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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贼丁小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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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见奇异的景色,秋雨已痴呆了:“好美啊,如梦似幻,我痴醉了。”
  忍不住,她已亲向每一朵花。
  秋水虽感到吃惊,却知其中必有原因,立即掠入秋寒房中。
  秋寒已掩去困窘神情,和妹妹们一起,她才会带上笑容。
  “二妹何事,这么晚了还过来?”
  “何事?那要问你了,为何三更半夜还尖叫?还有外边,明明是春天,怎会变成冬天?”
  秋寒稍窘:“没事啦……方才忽然跳来一只蝙蝠,被吓着了。”
  秋水半信半疑,门窗都开着,要让蝙蝠撞入,并不容易,可是她看不到异处。
  “外边的冬天,是谁搞的?”
  “一个新来的家?”
  “真的?我不信……都是雪梅,……‥是不是那个男人又想追你喽!”
  秋寒斥笑:“少贫嘴,姊姊不想交任何人。”
  “那可不一定,都二十一了,你不思春?”
  “你才思春!”
  秋寒窘楞地追打秋水,两人东追西逃,逗得呵呵笑。
  “没骗你,真的是新来的家丁弄的。”
  “有这回事?那他到底存什么心?是不是想追你?”
  “他敢!”
  秋寒冷若冰霜地回答,在她心中,怎么想都不会爱上家丁。
  “谁知道呢?感情是不能用常理衡量的。”
  秋水作弄着,她也想看看这位奇怪的家丁。
  今夜她不回去,和秋雨就住在这里。
  第二天清晨。
  丁小勾一大早就赶来此,冰地有些溶化,他特别再弄些冰块补上去,随后又端来浮着雪梅花瓣的热水。
  “小姐你起来了没有?小的替你准备好热水了,还放了雪花瓣。”
  他声音把里头三人都叫醒。
  秋寒有些困窘,送热水,本是丫鬟的事,他竟然也送来了。
  秋雨已陶醉:“好浪漫的早晨,是男的帮我送热水,不知长得俊不俊?”
  秋水觉得想笑:“这男人分明就在追姊姊么……‥会是谁?”
  她偷偷掀开窗纱一角,往外瞧,猝然发现那人跟自己差不多,也想追比他大六七岁的姊姊,这简直不可思议,怒气已生,猛地踹开门。
  “好大胆子,谁叫你送水来的?”
  丁小勾乍见小姐换了人,心知要糟。〃对不起,三小姐,我送错了。”
  他转头就想溜。
  “回来!〃秋水猛伸手,抓向他衣领,冷谑笑着:“不是送给我,那送给谁?”
  “呃呃、什么人都不送,是送给我自己的。”
  “你敢胡说!”
  秋水抓起脸盆,猛地罩向丁小勾,热水刷地倾泻,淋得他一身湿。
  “小小家丁,也敢用雪花瓣洗脸?〃秋水谑笑着。
  丁小勾困窘非常,一时答不上话来。
  秋水冷斥:“说,是不是送给大小姐的?”
  “我……我……”
  “不敢承认?外面那些雪梅,是不是你种的?”
  “是……”
  “你想讨好我姊姊?”
  “呃呃……”
  “你想追我姊姊?”
  “我……我……”
  “我什么?凭你,也不照照镜子,年龄比人矮一截,也想,小牛吞老草……”
  秋水突然觉得这句话不妥,这话不是指她姊姊是老草了吗?丁小勾己忍不住呵呵笑起。
  秋水更怒。
  “你还敢笑?扣你一个月薪水,还有,明天去跟我哥哥说,不准你再踏进此地一步,否则打断你的腿。
  丁小勾眼看事情已挽不回,也不甘心受骂,反斥道:“扣就扣,谁稀罕,要不是你姊姊玉洁冰心打动我的心,我才喜欢她,就凭你,要我送朵牵牛花,门都没有,我为我心爱的女人奉献心意,有什么不对。”
  “你敢——”
  秋水气得满脸通红,想追杀丁小勾,他却逃得比什么都快,一溜烟就逃出庭园另一边。
  老远,声音又传来。
  “你懂什么爱?家丁就不能爱?我爱你姊姊,却不须要任何报答,我心甘情愿牺牲,你阻止得了吗?除非把我的心挖出来。”
  “我就要挖你的心!”
