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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捕不快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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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牧:“……”祖宗!她这是逼自己跳火坑啊!
    风溯知道她担心什么,慢慢又道:“我会易容成另外的模样,你不必担心。我既然答应你三个月不犯命案,就要跟在你身边三个月,免得你不信我。”
    祖宗!你这是什么逻辑!
    许牧苦着脸,“我俸禄少的很,养不起你……”
    “没关系,”风溯突然站起了身,肩上长发滑落,“我养你。”
    许牧:“……”她、她脸上怎么有点发烧了?
    她嘴皮上比不过风溯,最后稀里糊涂地竟答应了她。杜婴那边早已收拾好了行李,待她回屋,忙蹦跳地跑过来道:“小牧,风女侠有没有留我们?”
    她期待地看着许牧,可对方摇了摇头。
    杜婴顿时泄了气,许牧拍了拍她的脸,“你为何这般喜欢和风溯在一起?”
    “她是大侠啊!单是在她身边,我就觉得自己武功进步了大半!”
    许牧噗嗤一笑,“如你所愿,她没有留你,却要和我们一齐回标县。”
    泄气的杜婴瞬间精神了,“小牧!你说的是真的?!”

☆、第18章 帮主

许牧无奈地点了点头,杜婴欢呼一声,帮许牧收拾行李去了。
    三人趁天还大亮匆匆启程,岚青萍留在小筑为风溯打理。三人租了船,在船上,杜婴围着易容后的风溯问个不停,风女侠倒也是好脾气,看在小捕快的面子上一直认真解答。
    此时离许牧的半月休整还有七天,她不急,另外两位更不急。三个人晃晃悠悠地吃了一路,待得时限只余两日时,她们才租了马,加速前往标县。
    一到标县,许牧就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杜、风二人的住宿问题。
    木屋简陋,床也不大,顶多能住上两个。好在杜婴和风溯都是有钱人,住上三个月客栈也不愁。
    许捕快在标县名声算是不错,何况这是三个月的大生意,到了客栈,老板赶紧准备出了两间空房。然而,好不容易安排妥当,风溯突然出声道:“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她这话是对许牧说的,且是当着客栈老板的面,惹得许牧一阵脸红。她把风祖宗拉到角落小声道:“风溯,你行事小心一点,免得被人看出马脚!”
    “第一,叫我阿溯。第二,”她很正经地道:“我不在你身边睡,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偷偷出门杀人?”
    许牧头疼道:“我自然是信你的。算我求你,你就和阿婴在客栈住罢。”
    风溯摇头,态度十分坚决。
    许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惹上的这尊大佛,早知道镜湖这般凶险,她还不如待在标县直面许家人。
    她们在客栈僵持着,客栈老板也不知其中是怎么回事,只得去招呼其他客人。
    风溯这次易容的模样很普通,是落入人堆眨眼间便寻不见的类型,所以她没有引起注意,倒是旁边一袭白衣的许牧被人盯上了。
    盯她的人在楼梯旁的桌前坐着,面前摆了一叠花生米,还有一壶烧酒。他直直看着许牧,看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疾步走向她。
    男人站定在她面前,风溯下意识地挡在许牧身前,身后的人却主动走了出来,与男人对视。
    杜婴在旁边瞧着,总觉得气氛诡异,偏又不敢说话。半晌,男人紧绷的脸缓和了不少,躬身道:“三小姐。”
    他竟是许家的人!杜婴睁大眼睛看他,怕他认出自己后告诉杜家老爷子,忙迈起小步挪到了楼梯后面。
    所幸男人关注的重点不是她,而是许牧。许牧摆摆手道:“我早就离开许家了,你莫要这般称呼我。现在我是标县捕快,辛管事,您叫我许捕快就好。”
    这位辛管事在许家做了十余年,许家派他来找自己,许牧莫名觉得自己在许家也有了身价。
    “三小姐,想必您也收到了消息,我这次来是为了接你回家。”
    风溯勾起唇角,看来许家的人都是这个毛病,明明告诉她唤自己“阿溯”,她还要按自己的想法叫。
    客栈人来人往,有人已经看向了这边。许牧不想在这里同他纠缠,不耐道:“辛管事听的消息实在老旧,现在我便是回了江州,那吕季也不会娶我了。”
    以吕季的性子,怎会娶一个让他丢失过颜面的女子?
