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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铁血侠情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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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点点头,敖楚戈道:“你可以走,并没有人拦阻你。我在这一方面,素不勉强于人,否则,就失之粗俗,毫无境界可言了。”

  李映霞痛苦地道:“你能不能再考虑,用别的方式代替?”敖楚戈笑笑道:“这是无以变通的。”

  李映霞气得全身发抖:“你这个疯狂、癫悖!”敖楚戈微笑道:“我不强人所难——因为我并非是不劳而获,我一向付出不是以金钱可以衡量的代价来做交换的。”

  沉默下来,李映霞神色变幻不定,时而皱眉,时而咬唇,十指的指甲,几乎完全陷入掌心之中。

  敖楚戈正在品酒,静待回答。

  半晌。

  李映霞终于咬着牙,语声进自齿缝:“你这魔鬼!我答应你!”

  放下酒杯,敖楚戈静静地道:“不后悔?‘’李映霞以一种殉道的精神,庄严地道:“不。”

  敖楚戈道:“一言为定。”

  伸手拉正椅子,敖楚戈的笑容又恢复了春风一样的和煦:“来,李姑娘,请坐。”

  重重地坐下去,李映霞冷冷地道:“我和你什么时候启程?”敖楚戈有趣地看着她道:“先别紧张,你忘了你还有我提的第一个条件还没有履行呢?”李映霞深深吸了口气道:“你是一步也不肯让?”敖楚戈笑吟吟地道:“我去拔‘十一邪’的虎须,万一不幸送了命,我总应该明白,是为了,是为了什么事,才去送的命吧?做鬼,也不兴做个糊涂鬼呀?”李映霞凝重地道:“敖楚戈,你答应过—一—我同意了你的两个条件之后,你一定要帮我去‘八莫礁’救出我爹。”

  敖楚戈正色地道:“我敖楚戈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双手扭紧,李映霞以—种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我的父亲……名讳是严良。”

  眼睛突瞪,敖楚戈怔住了,随即仰头狂笑起来:“李严良?‘虎头人屠’李严良?哈哈。哈哈,天下‘八大恶棍’之一,声名狼藉,为非作歹,祖师爷:提起李严良。迎风臭出四十里,难怪你先不敢提你爹的名号,真是干呼万唤才‘逼’出来……”李映霞脸蛋铁青,颤声道:“你不要随口污蔑我爹。”

  止住笑,敖楚戈拭去眼角笑出的眼渍,一仰头喝尽了杯中酒,大声道:“久闻李严良有个如花似玉烟淑端庄的闺女.人称‘玉纪’,李姑娘,想必就是你了?”李映霞冰寒地道:“是我,但却并不娴淑,更不端庄。”

  拱拱手,敖楚戈道:“好说好说,客气客气。”

  李映霞冷着脸道:“不必假惺惺,我不须要你来抬举。”

  敖楚戈莞尔道:“不怨你的愤感,因为,我多少可以体会出你如今的心情。”

  双臂环胸,他接着道:“现在,请告诉我令尊与‘十一邪’结仇的经过。但记住,不要有隐瞒,我要知道实际的情形。”

  李映霞轻轻抚理了一下鬃角——不。可否认的,她只这个小动作,也是相当的优美诱人—于像是豁出去了,她坦率地道:“十一邪’的老三‘独眼邪’保玉,在两个月以前,看中了‘白玉沟’一家妓院的姑娘,那个花名‘春怕’的姑娘,乃是我爹中意的女人,长月包着的;但保玉却仗着他的势力大,后台硬,非要带回‘八莫礁’做小不可。我爹不答应,动了手,保玉当堂吃了亏,回去邀了帮手,第九天便摸上了我家。他们一涌而上,打伤了我爹,又将我爹强行掳往‘八莫礁’。临行之前,声言只有—个法子换回我爹性命……”敖楚戈道:“什么法子?”咬咬牙,李映霞道:“指定由我去交换我爹。保玉说,要我顶替那‘春怡’的名份。他上次的损失,便应该以我做为补偿……”笑笑,敖楚戈道:“原来是这么一码子混帐事,真叫‘狗咬狗,满嘴毛’了,简直是丢人现眼到了姥姥家。李姑娘,我倒有一个很好的建议。”

  李映霞忙道:“什么建议?”

