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系统之精灵圣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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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通道要素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当年用巨人们掌握的能力而开拓出来的，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幕后黑手并没有掌握到通道这个要素。事实上，数十万年以来，能直接掌握通道这一要素的只有当年的巨人和当年的乌娜丽斯。
　　　　幕后黑手最能做手脚的就是作为“接口”的精灵圣女。
　　　　参照乌娜丽斯自己掌握的情报，召唤大精灵并让大精灵和人类魔法师签订契约的所谓的召唤之式的本质是一种“分权”，将精灵圣女身为“接口”的权限转给人类的魔法师，也就是召唤师。在借助精灵圣女和大精灵强制签订契约之后，召唤师自身就成为了类似于精灵圣女的接口。
　　　　虽然没有特别的血缘，但和精灵圣女作为统一的8种属性的接口相比，每一个召唤师只是管理一种属性，这在理论上还是可行的。
　　　　说到这里，乌娜丽斯又追加地提出了一个假想，强制的契约首先就会遭到大精灵的排斥，从而导致无法成功。但是，这个幕后黑手真的是非常高明，每个召唤之地召唤的大精灵的安排都是相对属性，精灵圣女每次同时召唤的大精灵都是在属性上互相对立的，例如水之大精灵温蒂妮和地之大精灵诺姆，例如光之大精灵蕾姆和暗之大精灵赛雷斯迪亚。
　　　　这样，大精灵的排斥契约的力量很大程度上被两个相对属性的大精灵自己内耗掉了。
　　　　修剑砰地一声将拳头重重地砸在地上，现在的他简直愤怒的要冒火了，蒂珐抱着拯救费范塔西的信念奋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确实某幕后黑手的获得“那个世界”的力量的棋子而已，蒂珐做的每一件事情不仅不能拯救世界，甚至还会将世界推向毁灭的深渊。
　　　　想到每次召唤之式结束之后蒂珐的虚弱的样子，那是蒂珐在和大精灵战斗啊。
　　　　拳头传来骨碎裂般的剧痛，但修剑毫不为所动，蒂珐受的痛更是这痛的百倍千倍。
　　　　修剑不明白，为什么蒂珐明明忍受着如此的痛苦，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还能在他面前露出那样的笑容。
　　　　乌娜丽斯稍微停了一下，等着修剑恢复了情绪。
　　　　“继续吧。”修剑的呼吸还因为愤怒而变得急促。
　　　　完成分权之后，原本由精灵圣女担当的“接口”的功能就被转到所谓的召唤师那里了。
　　　　接下来的问题在于介质，本来，降临人间的乌娜丽斯加上世界树乌娜丽斯构成了“介质”，但现在的眼前的乌娜丽斯显然没有用上。
　　　　那么幕后黑手肯定要寻求降临人间的乌娜丽斯的代用品，就算乌娜丽斯不说，修剑和洁丝雅、摩斯瓦尔都已经知道答案了，所谓的代用品就是精灵圣女。幕后黑手让精灵圣女交出“接口”的功能的同时，将精灵圣女在系统结构中的地位变换成了“介质”。
　　　　这样，幕后黑手就完成了通道、介质、接口和系统结构的全盘变更，让精灵圣女变成了随心而动的棋子。修剑的怒火无法平息，不仅是蒂珐，历代的精灵圣女的高贵的牺牲居然都是为了满足幕后黑手的对力量的渴望。
　　　　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确，就是在这一系列的要素中，巨魔兽拉古起得究竟是什么作用呢。
　　　　虽然在现有的情报下，还有诸多问题无法解释，但就是已有的信息来说的话，已经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那就是寻找对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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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女神问答（六）
　　　　~…~第285章女神问答（六）
　　　　第285章女神问答（六）
　　　　听着乌娜丽斯的话，修剑一言不发，表面虽然显得平静，但心里却已经是乱如一团麻，一切都在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刚才为止，就是目前我们能推断出的一些事实和能得出的一些结论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乌娜丽斯似乎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虽然现在能做什么还不知道，但对于她而言，几百年来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修剑似乎没有想要咨询女神的问题了，摩斯瓦尔也是如此，洁丝雅稍带迟疑地看了一眼修剑，举起了手。