    辛管事木着脸的模样和憨厚的李捕快有几分相似。许牧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料,说曹操曹操到,李捕快恰在门外看见了她,便踏大步走了进来。
    “小牧,你回来啦。”
    许牧不禁扶额,他来了以后更是添乱。
    李捕快瞧见辛管事,想了片刻,对着许牧道:“小牧,这就是上次给你送信的人啊。”
    “多谢李兄,家事不值得提起,李兄若是无事便继续巡逻罢。”
    她这逐客令下的很清楚,但李捕快装得一手好傻,“小牧啊,我们也算是一家人,遇上什么难事大可告诉我。”
    风溯冷眼旁观,觉得这位捕快极其碍眼。
    许牧揉着眉心道:“现在真用不上李兄你……”
    “这位捕爷,抱歉,我家小姐的事情不便与外人说。”辛管事上前一步,冷冰冰地打断道。
    如此这般,好不容易送走了李捕快,许牧又面对了冷面辛管事。
    风溯故意道:“我竟不知你还是堂堂许家三小姐,当真稀奇。”
    她语气有些奇怪,许牧来不及细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送走辛管事。她思忖一番,将镜湖的事情挑着讲了讲,其重点就是吕季已不稀罕娶她。
    辛管事听了不说话,许牧又劝他:“辛管事做事稳妥,我是知晓的。但如今吕季真真正正地不愿娶我,我回去也是枉然。您可以先回江州看看形势,若吕家公子还愿迎我进门,到时候您送个信儿,我自己乖乖回江州,您觉得如何?”
    她说的万分恳切,辛管事沉吟一会儿,严肃道:“那便依小姐所言。”他说罢复又行了一礼,“辛某即刻回江州,希望小姐也能信守诺言。”
    见他回到酒桌,许牧才松了口气。她没料到自己回来后还能遇上许家人,幸好她先前彻底断了吕季的念想,不然以辛管事的脾气,此事万万不会如此简单的了断。
    原以为这下子便无事了,许牧刚放下心,沉默许久的风溯便开口道:“留杜婴在这,我随你回去。”
    许牧:“……”
    她在客栈中丢不起人,同风溯草草争论了几句,终是无奈带她回了木屋。杜婴怕引起辛管事注意,也忙答应了,又说今天她自己逛街游玩,不必担心她。
    木屋中的摆设都落了一层灰,屋顶上被风溯踩坏的地方也是迟迟未修。女侠大人算是识趣,在许牧出门找人打井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去修屋顶了,顺便擦灰。
    一切打理好,两人气氛尴尬地吃了晚饭。饭后,风溯起身欲去树林中练剑,许牧想着自己每次与她动手都输,实在丢人,便和她一同去了。
    她走了两年的林子,每次经过,仍会心里打怵。不曾想,她和风溯一起进林子后,心里竟是万般踏实。
    许牧抽出自己的软剑,风溯则是折了树枝,显然是在让着小捕快。许牧好胜心起,两个人一招一式、你来我往,先前的尴尬在来往间渐渐地消散了。
    她们二人舞剑舞得起兴,期间风溯还教了她二三招式,令得她受益匪浅。正当许牧抬手挽起剑花欲刺出时,忽听远处刀剑击鸣,群声大喝。
    二人放下手中的剑和树枝,施展轻功奔向声起之地,见到标县旁的两大帮派正在私斗。
    许牧辨认人群中间打斗的人,是音宏帮帮主音震与易朽帮帮主朽晋梁。确认后,她立刻抽出软剑,踏上树干,腾空翻到两位帮主身边,挥剑搪住了朽晋梁落下的破城擎天戟。
    她不顾身边刀光剑影,大声喝道:“二位帮主请住手!再有人动手,即刻带进衙门!”

☆、第19章 被子

月光透过层层树叶碎得零落,许牧脸上映着斑驳树影,面色严峻,真有几分神捕的冷冽之感。
    她话音犹在,林中的刀剑声瞬间停了下来。但只静了一刻,朽晋梁便以戟刃掀起软剑,不满道:“哪家的小丫头!滚回去!别妨碍老子办事!”
    许牧丝毫没有躲闪,单手将剑鞘卸下,随即骤然将其同时击向朽帮主的手指与腹部。朽帮主一时不察,手中的破城擎天戟登时被打落在地,惹得他神色大变,极为难看。
    “你个臭娘们……”他不干不净的话还没说出来,许牧另一边的音震已然大笑道:“朽帮主果真是不济了,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我看啊,你就将统领之位让与我,省得你日后失面子!”
