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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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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儿姑娘!”唐晓生怕她又想走,“穆剑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眼下没有比失去你更让他无法想象的事情,像你这样的女子,上天不会薄待你!”
  见若冰低头沉默不语,唐晓默默陪在她的身边,“那晚。。。如果。。。如果我失态。。。你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若冰抬起头,双目如寒星一般掠过唐晓的眼眸,“我不知道。。。也许我经历的还是太少,换做我师姐,应该不会再被任何一个男人打动了。。。”
  
  京城,祁王府
  祁王妃洛英得知祁王带着未死的霍玥回来,吓得躲进了皇宫。祁王带着霍玥直奔王府,见洛英不在,指着洛英所住的庭院,“把她的东西统统给本王扔出去,所有东西换做新的,准备迎接新王妃入住!”
  新王妃。。。霍玥一愣,王爷竟然下了这样大的狠心,连皇后的面子也不打算给洛英了。
  “失而复得才知珍贵!”祁王紧握住霍玥的手,“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本王绝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莫意浓在一旁瞧着,也是为祁王的痴情感动不已。
  “王爷,既然已把你们安全送到王府,我们也算不负家师所托,该向王爷请辞了!”莫意浓说。
  “你们马不停蹄陪我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还没好好歇歇怎么能让你们即刻就回去!”祁王摇着头,“莫姑娘,你和其他人得好好在府中多待几天,让本王好好款待一番才是!”
  “这。。。”莫意浓面露难色,“家师有命,送到京城就得回蜀中了。。。”
  “莫姑娘别多虑了,我看你们也是第一次来京城,不如好好在这里多住上几天,京城繁华,好玩的可多了!”祁王笑道。
  几个弟子眼睛直发亮,眼巴巴的看着莫意浓,“算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要麻烦王爷府上了。。。”莫意浓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霍玥服侍祁王歇下,试探道:“王爷。。。王妃也不能一直留在宫中。。。若是皇上问起来。。。”
  祁王皱着眉头,“那个贱人,她要是敢回来,本王非杀了她才能泄心头之恨!皇上问起来又如何,她与摘星楼勾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新帐旧账一起算便是了!”
  霍玥心头大石这才放了下来,依偎在祁王身边,柔声说:“王爷,妾身是不是在梦中。”
  祁王爱抚着她的腰身,吻住了她的唇,“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在梦中。。。”
  霍玥眼角流出泪来,让祁王看的心疼不已,一个翻身将霍玥压到身下,贴着她的耳边微微喘着气,“小玥,你是本王的!永远都是!”
  霍玥轻轻摆动着腰肢,挠的祁王按耐不住,这销魂的身体已经数年不曾近身,来得太快的幸福让祁王有些恍惚了。霍玥解开祁王的腰带,帮他脱下衣服,紧紧的搂住了他,“王爷,小玥无时无刻不再等着这一天。。。”
  祁王下身一挺,入了进去,霍玥娇喘连连,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霍玥的房中之术并没生疏,相反却是更加生动诱人,祁王觉得自己像是被她吞噬着,却又是控制不住的甘愿被她吮吸干净。
  那是数年不曾有过的纵情,祁王搂着她越过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峰,霍玥忘情的大声shenyin着,祁王越听越觉得澎湃,“小玥。。。啊。。啊。。小玥!”祁王呼喊着泄了出来,重重的倒在霍玥的身上,粗重的喘着气,四只汗湿的手紧抓在一起,久久不愿意松开,霍玥在祁王身下不住的蠕动着,仿若水蛇一般。
  祁王凝视着天花板,忽然幽幽道:“小玥,玉焱可曾与你。。。”
  霍玥攥紧被角殷殷的哭了出来,“小玥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活下去,王爷要是嫌弃霍玥便一头撞死在您面前!”
  祁王一揪心,搂紧了她,“本王又怎么不知道你这几年吃了多少苦头!罢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
  
  莫意浓他们白天在京城游玩,几个弟子都是第一次出蜀中,咂舌道:“还以为如今战乱,京城也是萧条,没想到这繁华还是远胜蜀中,师姐,这次也算是长见识了!”
  莫意浓没好气的说:“别像没见过世面一样,各有各的好处!”
  小弟子吐吐舌头,不敢多嘴了。
  
