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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飞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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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八极灵官也无济于事了。
  “在下是故意纵走他们的,你误了在下追根究底的大事。”晁凌风无可奈何地说。
  八极灵官乘机下台,换上了笑脸。
  “十分抱歉。”八极灵官态度转变得好快:“在下看到老弟远在三十步外,以为老
弟不可能迫及,因此抢出拦截,没料到他们禁不起一击,帮了倒忙,遗憾之至。哦!北
雷几个老凶魔呢?”
  “老凶魔奸似鬼,逃掉了。”晁凌风泄气地说:“程令主,你可以走了。”
  “老弟请放心,敝帮眼线众多,不难查出三老魔的下落,何不随在下返城,至敝帮
总舵与敝帮主商量行止?”八极灵官诚恳地邀请。
  “很抱歉,在下要返回小街再找线索,三老魔躲在此地,设下埋伏等候在下,不可
能不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在下要追查。“晁凌风坚决地拒绝邀请。
  “这样吧!在下伴同老弟走走……”
  “谢了,在下一个人办事要方便些。”
  “这……好吧!老弟小心些,告辞了。”八极灵官不再坚持,知趣地告辞走了。

          ※        ※         ※

  七具死尸,散布在方圆五六丈的芦苇中。
  有些尸体的蒙面巾已经脱落,有些仍然掩住面孔,扭曲失血的狰狞面庞,令人看了
心中发毛。
  刀剑也散落在四周,现场十分凌乱。
  没有血迹留下,没有断肢残骸等候捡拾。
  晁凌风已经查验过五具尸体,心中疑云大起。
  他清晰地记得,他不曾杀害任何一个人。
  东风这怕死鬼为了保命,透露有人埋伏诱杀他的消息,自始他就不曾有过杀人的念
头,他只想找出那些人的首领来,那个主谋十分神秘,要追查必须从活人的口中获得,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因此,他用风扫残云的快速打击,把七个蒙面杀手打昏,追踪两个他有意纵放的蒙
面人。
  八极灵官杀了那两个蒙面人。
  据他所知,九个蒙面杀手,都是可独当一面,武功出类拔萃的名家。
  按理,像八极灵官这种一方之霸,一比一可能旗鼓相当,但在刹那间连毙两人,就
有点令人难以置信了。
  八极灵官的武功艺业,已超越了一方之霸的境界,此人的修为不仅足以雄霸一方,
而且足以在江湖大展雄风,可知青龙帮并不如想像中那么稀松,旗下拥有不可轻侮的高
手名家。
  他对青龙帮不再忽视,也心生警觉。
  尸体没有致命的伤痕,是昏迷之后被杀的。
  杀昏迷的人太简单了,不需特殊的手法,手指压住双耳下的藏血穴,血液不上脑部,
片刻即死。
  掩住口鼻更简单,但有经验的人可以查出来。
  所检查过的五个人,都是被压住血脉而死的。
  这表示什么?有人杀之灭口。
  “这附近还有其他杀手!”这是他的结论。
  “人一定还潜伏在洲上。”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他到了第六具尸体旁,小心地检查尸体的死因。
  这是一个年约四十出头,狮鼻海口颇为骠悍的中年人,蒙面巾不在脸上,腰带上有
剑鞘。
  百宝囊不在身上,也没有荷包腰囊等等盛物器具,身无长物,显然事先已经作了周
详准备,没留下任何可辨识身份的物品。
  唯一可分辨身份的是面貌,但他对江湖人物可说所知极为有限,只认识最近所接触
过的人,杀手灭口不毁伤死者的相貌,并非百密一疏,而是无此必要,正确地估计出他
不会认识这些人。
  他查验了六个人,的确一个也不认识。
  这人的剑,横搁在八尺外的泥地上,剑身打磨得光亮锋利,晶芒映出附近物体的影
像,真可算一把上品的杀人利器。
