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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放开那只怨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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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似的点了点头。
“马嵩,你去死!”苏昌瞪了马嵩一眼,走上前,将苏棣从马黎怀里拉出来,苏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直在马黎怀中,不禁涨红了一张脸。
“乖孩子,虽是短命了些,福气倒是够的。 ”苏昌停了下,然后上下打量了眼苏棣,接着说:“看着你也是个闲不住的主,若是和其他人枉死之人一般住在枉死城里等待轮回,日子总归无聊了些。要是想投胎,也得等我先给你找个好人家,只是这身上的怨气得自己消尽了才行,旁人帮不得。这些日子先跟着黎小子打打下手吧,有他照顾你,我也放心,到底比旁人亲厚些。”苏昌语重心长说完,用手揉了揉苏棣苏棣的头顶,一副稳重的长辈模样,就好像刚才令苏棣瞠目结舌的咆哮都是幻觉一样。
苏棣径自忽略掉后半句,疑惑的说:“也就是说,我想投胎就得消掉自身怨气。”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接着说:“那,我可以报仇去吗?估计抱了仇我的怨气就没了。”
苏棣知道自己的能耐,所以他在委婉的征求着长辈的意见。
#小剧场#
苏棣(叉腰大笑):“咩哈哈!小爷是有后台的人,不,是魂!”
马黎(对手指):“其实你有我就够了!”
第3章 Chapter 3 还阳与寻尸
苏昌抿嘴一笑:“没道理我苏家子孙让人平白欺负了去!报仇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命数自有天定,万不可乱了天道!终归是业。”
说罢,苏昌冲着苏棣俏皮的眨了下左眼。凑到苏棣耳边轻声说:“曾曾曾祖父给你点儿好东西!”,然后将食指向苏棣眉心一点。白色光芒包裹住苏棣的身躯,若是再有些白烟相配,还真会给人种烟雾缭绕,恍若仙人的视觉冲击。
苏棣闭上眼睛,三本从一到三标着序号的精装版书籍出现在脑海之中,除了第一本是彩色的,其他两本都是黑白的。
这玩意儿要怎么看,苏棣有些茫然,不等苏棣睁眼询问,第一本彩色书籍径自翻开,一蹦一跳的向前了几步,活像是只会单腿儿蹦的鸭子。苏棣清楚的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的三个大字“保命篇”,旁边还用花体写着一行英文字母。
英文?还真是和世界接轨啊!苏棣感叹着,尝试着拼了下。呃!艹,拼音!
左右是个好东西,留着。苏棣兴高采烈的睁开眼,狗腿的到苏昌那里,贱兮兮的说:“谢曾曾曾祖父恩典!”
“小棣子,跪安吧!咩哈哈哈!”苏昌双手叉腰,仰头大笑。又回到苏棣初见他的样子。
“他,精分。”马嵩说完,拍了拍苏棣的肩膀,半是感叹半是遗憾的说:“你没遗传上。”
“走了!”马黎搂过苏棣,右手搭在苏棣的右肩上。不等苏棣缓过神来,便潇洒的一转身,一边背对着苏昌和马嵩挥了挥手,一边对苏棣说:“闭眼。”
苏棣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公园的那棵老槐树下。
现下是中午时分,刺眼的阳光,一时间让习惯了柔和灯光的苏棣有些不适应,不禁眯缝了眼睛。
“现在我们去哪?”苏棣问。
“都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或者去看看你的尸体?也不知道有人帮你收尸没。”说着,马黎啧了一声,“自己给自己收尸,下葬,加立碑,一定是个新体验。”
“滚!”苏棣咬牙吼道。听着马黎如此说道,苏棣还真有些担心。自从十三岁父母双亡,这世上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算是一个不剩了。想到自己收尸,下葬,加立碑。苏棣一脸苦大仇深,人生还真是不要太圆满!
“自立更生挺好的!”马黎状似安慰的说了句,还拍了拍苏棣的肩膀。
苏棣已经懒得和他争辩什么了。直接扯着马黎回到自己家中,屋里凌乱的很,估计李子焕最近也没回来,家具上都有些落灰了。
苏棣暗骂了句没脑子,怎么也应该先去各个医院的停尸房找找,难不成自己的尸体还会被放任在屋里发臭长毛不成。
“这是过了多久了?”苏棣吹了下指尖沾到的灰尘。
“地府一天,地上半年。我们在地府呆了差不多两个半小时,算算,就过了一个多月。还不算太久。”
马黎说完,又贱兮兮的凑到苏棣边上说:“啧啧啧,你说你会不会烂的就剩骨头了?”