  敖楚戈道:“干脆,你什么也别管了,巴掌—拍走个无影无踪,叫他们争风吃醋去。这些牛鬼蛇神,包括令尊在内,全不是好东西,你可不管,免得沾污了你的清誉,太犯不上。,随他们为着这档子窝囊事闹个天翻地覆,你眼不见也就心不烦了。”

  李映霞气愤地道:“这就是你为我出的‘主意’?”敖楚戈道:“这不很好么?”李映霞粉面如霜地道:“放楚戈,如果我会像你说的这样做,我今天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受你的嘲弄与侮辱了。你知不知道,他们限我三个月之内前去交换我爹,否则。即将我爹的头送来我家。”

  敖楚戈笑道:“那么,你不妨等到三个月,你爹的人头一朝送来,买付上好棺材落了上,再破费一冥纸热热,也就够了。

  李严良的祸害,早死早超生。”

  气得簌簌发抖,李映霞嘴唇泛白地道:“我是来求你帮助我的,敖楚戈,不是来听你随意辱骂我爹的。”

  敖楚戈道:“像李严良这样的人,世上多—个个如少一个。

  你有这样的老子,也该是一种痛苦,何不睁只眼闭只眼,让你替他送了终算了!”李映霞泪水盈眶,嘶哑地道:“不论我爹是好是坏,也不论我爹是善是恶,他纵然有千般的罪,万种的非,他却仍是我父亲,生我养我的亲爸爸。敖楚戈。我不听你的胡说八道.不受你的冷嘲热讽,我只问你,你尊不尊诺言?守不守信用?在我答应了你的两个条件之后!”

  叹了口气,敖楚戈道:“你真要救他?”李映霞斩钉截铁地道:“当然!”

  敖楚戈无可奈何地道:“你也不想想,值得么?”李映霞坚决地道:“这是我的事!”

  用右手中指伸进酒杯里沾了一滴酒放在舌尖上舔了舔,敖楚戈点点头道:“好吧!我去。”

  李映霞急切地道:“就走!”

  敖楚戈吁了口气道:“八莫礁’远在渤海北边十七里的海面上,你急什么?就算现在走,也不是一朝一夕到得了的,何况,还得准备点应用物品。”

  李映霞道“不必了,我全准备好了,干粮、饮水、换洗的衣物等。连船只也早雇妥了,只要你移驾就行啦!”

  敖楚戈皱眉道:“船只也雇妥了?”

  点点头,李映霞道:“放心,走不了风声。那船家是一位以前跟着我爹跑买卖的老手下,非常可靠,绝不会有问题。”

  敖楚戈一笑道:“不要太相信人,哪怕这人是你的儿子。”

  ‘脸上一红,李映霞道:“你又胡说了。”

  敖楚戈站了起来,抹着嘴道:“你等一下,我回客栈去收拾衣物。”,李映霞跟着站起,道:“在我来这酒楼之前,已先到客栈去替你将衣物收拾好了,帐也结过了,就是你那匹黑毛白额的坐骑牵不动它,你回客栈牵马就行了。”

  望着李映霞,敖楚戈的眼睛在笑,他若有所思所触地说道:“敢情你是早已料准了我敖某人决逃不过你的‘诱惑’啦!”李映霞又羞又怒地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恶,更贪婪!”敖楚戈将椅背上的黑皮护臂搭上肩头,顺手抄起桌上的布套与斜倚着的钢棒,他一边往梯口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公平交易罢了!”

