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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捕不快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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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糙的白布上静静躺着一块碎石,石体□□涸的血液包裹,初看并无太大价值,但许牧仔细一看,发现这并不什么普通石头,看色泽,这竟是块雕了花纹的田黄石。
    田黄石多为皇帝用的东西,世间罕见。许牧隔着白布将它翻了个面,石身断裂面上沾满血污,看着极不舒服。她回忆着自己上次在哪里见过此石,忽而想到了风溯的那把匕首。
    这么仔细一想,许牧身子一震。原来,一切竟是这么回事!
    那日若不是自己识出风溯的迷药伎俩,在这之后她得到的所有证据,都会将矛头彻底指向风溯!
    风溯的匕首她是熟悉的,如果这上面的碎石留在尸体中,且她又没有不在场证明,很容易被自己怀疑。许牧想,如果自己没有跟去,她估计不会相信风溯的一己之言。
    现在她是知道了匕首有两把,可如果她不知道,就算风溯到时候拿出了完整的匕首,她对匕首的真实性也会有所怀疑。
    如此想来,纪芷筠一直都在故意留下证据,而且,这些证据都巧妙地利用了许牧对风溯的了解,使其只有许牧一人能够看破。
    也就是说,纪芷筠从朽帮主被杀之时,就是为了让自己将所有怀疑都放在风溯身上。
    想清楚后,许牧心下发凉。纪芷筠千方百计地让自己误会风溯,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第34章 匕首

许牧将仵作所报告的事情和林捕头说了,他听罢又亲自查看了那一小块断石,神色凝重。
    州郡那边说是要派人,但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若是快马加鞭,从州郡衙门到标县不过半日的马程,怎么会拖了整整两天?
    林捕头将那断石反复看了后,问许牧道:“你当时看纪魔是如何杀音震的?”
    “她将一把匕首插进了音帮主胸口,看起来极为用力。我觉得,她可能是在插|入的瞬间用力过大,震碎了匕首上的田黄石,使其留在了音帮主尸首上。”
    许牧说的有理有据,林捕头听后点点头,心下已经清楚——现在只要找到那凶器,音帮主一人的案子便可算是了结了。
    江湖上的案子,其中有很多都不是官府有能力办下来的,由此,这些案子大多被六扇门整理成无数卷宗,成为悬案、奇案。
    从这么多年的情况看,六扇门办理悬案的能力极强,虽说他们这么多年都抓不住一个风溯,但真正破起案子来,还是让人禁不住敬佩。
    只是这一次,案子涉及的不是普通人等,而是纪魔——一个比风溯更可怕的人。所以这次音宏帮和易朽帮的案子,十有八|九都要成为一捆竹简,长久地留在六扇门收藏卷宗的大殿之中。
    这一天,他们围着这块田黄石好好调查了一番,终于查出了这块石头的来历。
    纪魔初入江湖的时候,曾有人目睹过她拿出一琉璃溢彩的匕首。匕首之上嵌温润的玉珠、剔透的宝石,亦有人间的奇石,这奇石中便包括了一块上等的田黄石。
    田黄石按理说都是要上供给皇帝的,尤其是这等质地好的田黄石,几十年也出不来几块,民间出现的几率几近为零。无人知道为何纪魔会有这等华贵的匕首,也无人知道这匕首上为何嵌了这么多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一块断石便可以判断出,杀害音帮主的人就是纪魔。
    这把匕首显然是对纪魔意义重大,不然也不会过了几十年,她还随身携带着一把没什么实际用途的匕首。
    至于她此番为何会将匕首弄坏,便无人知晓了。
    县令大人将这调查结果呈给了州郡衙门,这么一来,此案在他们派来帮手之前,已经算是真正找到了凶手。但因为此案涉及江湖两个帮派,仅仅找到凶手恐怕是不够的,他们必须协助六扇门将纪魔杀死两个帮主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否则,两派的长老必会带帮众大闹衙门,到时候双方面子都不好看。
    许牧见着大家将风溯的嫌疑彻底洗清后,大大地松了口气。衙门的工作暂时结束,她心情轻快了些,林捕头挥手放她们休息后,她立刻雀跃地回了客栈。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开心,好像洗清嫌疑的不是风溯,而是她自己。这么一来,说不定纪魔冤枉风溯的那些案子,也有可能被重新调查,还风溯一个清白。
    只是,她虽然在衙门这边松了口气,却也有了更担心的事情。今晨那两个六扇门的捕快明显是得到了什么更可靠的消息,不然也不会专挑自己提供风溯的情报。
    她又不傻,那两人掏出信封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有预谋的,并非偶然。
    许牧心中思量,怎会有人知道风溯的行踪。她和风溯自然不会说出去,其他知道此事的人,其中一个就是杜婴。
    然而,杜婴又不会是这种不讲义气的人。她上一世便有些侠义心肠,这一世接触了江湖,更是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个侠义与武艺双全的女侠。
    许牧去了杜婴的嫌疑,便想到了岚青萍。这人她接触不深,却觉得她有些让人摸不清的地方。但既然此人与风溯交好这么多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卖朋友罢?
