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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折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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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大战在即
顾凤儿看着她:“你若要救季了出来,只有两天两夜的时间。”
“两天两夜?”花荼兮一听就连连摇头:“不可能!别说救人了,这么短的时间,我连西楚皇城的边都摸不到!况且。。。”
回忆起地图上那弯弯绕绕的线路,她捋了把头发,一脸烦躁:“西楚的道不太好走,好多岔路,我。。。”
顾凤儿深以为然地点头:“怕迷路?没关系,有小白给你带路。”
说着他弯下腰,笑着揉了揉手旁边毛茸茸的猫头鹰,逗它:“是吧,小白?你家将军不认道,出门全靠你带,真棒。”
花荼兮没闲工夫跟他扯,翻了个白眼:“那也来不及,你当我跟它一样有翅膀,能飞过去不成?”
“上天你不行,可以下地啊。”
花荼兮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什么上天下地的,你倒是说说清楚!”
“得”,眼见她就快要炸毛了,顾凤儿才又正经起来,他摸着下巴道:“扎西靖穆,还记得吧?”
“记得,就那个长得就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太子。”
“他在西楚不受宠,兄弟又多,早就存了策反的心思,想把皇位攥紧在手里。”
“就凭他?”花荼兮赤/裸/裸的不屑。
“大意轻敌。”顾凤儿摇了摇头:“所以季了也落在了他手上。扎西靖穆在百花宴上受了侮辱,从大昭回来之后便开始着手□□了,只用了小半月就架空了西楚皇权。可怜他那才五十多岁的父亲,被自己儿子暗算得半死不活的,只留着一口气,等着有人来救他呢。”
“老皇帝挺惨的。”花荼兮不走心地感慨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顾凤儿凑近了些,像是被旁人听去了一样,在她耳朵边低声道:“这儿子为了方便监视老子,在自个的东宫里头,修了条地下密道,直通深宫内苑。”
花荼兮眼睛一亮,拖过桌上的西楚地图,又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你看,”顾凤儿指着一处道:“这里便是东宫,与皇宫相距不远。”他手指一路划过去,定在了一处:“离皇城最近的便是这青州了,快马两个时辰就够了。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要找到从这边关,到青州城最近的线路。”
花荼兮托着灯盏,自上而下细细地看,很快找到了重点。她指着地图上一条长长的河流:“水路。如今正直梅雨季节,雨量充沛,河道水流迅急,假以一叶小舟顺流而行,顺利的话。。。”
“一天半能到。”顾凤儿接过话:“届时你再走陆路,快马加鞭进京。”他顿了顿,又道:“至于这一路怎么混进去,你就自个想办法吧。”
花荼兮凝神看着手里的图纸,许久之后,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此办法的确可行。”心里一块大石头半落,她笑着捶了顾凤儿一肩:“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最靠谱了。”
顾凤儿哼了声:“可是我听说,有人要革我的职啊。”
花荼兮否认:“以退为进,我那是想升你的官!”
“得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现在那点斤两?”顾凤儿凑过去,不怀好意道:“实权都给莫冉折收回去了,有他拿捏着,你还想蹦哒?”
花荼兮只当没听见,笑眯眯朝他道:“回头再跟你理论,我现在要走了。小白,来!”
她一伸胳膊,桌上那雪白的猫头鹰就自发地跃了上去,啾啾叫了两声,很是乖巧。
花荼兮将其引到自己肩膀上站着,转身开始收拾行李。其实根本没什么要收拾的,玉凉剑好好地缠在腰间,几件衣服,哦,还有几瓶药也带着。
“你。。。这就走了?”顾凤儿诧异。
“不走还等着吃早饭?”
“那我呢?你不带我一起走?”
