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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圣殿骑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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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也在排斥之列。他们在家里或在室外举行宗教仪式,甚至对妇女一视同仁,允许妇女担当“善士”,这也是清洁教中最接近牧师一职的人士了。既然清洁教认为外形无关紧要,人类的外表只是灵魂寄寓的载体而已,也就无所谓是男性或女性了。
  随着这种理念在人们心中扎根并在法国南部和意大利北部蔓延,梵蒂冈越发感到不安,最终决定不再容忍这一异教。这种理念不但威胁到天主教,还威胁到了欧洲封建制度的根基,因为清洁教派认为宣誓效忠是种罪孽,使人依附于物质世界,从而陷在邪恶世界里。这种信念是对奴隶向其主人宣誓效忠观念的严重颠覆。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二十八章(2)


  教皇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法国贵族的支持,扼杀了这种威胁。在1209年,一支十字军的军队开进了朗格多克,在随后的三十五年里,累计屠杀了三万多名男人、妇女和儿童。据说当时避难逃至教堂里的村民惨遭杀戮,血流成河,厚及脚踝。教皇的一位士兵还曾抱怨难以区别异教徒和基督教徒,而他得到的答复是“格杀勿论,上帝会随后加以区分的”。
  真是荒谬。圣殿骑士去圣地是为朝圣者护航的,那些朝圣者可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圣殿骑士是梵蒂冈的突击队,是最坚定的支持者。而清洁教派则是基督教的死敌。
  特斯深感震惊,像万斯这样学识渊博的人居然会提出这么荒谬的观点,尤其其依据仅仅是某人的先辈的起源地。她犹豫着自己是否找错了目标,但她内心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与万斯本人亲自谈谈。尽管在学术研究上有这么大的纰漏,要是圣殿骑士真与这次抢劫有牵连的话,万斯很可能会道出其中的奥妙。
  她又拨通了哥伦比亚大学的电话,很快就接到了历史系。她对历史系的秘书说她们以前通过话,问她是否找到了目前系里知道怎样与威廉·万斯联系的人。那位女士说她问了一些与万斯共事过的教授,但他们现在也都与万斯失去了联络。
  “是吗,”特斯无奈地说道。她不知道再该怎样查下去了。
  那位女士觉察到了她的沮丧情绪。“我知道您想找到他,但可能他并不希望人们去找他。有时候,人们会希望被别人淡忘,你知道那些痛苦的经历。”
  特斯立即警觉起来。“痛苦的经历?”
  “是的。他经历了真令人伤心。他很爱她的,谁都知道。”
  特斯的脑筋飞快地转动着,极力思索着自己是否漏过了万斯的什么重要事。“对不起,我不太清楚您刚才说的事。是万斯教授失去了什么亲人吗?”
  “哦,我以为您是知道的。是他妻子。病故了。”
  这可是她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她浏览过的那些网站也没提及过。当然,那些网站都是纯学术性的,不会涉及个人的私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有好几年了,大约有五六年了吧?我想想我记得是发生在春天的事。万斯教授在那年夏天正好休学术长假,但随后就再没回学校。”
  特斯谢了那位女士,随后挂了电话。她思忖是否应该放弃万斯,把精力集中在寻找西蒙斯身上。然而,她总感到这其中有些事没能弄明白。她又回到互联网上,进入了《纽约时报》的网站。她选用了高级搜索功能,高兴地发现资料库的资料可以回溯到1996年。她输入了“威廉·万斯”,并选取了查找类别为讣告,然后敲击了回车键。