    她一路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客栈。一进大门,她就看见那两个男捕快和一赤膊男子大声谈笑,不知他们谈到了什么,赤膊男子忽而哈哈大笑,笑声钻入许牧耳中,震得她双耳嗡嗡直响。
    这种场景她向来厌恶,没想到这两人虽乃堂堂六扇门捕快,真和鱼龙混杂的江湖人士混起来,也是毫不含糊的。
    想到自家师父找酒友时也是一副“谁来与谁饮”的架势,许牧越发觉得自己似乎不大适合江湖这种地方。
    可重活这一世,总是要尝试些不一样的东西。
    她深深吸了口气,直直跑向楼梯。木质的楼梯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带着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她步子踏的大,声音也大,不经意地引起了两个男捕快的注意。
    他们二人一同看向楼梯处,赤膊男子见了,笑得震耳欲聋:“这几日,老子们日日见这捕快进进出出,啧啧,看她身段当真不错,估摸着还是嫩坯子……怎么,两位老兄对她有兴趣?”
    他这话说的难听,上楼的许牧身子一顿,显然是听见了。本以为那两个男捕快会避开这个话题,怎料,他们竟直接道:“是有几分兴趣,大哥你这几日总能瞧见她,可否给我们讲讲她的事儿?”
    许牧知道,他们这番话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干脆放慢了脚步。
    赤膊男子咧嘴笑道:“你们问我可就问对人了。我和你们说,她身边啊,还有个小娘子,长得不美,也不爱说话。这俩人天天在一起,有时候这俏捕快整夜不归,小娘子也会专门出去寻她。两个女人敢在外面整宿待着,估计也是个练家子。”
    那六扇门的捕快问道:“她们来这多久了?”
    “这我可不知,我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在这里了。嘿,咱们可都是奔着音宏帮和易朽帮来的,而俏捕快就是办这案子的。你们若是有几分兴趣,不如去和她搭个话?”
    许牧听到这,觉得他们从赤膊男子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毕竟她和风溯行事还算谨慎,鲜少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那两个男捕快不过就是想用这个告诉她——她如果真想瞒什么,是瞒不住的。人只要做出了事情,就会留下痕迹,他们总归是会让她露出马脚的。
    看来,他们还是对风溯这个姐姐的身份有所怀疑。
    许牧踏上最后一阶楼梯,走过拐角回了自己的屋子。
    风溯一向不插门栓,她轻轻一推,门便开了。她几步跑进屋子,迅速关上房门,又将其锁住。
    她坐到风溯对面后,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门,见风溯点头,她才放心开口道:“今日我们发现了纪魔在音帮主体内留下的碎石……”
    许牧将今日的发现小声对风溯说了一遍,事情讲清楚后,她疑惑问道:“我那日在林中听到,你们二人对这匕首都极为在乎。那么,你当初为何会将如此贵重的东西留给我呢?”