　　　　“哦，我可爱的孩子，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呢？”比起刚开始述说历史的时候，乌娜丽斯的情绪明显提高了许多。
　　　　“刚才听到乌娜丽斯大人把修剑大人称作‘命运之子’，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呢？”洁丝雅瞟了一眼修剑，修剑似乎也对洁丝雅的问题提起了些许兴趣，眼睛盯着乌娜丽斯。他也记起来乌娜丽斯曾经说过他是命运之子，当时并没有在意。
　　　　“哦，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从某种角度来说，任何人都是命运之子。”
　　　　乌娜丽斯的回答让洁丝雅一愣，说了等于没说。
　　　　“打一个比方，一个人的一生会与许多人相遇，会遇到很多的事情，但是，这些相遇、或者说遇到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与任何人相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达到自己的愿望，那么会有什么因素来左右这些呢？这就是‘命运之力’，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说，每个人都是拥有命运之力的命运之子。”乌娜丽斯开始摇头晃脑地解释。
　　　　扩展开来说，一个人比如和谁成为兄弟姐妹，和谁相恋，人生中碰到哪些人，这些在冥冥中都有一股力量在主宰着，这股无法触及的力量就是命运之力。但并非只能由命运之力来主宰人的命运，人同样也能用自己的意志来改变命运，这份意志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人的命运之力的强大与孱弱。
　　　　这就是有的人会站住命运之颠，有的人却只能受到命运摆布的原因。
　　　　修剑的心一动，这么说的话，自己和蒂珐还有莉莉丝、莲华的相遇，会不会就是命运的安排呢。
　　　　“但是我这命运之子的头衔和其他人就没有分别了吗？”修剑不解。
　　　　“你自己还没有察觉到吗？”乌娜丽斯叹了口气，修剑的理解能力让她深感堪忧。
　　　　修剑摇摇头，按照乌娜丽斯的说法，实在看不出来自己的命运之力和其他相比有什么优越性。
　　　　“命运之力是一种可能性的东西，它的强大或孱弱是一种结果论，也就是说，例如你在回顾你的人生的时候，你才能意识到冥冥之中的命运给你带来了什么，你是不是成为了命运的住在。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修剑的到目前为止的命运之力可谓是孱弱之极。但是，古利西亚看到的是你的未来的可能性。”
　　　　“你这么说到底是算怎么回事？”乌娜丽斯的话让修剑莫名其妙。
　　　　“还记得你曾经在地球毁灭的时候突入银河系统中心管理区，换句话说，也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个世界’，这是像你这样的存在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地方，但你还是做到了，出现在了中心管理区中。”
　　　　“这又意味着什么？”修剑感觉乌娜丽斯说的越来越让人糊涂了。
　　　　“现在的你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却让你做到了，你说关键在哪里？”
　　　　修剑拿食指在太阳穴转了转，示意乌娜丽斯脑袋没问题吧。
　　　　乌娜丽斯咬了咬牙，修剑这家伙实在是太失礼了，如果不是碍于还有洁丝雅和摩斯瓦尔这些范塔西的孩子们在旁边的话，乌娜丽斯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没用的命运之子两口了。
　　　　“关键是‘现在’。”一直默默在旁边听的洁丝雅开口了。
　　　　“哦，真是聪明，不愧是范塔西的孩子，不想某人脑袋笨得不开窍。”乌娜丽斯赞扬洁丝雅之余，不忘揶揄一下修剑。
　　　　“现在？”修剑还是晕晕乎乎。
　　　　“你来给他解释一下吧。”乌娜丽斯指了指洁丝雅，说实话，真的希望这样聪明的人能使来自银河系统的命运之子。
　　　　“修剑大人，先让排除了一切的可能性从而确定修剑大人现在无法做到某件事情这个假设成立，但是修剑大人现在却又做到了，这就形成了一对矛盾。那么再把命运之力这个要素加入的话，就出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修剑大人在未来能做到这件事情，并且在现在预支了未来的命运。”洁丝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这样吗，乌娜丽斯大人？”
　　　　“嗯，真是太聪明了。”乌娜丽斯呱唧呱唧地鼓掌，“就是这样，古利西亚是拿你的未来的命运为赌注。”
