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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_替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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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女说:“我可没什么事,希望成爷别将我们当成外人就好了!像自己人,随随便便,别过分招呼,不然,我们可住得不舒服。”
“小老怎敢将三小姐当成外人的?随随便便,就更好了。小老其实也害怕客客气气。”
“这样就好啦!我们都别客气,像自己人般的住在一起,那多方便!”
成管笑着说:“小老真想不到三小姐为人竟是这样的随和,我还以为一代惊震江湖的奇侠女,会有一股傲人的神态,有一种与常人不同的作风,要小心伺候才好。”
小神女问:“是不是你在江湖上,听到了我什么坏话了?我不是一个行为乖戾的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吧?”
成管笑道:“那却没有。小老只听说三小姐是位令江湖上群雄丧胆的奇女子,侠义道上令人敬仰的一位人物,只是如神龙似的,常人难得一见。想不到小老今日有幸,能见三小姐的真容。”
“成爷,我还不是同常人一样,没多个鼻子和耳朵吧?”
婉儿说:“要是这样,那三小姐不成了一个可怕的丑八戒了?还有人敢见吗?”
小神女笑着:“看你这丫头说的,有时我会变得比丑八戒更可怕,变成了一个大头山妖,会将你这丫头吓死了!”
“三小姐,我才不会吓死哩!”
“好呀!小丫头,你等着有这么一天的。”
“三小姐,你不是说真的吧?”
成管见她们主仆二人如此的亲密无间,也不禁好笑,看来人们所传说的小神女,是有一些与常人不同。便说:“三小姐,要是没什么吩咐,小老告辞了!”
“我没什么吩咐,成爷,你去忙你的好了,不用特别招呼我们了!”
于是成管告辞而去。婉儿正想四下看看,一见窗外江边的景物移动了,不由“咦”了一声:“三小姐,怎么船开动了的?”
“不开!还等你这个丫头吗?”
“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的?还以为船没有起航哩!想不到一下就到了江中了!小姐,我到船头上看看,看好不好玩的。”
“你不害怕掉下江里,变成汤圆了?”
“船头这么大,我会掉下去吗?”
“万一风起浪涌,船身摇摆,你掉下去怎么办?”
“小姐,不会这么巧吧?现在可没有什么风呵!”
“好了!丫头,现在先别去玩,我们谈些正经的事。”
“小姐,有什么正经事要谈了?”
“我问你,你觉得那个书呆子怎样?”
“他怎样了?他没有怎样呀!还不是呆头呆脑的书呆子一个?”
“你对他的行为,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他有什么奇怪了?没有呀!”
“他,说傻不傻,说精不精,似疯非疯,不像是一个完全丧失理智的人,说他是书呆子吧,说话也没有什么‘之乎者也’酸溜溜的东西。”
“小姐,这么说来,他是有点奇怪了!那他是个什么人的?不会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吧?”
“还有!他怎么连临江楼发生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要是说他给吓得疯了,应该连自己是什么人也不会知道,可他的行为举止,完全不是一个疯子,而且他怎么会在那处江边出现的?似乎知道我们在那里等船?”
“小姐,我去试探他一下,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丫头,你千万别去试探他,要是他真的是一个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的人,你不但什么也没有试探到,反而给他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和真面目。”
“小姐,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先别打草惊蛇,让我来慢慢试探。不管他是人是鬼,他总会露出一些破绽来。丫头,你最好装得什么也不知道,像以往一样的对待他。”
“小姐!他是什么人呢?不会是阴险的小人和东厂的耳目吧?可是,我怎么看,他都不像。”
“他怎么不像了?”
“他的神态,反而像不懂世故的书呆子,呆头呆脑,半点也没阴险小人那令人生厌而感到可怕的作风,是东厂的耳目吗?他文质彬彬,没有半点武功,也没有向我们打听什么或问我们是什么人,东厂有这样的耳目吗?”
“丫头,有时一个人的神态和风度是看不出来的,就像过去回龙寨的邵老贼一样。任何接近他的,都以为他是一位和霭可亲的慈善长者,为人极有义气,谁知他是一个心狠手辣,异常残忍的豺狼?”
“他不会是邵老贼这样可怕的人物吧?”
“这很难说,不过目前看,他怎么也不像邵老贼这样的人物,也不像目光游离的阴险小人和东厂的耳目。”
“小姐,你疑心他是什么人了?”
“一个扮猪吃老虎的神秘人。”
“这又是什么人了?”
“杜鹃!”
婉儿吓了一跳:“什么?他就是神秘的杜鹃?”
“有这个可能。”
“小姐,你不是故意在捉弄我吧?”
“我怎么故意捉弄你了?”