    小捕快说了半天,已是口干舌燥。风溯替她倒了杯茶,看她乖乖喝下后,才将事情说了清楚。
    当初风溯会把匕首留给许牧,不过是为了不欠人情。她想的是,待以后有机会再用钱财换回匕首,却不想许牧恰好认得她武器上惯有的标记,误会了她的用意。
    其实,风溯最开始标记武器,便是从这把匕首开始的。
    当年师父赠了两个徒弟匕首,一把刻着“风”,一把刻着“纪”。她们都珍惜这份礼物,只是纪魔被逐出师门后,将其珍惜到一种偏执的程度。
    这匕首虽是师父所赠,却并非代表师徒情深,而是代表她们师门姐妹的情义。
    风溯喜欢这匕首,多是因为那个“风”字,不然也不会养成一个专在武器上刻字的习惯。但纪魔喜欢这匕首,却是因为她的执念。
    至于是什么执念,许牧问下去,风溯却未答。
    许牧又喝了口茶,这才意识到,自己问的算是人家的家务事。她觉得如今自己脸皮甚厚,与别人说话竟会这般不识好歹。毕竟眼前这人不是她师父那大大咧咧的人,而是个杀人无数的朝廷通缉犯。
    气氛略有几分尴尬,许牧放下茶杯,不自觉地搓了搓手心,换话题问道:“你今日说带我吃栗鹊楼,可还算数?”
    风溯嘴角扬起,“自然算数。”
    许牧喜气洋洋地起身换了日常穿的衣服,随后二人一同出了门。
    栗鹊楼是标县最好吃、最风雅,亦是最贵的酒楼,平日里去吃的多半是达官显贵,近来不少江湖人士到了标县,那里竟也热闹起来了。许牧此番来这里,一是为了解解馋,二是为了在这里听些情报。
    能到栗鹊楼吃食的人,与在客栈随便对付一顿的人自然是不同的。来到这里的江湖人士虽也是混江湖的,但骨子里不只有打打杀杀,还有股子文雅。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比起客栈那些赤膊的人,明显好上许多。
    许牧来标县两年,只吃过一次栗鹊楼,还是她师父送她来的时候,请她吃的。再之后,她既没有银子,也没有那份附庸风雅,只能偶尔回忆一下这酒楼中的美味。
    反正这次是风溯请客,她也不必担心银两问题。许牧欢欢喜喜地进了栗鹊楼,刚走进去,却见楼梯拐角之处闪过一个甚是熟悉的人影。
    那人发上绑着墨绿丝带,腰间配着墨绿色的长剑,极像一个人。
    许牧跑去四处查看,可她将楼梯转了个遍,都没看见那人。她疑惑,难道是自己眼花?
    等她回到风溯身边,心里还在犯着嘀咕——她方才隐约是看见了个神似她师父的人,怎么一转眼,这人就不见了呢?

☆、第35章 挑事

见她神色不对,风溯问她道:“怎么?”
    “无事。”许牧摇摇头,觉得自己大抵是看错了。师父对她极好,若真是她师父来了,怎么会不打招呼,直接消失不见呢?
    许牧叹口气,拉着风溯走,刚走两步,就有小二迎了过来。因着两人想听听消息,便也没有进独立的雅间,而是找了二楼人最多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们二人点了些普通的菜肴,虽是常见的菜式,但栗鹊楼做出的东西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菜点好了,小二便退下叫厨子做了。许牧见着旁边人桌上的种种美食,心情大好,摩拳擦掌地等着小二上菜,却忽然听见斜后方传来一句:“对了,你听说了没有,今儿个有人传,这标县的衙门里有人是风溯的眼线。”
    声音传过来,许牧搭在桌面上的手一僵,身子却未动。
    “哦,我听说了,好像是个什么女捕快。呔,女人做甚么捕快,哪个正经人家会让女儿来做捕快?”说话的是个白衣公子,模样道貌岸然,说出的话却这般粗俗不|堪。
    “哈!你这话说的倒有理,说不定那捕快就是风溯培养的细作,暗中给她传情报。”
    “对对!”他们说的越发起劲,“要不然那风溯怎会像长了翅膀似的,没人抓得住呢?说不定就是她的眼线极多,这才会次次脱险。”
    许牧皱着眉头,风溯倒是悠闲,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很快,她们点的凉菜就上来了。许牧无心吃饭,只想听他们到底要说什么,对面的风溯却淡笑着给她夹了些凉拌猪舌,道:“阿牧,你吃过猪舌后,莫要像某些人一样,说话不走脑子,当真如猪。”
    许牧侧身看了眼斜后方那桌,桌上竟是也摆了盘猪舌。
    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恩,阿牧知道了。”
    那边的人聊得正热闹,忽然听到这边有人说什么猪舌。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稍微琢磨一下,便知对方这是在讥讽自己。
    想清楚后,那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骤然起身,手握腰间佩剑,脸色铁青地开口道:“你们说谁如猪?”
