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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系列桃花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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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虹眨眨眼,道“你这朋友不规矩,非但调戏我,还拼命摸我的脚。”
  楚留香笑道“没关系,我早就将你的脚让给他了。我只管你的手,脚是他的。”
  艾虹吃吃笑道:“你这人倒真会换便宜自己先选了样香的,把臭的留给别人…”
  她身子突然向後一跃,倒足而出,凌空一个翻身,已掠出门,楚留香最後看到她的一个
赤脚。
  只听她笑声从门外传来道:“你既然喜欢我的鞋子,就留给你作纪念吧。”
  胡铁花慢慢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手里还抓住只粉红色的鞋子。
  楚留香看着他,笑道:“臭不臭?”
  胡铁花把鞋子往他鼻子边伸过去,道“你为什麽不自己闻闻。”
  楚留香笑道“这是她送给你的,应该留给你自己享受,你何必客气。”
  胡铁花恨恨道“我刚为什麽不让她踢你,像你这种人踢死一个少一个。”
  他皱着眉,又道“有时候我真不懂,你为什麽总是死不了,是不是因为你的运气特别
好?”
  楚留香笑道:“也许只因为我很了解你,知道你喜欢摸女人的脚。”
  胡铁花瞪着眼道“你真的早就知道我醒了?”
  楚留香道“也许我运气真的比别人好。”
  胡铁花瞪着他,瞪了很久很久,才叹了口气,道“看来你果然在交桃花运,而且是种很
特别的桃花运。”
  楚留香道“是哪种?”
  胡铁花道:“要命的那种,一个人若交上这种桃花运,不出半个月,就得要送命。”
  楚留香苦笑道、真有要命的桃花运?”
  胡铁花正色道:“当然有,而且这种桃花只要一来,你就连躲都躲不了。”
  楚留香有个原则。他若知道一件事已躲不了的时候,他就不躲。
  等你要找他的时候,他往往已先来找你了。
  花园里很静。
  无论多热闹的宴会,都有散的时候。
  拜寿的贺客都已散了,他们在路途上,一定还在羡慕金太夫人的福气,也许甚至带着妒
嫉。
  可是金太夫人自己呢?
  已经八十岁了,生命已到了尾声,说不尽的荣华富贵,转眼都要成空,就算还能再活三
十年,但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早已过去,除了对往昔的回忆外,她还能真正享受到什
麽?
  楚留香面对着寂寞的庭园,意兴忽然变萧索。
  既然到头来迟早总要幻梦成空,又何必去辛苦挣扎奋斗?但楚留香并不是个悲观消极的
人,他懂得更多。
  生命的意义,本就在奋斗。
  他并不是定要等着享受奋斗的果实,奋斗的本身就是快乐,就是种享受,那已足够补偿
一切。
  所以你耕耘时也用不着期待收获,只要你看到那些被你犁平了的土地,被你铲除了的乱
石和莠草,你就会觉得汗并不是白流的。
  你就会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只要你能证明你自己并不是没有用的人,你无论流多少汗,都已值得。
  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只有懂得达意义的人,才能真正享受生命,才能活得快乐。
  楚留香一直活得很快乐。
  他仰起头,长长吐出口气。
  一个人无论活多久。只要他的确有些事值得回忆,就不算白活。
  他已该满足。
  假山比别的地方更暗。
  楚留香远远就看到黑暗中有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
  他走过去,这人背对着他身上的披风长可及地,柔软的头发从肩上披散下来,黑得像缎
子。
  她仿佛根中没有感觉到有人走过来。
  她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道:“你倒很守信。”
  楚留香道“我来迟了,可是我知道你一定还会等我的。”
  她还是没有回头,冷笑道:“你对自己倒是很有信心。,楚留香淡淡笑,道:”一个人
若连自己都不信任,还能信任谁呢?”
  她忽然笑了,慢慢的回头。
  楚留香怔住了。她笑容如春花绽放,她不是艾青。
  楚留香失声道“张洁洁。”
  张洁洁眨着眼,满天星斗都似已在她眼睛里。
  她媚然笑道:“你为什麽一定要叫我姐姐,就算偶而叫我一声妹妹,我也不会生气
的。”
  楚留香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道:“你在等我?”
