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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归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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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位小姐,您是要租多久呢?”在一个狭窄的家庭私人旅馆里,围着围裙略显肥态的大婶理了理头发,手在围裙上揉了几下问道。林越看了一眼那粗糙的指节和丰腴的手臂,收起了旅行箱的拉杆,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护照。
  “3至4天吧。我想要个安静一点的房间,恩,我是个拉提琴的,只怕太吵的位置既会影响到周围的房客,又会影响我的练习呢。”林越摘下了头顶宽沿的灰色软帽,露出及肩的黑色柔顺中长发来。
  老板娘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中提琴盒和女人稍显淡漠的脸。“哦——看您手上的老茧,也是拉琴有很久的啊!”老板娘十分健谈,莱比锡果然不愧是音乐之城,似乎民众都音乐教养很高。“虽然人人都爱小提琴的清亮音色,但我更喜欢在乐曲中以附和曲调为主的中提琴呢~不知道您是哪家音乐学院出身的啊!”
  林越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因为长期握匕首留下的老茧,笑了起来:“不我不是学院派的,只是近些年才接触这些,是个新人呢,只是觉得莱比锡是音乐之都,所以前来朝拜,毕竟是巴赫曾经的工作地呢。您太高看我了。”
  “哦,不要谦虚啊,以后一定会有所成就呢。啊,这是房间的钥匙,325,是走廊最里面的房间,有热水,网络和电视,哈,虽然网速并不怎样的。”老板娘把钥匙递进亚洲女人白皙的手心里:“我这里提供早餐哦,虽然是我自己下厨,但你一定能品尝到我做的覆盆子酱,别的地方可买不到的!哦,你是亚洲人吧,大概会不习惯黑面包,我明天买点全麦面包回来吧,还有,早餐可要好好吃啊,在德国,可是要吃上‘国王的早餐’哦——!”
  林越内心对于这个多话的大婶已经满头青筋了,心里不停地暗自道“你现在要扮演一个有素质的文艺女青年”,这才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她毫不费力的提着行李,脚步轻巧的踏上木质旋转楼梯,走到自己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是位置很好,林越小心翼翼的插入钥匙,打开房门,将行李放在地板上。她脱下外套,光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装饰温馨却略有陈旧,一间单独的浴室,淋浴,有蓝色的帘子,卧室的窗台上摆着几盆青葱的植物,还有一个双人沙发和老式电视机,地毯柔软干净却稍有磨损。还不错
  一面观察着周围的建筑和地势,想着住在这里的最佳撤出方案,幸而这附近并没有什么高层建筑,正缺少对自己窗口的狙击制高点,林越很满意。
  她坐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打开了旅行箱,看向了箱子中几件简单的衣物和拆分的枪械。这种有特殊涂料的旅行箱,索耶中大部分经常做任务的特工都有,在扫描下不过是一团乱七八糟的衣物,就算打开了,也是有隔层的,而枪械是藏在隔层最下面的。
  她并没组装,只是看了看,躺在床上拿出了这次目标的资料。不像电视剧里的特工组织,索耶的员工是有基本工资和提成的,而提成是按任务的价格和完成水平来算的,而像莉兹,桑德拉那种常在人员,是不需要这种的,她们有固定的工资,住房和车,当然肯定有医保。如果进不了国企,索耶还真是个好单位啊
  她呆在索耶发现了许多与她印象中的不同,比如,帕梅拉的受欢迎程度。
  大概是真的和所有成员一条心的缘故,每次帕梅拉指派个大型任务时,说“我们”“咱们”“大家”之类的,总让林越感到心暖。不是冰凉的杀手组织,更像是一帮人在努力的做一件大家众望所归的事情,没有冰冷变态的训练,没有不情愿与人性的抹杀,这里虽然内部也总是有些小矛盾,分组间有竞争,但还是团结一致对外的。
  乔治?盖驰,ESA 医疗电气设备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这家公司主要是向铁路;医疗部门;建筑工程等部门提供安全电源的整体方案。
  她早已查好公司总部位置和他的生活习惯。这位盖驰先生,的确是典型的德国男人,对于工作认真负责到了变态的地步,他每周一至周五,都会住在该公司顶层的单人公寓里,处理各种繁杂事务,而林越就要在他呆在顶层公寓的时候出手,不留痕迹的让他被谋杀于自己的办公桌前。
  下午6点多钟,出了门的林越再次走进这家私人旅馆的大门,正要上楼的时候,大婶突然叫住她:“那个,这位小姐,要吃晚饭么?我已经做好了肉菠菜大馄炖,要吃么?”
