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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轩笑问侠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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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刀边穿过,经刺此人的咽喉。那人身子悬空,护着身躯,剑尖陡然一变,两人在半空中换了一招,便即落地。方才交剑之时,林秋竹顿感压抑,此时更是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两位强盗不似一般的绿林强盗,武功到还颇高,林秋竹的武功大概也只能刚刚抵住。
一番飞沙走石,昏天黑地的争斗,林秋竹突然瞥见另一个人向张舒恒连连攻招,迫得张舒恒连连后退,几乎要跌于崖下,不由大惊失色,冲上去径点那人胸口的“软麻穴”,谁料那拿剑的之人长笑一声,乘势扬起衣袖,朝他面上一拂,引开他的眼神。
仗刀之人立刻施展“铁指弹功”,往他眉头点去,林秋竹识得利害,迫得飘身闪开。冷不防,拿刀的人奋力向林秋竹劈去,仗剑的那人一招“金针变线”,临近身前,方位却突然变换,竟然切到林秋竹的琵琶骨上!林秋竹调换剑拦去,只听得“唰”一声,左衣袖被长剑划破,顿时血如泉涌。瞥见一剑挥看那人喝道:
“卑鄙!”林秋竹忍痛护全二人,被张舒恒瞧在眼里,他担心林秋竹,可又苦于无力相帮。
渐渐地林秋竹感到力不从心,身体摇晃了几下,张舒恒一把扶助他惊道:
“林贤弟,你没事么?”
林秋竹定了定神,微微笑道:
“没事!”然后一招“风卷残云”刺了过去,拿刀之人奋力向林秋竹劈去,仗剑之人又乘势夹击,林秋竹一不留神,右腿又被砍伤,一下子跪倒在地。
张舒恒吃了一惊,忙跪在林秋竹身边,握住他的手问道:
“贤弟你可好?”谁知与此同时林秋竹却突觉一股源源不断的内力在送入他体内,使他体力迅速恢复!发觉竟是张舒恒在给他运气!此时情况危急,林秋竹顾不得多问,也握紧张舒恒的手,接过他传来的内力。
那两个贼冷笑着跳过来,可他们怎知这两人体内在短短的几时中,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而人与林秋竹长剑相交之时,竟被震飞出老远!心中惊异万分,再过来拼几下,却又再振出几次!二贼见这两人武功怎地如此高探莫测,不敢再轻举妄动,道:
“哼,走着瞧!”然后就慌张逃走了,两个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林秋竹松开张舒恒的手满脸怒容地问:“张大哥,你的武功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编一个故事来欺骗我!”
张舒恒一愣道:“我哪里会什么武功?哪里有骗你?”
林秋竹一听更是生气,“你还不承认?刚才明明是你运气给我。否则我那里有力气打走那二人?”
张舒恒恍然大悟:“刚才我一着急,想帮忙却又帮不上忙,就觉得心中有股气,不由自主地运了出来,原来你指的是这个呀!”
林秋竹见张舒恒说的认真,可这真是难以置信,便道:
“张大哥,我同你乃是莫逆之交,你何必骗我?”
张舒恒急得说不出话:“林贤弟,我,我没有骗你,我总之,林贤弟,我真得不知道我,我我不会武功呀!唉林贤弟,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会骗你?”
林秋竹见张舒恒说的认真,还真似有那么回事,自己同他在一起这么久,也了解他的为人,道:
“大哥,你不必着急,我相信你,可、可这事也太蹊翘,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张舒恒静静想了想,突然大悟一般惊道:
“我明白了!原来是欧阳前辈的‘太极心经’!”
这下,可是把林秋竹惊得目瞪口呆,一字一句地问:“你学了‘太
极心经’?!”
张舒恒点点头道:
“没错,我还以为那是治心脉震伤的经书,没想到竞修炼了我的内功,怪不得那次我替一对夫妇接魔教黑什么政王的三掌,一点儿伤也没受。”
张舒恒前面一句话在给林秋竹说,这后面一句话则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林秋竹是何等聪明!一下于便猜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又惊又奇,天下竟有这等巧事?!
张舒恒问:“林贤弟,这‘太极心经’是不是一部很好的心经?”