  溜达到一处酒肆,大家也觉得饿了,便去坐下吃些东西,莫意浓打量着客人,天南海北什么装束都有,京城看来还是不一般。
  见着不远处,有个黑衣女子独自喝着酒,一身劲装打扮,虽不怎么起眼,可那黑衣上印着淡淡的暗纹,不细瞧根本看不出来,一看便是不寻常的家室出身,女子肤色略黑却难掩俏丽,看着已经喝了两壶酒,这酒量看起来也不错。
  有桌客人看是喝多了些,与同桌妻子争吵起来,起来便是一个大嘴巴子,女子捂脸大哭,莫意浓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子,起身就想去教训他。只见黑衣女子不急不缓的站起身,握着酒杯便朝打人的男人头上扔去,淋的他满头酒水,东张西望的寻着是谁拿酒泼他。
  黑衣女子也不做声,结了账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经过男子跟前,默默伸出一只脚去,男子被绊了个大跟头,酒肆里笑声一片,唐门几个弟子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莫意浓看着黑衣女子的背影,心底也是有几分赞叹,既没有生事,也教训了那个男人,真是个聪明豪爽的女人,要是能结交一下就好了。莫意浓追了出去,可市集人多,已经不知道她往何处去了。真是可惜,莫意浓觉得有些遗憾。
  
  眼见太阳快落山了,玩了一天也有些疲惫,几个人摇摇晃晃的回了祁王府。
  才进门,就看见那个黑衣女子的背影,莫意浓拉住王府管家,“请问,刚刚进去的那个黑衣女子,可是王爷的相识?”
  管家点着头,“我虽是没见过她,可她手握昌平宁国候的帖子,就是王爷的客人,说有事要求见王爷,这不,才刚刚进去。”
  “昌平宁国候的人?”莫意浓也听说过宁国候,“那她是宁国侯府的什么人?”
  
  “宁国候的妹妹,宁钰!”
  
                      
作者有话要说:  



☆、太公乱谋

  “昌平宁国候的人?”莫意浓也听说过宁国候,“那她是宁国侯府的什么人?”
  
  “宁国候的妹妹,宁钰!”
  
  “宁钰见过祁王殿下!”宁钰恭敬道,“我在京城待了三日才等到王爷,见王爷一面真是不容易。”
  “宁姑娘也真是巧了,本王正好有事外出,这不,昨天才刚刚到京,实在不好意思。”祁王说着边连连作揖,“不知道宁侯爷这次派宁姑娘过来找本王有何要事?”
  “不是侯爷派我来的,是我自己要见王爷!”宁钰吹了吹滚热的茶汤,小心的抿了一口。
  “可你握的是宁侯的帖子。。。”
  “那帖子我要多少有多少,盖上我哥哥的大印即可,有什么麻烦的!”宁钰微微笑道,“昌平军中的事现在都是由我处理,王爷,我此次来就是代表昌平宁侯府,您可千万别因我是个女人就不愿与我多说话了。。。”
  祁王眉间微微一动,“本王也听闻宁侯的妹妹文武双全,是个女中豪杰,替宁侯打理了不少事。。。想不到,竟已经可以替宁侯府独当一面了。”
  “我哥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筹谋,宁钰不过是替他奔走罢了。”
  见面前的宁钰处事不惊淡定大气,祁王知道此人不可小觑,祁王府与昌平宁家素日来往也不多,上一次见到宁俊桐还是五六年前,不过是昌平一个小侯爷,也看不出什么旷世之才,可才不过几年光景,昌平竟急速成为一股庞大的势力,宁俊桐招兵买马备足粮草,周围城镇也以昌平为尊,颇有一呼百应之势,祁王这次回来本也想找机会见宁俊桐一面,没想到,宁钰竟先来找他了。
  
  “王爷,我不喜欢绕弯子。”宁钰放下茶碗,“此次前来,不过是想向王爷打探一样东西。”
  “哦?是什么?”
  “一本书——《太公乱谋》!”宁钰不动声色。
  祁王微微皱眉道:“此书本王也有耳闻,前朝圣祖皇帝得了天下之后,便将此书焚毁,早已经不在世间。。。”
  “当真?”
  “当然是真的!”祁王对宁钰的疑问有些不悦,“若此书尚在人世,各路诸侯早已经用尽手段,还会等宁姑娘来问本王?”
  “可我得到的消息。。。此书根本没有焚毁!”宁钰压低声音,“前朝圣祖皇帝靠《太公乱谋》平定天下,麾下慕容烈大将军见识过此书的精妙,怎么忍心毁之一炬!他偷偷设计偷梁换柱,被焚毁的不过是一本普通文集,真正的《太公乱谋》被他收藏起来,这一藏,便是百余年。。。”
  “慕容烈?燕城慕容家?”祁王喝了口茶问。
  宁钰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不久前一夜之间被灭门的燕城慕容家!”
  “本王知道慕容家自慕容烈将军之后,就弃武从文,不再踏足军功武林,还建造了坊清阁饱藏天下文集,宁姑娘,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数万藏书的坊清阁难道都是为了掩藏《太公乱谋》而修建?”
  