  秋水想追,却被秋雨拉住,她已感动得两眼含泪:“妹妹,算了吧,好感人的爱情,不要伤害他,纵使姊姊不喜欢他,也不该阻止他心中爱任何人。”
  秋寒脸色铁青,她一无知觉,也许她希望这种爱,只是人不对,若是梦中如意郎君如此爱她,那该多好,秋水斥叫几声,怒极反笑:“好啊,我就看你的爱能维持多久。哼,爱一个不爱你的人,这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她也想看好戏。
  如若她知道,丁小勾是另有目的,不知作何感想。
  在秋寒不愿传开此事之下,知道的人并不多。
  缺少照顾的雪梅,在冷冰溶去之后,很快地就枯死了,庭园一片凌乱,秋寒心头竟然掀起阵阵惆怅。
  脑海中浮现的尽是挥之不去小勾的影子。
  丁小勾已放弃追求秋寒,也不想再偷女人心,这太难了。
  他已被分到少宫主秋剑梧身边。
  有了大妹那档事,秋剑梧对他特别好奇,时常找他谈话,发现除了莽撞些,他竟然懂得不少。
  几天相处,两人感情已不错。
  秋剑梧比大妹多一岁,年二十二,风度翩翩,十足书生模样,一手剑法已得其父真传。
  年纪轻轻,已和太阿殿少殿主南宫云、及干将堡少堡主轩辕书绝合称武林三大公子,足可媲美以前的四大剑客。
  丁小勾当然对他有所保持,因为他还想打鱼肠剑的主意呢。
  今日一大早,宫主秋封侯已把儿子叫去。
  两人坐于秘室。
  宫主已上了年纪,瞿瘦中含带一股英气,举止间隐现帝王气势。
  他慈祥注视儿子,不久说道:“你可知四大剑派,已多久未曾联络了?”
  “听爹说,大约有二十年了。”
  “不错……都己有二十年了……〃秋封侯沉思,右手不停捋须。
  “二十年前,四大门派本是一家人,为了排名,各自分散,实在划不来。”
  “嗯。”
  “他们肯吗?”
  “秋封侯轻叹:“都己年纪一大把,还争什么?谁排名第一,还不都一样?为这件事,爹已背了二十年包袱,现在己到了除去的时候了,希望他们也会这么想。〃转向儿子:“若办完此事,爹准备让你掌管鱼肠宫。”
  “孩儿还小。”
  “不小了,二十来岁,足可应付一切,何况这结,也须要你们年轻人去解决。”
  秋剑梧有些不懂。
  “爹是说,老的有时不便出面,只要你们年轻人能和好,那还不是一样?”
  “爹说得有道理。”
  “可能的话,爹还准备把女儿嫁过去,来个冤家变亲家。”
  秋剑梧一楞:“爹要联姻?”
  “嗯。”
  “可是妹妹会答应?”
  “江湖中,似乎没有比三大公子更英俊萧洒,更好的条件了吧?〃秋封侯淡笑着。
  秋剑梧脸颊微热,江湖人人如此说,对方该差不多了太多才是。
  秋封侯又道:“也不一定要勉强,但总要替你妹妹找机会,若她们不愿意,爹也不便过问。”
  如此说,秋剑梧自是接受了。
  “不知爹如何分配?”
  “可惜莫邪谷一直都没消息,莫老头也不知有无娶妻,倒是太阿殿的南宫云以及干将堡的轩辕书绝,和你大妹秋寒、二妹秋雨挺配的,你三妹就留给轩辕书羽或是莫邪谷的后人,这不一定要坚持如此,全看她们自行交往。”
  秋剑梧点头:“爹要孩儿如何做?”
  “先发帖邀请他们。时间、地点,你自己选。”
  “要透露联姻之事吗?”
  “有机会说说无妨。”
  “孩儿自会办理。”
  随后,秋剑梧已告退,独留秋封侯,想及即将化开四大剑派间隙,他脸上也难得露出笑容。
  秋剑梧很快找来了小勾。
  “什么?要我送帖到太阿殿、干将堡?”
  “还有,我爹有意和他们联姻。”
  “就是把女儿嫁给他们?”
  “嗯。”
  丁小勾现在可有兴趣了:“你爹为何要如此做?平白把女儿送给人家,不划算吧。”
  “爹想解去二十年前的芥蒂。”
  “我还是觉得不划算。”
  “你反对?”
  “这是你家事,我可没说反对,你要我送,我就送。”
  当下秋剑梧很快写好请帖,交予小勾送去,他也得准备,如何应付此次约会。
  丁小勾拿着帖子走出鱼肠宫不久,小竹已跟上来。
  “怎么们,大小姐追着了没有?”
  丁小勾泄气道:“别说啦,门都没有,她们快要嫁了。”
  “要嫁?怎么可能?嫁谁?”