“他怎么会是杜鹃呵!一个呆头呆脑、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会是那来无踪,去无影,机智过人,神秘莫测,杀人在瞬间的杜鹃吗?小姐,你别捉弄我了!就是打死了我也不相信。他要是杜鹃,能让东厂的人将他似捉鸡一样扔在地下,打得他嘴角流血,押解他去豹子岭皇庄吗?”
“丫头,我是说他有这个可能,没肯定他就是杜鹃。”
“他有这个可能吗?”
“当然有,这个书生似乎不是长沙人,不但方府中的人没一个认识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一个白衣书生,就是临江楼上那一群富家子弟,官场中人和武林人士,也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那个为他说话的什么彭少侠,不是认识他么?”
“彭少侠是长沙城中一个侠义人士,见不平事出言,并不稀奇,要是他们相识,这个白衣书生就不会独自一个坐在大厅一角独饮闷酒了!”
“就算他不是长沙人,这也不能说他可能是杜鹃呀!”
“事情是他的出现,前有岳麓山响鼓岭下余庄主之血案,后有在他被提去豹子岭的当夜,在皇庄中所有的东厂人,几乎全部成了杜鹃剑下的游魂。杜鹃前后所杀的人,都是冒充他的名声而干坏事的家伙。似乎与他的出现有关。丫头,事情不会是这么的巧合吧?”
“小姐,不论你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他是杜鹃。因为我看出,他半点武功也不会,行动还有些笨手笨脚的,身手一点也不轻灵、敏捷,他怎么高来高去呵!”
“一个内力修练十分深厚的人,往往反璞归真,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就是一些武林高手,也看不出来。”
“那他是内力十分深厚的人了?在扮猪吃老虎骗我们了?”
“有这种可能。”
“那小姐看出他了?”
“我现在还看不出,不知他真的深藏得好,还是真的不会武功,的确是一个书呆子!”
“那小姐凭什么对他起疑心?”
“他的疑点太多了,其中一点,更引起了我的注意。”
“其中哪一点令小姐更注意的?”
“他不是说他素好名山大川,古刹胜景,不时到外面去走动吗?”
“不错!他是这么说过。这又有什么可疑的了?”
“丫头,你也不想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边没有一个人为伴,他要是没有防身自卫的本领,敢一个人去名山大川游览吗,敢孤身一个去探访古刹幽景?万一碰上了盗贼,他怎么办?恐怕十个书生,有九个成为了盗贼们刀下的鬼魂,山野上的孤魂野鬼,能活到现在么?何况现在天下并不太平,不时有一些拦路抢劫的匪徒出现,他怎么一点也不感到害怕的?”
“小姐,这么说来,他是有点可疑了!”
“还有,我感到他这次是有意接近我们。”
“他不会对我们也下手吧?”
“这就看他是什么人了?”
“他要是杜鹃呢?”
“丫头,你是不是担心他冷不防向我们出手了?”
“有小姐在,我才不担心哩!”
“丫头,他要是真的杜鹃,绝不会向我们下手。”
“为什么?那他干吗有意接近我们的?”
“主要想看看我们是什么人,说不定你这个在他梦中从天而降的蒙面小天神给他认出来了。就是不认出,你在江边对他的问话,也是叫他对你起了疑心。”
“真的?”
“不过你放心,他这次有意接近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除了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外,更主要的是感谢你这个小劫匪相救之情。甚至你有什么危险,他会在暗中相助的。要是他不是杜鹃,那我们就相当危险了!”
婉儿睁大了眼睛:“我们有什么危险了?”
“他要不是杜鹃,就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东厂鹰犬,在临江楼的事,完全是一个苦肉计,目的想将杜鹃引出来。”
“小姐!怎么事情这般复杂呵!我越听越糊涂了!”
“所以呀!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碰上的人,遇上的事,千万不能一条肠子通到底,应多打几个弯才好,多打一些问号才行,更不能凭感情、印象行事,这样,才是最高的警惕,以免上了坏人的圈套。”
“小姐,你快说,他要是东厂的人,会不会向我们下手?”
小神女摇摇头:“不会,他不会傻到这个地步。他有意接近我们,主要是想看看我们是不是杜鹃,就是探明了我们不是杜鹃,他也不会放过了我们!因为你这个蒙面小天神,已杀死了他们四个人。而且更想从我们身上找到杜鹃的下落。弄得不好,不但连累了这船上所有的人,同时也将方府牵连上了!”
婉儿一听,顿时着急起来:“小姐,那我们怎么办?我去杀了这鹰犬好不好?”
“丫头,别乱来,现在他是什么人我们还没有弄清楚,万一杀错了人,你不滥杀无辜吗?要是他真的是一个身怀绝技、深藏不露的高手,你也杀不了他,反而打草惊蛇,将事情闹大了!”
“小姐!那我们怎么才能弄清楚他是什么人?”