    他对面坐的男子忙拉住他,“哎哎,强龙抵不过地头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话未说完,风溯夹起一块猪舌放在口中,轻轻嚼了嚼,咽下道:“我看,也不见得是强龙。”
    许牧看她一直和那边过不去,心里奇怪。风溯这人虽然叫人摸不透,可她却知道,这人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主。今天这是怎么了,向来好脾气的风溯要这般为难两个外地人?
    他们出言不逊在先,可是,以风溯的性子,应该不会说出这等冷嘲热讽的话啊。
    许牧看着神色淡淡的风溯,正要劝她,脑海中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说,她此番试探的不是这两个外地人,而是六扇门的两个捕快?
    如若他们在盯梢她们,今日的事情必定会传到他们耳朵里,他们也会因此做出什么举措。
    至于是什么举措,那就是风溯的第二重意思了——试探他们的底线。
    这么想着的确说得通,许牧咂咂嘴,觉得风溯不适合做这挑事的角儿,便主动道:“阿姐说的在理。”
    白衣男子似是个暴脾气的,亏得他那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翩翩公子。他被风、许二人的三言两语激怒了,也不管同伴的拉劝,直接走到她们面前,怒道:“你说我不是强龙,那你们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等风溯说话,许牧已抢先反问道:“公子可觉得自己是东西?”
    “你这女子……”他欲出言斥她,那边小二恰好来上菜,手中端着一盘白梅花。
    所谓白梅花,其实就是一盘鸡蛋。鸡蛋虽只是普通鸡蛋,但盘中这八瓣鸡蛋,无论是味道还是模样,看着都让人垂涎不已。
    鸡蛋是由蛋清与蛋黄组成的,其中蛋清滑香可口,做的是最基础的摆盘。而蛋黄,却是和寒冬腊月采摘的梅花干糅合到一起,捏成一朵朵梅花的式样,摆在了蛋清之上。
    这道菜许牧在师父请客那次吃过,她觉得这道菜最为精巧之处不是蛋黄的做法,而是这道菜上淋的一层甜香花汁。
    她对此菜印象很好,便也记得清楚,可是,今日她们并未点这道菜。
    小二在酒楼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自然是个人精,看两桌客人要吵起来,立马转了话题道:“客官您瞧,刚才有人送了你们这道菜,名为白梅花。还有,那人将你们的饭钱已经付好了,客官尽管放心吃。”
    说完,他看了眼旁边怒气冲冲的白衣公子,道:“公子莫要生气,来栗鹊楼吃的是美味,吃的是享受,怎能因为点误会大动肝火呢?”
    这公子还当真是个不讲理的:“误会?哪有什么误会?!你这意思,便是说我气量不大了?”
    许牧心道,他这种男人哪有什么气量可言。但现在小二在场,他自是知道她的身份,若再刁难下去,小二怕是不好做。
    她打算息事宁人,欲说些圆滑话,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嗬,今日我怕是要重新琢磨气量一词了。”
    此声一出,许牧的身子顿时僵住,眼睛睁大,却不敢抬头看。
    刚才小二送上白梅花,她已经有了隐约的感觉,现在听到这个声音,她既感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声音,分明就是她那消失两年的师父啊!
    她很想回头看看师父变成什么样子了,可身边人是风溯,她又觉得心虚,怎么都回不去这个头。
    “今天你们便是要和本公子过不去了?”白衣公子不怒反笑,“标县这地方还真是出刁民。”
    许牧被他这话气得一滞,什么叫刁民?先嚼人舌根的是他,他怎么好意思说标县出刁民?