林秋竹见张舒恒并不知道这‘太极心经’为何,边解释道:
“这‘太极心经’是一百多年前的武林高手,曾打败天下无手的欧阳无际大侠穷尽毕生精力所写的心经,是武林一大武功秘笈。”
张舒恒十分吃惊,自言道:“我竟学了这么好的一部武学秘笈!”
然后,他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林贤弟,你想学吗?”
林秋竹一愣,笑道:
“当然,武林中有多少人视此为一生的追求,有多少人为争此经落个家破人亡,死伤无数啊!大哥,你真幸运。”
张舒恒道;
“林贤弟,我不光学了‘太极心经’少阳太阳经,也背了‘太极心经’少阴太阴经,若你是想学.我可以背给你听,你慢慢学好了。”
林秋竹不敢相信,问道:“这怎么行!”
张舒恒奇道:“为什么不行?我教你嘛!”
林秋竹自叹别人将生死置之度外抢学此经,而如今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学到,这可能吗?问:“张大哥,你、你得真要教我?”
“那还有假?”张舒恒笑道,林秋竹鼻子一酸,感动之极,美目中流下二串晶莹的泪珠。
“贤弟,你、你怎么啦?”张舒恒惊道。
“大哥,你对我真好!”林秋竹拭干泪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张舒恒笑道:
“那里,我们既然是什么莫,莫啥之交,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林秋竹“噗哧”一笑道:
“莫逆之交!”于是张舒恒便背‘太极心经少阴太阴真经’给林秋竹修炼,林秋竹天资过人,学此心经自然有速,因此他的内功渐渐提高,这是后话,占且不提。
※ ※ ※
不多时,张舒恒和林秋竹来到了洞庭湖安乡镇。张舒恒望着这熟悉的小镇,心里无比激动,他走在小镇的大街上,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童年,多么让人留恋!多么令人回味!可它却像片片羽毛,越飘越远景物依旧,岁月已非,在这里他曾留下多少笑声,多少回忆
张、林二人直径上了山,山中依旧树木青绿,鸟鸣清脆,张舒恒同林天翔住的小屋也依然如故。谁知刚到家门口,张舒恒就愣住了,门是半掩着,屋门外的花草似被人践踏过一般,十分凌乱,林秋竹见张舒恒面色阴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张舒恒立即冲进屋去,大叫道:“师伯!”
屋中一片狼籍,似经过一场恶战一般,林天翔一个两宾斑白的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
张舒恒大惊失色,扶起林天翔叫道:
“师伯,师伯,你醒一醒,我是恒儿,恒儿!”
林天翔微微睁开双眼,眼前这个十八岁的英俊少年,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恒儿却是谁?
心中难以相信.轻声道:
“恒儿,真,真得是你吗?我!我不是在,在做梦吗?”
“不,师伯,我是恒儿!”张舒恒哽咽难言。
“大哥,快给林前辈运气疗伤!”林秋竹道,张舒恒这才慌忙运起内功给林天翔疗伤,以此来维持他的生命。
林天翔喘了口气惊喜地道:
“恒儿你没死!”张舒恒这才草草说了山崖下面的事。“你,你学了‘太极心经’?”
林天翔惊问道,张舒恒点点头,林天翔颤抖着声音道:
“天意,天意”
他顿了顿道:“恒儿,莫管我,我,我不行了,恒儿,能见到你,我真高兴,对了你,你身后,身后的姑娘是”从他的眼神看,分明是期盼那个“双喜临门”的日子,惋惜自己看不到了。
张舒恒一愣道:“师伯,他叫林秋竹,是男孩,是他帮了我好多忙,我才能回来呢!”
林天翔也是一愣:难道恒儿没看出来?这少年怎看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如花少女呀!林秋竹当然明白林天翔的意思,脸“唰”一红,十分生气,但又碍着张舒恒的面子不便发作,笑道:
“大概是前辈看花眼了。”张舒恒心中称是,毫无疑心。
“师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舒恒问。
原来,方才魔教之人又再度重来抢‘般若拳经’,林天翔孤军奋战,拚死保住了拳经,现在张舒恒回来了,心中一慰,掏出‘般若拳经’道:
“恒儿这、这是你家的家传拳拳经,当年、你父母之死、便便因它而起,而今恒儿,学、学好他,为你爹娘和师伯报仇!”