  “四大名剑那些公子哥啊。”
  “不可能,他们根本不合。”
  丁小勾把手中请帖亮了亮:“一切恩怨,从此变亲家。”
  “秋封侯当真下了帖?〃小竹有些不信:“他为何如此做?”
  “也许想通啦,不过,我老是觉得他一次要把三个女儿嫁给别人,似乎不正常。”
  “你认为他另有目的?”
  丁小勾瞄眼:“那是人家的事,你把帖子送去吧。”
  “我送?那你呢?你想摸秋封侯的底?”
  “谁要摸他的底?别忘了,我只对宝物感兴趣,好不容易可以脱身,我再回去偷鱼肠剑,谁会知道?”
  小竹恍然一笑:“有遭理,还是门主聪明。”
  “废笑少说,别把帖子送丢了,快去吧。”
  “是。”
  小竹接过帖子,退向暗处。
  丁小勾则四处逛了一圈,及待深夜,方自潜回鱼肠宫。
  住了十多天,他已摸清地段,他很快找到秋封侯起居处,里头还有灯火,显然未眠。
  丁小勾潜向窗户,挖破纸窗往里瞧,厅中立着秋封侯,他手中拿了一把婉蜒如蛇之金剑,想必就是武林至宝,鱼肠剑了。
  秋封侯甚是喜爱地触摸着,笑声不断。
  “有了四支宝剑,就能开启秘密,一切将可迎刃而解。”
  丁小勾纳闷,他想解开什么秘密?这秘密为何须要四支宝剑方能解开?
  秋封侯并没有再说下去,玩弄一番,己将宝剑装入锦盒之中,走向里墙。那里有九龙壁,他按指几颗龙眼,墙中出现小洞?刚好可以装下锦盒,随后又复原。
  秋封侯淡笑几声,方自走向左边,推开门,床铺已现,他坐在床上打坐,闭目而眠。
  他睡觉从不关门,如此可用来监视外厅动静。
  “这老狐狸倒是十分细心。”
  丁小勾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开启方法,可惜秋封侯就在里边,动手并不容易。
  他本可以找机会再来,可是,谁晓得老狐狸会不会再换地方?何况宝剑在眼前,不偷到手,实在难以忍受。
  等了两刻钟,秋封侯吸呼似已均匀。
  丁小勾从腰际解下一条透明状的小绳,大小跟细针差不多,其前头绑了小勾,若用来钩鱼,也未尝不可。这些都是特制东西,足可系载他重量。
  他小心拨开半寸窗口,将勾线打向九龙壁上端,再将另一头绑在屋檐上,成一直线,反手一勾,如猿猱般轻巧挂在线上,慢慢滑向窗口,伸手拨大些,待身躯溜进去,再把窗缝带上,渐渐往九龙壁移动。
  他的高度,刚好挡在卧房门扉上方,若秋封侯不出来是无法看到他的。
  就快靠向九龙壁,不知是细线拨动窗门,或是夜风吹动,卡地一声,门扉忽然松出三指细缝。
  丁小勾暗自叫糟。
  秋封侯己察觉,电射窗口,冷喝一声谁,推窗向追,复又觉得不妥,移回九龙壁,丁小勾早已不知去向,秋封侯很快检查鱼肠剑,发现还在,方自傻笑,自己太疑神疑鬼,再将宝剑放回,关上窗口,又自回床打坐。
  丁小勾呢?怎会消失厅中?
  原来他听见声音,心知不妙,立刻滑向卧房门扉上方、秋封侯只被窗户吸引,哪注意到上头有人,他一追出,丁小勾则同时翻入卧室,待秋封侯返回,他又翻出大厅?做得无声无息,全凭一手纯熟的轻身功夫。
  再等半刻钟,无动静,小勾方自倒挂金钟,避开秘洞一部分,打开锦盒,拿出鱼肠剑,插入背部,同时又抽出一模一样的鱼肠剑,放回锦盒,再恢复原装。
  宝剑到手,他想试试秋侯封身手,突然摘下挂勾,整个人荡向窗口。叭地一响,窗口被荡开,丁小勾快速逃去。
  几乎同时,秋封侯冷喝,电射追出。他想拦不到人,至少也可看清来人。
  谁知他一追出,连个鬼影子也没见着。
  原来了小勾精明得很,通常一般人,甚至绝顶高手,若从窗口射出,而无任何借力时,必无法倒掠屋顶,躲在另一边瓦梁后面,丁小勾则利用绳勾,方蹿出屋外,就把绳勾打向瓦梁,硬把身躯揪了过去,秋封侯哪知道他来个三百六十度转变,仍是照常态,以为掠向对面至顶,不必说,当然是见不到人影。
  丁小勾趁他追出,暗自叫声笨,已反方向扬长而去。
  秋封侯追人不着,又不敢走远,还是护住宝剑较妥,他返回屋内,拿出宝盆,己不知被人调换,仍庆幸宝物完好如初。
  “会是人吗?”
