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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_替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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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艺少女也不客气地叫她一声妹妹,说:“不!这样我们更不放心你一人与他拼了!”
婉儿急起来:“姐姐,你们走!我斗不了,还有一身轻功,可以逃命。你们要是不走,恐怕我们大家都活不成!你们快走呵!”
她们的话给衡山虎听到了,一声冷笑:“你们想走?一个也走不了!乖乖地最好束手就擒,或许你们还有一条生路,不然,就会死在老子的刀下!”
婉儿说:“你以为我们会乖乖地就擒吗?我才不这么蠢哩!”
“好!那你们受死吧!看刀!”
衡山虎话落刀出。婉儿闪开时说:“哎!慢一点,我还有话说。”
“野丫头,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可不是跟你说,而是对他们说,你不会害怕吧?”
“笑话,老子害怕你这个黄毛小丫头?你们有话快说,老子可没时间等候。”衡山虎在一招交锋过后,已知道这野丫头的功力不及自己,落得大方,在百姓面前充当英雄。等一下对手的四个人,不是死于自己的刀下,就会为自己活擒过来。他以为这野丫头和卖艺父女商量如何对付自己,这才是临阵磨刀,毫无作用。谁知野丫头竟这样对他们说:“姐姐,你们最好先走,就是不走,也闪到一边去,由我一个人和他交锋。在我没有死之前,你们千万不可出手。”
妙龄少女仍想说不行,她父亲却说:“既然小女侠这般吩咐,小老父女只好从命!望小女侠小心应付。”
婉儿说:“好!那我放心与他交锋了!”说完,她转过身来面对衡山虎,衡山虎有点意外地问:“你们说完了?”
婉儿说:“说完啦!你出手吧!”
“你们说的就是这些?”
“你以为我们说什么了?”
“就凭你一个人来与老子交锋?”
“你认为你很了不起吗?”
“野丫头,你太狂妄了!”
“你说对了!要不,人家怎叫我是不知死活的狂丫头哩?你现在才知道吗?”
衡山虎再也不答话,一刀凶狠如闪电似的劈出,婉儿早有准备,灵巧地一闪,反手一剑刺出。衡山虎以刀相挡。婉儿才不与他相拼内力,剑似游龙,避开了他的刀锋,将剑轻轻一转,直插他的下盘了。这是西门剑法中的一招,逼得衡山虎向后纵了出去。婉儿并不及时进招,停下来笑问:“你也知道纵开了吧?我还以为你不会闪避哩!”
衡山虎怔了怔,他不明白婉儿这一招剑法转变得这么突然,而且更不是一般剑法的变招方式,问:“你这是什么剑法的?”
“我胡乱刺出,谁知道是什么剑法了?”
“好!再来!”
衡山虎又扑了过来,挥刀进招,这一次他不敢大意和轻视婉儿了,进招有攻有防,一连飞快出手七八招。婉儿不敢硬碰,以灵巧的身法和轻灵的轻功,在他的一片刀光中飞腾翻滚,一味采取游斗方法,只要衡山虎略一停下,婉儿便进招了。四周观看的人们,只见婉儿像只机灵的小灵猫似的,在一片呼呼生风的刀光中时隐时现,异常灵敏地纵上跃下,既不纵开,更不跑过,一直在衡山虎身前身后乱转,伺机进招,比刚才卖艺父女的表演更为精彩和惊心动魄。人们也第一次看见衡山虎如此可怕的刀法,尽管可怕,却伤不了婉儿。
卖艺的一家三口,也看得傻了眼。他们自问,就是一家三口联手,恐怕也不是衡山虎的对手,现在别说想出手相助小女侠,哪怕想插身进双方交锋的圈子也不可能,反而给衡山虎那一股威不可挡高速旋转凌厉的刀风逼得步步后退。他们一家人感到,要不是这小女侠的出现,其可怕的后果,自己真不敢去想象。他们暗暗向上天祷告,希望上天相助小女侠战胜这衡山一只虎,不然,他们一家人只有血洒衡山城。他们虽然看不清双方的刀法和身法,因为太快了!但他们却看出,小女侠已无法进招,一直处在挨打被动的下风,毫无反击的能力,只凭一身不可思议的灵巧身法闪避。
