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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之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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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他们面面相觑,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知道我刚才一直在门外偷听。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肯定也觉得尴尬,没想到最想瞒的人居然已经知道了,我很想打破沉默,可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话。许少德平时话多,即便在行为古怪时也不至于一句话也没有,可是他现在却干脆把头扭到一边,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里的屋子大部分是由金色木料搭建,虽然***不济,渐渐黑暗,但是不至于立刻伸手不见五指,仿佛金木能发出淡淡的光芒。掉在地上的金箭我还没有捡起来,它一直在地上剧烈地抖动,我故意弯身捡箭,避开他们的目光,可是金箭握在手上并没有安静,我的手都快给它震得麻木了,要是不抓紧一点儿它又要跳出去。
“这支箭好神奇,打哪儿来的?”韦龙看着这一幕十分惊讶,把尴尬的气氛给抛之脑后。
可是,谁都没出声,我还在控制金箭,可是它越来越不听话,我的手都给震脱皮了,只感觉手掌一阵阵热辣的疼。范里见状一直皱眉,其实他不用皱眉我也知道这绝不是好兆头。这时候古城上方轰隆一声,整个地下古城都摇晃不止,但是房屋安然无恙,并没有损坏。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时候肯定不能继续待在屋子里了,小命堪忧,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自动化解,所以大家二话不说,默契地马上抄起大包小包闪人。
跑出了屋子,我们这才看见地下古城已经扬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尘埃,古城里微弱的光线发射到尘埃以后就激起了黄绿色的荧光,我们被荧光模糊了眼睛,一时间还不适应,看东西居然不清不楚,一时间分辨不了自己所在何方。朦胧之间,我的眼帘窜出了一条金色的东西,方向似乎是我们来时的路。地下古城晃了好一会儿,我们脚底没站稳,连挪步的机会都没有,全站在屋外一摇二摆。
随着时间的渐久,我们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这种暗淡的地底荧光,看周围的东西也不象刚开始那么模糊了,但那条金色已经不再孤单,此时又多出了四条。我们距离来时的出口将近一公里,那几条金色在这么远的距离看着已经如手臂那么粗,如果近距离观看,它们肯定大得难以想象。
“那不是范里说的欧冶墙吗,他***,它们会动!”许少德看见这奇景没有吓到腿软,反而兴高采烈。
“你还笑,这肯定不是善类,等你翘辫子了看你还笑不笑?”我对着许少德喊道,此时金箭跳得更厉害,我的手掌居然已经被它震到流血了。
“难道……这……”范里也觉得很惊奇,他居然没说出话来。
金墙似乎有生命一般,五面金墙沿着石壁滑了下来,一路上荡平所有的阻碍物,有着无坚不摧的气势。在煤道转悠的时候,我就看见过金墙移位,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想到这次居然看到金墙动了起来,敢情前面几次是它自己跑过来的。金墙很快从上面溜了下来,崎岖的石壁被金墙冲得平平整整,石粉被远远地弹开,形成了一朵朵石粉云,把整个地下古城都包裹住。
“他娘的,这是什么东西!?”我看得心惊肉跳,这时候只好骂粗话来解放心中的恐惧。
“原来这就是地金龙!”范里醒悟似地说道。
“这就是?”小光像看普通的新鲜事物一样,一点儿也没觉得害怕。
“我说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还看什么,赶紧跑吧!”韦龙见我们都忘记逃命了,急得大喊大叫。