  他搜遍尸体衣裤内每一处可以藏物的地方,但一无所获极感失望。
  刚摘下剑鞘,察看鞘内外是否有夹袋,眼角余光突然看到前面那把剑的反映晶芒,
出现异影闪动。
  他的反应愈来愈锐敏,经验也愈积愈丰富。
  身后有人凌空斜扑而来,人在半空脚不沾地,因此毫无声息发出。
  机警敏捷的人,本能的反应永远比神意快一刹那。
  他手中的剑鞘闪电似的反手向后上空扔出,人乘势向前仆倒,着地,翻转、出掌,
一气呵成,反应神乎其神。
  生死关头,他用上了真才实学,人躺在地上,向上吐出的双掌神功进发,两股无形
的可伯劲流,在八尺上空会合,然后发出一声劲气进暴的异鸣,罡风骤发,气流急剧流
动的啸声有如狂风掠地,也像午夜的万顷波涛。
  两个黑袍人一前一后,中间相距约六尺,像一双怒鹰凌空下搏。
  “啪!”第一个黑袍人被剑鞘斜撞在脸部,鼻裂肉开,颅骨内陷,人仍向下扑,手
中剑仍向前伸。
  嗤一声剑贯入泥中尺余,剑故人体下坠的力道所撼,从中折断,人体亦重重地摔落。
  假使他仆倒时不翻转,剑必定把他钉死在地上。
  第二名黑袍人的刀,被他击出的两股掌劲一聚一爆,刀突然断成五段,余劲威力仍
然,一涌及胸。
  黑袍人下扑的身题一顿,上身一挺,嗯了一声,重新下坠,砰然一声大震,在地上
挣命,五官血出,只叫了两声,便开始抽搐。
  他挺身踉跄站起,感到右半身一阵酸麻。
  原来第二名黑袍人扑落中掌的前一刹那,左手已虚空向下攻出一记撼山拳。
  撼山拳的性质,与少林的百步神拳相差不远,可伤人于丈外,拳出威力万钧,气功
到家的人也禁受不起,击实时,磨盘大的巨石也碎如尘粉。
  他挨了一拳,拳劲击实右胸,难怪感到右半身酸麻,护体神功有被击散的现象。
  他大感吃惊,如此可怕的拳功,定非无名之辈,为何不顾身份从背后偷袭?
  气血一阵翻腾,他赶忙坐下,定下心神运气行功,以便及早恢复精力。
  他攻出的两掌,是匆忙中骤然聚劲急发的,比事先运功而发多耗一倍以上的真力,
必须及早调息。
  片刻,他听到脚步声。
  危机来了,必定是第三批杀手,武功也必定比前两批杀手高明,有点不妙。
  精力尚未完全恢复,但他不能在行功时被人宰割,立即定下心神,徐徐散去所聚运
的先天真气。
  来人也到了,两个气概不见的佩剑青袍人,年约半百出头,气概风标十分吸引人的
注意,给人的印象是沉静、稳健,不苟言笑,不怒而威。
  两人正站在第六具尸体旁,不住打量尸体的面貌.也不住打量不远处刚整衣而起的
晁凌风。
  晁凌风的身旁,两个偷袭的黑袍人已经气绝。
  第一位青袍人,目光中有怒意,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无比,放射出慑人心魄的冷电寒
芒来。
  晁凌风徐徐面对着两个陌生的青袍人,心中颇感意外,这两位杀手,为何与前两批
人不同,不立下杀手?
  同时,他心中暗懔。
  对方定然认为足以对付得了他,认为是最高明的杀手,所以不屑偷袭突袭。
  强敌当前,他必须全力应付。
  “人是你杀的。”第一位青袍人沉声问。
  他只杀了两个青袍人,事急自保不得不全力一拼决定生死。
  至于其他七名杀手,要否认不是他并非易事。
  “不错。”他冷然答。
  也许,他以为对方问的是他身旁的两个黑袍人。
  “这人。”青袍人指指脚下的第六名杀手尸体:“是武林中侠名远播剑南双剑客,
老大龙剑周毅,你杀他必定没有充分的理由,你必定是那些神秘杀手的重要人物,你……”
  “哼!道理好像都被你阁下占尽了。”他冒火地说,忍受不了对方的指责。
  他也曾经过生死关头,也曾几乎死在撼山拳下。
  他的胜利,是从出入鬼门关而获得的。
  他感到奇怪.对方怎么抬出武林道义来说理?那该死的龙剑周毅分明是埋伏的卑鄙
杀手,怎么会是侠名四播的名剑客?
  “你能杀了龙剑周兄,必定十分了不起。”青袍人居然不动怒。
  “还过得去,阁下是他的什么人?你称他周兄……”
  “是朋友……”
  “那么,你也是他们一伙的杀手了,在下……”
  “老夫必须盘问你。”
  “在下也要挖你们的底细。”
  双方的话都带有火药味,都把对方看成敌人。
  “你不打算接受盘问吗?”青袍人语气渐厉。
  “大概你两位也不愿接受了。”
  “那就……”
  “那就凭武功决定了,是吗?”