  

  大唐书库 独家推出



铁血侠情传第二章



第二章

  往渤海的海口去,从这“泰和镇”出发,约摸要三天三夜的时间,这是指普通脚力而言,若是紧赶—程,三天两夜也就能到了。

  敖楚戈与李映霞各乘一骑,奔行甚速,但内行人—看即知,敖楚戈的马儿乃是万中拣一的龙驹之属,比起李映霞那匹寻常马儿来,要好上太多,因此这—路上,敖楚戈等于全在凑合着李映霞的坐骑往前赶,他的马儿根本没有发力奔驰。

  李映霞骑在马上,面庞紧绷,双眼直直注视前路,一句话也没有说。

  双骑奔了一程,敖楚戈开腔道:“喂!李姑娘,什么事惹得你心头不欢呀?自打镇上出来,你就不声不响,似是谁得罪你一样……”李映霞横了敖楚戈一眼,没有出声。

  手指头在缰绳上绕了几绕,敖楚戈笑道:“我在想,世上的事,时常总难免有些不合理的混帐搭配……”忍不注放缓了马,李映霞悻悻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敖楚戈—本正经地道:“譬如说吧:你那老子,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坏得透烂一一酒、色、财、气加上奸杀掳掠,可以说没有坏事他不会干过,而且黑吃黑,以强凌弱,无信无义,凶恶暴戾到极点,但是,却偏生有你这么一个好女儿,这不是匪夷所思么?也不知是他上辈子修了什么德,居然凭白拣了个宝回来:“李映霞大声道:“你不要瞎扯,我是我爹的亲生的。”

  哈哈大笑,敖楚戈道:“所以我说这样的搭配太不合理呀!

  李严良这种熊货,怎么该有像你这样天仙似的闺女?”李映霞狠狠瞪了敖楚戈一眼,咬道:“我不和你说了!”一抹去额上的汗渍,敖楚戈道:“别生气,我说这些话乃是有感而发的,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李映霞委屈地道:“除了嘲弄我,你难道没有别的可谈?”抚弄着马儿飞扬的鬃毛,敖楚戈笑道:“有,当然有——譬喻说,我还不知道你会不会武功呢?据我猜测,你该多少懂得一点。但是,只怕精不到那儿去,对不?”李映霞老老实实地道:“不错。至少比起你来,我所知的这点武艺,是不值一谈的。”

  说着,李映霞瞟了膘敖楚戈斜斜背在背后的那只黝黑色的钢棒。

  敖楚戈笑道:“我和你一样一——凑合着唬人罢了。”

  李映霞忽道:‘敖楚戈,你后面背的这只钢铁的棒子,可仅是一只钢铁的棒子?”敖楚戈道:“你说呢?”摇摇头,李映霞道:“我认为不会这么单纯。”

  眉毛一挑,敖楚戈道:“其实,如若你不曾听人说过。仔细看,也可以发现,这并不只是一根钢铁棒子而已。”

  这时,双骑并辔,已奔过一片起伏的荒野地面,前头,靠着几株合抱的大椿树下,正有一片茅顶酒铺,青布酒招,高高挂起,迎风招展。

  李映霞接着方才的话题道:“棒子中心,可另有兵刃?”敖楚戈一晒道:“你想看?”点点头。李映霞颇有兴趣地道:“想看。”

  朝前—指高桃的洒招,敖楚戈道:“先歇歇马吧,也跑了一下午了,到前面的酒铺子我们打尖,也好润润喉。”

  李映霞不放松地道:“但你可要让我见识一下,你那只铁棒子中间的东西。”

  敖楚戈道:“迟早你总会见得着的。”