“人越少越好,我只带陆逊时走,你嘛,”花荼兮抽空抬眼:“留在这,替我好好守着边关。”说罢便急吼吼要走。
顾凤儿看着她的背影摇头直叹:“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花荼兮都已经走到帐门口了,似突然想起什么,倏尔回头,明灿灿地对他一笑:“可别再玩失踪了啊,到时候别怪我嘴上没门把,将你那不能说的秘密全部倒出去,凤、君。”
“你。。。。”顾凤儿很久没听见有人这般唤自己了,还在愣神中,一抬眼却见她对自己挑衅地做了个鬼脸,做完便脚底生风地走了。
他捂着脸往椅子里一瘫,长叹一声:“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作孽啊。”
——
天光微亮。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在飘渺的云烟中若隐若现。
一叶小舟消无声息地滑入高涨的水面中,被疾行的水波一下子推出好远。
花荼兮蹲下身子,将手越过船板,伸入水中,哗啦啦的水流漫过她的五指,溅得飞快。
这速度,比意料之中的还要快。
花荼兮松了口气,看来能按照计划的时日到了。
她微微放下心,转头去看陆逊时。他恍恍惚惚坐另一头,一脸的不在状态。
这小子。。。
以前多黏着自己的一个人,啰嗦起来能把人叨叨晕,如今却不太和自己亲近了,不说话的时候,总是有种诡异的沉默。
“喂,”花荼兮撩了一捧水撒他:“你怎么回事?”
“啊?”陆逊时茫茫然地看向她。
“为何你最近总是用看弱鸡的眼神看着我?”
陆逊时一惊,结巴:“我我我我没有!”
“你小子,”花荼兮眯起眼睛:“自从上上次见着我起,对我的态度就有些不对劲,你在想什么呢?”
陆逊时咽了咽口水,眼神开始飘。
“说啊。”
“我。。。”陆逊时的目光上下游移片刻,最后落在了花荼兮身上。
因为出行方便,她依旧穿的是男人的衣服,一件月白对襟窄袖长衫,外头裹着黛青色长袍,头发高高束起,只余几缕发丝垂下来,看起来和以前并没什么差别。
陆逊时盯着看了半天,犹豫着开口:“将军。。。您真的是个姑娘家?”
原来还是在纠结这个。
花荼兮无语半响,叹了一口气:“要我证明给你看?”说着伸手搭上了自己衣领就要解。
“不要,不要!”陆逊时一脸惊慌地站起来,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掉进水里。
“噗”,花荼兮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对着他一阵大笑。
陆逊时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摸着脑袋愣愣地看着她。
以前他只知道自家将军长得是好看了些,却从未觉得她女气,有人说她像个娘娘腔,都被他揍回去了。可是现在。。。
她笑得那么好看,他怎么就瞎了这么多年,觉得这是个男人了?原来她和那些娇娇弱弱的姑娘们,是一样的啊。。。
陆逊时突然有些难过,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不能再继续跟随她了。
“你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花荼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什么?”
陆逊时尽量想要表达清楚,有些艰难道:“这一趟回来,你是不是就要嫁给国相大人了?是不是再也不会回到军队,也不要我们龙鳞卫了?”
花荼兮有些吃惊,启了启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几个问题,她自己都没想好,又要如何回答他?
“我。。。”
“算了。”陆逊时一向倔强,这次却先移开了目光:“是我多话了。”他拍了拍脸颊呼出一口气,明朗道:“将军,这小舟速度真快,还能让它更快些吗?用桨行不行。”
。。。
花荼兮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透过他看向了远处。
对了,她一直以来似乎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嫁给,莫冉折?
————
西楚 青州城
青州是离西楚皇城最近的城镇,本该是个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一个地方,而今却是万分清冷萧条,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做生意的也都收起了摊子,若大的街上,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一切只因前几日的夜晚,踏着震天响的马蹄,以摧枯拉朽之势出现在城门外的军队。
还在睡梦城中守将闻报大惊失色,衣服都来不及穿戴整齐,立刻领兵出城,大声喝问来者何人。
眼前的队伍清一色的黑衣黑甲;长/枪在手蓄势待发,身后飘着烈烈旗帜,上头写着朱红色的“昭”字,只是望过去,便叫旁人软了手脚。
“你们。。。你们。。。”心中大骇的首领才磕巴着说了两个字,就被前头一阵马匹嘶鸣声吓得闭了嘴。
最前方的一人一骑安抚好了好一阵略显不耐的马匹,这才抬起了眉眼:“劳烦,借个道。”
“借借借道?”