  他想不出天下有何高手,能从他眼前化一道烟般地消失无踪。
  自嘲地笑了两声,他干脆将宝剑放在身边,免得再出差错。
  丁小勾偷得宝剑自是高兴万分,找了一处山谷,抽出宝剑,仔细品味一番。
  “人说鱼肠剑削铁如泥,差不了吧!”
  利剑一挥,岩石落下大片,若切豆腐般,干净利落。
  “果真至宝,我切,我砍!”
  呀呀怪叫,他乱挥乱砍,岩层就如开山洞般,被凿出桌大坑洞,丁小勾方自叫过瘾。
  “宝剑已到手,接下来该找出四把剑,看看有何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将宝剑藏好,现在只有好好等待小竹回报消息了。
  贝月湖景致奇特,白天常年罩雾,夜晚却天晴如镜,而白日时分,阳光被雾所遮,只露出淡淡日晕轮廓,和月影差不多,如此日夜皆有月,因而得名。
  此湖深在高山中,若非有几下功夫,凡人是到不了,自是无法欣赏奇景之奥妙。
  湖面宽广,东西不见头,偶有莲花静立,别有一番情趣。
  至于秋寒、秋雨及秋水,则和丁小勾另乘一艘画舫。由小勾划船,女孩子家,总该有所矜持。
  四位公子见面,为保持风度,皆不便露出二十年结怨脸容。
  秋剑梧先敬酒:“多谢三位世兄赏脸,在下感激不尽。”
  南宫云年岁较长,在三人之中,有鹤立鸡群之感觉,一副浓眉粗得若毛刷,眼珠又小,莫非还有些书生味道,否则怎么看都不像佳公子。
  “秋老弟,此次请帖,不知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亲之意?”
  “都有。家父想化解已往恩怨,已结了二十年,小弟也想和世兄交往。”
  南宫云闻得哈哈大笑:“好一个化解恩怨,已结了二十年,不知令尊要如何化解?”
  秋剑梧笑道:“只要有诚意,小弟想,这该不会很难。”
  “南宫家当然有诚意,就看秋家和轩辕家了。”
  秋剑梧点头:“秋家必定全力化解。”
  轩辕书绝谈笑道:“轩辕家亦有诚意。”
  他和秋剑梧年龄相仿,长相亦不差,左嘴长了颗朱沙痣,甚为明眼,其弟书羽差三岁,书生本色,并无其它特征。
  四人打哈哈闲聊了阵。
  远处已传来了小勾叫声:“什么湖,这么大,把我给累死了。”
  秋水叫道:“小鬼,你要把我们载到哪里?”
  小勾冷道:“载你去找如意郎君,你满意了吧。”
  “你敢惹我,我修理你。”
  “修理啊,我还懒得划哩!”
  丁小勾有意让她揍一拳,装痛不划浆,秋水却识破诡计,谑笑:“修理可以慢慢来,先罚你划个三千里再说。”
  “倒霉,虐待员工,迟早我要走上街头。”
  秋雨如痴般含情笑着:“好美啊,画舫轻舟会情郎,不知情郎在何方?”
  秋水冷道:“我哥哥当真要你带我们来此?”
  “你以为我吃饱没事干?”
  “人呢?你想整我们?”
  看小勾一脸作弄样,秋水有了警惕。
  还好,秋剑梧声音已传来:“三妹,他没说谎,我在此。”
  这话让三姊妹吃惊。
  秋雨怔诧:“哥当真约了三大公子?”
  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方才以为小勾开玩笑,谁知却是真实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秋寒,此时也动了容。
  秋剑梧应答:“三公子在此!”
  南宫云也己目露喜色:“秋老弟还找来令妹?”
  秋家三姊妹,丽质天生,他早想瞧瞧,有此佳缘,岂不天赐良机。
  不必等秋剑哥回答,丁小勾已将船划过来:“你们相亲吧,牛郎会织女喽罗!”
  他故意猛力划浆,想让船身飞快,撞上对方画舫。
  事情突然,双方有些惊诧,南宫云冷哼,立即伸掌发力,拔开船头,使船身斜侧靠来,巧妙化解危机。
  丁小勾轻叫可惜,没撞上。
  秋水冷斥:“你想撞坏画舫,是不是?”