其实这时,他们一家人想离开,完全可以走脱,已没人能拦阻他们。刀疤脸不是他们父女联手的对手,衡山虎更给小女侠缠得脱不了身。但他们没有走,而是静观其变,万一小女侠身负重伤或不幸牺牲,他们也以一死相报,这样的走了,太没有江湖义气了,更无颜在江湖上行走。
在这么一场生死交锋中,婉儿已出尽了全力了!要不是她刚刚学会了小神女传的这一门奥妙的身法,凭武功,她的确不是衡山虎的对手,要不是有小神女在,她也早已机灵地跑掉了。
蓦然间,婉儿在感到难以支持时,当的一声,衡山虎手中的刀突然莫名其妙地掉了下来,人也急纵后一丈多远的地方。霎时之间,刀光剑影全消。观看的人们愕然不知是怎么回事,连婉儿也奇异起来,暗想:这只老虎怎么不继续打下去了?他的刀怎么会突然掉下来的?她一时间也怔住了。
衡山虎怒道:“小丫头,你敢用暗器伤人?”
婉儿一听,心里登时明白,是姐姐在暗中出手相助,这贼子手中的刀才掉了下来,她一笑:“你说过我们交锋不准用暗器吗?”
“你用暗器,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几时说过我是英雄好汉了?我只是一个狂丫头,为了战胜你,还有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好好!你等着瞧,老子誓必要报今日之仇!”衡山虎说完,便带了刀疤脸和受伤的小鬼眉、老鼠须走了。至于那个死了的手下,也由刀疤脸扛着走了。
这一伙恶人一走,婉儿才松下一口气来,卖艺一家人急忙奔过来向婉儿谢过救命之恩。婉儿说:“你们别说这样的话了,快走吧!不然,这只虎再搬人马来,你们就不能走了!”
卖艺少女问:“小女侠,那你呢?”
“我当然也走呀!我可不愿在这里等死,快走!快走!你们不走!我可先走了!”
卖艺老者问:“请问小女侠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小老一家人也好登门拜访。”
“别问!别问!我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玩,要是让我家大人知道了,准会将我打得半死,你们不会害我给打得半死吧?”
卖艺老者一听,不敢再问下去了,再次向婉儿道谢,便和家人收拾行当,匆匆离开了衡山城,往南直下衡阳。他知道到了衡阳他们才能安全,谅衡山虎也不敢追到衡阳,去挑战熊双鞭。
他们一走,婉儿往小神女所站的地方看去,小神女已不在了!婉儿吃了一惊,怎么姐姐不等我就走了的?突然,她耳中又听到小神女似蚊蚋般的声音说:“妹妹,我在西城门口等你,你快来!”
婉儿慌忙赶到西城门口,一看,小神女果然在城门口等着自己。小神女向她招招手,便先走出了城门。婉儿赶上去问:“姐姐,你怎么不等我一块走的?我一看不见你,几乎吓得六神无主啦!”
小神女一笑,边走边说:“丫头,你现在已成了衡山城人们心目中的大英雄了!人人都看着你,我可不想有人注意我,所以先走一步了!”
“姐姐,你这样,要是我再没听到你的说话声,我会急得哭了!”
“不会吧!刚刚成为大英雄的人,一下哭出来,那像什么英雄了!”
“姐姐,我是说真的。我会哭的,哭着去满城找你。”
“那不满城大乱了?”
“姐姐,人家说真的,你当成说笑了?姐姐,你怎么尽在逗人的!总之,姐姐今后不能离开我!”
“好了!我的会哭大英雄!我不离开你就是了!你要是真的一哭闹,我不想人注意也不行了!”
“姐姐知道就好啦!再说,我算什么大英雄的,要不是姐姐,我就成了一只小兔子啦!”
“你怎么成了一只小兔子了?”