  屏幕上出现了一则短讯,是报道万斯的妻子玛莎去世的消息,但只提到他妻子是由于病后不久的并发症导致死亡的,并没详细说当时的情况。特斯不经意间读到了葬礼的地点,那是在布鲁克林的格林伍德墓地。她思忖着万斯不知是否仍然在付墓地管理费。要是他仍然在付管理费用的话,很可能墓地会有他最新住址的记录。
  她想打电话去墓地问问,但转念又觉得不妥。墓地的管理员很可能不会把这样的信息随便告诉别人的。她不太情愿地翻找出赖利的名片,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接电话的人对她说赖利正在开会,特斯犹豫着,不想在电话里多说什么,便对那个人说以后她再找赖利说吧。
  她再回到电脑屏幕上,又读了那则讣告。突然间,她感到一阵兴奋。
  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系的那位秘书没说错,玛莎·万斯确实是在春天去世的。
  是在五年前,而明天就是她去世的五周年祭日。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二十九章


  “尸检证实了沃尔德伦是被谋杀的,”赖利望了望围着会议桌就座的同事,向他们介绍情况,他们正在局里的视像室里研究案情,迪安吉利斯神甫是唯一的局外人。“我们在他的血液里找到了利多卡因的成份。那是种麻醉剂,不是医院里的人替他注射的。用的剂量很大,导致心脏衰竭死亡。可疑的是,在他的脖子颈部也找到了注射的针眼。在那儿注射是为了麻醉他的声带,不让他喊出声求救。”
  神甫听到赖利的案情介绍后,脸部的神情有些僵硬,似乎与在场的其他人一样十分吃惊。在场的都是博物馆抢劫案的主办人员:詹森、巴钦斯基、阿米莉亚·盖恩斯、阿帕罗、布莱克本以及他的两个助手,还有一个年轻的技术员,是视听技术部门的。案情的报告并不令人感到鼓舞。
  “我们还在马厩里发现了冷冻烙印的设备,”赖利继续说道。“彼得洛维奇可能用这设备来篡改博物馆抢劫案中马匹身上原来的印记。所有这些都指向这么一种可能,要么是幕后的主谋在清除爪牙,要么是抢匪内讧,其中一人想独吞所有的赃物。无论是哪种可能,看来还有一个,也可能是两个抢匪会成为随后被清除的目标。不管是谁干的,此人看来还真身手不凡。”
  迪安吉利斯抬头望着赖利。“你们还从马厩里找到了我们被抢的什么展品了吗?”
  “恐怕没有,神甫。这两个人都死于非命,就是由此引起的。”
  迪安吉利斯摘下眼镜,用袖口擦了擦镜片。“您感兴趣的那些极端分子团体呢,是否运气好些,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还没有。我们在特别关注其中几个,它们最近对教会言辞激烈,因为教会近期一直在批评它们。这些团体都是在中西部的,我们在那儿的人正在展开调查,但还没发现两者之间有确凿的联系,只有一些可疑点。”
  迪安吉利斯又戴上眼镜,皱着眉头。看得出,他内心十分犹豫,但他极力不表露出来。“我想我们只能等着瞧了。”
  赖利望了望桌边的同事。他知道这案子的侦破进展不大,还没抓住案子的本质,只是围着一些突发事件在转,没能因势利导,取得突破。
  “你想谈谈圣殿骑士的事吗?”阿帕罗问道。
  迪安吉利斯转向阿帕罗,又顺着阿帕罗的视线向赖利望去。“圣殿骑士?”
  赖利没料到他的拍档会提起圣殿骑士的事。他尽力不把它当回事,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一个线索,还没查呢。”
  迪安吉利斯仍然一脸困惑地望着他,让他不得不说下去。
  “我们有个博物馆现场证人,是名考古学家她觉得圣殿骑士与抢劫案之间可能会有某种联系。”
  “是因为那些骑士披袍上有红色十字的缘故?”
  至少也八九不离十吧,赖利心里想道。“是的,这是个原因,还有其他一些细节。那个抢走密码机的骑士还用拉丁语说了一句什么,而那句话据说还是镌刻在法国一座圣殿骑士城堡的城墙门楣上的。”
  迪安吉利斯望着赖利,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神情。“这个考古学家,她认为博物馆的抢劫是在帮六百多年前就灭绝的宗教团体而干的吗?”
