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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达传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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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院长安慰着沮丧的王子，“怎么说我们人多，最多象现在这么慢慢和他们耗，把他们兵力耗光了就好。”
“嗯。”艾里克点了点头，“可是，被敌人这么突然来一下，实在不甘心啊。”
两周后，席拉省首府被无数黑压压的尸体包围住。
“我是齐拉省的领主林森。”一个两手空空的贵族男子走到暗黑部队的营帐前，向卫兵喊道，“我想见见你们的统帅。”
“我是这里的统帅汉威。”过了一会，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在军营里接见了林森。
“汗威先生。”林森站了起来，“贵军勇猛无敌，我方实在不是对手，我代表席拉城向您投降，军队和神职人员任您处置，请别伤害无辜的平民。”
“在我眼里没有无辜和有罪的人的分别，只有死尸和活人的区别。”汉威淡淡地说，“我明确地告诉你，只要我们经过的地方，绝对不允许有一个活口留下来。”
“你……你疯了吗？”林森一时说不出话来，“把人全杀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最少不会兵力不足，也不会有人和你捣乱。”汉威冷冷地回答，“我已经给你答复了。杰米，送客。”
一周后，齐拉城破，全城的人殉城，没有一个活口。
“还真是拼命。”海斯林冷笑着巡视了一眼破败的城市，“让我们比预计晚两天破城。”
“那是当然的吧。”汉威回答，“知道必死的人会比平时发挥出更大的力量。”
“可惜再怎么拼命，也不过多砍坏几具尸体而已。”海斯林回答，“你调了多少兵力到哈克斯那边去了？”
“五万左右。”
“很好。我们下一站是哪里？”
“这里。”汉威指着地图，“打穿艾里克部队的后方，逼迫他撤退，然后输给哈克斯，那样哈克斯就可以得到大片领地和很多兵力，足以和艾里克交战了。”
“好。”海斯林点了点头，“只是让你担当这种角色，太委屈你了。”
“为了我们的理想。”汉威向海斯林行了个礼，迈步走出了帐篷。
“报告！”一个参谋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跑进哈克斯的帐篷。
“会议暂时中止。”哈克斯对参谋们宣布，“有什么紧急事故？”
“汉威大人和海斯林大人他们……”冲进来的参谋似乎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惊讶，用力地挥着手里的纸片。
“他们疯了吗？”哈克斯快速看完纸上的内容，“难道海斯林大人被碎片控制了？如果是这样，汉威也绝不可能听从他的命令啊。”
想了很久的哈克斯，把纸片递给了身边的参谋。
过了一会，参谋们看完了纸上的内容，低声交谈了起来。
定下心来的哈克斯拿出了晶球，注入了魔力。
“哈克斯。”亨达的脸在空中出现，“我两天后才能到，有什么事情？”
“大人，我想请教一件事。”
“什么事？”
“魔王碎片封印的力量有控制人心这类的力量吗？”
“没有。”考虑了一会的亨达回答，“海斯林得到的是能把自己魔法加倍强化和让人自动学会如何使用魔法的魔导碎片，我这里是可以将天地的力量化为己用的融合，都没有这个能力。海斯林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海斯林大人和汉威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我怕是由于魔王碎片的原因，听您这么说，是有别的原因了。”
“嗯。海斯林这几天是有些不大对。”亨达回答，“等我到你那里打退敌人，和他们会合后再慢慢问。”
“是。”
“等等。”感到哈克斯准备消除晶球里的魔力，亨达急忙叫道。
“请问大人有什么事要交代？”
“得到碎片后一段时间再被控制也不是不可能。”亨达凝重地说，“如果海斯林突然对你们动手，就向我这边撤退。”