  在那片酒铺子的旁边,有一道简陋的栓马栏,这种专做过路客商生意的酒铺子,大多有这样的设备;敖楚戈牵着两匹马朝栏前走,李映霞则独自一个人站在酒铺子的门前等他。

  酒铺里,刚好有两个牛高马大的彪形汉子走出来,看光景两位仁兄全喝了个七八成的醉意了,他们勾肩搭背地朝外走,—路跌跌撞撞,脚步舱跟。

  李映霞闻到了一股子冲鼻而来的酒味,便不禁厌恶地偏过脸去,同时,也往—边站出了好几步。

  两个大块头正朝外嘻嘻哈哈地撞了出来,李映霞这一躲让,反而引起了他俩的注意,于是,两条大汉齐齐站注先是醉眼迷糊地互觑一眼,两个人又同时哈哈大笑,那个满脸疙瘩的大汉,首先抛开了同伴搭肩的手臂,酒气熏人的走了上来。嘻皮笑脸地,淫声哼唱:“老酒一喝心开那里怀……妹呀子……怎的你才来……铺上的……呢!那个被褥你先摆好……”李映霞又退最一步,别过脸去,不理不睬。

  摸着脸上大小凸凹的骚疙瘩,一边用力的挤着褐黑色的小疙瘩头,这位满脸疙瘩的汉子,又在那儿口沫四溅的浪哼开了:“我说……那个妹子……呢!你别臊……说着,他的一只毛手便伸了过来,想要摸一模李映霞的下领。

  猛一迟,李映霞避了开去,粉脸泛音。

  另一个酒糟红鼻头的大汉,不禁哄声大笑,乐得又跳又叫。

  长着满脸疙瘩的这一位往前一扑,怪叫道:“你别躲呀!我的心肝妹儿……”闪身到了路边,李映霞嗔目叱道:“瞎了眼的臭男人,你想干什么?”呵呵大笑,疙瘩汉子厥起那张怪嘴,臭气冲天的往前伸:“来,香一个,香一个……”酒糟鼻子的那位嘿嘿笑道:“骚疙瘩,今天你若能把这娘儿带回林子那边睡一觉,我便输你三两银子。”

  长疙瘩的大汉挤眉弄眼地道:“你可当真?你他娘的红鼻子,你可不能瞎风凉,把说话当屁放?”叫红鼻子的大汉一拍胸膛:“要赌么?”长疙瘩的汉子大笑道:“赌!老子这就带她回去骑给你看,他娘的。”

  一转身,这位长疙瘩大汉眯着眼,摇摇晃晃地冲着李映霞道:“妹子,听见啦吧?我业已和我这位伙计赌上了:来吧,跟我到那边林子头去。呢!不远,走路么?顿饭时光也就到啦!

  去陪我睡上—觉……三两银子的赌注,哦,哦,我分你一两就是了……”李映霞气得双目似欲喷火,她尖厉地道:“不要脸的畜牲……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如此的侮辱一个单身女子,你简直是毫无羞耻,没有人格的坏东西!”

  大笑着,疙瘩汉子抹了一把口涎道:“鸟的个羞耻……鸟的个人格……我们俩相好一次去,才是他娘的正经……来吧!”

  红鼻子又在狂声怪笑。

  李映霞气得浑身颤抖,连话也说不出了,她目光急转,这一看,她更加怒不可遏——原来,那边,敖楚戈斜倚栓马栏,笑眯眯地瞅着这边厢,敖楚戈这模样,就像在看一出好戏那般兴致勃勃呢。

  猛一跺脚,李映霞尖叫:“姓敖的,你还在做什么壁上观?你就任这两个畜牲欺负我,调戏我!”

  微微一笑,敖楚戈道:“你不会教训他们么?”疙瘩汉子色迷迷地道:“是呀!那位老哥开了腔啦!妹子,你就不会教训我们么?你那又白又嫩的小于,触在身上哪块地方,也都是叫入痒到心底,麻进骨髓里的哪……”李映霞厉声道:“你下流!”往前一上步,疙瘩汉子双手摸向李映霞的胸部,一边呵呵笑道:“上流的在这儿。”

  身形微弓,李映霞的左足倏弹,风声响处,疙瘩汉子险极的一个倒仰躲了开去。

  一侧的红鼻子拍着手大叫道:“好家伙,看不出这妞儿还会两下子呢!骚疙瘩,这就更够劲啦!”

