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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_替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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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淫贼口中说出,是位蒙面的黑衣人凌空封了他的穴位,并废去了他一身的武功。他从说话声听出,这位蒙面黑衣人是位女子,同时也是杜鹃。”
众人又是惊讶,有人说:“这样看来,杜鹃是位女子了!怪不得她杀人之后,留下了一朵杜鹃花。要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会留下什么花吗?”
至于在座的一些武林中人,听了这段话后,莫不心中悚然。一个女子能凌空出指封人穴位,还废去了一个人一身武功,没有异常深厚内力,能办到吗?别说在座的武林人士,不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有如此的内力,能凌空出指封人穴位。
一直坐在大厅一角,默不出声的四位锦衣汉子,一味在听众人的议论和闲谈。听了这段话后,不禁相视一眼,面露惊愕之色。
这时,洪捕头说话了:“在下看,此女子不会是杜鹃。”
“哦!?你怎么认为不是杜鹃了?”
“在下也知道巴陵的一些情况。一来这女侠身上不带任何兵器,她空手制服了淫贼,并废去了这淫贼一身的武功,不像杜鹃,杀人用剑;二、现场没有留下一朵杜鹃花,所以在下敢说,这不是杜鹃。”
“不是杜鹃,哪又是谁了?”
“是谁,在下也不知道。这极可能是位路过巴陵的女侠,见此淫贼,顺手除掉,为百姓除害。要是杜鹃,恐怕早已将这淫贼杀掉了!不会将他留下来。”
婉儿在雅室听了后,不由望着小神女,轻问:“这位女侠,不会是小姐你吧?怪不得那一夜,你这般迟才回来。”
“丫头!别多事,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外面大厅,众人又在谈论杜鹃的事了,突然,一位差人匆匆登上楼来,走近洪捕头,附耳轻轻说了一句话,洪捕头登时面色一变,叫了店小二会帐,带着自己手下几名捕快,匆匆下楼,奔回府衙门了。
洪捕头等人一离开,人们又纷纷议论了,什么重大事件,知府大人派人叫洪捕头回去?难道杜鹃昨夜在望城杀了柯家父子后,又在另一处杀人了?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样的杀人案,何时才能停下来!
这时,大厅上的另一角,坐着一位白衣书生似的人物,独自一人占在一张桌子喝闷酒,也一直不为人注意,他似乎有无限的感想,一声长叹:“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可怜大明江山,如今君不成君,臣不为臣,不久,将毁于一旦。”
此言一出,一时令在座的众人相视愣然,为之一怔,如此重大的叛逆说话,怎能在茶楼上当众乱说?难道不怕丢脑袋么?幸好洪捕头等人不在,不然,有这书生苦受了!
有人轻说:“这个白衣书生,是不是喝酒喝得多了!说话不知轻重?”
也有人好心提醒他:“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小心惹上官非。”
白衣书生不在意地一笑:“在下并没有乱说,时下朝廷腐败,贪官污吏处处皆有,他们甚至栽赃嫁祸,草菅人命,加上阉党横行,肆意残害忠良,弄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一壁大好的大明江山,全给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
彭少侠皱眉说:“先生!你喝醉了!”
“不不!在下没醉,在下比在座诸位都清醒。你们在谈论什么杜鹃,他杀一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们又算得什么?难道这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害人还害得不够么?”
耿大爷说:“这厮的确是醉了!”
在旁的一个人说:“要不,他就是一个疯子!”
“就算不是疯子!起码也是一个酒疯子,说话不知轻重厉害,败坏了我们在这里饮酒的兴趣!”
的确,这位白衣书生,与在座众人说的话太格格不入了!别人谈论的是江湖上的事,神秘杜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竟然议论起朝廷的事情来,大骂东厂,这何止是掉脑袋的事,弄得不好,会累及满门和九族。
彭少侠说:“此人醉了,我看还是叫店家扶他回家,省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有人起身说:“我去叫店小二上来!”
