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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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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亲王道:朱大人,我们难道不是择优而录吗?
  朱圭道:王爷,最近各种流言蜚语四处流传,下官也有所耳闻,如果我们就这样装聋作哑,恐怕难服天下悠悠之口。
  朱圭话音刚落,理亲王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脆响,冷冷地说道:朱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朱圭道:王爷息怒,下官只是据情实报,不敢隐瞒。
  理亲王一拍桌子,道:这都是那些迂腐的书生们捏造谣言,诽谤朝廷,若不重重地惩罚,他们便不知天威为何物了。
  说罢,一声令下:来人,传本王口谕,下令全城搜查,凡有传播谣言,诽谤朝廷者,一律按谋逆罪论处。
  朱圭心想自己不但不能劝阻理亲王,反将事态扩大,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再坚持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只好告退,悻悻而去。
  理亲王看着朱圭离去的背阴,一阵冷笑,暗道:朱圭佬儿,看你像只狗的样子真的是太好笑了。
  话说朱圭未能说得动理亲王,悻悻而去,他来到街上,尹壮图还等在那里,看朱圭的神情,也明白了□□分,尹壮图问道:朱先生,是不是不行?朱圭道:张书勋人现在关在哪里,你带我去。尹壮图问道:先生这是要?朱圭道:你带我去,我自由主张。
  于是,尹壮图带着朱圭往关押张书勋的监牢而去,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一处监牢,朱圭自报名姓,那监牢里管事的不敢怠慢,急忙出来相见,朱圭提出要见张书勋,那管事的答道:朱大人,张书勋已经押解上路了,这会儿已经出城了。
  朱圭问道:什么时候出发的?从哪个城门出去的?
  那管事的一一回答,朱圭一跺脚,说道:快备马。管事的问道:大人这是要干什么?朱圭道:你休要多问,如果耽误了正事,唯你是问。那人不敢再多问,于是吩咐下面的人备马。
  话说朱圭和尹壮图两人各骑一匹快马,来追张书勋,朱圭是一个文官,这骑马对于他来说,可是个为难的事情,若非事情紧急,他就不会骑马了。
  朱圭前脚从监牢离去,后面就有人把信息传到吴泌的耳中,那吴泌正在和阅卷管王日俞,方名以及考生程光奎,徐宇轩等人一起饮酒,吴泌高举酒杯,环视酒桌一圈,道:这次有劳王大人和方大人鼎力相助,我等才有今日,略备薄酒,不成敬意,学生等先干为敬,望二位大人满饮此杯,实在是我等之荣幸,请。
  说罢,一饮而尽,其余人也一起举杯,这时,王日俞,方名才站起来,说道:那我等先干为尽。
  说罢,一饮而尽,那些人也一起饮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泌从怀中掏出两个大红包说道: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二位大人笑纳。
  王日俞,方名一见,立时眉开眼笑,却装模作样地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吴公子太有心了。
  吴泌道:二位大人过谦了,若非二位大人从中斡旋,我等怎会榜上有名呢?
  其余的人也在一旁附和,王日俞道:吴公子,我等日后还要仰仗令尊在相国大人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吴泌道:那是自然,两位大人的美意,我父子岂有不报答之理?
  王日俞,方名于是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说罢,分别收下红包,揣在兜里。
  正在酒热面酣之际,那关押张书勋监牢的管事人匆匆的从后门进来了,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吴泌的跟前,一番耳语之后,吴泌脸色一变,挥手示意那人退下,其余的人面面相觑,一齐问是何事?
