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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途经我的盛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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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匆匆赶去:“怎么了?”

    眷思摘下茶色墨镜,先喝了大口冰水:“热死姐姐了。你真不知道,要避开林辰、避开一些有S、M史喜欢毛手毛脚的男人还真不容易。而且你是我姐们,酬劳更不能是少的那场。今晚,好时机!”

    “啊?”我有点不在状态。

    她恨铁不成钢,戳我脑门:“忘记了?‘权瑟’,唱小曲。”

    我摇头:“没,我记得,就是觉得有点突然。”真正要去,和面试,还是有差别的。

    她给我打定心针:“你放心,那次应酬,我在。要真有人要对你怎么样,姐姐以一敌十,就把你救出去。”

    “谢谢你,眷思。”我眼眶一热,现在朋友来去,谁也没有必要为谁尽心尽力。眷思这么为我忙前忙后的,我又不傻。

    再给我后脑勺一掌,她大大落落道:“那算什么事!”

    眷思忙到这个地步,我再推托是矫情。而且我这个负债人,没有资本矫情。

    我打给林辰,说眷思心情不好,我要陪她一晚。

    林辰可能一直在为我酒后乱性的事高兴,特别好说话。

    眷思就在附近拍个广告,一结束就等我。我也提前收拾好东西,心跳加速等待下班。

    赶到“权瑟”时,真正的夜生活尚未开始,却已有端倪。

    我一直觉得,来这样地方烧钱的男人,无聊透顶。

    可我现在,却要从这些无聊的男人身上赚钱!

    眷思怕我不习惯,化妆换装都陪着我,反复交代她的朋友程经理照顾好我。

    程经理十分温和:“周眷思,你也是有应酬,别去迟又让人罚酒。你要是这么不放心我,你把她交给我干什么?”

    她乐呵呵:“行,我撒手给你。”

    戴上面纱,抱着琵琶,我跟着程经理走。今儿我像模像样穿了旗袍,可是开衩很高,直到腿跟。不走路还好,一走……

    尽管有面纱挡着,我仍然尽量缩小步子。

    一进包厢,陆也生居然在!明亮的灯光下,有我不认识的男人,和女人。可有我认识的眷思,和陆也生。

    在眷思和我目光交汇的瞬间,我知道,眷思也是始料未及。

    我赶紧扯开帘子入座,生怕多停留一秒就被陆也生发现。额前,我齐刷刷的刘海遮到眼睛,面纱也是从眼睛开始。这样的装扮,根本不给别人看清我的脸。

    可陆也生,始终做了我五年的丈夫。

    一曲作罢,我手心渗汗。掌声之后,我欠身要走,没人溜我。估计是以眷思为首的美人军团太给力,男人无心二顾。

    我掀起帘子,抱着琵琶离开。

    “啪”,就要出门时,我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

    我惊疑垂眸,正是陆也生!

第43章 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他应该喝了不少酒,面色酡红,眼睛却意外闪亮亮、清澄澄,仿佛……看穿了一切。

    我惊慌不已,稍稍用力挣脱,捏着嗓子:“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你刚刚的模样,像我曾经的妻子。”他的手握得愈发紧,“甚至,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妻子。隔着帘子,看着模糊的身形,弹琵琶的动作,都告诉我,你是我的妻子。”

    陆也生这一动作,引起不少人围观。眷思着急,却只能干坐着,她要是站出来护我,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我继续掐嗓变音:“这位先生,您喝酒太多,想您的妻子了吧?想必,您是很爱您的妻子的。”说这话时,我自己都想吐。

    可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样的场景,让我很慌张。

    陆也生突然像是受了刺激,甩开我的手:“爱?!我爱吗?!我爱,我还在这里……花天酒地?”

    我趁势离开,我不好奇他是对我余恨未了还是和陈菲儿生活不快乐。

    分居后,我便没再关注过陆也生的动向,陈菲儿既然母凭子贵,结婚也不足为奇。

    跑到换衣间,我赶紧脱下旗袍,换上我自己的衣服。面纱也被我急急扯下,陆也生那清亮的眼神,让我慌张不已。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他怕是认出我了。

    转过头,我却撞上林邑平静无波的眼眸。

    看他那样子,似乎站了挺久……那我换衣服?