　　　　“那就是说，我的未来已经确定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了，命运之力是冥冥之中推动人的命运的力量，但最终决定命运的却还有人自身的意志。修剑进入银河系统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预支了未来的命运，但是，简单讲，假设你的未来能走到这个命运的道路上，但现在这个命运之力已经被现在的你给预支了，所以未来就会存在变数。再简单地说，如果你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或者说是进行了错误的选择的话，你也完全会有可能走向不同的命运的道路。而且，修剑，无论如何你必须记住的是，命运之力虽然能影响命运的走向，但绝对不会改变事象的规则，如果你什么都不做的话，你是什么都不会得到的，绝对不是躺着不动就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
　　　　修剑无话可说，已经预支了未来的命运的他，究竟还能不能走到相同的命运道路上，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所以，修剑，你能做的只有永不停步，知道命运的尽头。”乌娜丽斯拍了拍修剑的肩膀。
　　　　修剑垂下头，如果按照古利西亚的说法，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那能进入到“那个世界”的命运结局的，现在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好了，说了这么多，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商讨下一步的对策吧。”乌娜丽斯的话让垂头丧气的修剑精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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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纸上谈兵
　　　　~…~第286章纸上谈兵
　　　　第286章纸上谈兵
　　　　“好了，说了这么多，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商讨下一步的对策吧。”乌娜丽斯扬起了手，挥动了两下。
　　　　突然间，乌娜丽斯发现修剑几个人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三个人好像在以一种很不开心月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大家？”乌娜丽斯小心地问道。
　　　　“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修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女神，干啥都不行，吃啥都不剩。
　　　　“啊，你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这不是和大家商量嘛。”乌娜丽斯话说得一点都不脸红。
　　　　乌娜丽斯的话让修剑的头顶挂起了一个大大的汗珠，本来他想只要找到女神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现在的女神退化的如此不中用。
　　　　不过对于修剑、洁丝雅还有摩斯瓦尔来说，毕竟这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不会能出力而不出力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救出蒂珐也就是精灵圣女，这样就行了吧。没有精灵圣女的话，不管幕后黑手怎么扑腾都没用了，不是吗。”修剑想都没多想，这个方案直接浮现到了脑海中。
　　　　不能再让带着高贵的信仰和牺牲精神的蒂珐的行为受到操控世界的幕后黑手的玷污，绝不能再让蒂珐受到伤害，这一次，修剑真的想要守护住蒂珐，虽然自己已经被她讨厌。
　　　　听到修剑的建议，乌娜丽斯沉思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从过去到现在，彻底毁灭拉古都是能解决当前的困局的方法，在做不到这一点而选择退而求其次的话，掌握精灵圣女也不是最有效果的方法。”
　　　　“为什么，只要精灵圣女在手中的话，至少虚伪的镇压之式不是就不能进行了吗，至少在这一百年，就不会让拉古攫取星力了吗？”修剑的情绪突然变得亢奋起来，抓起乌娜丽斯的肩膀摇晃起来。
　　　　“稍……稍微等等，不要晃了。”乌娜丽斯被修剑晃得脑袋犯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乌娜丽斯不明白修剑为什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激动。
　　　　“等一等，修剑大人，请冷静一下。”摩斯瓦尔拉开了修剑，洁丝雅跟着辅助摇摇欲坠的乌娜丽斯。
　　　　摩斯瓦尔把修剑带到一边，让他稍微冷静下来，洁丝雅借这个机会为乌娜丽斯说明了修剑和蒂珐的关系。