  张洁洁道:“难道只有艾青一个能等你?我就不能等你。”
  她又嫣然而笑,接着道“有耐心的人才能等到收获,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楚留香道:“听过。”
  张洁洁道“我比她有耐心。”
  她凝视着楚留香,眼波朦胧,朦胧得像仿佛映在海水里的星光。
  楚留香道:“你等了很久?”
  张洁洁眼波流动,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有没有看到她?”
  楚留香笑了,道:“我并没有问,但你若要说,我就听。”
  张洁洁道“我刚的确看到了她,而且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只不过……”她眨眨眼,道:
“我不想告诉你。”
  楚留香道“为什麽?”
  这句话他本来不必问的,但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有时不得不装装傻。
  张洁洁的回答却令他觉得意外,甚至很吃惊。
  她说,我不想告诉你,因为我不愿看到你死。
  楚留香道“你认为她要杀我?”
  张治涪道“你没有发觉,这两天好像忽然交了很多女孩。”
  楚留香道“是吗?”
  张洁洁道“你知不知道,交上桃花运的人,是要倒霉的。”
  楚留香笑笑,道“我相信有很多男人都希望倒这种霉。”
  张洁洁道:“你呢?”
  楚留香道“我是男人。”
  张洁浩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耍找艾青?”
  楚留香道:“我跟她有约会。”
  张洁洁盯着他,忽然向他走过来,拉开披风,用披风拥抱住他。
  楚留香没有动,却已可感觉到温暖光滑的肌肤颤栗。
  披风下好像已没有别的。
  除了她自己之外已没有别的。
  她轻轻在楚留香胸膛上磨擦,道“你要我,还是要艾青。”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聪明的女人不应该问这种话的。”
  张洁洁道:“我不聪明,痴情的女人都不聪明。”
  楚留香道“我却很守信。”
  张洁洁道“你不怕她杀你?”
  楚留香沉默着,沉默就是答复。
  张洁洁忽然用力推开了他,立刻又用披风将自己裹住,裹得很紧。
  甚至连楚留香也不能不觉得有点失望。
  张洁洁瞪着他,瞪了很久,突然大声道:“好,你死吧。”
  楚留香淡淡笑道:“到哪里去死?”
  张洁洁咬着嘴唇,道:“随便你到哪里去死?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她忽然转身跑开了,只剩下楚留香一个人在黑暗中自己苦笑。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谁能了解她们的心?
  他听到风声,抬起头,忽然又看见张洁洁站在那里,脸上又带着春花般的笑,就好像刚
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她嫣然笑道:“我喜欢守信的男人,只希望你不要觉得太聪明。”
  张洁洁脉脉地凝注他,忽然抬手,向远方指了指,道“她就在那里。她指着的地方,有
一束灯光。她对艾青的行踪好像知道得很清楚。楚留香虽奇怪,却没有问,他一向很少探听
别人的秘密。尤其是女人的秘密。张洁洁又道:”你喜不喜欢戴耳环的女人?”
  楚留香笑道“那就要看她是谁了,有的女人戴不戴耳环都一样可爱。”
  张洁洁道“她戴耳环。”
  楚留香道“哦。”
  张洁治缓缓道“有些女人一戴上耳环就会变得很可怕了,你最好特别小心点。”
  园中很暗,剩下的灯光已不多。
  这点灯光在园外。
  园外的山坡上,有三五间小屋,灯光透出窗外。
  艾青就住在小屋里?
  “有些女人,戴上耳环,就会变得很可怕。”
  这句话是不是另有深意?
  楚留香走上山坡,掠过花篱。
  他一向是个很有礼貌的人,进屋子之前,一定会先敲敲门。
  这次他的礼貌忽然不见了。
  他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他立刻就看到了一双翠绿的耳环。
  艾青果然在小屋里。
  桌上的灯。她就坐在灯畔。耳上翠环在灯下莹莹发光。
  她看到楚留香走进来时,脸上并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只是冷冷道:“你倒很守信。”
  楚留香道“我来迟了,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等我的。”
  艾青冷笑道“你对自己倒很有信心。”
  楚留香笑了,道“一个人若连自己都不信任,还能信任谁呢?”