  吴泌于是把朱圭去监牢之事说了一遍,那王日俞,方名一听,立时浑身发抖,吴泌安抚了一下,两人才稍稍吃下定心丸,于是告辞,从后门出去了。
  吴泌等王日俞两人走后,吩咐人骑快马,赶在朱圭之前,在必经之路埋下绊马索,夺命桩,那些人立马去办,吴泌满斟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往地上一扔,摔得个粉碎。
  话说朱圭骑着马来追张书勋,忽然那马一头栽倒在地,把他摔出一丈多远,立时两眼冒金花,额头上鲜血直流,好在当时速度不是太快,否则,不知会伤成什么样子,尹壮图看朱圭掉下马去,拉住缰绳,飞身下马,来扶朱圭,那受惊的马匹站起来之后,掉转马头,跑走了,剩下的那匹马,也跟着跑掉。
  尹壮图问道:先生,怎么办?朱圭勉强站起身,说道:此处已经离遣送站不远了,你扶着我,我们快点追过去。
  尹壮图点头,扶着朱圭,才走出几步,脚下一痛,扒开浮土一看,下面埋着夺命桩,两人顾不得疼痛,绕过夺命桩,相互搀扶,艰难前进。
  话说张书勋久等尹壮图,却毫无音讯,这时官差催促他上路,张书勋无奈,只得上路,一路上,他寻找各种借口缓缓前行,眼看出了城门,在往前走,就是遣送站了,这里是集中遣送的地方,一旦交接之后,就会有快马运送了,可尹壮图迟迟未见,希望已经是越来越渺茫了。
  就在已经看见遣送站的大门的时候,张书勋不甘心地看了最后一眼,这时,他看见尹壮图搀扶着朱圭一瘸一拐的来了。
  张书勋激动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尹壮图果然不负所望,请来了朱圭。
  朱圭喊住了官差,道明身份,那官差不敢阻拦,张书勋上前面见朱圭,朱圭问道:张书勋,你说你的试卷被人调换,此话当真?
  张书勋道:先生,此话当真,若有半点虚言,张书勋愿承担一切后果。
  朱圭道:你我虽只有数面之缘,但我看得出你是个光明磊落,有真才实学的优秀学子,如果你真的是有冤屈,我一定为你做主,我这就带你去金殿面圣,你敢吗?
  张书勋道:学生全凭先生安排。
  朱圭道:好,你那篇策论,你还记得吗?张书勋道:学生记得,先生若是不相信,学生可以背诵出来。
  说罢,从头至尾,将那篇策论背诵了一遍。
  朱圭道:这篇策论如今在大街小巷已是争相传诵,你如何证明就是你写的呢?
  张书勋道:先生有所不知,这次考完之后,学生将那篇策论默写了下来,交给了我们扬州学生会的会长那你,当时还有一些同学过目,可以为证。
  尹壮图也在一旁说道:此事我可以作证,张书勋所说句句属实。
  朱圭道:那好,我们这就去面见圣上,请他出面,还你一个公道,不过这事吉凶难料,你害不害怕?
  张书勋道:学生不怕,只是先生。
  话未说完,朱圭一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张书勋于是说道:先生既然不置身事外,学生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天下的学子们讨一个公平,就算是千难万难,也要一路走下去。
  一旁的尹壮图也说道:我也愿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朱圭看看前方,说道:我们这就去面见圣上。
  朱圭的额头鼻子乌青一片,走路一瘸一拐,尹壮图也受了轻伤,返回去也得一段路程,朱圭看看张书勋和尹壮图,说道:我们不能走大道回去,这一路上,恐怕还有人埋伏着,走小路。
  那押送张书勋的官差还算正直,他也耳闻了一些流言蜚语,甚是同情张书勋的遭遇,更加敬佩朱圭的清正廉洁,他主动说道:你们只管去,我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朱圭于是吩咐张书勋和尹壮图扶着自己,一瘸一拐地寻小路返回,途中张书勋和尹壮图也会交换着背朱圭走一程,就这样,他们回来了。
  朱圭和张书勋,尹壮图三人来到金銮殿外,有守在外头的太监告诉他,圣上现在正在和大臣们在朝堂上商议大事,朱圭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散朝。
  朱圭一着急,就往里面走,那太监跟在后面说道:朱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朱圭也不理他,只管往里走,那太监看也挡不住,就赶在前头先进去,龙案前坐着的正是当今的乾隆皇帝。
  乾隆正和大臣们商议今年的科考,理亲王是今科的主考官,乾隆正在听他的汇报,这时,传话太监匆匆进来,奏道:皇上,朱大人有事要面见。
  乾隆道:朕现在有要紧事情商议,让朱大人在外面稍后片刻。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朱圭的声音:皇上,朱圭有要事要当面启奏。
  话音方落,人已经进来了。
  乾隆有些不悦,可朱圭已经进来了,就说道:朱大人,这是有什么要紧事,一刻也等不了吗?