他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个字,气绝而亡了!张舒恒顿视觉得天昏地暗,不由地失声痛哭起来:“师伯”仿佛心在流血一般难受,他哭地凄厉感人,林秋竹也感动的泪流满面,他们虽然名义上是师徒!但早已情逾父子,这般深切的感情,真令人为之赞叹。
张舒恒把林天翔埋在了父母的坟墓旁,又痛哭起来,本来林天翔是准备为张氏夫妇报仇的,可苦于根基较差,一直在努力修炼,使其才三十七八,就霜染两鬓,如今,便英年早逝,含恨而终,唯一欣慰的就是张舒恒没有死。
张舒恒哭地死去活来,林秋竹拭着泪道:
“大哥,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
张舒恒拉住林秋竹的手哽咽道:
“贤弟,如今在世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了”
林秋竹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同你,同你在一起的!”
张舒恒心中一阵感动,又哭了起来
第二天,二人收拾好房间,林秋竹突然一声惊叫,张舒恒闻声去看,房间的一个角落,又有一个太极八卦的小记号!
张舒恒恨地咬牙切齿,他瞪着眼、咬着牙!心地燃烧着无穷的怒火,道:
“雪花派也是魔教灭的,他们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报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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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荡 舟
张、林二人本欲为林天翔报仇,可又不知林天翔被何人所害,加之武功又不佳,张舒恒便先努力学好‘般若拳经’,并依林秋竹之意到江南玩一玩再说。
这日二人来到洪湖边,林秋竹道:
“大哥我去找船,你在这儿等到我啊!”然后便消失在张舒恒的视野里。
良久,张舒恒见林秋竹还未回来,十分着急,只是呆呆地望着湖水出神。
而林秋竹别过张舒恒,根本没去找什么船,他心中心事不定,忐忑不安,其实他那里是什么公子!分明是个长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女孩!正是当今武林四大剑王之一剑魔的爱女,也是人人皆知其大名的武林美女。
林秋竹天真贪玩,这次又女扮男装溜了出来,可惜她扮得不像,处处都露端倪,只是张舒恒还一直蒙在鼓里。本来,她以为张舒恒早就知道她是女孩,故意让她为难,心中气愤,才不愿露出女儿装,可现在她终于明白,张舒恒真得什么也不明白。她见张舒恒对自己那么好,不忍再骗他,便换上女装,驾船归来。
张舒恒抬起头,却见一个少女使船缓缓而来,不觉呆住了。那少女不过十六、七岁,身着湖水色衣裳,肤白胜雪,桃腮樱口,浓画双眉,脉脉含情的一双大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湖水,一头如云的长发,用一条银色的丝带轻轻挽住,垂过双肩,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莹光,宛如仙女下凡。
张舒恒痴痴地望着她,忘却一切,那少女正是林秋竹。
“大哥!”一声如同天边传来的甜美之声,才把张舒恒拉回过神。
林秋竹驾着小船飘然而来,却见张舒恒着着自己,如同痴了一般,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却更显得千娇百媚。
“大哥”林秋竹低声叫道,张舒恒却没听到,问:“姑娘可是仙女么?”
林秋竹“噗哧”一笑道:
“张大哥当真不认识我了?”张舒恒一听,这不是林秋竹吗?怎的个英俊少年变成了一个如花少女?
“贤、肾弟,是你?!”张舒恒吃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绝色佳人同自己的“贤弟”联系在一起。
“正是!”林秋竹莞尔笑道,“我就是林秋竹啊!”
张舒恒简直不敢相信道:
“这不可能!林贤弟是男孩,而你是女孩!”
林秋竹微微笑道:
“其实我一直是女扮男装,只是你没看出来罢了你若不信,为什么那么多人当我是女孩来取笑我?还有你师伯他早就看出来了!”
张舒恒一想果真没错!不由连连摇摇头叹道:“我可真笨,竟没看出来!”
“上船吧!”林秋竹含笑道,张舒恒这才上了小船。
小船静静地荡行于湖面,张舒恒时不时地偷偷打量林秋竹,好一个沉鱼落雁之容,闭日羞花之貌的少女!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国倾人”,他还从末遇到过如此美丽的女孩呢!