    “邑……少,你……”想到他可能看到我换衣服,我说话都不利索。

    林邑十分坦荡:“我看到了,抱歉。”

    我内心崩溃,可面前的林邑……好像也是掌握我生杀大权的人。怎么我面前的人不是林辰,我就不能痛痛快快发飙呢?

    真是,抱歉有用要警察叔叔干什么。

    思想世界再丰富,我都将脸笑成朵花:“邑少,没关系。下次,别……别这样了。”

    林邑不再停留这个话题,递给我棕色的信封:“我来给你酬劳。”

    我双手接过:“谢谢邑少。”

    “看你的样子,就是不想别人发现你。我领你去个秘密通道,直接到停车场。”林邑语气平淡,但是行为上分析已经算是热情了。

    难道因为他眼睛占了我便宜,所以要……回报我点什么?

    唐惊喜,别乱想,人可是看透花花世界纷乱红尘的人!

    有这样的秘密通道,我当然不能错失。

    呆愣不过几秒,我应“好”后,屁颠屁颠跟着林邑走。

    林邑送佛送到西,“下次,记得吗?”

    我点点头。

    “那你回去吧,我还有事。”

    我旋即九十度鞠躬:“邑少,您慢走。”

    感觉吧,林邑这个人冷,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和他有距离。可在“权瑟”,这样的距离反倒让我舒坦。

    半夜三更的,我不想自己打车,坐到眷思车里等她。何况,我还有些担心陆也生这茬。

    眷思喝多了酒,车是她的经纪人冯栋开的。

    她终归是身经百战的人,脸色浮着红晕,意识清明。冯栋在场,我就不问陆也生的事,专心听她吐槽,时不时应答几句。

    停好车后,冯栋极其绅士地扶住眷思:“我的姑奶奶,下次这样的场合,你就不能收着点?我这胆战心惊的,时刻怕被狗仔拍到。”

    眷思搭住冯栋的肩膀:“不是你告诉我的,不拼怎么能红火呢?要不是我家里有点臭钱,我就不是陪喝,是陪睡了。”

    冯栋一时被噎住,望向我:“那个,唐小姐,你帮眷思拿个包。”

    我赶忙照做。

    冯栋还是很照顾眷思的,一定要把脚步虚浮的眷思送到卧室。眷思硬坐在客厅沙发:“冯栋,你赶紧走,别打扰我和眷思二人世界!”

    要不是我知道冯栋是个明白人,我真怕冯栋误以为我和眷思是蕾丝边。

    冯栋拿眷思没办法,拉过我,倒是诚挚道:“唐小姐,请你务必照顾好眷思。她喝酒不醉,就是会难受,给她喝点醒酒汤吧。”

    “好。”我回,“现在不早了,打车也难,辛苦你了冯先生。”

    冯栋没多说,看了眷思几眼,终究是走了。

    “你冰箱里有做醒酒汤的东西吗?”我边问眷思,边往冰箱走去。

    眷思手搭在沙发上:“别看了,什么都没有。你给我倒杯牛奶吗?”

    扶额,我很想问她,任平生知道她怎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吗?

    苏致苏医生知道他亲爱的女朋友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吗?

    递给她牛奶,我坐她旁边:“眷思,我觉得冯栋挺关心你的。”

    她猛地灌了好几口牛奶,呛着了,我赶紧抽纸巾给她递过去。她扯过纸巾,擦拭嘴角。她忽地躺靠在沙发上,很是疲倦的样子。

    “哪儿呢,冯栋对我好,是为了我给他赚大钱。”她突然蹦出句。

    “我看他挺真诚的。”我回想冯栋担忧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任平生对我好,因为我是他的棋子。”她突然孩子气地咯咯笑,“苏致对我好,因为他想绑住我。”

    眷思很少提及任平生,具体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任平生突然成了眷思的禁区。她冷不防一提,我也不知道接点什么话。

    正在我组织语言时,眷思手落在我腿上:“惊喜,陆也生认没认出你,我不知道。他追你的时候,我觉得他好;婚后他四处留情,我觉得他变得很渣。可现在我一想,你和我,似乎从来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所以,这次他认没认出你,他在想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与此同时,我想起我们结婚周年他在A大被陈菲儿打断的那句话。

    可我已经和他离婚了,为什么还重要吗?