　　　　“哦？和人类相恋的精灵圣女啊。修剑这家伙还真的不能小视。”乌娜丽斯稍感意外。
　　　　乌娜丽斯走到修剑的身边，修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一下子跳起来，或许是期待太大了，或许是太想要救蒂珐了。现在的蒂珐在干什么，安全吗，应该安全吧，至少现在她还有利用价值。但是时间也不多了，操纵世界的幕后黑手已经在自己的面前走到了台前，搞不好什么时候会撕破脸，威胁到蒂珐。
　　　　“你想救下精灵圣女的心情我已经完全了解了，但是，修剑，冷静下来听我说，在不能彻底毁灭拉古的前提下，掌握精灵圣女并不是上策，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一样，精灵圣女的根基是一个血统群，而并不是特定到某一个精灵族的少女，如果在开始召唤之式之前的话，这一招说不定有效，但在精灵圣女将接口的权限分给召唤师的现在，精灵圣女的价值已经变成了介质，很有可能他们已经做了准备，手里早就备有不止一个拥有这种特定的血统的精灵少女，虽然这些精灵少女已经不可能在取代你的蒂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精灵圣女，但是成为介质还是能实现的。所以修剑，请接受现实吧，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乌娜丽斯走到修剑跟前，解释道。
　　　　“我都知道，可我又能怎样了。”修剑垂着头，叹气道。本来就是为了找到能既不牺牲蒂珐又能拯救世界的方法来来到莱斯岛，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怎能不伤心。
　　　　“那么乌娜丽斯大人有没有什么想法呢？”摩斯瓦尔开口问道。
　　　　“这个……这个嘛，你们不是魔法师吗，能不能找到幕后的黑暗势力，直捣黄龙？”乌娜丽斯的建议让修剑第一感觉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话说回来，这幕后黑手到底有没有什么线索。”还没有来得及对乌娜丽斯的方案吐槽，修剑突然想起这茬。
　　　　“目前知道的就只有刚才袭击我们的精灵库费拉克了和在斯隆袭击修剑大人的那个精灵了，而且，修剑大人肯定，他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人。”洁丝雅插话道。
　　　　“如果这么说的话，很有可能还会有其他的能使用魔法的精灵。”摩斯瓦尔说。
　　　　“精灵本身就会使用魔法，这点不要忘记了，不管现在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这一点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事实。”乌娜丽斯提醒道。
　　　　摩斯瓦尔和乌娜丽斯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讨论幕后黑手，洁丝雅偶尔插话。修剑一言不发，静静地思考着，从自己第一次穿越到范塔西直到现在，虽然才不到5个月的时间，但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脑子里有太多的残片一样的信息，需要有什么来把它们串在一起才行。
　　　　摩斯瓦尔还有洁丝雅和乌娜丽斯的讨论，修剑听在耳中，忽然感觉到，生在范塔西，正在这个虚伪的世界中的两人的思维似乎都被禁锢在一个范围中，就算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没有办法跳出这个桎梏。
　　　　“对了，洁丝雅，关于圣树庭的教皇安迪列奥，你了解多少？”修剑的问题让洁丝雅身体颤动了一下。
　　　　“难……难道修剑大人是怀疑安迪列奥教皇吗？”难得洁丝雅的语调变得颤抖，在她的潜意识中，没有怀疑教皇的正确性的这个选项。
　　　　“都到了现在，怀疑圣树庭的教皇很正常啊。”修剑不满地瞪了洁丝雅一眼，他知道，这不是洁丝雅的错，但不管怎么样，到了现在还守着原来的思想，无法做成任何事。
　　　　在当前的范塔西的格局下，圣树庭实际掌控着世界，把圣树庭当作怀疑对象就变得顺理成章，甚至刚才摩斯瓦尔和洁丝雅还在讨论大主教是不是参与其中。关于大主教的权利之大，成为教廷贵族不久修剑就已经是深有体会了，但是，这种只是在某种规则的前提下才成立的。
　　　　教廷的真正的掌控者毫无疑问是教皇安迪列奥，甚至他的一句话，就让数百年以来一直是7位的圣树庭一等爵变成了8位，让蒂珐站住了和四大主教还有三大帝国皇帝平起平坐的地位上。
　　　　虽然不能排除了大主教参与了幕后黑手，但也存在着大主教也和蒂珐一样，只不过是幕后黑手的棋子而已。
　　　　修剑认为，幕后黑手有很大的可能性包括了安迪列奥在内。
　　　　“嗯，我也觉得修剑说的有点道理。”乌娜丽斯也开口了。
　　　　既然乌娜丽斯都这么说了，洁丝雅也不再说什么了，本来从逻辑上来讲，圣树庭的教皇确实值得怀疑，但是这么多年生活在教皇为尊的世界中，又怎么敢去怀疑这个站在世界巅峰的存在。