  朱圭跪下道:请皇上恕罪,臣有要事面见圣上。
  一旁的理亲王看见朱圭,上前指着朱圭道:朱圭,你好大胆子,这里是朝堂,你敢僭越,来人呀,把朱圭推下去。
  朱圭看了理亲王一眼,说道:请圣上听为臣把话说完,再治为臣之罪不迟。
  理亲王还要让人把朱圭推下去,旁边的几位大臣一起为朱圭求情,乾隆一挥手,说道:让他把话说下去。
  朱圭抬起头,乾隆才看清朱圭一脸乌青,甚是狼狈,于是问道:朱大人,怎么如此狼狈不堪?
  朱圭道:且听为臣一一道来。
  于是朱圭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乾隆甚是震惊,也有些不相信,于是,朱圭道:考生张书勋就在殿外等候,圣上若是不相信,可以召进来亲自询问,便知真假。
  乾隆听说人就在外面恭候,于是下谕宣进来问话,一名太监出来传旨,来到张书勋跟前,说道:圣上宣你进去,说话小心点。
  张书勋听说圣上宣自己觐见,整一整衣冠,随太监进了大殿,跪在地上,朗声说道:学生张书勋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一抬手,说道:平身。
  张书勋起身站立,乾隆问道:张书勋,你是哪里人士?
  张书勋答道:学生祖籍苏州,客居扬州。
  乾隆又问道:你是哪一年中的举人?是否入仕?
  张书勋道:回圣上,学生是上一科中举,尚未入仕。
  乾隆又问道:目前以何为生?
  张书勋道:家中尚有薄田数亩。
  乾隆一笑道:很好很好。
  张书勋道:学生自幼苦读诗书,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建功立业,报效朝廷。
  乾隆褒奖了一番,说道:甚好,甚好。又问道:你说你的考卷被人调换,可有凭证?
  张书勋道:学生自己做过的试题,都还记得,只要一一核对便知。
  一旁的理亲王说道:试卷早已经公之于众,你便记得又有何奇怪?
  张书勋道:可以找出原卷,比对笔迹,也可知晓。
  理亲王道:谁知不是你模仿出来的?
  张书勋又道:学生考完之后,把写好的策论又默写了一遍,那策论现如今就在扬州会馆,可以让人取来比对,若有一字差池,学生愿受责罚。
  于是,命人前去扬州会馆,可回来的答复却是:没有。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张书勋信心满满地等着取回物证,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什么也没有。
  张书勋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时。守在殿外的尹壮图闯了进来,说道:张书勋的确有一份默写下来的策论,就放在扬州会馆,学生我可以作证。
  尹壮图突然闯进来,可激怒了理亲王,他呵斥着要把尹壮图处死,还是乾隆最后制止。
  乾隆看尹壮图相貌堂堂,就有了几分喜欢,于是问了他一些问题,尹壮图对答如流,事情到了这一步,谁是谁非,还不好断定。
  派去的人把第三名考生的试卷呈上,卷首上写着吴泌的名字,贯籍,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可张书勋一口咬定这就是自己的考卷。
  这时吴泌也被带了上来,这吴泌其实很聪明,就是不肯用心钻研,他早就把张书勋的试卷背了个滚瓜乱熟,那些试题策论也早就有人给他讲解了一遍,所以,吴泌一样对答如流,虽然,大家都觉得张书勋的见解要超出吴泌,但也不能说明吴泌的试卷就是张书勋的,可能是吴泌临场发挥得好而已。
  最后乾隆问道:朕看了这篇策论,最后那一句:愿天下人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似乎尚有意犹未尽之处,应作何解?
  吴泌抢着说道:回圣上,这只是希望天下百姓有一块耕地可以赖以生存,有一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仅此而已。
  乾隆于是又问张书勋,张书勋道:回圣上话,学生确有意犹未尽之处,既然圣上问起,学生不敢隐瞒,学生以为,仅有一块赖以生存的土地和一处抵挡风雨的房子只是最根本的需求,如果这一切可以被以各种理由随意占用,那就不是真真正正的拥有。
  乾隆问道:此话何解?