    扪心自问,假使陆也生有天大的理由对我不好,我还愿意破镜重圆吗?

    我不愿意,陈菲儿不愿意,陈莲女士更不会愿意。

    因此,我回眷思:“别管了。反正他没证据,我抵死不认不就好了。而且我不至于这么碎,回回碰到他做不速之客。”

    “嗯,我要上去洗洗,感觉胃里全是酒水,难受得慌。”眷思手搭在我肩膀,我就势扶住她。

    眷思进去洗澡后,我也到我的房间去收拾。之前住在眷思家,我的房间没来得及彻底收拾,现在正好我时不时要留宿,就没动它。

    给手机充电时,我才发现林辰的一条短信。

    “别和周眷思同床共枕,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看时间,是我在休息室反复练习弹琵琶的时间段。我当时紧张得要命,根本没心思碰手机。

    想我这一晚上憋屈的,没过脑子,飞快回给他“幼稚”。

    等我发出去,我才意识到,现在很晚了……我要怎么解释我大晚上没睡觉?难道我睡着了,做梦梦醒了?

    怕什么来什么,短信发出去的提示没亮多久,就有他的来电提示。

    掌心的手机,在我眼里,俨然成了烫手山芋。

    纠结归纠结,我还是接听。

    “想我想得睡不着?”自从我酒后失态,他那种痞气的流氓画风就没变过!

    我梗着脖子:“你怎么这么晚没睡?”

    “哄完佳音,我有个视频会议,刚从书房回来,准备洗澡。”他老实交代。

    我一般都不太关心他在做什么,因为我很忙很忙……

    “嗯,那你这么累,早点睡。”

    他不依不饶:“你真的,想我想到睡不着?”

    我脸上忽地发热:“你能别乱想吗?眷思不是一直难过吗,她跟我诉苦,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她发现我睡着,不乐意,把我推醒。她现在去洗澡,我也准备洗洗睡了。”我以前总觉得自己不会撒谎,现在关键时刻,我说话也挺顺溜。

    “行,好梦。”

    我估摸着他是真累了,也不跟我耍嘴皮子。

    我乐得轻松。

    洗澡之前,我数了沉甸甸的钱,忽然之间又觉得,就算被陆也生搅合得不愉快,也值了!

    熬太晚,我自是一沾床就睡,沉沉入梦不愿醒。手机闹钟响到第五次时,我终于一个鲤鱼打挺,烦躁至极坐起。我两手打在毛毯上,恨不得扔了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

    关闹钟时,我查看我的备忘录。

    “啊!”我尖叫出声,揉着我有些凌乱的头发。

    咣当,眷思推门而入,她也是蓬头垢面刚醒的样子。

    “怎么回事?着火了?”她揉着眼睛,被我吓到但还是挺淡定。

    我腾地下床,走到她旁边抓住她的胳膊:“眷思啊,今天有佳音幼儿园学期结束家长会,我应该去的!”

    她被我晃得不耐,身体却岿然不动:“那你就去呗。”

    “可今儿,也是我订好采访赵承越的日子。赵承越是个忙人,这次搁置,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拖久了,我的主编非扒了我的皮。主要还是,杂志社这次砸钱,场地什么都准备好,要是因为我拖延……我罪过不是大了?”

    “你不能找人代你?早先你不是经常帮谁赶个报告,帮谁补个稿子么?”眷思半点不着急。

    我耷拉脸:“一半大家工作安排都是满的,我好说话……工作量又相对少……这次朱主编重视,强调我必须亲自去。”

    “行,明白,你在你们杂志社是食物链底层。”眷思说话……挺不留情面的。

    我早就习惯:“我不去,佳音肯定要跟我闹小情绪。”

    眷思手拍我脑袋:“佳音现在喜欢林辰得紧,你让林辰去,佳音绝对没有怨言。再者,你是替人打工没有选择权,林辰不一样。没什么重要的事,他抽出几个小时那是小菜一碟。”

    怎么都可行。

    不过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要认为,林辰是佳音的爸爸了?

    我就是别扭。

    “啪”,她重重拍打我肩膀:“日上三竿了,你赶紧洗漱去上班!”