“是。”
“不休息了，出发。”看到哈克斯的影像在空中消失，亨达向周围的随从们发布命令。
快速前进的队伍突然发现前边挡着一个人。
“什么人？”一个剑士走了上去。
“我是塞拉大人派来的使者。”拦在路中间的人微笑着递上了一个晶球，“请把它交给亨达大人。”
呆了一呆的剑士接过晶球，看着对方的身影突然从空中消失。
“塞拉给的东西？”亨达微笑着把魔力注入了晶球，“他究竟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被魔力注入的晶球渐渐发出了亮光，一个苍老的身影在空中浮现。
“多年不见了。”塞拉的身影说道，“你老了很多啊，亨达。”
“彼此彼此。”亨达淡淡地回答，“你找我不是为了叙旧吧。”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我看到了哈克斯和海斯林的动作了，你们这次究竟想做什么？”
“建立我们的国家，完成我们的理想，让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们也吃吃苦头。”
“就这样吗？”
“就这样。”
“真是遗憾啊。”塞拉的声音充满了疲惫，“看海斯林的动作，还以为你们有别的想法。那战场上见了，亨达。”
“你想要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总之你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塞拉的身影在空中逐渐消失，“如果你能战胜我，我想什么都无关紧要，如果你输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答案。”
在海斯林部队的营帐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象山一样矗立在黑暗中。
“什么人？”哨兵大声问道。
“来拜访的客人。”那人回答，“我想见你们的统帅。”
“汉威大人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闻声赶来的一个剑士回答，“谁知道你来干什么？”
那人不再答话，迈步向军营走来。
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守门的卫兵和搭话的剑士忍不住向后一步步退却。
“了不起的身手。”一个声音从黑暗中响了起来，“可是用那么强的斗气来恐吓哨兵，实在太浪费了点吧。”
“你是谁？”黑暗中的身影问着走出来的法师。
“我是这里的统帅汉威。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问几个问题。”
“请说。”
“你准备清扫这个省是吗？”
“是。”
“听说你们经过的地方，绝不留活口？”
“是。”
“如果梅古向你们投降，你们会放过他吗？”
“我们绝不留活口。”
“听说你们在和哈克斯战斗，你们不是和他一边的吗？”
“谁告诉你暗黑法师一定就是一边的？”汉威回答，“你们光明一方不也杀来杀去？”
回答汉威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看来你没问题了。”汉威淡淡说道，“那到我问你了，你找我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一个胡子拉渣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我叫格林，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让我帮忙。”
“欢迎之极。”汉威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有格林先生这样的大高手帮忙，我们求之不得。”
“有个条件。”
“请说。”
“梅古和哈克斯的头，一定要让我来砍。”
“好。”汉威拉住格林的手，“废话我就不说了，请跟我的部下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出发。您也希望快点砍下梅古的头吧。”
格林点了点头，跟着带路的法师，消失在黑暗中。
第五节