  张书勋道:学生沿路耳闻目睹,百姓的土地房屋被以各种理由征用,这不是真真正正的拥有。
  乾隆立时脸色一变,朱圭也是心头一沉,一些正直的大臣也在心里为张书勋捏一把汗。
  一旁的理亲王呵斥道:一派胡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岂由你一个学子肆意曲解的吗?
  朱圭赶忙说道:王爷息怒,张书勋只是一个学子,曲解圣人之意,还望圣上恕罪。
  一些大臣也一起为张书勋求情,乾隆虽心中不悦,却故作大度,说道:张书勋,你还有话说吗?
  一旁的朱圭暗自替张书勋捏了一把汗,只听张书勋又说道:会圣上,学生还有话要说。
  乾隆于是示意张书勋说下去。
  张书勋道:学生从扬州出发,一路走来,沿途皆是强征土地,横蛮拆迁,各地房价居高不下,房屋本是遮风挡雨,如今却成为获取利益的工具,各种利益纠缠其中,长此下去,也必将成为国家之患和百姓心头之痛,还望圣上三思。
  乾隆强忍怒火,愈加不悦,最后说道:国家大事,岂是你一个学子所能揣测得了的,还是好好的回去读你的书吧,朕念在你一片赤诚,不加罪与你,你下去吧。
  事已至此,张书勋也只得谢恩,可朱圭一下子跪下来奏道:圣上,张书勋试卷被调一事,尚未水落石出,如果就此让他离去,只怕会寒了天下考生们的进取之心,还望圣上三思。
  乾隆一摆手,说道:退朝。
  乾隆起身离去,朱圭仍不罢休,紧随乾隆身后苦苦恳求,最后,跪在御书房的外面不起来。
  乾隆避而不见,朱圭跪地不起,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很有名望的大臣在外面跪着不起来,乾隆脸上也挂不住,不由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一名公公上前来劝解朱圭,可朱圭执拗着就是不起来,那公公回去向乾隆复命,乾隆气得说不出话来,那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息怒,朱大人忠心为国,世人皆知,若一直这样跪着,传出去不好听,奴才也听闻一些流言蜚语,顺治,康熙,雍正三朝都发生过特大科考舞弊案,皇上何不下旨彻查一下呢?
  乾隆这才有所醒悟,顺治,康熙,雍正三朝都发生过特大科考舞弊案,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他开始寻思要不要查,查下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前几次科考舞弊都牵连甚广,查还是不查,乾隆开始在心里盘算着。
  话说张书勋和尹壮图黯然离开大殿,尹壮图安慰道:书勋,这次不行,下次还有机会,以你的高才,不愁不能高中。
  张书勋也只好苦笑,说道:希望如此吧。
  看来这次是没有希望了。
  两人出了皇宫,来到扬州会馆,看到扬州同学会的同学,他们看到张书勋,一个一个躲避,不敢相见,尹壮图揪住其中一人问道:你们明明看过张书勋默写下来的策论,还就此辩论,为何却说没有看见呢?
  那人支支吾吾地说道:书勋,对不起,我们惹不起他们这些人。
  说罢,匆匆离去。
  张书勋示意尹壮图不要再去为难他人了,他朝其他人拱手说道:各位同学,我明天就要返乡了,在此预祝各位金榜题名,旗开得胜。
  说罢,深深一鞠躬,其他人纷纷上前安慰,张书勋一一道谢。
  次日,张书勋收拾妥当,除去来时衣服,并无他物,尹壮图送他出城,一路说不尽的话语,尹壮图见他衣衫单薄,有意赠他一些银两,被他婉言拒绝,尹壮图便不再坚持,两人来到一处岔路,张书勋拱手说道:壮图,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不如就此别过,待来年春天,我去云南看你。
  尹壮图道:书勋,我再送你一程。
  张书勋道:壮图,我们就不要效那小儿女之态了。
  尹壮图这才一拱手,说道:书勋,那你一路走好,我就送你至此了,来年我等你的来访。
  张书勋一拱手,说道:保重,我走了。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他走了才没多远,后面传来尹壮图的呼喊声:书勋,留步。
  张书勋回头一看,只见尹壮图和几个相识的同学飞奔而来,张书勋甚是不解,尹壮图高兴地说道:书勋,好消息好消息,圣上传下圣旨,要彻查考场舞弊,我们有希望了。
  张书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他同学在一旁说道:书勋,朱先生在圣上的御书房外跪了一夜,这个消息传到了广大考生的耳中,大家聚集在皇宫外,支持朱先生,彻查考场舞弊,还我们这些考生一个公平,后来圣上下旨彻查,我们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通知你的,在路上遇见壮图,是他领着我们来找到你的。