“有多远,跑多远呀!而且跑得越快越好!”
“你跑干吗?”
“姐姐,你以为我战得过那只虎吗?”
“现在你不是战胜他了吗?”
“要不是姐姐暗中出手,我能胜得了吗?”
“我几时暗中出手了?”
“姐姐,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当然是说真的了!”
“姐姐要不是在暗中出手,老虎手中那口刀会无端端掉下来吗?”
“对了!我也感到奇怪,他手中的刀怎么掉了下来的?”
“不是姐姐发射的暗器,伤了他的手吗?”
“我几时发射过暗器了?”
“姐姐没有发射过暗器?”
“当然没有!”
“姐姐,你别逗我了!不然,我会变得糊涂起来,变成像那书呆子一样,稀里糊涂的,连发梦和真的也分不清了!”
“丫头,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发射过暗器,也不屑发暗器伤人,绝不是逗你。”
“这就奇怪了!那他握刀的右手,明明中了暗器,刀才脱手掉下来的。”
“丫头,不是你发射的暗器?”
“姐姐,老虎的刀出手好快,我只知道闪避,有机会让我发射暗器吗?再说,我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暗器呵!”
小神女一下沉思起来:“那就真是奇怪了!是谁在暗中发射相助你呢?”
“真的不是姐姐?”
“嗨!丫头,你怎么不相信我的?在那时,我见你快要难以支撑了,正想出手,突然见那老虎手中的刀掉了下来。当时我以为是你用剑刺伤了他的,所以才没有跃出来。”
婉儿见小神女说得这么认真,不由相信了。而且小神女相助人,与人交锋,也从来没有使用过暗器,全凭武功战胜对手,制服敌人。既然不是姐姐,那又是谁了?婉儿一下猛省过来说:“恐怕是那一对卖艺的父女,只有他们,才会出手相助自己。”
小神女点点头说:“有这个可能。丫头,你看清楚那只恶虎,手上中的是什么暗器了?”
“好像是一支小小的银针,插在老虎的手腕上。”
“一支银针!?”
“大概是吧!姐姐,当时我也没十分清楚。”
“要是一支银针,不可能是那一对父女所发射的。”
“怎么不可能了?”
“因为那一对父女没有这样的功力。”
“他们怎么没有这样的功力了?”
“丫头,你细想一下,当你们在交锋时,衡山虎那一口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那一股凌厉强大的刀风,已弄得场地上的碎石尘土飞扬,别说一支轻飘飘的银针,就是沉重的铁珠子、金镖等暗器,也会给这一股刀风震飞了。要是没有摘叶飞花的深厚功力,这一支银针能击中那一只虎么?我怎么看,也看不出卖艺一家人有如此上乘的功力。他们要是有这样的功力,武功就不会如此不济,连一只虎手下的一二个打手也打发不了。”
婉儿怔了半晌:“既然不是他们,又不是姐姐,那又是谁暗助我了?”
“丫头,衡山一带,也是藏龙卧虎之地。说不定在围观的人们中,有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暗中出手相助了你。”
“姐姐,这位高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
“姐姐,你久闯江湖,阅人极多,难道不知道在武林中有这等深厚内力的高手吗?”
“丫头!你说得怪了!天下之大,能人不少,我又不是神仙,能知道和全认识他们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当今能摘叶飞花的高手也寥寥可数,除少林寺的至化禅师,梵净山庄的掌门,聂十八哥以及慕容家的人外,其他的就不多闻了。可是他们没有一个在现场观看,不然,我早已认出他们了!”
“奇怪!那又是谁了?”
“丫头,你别追究他是谁了!他既然不想人知道,你追究也追究不出来。我们还是多想自己的事吧。”
“我们有什么事可想了?”
“丫头!经过这一次交锋,难道没感到自己的内力不足么?一个人的内力不深厚,哪怕有再巧妙的剑法,也发挥不了威力,胜不了对手!”
“姐姐!那我怎么办?”