  “千真万确!”宁钰肯定道,“是慕容老阁主亲口与我说的!”
  祁王一楞,手执茶碗可却是送不进嘴边。
  “我在三个月之前去拜会过慕容阁主,与他畅谈三日很是投缘,一日我们畅饮到深夜,他老人家喝的有些迷糊,便将《太公乱谋》一事告诉了我。次日酒醒,他虽是后悔,可也没有否认,我便提出想借阅此书。。。”
  “宁姑娘看到此书没有!”祁王追问。
  宁钰惋惜的说:“没有。。。他说此书藏入坊清阁已有百年,几乎无人知晓,若是消息泄露,只怕会给慕容家带来灾祸,他希望宁钰忘记此事,今生都不要与旁人提起。。。我绝非强人所难之人,便答应下来,隔日就回昌平去了。后来的事,王爷也都知道。。。”
  “本王也曾去坊清阁借阅过书籍,与慕容阁主有过一面之缘,真是可惜了。。。”
  
  “一个月前,我特意去了燕城祭拜慕容家,听说坊清阁并未受损,也感叹万卷藏书得以保全,想到《太公乱谋》,我一时好奇便在坊清阁中找了起来。。。可一连数日都毫无所获,在翻遍坊清阁后,我可以断定,《太公乱谋》已经不在阁中,早已经被人偷走了。。。”
  “摘星楼!”祁王猜测着,“灭门只是幌子,实则为了偷书而来!”
  “王爷英明!”宁钰继续说道,“为一本书杀了二百多人,摘星楼不过是替人卖命,幕后主使才是罪魁祸首!凶残至极让人发指!”
  见祁王低下头并不言语,宁钰笑道:“王爷,您可是觉得,既然我从慕容阁主口中得知这事,会不会就是我主使的。。。”
  “本王没有这个意思!”祁王辩解道,“宁姑娘看着一身正气,绝不会是这等龌龊之人!本王是在想,你把此事告诉我,是想本王做些什么?”
  
  “王爷,如今朝廷江山岌岌可危,北方游勇南宫觞与南方贵族李氏都已经起事,一般人要那《太公乱谋》又有何用。。。”
  “你的意思是。。。主使者就是他们中的某位。。。”祁王意味深长的说。
  “宁钰可不是这个意思。。。”宁钰微微笑道,“在王爷看来,就算我一口否认与此事有关,王爷嘴上说信我,可心底却难说,就像在宁钰看来,王爷也绝非那一般人呢!”
  祁王笑了起来,“宁侯爷有你这个好妹妹真是如虎添翼!不光心思细腻,还十分有胆识,本王真是羡慕不来!”
  
  “王爷仁厚贤明声名远播,既然此书不在你我手中,那握有此书的人就是王爷最大的敌人!他不光有《太公乱谋》还有摘星楼为其所有,王爷,路漫漫其修远兮,一人独行只怕是步步惊心举步维艰。。。”宁钰缓缓说道。
  祁王眉头一蹙,“你怎么知道握有此书的人会有摘星楼的支持?”
  “这再简单不过了,摘星楼主接下这买卖,此书必定经由他的手交给买主,除非他是个草包,但凡听说过《太公乱谋》的人都深知此书玄机,金钱已经足够诱人,江山社稷更是能乱人心智,有天下为饵,什么人不能为他所用,何况一个唯利是图的摘星楼?”
  