我醒过神以后,手上的箭居然已经停止了震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它也觉得害怕,所以变乖了。我们是人,身体哪里比得上石头的坚硬,如果给金墙碾过身子,那不得成了一张肉饼。听范里口中所言,这东西应该就是所谓的地金龙,想想几次从它们身边经过,不禁觉得不寒而栗。如果那时候这些地金龙心情不好,我又抹了几把鼻涕在上面的话,那悲惨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来时的路上有五只地金龙在冲过来,我们不可能再回去,所以只能往地下古城的更深处躲去。我们本是下来救人的,没想到这次是泥菩萨过河,就连自己的父亲和奶奶都还没有找到。地金龙所经之地无一不摧,就连坚固的古越房屋都被冲得支离破碎,火车进洞般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古城的每一处。
“等等,你不是说过,它们会追食怀孕的生物吗,为什么袁圆圆已经……它们还会找来?”小光深感困惑,不愿立刻离去,面对这一切倒觉得心中疑问更重要一点。
“我们族里是这么传的……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范里底气不足,答得有气无力,他说的族应该就是越国时期铸造利剑的欧冶子。
“你们就这么草率地把袁圆圆交了出去?”我听后哭笑不得,这么不肯定的事情居然也敢去做。
“当时她根本跑不动了,所以……”小光想解释,可是地金龙冲出的呛鼻子的粉尘一下子弥漫到了我们跟前,一张口就吞进一碗的石尘。
“你有所不知,地金龙是欧冶子一族最高的机密,这和他们能铸造出各种神奇的宝剑有很大的关系!”范里急着说道,他看出小光后悔把袁圆圆交出去,我也看出了这主意是范里出的,我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手。
范里看出小光不会轻易罢休,地金龙离我们还有距离,它们的速度并不快,于是他就尽量长话短说,道出了地金龙的来历。原来,当年欧冶子起源于东海一带,他们曾以打渔为生,约莫越国刚建立之时,这个部落并不叫欧冶子,也不以铸造宝剑为业。可是,秋天之时,东海来了一场奇怪的风暴,持续了一个月,他们一直无法进海,所以只好冒着海风在岸边捡一些被冲上来的海贝,食其肉以果腹。有一日,一位年轻人在海浪滔天的时候在岸边发现了一艘船的残骸,还有一个穿着古怪的女人。这女人身上裹的不是衣物,而是以蛇皮蛇鳞制成的衣裙。这女人昏迷不醒,年轻人把她带回了部落细心照顾,可是当晚那女人就不见了,把她带回的年轻人也跟着失踪了。
本来部落的人以为是蛇鳞女人拐走了年轻人,可是那晚却部落的小孩子却看到蛇鳞女人往东边去了,可是年轻人却是南下,两人的方向根本不同。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他们也犯不着去追这俩个人,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不许恋爱的规定,走就走了,所以人们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谁知道,若干年之后,这个年轻人忽然回到了东海边,部落的人全都很惊讶,他们惊讶的不是年轻人自己回来了,而是他回来时手上握了一把金色的宝剑,更带了一伙兵将,一看便知是统治者的手下。从此,这个部落归为越国王宫所有,并替他们铸造利剑,而这个部落从那时候改了名字,就是他们现在的名字——欧冶子,而这个年轻人的名字也叫欧冶子。
从未有人知道欧冶子离开的那几年去了哪里,但他也是人,也要结婚生子,所以他就把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妻儿。谁知道,他的妻子红杏出墙,反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另一个欧冶部落的人,所以这个秘密才在欧冶部落流传开来。相传,第一代欧冶子在救回蛇鳞女子的当晚,蛇鳞女子忽然醒来,并说要报答欧冶子。她知道他们暂时无法打渔,于是便送了一个金色硬物给他。那时候,这种东西是十分金贵的,欧冶子自是感激不尽,但蛇鳞女子还传授了他一道铸造利剑的方法。
欧冶子一听就高兴得跳起来,那时候知道如何铸造兵器的人只有统治者,如果能铸造利剑,就意味着飞黄腾达。那块金色硬物是有生命的东西,蛇鳞女子告诉他,这东西生长在背靠西南之地,金色硬物会指引着他到达该地。要铸造宝剑需要成群的金色硬物,具体方法就在生长金色硬物的地方。因为金色硬物戾气极重,需要以诀窍控制,否则会反噬持有者,所以蛇鳞女子又把这个诀窍告诉了欧冶子。但是,这个秘密极其重要,蛇鳞女子嘱咐欧冶子,此事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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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落大雨