  赖利觉得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脸上。“不是那样的。只是因为他们的历史和宗教信仰的缘故,圣殿骑士可能会成为一些崇拜他们的宗教狂热分子的偶像,从而演出一些复仇或复活的闹剧。”
  迪安吉利斯默然地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显得心事重重。他站起身,一副失望的模样,把面前的文件收拾好。“是啊,看来有这种可能的。我希望各位在侦讯中继续有好运。赖利先生,各位先生,盖恩斯女士,恕我先走一步。”他说着望了詹森一眼,悄悄离开了屋子。赖利望着他的背影,心情压抑,隐约感到这圣殿骑士的是是非非还不仅仅是学术界的事。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三十章


  米奇·埃德森知道,要是再这么窝藏在这个脏地方,要不了多久,他真会被逼疯了。可要是回自己家去,也同样是发疯,他家四周的街上布满了陷阱。在这儿,在他老爸位于皇后区的公寓里,至少还算是安全的。
  先是格斯,接着轮到布兰克。米奇可是个聪明人,可即便他像格斯·沃尔德伦一样愚钝,他也会看出这其中的名堂来,那就是某人手里握着一份名单,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不但在这名单上,而且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得行动起来,躲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他望了望屋里,他那又聋又傻的父亲像往日一样呆坐在模糊不清的电视机屏幕前,把频道调在无聊的斗嘴搞笑节目上,还不时会咆哮诅咒一阵。
  米奇原想与雇他的那个家伙联系,打听一下情况。他担心是不是这个人在作梗,要提防着点的,随即又感到不会是他的。他骑在马上显得身手不凡,但不会是杀死布兰克的人,他肯定不会向格斯·沃尔德伦那么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挑衅的。应该是这食物链上更上一层的环节。要摸清此人并抢先下手,米奇知道他得透过原先找他的那个人,那个最先对他讲起这一疯狂计划的人。但问题是,他没法找到那个人,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姓甚名谁。
  他听见他父亲在放屁。天啊,他想道,我没法干待在这儿。我得做些什么。
  不管外面天色怎样,他总得出去活动一下。他对父亲说要出去一会儿,但几小时后就会回来的。老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但在米奇穿上外衣,刚走到门口时,他在背后嚷着,“带点啤酒和香烟回来。”
  自从他们在星期天凌晨扔掉盔甲,各奔东西,而他从中央公园直接躲进他父亲家后,这可说是他父亲对他讲的最长的一句话了。他曾把那些道具服饰藏在一辆厢式载重汽车里,那辆汽车停放在离他自己家两个街区远的一个车库里,车库上了锁,租金预付了一年,在此之前,他是不会再去那儿的。
  他走出屋门下楼,在公寓楼门口他仔细察看了外面是否有可疑的迹象,随即跨出大楼门,隐入昏暗的街道,朝地铁站走去。
  米奇小心翼翼地行走在他自己家公寓楼后边的小巷里,他的家在阿斯托里亚街上,这是幢陈旧的七层楼的公寓。此时天下起了雨,他胳膊肘里夹着一只购物袋,里面是一板六罐装的库尔牌啤酒和一条温斯顿香烟,是替他老爸买的,他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他原先并没打算回自己的家,但还是决定冒险去拿些东西,如果他要外出躲上一阵子的话,他总是要带些东西的。
  他站在小巷角落里,静静观察了几分钟,然后伸手拉下公寓楼墙上的逃生梯踏板。他平时很在意给滑轮上油的,留着心眼以后会派上用处。逃生梯悄然无声地放了下来。他迅速地向上爬,眼睛紧张地望着下面小巷里的动静。他爬到了自己卧室的窗外,把购物纸袋放在阶梯上,把手指伸进逃生梯和楼墙的缝隙里,把藏在墙凹里的小铁片拿了出来。随即,他用小铁片拨开了窗户的插销,翻身进入了屋内。
  他没开灯,而是摸着屋里熟悉的家具位置找东西。他从衣橱的挂架上拿了一件连帽的粗呢风衣,又摸索着从衣橱的后背取出四盒弹夹放在包里。他来到浴室,从抽水马桶的水箱里取出一只尼龙袋,袋里有一只用油纸包住的大包,他打开包,取出一支金伯0。45的短枪和一支柏萨9毫米手枪。他把那两支枪检查了一遍,把柏萨手枪装上子弹,插在腰间皮带里,把金伯短枪放在装弹夹的包里。他又随手抓起几件衣服和一双平时穿习惯了的工作靴子。这些东西够用了。