  张书勋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机,事情的确如那位学生所言,朱圭跪地不起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京城,众多考生聚集在宫门外,要求彻查科考舞弊,乾隆顺应民意,下旨彻查。
  然而主持彻查的不是别人,却是理亲王弘皙。
  可想而知,由理亲王主持彻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几天之后,结果出来了,因为一名临时招募的眷抄人员失误,把张书勋误写成了吴泌。
  那名临时工被解雇,有关人员受相应处理,吴泌落榜,张书勋第三名。
  然而这份看似公正的彻查结果,却引发了更大的风潮,示威的考生们聚集在宫门外,指责不公,要求进一步彻查,并严惩相关人员,给考生们一个交代。
  这样的结果,对于张书勋来说,真是失而复得,喜从天降,他可以继续参加殿试,实现自己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夙愿了。
  朱圭一方面既为张书勋高兴,也为这样的结论愤愤不平,这分明就是避重就轻,搪塞世人,根本就没有触及到这黑幕的一角。
  他于是和一些正直的大臣们一再上书,要求重查,乾隆也不相信这样的结果,他只是在权衡,外面示威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民心不可违,最后,他下旨,由礼部尚书会同大理寺卿,理亲王作为这次的主考官,一同重新彻查。
  领命之后的礼部尚书,大理寺卿一起来见理亲王,商议彻查之事,这一天,他们来到朱圭家中,从壁柜中搜出二十两银子。
  然后诬告朱圭受贿,朱圭矢口否认,那些人揪住不放,事情闹到乾隆那里,于是便出现了这金銮殿上的一幕。
  乾隆居中高坐,文武大臣分列两厢,朱圭也在其中,礼部尚书出班奏道:启奏皇上,微臣受命彻查科考舞弊,有人举报,在考试之前,考生张书勋携二十两纹银来到朱圭家,这是从朱圭家里搜出来的二十两纹银,分文不少,请圣上过目。
  乾隆眉头一皱,问道:朱圭,怎么回事?
  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临考前一天,朱圭家中失火,考生张书勋携带二十两纹银,说是扬州同学会的学生们募捐来的,朱圭当时坚持不收,结果张书勋留下银两就走了,朱圭当时没有追上,就放在壁柜里,等有时间送还回去,后来考完之后,自己一直待在贡院阅卷没有回家,紧接着发生一连串的事情,这银两的事情就淡忘了。
  如今,礼部尚书突然拿这件事情出来说话,分明就是落井下石,朱圭于是辩解道:回皇上话,前些天,臣家中失火,张书勋受扬州学生会之托,送来二十两纹银,说是募捐得来的,臣当时不肯接受,张书勋就放在桌上离去,臣追赶不及,暂时放在家中壁柜,等有空时送还,结果后来就淡忘了。
  这时,理亲王出班奏道:朱圭,你难道不知,你身为这次科考的副主考官,应当避嫌,张书勋送你纹银二十两,你当真不知道为何吗?
  一句话,问得朱圭无话可说,这时,大理寺卿站出来说道:朱大人,你执意要点张书勋为第一名,是众多副考官不同意,最后你坚持非要点做第三名,莫非是你们早就暗通关节了?
  朱圭如今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了,不是屎也是屎,可终究还是有些正直的人为朱圭说话,几位大臣挺身而出,为朱圭辩解,可附和理亲王的一方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就在在真假难辨之际,有人带来了张书勋,张书勋被带到了大殿之上,他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接下来便是带扬州学生会的同学,一些学生被带了上来,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有些人已经像筛糠一样浑身发抖,当问起这些银两是否为募捐得来的,结果这些考生一发推得干干净净,一切与自己无关,纯是张书勋个人行为,张书勋也很不明白这些学生为何事到临头便如此胆小怕事,推得一干二净,事已至此,没有人会相信了。
  乾隆的脸色甚是难看,虽然他知道朱圭颇有清名,可今天这事朱圭犯了忌讳,不该考前受礼,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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