就这样,欧冶子怀着平步青云的目的当夜离开了部落,谁也没知会。几年之后,欧冶子学成归来,成就了自己的一生。虽然他妻子把秘密告诉了另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和欧冶子的妻子想来夺取金色硬物,但因不知如何控制,最后惨死于金色硬物的反噬。那块金色硬物谁也没见过,据说那就是地金龙的雏形,而地金龙追食怀孕生物的由来就是这件事情。第一代欧冶子死了以后,这个秘密就代代相传,可是人本来就是憋不住秘密的人,只流传了几百年这个秘密就以传说的方式散落于神州大地。
据《越绝书》记载,欧冶子在铸剑时,“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雨师洒道,雷公鼓囊,蛟龙捧炉,天帝装炭,太一下观。于是欧冶子因天地之精,悉其技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这“大刑三,小刑二”指的是5把青铜宝剑,分别是:湛泸、毫曹、纯钧、鱼肠、巨厥,都是削铁如泥的稀世之珍。
公元前492年,“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准备出师伐吴,当时的越楚两国互为盟约国,双方约定,不论哪一方有始要鼎力相助。楚昭王垂涎越国宝剑甚久,趁火打劫地提出了“宝剑换兵”的条件。勾践不愿忍痛割爱,5把宝剑他都想留着,于是就命欧冶子再造宝剑。可是,当时为了造出这5把绝世宝剑,不知是第几代的欧冶子已耗尽心血,楚王给的时间太短,根本不可能找到上等材料,以及铸造宝剑。
后来,欧冶子在某处找到了7口深井,布局如同北斗七星,于是他就在七井之下采矿。宝剑出炉时,乌云四起,只见七条蛟龙口喷井水,绕着宝剑盘旋。雨过天晴后,欧冶子看到宝剑流光溢彩,劈石即碎,这剑就是后来的“龙渊”,但后世改叫龙泉宝剑。以上只是传说,但仔细一看,这个传说就隐藏了地金龙,以及欧冶子铸剑的秘密。经过了几代的欧冶子也许已经将地金龙转到了越国境内,他造剑时屡屡提到金龙助阵,也许就是和地金龙有关。
地金龙是否存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欧冶子铸造的宝剑十分神秘,乃至现在的科技也无法破解其制作之法。20世界90年代,一位名叫谭德锐的人接过越王勾践剑,做了化学分析。1994年,他在上海博物馆苦苦研究,他的突破口是剑身的神秘菱形花纹,如果这花纹是古人通过腐蚀的化学手段所制作而得,就可以肯定古剑有人工的外镀技术。令人遗憾的是,这项检测却一无所得,毫无结果。越王宝剑所含的成分也极为特别,菱形花纹表面上有大量的硫化物,一般来说这是人工处理的痕迹,但是最后检测却毫无人工痕迹可寻。这是现在的技术也无法做到的,因此更给越剑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范里还想继续说下去,我看见五条地金龙已经破城而来,还有几百米就要杀到眼前,再这么婆婆妈妈说下去还了得,虽然我也想知道地金龙的来历,但是我可没打算陪葬。没等我让范里闭嘴,韦龙就先自己跑掉了,许少德一愣一愣地看着韦龙,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也想跟着逃跑;可是他背这老者;行动不方便;只好饮恨继续留下来。小光自然是顾大局之人,她知道刻不容缓,反正都听了地金龙的事情,尝了新鲜,所以就放过了范里,让他别再唠叨了。范里如同解脱一般,好似犯错的小孩子逃过了家长的责罚。
“别急,这地金龙动作并不快,我们还有时间。”范里见我急得跳起来,马上安慰道。
“我不是急这个,我是人有三急!”我喝了屋子里的自酿酒,还吃了一些腌肉,此刻小腹隐隐作痛。
“你的箭……停了……”小光发现我的手在流血,于是就把我的手握起,想替我止血。
“它动了那么久,当然累了,现在还折腾个啥?”许少德自以为是地说道。
我盯着握着金箭的手,这支箭不知何时又静止了,幸亏它又听话了,不然我就算是千手观音也经不起金箭的震动。方才这支金箭无缘跳动,现在又忽然停止,在煤道时也跳过一次,但是那次只有一小会儿,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被我们忽略了,金箭变得非同寻常,让我隐约觉得将有大事发生。
“它都知道危险来了,要乖了,我们就别磨蹭了,快跑吧,没看见韦龙都先跑了!”许少德见我们还不肯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背这老者;出了几斤汗;就如从水里爬上来的一样。