突然,那四位饮酒少出声的锦衣汉子,其中一位站起来,说:“不用叫店家了,我们送这不知死活的酸书生回家。”他走近白衣书生,大声喝着:“站起来!跟我们走!”
白衣书生一时愣然:“你们是什么人?干吗要在下跟你们走?”
“你知不知你刚才说了一些什么话?”
“在下说什么了?在下不过说了些该说的话而已。”
“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你污蔑朝廷,大骂魏公公,论罪,该满门抄斩。说!你是不是东林党的余孽?”
“在下只是一介书生而已,什么东林党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少跟老子装糊涂,走!”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老子就是东厂的人!”
白衣书生一下睁大了眼睛:“你们是东厂的人?在下怎么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也不迟。”
在座的众人一听这汉子是东厂的人,全都傻了眼,一时间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出声,更暗暗为这白衣书生担心了!要是洪捕头在还好说话,东厂的人,谁也惹不起。
在雅室中的小神女和婉儿也听到了大堂上发生的事,婉儿愣然:“这个人是东厂的人?”
小神女说:“他不但是,也是我们昨夜所看见过的那三位黑衣人中的一个。”
“小姐,你怎么知道了?”
“我是从这人说话的声音判断出来。他说话的声音,跟昨夜那个黑衣人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我不会听错的!”
“小姐,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救这位白衣书呆子?”
“丫头,别乱来!”
“我们不救?”
“现在你怎么救?弄得不好,将这座临江楼的所有人都卷了进去,更可能连方明他们也连累了!”
“我们不救,这书呆子不死定了?”
“谁叫这书呆子胡乱说话,让他受一些苦也好。”
“小姐,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丫头!这书呆子目前没有死。”
“等他死了!我们还救什么?”
“丫头!别着急,听听外面有人说话了!”
婉儿一听,是那位所谓的彭少侠在说话。他说:“这位先生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你又何必当真?放过这位先生算了!”
锦衣汉一声冷笑:“什么酒后失言,他不是说他比你们诸位都清醒吗?彭少侠,我劝你别插手管这件事,到时弄得不好,我们连你抓了!就别说我们不讲情面。”
另一锦衣汉子说:“这位书生现在是反叛朝廷的要犯,你们最好远远避开,别让他连累了你们!”
白衣书生仍然不知自己的话犯下了弥天大祸,说:“在下不过说了几句真话而已,怎么扯得上反叛朝廷了?你们这样无故拉人,还有王法天理吗?”
锦衣汉子给了这白衣书生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这书生一下翻倒了,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来,骂道:“你这死囚,到现在仍顶嘴,是不是想早一点投胎?”
“你,你,你敢打人?”
“老子现在杀了你也可以,何况是打你?走!跟老子们走!”锦衣汉子一下将书生像一只小鸡似的抓起来!接着五花大绑地绑起来。
在座的人们见此情景,没一个敢出声。遇着东厂的恶爷们,谁再敢出面打抱不平?就是知府大人,一听是东厂的人,也惊畏三分。一些胆小怕事的客人,害怕祸及自己,早已纷纷离开了。小神女对婉儿说:“我们快离开这里!”她趁众人下楼之际,带了婉儿迅速离开了临江楼,转进了一条小巷,见无人注意,闪身进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婉儿不明白小神女为什么这般匆匆忙忙赶回来,问:“三小姐,你难道怕了那四个东厂的人,丢下那书呆子不管了?”
“我当然害怕啦!”
“三小姐,你不是说真的吧?”
“别说了!快换过一身青衣劲装,戴上面布,也带上利剑,我们火速出城,赶到南面的郊野中去。”
婉儿惊喜:“我们去救那书呆子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书呆子,我们不去救他,就没人能救他了!”
“我说嘛!小姐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丫头!你还有个完的没有?还不赶快换装?”
“是!小姐!”