“勤练内功呀!早晚勤练,不然,你连我传你这一门身法,也练不到上乘的佳境,连一只虎也制服不了!”
说着,衡山下的南岳镇已在望了。南岳镇离衡山县城不远,只有十多里,所以在太阳西斜时,她们也来到了南岳镇。南岳镇一边,就是有名的南岳大庙,隔河相望,便是祝圣寺。
婉儿问:“姐姐,我们是先找地方住下,还是上衡山?”
小神女想了一下:“我们还是在镇上找一处地方住下来,先去看看南岳大庙,明天一早再上衡山玩。”
“好的!不然玩也玩得不舒服,心里老是惦记今夜里不知在哪里住好!”
“你这丫头,什么不担心,却担心没地方住,看来你今后要多些在江湖上走动才行。”
的确,小神女在江湖上行走,从来没考虑过住的地方,更不会将住放在心上。荒山野岭,流溪岩下,森林乱葬岗、破庙败院,大户人家的深院重楼,哪一个地方不可以住一夜的?甚至在凉亭顶上和高高的塔尖上,她都可以稳睡一夜,而不会掉下来。当然,这得有一身过人的武功才行,不是任何人所能办得到的。
她们在南岳镇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便去游玩南岳大庙。不知是时间不适宜,还是什么原因,来衡山游玩的人不多,不但客栈住客稀少,就是来南岳大庙游玩的也少得可怜,冷冷落落,加上她们姐妹两人,还不到十个人,而且都是一些文人雅士和有保镖的富家子弟,才有闲情逸致跑来玩,吟诗作对。
南岳大庙坐落在衡山脚下的一块山坡平地上,规模宏大,布局严谨,是五岳庙中最为完整的古建筑群之一,整座庙共有九进,有正殿、寝宫、御书楼、盘龙亭等等建筑物,历史悠久。相传在唐开元十三年就有这座大庙了。
正殿有七八丈之高,建筑得庄严肃穆,气势雄浑,殿内有七十二根石柱,象征衡山的七十二座山峰。
小神女和婉儿可以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一座占地极广、殿堂亭楼众多的大庙。大殿如一座宫殿一样,雕梁画栋,彩绘斗拱,金碧辉煌。殿中央供奉的一位神像,比真人还大几倍,称为“南岳司天昭圣帝”。
婉儿惊讶地说:“怎么这个大堂这般的大,神像也这般的大,那不浪费吗?叫人打扫,那怎么打扫呵!”
在正殿值班的道士听了婉儿的话,不满地看了婉儿一眼,客气地说:“女施主!请别喧哗!”言外之意,就是不得胡言乱语,以免亵渎了神灵。
正殿也有二三个文士在参观,听了婉儿的话,轻蔑地一笑:“这真是无知妇孺之言。”
婉儿还想说,小神女忙说:“妹妹!别再乱说了,我们到别处去看看。”
她们转出了殿外,来到草地上。婉儿问:“姐姐!我刚才说错话了?”
“错是没有错!只是他们听了刺耳,不高兴而已。”
“我又没说他们!他们干吗骂我的?”
“算了!你总不会因为这样去教训他们吧?这样,你就变成持艺凌人了!出门在外,有时能忍就忍,能让则让,千万别招惹是非。”
她们两人在南岳大庙转了一圈,要看的也看了。她们感到,南岳大庙,虽然是大,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说园林美景,它还不及慕容家的紫竹山庄,说清雅和赏心悦目,也不及小神女所住的听泉山庄,它的建筑,只是雄伟而已。当她们转出来,经过盘龙亭时,迎面碰上那位富家子弟和他跟前的保镖和四位家丁。
小神女预感有麻烦事要发生了,轻轻对婉儿说:“妹妹,你心中要准备了!极有可能会让你施展一下手脚。”
婉儿愕然说:“姐姐,他们不会乱来吧?”
“希望不会,但有个准备的好。”
果然,那位富家公子不怀好意地趋近,一脸是笑,弯腰一揖说:“姑娘!小生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小神女故作惊讶地问:“你等候我干吗?我们素不相识呵!”