  咆哮一声,疙瘩汉子怪吼:“你这臭按子.居然敢暗算你家大爷。”

  李映霞蓄势以待,极度鄙夷地道:“简直比狗都龌龊!”

  往右一晃,疙瘩汉子却极快的闪到左面扑上,双掌合击,两脚连扫,动作倒是俐落爽快。

  李映霞跃起三尺,凌空一个跟斗翻转,抖起一掌,“碰”地一声将那汉子打得往前抢出四、五步。

  就在这时。

  斜刺里风声疾劲,那红鼻子猛袭向李映霞的背后。李映霞扭腰移闪,那红鼻子又往后倒挫,反手掌,暴劈向李映霞的面颊。

  蹲身,仰头,李映霞手腕飞缠,刹时刁住了对方手腕,她奋力扯带,单足旋伸,那红鼻头。已一个狗吃屎的跌出了三尺之外。

  后面,疙瘩汉子疯狂了一样冲向李映霞。

  冷冷一哼,李映霞跳到一边。疙瘩汉子扑空之下,倏掀衣摆,寒光闪处.—柄鬼头刀已到了手中。

  红鼻.子也挣扎着从地下爬起来,满脸的灰土染沾着满脸的血污,连面颊上的皮肉也擦掉丁一大块,那个模样,好不狼狈滑稽。

  疙瘩汉子的醉意,此时也醒了一半有多,他恶狠狠地叱叫道:“红鼻子,今天非宰了这贱人不可,不出这口气,我一辈子也不得安宁。”

  一探腰际,“哗啦啦”暴响声中,红鼻子腰里别着的一条三节棍也撤了下来。他咬牙切齿地大吼:“我们先把这臭按子摆平,玩过后便丢到山坑里去喂野狗。这贱人今天是死定了!”

  李映霞冷冷地道:“你们两个畜牲上来试试看。”

  怪叫—声,疙瘩汉子挥刀立即劈来,但见冷电闪眩中,红鼻子的三节棍,已长蛇也似的由另一个方向暴响着当头砸下。

  李映霞飞快腾跃,同时立即出手反击。

  三个人走马灯一样团团簏战,只见人影翻飞疾掠,此进彼退,忽左忽右,倒也相当热闹。

  敖楚戈业已从栓马栏那边走进酒铺子里,他也没有理会早已吓得没有人色,浑身哆嗦的酒铺主人,管自取了一筒老酒,搬了张竹椅,坐到门口来,—边喝酒,一边翘着二郎腿观战。

  逐渐地,李映霞落了下风。

  那两个汉子功夫不弱,尤其那一股子狠劲更属锐不可挡,他们又都执着兵器,时间一长,李映霞便有些招架困难了。

  李映霞的兵刃挂在马鞍上。

  喝了口酒,敖楚戈笑道:“李姑娘,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在刀光棍影中气喘吁吁地穿走闪挪着,李映霞恼恨地叫道:“你还在看什么光景?”摇晃着腿,敖楚戈好整以暇地道:“放心,你输不了。”

  连连躲过三棍一刀,李映霞翻掌斜劈对方,立即又叫着道:“快来呀!你!”

  又喝了一口酒,敖楚戈抹去唇角的酒滴,轻描淡写地道:“要我亲自来对付这两个饭捅?他们配么?”三节棍险险擦着李映霞的鼻尖扫过,惊出了她一身冷汗,侧滚中,又险极的让厂疙瘩汉子的一刀,她不禁气急尖叫:“你痴了!你还在犹豫什么?”敖楚戈笑道:“听着,照我的指示动作。”

  李映霞又旋身避开一刀,她急道:“见你的大头鬼!”