    我如梦初醒,上发条似的忙碌起来。

    等我叼着面包拿着牛奶出门,眷思得意洋洋朝我甩手机:“我打给林辰了,他很乐意作为佳音的家长去。”

    “眷思,你……”

    她朝我甩手:“赶紧走,姐姐要补眠。”

    几次都没有拦上出租车,我没法子,挤上公交。正值上班高峰期,我得站着。前后摇晃、焦头烂额之际,《无敌》的歌词荡悠悠响起。

    我右手卡着栏杆,左手翻包,艰难接听:“您好,我是格知调杂志社的唐惊喜。”

    “怎么喘气怎么急?”

    我一听,是林辰,立马转换口气:“你管!”

    “声音很杂,”他一顿,公车上冰冷女音正好播报站点,“你在公交车上。”

    “是啊,”车子突然开动,我慌得厉害,两只腿用力过度有些发软,“你要是没事,就先这样。”

    “其实就一句话。周眷思告诉我你的二难选择时,其实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上司放你今天一个假。但我没有,因为我想去佳音的家长会,我也要锻炼我未来老婆的能力。”

    听完他气定神闲的陈述,我气不打一处来,不顾场合吼:“谁是你未来老婆!”这个林辰,滥用职权,满腹心计!

    我这一河东狮吼,半点没激怒林辰,反惹得他笑。

    倒是我前后左右的乘客,都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我。我干咳一声,抱歉干笑。我重新拿起手机,打断林辰的笑:“既然你想去,我还是要谢谢你。然后,请你务必照顾好佳音。”

    “分内之事。”

    我到杂志社后,和摄影师小诚一起先到赵承越的公司。之前采访林辰,杂志社全都没底,让我一个人试水,后期工作也没安排好。这次采访赵承越,杂志社那边,是准备齐全的。

    小诚拍了工作中的赵承越,而我则是负责询问一些问题。这些,还都是小周拟稿的。要搁以前,我还只有给别人拟稿的份儿。

    赵承越是个儒雅斯文的男士,他见到我后,熟络道:“惊喜,不好意思,我工作太忙,耽误了你们工作的进程。”

    我原本以为,苏蒙烟那回的时,赵承越或多或少会对我有点想法。现在我肯定,赵承越不管有没有想法,都不会影响工作。

    我和他客套几句后,正式开始工作。

    小诚相机也一直拍个不停。

    公司那块解决,我们一批人又赶到杂志社预定的场地拍组照片。生活照是为了亲民,可也需要有型有范的照片镇得住场。有小周,也有临时请的打下手的。

    赵承越除了个子高,乍见之初,我对他的外貌没有留下印象。确实不是出众的容颜,胜在气质。可经过专门的设计师一打造,我突然有种自己要被他迷倒的错觉。

    果然一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他将头发全都往后梳,从衣着到胸前的怀表,全走的是民国风。人高腿长的优势凸显,兼之他的一举一动无不流露出大家之气。

    小诚有模有样地拍摄,我看得津津有味。

    “惊喜,外头有你的快递。”小周喊我。

    我将视线从赵承越身上挪开:“咦,我们这里临时租用的场地,有我的快递,怎么往这里送?而且我还不知道。”

    小周占了我的椅子,旋开矿泉水喝了口:“我怎么知道?可能别人想要送你礼物给你个惊喜,快递小哥送到杂志社,同事就告诉他你在这里了呗。”

    我仍然疑惑:“好奇怪。”

    抬手推我肩膀,小周说道:“奇怪什么,我巴不得谁送我礼物,人快递小哥在大太阳下晒着呢,赶紧去。”

    我磨磨蹭蹭,循着快递小哥的身影就走过去。

    “唐惊喜女士吗?”快递小哥戴着鸭舌帽,语气似有些不耐,“请您签收。”

    我看到他脖子处全是豆大的汗珠,觉得他辛苦,很快接过,签下我的名字。

    接过四四方方的盒子,我往遮阳伞下走。坐下后,我低头翻看快递单,结果快递单上只有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是惊喜,还是整蛊?