我们相视点头,背起行囊,回头望了一眼势如破竹的五条地金龙,然后就往地下古城的尽头奔去。尽头离我们还很远,这座古城的庞大是难以想象的,但是我们仍能勉强看见尽头处灰白色的烟云缭绕,不时有点点的金色光亮。有几次还有一条很粗的东西在烟云里腾起,远远望去怪吓人的,不知这古城的人是不是养了什么怪物。整个地下古城被地金龙激起的黑色石尘和灰白色的烟云笼罩,这里一会儿闷热,一会阴冷,我们已经全身出汗,湿透了身子,这种古怪的稳和不干净的空气让我们不停地打喷嚏。
地金龙破城的速度逐渐加快,我不敢把手里的金箭收起,万一它们追过来,我就要试试,到底是地金龙厉害,还是我的金箭厉害,虽然我还不知道地金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过程中,我又忍不住回头望了几眼,袁圆圆的身体也许就在五条地金龙之一里,我实在不愿意她就这么惨死。她是来带警告给她丈夫的,并把警告也带给了我们,我们反倒恩将仇报。木已成舟,我无力回天,但如果能把她的尸身带出去也好。我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小光发现我落后就拉住我的手,眼神如水一般,柔软得想把人融化。
“我不会再丢下任何人了。”小光回头拉我时,坚定地说了这句话。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用一个人的命来换我的命,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虽然大家集体欺骗我,但是我没有资格去责怪他们,他们有求生的权利,可我却永远忘记不了自己曾害死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我挣脱了小光的手,自己一个人往前跑去,小光可能被我的反应怔住了,她一下子落在了后面。
许少德背着老者;使用跑得慢一点儿,他看见我一下冲到前面,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跟上我,对我喘着粗气说道:“那小妞好像哭了,我看见她在擦眼睛。”
范里与我们平行,他听见这句话时,心虚地斜视了我一眼,然后又装作没有看过我。我平生对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最没法子,我也不是故意惹小光哭的,只是我知道这件事情太突然了,根本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也没办法原谅自己。我听着声后的轰隆声越来越大,可是小光落下了一大断距离,我于心不忍又折回去带她。
可是,我一转身脸上就落下了一滴水,我在心里骂着,难道老子也跟着哭了?即使悲伤,但是做为男人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流鼻涕抹眼泪的,于是我立刻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可是眼睛却是干的。许少德把老者放下,范里也停了下来,他们和我的动作一样,全是抹了抹自己的脸。我回身看着跑过来的小光,她根本没哭,只是一脸阴郁。我发现不是自己的眼泪,心里顿时胡思乱想,莫非是哪个王八蛋在老子头上撒尿不成?
我一边咒骂一边抬头,可是刚做出仰望的姿势时,头顶上方却忽然落下了倾盆大雨,整个地下古城瞬间被大雨吞没。
地下古城,顾名思义就是地下的古城,既然身处地下,又何来大雨?就算是地下古城上面的岩层破损,上面的煤层也没有这么多的水渗透下来,难道这里除了地金龙,还有专门下雨的龙?我记得刚才范里说过,第几代欧冶子在给吴王铸造宝剑时,曾有七条龙从井里飞出,口吐井水,绕着欧冶子飞来飞去的。可是,我们刚才只看见地金龙,这场雨大得有如暴雨,如果真有能喷雨的龙,那么它一定很大,我们没可能看不到它,虽然这里很暗。
小光发现落大雨以后马上冲了过来,大声叫着:“快躲进屋子里,别让雨碰到你们!”
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想罗嗦地问怎么了,可是小光已经不由分说地推撞着我们进入了身后的一间金木屋子里。小光的动作只用了两三秒中,我们身子尚未淋湿,但是脸上已经沾了不少雨滴。我正想擦掉脸上的雨水,然后问小光干嘛要这样做,可是她却急忙阻止。我被她的举动吓着了,刚要擦脸的手赶紧放下来,我知道这场雨很奇怪,也许会有不同寻常的危险,所以该听话还是得听话。但是,地金龙在后面追着,我们这样贸然停下来,会不会有危险?地金龙的厉害每个人都见识了,相信没人愿意和地金龙近距离打照面,韦龙就立马远遁了。
“你们擦雨水的时候要小心,不能让它们流进伤口,或者眼睛口鼻里!”小光严肃地说道,“这雨水有毒!”