“今晚在这里休息。”哈夫特仔细地看了看地形，下达了命令。 “这里地势不错，水源也充足，没有容易起火的东西。”哈夫特又巡视了一遍营地，“大人的命令是小心跟进。可是要逼住艾里克的军队实在是很累啊。谁知道他会玩什么花样，我们人又不多，大部分是尸体，一个不小心就完了。”
再仔细地思索了一次，确认真的没有破绽，哈夫特略微安心了点。
“大人！”
刚迈进营帐的哈夫特，被一个惊慌的声音打断了思路，原来放松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什么事？”
“有大批死尸部队在向我们侧翼靠近！”
“那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估计是汉威大人的部队吧。他们动作还真是快，已经打到这一带了。”
“可是他们向我们摆出的是战斗阵型！”
“你确定？”哈夫特一把抓住哨兵，“带我去看看。”
“大家准备战斗！”哈夫特一边向外走一边发布命令，同时脑子里想起了哈克斯大人的叮嘱。
“如果汉威的人向你进攻，马上向我报告。”
“怎么那么多人？”
看到侧翼出现的黑压压的影子，哈夫特心里一阵紧张，“兵力是我们的好几倍，真打起来我们肯定打不过。”
在考虑对策的哈夫特突然发现随身带着的通讯晶球亮了起来。
“坎拉？”哈夫特低声地问着空中浮现的影子，“这批人是你带的吗？你想做什么？”
“现在在你身边的人绝对可靠吗？”坎拉并不回答哈夫特的问题。
“绝对可靠。”
“等会我将和你战斗，记住把这些兵一个不少地带给哈克斯大人。”
“为什么？”哈夫特奇怪地问，“你直接把兵带给哈克斯大人不就好了？何必要搞得这么复杂？”
“你还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坎拉苦涩地回答，“我们绝对不可以和你们有友好的表示，不然哈克斯大人前段时间的苦心经营就会毁于一旦。快准备布置战斗吧，也许周围有不少敌人的探子在看这我们，要做点样子才可以。”
“你们的情况？”哈夫特突然想起一路来听到的种种传闻，“为什么？”
“再好的君主也要有足够的军队支持才行，没有只靠仁义就能打到天下的。”坎拉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准备好了吗？”
“我……。”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哈夫特看到对面的大片黑影杂乱地冲了过来。
看着无数黑影擦身而过的哈夫特茫然地站在那里，突然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身前。
“给我一个魔法，大点的。”那人低声地说，“不然回去无法交差。”
“不用吧。”哈夫特低声回答，“如果这是汉威大人的决定，怎么回去有区别吗？”
“那里有特别的人存在，不能让他知道我们是一伙的。”
“我……”一个黑色的光球在哈夫特手中亮起，可立即又熄灭了，“不行，我做不到！”
“唉！”随着一声叹息，黑色的光球在坎拉身上炸开。
“你……”哈夫特几乎叫了起来。
“再见了。”坎拉沙哑的声音在哈夫特身边响起，“哈夫特，记得要实现我们的理想。”
“我发誓，我一定会尽力去实现。”哈夫特的眼泪滚下了面庞，“不管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即使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就好。“沙哑的声音逐渐远去，只留下满地无人控制的尸体。
听到哈夫特的报告，哈克斯久久不语。
“来人，传达我的命令。派一支法师部队到哈夫特的阵地去协助他控制增援部队。”哈克斯命令，“同时各部队加快进军速度，不惜一切代价全力进攻艾里克军！”
“是！”
当传令兵走出帐篷后，泪水从哈克斯脸上流了下来。
“我真的没用！”哈克斯喃喃自语，“当初明明和汉威说好的，一起开创我们的世界，让世人不再用恐惧的眼光看我们暗黑法师。可因为我的无能，却让汉威……”
“大人，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过了好一会，参谋沉声劝道，“如今之计，只有快速击溃艾里克，尽快打下天下，才能报答汉威大人的苦心。”
“我知道。”哈克斯点了点头，可眼神中仍然是一片茫然。