  呃您能不管我么?我出门的时候非要给我讲了半个多小时旅游指南,还告诉我旅游景点旁边哪家餐馆最难吃,哪家最贵大婶,您能忽略我么
  “呃,我已经吃了,谢谢啊。”林越温和地笑道,并不多说的的走上了楼梯。她回到房间,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东西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确信安全后,才拉开灯,盘腿坐在床上,拿张纸画着图。
  刚刚的林越其实是去考察地形了,不但连内部平面图都弄到手了,还亲自把各个出口和通道都走了一遍,亚洲的脸庞虽然有点显眼,但林越也不在意了,这个任务难度并不高。只是一个普通的CEO不会有多得像蚂蝗一般的保镖,更不会身怀绝技,也不会布满红外感应和摄像头。
  她并没思考太久,就做出了简单的应对计划。
  “砰砰砰——!砰砰砰!”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似乎有些急促,林越一惊,把纸团起来,扔进枕头下,高声叫道:“那位?”
  可是门外根本没人回答,敲门声还在继续着,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她有点心惊的从旅行箱的拉杆里拿出一把虎牙捕鲸叉,带上床头柜上放着的医用手套,握紧那厚款匕首的磨砂手柄,她弓着身子静静的接近门,一面聆听着,一面高声喊道:“哦,这就好,稍等一下,这就来开门!”
  这种老实木门的猫眼布满灰尘,林越望过去,却灰蒙蒙一片,她觉得自己会不会是神经过敏,却也不敢懈怠的远离木门,生怕门外的人开枪。
  她看了一眼门后高高的衣柜,一咬牙,爬了上去,然后弓身轻松的站在落脚点极小的柜子上面,伸长手臂,扒着木门的上半部分,轻轻的打开了门——
  吱呀——想必展开在敲门者面前的必定是空无一人的房间,那人果然走了进来,林越却敏感的听到了迈步时,上膛的清脆响声。
  是谁?!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她充满疑问的站在门后的高处,看着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穿着黑色短袖,走了进来——那人反应极快,进门的一瞬间右手合上木门,转身就将枪口准确无比的对准门后高处,林越反应更快,她猛然一跳,脚刚落地,翻身扭腰一弹,挥着匕首,刺向那高大男人的后肺部!
  “砰——!”林越看到那个男人的脸,脚下生生一顿,来不及收势,已站不稳,狠狠摔在地板上,连本能的防护措施都没做,就一下巴磕在那个男人脚下的地板上。
  “唔”林越扶着被这一下扭到的腰,支起身子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持枪的男人。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靠!你剃胡子了啊”




☆、【短信】

  伊恩的表情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缓缓放下手臂,动了动握枪时有些紧张的手指,低头看向弓着身子抚着腰的林越,任凭林越的目光在他脸上滑来滑去。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啊?怎么把胡子剃了,我都没认出你来。”林越昂着头看着身前那张干净的脸,本来胡子拉碴之衬托出了那双浅灰色的茫然眼睛,没想到刮了胡子之后更显眼了。整个人从神秘邋遢的气质变成了一只目光微呆表情迷茫的哈士奇。
  被那胡子覆盖着,林越没怎么看清过他的五官,现在看来,倒是还不错哦。伊恩倒是五官深邃,眉毛极低,眉弓幽深,鼻梁很挺,只是消瘦的脸颊和略显高的颧骨让整个人有一种不愿意被别人亲近的感觉,薄薄的嘴唇稍显严肃,僵硬而有些慌张的表情让这张脸看起来怪怪的。
  他似乎很不习惯被林越这样盯着,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着眼睛,看着她偏过脸去。
  哈,你在挡什么啊——
  林越笑了一下,有点无奈的一屁股坐在软软的沙发上,伊恩和她一般职业性的不断扫视着这间屋子,四处都走走看看,掀开帘子看了看窗外,检查了一下窗子和通风管道后才点了点头,坐到林越旁边,小心谨慎的姿态,就像半蹲在那里,努力让自己不在沙发上压出凹痕来一般。