“艹,给老子滚边儿去!你个没常识的傻X!”苏棣一巴掌拍在马黎后背上,使出十足十的劲,直震的手掌发麻,他不敢想想自己的尸体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马黎呲了呲牙,啧了声,真疼!
苏棣想,就冲和李子焕的交情,他也不会放着自己不管,这是现在要上哪里去找他?公司?得!那个太子爷,上班向来凭心情,哪个不要命的敢炒他的鱿鱼。
马黎看着苏棣不断变换的表情:时而恍然大悟,时而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对着苏棣说:“不逗你了,我帮你想办法!”
马黎领着苏棣去了土地庙,询问了土地公。土地公是个和蔼的老人,叫柳文卿。穿着的是清朝时期的七品官服,戴着顶戴花翎,说话文邹邹的,尽是文言文。苏棣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有一句听懂了:是李子焕帮自己殓的尸,甚至还置办灵堂,亲自守灵。虽然,他多少猜到了些,但真正听到的这一刻,苏棣说不感动是假的。
两人随后来到灵堂,这是个二三十平米的阴暗的小屋子,屋里头只点着几根白色蜡烛照明。这里是当地人用来对外租办丧事的,不过听土地说李子焕已经把这里买下来了。虽说当下提倡无神论,可生的人总会想尽办法将白事办的体面些,算是为死去的人尽份力,尽量把过世的人将生前没有享受到的,死后一并补齐罢了。
屋里灵像前的案几上放着一大捧白菊花,案几正前方的地面上放着个铜盆子。李子焕邋遢的坐在铜盆旁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和旁边的成年男人聊着什么。
那个人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架着副银色边框的眼镜,给人种儒雅,很有学识的感觉。只是,苏棣并不认识他。
苏棣往前凑了凑,并不是猥琐的偷听什么,只是好奇,纯粹好奇。
“用不着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是不是心脏病突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只是人在做,天在看。半夜睡觉的时候,你后背凉不凉旁人也不知道!你要真是心虚,干脆关了你的破店,当是少害了条人命,也算是给后辈积德积福,回报社会了!”
没有撕心裂肺的咒骂,也没有拳打脚踢的撕扯,李子焕只是用最平稳的声音说着在他看来无比尖酸刻薄的话。
“李少,这次的事情,很抱歉。但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我会按理赔偿。但这蛋糕店我是绝对不会关的!”男人回答说。
这是两个极具涵养的男人间的较量,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人也同样保持着非常人般的理智。若是不听两人的对话,氛围和谐无比,如若再一人端一个的盛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这里便不是灵堂,而是宴会厅了。
李子焕满眼血丝,憔悴可见,衣服更是邋遢褶皱的,但这都难掩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气质,从容,稳重,似一个有担当的成熟男人。这样的李子焕是苏棣从没有见过的,和印象中那个可以勾肩搭背,偶尔啐几句脏话,谈笑几个荤段子的人,判若两人。
“赔钱?笑话,我的朋友还会差你那几个钱!更何况你能赔多少?四十万,五十万,或者更多?多又能多几个子儿?人都没了,谁还会稀罕你那几个破钱?想花钱买心安,你做梦!”李子焕嘲讽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
的确,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钱的了。钱再多也要有命去花,若是苏棣没死,也许他会有兴趣和这个男人讨论下赔偿金的问题。只是如今听来,更多的是愤怒。
心脏病!呵!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对苏棣来说体测跑个五千米,分分钟的事,成绩从来没出过年级前三,现在那个纪录还激励着后来者去打破呢。如果这样多能算有心脏病的话,苏棣早去申请个医学奇迹了!
苏棣双眼充血,张牙舞爪的向男人身上扑去,“去你妈的心脏病,老子咬死你!”