    音帮主名如其人,笑声和说话声都是震耳欲聋。许牧收回剑鞘道:“我无意冒犯两位帮主,也不偏袒谁。我是标县衙门的捕快,拦下你们是我的责任。”
    朽晋梁骂骂咧咧地道:“少给老子废话!识相的就滚远点!刀剑无情,莫要划伤了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脸。”
    他说的话很是难听,稍远处的风溯蹙起眉头,随手折了根树枝,一边把玩一遍看着形势。
    许牧当捕快的这两年,难听的话听过不少,此刻也不介意。
    “你们因何帮斗?”她问向音震,音帮主哼了一声,收回手中的弯月大刀,“双帮合并,必定是一山不容二虎。”
    原来如此。许牧颔首,音宏帮和易朽帮一个有变声之术,一个有易容神技,两者相辅相成,合并是早晚的事情。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只要一合并,就会出现权力之争,故此,两帮表面上和平度过了数十年,也无较大的争执。
    可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斗起来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放下此事,继续劝道:“夜深了,两位若是不想进衙门,今日便散了罢。统领之事你们再公平商定,切勿再聚集帮众打斗。”
    她身后一个帮众“呸”了一声:“你个欺压百姓的王八捕快,算哪门子的蒜!我们凭什么听你的,少在这碍事!”
    话毕,他拎着手中大刀便砍了过来。许牧余光扫过他的下盘,垂落的手腕用力翻转,剑鞘划出一圈,直接打在了此人的膝盖上。他痛得霎时跪倒在地,朽晋梁见到帮众受伤,怒喝道:“你个劳什子捕快,竟骑到我易朽帮头上了!今日我就叫你知道什么是识相!”
    说话间他已提起手中长戟,空划出一道青光。许牧神色一凛,手握软剑向后“蹬蹬”踏出两步。朽帮主提步跟上,长戟刺出,她侧身躲过,而后纵身跃起,脚踏长戟,趋行如电,直直逼近他的面门。
    朽帮主心知小瞧了这丫头,此时双臂却已被她的顿压震得发麻。他大喝一声,用力抖了一下长戟,许牧后翻落下,单手撑地,同时捡起地上石子,趁他臂上软麻,猛然弹出石子,恰好打在了他腕间的穴道上。
    他手上力道松了下来,许牧趁机抬脚踢去,鼎鼎有名的破城擎天戟立时“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朽晋梁势头输了,兵器也掉了,脸上忽红忽白。音震大笑三声,“后生可畏,我等这就离开。”
    言罢,他将手中大刀挥出一串刺目银光,对帮众们道:“弟兄们,我们回去!”
    他是个识时务的,知道今晚再纠缠下去对自己并无益处。他撤退后,朽晋梁手掌涌出气浪,打在地面上,将长戟击得腾空,随即一把抓住。
    “今天暂且放过你一马,你这官府的走狗,我改日定要登门‘拜、访’!”
    他放下话,踢了下地上跪着的人,凶狠地道:“跟我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男人忍着痛爬起来,灰头土脸地走了。
    风溯看着两拨人离开,随意扔掉树枝,走了出来。
    “没想到你武功不弱。”她这话说的三分真意七分假意,那人教出来的徒弟,武功怎会弱呢?
    许牧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把剑插|回剑鞘,“那是因为女侠您的武功太高,我还未施展,你已经把我压制住了。”
    “压制住?”风溯单单挑出这三个字,心里暗道,最好再减去一个字。
    许牧红了脸,这下子,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威风。她恼羞成怒道:“我承认你武功高,你不必再重复了!”
    被夸赞武功高的风女侠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擦向许牧的脖颈,“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怕,原来是胆小到出了一身冷汗。”
    “胡说,我这是热的!”
    “好,热的。”
    许牧:“……”她这话分明就是敷衍!
    柔软的锦帕带着淡香,轻轻擦拭在她的颈间,许牧紧张地捏住剑,“回去我沐浴就好,不、不用擦了。”
    “今日忌打井,你院内无井,拿什么沐浴?”风溯勾起唇角的模样有些不怀好意,“你说对不对?”