“正因为是素不相识,小生才在这亭上等候姑娘的到来。”
“公子!你有什么话请说。”
“小生十分仰慕姑娘。”
“哦!?你仰慕我什么了?”
“小生虽然未曾目睹过姑娘的仙容,但从姑娘身材之美,行动之轻盈,说话声音之动听,想必是一位绝色的美人,未知姑娘可否让小生目睹一下姑娘的仙姿?”
“我看你别看了!”
“哦!?为什么?”
“因为我的容颜极丑,你一看,准会吓得半死。”
“姑娘就是容颜再丑,小生也想看看。”
“你难道不怕死吗?”
“小生是吓不死的。”
这个不知死活的纨绔子弟,见日近黄昏,四周无人,便想动手动脚掀开小神女斗笠垂下的布看看。婉儿在旁再也忍不住了,横身过来,拦住了这个不知死活的轻佻富家公子,喝问:“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我姐姐是好欺负的吗?”
富家公子还没有出声,他身后的一个家奴却出声了:“大胆!你这小丫头,竟敢这么对我家少爷说话?你知不知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
婉儿问:“他是什么人了?”
“他是我县主簿大人的公子,你这丫头胆敢这般无礼对我家少爷?”这个家奴以为亮出了主簿的名号,准会将这丫头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
谁知婉儿对官府中的官职一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官府中有捕头和捕快。于是茫然地问:“主簿!?主簿是干么什么的?他比捕头还大吗?”
“你这丫头真是没见过大蛇屙屎!连主簿大人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手拿全县巡捕盗贼大权,什么捕头、捕快,全都归我家老爷管,看我家老爷面色行事。”
“哦!?那他不比县官老爷更大了?”
“大是大不过县老爷,但全县一切大小事,县老爷也得和我家老爷商议,才能办得通;我家老爷不点头,县老爷也不敢办。”
小神女说:“妹妹,主簿官儿不大,却是一个实权的官儿,很多人都得买他的怕。”
婉儿说:“怪不得他们敢动手看姐姐的脸蛋了!”
这个俗不可耐的公子说:“小姑娘别这样说,小生不过是想看看令姐的芳容,亲近亲近一下而已。”
另一个家奴说:“我家少爷,不但是主簿心爱的公子,也是全县花钱如流水的首富人家哩,所以你们姐妹二个,要是跟随了我家的少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小神女一笑说:“是吗?那太羡煞人了!”
这个好色的绔纨子弟,误以为小神女动心了,大喜说:“那么姑娘答应了?”
小神女问:“我答应你什么了?”
“不是答应和小生亲近亲近么?”
婉儿说:“和你亲近?你真是异想天开,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是什么人了?”
公子愕然:“她是什么人了?总不会是什么公主郡主吧?”
“公主郡主给我姐姐提鞋也不配。”
这一下,好色公子和他身边所有的人一齐睁大了眼睛:“什么!?公主郡主给她提鞋也不配?那是什么人?”
婉儿说:“你们听清楚了!我姐姐是阎王爷的姑奶奶,我也是阎王爷的小姑奶奶,专操人间的生死大权,你们怕不怕?”
在场的人一听,更傻了眼。好一会,好色公子说:“你想吓唬我吗?”
“我才不吓唬你!”
“什么阎王爷的姑奶奶,阎王爷有姑奶奶吗?本少爷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好色公子,再不自称什么小生了,改称本少爷了!
一个家奴跳起来:“小丫头,你敢吓唬我们?”另一个家奴说:“少爷!别听这小丫头胡说八道!少爷要是喜欢,小人们将她们拉到亭子上,随少爷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小人们在两头路上守住,不准人过来破坏少爷的好事。”
好色公子说:“姑娘,你听到了吧?要是姑娘乖乖随我到亭子上,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一动强,就没有什么乐趣了!”
婉儿说:“你们真的不怕死?敢怎么胡来的?”
好色公子大笑说:“别说你们不是什么阎王爷的姑奶奶,就算你们是什么公主、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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