她们主仆两人,迅速换过一身劲装,轻跃上了瓦面。小神女拖着婉儿,施展超绝的轻功,瓦面过瓦面的,像两只小燕,不!应该说是两道一闪而逝的人影,飞出城外,赶到去豹子岭小道弯的一处树林中潜伏下来。不久,便看见东厂那四条锦衣汉子,押解白衣书生而来。这时的白衣书生,大概是吃了不少苦头,一件白色的衣衫,染上了不少鲜血,踉踉跄跄地给一个汉子推着上路。
小神女对婉儿说:“这下我看你的啦!”
“什么!?我一个人去拦截他们吗?”
“你害怕了?”
“我害怕什么的!好!我去!”
“丫头,放心,有我在暗中护着你,你大胆行事好了!”
“好的!”
婉儿蒙了半边面孔,从树林里一跃而出,站在小道上,等候东厂四条汉子的到来。走近了,这四个汉子一见道上站着一个梳着丫髻的蒙面小家伙,一时间,四条汉子都愣异了!这小家伙在干什么?难道他还敢拦道打劫不成?这不可能,除非这小家伙是一个疯子。
一个豆沙喉的汉子首先喝问:“小东西,你站在道上干什么?”
婉儿仍带童音说:“我在等着你们呀!”
“等我们?等我们干什么?”
“收买路钱呀!”
“什么!?你要收买路钱?”
四条锦衣汉子简直不敢相信,有的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婉儿说:“我当然要收买路钱啦!不收买路钱,我站在这里干吗?”
“你真的要收买路钱?”
“当然是真的啦!你们要是没钱,别想过去!”
一个沉重嗓门的汉子大怒:“小东西,你敢向我们收买路钱,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哦!?你们是什么人了?”
“我们是专门打发人去见阎王的人!”
“哎!我还以为你们是玉皇大帝跟前的四大天王哩!原来是阎王手下的四个小鬼。对不起,就是四大天王,也得要交买路钱才能通过。”
一个阴声怪气的锦衣汉子说:“将这小杂种砍了!别跟他罗嗦!”
一个汉子骤然出刀,朝婉儿头顶直劈而下,婉儿闪身避开,顺势一招连环救命掌拍出,不偏不倚,“嘭”的一声,正好拍中这汉子的章门要穴,他“呀”的一声惨叫,身躯横飞了出去,摔在路旁乱草中,早已一命呜呼,到阎王面前报到去了!婉儿这一掌的确是无情力,这条东厂的走狗,内力还没有追魂剑独孤燕那么深厚,焉有不断气的?
三个锦衣汉子一下全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东西,居然能将一个牛高马大的成年人拍飞了出去。豆沙喉的汉子慌忙奔过去看,惊叫一声:“老八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
重嗓门和阴声怪气的汉子一时间又全怔住了!一个小孩能一掌拍死一个大人?这可能吗?
婉儿一时间也怔了一下:“不会吧?他怎么会死的?”
豆沙喉一下纵了过来,凶神恶煞地说:“老子要你的命!”
婉儿说:“哎!你别乱来,他的死不关我的事,要是你们交出买路钱,不是没事了吗?”
“你要钱,老子给你!”
豆沙喉举刀就劈,婉儿来不及拔剑,一连轻巧地闪开了他的两招,豆沙喉第三刀又早已劈到,婉儿身形一闪,然后一招救命掌拍出,“嘭”的一声闷响,同样也拍中了他的要穴,一下将豆沙喉拍飞了,摔下来时,又是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重嗓门和阴声怪气看得不禁心头凛然,这个小东西是哪里来的怪人物,掌法奇异奥妙。他们相视一眼,一个拔刀,一个出剑,分左右向婉儿进攻。
婉儿也拔剑了:“哎!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会杀了你们的。其实,你们交了过路钱,我不是可以让你们走吗?”
重嗓门汉子喝声:“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打发你来这里?”