“有毒?”我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怎么可能?”
“快擦,不要让雨水留在身上太久,一定要小心!”小光催促道。
“酸雨我听过,毒雨倒第一次听说……”许少德放下老人就要耍嘴皮子。
“别罗嗦了,快擦掉,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小心一点儿!”小光不容质疑地说道。“擦吧。”范里一下子就妥协了,他对我和许少德点了点头,然后马上小心擦掉他身上的雨水。
“小心你手上的伤口!”小光紧张地叮嘱我,并一直盯着我,生怕雨水流到我手上的伤口。
我们几个男人不再说话,全都小心擦拭着雨水,许少德擦完自己的以后就大手大脚地帮老者擦雨水。我莫名其妙地抹着脸上的雨水,纳闷地想着为什么地下也会下雨。回想了进入地下古城的一幕幕,我很快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地下古城上空集结了厚厚的石尘,尽头又有奇怪的烟云,加上怪异的冷热交替,或许这里形成了罕见的地下雨。可是,这是一个形成地下雨的条件,为什么会有冷热两种气流,我下到煤井时就已经不断地感觉到这种异常,还有为什么小光说这雨有毒呢?
“你们看,我的戒指。”小光看到我们把雨水擦掉后,举起左手给我们看。
“这戒指能值多少钱,你想要的话,回头我买十个你。”许少德嗤之以鼻。
“谁让你看她的质地,看看它,变黑了。”小光提醒道。
我们经过她的指点仔细一瞧,果然如她所说,戒指已经黑了,还有一点隐隐的七彩色泽。小光看我们不解,于是马上解释,她说她的戒指是银质的,可是她用手擦落在脸上的雨时,戒指碰水后就慢慢变黑了,她马上发现这雨有毒。
可是我一听就觉得小光的说法有错误,虽然在民间银器能验毒的说法广为流传,宋代著名法医学家宋慈的《洗冤集录》中有用银针验尸的记载,甚至到了现在还有些人常用银筷子来检验食物中是否有毒,但是银器并不能真正地验毒。
古人所指的毒,主要是指剧毒的砒霜,即三氧化二砷。古代的生产技术落后,致使砒霜里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与银接触,就可起化学反应,使银针的表面生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到了现代,生产砒霜的技术比古代要进步得多,提炼很纯净,不再参有硫和硫化物。银金属化学性质很稳定,在通常的条件下不会与砒霜起反应。
因此,古人用银器验毒是受到历史与科学限制的缘故,有的物品并不含毒,但却含许多硫,比如鸡蛋黄,银针插进去也会变黑。相反,有些是很毒的物品,但却不含硫,比如毒蕈、亚硝酸盐々药、毒鼠药、氰化物等,银针与它们接触,也不会出现黑色反应。因此,银针不能鉴别毒物,更不能用来作为验毒的工具。
我长篇大论地说完,小光很生气,显然她觉得她是多此一举,造谣生事。她的银戒指变黑了是没错,但是这雨顶多只是含了大量的硫,怎么可能是砒霜雨。我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科学家检测越王勾践剑时曾发现,剑身的菱形花纹上有大量的硫化物,本来这是检验有否人工痕迹的,可是最后却得到没有人工痕迹的结果,难道这雨和欧冶子造的剑有关系?
“你们不信?我说的是实话,你那套科学不管用。”小光丝毫不急躁,对于我的怀疑并不生气,这反倒让我觉得愧疚。
“老金那是科学,你的是什么,是迷信,哪个比较管用一点儿?”许少德在这种时候都是站我这一边。
“别说了!”范里忽然出声,我以为地金龙已经来了,谁知道他又说,“老人中毒了!”
我们听到范里的话看着老人时,这才发现他已经吐血了,脸色和嘴唇全黑了。这的确是中毒的迹象,我一看就觉得不可思议,这迹象很像砒霜中毒,难道真的给小光说对了。刚才许少德已经给他擦过雨水了,为什么他还会中毒?等我们仔细一检查,这才发现老者身上的衣服太少,他的脚踝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雨水已经流进去了,可是许少德完全没有发现,他只擦了老者的脸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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