  他笑,因为这的确是件很可笑的事。
  世上有很多种不同的女人,但这些不同的女人,对男人有些反应却几乎是完完全全一样
的。所以有时她们往往会说出同样的话。
  所以男人也只有用同样的话来回答。
  艾青瞪着他,瞪了很久忽然笑了道“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
  楚留香道“哦?”
  艾青道:“因为我知道你这种男人是绝不肯放弃任何机会的。”
  楚留香道“你很了解我?”
  艾青眨着眼,道:“我也知道你要的并不是五百两银子,你故意那麽说只不过因为对我
没把握,所以故意要试试我。”
  她盯着楚留香,慢慢的接着道“现在你已经用不着再试了,是吗?”她盯着楚留香却始
终不敢正眼。
  她坐在那里,的确坐的很规矩,神情也很正经,就像是一个规规矩矩坐在老师面前的小
学生。
  她打扮得也很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脸上脂粉不浓也不淡,甚至连耳环都戴得端端
正正。
  可是她身上唯一穿戴着的,就是这对耳环。
  除了这对耳环外,再也没有别的。
  一个女人若是像初生婴儿般赤棵着站在你的面前,她的意思当然已很明确。
  艾青道“你已用不着尝试,因为你也已该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这意思的,除非是白痴。
  楚留香好像真的己变成白痴,摸了摸鼻子,道“你是不是很热?”
  艾青居然沉住了气,道:“我很冷。”
  楚留香道“是呀。这种天气无论谁都不会觉得热的。”
  艾青道“连猪都不会觉得热。”
  楚留香道“对了你一定是想洗澡。”
  艾青道:“我已洗过。”
  楚留香道:“那麽……你是不是把衣服都送去洗了,没有衣服换?”
  艾育瞪着他,真恨不得一拳将他满嘴的牙齿全都打出来。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你若真的没有衣服换,我可以去找条裤子借给你,至少你妹妹的
裤子你总能穿的。”
  艾青好像很惊讶,道:“我妹妹?”
  楚留香道“你想不到我已见过她?”
  艾青道“你几时见到她的?”
  楚留香道“刚。”
  艾青道:“那麽你刚一定见到了鬼,大头鬼。”
  楚留香笑道“她的头并不大,她就算是鬼,也不是大头鬼,是酒鬼。”
  艾青忽然叫了起来,大声道“无论位见到的是什麽鬼,反正绝不是我妹妹。”
  楚留香道“为什麽?”
  艾青道“我没有妹妹。”
  楚留香皱眉道“一个妹妹都没?”
  艾青道:“半个都没有。”
  楚留香盯着她的眼睛,盯了很久。喃喃道:“看来你并不像是说谎。”
  艾青道:“这种事我为什麽要说谎?”
  楚留香道:“也许因为你喜欢说谎,有些人说谎时中就看不出来的。”
  艾青突然跳起来,一个耳光往楚留香脸上打了过来。
  她没有打着。
  楚留香已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眼睛开始移动,从她的脸,看到她的脚,又从她的脚,看到她的脸。
  这正是标准色鬼的看法。
  没有女人能受得了男人这样看的,就算穿着十七八件衣服的女人也受不了。
  艾青的身子开始往後缩,开始发抖。
  她没有被抓住的一只手也已没法子打人,因为这只手必须掩住身上一些不太好看的地
方。
  楚留香的眼睛偏偏就要往这些地方看。
  艾青咬着牙,道“你……你想怎麽样?”
  这句话本来也用不着问的,但一个女人在男人的面前,有时也不得不装装傻。
  楚留香微笑道:“我想你明白两件事。”
  艾青道“你……你说。”
  楚留香道“第一,我不是猪,是人,是男人。”
  艾青眨着眼,道“第二呢?”
  她全身都害怕的样子,满腔都是害怕的表情,可是她的眼睛却不怕。
  她的眼睛里简直连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楚留香看着她的眼睛,又笑了,道:“第二,我不是君子,你恰好也不是淑女。”
  艾青脸上露出愤怒之色,但眼下却已开始在笑,咬着嘴唇道:“我还知道一件事。”
  楚留香道“哦。”
  艾青道:“我知道你是个胆小表。”
  楚留香笑道:“你很快就会发觉自己错了,面且错得很厉害。”
  艾青眼波流动,道“难道你还敢对我怎麽样?”