    许牧身子一抖,扯过她手中的锦帕,结结巴巴地道:“那我自己来……自己来。”
    看调|戏的差不多了,风溯便把手帕交给她道:“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回去休息罢。”
    小捕快支支吾吾地跟着她走,安安静静地走到一半,前面那位主突然问道:“你喜欢睡在里侧还是外侧?”
    “咳!”许牧险些被口水呛到,反问道:“你我睡在一张chuang上?”
    风溯理所当然地点头,“那是自然,不然呢?”
    树林里风起,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几片翠叶打着旋落在了许牧肩头,她动作僵硬地拂下叶子,张着嘴说不出话。
    她本以为风女侠是要打地铺的。她私心里觉得,风溯乃堂堂朝廷命犯,怎么会和自己睡一张chuang?
    谁想到,朝廷命犯不避嫌,真要与自己睡在一起。
    许牧欲哭无泪地挨步回到木屋,点上蜡烛后,风溯大大方方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衣,露出内里穿的轻薄纱衣。
    她穿的纱衣极薄,甚至能看见里面素蓝色的亵|衣。
    受惊的小捕快:“……”
    她路上还想,待会儿穿着什么睡,现在看了豪放的风溯,她不禁感叹,混江湖的女侠就是不一样。
    杀人利落,脱衣服也利落。
    风溯一直观察她的表情,等她脱了鞋子坐上床沿,才柔声道:“你瞧我半天了,怎么样,好看吗?”
    再次受惊的小捕快:“……”
    她、她怎么这么不知羞!许牧心里数落风溯,挣扎了会儿,放下了手中的剑,颤抖地摸向自己腰间的布带。
    她好像有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
    许牧暗骂自己乱想,眼一闭、牙一咬,把腰带拽开,然后迅速脱下外衣,奔向chuang边,匆匆脱鞋。
    “你紧张什么,难道你和杜婴未曾这般……坦诚相对过吗?”风溯实在看不下去了,许牧这样子就像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似的——即使她真的想做。
    “我、我冷,我要进被子里了!”身着里衣的许牧翻身上chuang,爬到里侧后抖落开被褥,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她盖好被子后,才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她只有一床被子。
    意识到这点,心力交瘁的许捕快:“……”
    风溯再也憋不住,朗声大笑,而后吹灭蜡烛,静静躺在了外侧。
    黑暗里,许牧黑漆漆的眸子亮晶晶的,又有几分怯意。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风溯,纠结着道:“你不盖被子会着凉……”
    “这可是你说的。”话毕,风溯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枕边人的手臂。
    许牧只觉得一股麻酥顺着手臂传到了脑袋,头皮都跟着发痒。
    所幸风溯睡相极佳,且习武之人的呼吸吐纳轻,几乎没什么动静。许牧胡思乱想了一刻钟,也跟着她睡了。
    可她睡着后没多久,一双眼睛忽地在黑夜中睁开,视线落在了她的睡颜上。
    上一次这般看她,是什么时候呢……

☆、第20章 报案

江州,吕家。
    江州首富被杀的事情,比吕季想象中更快地传遍了大街小巷。只是他听到的版本与事实有些许不一样——明明是许牧出手救他,在传言中,吕季却是被一美貌女子所救。
    传言说,该女子美貌赛天仙,恰好镜湖有个仙女的传说,不少人都说:吕家公子有福,竟被仙女救了。
    有人向吕家打听,但吕家觉得此事实在是令人面上无光,闭口不谈。吕季本人则更是耻辱,自己未过门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亲了,他说死都不会再娶这个女人!
    许笙私下里来找过他,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信有什么仙女,她觉得,是有狐媚子勾|引了吕季。
    吕季自是不想给她讲那丢人事,随便编了两句也就过去了,不料,正是因为这样,许笙才更加不信他,觉得其中有问题。
    许家的四小姐是大夫人所出,平日里极为受宠,心气儿也高。她闹了脾气,恨吕季不告诉她真相,便狠了心,三日不去寻他。三日后,她本想着冷落得差不多了,辛管事回来了。
    她这三日,每日都待在闺房中,外面也安安静静的。辛管事回来不久,她那屋门外就有人故意大声道:“哟,不知道的还以为四小姐在屋里等情郎,殊不知自己姐姐与情郎早就见面了……”
    许笙一听这话,白嫩的手立刻狠狠拍在了桌子上。半晌,她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而后她站起身,猛地推开屋门,对着门外嚼舌的丫鬟咬牙道:“两个贱蹄子!你们说什么?敢不敢给我再说一遍?”