看着林秋竹的花容月貌,都有些不能自己了。
林秋竹是何等聪明,早以察觉,不由面红于耳,低下头道:
“张大哥别、别老那么看着我我还是林秋竹呀!”
张舒恒自觉失礼,连忙道歉,可谁知竟有些语无伦次,一个劲地“赞弟、不、不”
说不出来。
“噗哧”一声,林秋竹又笑了,“张大哥,别再叫贤弟了,小心别人笑话,叫我秋竹就好了。”
张舒恒不好意思地道:
“秋竹,你冀得太好看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咦?秋竹,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
林秋竹笑了笑道:
“你想一想,我一个单身少女怎敢乱闯江湖?还是女扮男装方便些,你说不是吗!”
张舒恒赞同地点点头道:
“是呵!是呵!我早该知道你不是男孩可是,你为什么又突然换上女装了呢?”
林秋竹低下头红着脸道:
“张大哥,你对我那么好,我怎能再骗你呢?况且我扮得太不像,更引人注目了。”
张舒恒又赞同地点点头道:
“没错,没错,你本来就一点儿也不像男孩,扮得当然不像。”
林秋竹暗暗好笑,那你为何很早以前并未认出我是女孩?
两个人荡舟于湖面,不一会儿便行至湖中心,这洪湖确实很美,柔和的阳光,把湖水染的斑驳陆离、平如镜面的湖面被双浆轻轻划过,荡起一圈圈涟漪,加上这个美若天仙般的少女荡舟,真如一副画儿一般。
张舒恒小声道:“秋竹,你且歇歇,我来划吧!”
林秋竹点点头递给张舒恒道:“小心啊!”
张舒恒接过桨划起小船,林秋竹便站在船头,望着湖中秀美的景色,心中无比舒畅。
小船行驶了很久,远远地二人便望见湖中有个小岛,岛上竹林一片。
张舒恒道:“秋竹,我们去那岛上吧!”
林秋竹回眸一笑,点点头,张舒恒便划了过去。谁知刚刚靠岸,几个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人,朝张舒恒迎面就打来一掌!林秋竹吃了一惊,一把拉过张舒恒道:
“大哥小心!”
谁料张舒恒未站稳,险些连她也拉掉于湖中,二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小子!把船桨给我!”其中一个朝张舒恒喝道,说着便欲来夺张舒恒手中的船桨,林秋竹见他们不似什么好人,向张舒恒挤了个眼色,可张舒恒却不明白林秋竹要干什么。问道:
“你说什么?”
那人乘这空儿一把抓住张舒恒手中的船桨,张舒恒握地很紧,那人抢不走,气得七窍生烟,道:
“今日本大爷我不杀你们,决不罢休!”说罢,同那一伙人亮出明晃晃的武器。
林秋竹暗暗叫苦,她深知张舒恒除了内功绝佳,什么都不会,而自己除了剑法稍精些,内功却是差的甚远,面对一群拿武器的“强盗”,这可如何是好?
张舒恒自己也明白,心头一急却来了主意,拉拉林秋竹的衣襟,小声道:
“秋竹,我拉着你的手好吗?”
林秋竹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心头一喜,握住张舒恒的手,张舒恒便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运给林秋竹。
那些人一个个冲上来,他们可不知这其中的奥妙,几次被林秋竹的长剑震飞好远,上等的宝剑都险些震断,心中大奇:怎地一个看似美貌娇弱的女子,内功竟如此之强?同时又奇怪二人为何紧握双手,武功那么厉害还怕什么?当即猜到定有秘密所在。
其中一个人笑道:
“二位可是夫妻么?手拉那么紧干干什么?”
张、林二人顿时羞红了脸,林秋竹叫道:
“不用你管,是打架还问私事!”
“郎才女貌很般配嘛!哈哈!手拉得那么紧,该不会是哈哈”
那人笑着打趣道,众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张、林二人更是不好意思,但手却仍分不分散开,那人面上似在取笑,其实心里早以在打盘算,巴不得二人快些松手。
※ ※ ※
张舒恒长这么大,第一次同女孩相处,又见别人这么说,很是不好意思,但觉林秋竹的小手柔软滑腻,心里“噗噗”直跳,却也不敢松手。
林秋竹当然更是不好意思,她天资聪颖,察觉那人的用意,冷笑道:
“别光说这些来制我们,有本事上来较量较量!”