  楚留香道“我不敢。”
  他嘴里说“不敢”的时候他的手已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她整个人忽然全都软了,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我的确错了,你的确敢……”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忽然觉得心往下沉,就好像忽然一脚踏空,就好像在噩梦中从很
高的地方掉了下去一样。
  她立刻就发现这不是在做梦。因为她的人已从半空中重重的跌在地上,几乎跌晕了过
去。
  等她眼睛里不冒金星的时候,就看到楚留香也正在看着她微笑说道“你没有错,我的确
不敢。”
  艾青忽然跳起来,抓起凳子往楚留香砸过去。抓起茶杯往楚留香掷过去,她手边的每样
东西都被她抓了起来,砸了过去。
  她砸过去的每样东西都被楚留香接住。
  直到没有东西可抓时,她就将自己的人往楚留香砸过去。
  楚留香接住了。
  他既不是猪,也不是神。
  他也跟别的男人一样,有时也禁不住诱惑,也会心动的。
  这一次他真的抱住了她。
  他忽然发觉,无论怎样,她都可以算得上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艾青轻轻的喘息,又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什麽有很多人要杀你。”
  楚留香道“很多人?哪些人?”
  艾青道“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人。”
  楚留香道“淮?”
  艾青道“我。”
  楚留香道“你?你想杀我?”
  艾青道“否则我为什麽这样子勾引你,难道我是发了花痴?”
  楚留香笑道:“看来倒真有点像。”
  艾青“嘤咛”一声,挣扎着要推开他,打他。
  她抓石动,也打不茁。
  楚留香很懒得怎麽样才能要女人推不开他的法子,各种法他都懂。
  艾青的呼吸更急促,忽然道“小心我的耳环。”
  楚留香道“你的耳坏?”
  艾青道:“你不能碰它。”
  楚留香道:“为什麽。”
  艾青道“耳环里的毒针,你若想把它解下来,毒针就会弹入你的手。”她咬着嘴唇,又
道:“男人跟女人好的时候,都喜欢把女人身上每样东西都拉下来的。是不是。”
  是的,在这种时候,男人都希望她的女人身上连一样东西都没有,因为在这种时候,无
论什麽东西都是多馀的,不但多馀,而且讨厌。
  楚留香看着她的耳环道:“这里面的针很毒?”
  艾青道“每一根针上的毒,都可以毒死一条大象。”
  楚留香叹了口气,苦笑道:“难怪有人告诉我,有的女人一戴耳环就变得很可怕。”
  他不让艾青发问,先问道“你既然要来杀我,为什麽又将这些事告诉我呢?”
  艾青又闭上眼,幽幽的叹息,道:“因为……因为什麽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因为我
真的发了花痴。”她的脸红了,红得那麽可爱。
  她的脸又红又烫,但鼻尖却是冰冷的。
  一个男人的嘴唇触及女人的鼻尖时,他若还不心动。那麽他简直连白痴都不是。
  他一定是块木头,死木头。
  楚留香不是死木头。
  冰冷的鼻尖上有一粒粒细小的汗珠,就像是花瓣上的露珠。
  露珠是甜的,甜,香。
  灯光昏黄,窗上已出现曙色,窗台上有一对翠绿的耳环。
  艾青静静的躺着,凝视着楚留香。
  他的了直而挺,就像是用一整块玉雕成的,他的眼睛清澈,宛如无邪的婴儿,他的嘴角
向上显得自信而乐观。
  这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值得任何女人喜欢。
  现在他脸上带着种深思的表情,正专心的看着这对耳环。
  艾青解下这对耳环的时候,她自己的手也在不停的发抖。
  楚留香忽然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很多杀人的法子,可是用耳环来杀人,倒的确很别
致。”
  他忽又笑了笑,道“我若真的死了倒也有趣得很。”
  艾青道:“有趣?”