莫冉折冷冷地弯了弯唇,不紧不慢道:“再不开城门,西楚就要灭了。”
“。。。”守将已经懵了,完全不知他说的是何意,也不明白明明是西楚前去压境讨战,怎会变成了被他们追着打。
他朝着旁边的卫兵交代:“不许开城门,你们快去。。。唔。。。”
话音未落,却从嘴里猛地喷出一口血。他低头,之间一把匕首从后心贯穿而出,冒出汩汩鲜血。
他最后看到那个要自己的命的人,惊恐地睁大眼:“三。。。三殿下。。。”
穿着雍容的男人把沾满血的刀刃往旁边一抛,朝着下头的人客气地点头致意:“让莫相久等了,我这就让人开门。”
打开了城门,城外龙鳞军立刻整齐而入。飞骑进关,第一件事便是出榜安民。
莫冉折翻身下马,远远便看见前方步履匆匆朝自己走来的男子。
他偏首朝着身旁亲卫交代了几句,然后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那亲卫正欲退下,随即又想起什么,凑上来问:“大人,那季将军呢?还要再找吗?
“不用了。”莫冉折掸了掸衣上沾染的尘土,头也不抬道:“他在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病情反复,简直狗带
☆、第七十八章 捉住你了
小舟方一冲上河滩,有人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跑到平地上找了棵树摇摇欲坠地靠着。
“将军,”陆逊时不敢碰她,一脸担忧地跟在后头:“你没事吧?”
花荼兮白着脸抚着胸口,摆摆手表示无碍。
“将军,你现在真的太弱了,连乘个小舟都能晕成这样。”陆逊时蹙着眉道。
花荼兮转过身瞪他:“少废话,快看看罗盘,地方对不对?”
“哦,”陆逊时从怀里掏出一块圆型罗盘,拿在手里看了看四周:“方向没错,我们应该已经到青州城了。”
只是他们上来的这个位置。。。有些偏啊,称得上是荒郊野岭了。
“到了就好,”说话间,花荼兮已经脚下生风地走远了:“赶紧到镇上买两匹马,趁着皇城还没有被封,我们趁乱混进去。”
“哎,好。”
然而当行色匆匆的两人地赶到青州城城内时,却皆是吃了一惊。
整个主干道上空空荡荡,半个青城的百姓都不见,反而有一群黑衣黑甲的卫兵,举着□□,时不时地从大街小巷冒出来,来来回回地巡逻。
而且。。。看着很是眼熟。
眼见有人朝他二人的方向走来,陆逊时急忙拉着花荼兮一个后退,小声道:“青州城戒严了,将军你看,这些还都是我们的人。”
花荼兮拧着眉,心道怎么不是,这烈烈作响的旗帜上,那么大一个“昭”字迎风飘扬,可不正是莫冉折带走的羽林军吗?
这就奇怪了。她有些不解:“莫冉折为什么要带兵从青州走?”
青州距离皇城如此之近,一样是要破城,为何不直接带兵攻入皇城,还要劳心劳力兜这么个圈子?
花荼兮拖着下巴想了片刻,随即十分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她猛得想起顾凤儿说过西楚太子兄弟众多,难道。。。内乱未平?
扎西靖穆一心要造反,却没有摆平自己弟兄,起了内讧,于是就各自盘踞一城。。。
若是这样的话,便说明扎西靖穆只控制了皇城在内的一部分势力,连家务事都没处理好就来挑衅大昭,也难怪莫冉折借力打力,找了同样瞄准皇位的皇子联手了,这可省了不少心。
可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有意思。”花荼兮摸着下巴笑了两声:“我还道莫冉折为何只要这么些兵就足够了,原来早有接应。”
陆逊时不明所以:“那咱还继续吗?都是自己人,您跟相爷说一声,让他带你进皇城不就是了?”
“不成,”花荼兮摇摇头:“我若是被他发现,肯定会给撵回去的。”
况且西楚如今情况特殊,莫冉折又与其皇室中人联手,夺位途中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不会让任何人成为阻碍,届时更不会在意季了的安危了。
“小白,”花荼兮提起手中的笼子,将猫头鹰从中捧出来亲了一口:“看你的了。”
“将军,你这是。。。”
“让小白去探探路,跟着莫冉折他们走,一定有路进皇城。”
——
“莫相,怎么了?”
