”
  殷沓沓自言自语着。
  “我的女神,你别这样说了……”
  吴樱秾哀号着。那种性快。感的呻。吟。。“你快点插。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自我的人会羡慕有自我的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神在晨光中奔跑。透过我的眼睛,看到身体消失,看到草被烧成血与灰。在那什么都消失的世界里,还剩下的是虚幻的影像。在我不存在的眼睛里看到的,是颤抖的身体……寻找着一个合适的地方……植物的种子……她在寻找……她在等待着一个机会……
  如果可以和你相爱就好了。她难过地说着。愚蠢的她不懂得人类是不能相爱的。所有的生物都不能相爱,世界上,没有爱情。
  如果可以做到就好了。她抬起眼睛扭着手,湖面上映出微光的倒影。灰色的水中滴落鲜血……寻找,寻找你的身影。
  如果可以爱你……
  如果你会爱我……
  如果我们的心真的可以沟通。
  “让我变成你吧。那样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想变成你,体验被爱的感觉。我一直不被你所爱,你一直不爱我。我想知道被无条件地爱着是什么滋味。”
  “呵呵,无条件?”
  “你笑话我?是无条件地。我就是无条件地爱着你的。你让我去杀人,我会去杀,你让我去制造□□,我会去造,哪怕把我亲爹亲妈都炸死。我就是这么爱你,你不信?”
  “你要我怎么相信。人都是自私的,你所谓的爱我也只是得不到的想要而已。”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呢?”
  “别跟我说什么真不真。”
  “世界上有真的的东西的。我就是喜欢你。”
  她固执地甩着手。十天后她就会被朋友杀死,死在溪水旁边,尸体倒在那儿无人收拾,心脏被挖出。殷红的伤口下死不暝目,蜿蜒的路在眼中,向着远方,无止尽地寻找,期待着等待。如果等待可以换来爱,那么就是无止境的等待也是值得的。真爱……
  “世界上真的有无条件的爱的,真的,我就是这样喜欢着你。”
  “你不相信就算了。”
  “如果我们能换一换你就能感受到。”
  “这可能就是一种神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可能从出生以前就开始了,基因里注定了这些。我只要喜欢你就会很幸福。这是没有理由的,就算你杀掉我我也会很喜欢,因为我除了你不能爱上别人。我是一个爱你的机器人,可以这样说吧。我是傻傻的,但是我也很幸福。”
  没有理由……
  ?
  “没有理由。”
  手舞足蹈的尸体在冰冷中起立,像是万花筒一样。她的眼睛在笑,像是月儿弯弯,伤口还在流血,黑色的血掉在草丛里。绿色的草凝成了玉石,她的笑在硝烟之风中,她的笑什么也不想,没有理由就是没有理由,喜欢就是喜欢,是真正的喜欢。
  “那是不可能的。”
  她最后一次告诉她。
  “如果你看到我的心,你就会明白……是真的。”
  “好吧。”
  “你要走了吗?”
  她的灵魂追赶着越来越黑的天色下她的身影。她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经历很久很久的时间,世界毁灭了,但是她不会毁灭。她说的承诺是否可信,全都不知道,朋友说,她是骗你的,你死了都是个白痴,或许吧,但是我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相信……相信她是不困难的,因为她是我最爱的人。
  “我为什么要□□,我又没有快。感,难道就因为你已经性。饥。渴到了一定程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去就难过得要死吗?谁要看你的发骚样儿。”
  殷沓沓推开她,将衣服扔了回去。吴樱秾不知道说什么好像一只狗那样奇怪地回头看。她一定是不能理解人类的语言吧。
  殷沓沓对此嗤之以鼻。“我感受不到这么做的意义。我这么做唯一的意义就是让你快乐。不是吗。男人还会因为射。精而性高。潮,而我呢,我不会。”
  “你……你是说你不喜欢上我?你不会因此而兴奋?”
  吴樱秾吞下了一大口口水,苦果。
  “不会。”
  吴樱秾呆楞了好长时间,连不穿衣服趴在桌上以后。入的姿势暴露着她不堪入目的身体被嫌弃这件事情都忘了。这个打击太大,她要缓一缓。
  “那你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是做。爱……性……的时候,你不是打我吗?你没有……没有兴奋吗?”
  你的表现就好像是很兴奋的样子。吴樱秾很伤心,衣服从身上滑落。那一刻,在殷沓沓的眼里,她很美。
  “你以为我会兴奋的,对不对?因为正常的思维都是,因为兴奋才会去做某事的。我的表现看起来也像是兴奋得不能自已,对不对?”
  你又问我问题,你又向我抛问句。吴樱秾快要疯了,她扯着头发(不是发疯地要扯掉头发的扯,是轻轻地用手指在发尾上绕个弯儿),“你对我没有性冲动?”
  “性冲动是什么。我从来没有体验过。”
  “不会吧。”吴樱秾说,“我真的要疯了……”
  “人家说女同就是对同性有性。欲,可是我对于同性没有性。欲啊。”
  “没有□□你那样对我是干嘛呢?”
  看在你快要哭的份上,我想想。
  殷沓沓说,“是因为你让我很想上你。”
  “那不是……那不是性……吗……”
  吴樱秾都被搞糊涂了。
  “但是我,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了。我也很想再来一次,让我记起来,那时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驱使我做下了那种事情。”
  “那你不能再做一次吗?”
  吴樱秾确实要疯了。在她还没有穿衣服之前,她不愿意去想任何与性无关的事情……爱情,爱情是一切的基础,没有爱,就没有性。如果没有爱,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做?……
  “我……对不起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我也不明白。我是个有抑郁症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酒会上,应该把酒倒进嘴里,但是我看到别人的眼睛,我就喝不下酒。我不敢和人对视,我从杯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那才是有意义的,我自己。但是在人群里……我就开始犯抑郁症。我一直很害怕,丢失我的自我。”
  时间静静地像雪花一样停留在了空中。如果这儿什么都没有,就让雪花飘下来,就让我在白雪的大地上抬起头,让雪花融化在我脸上。
  “你骗我。”
  吴樱秾忍着哭说,“你又骗我。你……”
  “分手炮,要做吗。”
  “要。”
  吴樱秾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现在衣服已经没有意义了……她让衣服滑落在地上,跪在殷沓沓脚下,抓着她的裙摆,喊着,“请你上我吧!就算是骗我也好,让我也骗自己,我们是相爱的,好吗!就一次……就一次!”
  “你是不会满足于一次的。”
  殷沓沓抬起她的下巴,“有欲望,有贪婪,有虚伪——还有自我……你简直让我妒嫉。”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让你都感受到这些,只要你和我交往……”
  吴樱秾打着冷颤说,“可是你真的喜欢这些吗?”
  “我就没有体验过。你能让我体验一下吗?”
  “这不科学……”
  吴樱秾念叨着。但是转念一想,她又满带希冀,妈的,至少还有性,不是吗?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迎着她冷酷的目光,自己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我怀着纯洁的性的目的,只是想要让自己感觉好一点而已。现在我只为自己而做这样的事情……
  “□□的感觉,很糟糕吧。”
  “哎,是啊……”
  吴樱秾哭了。她拉着殷沓沓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摩擦,用她的手指夹着乳。头,感觉它慢慢挺立起来。双腿间的热气,潮湿的欲望,她又拉着她的手来到那儿,轻轻放进去。手指软绵绵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完全没有生气……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殷沓沓的手指像是毛毛虫一样,没有骨头。
  嫉妒吗?
  我有什么可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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