  丁小勾爱理不理:“情人相亲,让船头亲亲对方,有何大惊小怪?你没看到对面那家伙身手好得很,怎会让船头撞烂呢?”
  “你还嘴硬!”
  秋水仍想揍人,却被秋剑梧制止:“三妹,有客人在场,别把如意郎君吓跑,从此一辈子当老姑婆。”
  “我当老姑婆,也轮不到你。”
  “这是我的幸运。”
  “幸运你的头!”
  秋水气不过,突然大力跺脚,船身为之震荡,秋寒、秋雨为之惊慌,立即飞身落向另一艘船,秋水也掠开。
  丁小勾以为躲向船尾即没事,谁知那一跺脚,船尾晃得更厉害,他一时立身不稳,本来可以掠身逃开,但为了隐藏武功,他老喜欢封去双腿穴道,搞得临时出了差错,也因此,他没逃开,哇呀惊叫,掉落水中,弄得一身狼狈。
  众公子佳人惹来一阵笑声?不再理会丁小勾。
  湖水甚冷,冻得小勾不是滋味,好不容易才爬回船面,已是一身湿。
  “点什么穴道,否则怎会吃瘪。”
  他觉得这亏吃得太冤,不敢再点穴,立即仲手解开,想要伺机报复。
  船那头,秋剑梧已将三位妹妹介绍给三位公子认识。
  南寓云早被秋寒绝色姿容所迷,目光盯住不放,瞧得秋寒脸腮发热,干脆闭上眼晴,将脸转向别处。
  秋水则对轩辕书绝颇具好奇,注视不放,反把他给瞧窘了。
  至于秋水和轩辕书羽,大概年龄还小,瞧不出些许暖昧情景。
  丁小勾远处瞧得南宫云那副猪哥样,实在好刺眼,再说,他可也追过秋寒,虽然是作假,但比起南宫云,他自认条件好得太多,实在看不惯,他捉笑:“猪哥!”
  他背着众喊,声音却不小,登时引来众人眼光,他却若无其事,理着自己湿漉漉衣裳。
  这声音,当然贯到南宫云耳中,他也知道这话是冲着自己,窘困中,已恼羞成怒:“小奴才,你说谁是猪哥?”
  丁小勾转头,瞄他几眼,故作迷糊:“你说什么?”
  “我说,你刚才叫得那声'猪哥',是何意思?”
  “猪哥?呵呵……〃小勾笑的捉谑:“谁不知道,猪哥就是色狼的另个代号,就是公猪看到母猪,就会两眼发晕,口水直流的色情病。这么简单,也要问我?”
  南宫云立身而起,怒道:“你在骂我?”
  “骂你,我敢吗?大公子?除非你心中有鬼。”
  “你……”
  南宫云想揍人,却又想及若出手,岂不承认自己色玻Р',又见及三位美人望着自己粗鲁样,实是不雅,遂冷道:
  “你不是骂人,为何如此说?”
  丁小勾冷谑道:“奇怪了,我说我猪哥,不行吗?”
  “小奴才,你敢在此讲大话!”
  南宫云似有意责备为秋剑梧调教不周,让仆人出丑。
  秋剑梧困扰,冷道:“小勾你退开,这里没你有事。”
  丁小勾猛点头:“没事最好,免得我沾了一身口水。”
  桨一划,就想离去。
  南宫云冷喝:“站住,你方才说什么?”
  丁小勾冷道:“什么的什么?你说话,怎么都是什么?”
  “我说你沾了谁的口水?”
  “我谁的口水也不占,所以要走啦,说话这么大声,也不怕口水喷到别人身上。”
  丁小勾划浆想退去。
  南宫云忍不下这口气,登时腾身飞掠,射向丁小勾,一掌打得他倒射船外,又掉入水中。
  “恶奴才,不教训你,不知天高地厚。”
  秋家窘困,却也看清南宫云只是出手教训,并未伤人,如此也好,小勾落水,来个耳根清静。
  “别理这小鬼,他只配苦力,登不了堂。”
  南宫云一脸优雅地又掠回来,早把丁小勾拋在一边。
  秋剑梧立即告罪:“世兄得罪了,我那家丁,什么都好,就是话多,得罪处,多包涵。”
  “好景当前,别为了他而煞风景,来,我敬各位一杯。”
  南宫云举杯,一饮而尽,三位公子陪同喝酒。
  而三位美女,却对落水的小勾特别感兴趣,日光不时瞅向湖面,想瞧瞧小勾到底有何反应。
  是摸着鼻子离去?亦或是另有举动?
  几日相处,她们似已了解,小勾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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