敏感地察觉走在旁边的人身型突然一顿,三皇子扎西靖岚立刻投以疑惑的视线,脚下也跟着不走了。两人一驻足,后头整个队伍都跟着停了下来。
莫冉折神色淡淡地将目光从夜幕中收回,看他一眼:“没什么。”
扎西靖岚点点头,继续在前头引路。他走得很快,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佩剑,一刻也不曾放松。
青州城不大不小,从城门到郊外,只有半个时辰的路程。不多时,他便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眼前这里略显荒芜的宅子:“到了,这里便是入口。”
“这是三殿下的别院?”莫冉折语气淡漠,似乎并不惊讶。
“没错,”扎西靖岚抬了抬下巴:“我命人在此修了一条暗道,直通东宫。”此乃设计皇储之争,别得就不愿多说了。
莫冉折也不多问,他弹了弹指,立刻有一队人马上前候命。
“三殿下的人带路,你们跟着进去。”
“是。”
扎西靖岚见此松了一口气,他看向眼前这个眉目惊艳却凌厉的男人,顿了顿,才由衷道:“西楚如今内乱,大哥狼子野心昭昭,毒害父皇霍乱朝政,此番还要多谢莫相出手相助,若我能顺利登上皇位,西楚甘愿对大昭俯首臣称。”
“殿下说的哪里的话,”莫冉折闻言弯了弯唇,客客气气道:“邻国有难,理应相助。我们陛下,最是见不得便是这等逆臣贼子,败法乱纪的腌臜事。”
————
趁着小白去寻路时候,陆逊时已经找来了两匹马,回来后远远便瞧见花荼兮坐立不安,火烧眉毛的样子。他也不敢多啰嗦什么。
好在小白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花荼兮招呼他一声快跟上,二人便紧随其后。
它一路飞进了一座没有人烟的大宅,最后停在了一口枯井边。
陆逊时翻身下马,跟上去前后左右地看,疑惑道:“没路啊?”
花荼兮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走到枯井旁,拨开眼前层层叠叠地草木掩映,看了半响道:“下面有地道。”
“地道?”
“我先下去,”花荼兮拉过一旁的井绳,没等陆逊时阻止就纵身跳了下去。
“将军!没事吧?”陆逊时在上头喊。
“没事。逊时,给我个火折子,这里好黑,什么都看不见。”花荼兮的声音从井底传来,有些空旷而模糊。
“哦,好。”陆逊时依言掏着火折子,正在此时,突然从下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叫。
“将军!”陆逊时骇然,喊了几声却不见她的回应。他急忙跳下去,手忙脚乱地打火,却在光影模糊中,瞧见自家将军被一个男人搂着腰摁在墙上。
“你是谁,快放开她!”
那人却仿若未闻,抵着花荼兮的额沉沉笑道:“你倒是会找。”
“莫大人!?”陆逊时这才借着光将人看清。
花荼兮反应过来,一脸的瞠目结舌:“你。。。你怎么还在这!?”
“自然是为了捉你。”莫冉折把人向上一提,托住她的腰臀,几乎将她嵌在自己身上:“不是让你乖乖待在营里,怎么不听话?”
说罢,低头便含住了她微张的唇瓣,压着她过分的甜蜜辗转吮吸。
陆逊时已经僵成狗了,默默转过头去,心道自己要瞎了。
花荼兮被他亲得气都透不过,好一阵挣扎才逃离他的唇舌,艰难道:“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莫冉折扣着人不放,埋首在她的雪颈里:“说你不顾安危地来救别的男人?”
花荼兮惊恐,这不是先前都哄好了么?怎么又来了!
莫冉折不满地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别乱跑了,我会担心。”
“可是,我得找到他。”花荼兮坚持。
莫冉折垂眸定定地看了她片刻,换上了商量的语气:“我告诉你季了在哪里,你答应我一件事。”
这又是在玩什么?
花荼兮努努唇,几乎没思量就点头了:“好啊。”反正他哪里舍得害自己。
莫冉折见她一口答应,似乎心情极为顺畅,眉眼间糅进了温和的笑意。
他松开禁锢她的力道,牵了花荼兮的手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吗?”