  他又爬出卧室的窗子,从外面关上窗子,把风衣披在肩上,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购物袋。
  购物袋不在了。
  一瞬间,米奇呆住了。随即,他悄然拔出手枪。他往下望着小巷子。小巷里没有一点动静。在这种天气,连野猫都懒得出来蹓跶的,从他所站的高度往下看,连耗子都不见影迹。
  谁拿走了纸袋?是小孩?应该是的。如果有人一路尾随着他,那么他们拿了这六罐啤酒和一条烟后不会再逗留在下面不走的,可他顾不上去验证自己的想法了。他决定往上爬到屋顶上去,从屋顶上翻到另一幢公寓楼顶上,从一百码外那儿下到街上。他以前这么走过,只是现在下雨后屋顶上有些滑。
  他慢慢地悄然往上爬,爬上了屋顶。他在挨着一堵通风井管绕过去时,脚下一滑,踩到了维护工匠干完活后粗心大意留在屋顶上的一根脚手架钢管上。他向前跌倒,脸朝下,摔倒在一摊雨水中。他稳住后站起身,迅速跑到屋顶边齐腰高的胸墙那儿。他伸出一条腿跨过胸墙,猛然间,背后有人狠命踢了一脚他另一条腿的膝盖弯,一阵剧痛,他勉强用手抓住了胸墙的边沿。
  他伸手去掏枪,但那个人用力扭住了他的手臂。他手中的枪脱落开,滚落在斜坡的屋顶上,发出咣当响声。他拼出全力挣开那个人的抓握,但倾斜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跌出了墙外。
  他的手指死命抓住屋檐的边缘,双手握住了墙体上突出的粗石桩帽。这时,袭击他的那个人伸手抓住了他手腕上方的手臂,不让他跌下楼摔死。米奇抬头往上看,看到了那个人的脸,那是张陌生的面孔。
  不管这家伙要什么,他心里想着。他都愿意给他。
  “把我拉上去,”他低声喊道。“把我拉上去!”
  那个人慢慢地把他往上拉,直到让米奇能够脸朝下半趴半悬在屋顶外边檐的拱顶石上。他觉得那个人松开了他的一只胳膊,又觉得眼前亮光一闪。米奇脑中马上想到了刀子,但很快明白过来那是支注射针筒。
  他不明白这见鬼的是什么意思,想挣扎着避开,但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突然感到绷紧的肌肉一阵剧烈的刺痛,从肩头一直蔓延到头盖骨。
  那个人把针扎进了他的脖子。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三十一章


  迪安吉利斯独自一人坐在旅馆小屋的桌边,望着摊放在面前的监控摄像照片,手里抚摸着那座镶满钻石珠宝的纯金立马雕像。
  私下里,他认为那件古玩雕像真是十分俗气。他知道它是十九世纪后期俄国东正教教会在晋见罗马教皇时赠送给教皇的礼物,他还知道这是件无价之宝。尽管俗不可耐,但仍不失为件无价之宝。
  他再次更加仔细地研究着那张摄像照片。那张照片是赖利在第一次会议上给他的,当时那位特工还问了那台多齿轮杠杆密码机的重要性。每次看到它都会让他的内心一阵激动。即使只是张影像模糊的照片,但总能重新唤起他在联邦广场初次见到监控录像时所引起的那种兴奋。
  披戴着锃亮盔甲的骑士在二十一世纪里血洗曼哈顿的大都会博物馆。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想道。真是让人叹服。
  那张照片上的骑士正高举着那台密码机,迪安吉利斯现在知道他就是那第四个骑马抢匪了。他凝视着那个人的头盔,似乎是要透过这照片的墨印和纸背,挖掘进他的思维中去。那张照片呈现的是四分之三的侧影,从左后方拍摄的。骑士的四周都是被砸碎的展柜。在照片的左上角有张模糊的女士的脸,正从一只展柜后向外张望着。
  一个女考古学家正巧听到了第四个骑马抢匪用拉丁语说了句什么,迪安吉利斯想道。她必须是紧挨着那个抢匪才会听到他的喃喃自言,而看着面前的这张照片,他明白了她肯定就是那个女考古学家了。
  他仔细察看着她的脸,一脸的惊恐,几乎是吓呆了,肯定是受惊不小。
  肯定是她了。
  他把照片和钻石镶嵌立马雕像放在床上的一件挂件十字架旁,随即拿起那件十字架挂件。那是件银器,镶嵌着红宝石,是古印度海得拉巴地方的尼扎姆贡献的礼品。它值一个王子的赎金,曾经也确实作为赎金换回了一个被绑架的王子。他把挂件翻转过来,皱着眉头望着手里端着的挂件末端。
  他追逐的目标把自己的踪迹掩饰得很好;对这么个胆大妄为的人,他是不会低估其能量的。但他手下的那帮人,迪安吉利斯发现都是些亡命之徒,只会死卖力气,在被讯问后就被轻松打发了,真是些无用之辈。
  可他本人却仍然在网外逍遥。
  他需要另辟蹊径。需要神力相助。
  可现在又插进来了这么个情况。真让人烦心。
  是节外生枝。
  他又望着照片上那位女士的脸。他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快捷键。两声铃响后,一个沙哑、粗重的嗓音答话了。
  “是谁?”