“丫头,你最好装得什么事也没有,当他是一个呆头呆脑的书呆子好了!我自会有办法对付他。但希望他不是东厂的鹰犬,也不是什么杜鹃,的确是一个书呆子,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小姐,我也希望是这样。”
“看来你这丫头,仍不相信他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
婉儿想分辩,小神女说:“好了!你别再说了!现在你安下心来,我要传给你一门防身自卫的身法。”
婉儿愣然:“现在就传给我?”
“不好吗?”
“我的三小姐,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
“不会是大难临头吧?”
“那也没有这么严重,但是……”
“不管他是什么人都好,他都不敢在船上贸然出手,更不会要你这一颗小脑袋。我所以现在传给你这门本领,就是要你安下心来,别胡思乱想,摒弃一切杂念,练这门本事。丫头,你学不学?”
“好吧!三小姐,我学,那我以后什么也不管啦!”
“我正是要你这样。来!现在我先传给你这门身法的口诀和心法,你要仔细听,用心记,勤力练,到了下午,我要你将口诀和心法全部背诵出来,背不出,小心我将你这个小脑袋敲开了花。”
“三小姐,你不是这么认真吧?”
小神女忍住笑,沉下了面孔说:“练功学武,能儿戏的吗?我是说得到做得到,小心!别让我将你的小脑袋敲得肿成了一个大脑袋,那就不好看了!”
婉儿见小神女这么认真,不敢乱说了,收了心,用心去记这口诀和心法。
小神女传给婉儿这门身法,就是狸猫千变法,是一门能避能闪能反击的上乘身法,学会练熟了,是可以与一流上乘的高手周旋,甚至出奇制胜,战胜高手,就看你怎么去运用。
婉儿的武功基础,比小三子、韦珊珊初学这门身法时高多了、轻功更俊,人又聪明机灵,内力也不浅,不到半个时辰,婉儿便将口诀和心法,全记在心中了,更能一字不漏的背诵出来。婉儿进展得这样的神速,令小神女也惊讶起来,暗想:这个小丫头的脑袋是用什么打造成的?她的脑袋不见得比别人大,怎么记性比别人好?这恐怕是武林人士所说的,见不着、摸不到的慧根吧?是上天赐与?
小神女见婉儿进展得这么的神速,既惊讶也高兴,说:“看不出你这小丫头,在这方面顶有天分的。”
婉儿说:“小姐这么认真,我敢不认真吗?不怕敲碎了脑袋么?”
“好好,你这个小脑袋不用变成大脑袋了!吃过午饭,休息一会,你就给我在这房间里练身法。”
婉儿又是愕然:“这个房间这么狭小,能练吗?不怕我将房间里的东西全掀翻打烂了?”
“你要是掀翻打烂一件东西,我就敲你十下脑袋!你不怕脑袋碎,尽管打烂好了!”
“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不从严要求,你这小丫头不飞天了?要是你在这房间练得纵跳滚翻飞跃,而不撞翻打烂一件东西,那你到了外面,便可以在刀剑丛中任意来往了!恐怕没人能伤害得你!”
婉儿异常惊喜:“小姐,这门身法竟有这么的神奇吗?”
“神不神奇,就看你怎么练,你要是取巧偷懒,别说刀剑丛中,就是一把刀你也闪避不了!白白丢了你的小脑袋。”
“哎!我敢取巧偷懒吗?那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知道就好了!”
已到吃午饭的时间,成爷向小神女请示,是在房间里用,还是到前舱与那白衣书生同桌共用?小神女问:“那个书生安置得怎样?”
“三小姐放心,他总算是位读书人,在下不敢怠慢,将前舱船工轮流住宿的一个房间腾了出来,安置他安息。”
“他有什么意见没有?”
“他十分感谢我们的安排,看来这位书生是随遇而安、不大讲究的人,似乎他昨夜里没有怎么睡过,进了房间不久,便和衣上床而睡了!”
婉儿问:“成爷,他没向你打听什么吧?”
“没有,看来他似乎不多理闲事。”
小神女说:“好!我们到前舱与他同桌共用好了!”
“那在下叫人到前舱准备。”
“成爷怎不与我们共用?”
“在下一向与船家一同用饭惯了,要是一分开,恐怕不自在。”
“既然这样,我也不敢坏了你们船上的规矩。”
“对对!大家还是随便一点的好。”
小神女和婉儿来到前舱,前舱已摆好了一张桌子,小神女一见白衣书生,问:“先生,你住得怎样?”
“好!好!在下多蒙兄台的关照,有这一住处,已喜出望外了!感激不尽。”
“先生别客气,你需要什么,尽量和船家说声就可以。”
“在下有一席之地,已十分满足了,不敢再有其他要求。”
“先生,你坐呀!”
“是!是!兄台也请坐。”
小神女和白衣书生一同在桌边坐下来。小神女见婉儿仍站在自己的身后,说:“婉儿,你也坐下吧?你总不会站着吃饭的吧?”