  祁王本未曾将昌平宁侯府放在眼里,可听宁钰一番话已经是刮目相看,此人虽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可气魄谋略不输任何一个男子,她就已经如此,宁俊桐更会是什么样。。。祁王的手有些微凉。
  “可本王还是不知道宁姑娘这次前来到底是为何事。。。”
  
  宁钰眼神微动,笑盈盈道:“其实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打探本书而已,既然王爷也是才知道此书尚存的事,看来我也是找错人了。打扰府中真是不好意思!”宁钰说着站了起来,“那我就先告辞,王爷若是得空,不妨来我昌平做客,虽不及京城繁华,可小地方也是有些秀美景致可看。”
  “宁姑娘这白跑一趟,本王也是愧疚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小住几日,让本王尽一尽地主之谊。。。”祁王挽留道。
  “昌平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下次吧!”宁钰推辞着,“不劳王爷远送,宁钰告辞了!”
  
  莫意浓见他们二人密谈了许久也不出来,虽然也有些好奇,可也知道官场复杂。厅门忽然打开,黑衣女子大步走了出来,祁王并未送出来。
  黑衣女子经过莫意浓身边,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我见过你,白天酒肆里你也在?”
  莫意浓笑道:“我也记得你,你啊,那伎俩真是厉害!”
  “你是祁王府的人?”宁钰上下打量着莫意浓。
  “我不过是王府的客人,王爷盛情难却,便在这里小住几日,明日就回蜀中了。”
  “王爷真是热情,见到投缘的人都喜欢留住呢!”宁钰微微一笑,轻声道,“早些回去的好,京城再好,还是比不过自己的地盘待的踏实。”
  不等莫意浓回答,宁钰已经大步走了,莫意浓回味着她的话,却是不怎么明白。
  
  宁钰出了祁王府直奔宁侯府在京城的落脚点,候着的数名随从见她回来,忙围了上去,“小姐,祁王怎么说?”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宁钰神情严峻道。
  众人不敢耽误,忙撤了出来。
  “小姐,难道是您觉察到祁王。。。”宁钰的亲信蔺寒小心翼翼的问。
  “祁王深不可测,如果我告诉你,《太公乱谋》就在他手上,你信么?”宁钰说。
  “属下信!小姐一向料事如神,一定是有什么发现!”蔺寒肯定的说。
  “我没发现什么真凭实据,不过慕容阁主曾经和我说过,天下知道《太公乱谋》在坊清阁的,除了我,他只告诉了祁王,可刚刚祁王却只字未提,还装作一无所知,光这一点,我就可以断定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宁钰摇着头,“我是真心前来与他商议,原来他的仁厚不过是伪装的。幸亏我没有一开始就将话挑明,不然只怕我根本出不了祁王府了。。。”
  “我们走的这么急,是不是祁王也不会放过我们?”
  “我自认为没露出什么破绽,可心怀鬼胎的人思维异于常人,也许他也会看出些什么。。。或者光凭他心底不安,就足矣是杀我们的理由。我不能带着大家冒险,还是要速速回昌平才是!”
  
  “冰儿还是没有消息?”屏风内阴沉道。
  苏虹龄扑通一声跪地,“虹龄无能。。。我已经去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
  “谁知道你是根本没去找,还是找到了又放走她?”裴芊芊摩擦着峨眉刺,冷冷瞥了眼苏虹龄。
  “那你去找她!”苏虹龄狠狠回了过去。
  眼见着又要唇枪舌战,纪冥抬高了声音,“冰儿逃不掉的,主人今日有别的事。”
  屏风内轻轻咳了一声,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秦昊,苏虹龄!”
  “属下在!”
  “你们即刻往昌平去,途中你们会看见一对人马,七人,一女六男,杀了他们!”
  凤舞与裴芊芊一个对视,不知发生了何事。
  苏虹龄眼珠转了转,“属下领命!不知道这七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他们走官道,为首的女子一身黑衣,执一把长剑,他们行色匆匆,你们一看便知。七人不可留活口,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到昌平!”
  
  宁钰等人马不停蹄赶了一日的路,蔺寒擦了擦汗说:“小姐,已经远离京城了,看来祁王并未疑心您。是不是可以走慢些,人还好,马匹吃不消啊。”
  宁钰环顾四周,他们走的是官道,一路上也未见什么可疑的人,可她的心却是七上八下,总觉得前途叵测,后背一股子凉意经久不散。
  “脚步不能停,稍稍慢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十面埋伏

  宁钰环顾四周,他们走的是官道,一路上也未见什么可疑的人,可她的心却是七上八下,总觉得前途叵测,后背一股子凉意经久不散。
  “脚步不能停,稍稍慢些吧。。。”
  
  “六男一女?这倒不难认。”秦昊神情轻松,“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探点花边也探不到。”
  “秦昊,哪来那么多好奇心,我可是不想知道半点死在我手上那些人的事。”苏虹龄摇了摇头,“我好心提醒你,当心迟早栽在自己的好奇心上!”
  奔走了一天一夜,一路未见主人所说的人马,“看来主人说的没错,他们行色匆匆快马加鞭,照我们的脚力,相信最多两个时辰就可以追上他们。秦昊,你很快就知道自己要杀的是何人!”
  