    小周可能也是工作无聊,手肘捅捅我胳膊:“拆拆看,说不定是林先生给你的礼物。”

    我将信将疑,低头开始扯胶带,小周帮着扯一头。

    喀嚓,噼啪,胶带撕裂的声音并不好听。

    胶带缠得太紧,小周撕扯得不耐烦,拿出小刀,轻轻一划。小周收刀的同时,喊我:“打开吧。”

    我打开小纸盒,被眼前一团绿莹莹的东西吓住。

    等我意识到那是蛇时,它一口压在我左手虎口。

    “啊!”小周吓得花枝乱颤,尖叫着仓皇逃开。

    我已然懵圈,木然后退躲开嚣张的蛇。我好像痛极了,又好像感觉不到痛,处在水深火热中。

    其他人也被我们这块的动静吓住。

    冷不丁看到条兴许是毒蛇的蛇,几个男人都畏畏缩缩,不太敢上前。

    “是竹叶青。”赵承越从容走到人前,徒手要抓蛇。

    “赵先生……”我赶紧喊住,“它有毒!”

    赵承越快刀斩乱麻,不直接和毒舌斗争,还是把它又压回盒子。他交给临近的工作人员:“处理掉。切记,按住盒面。”

    “啊……”工作人员脸色缓过来,“好的赵先生。”

    赵承越拽过我的手,“你被它咬伤,拖不得。”

    我当然知道,可我混乱啊,根本没有他临危不乱的气度。

    听我听到布帛撕裂声时,赵承越已经用他的西装袖口紧紧扎住我的手,并用矿泉水清洗我的伤口,坐起紧急处理来。

    我看着缺了袖子的西装,竟然在心疼衣服……那是租的……租的!

    小诚反应过来:“大家都去吃午饭吧,照片已经拍摄得足够了。”

    赵承越问身侧的小周:“你知道附近有医院吗?”

    小周如梦初醒:“啊……隔壁就有。”

    脱下坏掉的西装、怀表和其他零碎的装饰物,赵承越朝小周温柔笑道:“小周,后续都拜托你了。关于西装的赔款,我不会推辞的。现在我要送惊喜去医院,下午你们先去孤儿院吧,我处理完会尽快的。”

    小周傻看着赵承越,有些懵懂不知。

    身后的小诚到底历练多些,“没关系,赵先生,你带惊喜去医院吧,这里的一切事务,都交给我和小周吧。”

    赵承越颔首道谢,后,他走到我身边,低语:“冒犯了。”

    “啊?”我还沉浸在他的镇定从容里。

    果然,一个男人站在让人仰望的地方,绝不仅仅凭运气。

    他将我打横抱起,快步往外走。

    我整颗心都悬起,脸上火烧火燎的。并不是我对赵承越有意思,而是我不习惯不熟悉的男人和我近距离接触。

    为了稳住,我悄悄拽住他衣角。看他凛冽的下巴,就知道他是为了尽快赶去医院。

    如小周所言,小诊所就在隔壁,没走几步就到了。

    躺在病床上,我小小庆幸他不用抱我很久。医生的处理更为专业,也更为……血淋淋。我龇牙咧嘴的同时不忘哀求赵承越:“赵先生,你能不告诉林辰吗?”

    “为什么?”赵承越似乎很是困惑,“你这伤需要养,理应告诉小辰。”

    医生不知道戳到我哪了,我痛得倒吸冷气。缓过劲后,我才慢慢告诉赵承越:“赵先生,至少今天不要告诉。今天下午孤儿院的活动,我也应该在场,那是我的工作。”

    赵承越打量我,目光平静。可这样平静的目光看得我十分紧张,好在,我终于得到他的应允。

    “那是你的事,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在我被榨干之前,医生总算替我处理完了伤口。

    “再打个点滴,至少五天,都要定期过来输液。你平日也要注意饮食,忌辛辣,多吃些易消化的食物,多喝水。”老医生慈眉善目,让我想起我故去的爷爷。

    赵承越感谢医生,等我输上液后,他说替我去买午餐。

    没意外,我变成了粥,香菇鸡肉粥,虽然肉香浓浓,却只见肉沫子。不过我已很满足,本来赵承越还想问我。想到我和赵承越非亲非故,当然受不起这样的照顾。

    我将粥碗放在小桌子上,完好的右手一下接着一下舀粥喝。

    赵承越没喝粥,订的是份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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