那人见如意算盘落空,心中气恨,道:
“好聪明的女娃娃!”而后一声号令,众人一起扑上来。林秋竹连使几招:“水中捞月”、“偷天换月”、“望穿秋水”,将那些人来势一一化开,又借助张舒恒的内力,将那些人震得飞出老远。
林秋竹每发-招之时都不敢有思毫马虎,留神他们会不会使暗器暗害张舒恒,如此这般,那些人也不曾伤到二人丝毫,但二人也不可能打走那些人。
这么僵持许久,突听远处有人叫道:“那里跑!”
那些人回头一看,吃了一惊,暗叫:不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便不再理会张、林二人,跳上张、林二人方才所驾的船划溜了。
只见这时有一对夫妇奔了过来,他们正是那日张舒恒连接三掌救下的方氏夫妇。张舒恒见已脱险,如辟蛇蝎般松开林秋竹滑嫩的手,那知手刚一松,林秋竹就“啊!”一声昏了过去!原来,方才张舒恒运气给林秋竹,借林秋竹之身攻打那些人,却因二人内力悬殊太大,使林秋竹猛然间失去巨大的支撑力,昏了过去。
张舒恒不由惊叫道:“秋竹!秋竹!”
方氏夫妇连忙赶来,惊道:
“怎么啦?快把她抬到我家!”
张舒恒点点头,立即将林秋竹抱到方氏夫妇家中,并让她吃下方氏夫妇所调制的“苏合香丸”,方才转危为安。
方若飞问道:
“张少侠内功怎得如此深厚?我们夫妇苦练二十年也同你差多了。’张舒恒道:
“我只不过无意中学了‘太极心经’罢了。”
“太极心经?!”方氏夫妇对望一眼,无比惊奇,张舒恒说了学经书的大概过程。
方若飞叹道:“天意天决!果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那任静雯望了望昏迷中的林秋竹,道:“张少侠,她是谁?”
“对呀!对呀!”方若飞也望着林秋竹问,见林秋竹虽是沉睡着紧闭双跟,却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绝世容颜,楚楚动人,他又接着道:
“几天不见,身边竟有如此美貌的少女相伴!她是你的相好吗?”
张舒恒脸上一红道:“那里,她是我好朋友,叫林秋竹。”
夫妇二人同时一愣,怎么容貌好熟悉,名字也相向?张舒恒草草讲述了同林秋竹认识的故事。
不久,林秋竹醒了,她觉得头昏昏沉沉地,发现自己躺在别人家中,奇道:
“我在哪儿!”
“秋竹!你醒了!”张舒恒喜道,然后指了指方氏夫妇道:
“他们就是我救的那对夫妇。”
林秋竹看了看二人,便欲起身道谢,而夫人却把她安扶在床上道:
“你好生休养,不必多礼。”
张舒恒间道:“方大侠,方夫人,你们同这些人有何过节啊?”
“哟,他们是来抢武功密笈的。”方若飞道:
“张少侠,林姑娘,见你二人为人不错,又都学了‘太极心经’我们夫妇二人就一恩回一恩,教你们些武功吧!想必二位也定不会反对吧!”二人当即答应下来,十分高兴。
林秋竹觉得好些就下了床,她环顾四周,见这房子布置得简朴而雅致,问道:
“方夫人,这儿就你们二人住吗?”
“不,还有我女儿方婷,她去练剑了,大约不久便会回来了。”任静雯道。
林秋竹点点头,见里屋上挂着一副匾“霜雪斋”,门口还挂着一幅对联,念道:
“闭户只容风入幕,开门唯许月临窗。嗯,好联!好联!”
任静雯笑道:“这便是小女婷儿的书室。”
林秋竹掀开那书房的帘子走进去,只见书室布景清爽,有一般淡淡的幽香,桌面上摆着笔砚,旁边还有一副未成的对联,看样子,以是思索良久还未得以下笔。
林秋竹见此联写道:“茅屋立陆中,尘世不惊幽梦”。心中暗暗称妙,不由自主地提起笔写出下联,而后吟道:
“茅屋立陆中,尘世不惊幽梦;柴门疏竹处,乾坤自有闲人。”
“好!”林秋竹刚吟完,便听得一女子称赞道,回头看时,一位十七、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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