  林越看着他裤子里肌肉绷紧的大腿,有点无奈的伸手在他肩膀上狠狠一压:“没事,不要这么紧张了。这是国外,不会有那么多什么人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伊恩被压的往沙发靠背上倚了过去,他蛮不适应的动了动肩膀,才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林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正在播放Stefan Raab,她一向对这种讽刺幽默类的节目没什么好感,便草草的开始换台。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伊恩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有点愤怒的掏出口袋里的黑色手机。林越认得出,那是桑德拉因为上次任务做的干净利落而给伊恩的一部手机不同于联络时用的安全线路清除记录的手机,这是一部生活中可以用的,有电话号码身份信息的手机。
  伊恩一直作为重点人员是不允许有一部这样的手机的,生怕泄露了组织的任何一点事物,可是这一次竟然获得了准许。手机发下来的当天,伊恩就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连眉梢都挑起来了,甚至乐到毫不自知的把最讨厌的胡萝卜片咬出吱嘎的清脆响声。
  林越看到他另一只手里紧紧握着黑色手机,食堂餐桌下的脚尖都颠起来了,开心的随着节拍一抖一抖的。
  真是个没追求的家伙。林越心里真是嫌弃这个家伙了。可是,伊恩的困扰也随之而来,安全级别低一些能用手机的家伙,他都不认识,仅仅认识的几个人都不能用手机。于是他就决定递交个申请,也给他的小兵儿林越配个手机——
  当然,等申请下来,林越拿到那个普通的粉红色手机的时候,也只是在出这个任务的前一天晚上,而当时伊恩正好出任务去了越南一趟,林越就带着这个仅有伊恩的号码和贪食蛇的裸机来到了德国莱比锡。
  她抬着眼,看向握着手机站在身前的伊恩。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她有点莫名奇妙。
  他张开手掌,直直的看着林越,抿紧了嘴,林越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躺在掌心的黑色手机。
  “啊你是问我的手机?”林越试探的问到,两人相处半年多,就算伊恩不能说话,可她也大半能猜出他的意思。
  面前的家伙重重的点了点头,林越这才想起来,手机从在飞机上关机就一直在包里塞到现在,她拿起窗台边的小椅子上的包,把粉红色的手机递给了伊恩。
  “是怎么了?难不成手机被安了窃听设备?还是——”林越凑过去,问道。
  结果伊恩只是沉默地打开了手机,又递给了林越,她看着猛然就冒出了30多条短信出来——
  “小兵儿,你在哪?”
  “小兵儿,我任务做完了,你在哪?”
  “桑德拉说你去德国了?真的么?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你怎么关机了?”
  “回我短信”
  “你回我短信啊”
  
  “我已经到莱比锡的机场了,你在哪里啊?我去找你。”
  “你到底在哪里啊?我不会说德语。”
  “你到底在哪里啊?”
  “越,你在哪个方位?”
  林越看着这轰炸过来的几十条短信,简直就是头晕眼花,这才看向似乎有点委屈的直直站着的伊恩,对待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觉得自己没什么错的林越也只好说:“对不起,我忘记开机了——”
  伊恩看着面前那个家伙丝毫没有歉意的表情,更是觉得自己不受待见,便不去看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
  “唔,你怎么来了?”伊恩回头看了一眼,只点了点头。
  林越看出了他其实就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出任务的想法,从老式冰箱中拿出一罐黑加仑汁扔给了伊恩,他头也没回的伸手稳稳接住,打开了拉环。
  他虽然更想喝冰牛奶,但是自己并不太挑,还是喝了下去。
  林越摘下医用手套,扔到了窗台边上,拿起窗边的一杯热水捧在手心,倚着窗台和伊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当然,一个说,一个写了