婉儿笑着说:“公子!我也能坐吗?”
“嗨!你怎么不能坐的?出门在外,别那么多规矩了!坐!”
“公子叫坐,那我坐啦!”婉儿便坐了下来。
小神女对白衣书生说:“先生,你不会见怪吧?”
“哪里!哪里!此乃兄台宅心仁厚,对待下人如同手足,令人敬仰,在下何怪之有?”
“先生难道不讲上下尊卑之分么?”
“在下上下是讲,但不可过分。至于尊卑,在下就不去看重了!其实人生在世,同是父母所生,天地所养,根本没有什么尊卑可言,哪怕是贵为皇帝,尊为天子,也不见得其尊。一些昏庸糊涂,或者残暴的皇帝,其智不及乡间一个小儿,其残忍胜过虎狼,有何尊贵了?反观一些所谓卑贱的下人,人品之高,满朝公卿望尘莫及;其任劳任怨之能,纨绔子弟给他们提鞋也不配,他们有何卑贱了?他们才是最高尚的人。”
白衣书生这一番说法,真是字字珠玑,句句铿锵,令人耳目为之一新。婉儿听了,神态迷惘。小神女听了,面带惊讶,她已暗暗判定,这个白衣书生,绝不可能是东厂的鹰犬,东厂的鹰犬,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有明达智慧之士,心存博爱,才能说出这样震动人心的话来,当然也不是一般儒生能说出的话。这个白衣书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神秘的杜鹃?杜鹃有如此的见识和修养,那更是奇人了!
小神女以奇异的目光打量了白衣书生,一揖而说:“刚才听先生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了!”
白衣书生慌忙回礼:“兄台别过誉,在下区区几句,在某些人听来,是大逆不道了!”
“哦?先生不担心我向官府告发么?”
白衣书生一笑:“兄台不是这样的人。”
“你看我是什么人了?”
白衣书生略略打量了一下小神女,又看看婉儿,摇摇头说:“在下愚笨,看不出兄台是什么人,但绝不是告密的小人。”
“要是我是这样的人呢?”
“那在下认命好了!”
小神女一笑:“你放心,我才不想去招惹麻烦。”
这时,船家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了,还有一壶好酒。小神女问:“先生饮酒不?”
“在下可以饮两杯!但不敢多饮,怕酒后失态。”
“这船上没外人,先生怕什么失态?”
“兄台说的也是。”
他们一边饮酒,一边闲谈。小神女在闲谈中,有意将话题转到东厂人的身上来,小神女问:“先生,你有没有听闻长沙的事?”
“在下没听闻,只知道长沙城内外戒严,城门紧闭,不知出了什么事故。”
“吉王府在豹子岭的皇庄,一夜之间,几乎所有东厂的人,给人杀掉了!这么一件大事,先生没听闻?”
白衣书生神态惊愕:“真的有此事?怎么在下没听闻的?怪不得城门紧闭,不让人出入了!不过,东厂的人也太过横行霸道了!迫害人的手段又十分残忍,弄得天怒人怨,早该有人去收拾他们了!”
婉儿问:“东厂人这般的横行霸道,怎么官府的人不去管管他们的?”
白衣书生哑然而笑:“小哥!你太天真了!官府的人见了他们,等于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还敢去管他们?他们只希望东厂的人别找上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东厂的人怎么这般的可怕?”
“怎么不可怕?他们是皇帝的耳目,代表皇帝在各处巡视,得罪了他们,就是得罪了皇上,轻则斩首示众,重则满门抄斩,你说可怕不可怕?甚至连皇帝老子也管不了他们。”
婉儿又好奇地问:“怎么连皇帝老子也管不了的?他不是最大的吗?”
白衣书生大概饮多了两杯,出言无忌了:“什么最大,最大的是历代东厂的大当家,他们才是真正的皇帝,皇帝除了好色好玩,别无一能,要不在下怎么骂他们全是一些平庸无能之辈?他们成了东厂大当家手中的一个木偶,任由大当家来摆弄,弄得君不君、臣不臣的,将整座大明江山,搞得乱七八糟,乌天瘴地,民怨四起,外患入侵。”
小神女问:“现在这个皇帝也是这样?”
“现在这个皇帝,也是一个样,不务正业,放着国家大事不管,任由魏忠贤这个东厂大当家胡作非为,要不,杨琏、左光斗等大臣怎会惨遭杀害,家属充军万里?”
“这个皇帝在干些什么?”
“每天在宫中锯木板、削木头、弄墨斗,打造一些家具玩,说他是一个木匠还差不多!”
婉儿问:“皇帝怎么去做木匠了?”
“这才是古往今来的荒唐事。魏忠贤这个大奸贼,不但投其所好,还在他制造家具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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