啪的一声，一叠文件从艾里克手中掉了下来。
“怎么了？”院长奇怪地抬起了头。
“我怎么没想到……”艾里克的声音充满了痛苦，“我只顾到不让他们利用我们死亡的士兵，可没想到他们会这样……都是我害的，他们这么做也是被我逼的……”
“究竟怎么了？”院长捡起了地上的文件，看了一眼，也呆住了。
“一个不留？为什么？怎么后来的暗黑部队会和哈克斯的部队交战？”
“交战只是个幌子。”艾里克苦涩地回答，“要是让别人看出他们是一伙的，哈克斯前段日子的苦心就白费了。”
“那他们把人全杀光了做什么？不管怎么说这不是很影响暗黑方在人民心中的形象吗？”
“补充兵力。”艾里克的声音有说不出的痛苦，“哈克斯不能用他领地上的民众打仗，又不能从我们这里得到可以利用的尸体，只好让另一支部队牺牲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快速撤退，这个省保不住了，尽量把地盘让给哈克斯，毕竟他带的兵不能随意杀人。叫梅尔斯的部队尽快集结，给我们的援军全部拨到梅尔斯那边。”
“从王都那边来的精锐如果要到达交战区，都不经过梅尔斯的防区，交给谁带？”
“我看看。”艾里克的眼睛快速扫过地图，“看来只好请她来带了。”
“也只能这样了。”院长叹了口气，“还有，林森领主的事情，也要给莉娜一个口信才可以。”
“嗯。”艾里克点点头，“安慰她的事情，只能交给莱特了。”
第六节
“平民都准备好了吗？” 拉杜尔要塞里，城守大声地问着自己的参谋。
“还得半天。”参谋满头大汗地回答。
“叫他们尽快！敌人马上就要打到这里了！那群家伙是恶魔，不管什么人都杀的！”
“是。”
“报告！平民都集中好了，请大人敦促他们出发！”
经过漫长的忙乱后，参谋气喘吁吁地赶到城守面前。
“我这就去。”
“乡亲们！”城守的大嗓门把广场上的叫骂声和慌乱的哭声掩盖了下去，“这么急着把大家赶走实在很抱歉，可我也没办法。恶魔的仆人在向我们进攻，他们可是见人就杀，吃人肉喝人血的家伙！为了大家的安全，还请大家立即出发，走得越远越好！请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会在这里顶住敌人，替大家断后！”
城守的话音一落，士兵们就把闹哄哄的人群赶上一辆辆大车。过了一会，满载着人群的车队快速离开了要塞，整个广场突然清静了好多。
“还有多少人留下来？”城守问着紧跟着自己的参谋。
“大概有五千人。”
“是吗？那把他们召集起来吧。”
“弟兄们！”城守对整齐地站在自己前面的士兵们说，“留下来的人，都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但是为了让我们的父兄，我们的孩子和爱人能走得更远，能更好地避开那些恶魔，我们必须留下，尽量延缓恶魔的脚步！很抱歉我不能给大家什么胜利的承诺，我只能保证，当你们每个人倒下的时候，如果我还没死，你们一定会看到我站在你们身边！”
“如果现在有人想走，我也不阻挡。”停了一会，城守继续说道，“毕竟我们面对的是没有希望的战斗。没有援军，没有补给，也不可能活着回去。放心，我不会向上面汇报有人临阵脱逃的。明天敌人就要到了，有想走的，今晚可以自己离开。我宣布，城门今晚不关闭，各分队长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士兵离开部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赶到广场上的城守，看见广场上已经聚起了一大片站得整整齐齐的士兵。
“昨晚你们的部队各走了多少人？”城守温和地问着集中在自己前面的五个分队长，“如果人数太少的话，我们就取消一两个分队好了。”
“大人，我的分队不需要补充兵力。”第一分队的队长向前走了一步，“第一分队满员，无人逃脱！”
“第二分队满员！”
“第三分队满员！”
“第四分队满员！”
“第五分队满员！”
听到分队长们的汇报，看着在广场上静静列队的士兵，城守的眼睛刹那间湿润了。
“弟兄们！”城守的声音有些沙哑，“谢谢大家肯留下来陪我战斗。今天也许是我们最后的一次阅兵了。我也不说什么废话，就让我们为自己的尊严，为自己想守护的人，战斗到最后一息吧！”
“是！”
士兵们整齐的回答声，在广场上空回荡。
“现在，我们来报名！请大家向前！”