    楼层上用餐的人不少,大多是外地来的,可也有少部分是标县本地的。能来这里吃饭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听他这话,他们都来了气,看向了这边。
    那小二也是个本地的,听了这话,他脸色一变,俯身道:“客官慢用。”随后便放下白梅花,跑走了。
    他不知两桌人为何吵起来,可他知道许牧是衙门捕快。刚才他打圆场也是为了这外地公子好,殊不知他说话这般不注意,干脆留他和许捕快继续吵。
    许捕快是个有分寸的人,这一点标县人都清楚。至于那公子会怎么样……小二看了眼楼上,撇撇嘴去端菜。
    白衣公子不知许牧便是他们嚼舌根的对象,只觉得她们二人多管闲事。还有那个嘲讽他气量的不速之客,他也是烦的很。
    许牧开始在座位上埋头装死,风溯见了来人后,神色也有几分不自在,不再开口。
    她们二人这回老实了,踏步过来的景茫却来了兴致,道:“公子肯定知道什么叫强龙抵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如今标县来了不少人,此事若是宣扬出去……”她拉长了音,脸上带了坏笑,“大家便都会知晓——堂堂国公府的公子在外面与人嚼舌,别人看不过眼后,他又说标县尽是刁民。”
    国公府?!
    在场的人听到这三个字,多数都是一愣。
    国公府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和宰相府差不多的存在!现在,眼前这个不讲理的人竟是国公府的人,无论此事是真是假,都够人说道几日的了。
    白衣公子气得咬牙,他的同伴实在看不下去了,忙起身道:“你这妇人,怎地能这般胡言乱语,你再这般瞎说,小心衙门的人来抓你。”
    他话音一落,白衣公子立刻瞪向他。刚才挑起话头的人也是他,如今装好人的也是他!他怎就交了个这样的朋友?
    “国公府的小公子,你说,我是不是在瞎说?”景茫笑着道,故意不与他正面交锋。
    许牧趁他们说话间,偷偷吃了两块白梅花。她边吃边想,师父大人两年不见,还是这么喜欢搅混水。
    她吃的欢快,那边风溯却是眉头紧锁,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竹筷。
    “你……”白衣公子一顿,他若承认了,那真是丢人丢大了,可若不承认,他又咽不下这口气。
    他支吾了半天,干脆道:“本公子今日不想和以妇人争执,你、你好自为之!”说罢,他也不管剩下的美食,直接和同伴离开了。
    他表面上对景茫的疑问既没肯定,也没否认,可大家都听得出来,这小公子是国公府的人,已经无疑。
    见他们跑了,许牧却紧张起来了。她悄悄放了筷子,把嘴里的猪舌咽下,而后站起身,对景茫躬身道:“师父真是宝刀未老,欺负人的本领一如既往地厉害。”
    景茫被她挤兑,也不生气。她扫了眼端坐的风溯,问自家徒弟道:“这就是你新认的阿姐?看模样挺乖巧的,没想到会如此维护你。”
    她此言一出,许牧即刻便知道了:她师父今早必定是偷听到了她们和六扇门捕快的对话。
    如此想来,她师父连这等小事都知道,估摸着……许牧垂头不语,她师父肯定知道身边这人便是风溯了。
    可凡事有利有弊,既然师父已经知道风溯在冒充她阿姐,那她也就不怕师父说漏嘴了。许牧不断安慰自己,终于放宽心后,她才俏皮道:“阿姐脾气冲,刚才我都不知该如何解决,所以啊,多谢师父大人救场。”
    说着,她回头对风溯使了个眼色,等对方走过来后,她拉着风溯对景茫道:“阿姐,这就是我师父。”
    风溯打量着景茫,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对方腰间别的笛子上。
    景茫的打扮在许牧看来就没变过,永远都是一根墨绿发带、一身墨绿衣袍、一把墨绿长剑,以及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笛。远远看去,整个人都绿油油的。
    许牧见风溯看向那玉笛,脑海里闪过了什么,她却没有抓住。
    这玉笛常年被景茫带在身边,许牧却没见过她吹笛子。当年她问师父为何这般,师父说她是附庸风雅,用玉笛撑门面。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忽有些尴尬,许牧夹在她们中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看她们二人互相打量。所幸,楼层上的看客都在兴致勃勃地聊着国公府公子的事情,无人看向她们。
    这么尴尬了好一会儿,小二才端了热菜上来,打破了这尴尬局面。许牧瞅了瞅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眼珠一转,随即欢快道:“师父,您别和阿姐这么站着了。咳,您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坐下和徒弟吃吃饭罢。”

☆、第36章 冷落

师父她老人家瞥了许牧一眼,许牧脖子一缩,脸上尽是赔笑。
    虽然这样有点丢人,可她师父还就吃这一口。被讨好的景茫施施然地落了座,扫了下桌上的热菜,喊回了刚跑走的小二:“小二!来两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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