  暮色以至,人马早已经疲惫不堪,可也无人敢提歇息,宁钰看了看一脸倦容的随从,踌躇道:“就地休息几个时辰,人和马都吃些东西,你们六人分作三组,每两人守值一个时辰。”
  蔺寒等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宁钰才吩咐下去,不过一会儿工夫,炊烟袅袅升起,粥食香气四溢。蔺寒盛了碗递给宁钰,“小姐,吃点东西。”
  宁钰接过碗,仍然警觉的看着四周,“蔺寒,我还是觉得应该早些回去,你们守值时一定要多加小心。”
  “小姐放心,蔺寒绝不敢懈怠!”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宁钰靠在树上片刻便睡了过去,除了轮值的人,其余几人也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看来就是他们了!”秦昊远远的看着他们。
  “人也不是铁打的,总会有疏于防备的时候,杀了他们!”苏虹龄话音刚落,脚尖轻点甩出灵蛇鞭直朝守值的人刺去。
  蔺寒眼前寒光一闪,身边的同伴已经到地,蔺寒才看清他胸口刺进的银箭头,就被苏虹龄收了回去,鲜血一阵喷涌,同伴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
  “小姐!有刺客!!”蔺寒拔出腰间的宝剑大喊。
  宁钰惊醒跳了起来,下意识的靠在树上,执剑环望四周,“别睡了,快起来!”
  一人才爬起来,流星锤已经直中心口吐血身亡,宁钰惊出一身冷汗,可只看见自己人的刀光剑影,完全不知敌人在什么方向。
  蔺寒挡在宁钰前头,“保护小姐!”
  “你们是什么人?”宁钰高喊,“我是昌平宁侯府宁钰,到底是何人要取我们性命?”
  
  “宁钰?”秦昊一愣,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不过他只是迟疑了片刻,便又杀了一人。也就是这一瞬的迟疑,蔺寒看到了他的身影。蔺寒纵身挡过他的流星锤,月色下他看到了秦昊的脸,剑眉入鬓;头角峥嵘。“天外飞星!秦昊?”蔺寒看清了他手中的流星锤,“小姐,是摘星楼的人!”
  宁钰借着月色也已经看见苏虹龄的半边鬼面,不等苏虹龄杀向自己,她已经一剑刺了过去,“鬼面蛇女苏虹龄!谁让你们来杀我?”
  苏虹龄并不理睬她,灵蛇鞭轻轻一挥缠绕住她的剑柄,一个用力已经探出宁钰半个身子,宁钰护卫护主心切,持着刀砍向苏虹龄,“找死!”苏虹龄松开宁钰的剑柄,直甩护卫咽喉。
  “小姐,走!”蔺寒见他们已经死伤过半,只有走为上策,宁钰虽是不甘心,可知道自己敌不过苏虹龄,转身朝密林深处跑去。蔺寒虚晃几招,也跟着跑进林子。
  “追!”苏虹龄收起灵蛇鞭,又解决了余下两人,快步追了过去。
  
  “小姐,为何摘星楼要杀我们?”
  “祁王阴险!担心被我拆穿居然痛下杀手!”宁钰咬牙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小姐小心!”蔺寒回头张望,见流星锤正朝宁钰甩出,一把推开她,流星锤正击他的右胸,蔺寒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喉咙一股血腥气上来,嘴一张吐出血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蔺寒!”宁钰忙去搀扶他。
  “别管我!小姐快走!”蔺寒强撑着站起身。
  “要走一起走!”宁钰扶着他,瞧着前面便是山坡,心中有了念头,“蔺寒,你愿不愿意和我赌一把!”
  “蔺寒誓死追随小姐!”
  “好!”宁钰一狠心,“这要是摔死,是我宁钰的命数,若是捡回一条命,日后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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