在各自分队长的带领下，士兵们一个个走向前来，响亮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天色渐渐变暗，终于，放哨的士兵看到远处的天边，有一大片黑压压的影子在向自己快速地靠近。
“竟然敢不跑，真是不自量力。”汉威看着依然飘扬在要塞上空的旗帜，“就那么点人，能顶得了几天？上！”
守在城上的士兵看到敌人涌上来，呐喊着把滚烫的油倒了下去，同时丢下一个个火把。不一会，要塞前的大地被熊熊的烈焰笼罩住。
“我们还有多少人？”
四天后，满身浴血的城守问着在自己身前集合的三个分队长。
“还有一千多人。”
“我得到消息了，我们的亲人们在向梅尔斯殿下那边赶去，只要再坚持三天，敌人再怎么赶也追不上他们了。大家有信心吗？”
“三天？”第三分队长大笑了起来，“大人，您也太小看我们了！十天都没问题！”
“好！”城守也笑了起来，“那十天后见。”
“一定！”
“怎么搞的？他们就那么点兵，我们包围了那么久都拿不下！还损失了那么多尸体！”
在汉威的军营里，格林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喃喃地咒骂着。
“垂死挣扎的狗是很难驯服的。”汉威回答，“硬打的话，只会让我们增加损失。反正也不急这一两天。”
“你不急我急！”格林怒气冲冲地吼道，“想到那两个人没死，我就定不下心来！”
“那也没办法。”汉威无奈地回答，“再等几天吧，他们快没人了。”
“不行，我等不及。”又转了一会，格林突然说，“你一定要打下这里是因为尸体太多，不好从山路走吧。”
“那当然。总不能好几万尸体一个个走小路吧。那么走恐怕得走一个月。”
“那你给我些人，我带他们绕过去先把前面那些小地方给清理了。”
“也好。”想了一会的汉威叫过身边的剑士，“你带二十个人跟格林大人绕到对方后面去清理障碍。”
“是。”
“大人，敌人快速撤退，我们该怎么办？”参谋问着在思考着的哈克斯。
“他们是想让我快速进逼，以保住这片领地的百姓。”哈克斯阴沉地回答，“跟住他们，别让他们有空分身，可别跟太紧。这片领地的都城让汉威去打，不然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又会兵力不足。”
“是。”
“既然已经做了，就做得彻底一点。”看到参谋走了出去，哈克斯低声地对自己说，“反正这里的百姓不死，以后也要杀别的地方的百姓，那就干脆一次恶到底吧。”
第七节
明媚的阳光从天上洒落下来，照得人身体暖暖的。休卡村的广场上，几个人在努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好久没真正地运动了。”一个大汉舞动着手里的巨斧，对身边的人抱怨，“队长自从结婚以后就一天到晚陪着安妮，根本就不出去接生意。虽然说现在日子也不错，可就是太无聊。”
“打打杀杀有什么好？”坐在树下的法师懒洋洋地回答，“象现在不好吗？没事出来活动活动，到时间自然会有人叫你回去吃好菜，久不久还可以向高手讨教下，提高自己水准。”
“雷顿太强啦。”大汉不满地说，“即使是法布尔，我们也打不过。和他们打，大家都没意思。”
“那你还不抓紧时间苦练，还好意思说无聊？”
“再怎么练也打不过。”大汉放下手中的武器，走到树下抹了把汗，“快到午餐时间了呢。安妮做的菜还是值得期待的。我怀疑再这么过几年，队长的肚子……”大汉夸张地在自己肚子前比划了一下。
“小心被安妮听见。”另外一个走回来的人说，“那你以后就只能吃白饭了。”
“怕什么！”大汉的声音低了下来，“我这是夸她手艺好呢。”
“那为什么用那么低的声音说啊。”树下的法师讽刺道。
“累了，没力气说话不行吗？”
随着大汉的回答，周围的人全笑了起来。
谈笑着的人们看到远处有一个青年在向他们走来。
“几位又在这里锻炼啊。”青年礼貌地向几人点头，“安妮大嫂让我叫几位回去吃饭。”
“真是麻烦你了，法布尔。”法师站了起来，“和我们一起吃？”
“嗯。”
“你妹妹跑去哪里了？”听到意外的回答，法师呆了呆。
“她今早说想去森林里看小鸟。”
“可怜。”大汉收拾好东西凑过来说，“结果你家就你一个人了。”
“没办法。”法布尔无奈地回答，“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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