  等她无聊的翻着德国交通图,坐在窗边快要睡着的时候,这才发现刚才看电视的伊恩早就倒下了,蜷在双人沙发上,连鞋也没脱,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电视里还在放着引人捧腹的喜剧场景喜剧。她故意绕开了沙发,走到墙边,关了天花板灯。
  不过,关不关灯都无所谓,这个人怎样都不会睡得太安稳,身边只要有活物靠近,便会自动惊醒过来,所以林越才绕开沙发,小心翼翼的走动着。幸而两人是搭档,林越的气息还能稍微让他放点心,所以走路的细微声响才能不让他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
  林越其实也想去帮他把鞋脱下来,看着那人疲惫的睡颜,有点油腻的棕发和眼睛下的一小片青灰。想必是累坏了吧,林越听说这次越南的任务本是级别相当高,说是要二人一起去,顺便还要带着一个小队,可伊恩似乎有什么自己的理由,便想要自己去。
  帕梅拉接受了他的请求,这个任务便由他自己去了,林越则来了德国。
  竟然刮胡子了果然是觉得络腮胡子太显眼了还是其他啊。
  林越手里的白瓷杯子想来是老板娘钟爱的款式,握在手里的确是温和舒服极了。配合缓缓的想要降低温度的温水,透过瓷器的温热,让人享受的更是像杯子本身发出的温度一般。房间的窗帘拉开来,莱比锡空气质量一般,所以月亮照进来灰蓝一片亮,朦朦的光下,林越看着伊恩发起了呆。
  半张脸在月光下,伊恩耳后,半透明的皮肤透出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这种脆弱和身体的饱经风霜与老练强大对比鲜明极了。
  她有足够的时间这样发发呆,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这近一年的生活,两人共同接手100多件任务,实在是像每刻都奔波在战争前线一般,大概是也觉得自己有点疲倦,帕梅拉分给她这样一件犹如度假的事,时间不限,半月之内就好。
  待在这样的音乐之都,半个月,不是度假是什么。帕梅拉一定看清了,自己心里被压的直不起来的脊梁,一年来有点太拼了。倒不是说被恨意蒙蔽了眼睛,只是你在进步的过程中,离着将要达成的目标越来越近,似乎就要到了你看得见,跑上几步就能抓得到的地步,你会不由自主无法阻止的加紧脚步,想着是不是更努力一点,就能碰到的更快了呢。
  弗拉基米尔那轻松上挑的卷舌音,似乎就在大脑中的深夜里不停地响起,林越常常感觉自己一旦睡着,就像当年昏厥在小小密室里一般,带着撕裂的痛和晕眩,一身黏腻的动弹不得,又会犹如电流轰过大脑一般猛的惊醒起来。
  她甚至不敢睡得太深,只怕在睡梦中的狭小空间中窒息而死,再也醒不过来了。
  月光下,伊恩皱了皱眉头,动了动腰,把压在身子下面的一条胳膊蜷到胸前来,林越看着那副样子差点笑了出来。这个人作为自己的搭档,林越其实一开始并不喜欢,伊恩不怎么好交流的家伙,恩,总是眼光怪异的光脚蹲在楼梯上看着自己训练,指导性质的打一架,这人从来都不认真对待,一副不还手的样子,林越还因为这种事情不爽,打断了他的一根肋骨。
  用桑德拉的话说,这人就是把她当做了柜子里收藏的全套金版假面超人手牌,在灯光下发出闪花人眼请勿触摸的金光,林越甚至觉得自己映在这家伙眼中明明就是限量版玩具火车,总是要捏捏,看看,才觉得这是自己的。
  林越却把这当做伊恩对自己的看不起,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和资格成为他的搭档,才会一副这样的看法,不和自己出手,也是这样吧。
  越是这样想,她就在训练的过程中越拼命赶上他,想要把这个欠扁的家伙打的头破血流可是怎么赶得上呢,伊恩刚刚成年就当兵了,之前是在中东地区出生入死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混迹多年,是真的在中东地区定居的男人。
  她是这样想的,可伊恩对她完全不是这样的想法啊——




☆、【黑豹】

  去年11月份
  林越的第一次任务
  已经11月底了,还是这种温度比较让人舒服啊。伊恩一向体温偏高,更受不了热,就这种温度,他都嫌地下训练场里中央空调有点热了,拿着从兰斯桌子上顺来的团扇给自己扇风,动作幅度大到桑德拉都怕团扇被甩成两段飞出去。
  虽然用林越的话这种破扇子中国的商品批发市场五块钱两个,但兰斯那个一遇到中国古风物件就两眼冒绿光的家伙,还是被奸诈的店主忽悠的用了200多美元买了这么一把破扇子,啧啧啧,瞧瞧,上面画的侍女嘴都歪了,兰斯还非说中国古代就是以嘴歪为美——