    丫鬟是二小姐派来的,她们自己哪敢惹大夫人撑腰的四小姐?两人匆匆跑了,许笙气得大声叫道:“小一小双!”
    她的丫鬟忙从院子角落跑出来,小一和小双对视一眼,身子不约而同地瑟缩了一下。
    她们的主子脸色不善道:“辛管事回来说了什么,马上给我打听出来。”
    小一和小双福身应了,许笙站在原地,用指肚摩挲着自己微有些红肿的掌心。
    她最听不得别人瞧不起她,她更听不得自己瞧不起的人比起自己多了什么优势。
    她那个软囊袋似的三姐,没有随辛管事回来也就算了,好像和吕郎早就有了什么瓜葛……许笙的指尖掐进肉里,恨恨地盯着院中的花草。
    很快,两个丫鬟就跑回来了。小一道:“辛管事回来后说三小姐和吕公子似乎有了什么过节,依她所言,吕季不会再想娶她,她便没有回来。”
    许笙垂眸回忆,吕郎前往镜湖前没有任何异常,他从镜湖回来后,不仅险陷杀人案,心事似乎也多了不少。再想想传言所讲的事件,她顿然明白过来,那位救吕季的人,恐怕就是她当了捕快的三姐。
    嗬!怪不得吕郎那般不愿和自己说实话,原是在外面见了三姐后,心里装下了她!
    许笙想了一会儿,问小双:“那爹爹怎么说?”
    “老爷说,今天派人去吕家打听,所真是如此,他只能将二小姐嫁过去了。”
    许笙一咬牙,爹爹为什么偏偏不让自己嫁呢?的确,吕家现在配不上她家,可早晚有一天……她信吕郎,他总会出息的。而且,她当真不想嫁给什么公孙王爵,他们再有钱有势,都比不过吕郎!
    她这时越发后悔自己先前的任性,放出什么“许家吕家要有喜事”的消息,现在弄得许家下不来台,只能嫁出去一个女儿。
    可她也是不得已啊!最近爹爹总为她寻好的夫家,若是不行这招险棋,她怕自己连最后一点嫁与吕郎的机会都没有了。
    许笙想罢,转身回了屋,弯下|身子,缓缓从榻下捧出一只木匣。她轻轻抚摸匣身,喃喃道:“许牧,没想到你出了门,倒是长能耐了。不过,你越是不想嫁给吕郎,我越是要让你嫁给他……”
    
    标县衙门最近有点闲,往常还有点鸡毛蒜皮的案子,这几日,连个打架斗殴的都没有。大家都难得清闲,除了巡逻,便是一帮人聚在一起喝酒谈天。
    许牧也乐得现在这种生活,每日巡巡逻,喝喝酒,带杜婴风溯吃吃美食,转眼便是三日过去。
    三日里,她与风溯相处甚为和谐,她和风、杜三人遇见衙门的人时,风女侠当着众捕快的面装得也是有模有样。许牧坏心眼地想,若是衙门的弟兄们知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风溯,会有什么反应。
    今日衙门又是无事,捕头带了几个捕快去喝酒,除了许牧,只有老实的李捕快没跟着去。两人按时在街上巡逻,杜婴和风溯一大早去了临县,说是要买首饰。
    若说标县的美食多,那临县就是精美首饰多。每年都会有皇城的人来临县进购各类首饰,可见其质量之好。
    许牧和李捕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着聊着就完成了任务,两人悠哉悠哉地回衙门,却见衙门口有人在击鼓。
    二人将他带进去,来报案的人吓得哆哆嗦嗦,一进大堂就跪了下来,说他在山崖下发现了一具尸体。
    县令大人即刻叫回喝酒的捕头,让他带着许牧与李捕快去调查情况。四人赶到山崖下时,太阳已有了落意,天边染着胭脂红。
    一到山崖下,许牧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腐尸气味,她捂着鼻子前进,前面领路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
    “三位捕爷,小人、小人实在不敢继续走了……”
    他说话声都是抖的,显然是吓得够呛。林捕头胆子本就大,此时还有些醉意,根本没有惧意,只是他的步伐略乱。
    三人已经看清了不远处的尸体,于是叫男人候在远处,自己带着两个捕快走近尸体。
    许牧闻着阵阵恶臭,中午吃的水晶包子几乎要呕出来,李捕快脸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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