“冷静,冷静!”马黎一把抱住苏棣。
“放开我,艹,咬死丫的奸商!”苏棣不依不饶的怒骂道。
一阵凉风从男人颈部吹过,男人打了个哆嗦,但也只是一瞬便依旧腰杆挺直。看着摇曳着的烛火,男人想起李子焕最初的咒怨,还真有些心虚,但是面容上是看不出来的。他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想着就算递给李子焕也会被扔掉,自取其辱,索性放到牌位前的案台上,用盛放果蔬的器皿夹住一角,向后退了一步说:“是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李少什么时候心情平复些,我再来打扰,名片我放在这里了,告辞。”
说罢,男人面向苏棣的牌位拘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后出门开车走了。
苏棣看着名片上的信息,胡明恒,永恒糕点屋,店长。
男人一走,灵堂瞬间静了下来,苏棣看着李子焕,犹豫着,如果走上前是否还能和这个好兄弟打个招呼。
李子焕低着头,他的双肩先是抽动着,然后突然放声大哭,边哭边喊着:“棣棣!棣棣!”悲鸣的声音刺耳也戳心。仿佛刚刚建起的坚不可摧的堡垒倏然坍塌,李子焕哭的撕心裂肺,像是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眼泪流干,一滴不剩,他站起来向前啷跄了几步,把苏棣的牌位紧紧的搂在怀里,力气大的指尖都泛着白。
这是苏棣第一次看李子焕哭,如此歇斯底里的痛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烛火依旧摇曳着,和着吹进屋内的凉风,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中午,灵堂内截然不同的透着阴森寒意,苏棣恍若未觉,心底的伤感挥之不去,像是束缚在身上的绳索,越缠越紧,越缠越紧,到最后呼吸都变的困难。
苏棣红着眼圈,哽咽着。“李子焕。”苏棣喊出声,别样的不是滋味,他走上前,想要告诉李子焕,我没事的……
可这一切,从这一刻起变成了奢望。李子焕看不到他,即使他伸出手想要拥抱这个昔日的好兄弟,也是,意料之中却又难以接受的,穿了过去。
苏棣像是力气耗尽,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目视前方。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死了,凶手却在逍遥法外,自己这能眼睁睁的看着在乎的人痛苦哀伤。像是被李子焕的眼泪感染了般,苏棣眼中血色的眼泪在眼眶里徘徊着,越积越多,然后成流的流下。
马黎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失控的苏棣,他知道,只有发泄出来,苏棣心里才会痛快些。可即使知道,自己还是不可抑止的心痛……
一眨眼的功夫,苏棣的双眼倏然变红,眼白几乎都变成了血红色,“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苏棣的表情也变的越来越狰狞,他听见耳边有个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对他说:“杀了那个奸商!快去杀了那个奸商!看,你的朋友在为你痛苦呢!你难道就不恨吗?杀了那个人,放干他的血,诅咒他祖祖辈辈不得安宁,快去,快呀!…”那人一边又一遍的说着,对,我要去杀了那个人,是他害死了我,是他!
苏棣的意识逐渐变的模糊起来,倏然,苏棣的模样变的愈加可怕:灰白的躯体逐渐泛起黑色,脸色变的灰青,青筋遍布,眼部决眦欲裂,双眼血红看不到瞳孔,鼻梁塌陷下去,嘴角扩至腮部,整个牙齿都露了出来,上面挂着血丝,不住的向下滴落,紧接着指甲也跟着增长了十来厘米。
马黎刚看着事情不对,便快步上前,这是入魔了!马黎赶紧用右手掐了个诀,轻点着苏棣的眉心,伸出左手把苏棣搂进怀里,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的说:“苏棣,苏棣,听我说,别信他,他说的都是假的,你看你这不还是好好的,没缺胳膊断腿…”
苏棣反抗着,想要挣脱马黎的怀抱,他先是用指甲用力挠着马黎的后背,最后竟是将指甲直接插进去,十个血窟窿。像是受伤的是旁人一样,马黎依旧紧紧的抱着苏棣,反复的在他耳边说着那几句话,也不嫌弃还偶尔亲吻几下苏棣的嘴角。
是谁在叫我,好吵!别说了!我谁的都不要听!不听!苏棣放弃了挣扎,渐渐恢复了原样,十指也从马黎背后抽出,摊放在身体两侧,然后晕倒在马黎怀里。
马黎赶紧将苏棣打横抱起,然后离开这里。
也是因此,苏棣错过了李子焕抚摸着牌位时,低声呢喃的那句话。
第4章 Chapter 4 人生啊忧伤
“棣棣,我想你了……”李子焕如是说。
李子焕对苏棣的感情说起来,复杂的很,复杂到他自己也不清楚。李子焕心里清楚他是喜欢苏棣的,和好兄弟间的喜欢不同,比那种喜欢还要多那么一点。
但李子焕心里清楚无论如何,这种喜欢都不会逾越生命,说到底,不是爱。