　　　　不仅仅是洁丝雅，就连对历史持怀疑态度的西林罗纳在他的推断中也没有提到圣树庭和教皇在虚伪的历史中有可能发挥的作用，潜意识中让他也无法踏进这个领域。
　　　　整个范塔西的人只知道安迪列奥是统治世界的圣树庭的教皇，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且这已经在范塔西流传了几百年了，几百年前安迪列奥是圣树庭的教皇，几百年后还是如此。不知道究竟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人叫一个名字。
　　　　据说，安迪列奥极少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也就是比如在任命大主教或任免教廷一等爵的时候才会短时间出现。平时都是借助教皇庭这一组织来传达重要的指令，传达指令的是教皇庭主事，和教皇一样，这帮被称作教皇庭主事的人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人见过他们长得是什么样子。
　　　　算起来，加上修剑见过的那一次，安迪列奥每100年出现在人间的次数很难超过10次，甚至不是每一届精灵圣女都能见到教皇的真貌。虽然不知道教皇的底细，但只是一个照面，修剑就能感到教皇很强，强到无法对他任何的想法。
　　　　这就是修剑知道的圣树庭教皇的全部，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洁丝雅还有摩斯瓦尔这两个生在范塔西的人知道也不比修剑多一点。
　　　　虽然没有证据，但洁丝雅还有摩斯瓦尔也接受了将神秘的教皇列为幕后黑手的一个怀疑对象的现实，如果这么扩展开来，包括大主教们在内的教廷的人员也不能被排除在外。
　　　　现在能明确地和幕后黑手有关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刚才战斗过的库费拉克，一个就是在斯隆杀死修剑的精灵，修剑咬定和库费拉克不是同一个人。
　　　　而已经站在台前的只有库费拉克，这个曾经的精灵圣女侍卫队的副队长，辅佐古兰多的存在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按照一般逻辑来推断的话，既然能成为精灵圣女的侍卫队副队长，那么生活在莱斯岛上必然也会有一定时间了，很有可能莱斯岛这个地方一直处于幕后黑手的监视之下。
　　　　修剑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性，据玛萝尼所说，古兰多是被熟识的精灵带走，那么这个带走古兰多的会不会就是被库费拉克带走的。如果这个可能成立的话，再考虑上在斯隆杀死修剑的那个精灵的话，那么能说包括库费拉克在内的这些与幕后黑手扯上关系的会魔法的精灵的舞台并不限于莱斯岛，而是整个世界。
　　　　对于这个可能性，洁丝雅和摩斯瓦尔表示赞同。
　　　　“对了，库费拉克的实力怎么样？”修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目前己方的战斗力只有摩斯瓦尔和洁丝雅，不得不考虑到战力对比这个问题。
　　　　“如果是我们两个人联手的话，有把握战胜。”摩斯瓦尔简单回答道。
　　　　果然还是因为要保护自己，才会让洁丝雅受伤吗，修剑心里再次升起愧意。
　　　　这么看来，像乌娜丽斯说的，直捣黄龙是绝对不可行的，光一个库费拉克就能拖住己方的全部战力了，更不要说根本就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又在哪里。
　　　　这一段时间，洁丝雅一直什么都没说，对于修剑他们的谈话似乎也无心在听，一个人在思考着什么。
　　　　“摩斯瓦尔。”突然，洁丝雅开口，叫住了摩斯瓦尔。
　　　　“怎么，洁丝雅，刚才一直都说话，有什么新的想法了吗？”
　　　　“刚才是太着急了，你还记不记得，在白鸟城，在蒂珐尼娅斯大人被绑架的时候，我们曾经和绑架者交战过，他们的魔法波动和刚才的库费拉克的魔法波动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啊。”听洁丝雅一说，摩斯瓦尔也想起来了，他也清楚地记着那持有这样波动的魔法的绑架者的强悍。
　　　　那场战斗让洁丝雅一生都难以忘怀，在那场战斗中，她是召唤师挡住唯一被打倒的魔法师，这成为了洁丝雅心中难以抹平的痛。
　　　　问题变得更加复杂了。
　　　　如果说绑架蒂珐的是幕后黑手的话，那又说不过去，让蒂珐发挥精灵圣女的作用，按理说这才是最符合他们的利益的做法。而且，只是绑架又不伤害，绑架者到底想的是什么，这也很难想象，不会只是无聊想找点乐子吧。
　　　　“那两个绑架者的实力绝对强过刚才的库费拉克。”洁丝雅断言道。
　　　　问题越来越复杂。
　　　　四人梳理了所有的线索，想要找出现在的阶段能做的事情，但结果是徒劳，修剑深刻知道了乌娜丽斯这个已经和时代脱节的无用神真的是派不上任何的用途。
　　　　就在这时，天上一个大眼睛晃了晃，这是混沌眼。
　　　　“它说它看到了什么，把看到的给保存了下来，想要给我们看。”乌娜丽斯为大家解释道。
　　　　这是录像机啊，有木有，修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