“我因为没钱用,才来这里收过路钱呀!又有谁打发我来了?”
“你不说,等老子活擒了你,用尽百般酷刑,看你说不说。”
“我不是说了吗?你还想我说什么了?”
重嗓门一刀横扫过来,婉儿以剑挡开,阴声怪气的汉子一支利剑,又从左边刺到,婉儿只好一招白鹤冲天跃开,闪过了左右两面的刀剑进攻。
婉儿刚才所以能一下将两个人拍飞拍死,主要是出其不意,对手没防备才侥幸得手。论真正的武功,她顶多能和一个人交锋,同时应付两位东厂高手,就不能了。幸而她学的是慕容家的初步西门剑法,内力虽然不足,却以精奇的剑招取胜,一时间仍能应付七八招,十多招过后就难以招架了,而且也会力不从心。小神女在树林中用密音入耳之功说:“丫头!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快逃进树林里来!”
婉儿一听,急忙闪身跑进树林中去了!重嗓门一见,吼道:“快追!别让这小子跑了!”
婉儿在树林里说:“哎!我已不收你们的过路钱了!你们还追我干吗?”
婉儿这么说,更气得这两个东厂的高手暴跳如雷。他们想要将婉儿活擒过来,磨折得婉儿不成人形才解恨。这么一个小东西,竟敢在太皇头上动土,拦路打劫,还打死了自己的两位同伴。
至于那个白衣书生,给眼前的情景吓得呆若木鸡似的站在小道上,连跑也不会跑了。要是其他的人,早已没命地飞快逃命了,可是他仍然呆在那里木然不动。书生就是书生,什么也不会,除了会用嘴巴说话,用笔写文章之外,百无能耐,连逃命也不会。
阴声怪气的汉子首先飞身进入了树林,准备拦截逃跑的小子,可是,他感到眼前人影一闪,一个蒙面的青衣人蓦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身形似幻疑真。他一时惊愕:“你是谁?”
小神女一笑:“我和你们是一条道上的人物。”
“什么?一条道上?”
“是呀!你们不是专门打发人去见阎王的吗?我也是一样,只是方向不同。”
“什么方向不同?”
“你们是打发人去见阎王,我可是专门接人去见西天佛祖的,一个上天堂,一个下地狱,你看同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先别问我,我问你,望城柯家血案,是不是你们干的?”
“你——!”
“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竟敢假冒杜鹃的名,杀害峨嵋的弟子。”
“你是杜鹃?”
“你看我像吗?”
“原来你就是杜鹃,老子正要寻找你。”
“我要是杜鹃,你还能活着说话吗?”
“什么?你不是杜鹃?”
“现在我是不是杜鹃,已不重要了!你说,你想怎么死法?”
“老子跟你拼了!”
阴声怪气一剑飞快刺出,小神女闪开后说:“你这是杀手之剑,怪不得你杀人与杜鹃那么相似了!但火候欠了一点。”
阴声怪气不答话,又是一剑飞快刺出。小神女接过了他二三招后,玉掌轻轻拍出,“砰”的一声,玉掌印在他的膻中穴上,这一掌虽是轻轻拍出,足以令这东厂高手五脏六腑全碎,倒下来时,已是一具尸体了!
小神女杀了阴声怪气后,放眼一看,那一边婉儿与重嗓门交锋十分激烈。论武功,婉儿是不及重嗓门,婉儿全靠一身轻灵的身手,以树林为闪身的屏障,往往躲开了重嗓门凌厉的刀锋,一时间他奈何不了婉儿,急得他大呼阴声怪气赶来。
小神女提起阴声怪气的尸首扔了过来,说声“来了”!