李子焕抬起右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用衣袖擦了擦苏棣的牌位,吸了吸鼻子,将牌位放回原处,表情阴狠的说:“放心,哥们儿帮你讨回公道。”然后,走出了灵堂,在门口处又停了下,叹了口气:“五湖四海觅知己,碧落黄泉唯此人。”说罢,李子焕揉了揉眼睛,回头看了眼那个黑白的遗像,啐了自己句:“真他妈的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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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家园,顶楼,地府驻人间办事处,2304室,赵平精神诊所。
马黎怀里抱着苏棣站在门口,先看了眼门牌号,然后直接从门穿了进去。
入眼的是一个大约十五平米的客厅,摆放的只有三样东西:办公桌,老板椅,沙发。
老板椅上坐着一个套着校服的大学生——赵平,他虎着一张娃娃脸正在专心致志的摆弄着手里的平板电脑,见着马黎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眼,然后继续低头忙乎起来。
马黎径直走向门上挂着标有3407字样牌子的卧室穿了进去。虽然房间只有三十来平米,堪堪赶上苏棣家客厅,但却五脏俱全:类似于快捷酒店大床房的配置,一张一米八乘两米的双人床,墙上挂着个二十八寸的液晶电视,内置洗漱间。
也只有在这个屋子里马黎才会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即使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死了大概五六十年了。
马黎将苏棣轻放在床上,帮他整了整枕头,盖好被子,转身,随手拉上窗帘。刚安顿好苏棣,马黎就赶紧回到客厅。这时,赵平已经放下了手里的平板电脑,正在用左衣袖反复擦拭着右手的手指。
不用脑袋想马黎都能猜到赵平又再玩切水果了,即使每次分数都不会超过二百,他依然乐此不疲。马黎冲着赵平挑了挑眉,似乎很好奇他也有中场休息的时候。
“磨刀!”赵平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吐出两个字。该死的,又挂了,差三十多分就能够两百了!都怪你个瘟神!赵平使劲剜了一眼面前的马黎。
“他们还没回来?”马黎恍若未觉,有些没话找话,这是他第一次求人,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嗯。”
马黎干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索性直接切入正题:“他刚才入魔了,有没有固魂的东西?”
“你姘头?”赵平斜了眼马黎的屋子,学着马黎刚才的样子也挑了挑眉,即使这个表情挂在他的娃娃脸上有些滑稽。
“是老婆,也是上头安排的助理。”马黎一脸好不得意的纠正说,紧接着又贱贱的补充了句:“还是娃娃亲。”
“禽兽!”赵平呛了声,随即扔给马黎一个白瓷瓶,瓶身上裹着一张朱砂画的符。“先把符烧成灰,兑上水,喂下去,要是魂太轻,他喝不了就抹身上。白瓷瓶里的每次取五滴,分别点在眉心、手心、和脚心,连续七七四十九天。这几天好好养养就没事了。哦,对了,尽量别照太阳。”赵平撇了撇嘴,又补充了句:“他没什么事儿,急什么!”说完,赵平懒得再理马黎,低头接着摆弄起IPAD,先是去换了把刀,然后新开了一局继续切了起来。
马黎知道,赵平这是在宽慰他。的确,苏棣已经驱了魔,按理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需要先固好魂,之后好好将养就行了。只是当局者迷,他一时间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
“谢了!”马黎说完赶紧回到屋里,他先把白瓷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找了个杯子烧符兑水。都做好之后,马黎自己先含了一口符水,然后嘴对嘴给苏棣喂了下去,有便宜不占是傻蛋!马黎这么和自己说。可刚喂一口,符水就穿过苏棣,撒在枕头上,晕开。虽然苏棣多少喝下去了些,但大部分都撒了出来。
马黎有些无奈的把装有符水的茶杯放到一旁,看着依然昏睡着的苏棣,叹了口气。
马黎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虽然死了,但该具备的功能还是正常的。为了防止自己兽性大发,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动手脱起苏棣的衣服,边脱边默念着“色即是空。”直接屏蔽掉下一句:“空即是色。”
马黎脱完苏棣身上的衣服,抬手擦了擦汗,他看着面前赤条条躺在床上的苏棣,不禁下身一紧,咽了口唾沫,眼睛也有点不受控制: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沉睡着的小苏棣……马黎赶紧用手捂住鼻子,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老天这是在奖励我,还是在惩罚我?马黎有些欲哭无泪。只能先稳住心神,痛并快乐着用指肚沾着符水抹到苏棣身上,每次只占那么一点儿,还好基本都被苏棣吸收了,没有再撒出来。
马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抹完了上身,然后长呼出一口气。好吧,虽然他承认刚刚在胸前两点处停留的时间相对比其他地方长那么一点儿,但也只是那么一点儿。可这…马黎低头看了眼,然后眼睛直了:“这也太诱惑了!”