  楚留香道:“那我就一定是天下第一个被耳环杀死的人。”
  艾青眨眨眼,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也许已经是个死人。”
  楚留香道:“你认为这法子一定能杀得死我?”
  艾青道:“你想呢?”
  楚留香笑笑,道“以前有很多人想杀死我,他们用的都是自已认为一定能杀死我的法
子。”
  艾青道“结果呢?”
  楚留香道:“至少我现在没有死。”
  艾青凝视着他,脸忽然红了,咬着噶唇道:“你的确没有死,我却差点死了。”
  这是句能令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自觉骄傲的话。
  楚留香却似没有所见,忽又问道“这耳环是谁替你戴上的?”
  艾青道“你为什麽要问?”
  楚留香道:“因为替你戴耳环的人,就是真正想杀我的人。”
  艾青道“你想去找他?”
  楚留香道:“不想。”
  艾青道:“真的不想?”
  楚留香道“因为我不必去找他,他一定会来找我。”
  艾青沉默着,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他也知道我未必能够杀得了你,所以除了我,一定
还有许多的人。”
  楚留香道“是些什麽人?”
  艾青道:“女人。”
  楚留香笑道“他很信任女人?他认为女人比男人更懂得杀人?”
  艾青道:“也许那只不过他知道你的弱点。”
  楚留香道:“我的弱点?”
  艾青嘴角带着笑,道“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楚留香的弱点。楚香帅唯一的弱点就是女人,
尤其是好看的女人。”
  楚留香长长吐出口气,道:“原来你早已知道我是淮了。”
  艾青道“知道你的人不止我一个。”
  楚留香叹道:“但我却还不知道他是谁?为什麽要杀我?”
  艾青瞪着他,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楚留香道:“想死了。”
  艾青笑笑,又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可是……”她这句话没有说完。
  楚留香忽然抱着她滚了出去。
  一只手忽然由窗外仲进来,将窗台上的耳环向他们弹了过来。
  楚留香好像直在凝注着艾青,并没有往别的地方看。
  但他却看到了这双手。
  一只纤秀而美丽的手,指甲上还好像染着鲜艳的风仙花汁。
  鲜红曲指甲,翠绿的耳环。
  初升的阳光,谈谈的照在窗台上。
  在指尖弹出的那一瞬间,这一切本是幅美极了的图画。
  这也是幅杀人的图画。
  楚留香直滚到屋角,才敢回头。那只手还在窗台上,正在向他招手。
  楚留香身影已掠起,顺手捞起桌上的灯,向窗外掷出。他的人却已掠出门。
  门外没有人,那扇窗外也没有人。
  风吹着新绿的柳叶,淡谈的晨雾在柳叶间飘浮,一盏灯摆在窗下,正是楚留香刚掷出的
灯。
  人呢?楚留香长长呼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次又遇着了个极可怕的对手。
  就在这时,前面的屋角後忽然又有只手伸出来,向他轻招。还是那只手,美丽而纤秀的
手指,指尖鲜红。
  楚留香用最快的速度掠过去。他怀疑过很多的事,甚至怀疑过神,但却从未怀疑过自己
的轻功。
  从未有人怀疑过他的轻功。
  楚留香轻功无双,已是毫无疑问的事,但等他掠到屋後,人已不见了。
  屋後没有树,只有风,风吹过山坡。
  楚留香忽然觉得风很拎。
  “这只手要杀的人不是我,是艾青。”
  楚留香凌空翻身,箭一般窜回,门还是开着的,他掠进去。
  灯在桌上。
  赫然正是他刚掷出的那盏灯。
  只有灯,没有人。
  斜阳照着屋角,艾青不见了。
  风从门外吹入,更冷。
  楚留香的掌心渐渐潮湿。他眼角忽又瞥见同样的一只手。
  手在窗台上。
  还是那只手,指尖纤纤,指甲鲜红。
  楚留香箭一般窜过去,突然出手!
  这次他居然抓住了这只手,冰冷的手,一股寒意自指尖直透楚留香的心。
  他轻轻一拉就将这只手拉了起来。
  只有手,没有人。
  一只断手。
  被人齐腕砍断的,还在沁着血。
  等血滴干,这只手就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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