  敖楚戈清晰短促地道:“往右跃。”

  本能地朝右跳出。李映霞才觉侧面的棍风挥过,敖楚戈的声音,又及时地传入耳中:“旋滚三尺,出腿。”

  李映.霞如言侧滚三尺,双腿飞出之下,就那么准,刚好就赋上疙瘩汉子的背脊梁,将这坏东西一家伙踢了个大马爬。”

  “前扑五步,大旋身,双掌侧挥。”

  敖楚戈的声音急促连贯,李映霞立时动作,红鼻子楞头楞脑的挥出七棍便完全落了空。他正莫名其妙,李映霞已神鬼莫测来到身侧,双掌候到。

  弓背暴退,红鼻子的三节棍,“呼”的往上扬起。

  敖楚戈吃吃一笑:“帖地回转出掌。”

  李映霞随声进,红鼻子的三节棍凌空打虚,李映霞的右掌,却已斜斜地劈上了他的腰肋,将他打得一个旋转,横摔出去。

  香汗淋漓,李映霞却呆呆地站立着发楞,她简直不明白,自已是怎么样打赢这场仗的。

  敖楚戈舔舔唇道:“过来歇会吧!你胜啦!”

  怔怔地望着敖楚戈,现在,李映霞才知道人家为什么在江湖享有如此盛名,威声更是这般喧赫了——武学之道,竟然恁的虚玄,这略略的一点,却胜过比试者多年也悟不透的窍要,而且,更在动作上有着难以置信的奥妙发挥。

  敖楚戈眨着眼道:“你在发什么楞呀?”走了过来,李映霞面红如霞,微喘着,忸怩地道:“谢谢你了……”敖楚戈正想回话,却又伸手将李映霞拦到一边去,原来,刚才摔跌倒地的两位仁兄,业已爬了起来,两个人竟踉踉跄跄地走向这里。

  在六、七步外站定,那疙瘩的汉子嘶哑地吼叫道:“你这在阴处算计人的狗种,背后放冷箭不是英雄,有本事就面对面的硬干一常”眯上眼,敖楚戈道:“说的是我么,乖儿?”红鼻子怪喊着,三节棍又举了起来:“我操你的六舅,你还装你娘的那门子蒜?全是你暗里做的手脚,否则,这婊子凭什么能占得了上风?你给老子滚过来领死!”敖楚戈和气地道:“你们两位,还是转个身,迈开腿,拼力逃命去的好!你们要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否则,怕你们就一辈子也跑不动喽!”疙瘩汉子气冲牛斗,灰头土脸地咆哮:“放你娘的屁2我们要活劈了你这王八羔子!”

  红鼻子也跟着叱喝—一一边搓揉着方才挨了一掌的部位:“给老子滚过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邪龟孙!”

  安坐不动,敖楚戈展颜笑了:“你这生了—个酒糟鼻子的猪头三,你注意了,我现在就干掉你。”

  “你”字尚跳跃在空气中,—溜冷电已笔直暴射,红鼻子但觉眼前一亮.连什么光景也没看清,整个人已窒息着倒仰出去,咽喉中血.喷如泉,三节棍脱手抛起了一个老高。

  疙瘩汉子在一惊之下才往旁躲,脑侧候凉,他的一只耳朵业已血淋淋的飞上了半天。

  敖楚戈仍然端坐椅上,就着竹筒喝酒,他是那么安详、从容,就好象他根本未曾离开过这张椅子一样。

  看得较清楚的是站在后面的李映霞,但是,她也仅只是发觉敖楚戈的身子只是向前微微的仰了—下而已,甚至连她也没察觉敖楚戈手上的那溜寒光,是怎么出现的?是怎么隐敛的?疙瘩汉子掩着伤口僵了一僵,却立即见了鬼似地狂号着。

  转身飞逃而去,他是跑得那等的快法,倒真的个如敖楚戈方才所警告他们的话——最好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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