重嗓门以为自己的同伴真的赶来了,一见,竟然是阴声怪气的尸体,一时间呆若木鸡,不知是怎么回事,婉儿早已飞快地赶了过来,一剑不但砍下了他的一条手臂,还加上救命的一掌,将重嗓门拍得飞到了林外,刚好摔在白衣书生的跟前。
白衣书生一见一具没有了一只手臂的血淋淋的尸体摔在眼前,吓得他大喊一声,转身向东面的山林里飞跑而去,一边还喊叫着:“一具血尸!一具血尸!”
婉儿叫他:“喂!喂!你别走呀!”
谁知这个书呆子,反而跑得更快了!正应了岭南的一句俗话:崩嘴人叫狗,越叫越走。婉儿说:“这个书呆子怎么了?怎么越叫越跑的?刚才他还呆着不会动,现在却跑得比兔子还快。他不是以为我们连他也要杀了,吓得没命地飞逃?”
小神女看了说:“不会是这个书呆子给这具血淋淋的尸体吓疯了?”
“不错!他的确是吓疯了!嘴里还说什么一具血尸!一具血尸!小姐,我要不要将他追回来?”
“别去追了!看来刚才的打斗、叫喊,已将豹子岭下的一些官兵惊动了,他们正朝这里走来,我们快离开。”
“那个疯了的书呆子,我们不管了吗?”
“不要紧,他现在不会怎样,也没有什么危险,只是世上多了一个疯子而已。快走!”
小神女拉了婉儿,施展轻功,迅速离开了这一片树林,在茫茫的暮色之中,飞进了长沙城,神不知鬼不觉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然,只有覃十二郎暗中知道了她们的事。
覃十二郎也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恐怕当今武林,没有人能跟踪得小神女,有!小神女也会察觉,早将盯踪者打发了!但小心提防,总比不提防的好。
小神女和婉儿回到了住处,立刻换过了一身衣服。婉儿似乎仍担心那个疯了的白衣书生,问:“小姐,那个书生真的没有什么危险了吗?”
“哎!他当然没有什么危险,因为抓他的四个东厂的鹰犬,全部死掉了!东厂的其他人,又怎知他们曾经捉到了一个书生?既然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东厂的人自然不会再去追捕他了!”
“要是东厂的人到临江楼去查问,那不是知道了吗?”
“先别说东厂的人不会去临江楼查问,就是去,东厂的人也问不出什么来,东厂的人一向横蛮霸道,他们在百姓们的眼中,已成了一堆神台猫屎,神憎鬼厌,人人走避不及。就是知道,酒楼上的人也不会说出来,他们不害怕说了出来,会惹祸上身么?少一事不比多一事更好。就是去问洪捕头,洪捕头也说不出什么来,何况他也不知白衣书生这回事,那个书呆子有什么危险了?”
“小姐,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你这丫头,什么不担心,却担心这书生的?你还是担心东厂的人,现在正在紧张的追查杀害他们的人的凶手,我看他们准会在今夜里,在城里城外戒严,严密盘查一切来往的生面人。”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你安心睡大觉好了!今夜里我们哪里也别去,让东厂的人去胡闹好了!”
果然,一到了晚上,全城戒严了!洪捕头带领所有的捕快们,逐家逐户的巡视、盘问,尤其是客栈、青楼、赌馆、盘查得更严,不放过任何会武功的人。百姓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洪捕头也同样不满东厂的人在长沙一带作威作福,杀了东厂的四个高手,他心里也暗暗感到高兴,他的查问,只是官样文章,走过场而已,才不去认真查问哩!他更不想得罪了武林中的人,以免多生事端,给自己添麻烦,所以他没有抓走任何一个武林人士,反而将平日里一些偷鸡摸狗,不安分的地痞流氓抓了起来,关到了监房里去,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亮,这些宵小之辈,全都不是杀害东厂人的凶手,他们也没这等的本事,不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谁都杀不了这四位东厂的高手,恐怕这位高手,在杀了人后,早已远走高飞,远远的离开长沙府了!
小神女和婉儿舒服地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一件惊震整个长沙府的大血案,在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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