花荼兮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这其中弯弯绕绕,构造十分复杂。
“这里阴暗潮湿,岔路又多,再加上空气里散发的阵阵霉味,就算你靠着猫头鹰也无法准确地跟着我们找到出路。”
“所以你是知道我要来,特地在这里等我的?”花荼兮睁圆了眼睛,心想自己一言一行都被他看在眼底,果真玩不过他。
莫冉折弯了弯唇,正要开口,却被从暗道中跑来的一名将士打断:“大人,三殿下在等您,就要攻城了,时间紧迫。”
“我马上便来。”莫冉折冷声应道,
随即垂眸对花荼兮交代:“季了被关在东宫,我派一队人护你过去,你动作要快。”
花荼兮点点头,刚要应下,却被他捏着下巴抬起了脸,郑重告诫:“若他已不在那里,定是被押解去了皇宫,届时你不许乱来,我自会想办法保住他,知道吗?”
☆、第七十九章 尘埃落定
莫冉折叮嘱完却依旧攥着人不放。
明明只是分开几日,他却觉得有好些时候没有见着她了。
地道光线昏暗,她却眼神晶亮,面容如雪白净,一颦一笑都莹莹生光。想起方才那一手掌握的腰肢,又细又软,似乎一折就断。
莫冉折看她的目光有些灼烫,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人装进口袋里时时刻刻地揣着。
花荼兮被他那黏糊劲都快整晕了,双手搡着劲推开他,想交代他自个也小心点。
谁知莫冉折根本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捉着她的手指吻了吻,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荼兮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对周围道:“走吧。”
——
因有人带路的缘故,一行人走得很顺畅,没多久就出了地道。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透,花荼兮从阴暗的地下重新回到灯火通明的地面上,一时有些睁不开眼。她适应了一下,这才眯着眼开始打量周遭——
白玉地砖,紫檀漆柱,处处银镶金裹,好不奢华绮丽。
花荼兮扯了扯唇,想来这里便是扎西靖穆的东宫了,吃穿用度这般出格,倒是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将军。”有人从不远处的抄手游廊匆匆赶了过来,对她抱拳行礼。
花荼兮看了眼,认出他是莫冉折身边的亲卫。
“如今什么情况?季了呢?”
亲卫垂着头,声音有些不自然向她禀告:“扎西靖穆得了风声,先一步躲到皇宫里去了。我等来晚了,季将军已经他带走了。”
“带走了?”花荼兮的心里咯噔一下:“东宫的每一处你们都仔细找过了?”
“都找过了。”
花荼兮深吸一口气:“季了被关在水牢中,水牢在哪儿,带我去看。”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亲卫当即动作利落地将她引到了行宫的地牢里。
花荼兮见过不少表面看起来光鲜气派,内在却是肮脏到了骨头里的豪门大院。只是她没想到,堂堂东宫之主,竟然会在自己睡觉的卧房下头建了个动用私刑的地方。
花荼兮沿着台阶走下去,越往下血腥味越浓。她被引到最最里头的一处石牢前,这里跟别的铁牢不一样,硬生生凹下去了一块,变成一个深坑,从上往下看,能见到里头又脏又臭的黑水。
花荼兮的目光滑过铁锈斑斑的手铐、干涸的血迹,脸色越来越难看。
季了。。。就是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关了那么多天吗?
“将军,”陆逊时见她神色阴沉,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先上去。”花荼兮面无表情的转身,边走边朝着身边的亲卫道:“我听说,东宫有路可以通向皇宫?”
“回禀将军,我们关押审问了所有在东宫里当值的奴仆杂役,他们都说不知道。”
花荼兮嗯了声,一颗心却惴惴不安。
难道。。。就这样等着吗?
季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再在水里泡了如此之久,如今一定十分虚弱了。。。若是不快点找到他治疗,恐怕有性命之忧。可是,莫冉折又再三强调不要去冒险,自己若执意要前往,会不会妨碍到他的计划?
花荼兮拾级而上,犹豫间已经回到了扎西靖穆的卧房。谁知刚迈上最后一级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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