马黎使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紧接着喉结上下一动,大口咽了下唾沫。他沾好符水颤巍巍的伸出手,先是右腿,然后……
小苏棣~马黎荡漾了,他把手放在上面,仰起头呈四十五度角,然后眯缝着眼睛,微张着嘴,嫩嫩的,滑滑的,马黎有种羽化登仙的感觉,再后面,粉色的,紧紧闭合着的……马黎感觉有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紧接着,一晃神的功夫就流进了嘴里,量还不少,马黎尝到了血腥味,喉头一动,结果……
“咳咳咳咳!”马黎呛着了。
缓过神,马黎赶紧收回了手。
“再手贱就剁手!”马黎如是说。随即,又看了眼苏棣,马黎止不住的眼冒绿光,权衡再三,左右都是自己媳妇,我是在行使丈夫的权利。恩,不用愧疚的!马黎安慰着自己,然后把手又放了回去,刚碰到梦寐以求的地方,马黎又倏然收了手,哀嚎说:“主啊!你还是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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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华府,李宅。
李子焕从车上下来,随手把钥匙扔给门童,推门进屋。
“少爷回来了。”老管家疾步迎上前,接过李子焕脱下的外套。
“老头子呢?还在书房?”李子焕换上女佣递过来的拖鞋,冲着楼上努了下嘴。
“还在楼上呢!老爷要是知道少爷今天回来一定会开心坏了,早早的坐在客厅里等着少爷!”老管家咧嘴一笑,想起每次少爷回来老爷总会装模做样的一早就回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虽然不是看报纸就是看电视,但眼睛却总是时不时的偷瞄着门口。
有时管家也会偶尔趁老爷愣神的时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但只要他一发现总会迅速把视线转向一边,还不忘掩饰性的清清嗓子掩饰尴尬,然后装摸做样的打发管家去做这做那。
李子焕听完管家的话也笑了,想起每次回来,老头子总会挂着一脸很嫌弃的样子,偶尔还呛他几句,但是晚饭准备的总会是自己最喜欢吃的菜。这个别扭的老头儿!
“那我去楼上看看!”一想起自己的父亲,李子焕是又好气又好笑。
当当,李子焕用指节轻扣了两下门,“爸,是我。”
“进!”
李子焕推门而入,随手又把门关好,向前走了五六步,然后停下,笔直的站在一张红木做的办公桌前,对着老板椅上,明明已经抬头偷瞄了他好几眼却还在装作看报纸的中年人,说了声:“爸,我回来了。”
“臭小子,回来就回来,打扰到我看报纸了!”果然,不出李子焕所料的,李父先是放下手上的报纸,然后抬起头,一脸嫌弃的看着李子焕。又瘦了!臭小子也不知道多吃点,外面吃的不好就就不会回来吃,难不成还是真的嫌弃了我这个老头子,李父心疼的同时心底有些泛酸。
“嘿,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老爸,你就不想我?”李子焕蹭到李父跟前讨好的说。
“不是说要自立更生吗?还想我这老头子干什么。”李父虎着脸,气冲冲的说。
“我这不是意识到了还有句话叫:资源有效利用吗?再说了,怎么说我就您这一个爸呀!能不想吗!”
李父咧嘴笑了笑,但笑容稍纵即逝,紧接着叹了口气说:“可怜苏棣那孩子了。唉,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放手去做吧!左右这些家底就是留给你去败和的。”
“爸,我只是想帮苏棣讨个公道,怎么说也是哥们儿一场。放心,我心里有数。”李子焕拥抱了下这个总是默默支持自己的父亲,看着父亲头上清晰可见的华发,李子焕只觉得别样的刺眼,鼻子也紧跟着一酸。
第5章 Chapter 5 兄弟与室友
领航责任有限公司办公楼,大厅。
公司管理层的人今天一早就都聚集在这里,绝大部分人都在接头交耳的小声议论着什么,也有一两个时不时的低头看下表,但大多数时间都在伸长着脖子向外张望着什么。
隔着玻璃,一辆兰博基尼渐渐驶入人们视野,最终停在了办公楼门口,只见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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