  “年轻人,你找一把剑。”青袍人冷冷地说。
  “好,劳驾,把你身侧不远处那把剑丢过来。”
  那是龙剑周毅的剑,一把近乎宝剑的剑。
  另一位青袍人将剑拾起,信手向他一抛。
  他抓住剑,心中大感诧异。
  这瞬间,他消失了杀死对方的念头。
  “两位上吧”他立下门户候敌。
  另一位青袍人笑笑,反而背起双手。
  “好狂的年轻人。”与他打交道的青袍人说:“老夫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两人即使
在生死边缘,也不会两人联手,你我将是一场最公平的决斗。你请吧:前三招是你的,
能在三招之内杀我,算我命该如此.学艺不精,请。”
  二十余岁对五十余岁,似乎不能算最公平。
  青袍人让三招,的确可算最公平了。
  三招之内,青袍人决木可以反击,死了活该。
  这是他第一次碰上一个光明正大与他决斗的人。
  “我不会占你的便宜。”他坦然地说:“为了表示敬老尊贤,当然不至于让你失望,
放肆了。”
  他亮剑走位,虚攻了三招。
  双剑比划了三照面,不折不扣的舞剑。
  双方的身形突然静止,双剑遥遥相对,两双虎目眼神冷然相向,剑上发出隐隐龙吟。
  阳光似乎突然失去热力,森森剑气彻体生寒,气温不可思议地骤降,无形的煞气充
溢在天宇下。
  双方的气势愈来愈强烈,气氛渐紧。
  另一位青袍人脸色渐变,似乎被森冷的剑气逼退了两步。眼神充满惊疑悚然的表情。
  一声冷叱,晁凌风进攻了,气吞河岳无畏地切入,剑虹破空势若雷霆。
  “铮铮!”暴震急骤,青袍人的剑起处,剑无可避免地接触,双方出剑太快了,不
可能有变招的机会。
  两人的剑皆像匹练般闪动,接着,青袍人的匹练陡然贯隙锲入,锋尖从不可能的空
隙中反击及体。
  晁凌风的剑虹,也几乎在同一瞬间变化万千,不但及时震开几乎及体的锋尖,他的
剑尖也到了青袍人的右胁下,封招回敬几乎同时完成。
  剑气及护体神功冲击,爆发出一阵不可思议的冷流。
  人影倏然中分,立即移位又面面相对。
  两人都心中暗惊,神色更庄严肃穆。
  旁观的另一位青袍人看出情势,倒抽了一口凉气。
  “玄门神奇剑气,以神驭剑。”另一位青袍人是行家,悚然地惊呼:“小心……”
  叫声中,双剑再次接触,开始快攻,开始各展所学全力争取优势。
  剑虹已难以分辨,人影移动快逾电光石火,一连串狂野无伦的绝招源源而出,剑气
爆发像是殷雷狂震,眨眼间各攻了十余招,险象横生令人心胆俱落。
  已看不出剑虹,似乎已成了剑网,快速的程度可想而知,好一场疯狂的缠斗。
  二十招、三十招……
  一声低叱,一道剑虹斜飞而出,带起一阵罡风,和一声撕裂人心的破风厉鸣。
  另一道剑虹,也侧射丈外。
  一声低吼,分而又合。
  一幅布帛飘出三丈外,是青袍人的一截腰巾。
  电芒破空,势若崩山,是年青力壮的晁凌风,行雷霆一击。
  “铮!”双剑相交,力与力的相搏,一切花招已经用不上了。
  “铮铮!”火星急溅,人影飘摇。
  罡风怒号,三丈内芦草望风偃倒。
  再一次狂震,两人各震出丈外。
  “老夫三十年来剑下未逢敌手。”远在两丈外的青袍人冷然说:“道消魔长,老夫
誓以全力与你生死相决,义无反顾。”
  晁凌风已感到真力以奇速灭退,必须在短期间结束这场最艰险的恶斗。
  如果他先前不曾受到撼山拳的重击,真力决不可能耗损得如此快速的。
  他必须获胜,获胜才能保住性命。
  蓦地,他全身似乎突然松懈下来了,握剑的手似乎并没用力,但双目凝视着剑尖,
神意已完全附在剑尖上。
  剑尖前,似乎幻现出一道隐隐光华。
  他的呼吸,似乎停止了。
  迈出第一步,脚下轻得像是完全失去了重量。
  青袍人吃了一惊,脸色一变,左手猛地托住了右腕,马步徐徐下沉。
  聚力于一点,生死一击。
  晁凌风逐步逼近,剑尖突然降下半尺。
  青袍人似乎被自己的剑所带动,身形一晃。
  旁观的青袍人大吃一惊,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了剑把,却又颓然放手。
  “元神驭剑。”旁观的青袍人悚然叫:“青云,保住心脉……”
  晁凌风突然止步,目光从剑尖移至对方的双目。
  “你是冷剑景青云?”他沉声问。
  “正是区区在下。”青袍人也沉声答。
  “下次,你最好不要向我递剑。”
  “你……”
  “如果在下查出你是这些杀手的主使人,在下会找你了断。”
  “你说什么杀手主使人?”