  “你把这号码给过几个人?”神甫厉声说道。
  话筒里听得到那个人倒抽了一口气。“很高兴您来电,先生。”
  迪安吉利斯知道那个人正忙着揿灭手中的烟蒂,同时本能地又掏出一支新的香烟。他一直十分讨厌此人的这种陋习,但他在其他方面的技能却也足以弥补他这一缺点。
  “我要你帮我办点事,”他说着,却又皱起了眉头。他原来想好不再让其他人参加到这件事中的。他又望了一眼照片上特斯的脸。“我要你调用联邦调查局经办博物馆抢劫案的数据库资料,”随即,他又补充说道。“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电话那头的人马上答应了。
  “没问题的。这就是对恐怖主义宣战的好处之一。我们全都可以相互调用资料的。告诉我,您需要什么资料。”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三十二章(1)


  公墓里小径蜿蜒曲折,纵横交叉,特斯沿着一条小径,走到了一条砾石小道上。
  早晨八点刚过。墓碑四周的草地上树枝和花丛绽露出了春芽,修剪平整的草坪还沾着昨晚春雨的水珠。气温略有回升,空气十分清新,墓碑和树丛笼罩着一层薄雾。
  头顶上方掠过孤零零的一只小鹦鹉,一声鸣叫划破了墓地的沉寂。特斯慢慢走进墓地的纵深腹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即使在艳阳高照时,行走在逝者长眠之地也不会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此时此景,特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又有好久没去父亲的墓地看望他了。
  她收住脚步,查看着手中的示意图,那张公墓方位示意图是她在公墓那巨大的尖拱形入口处的摄影小店里打印的。她以为自己走的方向是正确的,现在看来却也难说。整个公墓很大,有四百多英亩,很容易迷路的,特别是在不开车时。她是从中区乘地铁到布鲁克林第二十五街的,随后往东走过一个街区,从正门进入了公墓。
  她四下环顾,辨别着方向,心里犹豫着究竟是否应该赶到这儿来。这实在是个尴尬的双输局面。如果遇见万斯,这时机也实在是不恰当。要是万斯没来的话,那她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她丢开心事,继续往前走。显然,她此时来到了公墓一个较早时期的区域。她走过一块装饰精致的墓碑,墓碑上方是座斜卧着的大理石天使雕像;此时,她听到从一侧传来了什么声音。她吃了一惊,透过薄雾往声响处张望着。除了黑乎乎、摇曳不定的树枝外,她看不见有其他动静。她忐忑不安地加紧步伐,知道自己是在一步步深入公墓的腹地。
  她又快速看了看手中的示意图,知道已经很接近要找的墓碑位子了。她确定了自己目前的方位,决定穿过一小块坡地,抄近路去那儿。她加快脚步,匆匆穿过湿滑的草坪。她的脚在长着青苔的路边缘石上滑了一下,幸亏伸手抓住了一块已有些破裂的指示牌,才没跌倒。
  这时,她看见了他。
  他在五十码开外的地方,孤身一人,神情肃穆地站在一块小墓碑前。墓碑前放着一束康乃馨鲜花,是深红色和乳白色相间的花束。他低着头。一辆灰色的沃尔沃汽车孤零零地停在墓地外侧的车道上。
  特斯收住脚步,稍等了一会,这才向他走去。她走得很慢,悄无声息,又朝墓碑望了望,看到了墓碑上镶刻着“万斯”和“玛莎”的字样。她走到他身后十英尺左右的地方,尽管这儿除了他俩外,没有别人了,但他仍然没回过身来。
  “万斯教授,”她低声说道,声音显得很犹豫。
  他身子一震,随即慢慢转过身来。
  她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容貌与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很厚,面容憔悴,虽然身材依然颀长,个子很高,但以前运动员般的体魄已经消退,甚至显得有点驼背。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大衣,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大衣领子竖立着。特斯注意到大衣的袖口都磨破了,露出了丝絮,有些地方还留有污迹。事实上,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整体形象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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