  真是要这么说林越到中国古代岂不是丑的让人一刀砍死才行。
  林越正面对着桑德拉,站在落地的穿衣镜前,跟她学着各种身份地位应该注意的细节动作和姿态仪表。伊恩再次光着脚,蹲在远离热风空调口的角落里,看着桑德拉正在给林越化妆,那略艳的桃色口红,其实并不太配她的。伊恩心里低低地说,可是,这次桑德拉是要把林越打造成夜总会里混迹的亚洲女人之一。
  桑德拉把林越的头发修了修,本来就直顺的黑发耷拉在脸侧,在艳色口红的衬托下,脸带着半透明的微黄与白皙,倒是显得年幼的长相下出奇的诱人。
  她半天也说不出哪里有点怪异,林越照了照镜子,拿起了桌子上的遮瑕膏,习惯性的抹在了鼻翼两侧。“哦哦哦,别别,不用抹遮瑕,露着就很好。”桑德拉连忙制止她,她作为一个伪装,套取情报的高手,在男人堆中手腕圆滑的女人,自然知道什么东西更诱人。现在男人的口味也转变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爱好这种年幼+刚刚发育+茫然+脆弱诱人+小雀斑,要是把这一点小特色都遮住就完了
  “啊?不要遮么?我之前都用遮瑕膏的。”林越喃喃道,松开手把遮瑕膏放回桌子。桑德拉捏了捏林越的手指,又把她扶着站起来,转了个圈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从旁边几排礼服架子上挑了一回儿,拿了一件黑色的裹胸连身短裙,微蓬的裙摆,柔滑如流水一般料子,林越毫无表情的换上了这条裙子,从试衣间中走了出来。
  “恩,还好,这种料子和颜色倒是和很配你的头发,也显得白白的。只是这手不行——”桑德拉抬起了林越顺从搭在裙摆上的双手,的确是不太行,那双手肌肤粗糙,小指还因为上次不小心打在钢管上,整个指节都青肿了起来。
  “只能这样了。”桑德拉递了一套黑色丝绸滑面料的手套给林越,林越戴上这双合手的手套,转身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默默的拿起了一张纸巾,擦掉了嘴上的口红,回过头:“我觉得反而这样会好些。”
  “唔,的确是,没有口红会比较配你。伊恩!你说这一身,怎么样?”桑德拉喊道。蹲在角落里玩团扇上系的青穗的伊恩抬起头来,看了林越一眼,不怎么关注的敷衍着点了点头,继续研究团扇了——
  “剩下来就是行为上的了,会吸烟么?”
  “会点儿。”
  林越接过桑德拉递过来的一铁盒女士烟,抽出一根,利落的盖上盒盖,半捂着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铁盒扔进手包里。“没事,这点不用你教,我本来就是做这个的。”
  桑德拉看着长相上也就十几岁的林越动作娴熟,拿烟的手腕都带着平时没有的女人味道,的确是了,是她忘记了,简历上清清楚楚写着林越在中国的本行工作呢,这就不用担心了啊。
  “桑德拉,你们好了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兰斯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他一直不怎么待见林越,就只把她当做透明,直直看向桑德拉。林越对这种小家子气又明显的排挤耸了耸肩,拿起了手包,穿上高跟鞋走了出去。
  从兰斯身边擦过,那家伙也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林越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把团扇藏在背后努力做鸵鸟的伊恩,朝后倒退两步,扯开略薄的浅色嘴唇,笑的坏极了:“对了伊恩,你小心手里的团扇,别把它弄坏了,要不然某个尖酸刻薄的小男人会玩死你哦~”
  兰斯听这话,一愣,朝伊恩看过去,胡子男人正要急着藏匿罪证,把扇子塞进抽屉里,一听这话,手上一急,还没完全放进去就一把关上柜子!
  咔——
  兰斯和伊恩直直的看着被抽屉夹断了的团扇,那带着青穗的下半边直接啪嗒掉到了地上,林越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兰斯瞬间比图案上的侍女还抽搐的脸,挑了挑眉毛,离开了这即将变成单方面虐杀的残忍战场——
  兰斯直接跳起来,抄着人字拖冲向了傻掉的一脸无辜呆坐地上的伊恩!
  “我X你大爷!伊恩你他妈是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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