  “这些人,是北雷、东风、西雨三个人的同伙,引诱在下前来,在此地埋伏偷袭,
先用暗器再围攻。这个什么龙剑周毅,是在下打昏的,却被同伙杀了灭口。阁下,你最
好及早设法洗清自己,不然,哼!我会找到你的。”
  声落人动,像是流光逸电,向北冉冉而去,眨眼间便形影俱消。
  “这……这人是何来路?”冷剑骇然问。
  另一位青袍人是电剑严涛,脸色泛青流着冷汗。
  “传说中的五行遁术。”电剑悚然说:“他是御剑遁走的,五行中的金遁。如果我
所料不差,刚才他的确在使用元神御剑,你恐怕要丧身在他剑下。以你的功力行破釜沉
舟一击,你死他也将真力耗竭,就算我不顾道义乘机收拾他,也于事无补。唉!青云,
恐伯我们错了。”
  “涛弟,你是说……”
  “他一定是晁凌风。”
  “什么?”
  “错不了,青云。我们的眼线,发现大批神秘人物北来,所以我们分途踩探。这些
人,就是冲晁凌风而来的,东风西雨北雷,确是匿伏在此地。”
  “这……”冷剑楞住了。
  “剑南双剑落成了神秘人物的杀手,九成九是真的,我们错怪了晁凌风。糟了,咱
们进快回城,查一查剑南双剑客的行踪,便可证实一些事,柏老哥应该知道一些消息,
走!”
  “晁凌风,晁……凌风……”冷剑一面走,一面喃喃自语;“这误会愈来愈深了。”

  …
  小勤鼠书巢 扫校  旧雨楼·云中岳《凌风飞燕》——第十三章 
云中岳《凌风飞燕》 第十三章   人只要肯用心去思索,对所发生的事能冷静地去想,多少会理出一些头绪的。
  晁凌风愈来愈机警,愈来愈聪明了,这是经验的累积,和肯用心去想,所以他的思
路渐趋成熟。
  第一次与冷剑在极不馆快的情形中见面,他对这位宇内五大高手名列第一的名人,
确是有几分好感。
  他感到奇怪,冷剑为何也卷入这种波诡云谲的纠纷里?理由何在?
  他侦查沉船一案,为何那么多蛇神牛鬼以他为目标?那天,他被擒被虐待,那些人
显然不重视他,目的只在要他屈服,要他投效,与沉船案扯不上关系。
  为何情势愈来愈复杂了?
  有人转移了目标!
  一定与冷剑有关,这么多江湖成名人物武林顶尖高手风云际会,决不是偶然的。
  终于,他想起了咸宁道上的事故。
  他无意中介入西雨、七煞书生、飞天蜈蚣几个家伙,计算女飞卫的事。
  女飞卫吕巧巧,冷剑的妻子。
  在东湖,他也救了景春莺,冷剑的女儿。
  不会是巧合吧?这些人牵扯在一起了。
  他坚决地相信,冷剑绝对与北雷、东风、西雨,以及死鬼什么龙剑周毅的设伏无关,
他必须找出疑点来。
  他要与冷剑对证一些事,澄清一些疑团。
  这一行动十分大胆且具危险性,以他一个首次外出道游的默默无闻后生晚辈,要与
一个宇内第一高手、身份地位极高的人,面对面求证澄清,真需要服气,那意味着将有
另一场生死相搏。
  冷剑那些人的行踪,是很容易掌握的,他们人数甚多,都是些江湖风云人物,而且
也不避人耳目。
  不像那位神秘的柏大空,这位大名鼎鼎的妙手空空一脸贼相,神出鬼没似乎见不得
人的。
  返回府城,他行功调息恢复精力,立即着手进行。
  他已经领教过冷剑的绝学,要不是那时他真力不继,即使凭正宗的武功修为,他也
有把握对付得了这位宇内第一高手,没有什么好怕的。
  一群人走上了至临湖庄的大道,是府城的路而不走洪山。
  这条至白杨湖的大道沿途乡镇甚多,所以经常有乡民往来,算是真正的阳关大道,
不会有为非作歹的人在路上出没。
  六个人,四男二女,沿途谈笑自若,要不是他们都佩了剑,真会被人看成府城来的
大户人家走亲戚的人。
  十余里,他们的脚程快,绕过一座小湖,有山有水的白杨湖在望,沿途皆是田野,
处处是茂林修竹,到处可以看到忙碌的农夫,看不出异样。
  后面两里地,晁凌风穿一袭青衫,像个游山玩水的学舍生员,一看便知不是种庄稼
的人。
  路旁的小池塘一排大椰树下,两个穿褐短衫的钓鱼村农突然放下钓竿,取下斗笠向
旁一丢,顺手抓起搁在手边的长布卷,站起踊身一跳,便到了路中,拦住去路,阴森的
目光,像饿狼般盯视着泰然走近的晁凌风,似乎把晁凌风看成一头肥美的羊。
  晁凌风一点也不紧张,不像学舍生员那么胆小,背着手踱着方步,笑吟吟地接近。
  “你们在偷鱼。”他笑得也像羊那么和善:“那是人家的养鱼塘,是不是?”
  两个扮钓鱼郎的骠悍中年人一怔,相对交换眼色。
  “少管闲事。”那位三角眼凶光暴射的人说:“你是不是跟踪前面那几个人的?”
  “有关系吗?”他仍在笑,心中却在打主意。
  “当然有关系,走这条路的不相干可疑的人都有关系。”那人逼近至伸手可及的距
离:“这几天,不分昼夜,都有不受欢迎的外地人来来往往,到处闹事,所以我们不欢
迎你们这些外地人。喂!你贵姓?”
  “盘家世?你看我是不是很年轻,很英俊潇洒?”他笑得更可亲,更令人模不清他
的用意。
  “去你的!我要知道你的来历。”那人冒火了:“我看你两手空空,身上没带有凶
器,不像是歹徒,所以对你客气
  “唷!没把我看成歹徒,只因为我身上没带有刀剑?其实没带凶器的人才真的危险。
你两个一定是歹徒。”
  “什么?你……”
  “你们的布卷中有剑。”
  “他娘的!原来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另一名中年人怒叫:“老大,摆平他再说,
他摆了咱们一道。”
  打交道的三角眼汉子相当机警,立即动手,左手布卷向前一探,里面的连鞘剑点向
他的胸口,志在引他出手封架,右手便可乘机攻击了。
  他果然出右手拨架,笨手笨脚地慌张后退。
  三角眼汉子果然右手长驱直入,食中两指急取左期门要穴。
  是内家高手,点穴的手法相当精妙。
  岂知他拨剑的手突然一偏,半分不差扣住了对方的右手脉门,太快了,三角眼汉于
即使看清也无法闪避。
  “噗!”左掌劈上三角眼汉子的右耳门,不轻不重,一掌就昏。
  另一中年人恰好从侧方冲到,大吃一惊,急急止住冲势,急急伸手拔布卷内的剑。
  他将人拖倒,顺手夺过三角眼汉子的布卷,信手一扔,布卷电射而出。
  “啪!”击中了还没将剑拔出的中年人。
  人一闪即至,劈啪就是两耳光,再揪住中年人的发结往下按,右膝上抬,“噗”一
声膝盖撞在那人的下颚上。同时手向上一掀。
  “叭哒!”中年人仰面摔倒,满口流血。
  一照面,两个高手便摆平了。
  “哎……哎唷……”仰面摔倒的中年人狂叫,吃力地挣扎要爬起,吃足了苦头,双
颊红肿,可能掉了几颗大牙,叫声含糊不清。
  “我说过,没带凶器的人才真的危险,你们倡不信邪,这可知道了吧!”他站在一
旁笑说:“要不服气,我再给你们来一次像样的,狠的。”
  “不!不要……”中年人求饶了,坐起来不敢爬起:“你……你小子……”
  “什么?”
  “不不不!你是公子爷……”
  “那还差不多。”他脸上又出现那种和气的笑。
  “你到底……”
  “现在,该我问你。”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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